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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凶者_小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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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凶手逃走了!”
“那就追!”张小饼反应很快,一跨步,身体好似猎豹一般蹿出了房间,我也顾不上害怕,从顾雪手中抢了警枪,咬牙追上去。
走廊恢复了平静,前面“咚咚”的脚步声不停,我和张小饼一下冲到了楼梯口,瞧着重新浮现在眼前的楼道,我深吸了一口气,恶狠狠地说道,
“是向上还是向下?”
张小饼眯着眼睛,用鼻子在空气中嗅了嗅,接着睁眼暴喊道,“尸臭味,这味道是从楼上传来的,快爬楼梯,凶手跑上天台了!”
“追!”我恶狠狠地发出暴吼,狰狞的表情爬满了整个脸颊,毫不犹豫追上去。
陈刚,你总算落到我手里了。
我们沿着楼道狂奔,楼上的脚步声也渐渐明显起来,我喘着粗气,对健步如飞的张小饼问道,
“你怎么一上楼就不见了?”
“当然是为了引鬼出动,别忘了我是道士,鬼魂天生就怕我身上的这股气,我如果不装作假死,那两个鬼也不会现身!”
张小饼加快了步子,整个人就跟离弦之箭一样,“嗖”一下子从我身边掠过去。
我咬牙狂追,速度慢了不少,没等跑到天台,张小饼和前面的陈刚都已经跑不见了。
又上了两楼,我耳边隐约听到了打斗声,正从天台方向传来。
第38章 修行者的战斗
张小饼跑的很快,看样子他已经追上陈刚,而且动上了手!
我脑子一震,瞬间来了精神,咬牙跨过最后两层台阶,刚跑到楼梯尽头,还没来得及把通往天台的铁门拉开,耳边就听到“砰”的一声。
这声音好像被搓破的气球爆炸一样,在我耳边拉响,刺得我耳膜生疼。
紧接着大门被一道影子撞开,张小饼被狠狠摔回来,重重砸在我身上。
我“啊呀”一声,抱着张小饼滚落在地,感觉自己就像撞在了一块铁板上,胸口发沉,难受得几欲吐血。
这小子力气怎么这么大?
顾不上想别的,我和张小饼七手八脚地从地上爬起,双双挤出大铁门,果然一眼见看见了正站在天台尽头处的矮胖身影。
是陈刚!
此刻他正将三角眼眯紧,目光宛如一把匕首,十分阴狠地瞪着张小饼,声音嘶哑道,
“小道士,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坏我的好事?”
“你滥杀无辜,这也算‘好事’?”刚才那一下摔得够狠,张小饼脸色也白了,却死死咬着牙说道道,
“小爷专管不平事,你利用邪术害人,被我看见了就要管!”
“这么说,你是专程过来和我作对的?”
陈刚身上忽地爆发出了一股气场,信步往前跨出了一步,周身洋溢的阴森气息宛如跌宕起伏的水浪,一瞬间整个天台阴寒无比。
他死死盯着我,一字一顿,“小子,难怪你几次都能从我的布置下逃走,原来是认识术道中人,不过,今天谁来了也救不了你!”
他整个人都好似一座冰雕,在不断朝着四周散发凛冽的寒意。
这是一种很古怪的感觉,我分明看不见,却格外明显地感应到他身体中蓬勃待发的阴冷气势,宛如大江黄河,延绵不尽,森冷中充斥着满满的厚重感,几乎压得我喘息不过。
张小饼同样直立起身子,这时一股温和的气场同样笼罩在他身上,如三月暖阳,白雪消融。
这股气息十分平和,带着一点中正温和的味道,我站在他旁边,淤塞的胸口也渐渐化开,连喘气也变得轻松了许多。
这就是修行者的气!
我之前从来不信,认为所谓的“气功大师”都只是些骗人的玩意,可近距离观察对峙中的两人,却分明察觉到了两股蓬勃气势的蔓延。
看不见的气息化作水浪,在狭窄的天台上不断撞击排斥着,空气中摩擦出“嗤嗤”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顿时就看傻了,原来这世界上还真有懂得修行的人!
陈刚指了指我,对张小饼嘿然冷笑道,“小子,看你还有点底子,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把你身边这人交给我,咱们各走各的!”
“为何?”张小饼一挑眉头,脸上始终洋溢着微笑,“林寒何错之有,他一个普通人,居然会被你这样的修行者盯上?”
