娑婆边际-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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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硬闯的话可能难以避免的会有误伤，而打女人却是我心底所不愿的。正当我烦闷异常之时，广成子站出来轻而易举的解决了这个难题。

　　　　只见广成子如仙人降世般悬在空中，大袖一挥，狂风四起，雷电交加。两条巨大的虚影在天空中显形，不是别人正是原世界中风伯和雨师的形态。只见那风伯和雨师在空中怒吼连连，风雷势头越来越盛。说起玩弄风雷，这两位可是祖宗。

　　　　强者为尊这条法则在哪里都会适用，这些雨师妾国的巫女见到空中的虚影，一时间气焰全无，匍匐在地上不敢抬头。

　　　　就这样我们五人没有受到阻碍，丢下正在天空中作威作福的风伯和雨师，朝着南方疾驰而去。刑天和蓐收看到广成子的手段，眼神中充满了敬畏。而扎朗的态度却突然变得高冷起来，似乎除了我之外谁都不放在眼里。

　　　　尤其是当他看向刑天和蓐收时，就像是在看待空气一样。就连对广成子都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态度。我虽心中疑惑，但也不好开口询问。好在扎朗跟随我的时间不短，也没人跟他计较态度上的问题。

　　　　“先师，前方就是汤谷了。”刑天在我身旁，指着前方的一片金色谷地解释道。

　　　　汤谷可是一个大名鼎鼎的地方，无论神话还是历史中都有极为重要的位置。在神话传说中，这汤谷便是日出之地，太阳金乌的摇篮。而在历史上，这却是东夷文明祭拜太阳神的地方。

　　　　然而，这毕竟只是我的认知，刑天和和广成子则有不同的说法。

　　　　据广成子所言，在原世界的汤谷位于东方世界，却与天上的太阳没有多大关系。而是汤谷之中曾居住过十只金乌，依靠汲取太阳光芒修炼。只不过后来有九位成功飞升，只留下一位金乌孤独的死在汤谷。古人所知有限，以讹传讹，将汤谷认为是太阳的诞生之地。

　　　　而刑天的所说更是我闻所未闻，重牛洲中的汤谷更有一番奇妙的故事。蛮神一族刚刚降临重牛洲之际，汤谷本是一片金色平原，其中生存着一只巨大的炎牛，这炎牛终日在天空中奔腾，比太阳的光芒还要炽烈。使得重牛洲中气温酷烈异常，最终轩辕黄帝亲自讨伐，将那只炎牛击杀，其金色血液流出腐蚀大地，逐渐形成了一座金色山谷。

　　　　这故事听起来颇为传奇，这炎牛可能像是与钟山烛阴那般古老的存在，乃是毗卢先师改造往土世界之前的原生生灵。

　　　　在我们跨过汤谷之际，扎朗将微光立方拿了出来，一股炽烈的火系能量从大地深处被牵引出来，源源不绝地被吸入了微光立方。

　　　　“先师，这可是好东西。”扎朗脸上带着兴奋之色道。

　　　　我本以为宝君子和微光立方配合之下可以相得益彰，而今日才发现扎朗对于微光立方的控制能力似乎更胜一筹，对于外界能量的吸收根本不需要经过转化。

　　　　“这能量从何而来？”我有些好奇道。

　　　　扎朗闻言摇头一笑：“刑天所说的炎牛并非是天地孕育的生灵，而是蓝娅人创造的有机生命体。无论是血液尸骨中，都蕴藏着巨量的能量，留在这里也是浪费。”

　　　　听到扎朗的解释，我心中微微一动，隐隐猜到一个结论。即便同样都是大陆守护者，地位也有高低之分。法严洲中的蛮神一族，或是越赢洲中的光明一族，对于世界的理解要远远不如光耀派。光耀派身为毗卢先师之下的第一批先民，其地位可能比其他的大陆守护者要高得多。想到这里我便有些庆幸，当初选择招安光耀派是多么明智的决定。

　　　　同时我也被蓝娅人的手段深深震惊，其创造的生灵甚至可以与大陆守护者匹敌，可能在无尽的轮回之前，他们才是这片世界的真正霸主。光耀派的科技手段可能都来自于蓝娅人。只不过被毗卢先师后来者居上，用更强大的手段制服。

　　　　此时，我同时想起那隐藏在地底中的黑暗意志，可能它也与蓝娅人也有着某种隐秘的联系。即便没有直接联系，但也是同一时期的存在。还比如那荒旬既然能够跟蓝娅人勾结在一起，说明在很久之前就曾经彼此打过交道。

