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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凶者_小丑-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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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啊!”口哨响起的瞬间,张小饼与我插身而过,凌空就是一扑。
这家伙双手几乎被废,根本没有能力逃窜,眼看着双方距离越来越近,我却在张小饼头顶的正上方,听到了一声嘹亮的鹰啼,急忙大喊道,
“小饼,当心你上面!”
“我知道!”张小饼不等我提醒,已经将手中短剑上扬,与头顶上飞扑而下的巨大黑影狠狠撞击在了一起。
短剑中传来一道精铁撞击的锐响,黑影被他一击打退,跃上半空一个盘旋,居然煽动翅膀纵向了高空。
我紧跟着跳出洞口,才发现适才攻击张小饼的,居然是一头翼展超过一米多长的老鹰,被张小饼的短剑划穿了爪子,在空中飞得摇摇欲坠,几个转折间窜入了丛林深处。
我急忙跑到张小饼身边,说你有没有伤着?
张小饼漠然摇头,指了指倒在地上哼唧的陈警官,说你还是顾着他吧,这人已经跑了。
山林中再也没有动静,我回身一瞧,却见那穿着一身黑衣的家伙,已经趁着老鹰伏击张小饼的间隙,窜入林子中不见了。
我奇道,“这人居然懂得控制老鹰,真是奇怪了!”
张小饼收好短剑,摇头说这并不稀奇,术道这一行三教九流,有人另辟蹊径也是不足为奇的,这人的手段,和御兽一脉的门人倒有些相识,就是不晓得跟他们是不是一伙的。
我听不懂啥叫“御兽一脉”,走过去打量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陈警官,这小子运气不错,接连挨了两脚飞踹,人却没死,只是捂着胸口一阵难受,想必是肋骨断了,便蹲下去拍拍他肩膀,说你怎么样,要不要人扶?
陈警官强撑着坐起来,脸色惨白,语气中带着深深骇然,“老天爷,刚才那究竟是个什么玩意,为什么挨了子弹都不死?”
我摇头,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说你打错地方了,面对修行者,唯一的死穴就是这儿!
“你们……也是修行者?”陈警官这回不犯倔了,眨了眨眼睛,说这世界上居然还真有懂修行的人,我是不是穿越了?
我说有自然是有的,不过数量较少罢了。
见他没有什么大碍,我也懒得再多费唇舌,便重新爬进洞口,将小虎和那几个半死不活的小孩都掏出来,扯下衣服束成绳索,将人绑在背上,朝着山脚匆匆行去。
这些孩子都受了很严重的伤,必须尽快送医就诊,陈警官肋骨也断了,到了镇上急忙打电话。
不多时,小虎的班主任就带着老田夫妻两个赶来,老两头望着浑身是血、多了几个窟窿的小虎,就差把天哭黑了去。
第110章 协助破案
老田两口子哭哭啼啼的,抱着陈警官就说要找凶手拼命,陈警官肋骨断了,也在卧床,只能苦笑说你们放心,警方在这件事上一定尽心尽力,那个混蛋掳走的小孩可不止你们家小虎子,还有别家的孩子也在。
病房里闹哄哄的,吵得我和张小饼心烦,只好走出医院,在外面抽了一支烟。
张小饼劝我少抽点烟,说修行者,凭的就是一股内气,摄入过多杂质会导致气息不纯。
我笑笑,说我抽烟是为了想事情,老毛病了,也改不掉。
见他在台阶上坐下,我才问道,“那几个瓦瓮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为什么这个家伙,会把骗走的小孩装在瓦瓮里?”
张小饼说,小寒,你初涉江湖,还不晓得这些人的歹毒习性,那瓦瓮根本就不是为了装人,而是为了把人活活憋闷至死,再凭借上面得符咒,将鬼魂困死在那个瓦瓮当中。
“什么人这么狠毒,连小孩子都不放过?”我狠狠嘬了一口烟,咬牙切齿地说刚才是在太可惜了,如果我速度能够再快点,没准就能这家伙给逮住。张小饼摇头说道,“你从一开始的什么都不会,发展到现在已经能够跟人动手,其实已经很不错了,修行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千万不要心浮气躁。”
我说我急得倒不是这个,只是觉得自己很没用,居然抓不住凶徒。
张小饼说道,“这个人,抓走这么多小孩,明显是为了完成某种仪式,到底是不是养鬼,还很难说,不过他走的路子比较阴邪,像这种人为达目的,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如果不尽快制止的话,往后怕是还会换个地方继续。”
我将拳头祖攥得很紧,说小饼,这个人一定不能放过?