“这是我和他的事,跟你无关!”陈刚把脸沉下来,目光残暴而凶狠。
张小饼洒然笑道,“让我猜一猜,你这么执着于一个为难一个普通人,是不是为了那只蛊?”
“你知道?”陈刚张了张嘴,换上一脸阴鹫,好似一片阴云笼罩在他脸上,显得格外森寒,
“为了这蛊种,我已经耗费了很多时间和精力,现在已经不想再拖下去了,你划个道吧,究竟要怎么样才肯将这小子让给我?”
“比起这些,我更加好奇你的来历。”
张小饼笑得云淡风轻,将桃木剑往肩上一扛,轻轻抚摸着下巴,“你究竟是什么人?”
“小子,不该问的别问!”陈刚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最后一个选择,东西交还是不交?”
我望着陈刚那张充满杀意的脸,心中却在悲鸣,涩声对他讲道,“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废话真多,只要你答应把东西给我,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陈刚把脸一板,阴冷而乖戾,
“你问吧,也好让你死个明白。”
我说道,“阿芸是不是你们这个组织中的人?”
“她?”
陈刚好奇一怔,忽地又冷笑起来,“想不到你死到临头,关心的居然是这种问题,还真是标准的情痴情种啊,也对,生死情蛊只有种在你这种人身上,才能发挥出价值!”
“你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
张小饼插话道,“你千辛万苦想要找到那条虫子,现在或许已经不再人世了。”
“你说什么?”陈刚勃然变色,厉喝道,
“这不可能,陈芸这个贱婊。子,拿到蛊种之后并没有按照约定把它交给我,反而以此为要挟,我在她身上试过很多种逼问的手法,嘿嘿……总算被我问出她把蛊种藏在了一个人的身上……”
话讲到这里,陈刚猛地回头盯着我,“所有和陈芸有过接触的人都被我一个个弄死了,我并未在任何人身上发现蛊种,现在只剩你,那东西肯定就在你身上!”
陈刚用十分笃定的眼神看着我。
张小饼又笑了,“也许一开始的确是这样的,但我之前替林寒把过脉,他根本不像中了蛊毒的样子,这或许说明……”
“说明什么!”陈刚脸色已经开始变得有点惊恐了。
张小饼潇洒地挥了挥手指头,“你有没有想过另一种可能,那蛊种被林寒吞进肚子,可能早就已经消化了?”
“这不可能!”陈刚嘶哑暴喊,“那可是生死情蛊,怎么可能被这小子消化掉?”
“我一开始也觉得不太可能,不过你看他呆头呆脑的样子,可曾有半分中蛊的样子?”
张小饼笑着在我肩膀上拍了拍,“林寒,真有你的,生死情蛊这么霸道,传闻中蛊者会被折磨得痛不欲生,可你偏偏没事,反倒将那虫子消化掉了吸进身体,我简直敢都不敢想。”
“放尼玛的屁,你们合伙想糊弄我,哪有这么容易,给我老实把东西交出来!”
陈刚双猩红,充斥着一片暴怒,将拳头一伸,整个人蛮横地扑向我,铁嵌似的双手在空中暴涨出一片精光。
“退开!”张小饼搭在我肩上的手变抓为拍,轻轻将我往后撞开,身体化作一道旋风,将桃木剑怒迎而上。
两道声音彼此交汇,徒然间一道炸响传来,我的视线几乎跟不上两人的速度,只觉得一股冷风迫体而来,不自觉用手遮住了脸。
目光透过指缝,我看见张小饼手中的桃木剑在空中拉出一道长龙,与陈刚坚硬的拳头碰撞在一起。
一瞬间火星四溅,薄薄的剑身在巨大的力量作用下陷入弯曲,剑锋嗡嗡颤抖。
两人各自往后一震,双脚落地的同时又同时跃起,在空中对换拳头。
第39章 找你收留我
我见过不少流氓地痞打架,可这些街边混混斗拳耍狠,基本都用的王八拳,这辈子从未见过这么精彩绝伦的交手。
那拳风一响,宛如炸裂的惊雷,整个天台都狠狠颤抖一下,接着张小饼脸色一白,身子在空中倒飞两米,后背撞落地面,又扯开袖子往前一挥。
嗡!嗡!嗡!