　　　　这些势力虽然各怀鬼胎，但却有同一个目标，那就是跟我过不去。毗卢先师，你到底给我留了怎样的一个烂摊子？每每想到这里，我都会感到深深的疲惫，心中分外凄凉。

第235章　：自由之灵再现

　　　　汤谷中的能量遗留被扎朗吸收的点滴不剩，微光立方中的能量储备剧增，足以维持很长一段世界的能量消耗，就算持续启用超级踏云车都能够坚持十五日的时间。不得不说，这也是蓝娅人为我们留下了一份馈赠。

　　　　汤谷以南是黑齿国，黑齿国民喜染黑齿，以稻谷为食，善役蛇类。此国国民极为凶悍，排外心理非常强。我们在此国中发现了巫咸国皇子并未停留，故此直接越过此国，朝着南方的竖亥之地赶去。

　　　　在原世界的神话传说中，竖亥为天神，禹帝之臣，称为健行之神，负责丈量天地的长宽。《淮南子形训》中有云：“使竖亥步自北极，至於南极，二亿三万三千五百里七十五步。”意思就是说，大禹曾命令竖亥自北极走向南极，丈量世界自北到南之间的距离。

　　　　当然，这也只是原世界中的传说。广成子自三皇之后便很少出世，故此对于五帝定伦时的史诗了解的并不是很深，而这竖亥却正是五帝之时的神。

　　　　而重牛洲中，似乎根本就没有五帝之后的传说。上古三皇据流传最广的传说，分别为神农氏、伏羲氏、隧人氏。而五帝则为黄帝、帝喾、颛顼、尧、舜。大禹虽为一方大帝，却不在五帝之列。虽然重牛洲中同样有竖亥这位存在，但却与大禹并不相干。

　　　　据刑天所言，重牛洲中的竖亥同样属于蛮神一族，只不过在三千轮回时的灾难降临之前便死于未知事故，竖亥之地之所以存在，是因为这位天神被葬在这里。

　　　　扎朗在竖亥之地进行了一番详细的调查，最终发现这竖亥似乎是死于蓝娅人之手，不过具体原因还有待考证。而且不止如此，扎朗还在竖亥之地发现了一个类似虫洞般的时空缺口。尽管这缺口已经被刻意封堵，但却依然留下了人为的痕迹。

　　　　虽然扎朗不肯具体言明，但我能够意识到，目前存在于往土世界中的蓝娅人只是一些零星势力，其大本营好像并不在往土世界，却是存在于另一层神秘的空间。只不过，他们却可以利用某些时空缺口自由穿梭。

　　　　既然蓝娅人刻意封锁了竖亥之地的时空缺口，我也不打算主动去招惹他们。而是选择一路向南，朝着青丘国赶去。

　　　　这青丘国同样来历不小，在原世界的传说中，青丘国乃至狐仙之国，其中曾出过两一只承载天命的九尾狐，称为涂山氏，后来被大禹娶为妻室。

　　　　由于重牛洲并没有大禹的存在，故此这九尾狐却有另一番传说。九尾狐的来历极为神秘，行踪不定，蛮神一族也没有见过真正的九尾狐。而这九尾狐却对于海东境有着莫大的恩泽。九尾狐虽然稀少，但实为瑞兽，每次现世都会带来风调雨顺，五谷丰登。故此，蛮神一族一直听之任之，并没刻意挖掘过有关九尾狐的秘密。

　　　　当我们途经青丘国上空之际，正巧遇到了一位传说中的九尾狐。而让我们感到惊诧不已的而是，这位九尾狐却是来求救的。

　　　　只见这只九尾狐与原世界中的狐狸相差无几，只不过体型要大上数十倍，额头有三缕金毛，尻下生有九条巨尾。

　　　　奇怪的是，这九尾狐见到我时便直接下拜，一语便说中了我的身份。

　　　　“三千轮回不曾降临的贤者，青昼此来拜会，事出有因，还请施以援手。”这只名唤青昼的九尾狐上来便急匆匆道。

　　　　“你何以得知我的身份？”我有些诧异地问道。

　　　　“时间紧迫，请容我事后告知。我妻正遭逢大难，希望贤者不吝救援之力。”青昼未化人形，却极通人性，双爪拱手乞求道。

　　　　“走，带我们去看看。”相遇即是缘分，虽然我们同样时间紧迫，但却不容推辞。

　　　　在青昼的带领下，我们来到青丘国南方一座郁郁葱葱的山丘。据说这里便是青丘，葬有一名神秘的大能者，也正是青丘国的来由。

　　　　我们随即来到了一座小型山坳，一只比起青昼体型稍小的九尾狐正在卧在其中昏睡不醒。后腿被什么东西伤到了，一片鲜血淋漓。

　　　　刚来到山坳之时，扎朗的脸上便一片凝重，似乎发现了什么可疑的东西。当他用微光立方和生命立方织造出蓝色光幕之时，我们终于看清楚了这山坳中所发生的一切，其中也包括青昼之妻所面临的危机状况。