他偏头看着我,眼神很亮,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好管闲事了?
我说我这不是在管闲事,主要是为了对得起自己的那颗心,老田家两口子收留了我们,还让我在他家养伤这么久,现在小虎子给人害成这样,你说我能无动于衷吗?
张小饼在我肩膀上拍了拍,笑道,“不错,快意恩仇,这就是江湖人,我们这些人行事一向没什么忌讳,修行修到最后,修的就是一颗本心,你有一颗恻隐之心,这种品质已经很难得了!”
我苦笑道,“你今晚怎么突然跟我讲这些?搞得神经兮兮的,完全不像是你的风格啊!”
他正色道,“你身上有一部分本事,是我教的,换个角度讲,也可以算是我带你入了行,初涉江湖,很多人都难免会因为自己的能力而迷失了自我,假如你变成了坏人,我也有一定的责任。”
我说你杀的人可不比我少。
他正儿八经地说道,“小寒,我知道一开始出手杀人的时候,你对我有意见,但我不得不说,那些人都该死,你不杀人,他们就要杀你,这个世界原本就是这个样子,弱肉强食才是本性,但在满足本性之外,能够修出一颗完整的道心,不让杀戮迷惑了心智,这才是我辈中人应该执着的道!”
我说你讲的什么,我都理解不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参透,现在最要紧的,还是高低把人逮到,我害怕这家伙还会继续犯案。
说话间,我俩都听到有脚步声靠近,一回头,就看见陈警官正绑着绷带朝我们走来。
比起之前,他目光中少了几分轻视,多了几分拘谨,用敬畏的眼神看着我俩,“你们,真的都是修行者?”
张小饼说怎么,你还不信?
“信了信了!”陈警官就跟个二孙子似的,笑得十分谄媚,说两位,先前是我说话方式不对,你们千万不要建议,说到底,这几个孩子,甚至于我的命都是你们救的,要是没有你们赶跑了凶徒,恐怕我也没办法活着下山了。
其实陈警官这人,除了眼界格局比较小,心地还算善良,至少对得起自己身为一个警察的本分,我因为顾雪的关系,对警察的印象还不错,便笑着让他坐下来,说你不在病房里养伤,大半夜跑出来干什么?
小镇子黑灯瞎火的,入了夜也没有几盏路灯,就剩医院这边还亮着。陈警官看了看头顶黑漆漆的夜空,抽着闷烟说道,“人救回了,可罪犯也跑了,这家伙这么凶狠,简直不像是人,跟个野兽似的,到底该怎么抓呢?”
他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故意说给我们听。
张小饼哪里猜不透他这点心思,就笑笑说道,“你有什么想讲的,就不要拐弯磨脚了。”
陈警官尴尬地咳嗽一声,说两位都是有本事的人,我能不能代表镇上,请你们加入协助,一同帮我们破案?
我刚想说没问题,张小饼却挥手将我打断,奸笑着说道,“这破案嘛,是你们警方的责任,让我们两个外人帮忙,怕是插不进去手,而且我们还得急着赶路,所以……”
陈警官忙说,两位,这么凶的家伙,你们不能撒手就不管啊,那几个小孩的惨状你也看到了,小虎子倒还好,伤得不久,明天去了县城还能抢救得回来,把伤养好蹦蹦跳跳地上学,可另外两个小孩一直昏迷到现在,能不能撑到天亮都说不清楚,谁的心不是肉长的,难道你们就没点动容吗?