袖口中射出三枚长锥,在空中拉长成笔直的电弧,陈刚身体在空中似陀螺一般旋转,竟然用拳头强行震开了那几枚钉子。
“小子,跟我斗,你还太愣!”
他震退长锥,身体冲势不减,在空中犹如一只展翅的鸟儿,自上而下俯冲,拳头几乎贴着张小饼的面门。
千分之一秒内,张小饼将脚尖朝着墙面一撞,身体在反推力作用下横移半米。
砰!
拳头失去目标,在坚硬的水泥层中炸响,无数碎石迸飞,犹如雨点般溅射出来,而张小饼则单手在地上一撑,将长剑绷直。
剑华飞涨,毒龙般直射陈刚后心。
“给我滚!”陈刚一声厉吼,将拳头反向一挥,随着“咔嚓”一声爆响,张小饼手中木剑化作齑粉,硕大的拳头却仍旧保持着凶狠的冲势,对准张小饼胸膛撞过去。
这一拳倘若落在实处,足以断金碎玉,从他刚才一拳在水泥地上砸出一个浅坑的势头,恐怕张小饼那十几根肋骨就要保不住了。
危急关头,一声枪响将局面彻底定格了下来。
枪火炸响的声音震破人的耳膜,我被手枪的后坐力一震,身体跌落地面栽了个跟头,七手八脚地爬起来,望见两人的动作都陷入了停滞。
张小饼死死抓着那把断裂的桃木剑,还保持往前突刺的姿势,而陈刚的拳头则几乎压在了他的胸口,只差半寸就能将张小饼砸得骨断筋裂。
陈刚眼珠子暴凸,好保持着骇人的气势,然而尚未褪尽潮红的脸上,却涌出几分痛苦,嘴皮微微发抖,传出了难以置信的“嗬嗬”声。
他胸口炸开了一道血洞,碗口大小的碎肉粘连着筋骨,露出发黑的血筋,以及白森森的一排肋骨。
陈刚中枪了!
在张小饼千钧一发的关头,我毫不犹豫地对准他开了一枪,我以前从没用过枪,也不知道手枪的后坐力居然这么大,本来想射他脑袋,却打偏射中了胸口。
但不管怎么样,这孙子到底被我一枪打中了胸口,炸开的血肉溅出一蓬血雨,身体歪歪斜斜地倒向地面,四肢抽搐,喉咙发出拉风箱一样的喘气声。
子弹射进他胸口,炸穿了气管。
“嗬……没想到,你居然……”他不可思议地将脑袋偏过来,望着不停喘气,胸膛剧烈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疼得浑身抽搐,
“我……居然会栽在你这个小子手上!”
“这是你的归宿!”我冷笑着抓起了警枪,面无表情地站起来。
功夫再高,也怕菜刀,百十年前的义和团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就算把身子骨打磨得再强壮,也抵不过洋枪大炮,更何况是科技高速发展的今天?
“你……咳咳,你不要太得意,我死了,你……也不会好、咳……也不会好过!”
陈刚大口大口地呕着黑血,一张惨青的脸在慢慢褪去血色,嘴巴不停地一张一合,好像条快要断气的鱼。
我享受着敌人走到生命尽头时的挣扎,心中莫名享受,脸色狰狞,发出泣血的厉笑,“那些都不重要,只要你死……我只要你死,我就能替阿芸报仇!”
我这辈子都没有出现过这么狰狞的样子,如果此刻给我一面镜子,或许我会被自己的表情吓一跳。
“呵呵……为了那个贱女人,她……”
陈刚的瞳孔渐渐失去了聚焦,却拼尽最后的力气,朝我发出阴邪的冷笑,“你想……想知道你这个前女友的过……过去吗,呵呵……”
“对不起,我不需要听你的废话!”我将枪口压低,对准陈刚的天灵盖,毫不犹豫扣动第二次扳机!
砰!