　　　　此时，十几团蓝色的光人正围绕着那只九尾狐，不断地从它身上吸取着淡蓝色的能量。不用考证也能猜到，这些光人便是蓝娅人。不过，却不知道他们此时正在做些什么。

　　　　“他们在吸取九尾狐身上的时空能量。”扎朗最终给出了答案。随即，扎朗操纵着生命立方将那些蓝色的光人吸入其中，不费吹灰之力。

　　　　青昼看到妻子如此轻易地被解救，顿时朝着扎朗激动得拜谢。

　　　　“大恩不言谢，青昼以自由之灵的名义起誓，如果日后有所用到我夫妻二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自由之灵？听到青昼所言，我心头剧震。曾与我生死相依的白帝也被称为自由之灵，那么它与这两只九尾狐之间到底存在着何种关联？

　　　　扎朗闻言，脸上露出一丝轻松的笑意，转头对我说道：“先师，有些事我们不敢言明，而如今您可以从它们身上得到一些答案了。”

　　　　青昼的妻子叫做青漪，从蓝娅人的陷阱中被解救了出来，又被我喂下了圣泉水，虽然尚未醒来，情况却已经在渐渐好转。

　　　　我们找了一处安全之地休息，我便迫不及待地向青昼询问有关自由之灵的信息。

　　　　“青昼，我且问你，到底什么是自由之灵？”

　　　　青昼看着正在熟睡的妻子，神色也变得放松下来。

　　　　“回禀先师，自由之灵是一种极为奇特的存在。就连我们也都说不清楚自身的来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我们心属光明，可以压制一切黑暗邪恶的力量。在三千轮回之前，自由之灵中有一名王者存在，被称为自由灵王。那位王者曾经历过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战，不过在战后便消失的无影无踪。”青昼如实解释道。

　　　　自由灵王？听到这个称谓，我心头大动。难道这位王者就是白帝？我曾一步步见证了白帝的成长，在吞噬了数次黑暗之主的化身之后，它变得越来越强，甚至已经超出我的理解范围。那么它当初到底是与谁大战了一场？战斗的起因又是因为什么？

　　　　我不由得想起菩提曾不止一次的告诫，白帝对于我而言非常危险。那么它是否也与受难者之间有着某种纠葛呢？

　　　　“自由之灵都具有哪些具体的能力？”我对着青昼再次问道。

　　　　“我们可以自由的穿梭时空，能够看到凡俗生灵所不能看到的事物本质。当然，能够看清楚多少，却与自由之灵的本身实力有关。”青昼回答道。

　　　　“那你是否能够看清楚这个世界，乃至我的本质？”我用炽热的眼神盯着白昼，期待着它能够为我解开心头的重重疑惑。

　　　　青昼听到我的问话，目光却下意识地看向了扎朗，似乎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咳咳，实话实说。”扎朗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对着白帝沉声道。

　　　　“我能够看到这个世界最终崩溃的命运，您的前路也凶险无比。如果不知我夫妻二人能力有限，可能早就离开了这方世界。”青昼微微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落寞道。

第236章　：绿丘疑阵

　　　　“世界将因何故崩溃？”我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却依然听得胆战心惊。

　　　　“世界的本质只是一片虚幻，当支撑世界运行的动力消失之际，一切便将成为泡影，最终烟消云散。”青昼的回答极为晦涩，让我一时间很难想明白其中玄机。

　　　　而广成子听闻这一席话时，脸上却露出了在骐罗乡时的那副神情，麻木且落寞，其中似乎还夹杂着深沉的绝望。

　　　　“前辈……”

　　　　“让我静一静。”广成子似乎知道很多详情，但却跟扎朗一样不愿吐露真相。

　　　　“难道你看不到导致世界崩溃的元凶？”我锲而不舍地继续问道。

　　　　“这……”青昼再次看向了扎朗，而扎朗却别过头去不在看它。

　　　　“不可说，不可说。”青昼无奈地摇摇头道。

　　　　听闻这个答案，我心头不由得一阵气恼。似乎所有人都明白真相，只有我一个人蒙在鼓里。而让我最为痛苦的是，却没人肯告诉我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种感觉就像是饥渴的沙漠旅人看到了绿洲的海市蜃楼，希望虽然可以被看到，但却永远都无法触及。