张小饼装腔作势,说哎呀,这个有点难办,不瞒你说谁都有公益之心,可我们出门走得急,身上又没带什么盘缠,这会儿钱也花光了,我大舅那边催得急啊,这跋山涉水的,起码还有一个星期才能赶回去。
这小子信口开河,讲得有鼻子有眼,说不瞒你说,我大舅病了,眼看着快要不行了,我们兄弟两个在外头讨生活,也是得了信才急着赶回的,没钱买票只能翻山越岭地走,所以时间上嘛……
陈警官听明白了,急忙拍着胸脯子说道,“能有多大事,不就是两张火车票吗?我明天就上县里申请,替你们报销了,另外,办成这事还有五千块奖金,你们说中不中?”
这人一着急,居然蹦出个北方口音。
我憋着笑,说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到可以考虑考虑,不瞒老哥你说,农名工讨薪不易啊,我们两兄弟身上是一个子都没有了,要不也不至于走山路,被暴雨冲进江里了。
第111章 汇报工作
彼此混得熟络了,称谓上也就没什么计较,趁着天还没亮,我们谈及了自己的一些事,我的话真真假假,主要是为了配合陈警官聊天。
他说自己是个军人家庭,父母在省城有点实力,年纪轻轻的警校毕业,本来靠着家里的条件和关系,也该奔个好前程,可惜去年在办一桩案子的时候,不小心警枪走火,将犯罪嫌疑人弄死了。为这事差点进了号子,也是靠着家里的关系,才免除了一场祸事,被“发配”回了老家。
他本名叫陈斌,年纪比我和张小饼大一些,翻过这一年就到而立之年了,出身一个红色背景家庭,到了这个岁数,却没混出个鸟样,说起来他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说到最后,陈斌讲道,“我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二世祖,靠着家里那点关系,都是用下巴看人,老实说我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还没服过谁,可两位今天的表演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他说自己今天就真服我了,窝心巴适的服!帮他破了这案子,大家就成朋友了。以后有什么难处,一句话的事,谁说不能办,谁是王八蛋。
多个朋友多条路,有了共同上山抓贼的这段“革、命友谊”,陈斌也不对我们生分,人家一个红二代,虽然是暂时落了难,可以后前途无量,既然肯跟我们攀交情、交朋友,我和张小饼自然也不敢拿捏架子,都说了很多掏心窝子的话。
天不亮,陈斌就打电话去了县里,找来一辆警车和救护车,将我们分别装进了车里。
那几个小孩伤得太重,镇上医疗条件不行,必须去县里的大医院进行治疗,老田两口子上车,又是抹眼泪,又是唉声叹气,说这娃的医疗费得多少,砸锅卖铁也不知道够不够?
我和张小饼在老田家住了几天,也把这老两口的生活水准摸得一清二楚,也就刚过了温饱线,要说钱的话,还真是拿不出多少,就找陈斌商量,说要不那五千块奖金我们就不要了,等事情搞定,转给老田吧?
陈斌说这事还用不着你们两个操心,既然是朋友,我晓得这事该怎么做,不瞒两位说我家还有点底子,这孩子看病的钱不算什么的。
我和张小饼都对他说了些感谢的话,陈斌充分发挥出了身为一个“富二代”的豪气,挥手说屁话,当朋友这点忙都帮不了,那还能算朋友吗?谁说客套话那就是在打脸了啊!
别说,这陈斌也是妙人一个,相处久了下来,我发现这大户人家的子弟还真就和咱们这些屁民不一样,时下流行“仇富”,都觉得富二代要能力没能力,要教养没教养,就是靠在父辈余荫下好乘凉的二世祖,我却不这样认为,人家富二代凭啥就不能有素质有能力?
光说陈斌对这件案子的重视程度,就对得起身上的警服了。
去了县里,兵分两路,老田家两口子送了孩子去医院,我和张小饼则跟在陈斌身后,去了趟县城警局。
负责接待我们的人姓马,大长脸跟鞋拔子似的,为人却很正派,是县警局里的二把手,按理说这样的“大人物”是不应该亲自接待我们的,不过人家陈斌家里来头大啊,据说这老马年轻的时候,还是陈斌爷爷手下的一个警卫兵呢。
进了办公室,简单介绍彼此关系之后,各自落座,陈斌就把案子的详细情况汇报给了老马,老马直皱眉,说那人真有这么厉害?