破碎的头颅、飞扬的热血、以及猩红血液中掺杂着的脑浆,无一不让我残忍的内心得到充足的释放。
我被溅了一身血,傻呆呆地坐倒在尸体旁边,望着已经彻底断气的陈刚,发出嘶哑的厉笑,
“阿芸,我替你报仇了,你看到了没有……我杀死了陈刚,我杀了他……”
我状如厉鬼,疯癫狂喊,心中那股戾气散尽,忽地又捂着胸口,蹲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呕吐了起来。
我吐的搜肚连肠,吐到最后只剩黄水,实在没有东西可吐了,就蹲在地上干呕,恨不得把自己的胃都吐出来。
“林寒,你没事吧?”张小饼爬起来轻轻走向我,在我肩上拍打了几下。
“你别管我……”我红着眼睛把他推开,忽然感觉脑子里一阵疲惫,捂着脸崩溃大哭,将这段日子以来,所有挤压在胸口的闷气全都化作眼泪宣泄。
我哭到嗓子都哑了,直到顾雪追上天台,打电话找来一帮同事。
警察负责处理善后工作,从这栋空旷的大楼中抬出了不下二十具尸体。
陈刚死在我手上,警枪上粘了我的指纹,我被带进审讯室询问,好在有顾雪担着,将大体情况汇报了上级,警方判定我属于正当防卫,并没有给我戴上手铐。
我在拘留室浑浑噩噩地待了一个星期,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可精神却一直没有恢复,整天呆坐这面对墙壁,沉默不语。
结案后,顾雪亲自过来将我领走,先带我去冲了个澡,又去了理发店。
我胡子拉碴的,剪完头,换上新衣显得年轻了许多,可心底那股沧桑劲,却像根植在脑海中的种子,彻底生根发芽,仿佛变了一个人。
这种变化让顾雪感到害怕,她开车将我送回家,走到小区门口,顾雪忽然看着我说道,
“林寒,人死不能复生,你应该清醒一点,尽快投入新的生活中区。”
这段日子我一直浑浑噩噩的,除了审讯室里说过话,基本没怎么开口,好似都忘记自己有说话的功能了,到这里才沙哑着说道,
“我知道,谢谢关心。”
人生仿佛一场梦,大梦一场,醒来后连我也不知道,往后的自己到底该何去何从。
“你……”顾雪咬了咬红唇,和我靠得很近,几次欲言又止。
我说,“你还有什么事?”
“你不请我上楼坐坐吗?”顾雪把头埋低,轻轻说道。
我摇头,“不了,我家很乱,过段日子我就辞职了。”
“你要辞职,去哪儿?”顾雪猛地抬头看着我。
“不知道,”我顿住脚,始终没敢抬头看她一眼,轻轻说了句,“顾警官,谢谢你把我送回家,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
顾雪呆滞了一下,眼眸中的光彩一闪即逝。
彼此沉默,她用快要哭的语气说道,“那好吧,我还要回去上班,你……自己保重!”
她说完就跑向警车,头也不回地钻进去,“哐当”一声关闭了车门。
汽车在马路上带出一股烟尘,黄沙漫天,扫进我嘴里,又苦又涩。
我看着疾驰的汽车,心底重重地叹了口气。
我唯一能够对顾雪的报答,就是彻底离开她的生活圈子,从此不要再联络。
“你就这么把人气走了?”
张小饼挂着一脸招牌式的贱笑,笑眯眯地从我背后走出来,“不觉得可惜吗?”
我回头,说你找我干什么?
张小饼眨了眨眼睛,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这几天没出摊,我暂时没有地方落脚,在东营就认识你和顾雪,只能找你收留我了,不介意我上你家住几天吧?”
第40章 一块三毛二
张小饼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借助自然是没问题,可是我囊中羞涩,一想到往后怎么生活,顿时又犯了难。
见我面带迟疑,张小饼贱笑兮兮地问道,“大男人有什么话不好说,该不会你是个弯的吧?我不介意的。”
我满头黑线,还没从之前的悲伤中抽离出来,实在没心情跟他开玩笑,便实话实说道,“我兜里没钱了。”
张小饼哈哈大笑,说出家人不讲究那么多,没钱自然有没钱的过法,我从师门下山的时候,身上就揣着几个从火工房里偷来的馒头,不也一路千山万水,来到这西南边陲了吗?
我说话是这样讲没错,不过这大城市兜里要是没点存活,还真不好活,总不能每顿都喝自来水吧?
张小饼皱了下眉头,说你身上真的一分钱都没有?
我苦笑着翻开了裤兜,“你看,就剩最后几个钢了。”
说到这儿,我又想回公司一趟,就对张小饼说道,“不如这样吧,你先跟我回一趟公司,我也快半个月没回去上班了,我和公司财务认识,没准能先支点钱出来。”
张小饼摩挲着下巴,“你刚才真不该把顾警官气走,要不咱们快追吧,管她借钱多好啊?”