　　　　“继续赶路。”最终，我铁青这脸，独自朝着前方飞去。刑天和蓐收不明所以，紧随在我的身后。

　　　　扎朗和广成子相视一眼，同时都看到了对付眼中深深地无奈。而青昼似乎也做出了一个决定，背起妻子朝着我的方向追了过来。

　　　　青丘国的南方也是一片谷地，叫做朝阳谷，其中水泽密布，少有陆地存在。在我的记忆当中，朝阳谷是水伯的所在地。这水伯其实是一只伸手，名唤天吴，是一名控制水流的神灵。据说大禹治水时，就曾经得到过它的帮助。

　　　　据刑天所说，这天吴八头、八爪、八尾，形似狮虎，但却与钟山东方的相柳一样，属于共工的属下。而共工在三千轮回之前的灾难中消失之后，相柳开始四处作乱，最终被轩辕黄帝镇压在北洋之底。而这天吴却也在同一时期不知所踪，不知道去了哪里。

　　　　根据扎朗的追踪，这天吴在很久之前便离开了朝阳谷朝着南方离去。而其行动轨迹却古怪的很，竟然与那位巫咸国皇子，乃至句芒的行动轨迹完全合一。这三者之间相隔时空数千轮回，那么为何会如此的凑巧？

　　　　队伍一路向南，越过了朝阳谷，我们来到了一片奇异之地。说来奇特，这片土地中的土壤竟然是七彩颜色，不仅如此，这里的植被茎秆和叶子都生有多种不同的颜色，看起来极为绚丽，宛如童话般的世界一样。

　　　　据刑天解释，这里叫做虹虫之野。在很久之前，这里生存着一种叫做虹的蠕虫，身形极为庞大，身躯上生有七彩斑纹。这虹虫身躯两段各有一只头颅，能够上吞云朵，下啖土壤，并能将不同的物质通过两颗头颅进行元素转化。毗卢先师创世之初，这种虹虫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不过后来却不知所踪。

　　　　说起蠕虫，我心中总有种挥之不去的恐惧感。起因便是自我在古城夜色中遇到那一幕幕，那恐怖的时空蠕虫在天上肆虐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这种蠕虫似乎有一种可怕的能力，能将不同时空中的事物吞噬，然后通过古井被输送到往土世界。而且，我还在越赢洲的流沙古漠中也曾见到不止一只。不过，我至今都搞不明白这种蠕虫存在的意义。

　　　　而这种虹虫又是怎样的存在呢？

　　　　虹虫之野南方是一个庞大的国家，称为君子国。此国国民与海西境中的丈夫国相差无几，都是实实在在的人类。人类虽然在粗岩洲和育桑洲几乎见不到，但以越赢洲为界往东却并不罕见。越赢洲中流沙古漠诸部、西疆国、流明王朝都属于人类国度；重牛洲的人类国度也有很多。

　　　　这君子国国土范围极为广袤，比起流明王朝亦不逊色。根据扎朗的行迹追踪，那位巫咸国皇子在君子国曾有过很长时间的停留，但最终还是去往了南方。而让我感到匪夷所思的是，句芒和那虹虫同样在君子国有过停留。

　　　　由于虹虫在很早以前便来到过君子国，于是我竟有种错觉。那巫咸国皇子似乎是在追寻着虹虫的踪迹。不过，回头想想又不大可能。虹虫本自虹虫之野出发去往了南方，而那位巫咸国皇子却在骐罗乡密林便曾出现过踪迹。这两者之间看似并没有瓜葛，但其行动轨迹为何又会如此相似？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竟然是那句芒，如果说他已经在荒旬的诱使下堕落，可能一早便知道那巫咸国皇子的最终下落，那还有什么必要去跟随巫咸国皇子曲折迂回的足迹？

　　　　这一次我准备调动集体的智慧，最终在我们的讨论之下产生了一个可能。那巫咸国皇子可能在路上遗失了某种重要的东西，但却不太可能是有关天门开启的秘密。那么他到底留下了什么呢？

　　　　最终，我们决定延寻着足迹走一遍，根据句芒匆匆赶路的状态来看，似乎也没有什么收获。而且句芒的踪迹已经被牢牢锁定，我根本不在意他是否会捷足先登，先我们一步找到巫咸国皇子的遗骸。