陈斌一个红二代,也染上不少飞扬跋扈的毛病,对着自己爷爷的老部下,一点都不拘谨,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副局,就翘着二郎腿说,
“老马,我真不骗你,那人站起来都快两米高,肌肉疙瘩比铁还硬,你看见我身上的纱布没有?被他轻轻撞了一下,我两根肋骨都开裂了!”
说到这儿他还没忘记夸我和张小饼,说都是靠了这两位兄弟,才把那家伙打跑的,要不我还不晓得能不能下来跟你汇报情况呢!
老马的岁数毕竟摆在这儿,阅历也足,多看了我和张小饼几眼,站起来说两位是江湖人吧?
我奇了,说马局你也知道修行者?
老马摇头说我就是普通人,哪里晓得那些,不过前几年上省城开会,我见过一个白胡子老头,吹口气愣是把一米八个头的市搏击冠军给干倒了,听说是终南山的一位隐修,不晓得跟你们是不是同路人。
我听着玄乎,这人一口气,真能把个壮小伙子吹倒?正想问老马是不是遇上了江湖骗子,张小饼却按着我说道,“终南山历来合适隐修,里面的能人宿老不少,但光凭一口气就能将人喷倒的,怕是修为已入化境,不晓得你说的那位老前辈是什么名讳?”
老马说人家是大人物,只和省城里的领导打交道,我没身份凑上去,不过听人说,好像叫九什么真人,也不知道对不对?
张小饼颔首点头,“是了,我听我师父说,九宫真人善于养气,一口内家真气已经到了穿石的火候,是他老人家的话,能做到这一点并不奇怪。”
这话题一上来,大伙性子就足了,老马是个挺和善的人,人老成精,也不拿架子压人,就向我和张小饼打听细节,问起了一些关于凶徒的情况。
一番话讲完,老马拍着大腿说道,“难啊,就凭这点细节,想要在人海茫茫中找出凶手,简直是大海捞针,不满您二位,连续两个月,我们这县城老是接到有孩子失踪的案子,被拐走的小孩基本都在7…9岁这个年龄段,已经连续十几起了!”
我说那么多?
老马摇头叹气,说可不是吗,我整天愁得白头发都掉了不少,昨天去县政腐开完会,书记员指着我鼻子问我干什么吃的?你说我怎么回答?身边跟着老局长,也是一脸无光,这案子难就难在凶徒作案,从来不是固定一个点,来回在县里倒腾,今天在县一小,明天就去了乡镇小学,等我们抽调警力下乡镇的时候,三校又有人报案了……
说到为难处,老马把办公桌擂得“砰砰”响,说这狗、日的不要让我抓住,我非敲断他狗腿不可,看看里面是不是上了钢板,怎么这么能蹿!
第112章 鬼降
我说马局,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作案的并不止一个人?
老马点头,说这点我当然想到了,现在无论县一小还是实验小学,都安排了人手盯梢,县里已经发了通报,孩子上学放学必须家长亲自接送,而且必须是带着身份证来领孩子。
张小饼咂舌道,“事情闹得这么严重了吗?”
老马说这也是无奈之举,你是不晓得,前段日子失踪了一个小孩,是咱们市委领导家的,连县里的书记都亲自登门请罪去了,这事能大意吗?不过这样一来,咱们人手就不够了,守得住县城,守不住乡镇,估计也是县里投入警力太多,让凶徒觉得不好下手,所以才改换目标去了乡镇。
我说道,“有什么收获没有?”
“没有!”老马板着一张老脸,说凶徒很狡猾,出手只定准落单的小孩,没有任何人看见过凶徒长什么相貌,对了,一会儿麻烦两位跟我去一下警讯室,我们请了专业的绘图人员,希望能把凶徒的相貌先画出来!