我黑着脸,说你丫闭嘴,我就是饿死也开不了这个口!
就剩几个钢,我也没心思坐车,便和张小饼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步行前往公司。
一路下来,我才发现张小饼其实挺健谈的,他年纪跟我差不多,甚至稍小一点,可见地却极为不俗,我们从东京到底热不热的话题,一直聊到了时下热门的三聚氰胺,这家伙都是对答如流。
说话间,我们一块到了公司,我让张小饼先等着,自己则整理了一下衣服,坐电梯上了三楼。
公司财务室在三楼,下了电梯我直奔财务部门口,说巧不巧,算算日子今天正好该发工资了,公司同僚都在上班,我是第一个进去敲门的。
砰、砰、砰!
大门响了三下,门里传来财务部小钱的声音,“进来!”
我推门进去,小钱看见是我,“腾”一下从椅子上蹦起来,做出要跳窗的动作,“林寒你是人是鬼,找干啥,兄弟我可没得罪过你呀,有怨报怨,你要真有怨气,去找老周那王八蛋可好?”
我忍不住笑了,说小钱你干嘛,我就半个月没上班,你就不认识我了?
小钱擦了把冷汗,“你先别过来,先说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说你什么意思?
小钱紧张地咽了咽唾沫,“公司好多人都传你死了。”
我皱着眉头,“谁传的?”
“老周啊,上次公司开总结大会,你不在,我就问了下老周,他说你已经挂了。”小钱看出我并不像死人,这才松口气坐回椅子上,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你没啥事得罪过老周吧,他干嘛这么咒你?”
听到这儿我明白了,老周就是公司老总,而之前跳楼的孟涛则是他小舅子,估计老周从警局听到点什么风声,以为孟涛的死多少跟我有关联,所以才会这样讲话吧。
我苦着脸说得了,本来我下个月也打算辞职不干了,他爱说啥说啥,对了,我今天过来是为了领工资的,你赶紧给我,我等着急用呢。
小钱核对了一下账目本,抬头认真说,“你来得太早了,晚点过来吧。”
我说你通融一下吧,大家认识多少年了,兄弟我都快没饭吃了,早几个小时有区别吗?
小钱说道,“不是哥们不帮你,我现在是真的没零钱!”
我眼珠子都鼓出来了,“你说什么,没零钱是什么意思?”
小钱把账目本翻过来,递到我眼前,“你自己看吧,你半个月没上班,公司缺勤扣发工资,你的已经扣到只剩一块三毛二了。”
王八蛋,真是欺人太甚!
我紧攥着拳头,在办公桌上重重擂了一拳,“老周太特么不仁义了,我半个月没上班也是为了帮警察查案,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这次是真火了,虽然一开始,我是靠着孟涛的关系才进入这家公司的,可这两年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上次病得快死了,也加班加点给公司弄文件、做资料,薪水说口就扣,太不拿我当人了!
“我找老周去!”
说完这话我就转身想走,小钱急忙拦住我,“我说哥,老周小舅子跳楼死了,他家黄脸婆天天闹,这阵子心情正不爽呢,你现在过去不是找麻烦吗?”
我说我特么连饭都没得吃了,还管得着那些吗?
我撒手就想走,一回头,跟一个大腹扁扁的人矮胖墩撞个正着,习惯性地说了声对不起,一抬头,发现撞我的人正好就是老周。
“周董!”我抓着工资单,赶紧跟他打了声招呼。
老周斜着眼睛看我,“呵呵,我们的大忙人总算急得来上班了,怎么着,我刚才听到你要找我?”
我紧了紧喉咙,陪笑道,“周董,我的工资……”
“上面不写着吗,一块三毛二!”老周板着脸瞥我一眼。
我说周董,咱不能这么不讲人情,我失踪也是为了帮警察查案,再说我不是请过假了吗?
“公司有公司的制度,你请了七天假,却连休了十四天,超出一个星期,你还有脸上我这儿要薪水?”
老周皮笑肉不笑,把脸板得跟块铁板似的。
我一脸苦涩,“是,我承认我确实逾期了,可你要扣也该扣这个月的,为什么连上个月的也……”
老周半眯着眼睛,“公司就这规定,你不爽可以辞职啊!”
我愣住了,一回头见小钱正拼命给我使眼色,心中那股憋闷气却实在压不下来,对着老周吼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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