　　　　由于这海东境中出现了蓝娅人的踪迹，我不得不慎重对待。任何存在的疑点都有可能成为吹散迷雾的清风，不能被忽视和错过。

　　　　在君子国的皇城，是那位巫咸国皇子待得最久的地方。此间，他却只去过两个地方。第一个就是客栈，第二个就是一座南方的小山。

　　　　我们尽可能详细地搜索了客栈，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地方。随后我们又去了那座叫做迎客丘的小山。这座山并不大，却郁郁葱葱，长满了各种奇特的植被。而那位巫咸国皇子停留时间最长的地方，就是我们面前这一片陡峭的山壁之下，他似乎一直在抬头仰望着什么。

　　　　然而，我们几乎搜遍了山壁，最终却同样什么都没有发现。难道这位皇子只是来看风景的，怎么想都不太现实。

　　　　就在我们丧气地想要离开之际，菩提似乎有所发现。

　　　　“主人，这里好像是那位皇子故布疑阵的地方。”

　　　　“疑阵？不可能，如果说这里存在着什么阵法，广成子前辈不可能发现不了。”我摇头否定道。

　　　　“主人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这位皇子似乎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被找到，所以他布下一个精巧的计划。经由此地之后，他可能已经将开启天门的秘密留在了这里。”菩提解释道。

　　　　“这怎么可能？”听到菩提的推测，我下意识地认为可能性不大。这一招瞒天过海固然精妙，但却不可能瞒过所有人，更不可能骗得过天帝令的感应。

　　　　“主人不要忘记，虹虫也曾来过此地。”菩提再次道。

　　　　“虹虫？”此时，我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条重要的信息，但却没有被抓住。

　　　　“刑天，这虹虫的习性你可了解？”我猛然转头望向了刑天。

　　　　“我不明白先师的意思。”刑天挠了挠头，不免有些迷糊。

　　　　“比如说迁徙、繁殖、蜕变等等……”我再次提示道。

　　　　“繁殖？繁殖？您的意思是说？”此时，刑天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转头看向那片山壁的目光逐渐明亮了起来。

　　　　“蓐收，你跟我来！”刑天抄起大斧便朝着那山壁飞去，蓐收虽然不明所以，但却也老实地跟了过去。

　　　　“扎朗，你可是立了大功。”此时，我转头看向扎朗，心中无比的快意。而扎朗却脸茫然地看着我，就连广成子都一头雾水。

第237章　：偷天换日

　　　　刑天的劈山之功非常勇武，斧到山开，一气呵成，没有任何拖泥带水。想必也是经常干这种事。

　　　　菩提的推测没错，这迎客丘中的确隐藏着一个令人惊喜的秘密，其中竟然藏着一颗虹虫之卵。这颗卵尚未孵化，足有一人多高，安静地藏在山壁中石穴之中。

　　　　如果只有一颗虹虫卵还不足以让我们感到惊喜，但我们却在这半透明的虫卵中看到了一个人形。如果我所料不错，此人便是那位巫咸国皇子，而句芒追踪那位可能只是一个偷天换日的替代品。

　　　　“这是怎么一回事？”扎朗不可思议地看着那枚虫卵，有些惊奇地问道。能够发现这颗虫卵，扎朗功不可没。如果没有找到虹虫的行动轨迹，我们也不可能发现这山壁之中隐藏的玄机。

　　　　刑天将那颗虫卵小心翼翼地从山壁中取出，随即回到队伍之中。蓐收手握着炽热的天帝令，同样一脸的不可思议。

　　　　“虹虫乃是天地灵虫，可化天地之质为己用，几乎可与世间万物相互相融。巫咸国皇子能够找到这枚虹虫之卵也算是莫大的机缘。”刑天看着虫卵之中的巫咸国皇子，感叹不已。

　　　　“我还是不明白。”此时，广成子站出来，依然不明白其中详由。

　　　　“换句话说，这虹虫之卵可以拟化万物，如果能得到一颗破壳之前的虫卵，便可以复制出任何一个全新的个体。”刑天这一句话惊醒了梦中人，扎朗、蓐收、广成子，同时明白了巫咸国皇子偷天换日的计划。

　　　　“完全复制？难道没有任何区别？”扎朗被这种手段深深震惊，这种手段他并非没有听说过，只是具有这种手段的人都是出于世界顶层的存在。

　　　　“可以这么说。”刑天点点头道。

　　　　“也就是说，去往南方的那位皇子只是一个复制体？那开启天门的秘密是否也被复制了？”广成子有些担忧地问道。

　　　　“无妨，就算那个秘密被句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