昨晚打斗发生在深夜,山洞里灯光昏暗,我只能记得清大概,张小饼势力倒是好,对着负责画肖像的同志描述清楚,大概画出一个人的样子,我盯着画像看了看,大概七八分相似。
画完凶徒肖像,老马再次对我们的“见义勇为”做法表示感谢,抓着我的手不放,说两个年轻人都是好样的,这次能不能破案,关键就在你们身上了,听小陈说凶徒很厉害,是个练家子,怕是只有你们才能制得住这家伙!
我就笑了,说马局您太客气,县里能抽调的精兵强将不少,伸手好的大有人在,我这点本事让你笑话了。
老马摇头,十分严肃地说道,“小同志,别看我老马偏安一隅,年轻时也是上过战场的人,真正有本事的,身上都有一股气,而这一点,不管市里还是县里的那些搏击冠军,他们都没有,只有在你们身上,我看到了。”
我和张小饼都吃了一惊,这老马并不糊涂,居然一眼就能辨认出修行者的气场。
从警局出来,我们先去了一趟医院,小虎和那几个孩子都在重症监护室,主治医生对我们说,这几个孩子伤得特别严重,那几根钉子楔的都不是地方,位置很刁钻,轻易拔出来会造成大出血,几个专家还没研究出个方案,小孩只能先靠点滴养着。
我说救活的几率有多大。
主治医生说,“除了那个叫小虎的孩子,他时间最短,百分之九十几率能救得活,另外几个孩子都不乐观,就算救活了,身体机能收到影响,怕是也要落下不大不小的残疾。”
张小饼说道,“那些钉子拔出来的话,麻烦你留着别扔,我想看一看!”
主治医生马上说我这儿就有,今天早上,我们已经先替小虎拔掉了一部分,这钉子很奇怪,正打算交给警方呢。
去了主治医生的办公室,我和张小饼看见了从小虎身上拔下来的钉子。
这钉子长约三村,尖端被打磨成锯角边,上面还嵌着不少倒钩锐刺,表面刻满了不少奇形怪状的花纹,像是符咒,弯弯曲曲的让人眼晕。
最奇怪的就是钉子是中空的,那些倒刺好像有吸血的功能,钉子里面储存了不少血液,都凝成黑块了。
我见张小饼脸色严肃,抓着手上的长钉,很久都不发一语,便走过去低声问道,“小饼,看出什么了没有?”
张小饼深吸了一口气,“这钉子上刻有邪法,每根铁定下钉的位置,都是为了锁住人的经脉,这孙子是想抽取孩子的精气,去饲养什么厉害的东西!”
我惊呼道,“究竟是什么,需要这么多孩子用命去填?”
张小饼说,你可曾听说过鬼降?
我说养小鬼?
张小饼摇头,又点头,“中原地区,养鬼最厉害的门派就是茅山,茅山养鬼术传承千年,已经成了华夏玄门中的一绝,可茅山是名门大派,自然不可能不爱惜羽翼,用这么残忍的办法来养鬼,这下钉的手法有些古怪,不像是中原门派,倒像是东南亚那边的家伙搞的鬼……”
众所周知,玄门正道掌握在中原术士手中,而东南亚那边的家伙,却是开发邪术的专家,尤以降头术最为著名。
我很好奇,就问张小饼,“究竟是东南亚的养鬼术高明,还是咱们中原地区的更厉害?”
张小饼苦笑说,这事没法子论高低,降头黑巫之术,在整个东南亚都十分的流行,但是若论最厉害的,莫过于泰国。
泰国被喻为“千佛之国”,南面接马来西亚,西北接缅甸,东北接老挝,西南接柬浦寨,是好几个小乘佛教以及巫术大国的中心汇聚点。约有三万多间寺庙,99%的人民笃信佛教,由于地理环境优越,黑白巫术盛行,所以能大范围吸收巫术精华,再加上政策上的允许,所以泰国降头黑巫在东南亚一带,是一枝独秀。
比较起来,其他几个小国的黑巫僧都流于水面,主要是东南亚这代丛林密集,雨量颇丰,丛林湿地,没有太多土地合适发展人口,所有人口基数不多,就算出了几个厉害的,也大多隐居于深山。
“至于谁更厉害嘛,我可真说不清,术业有专攻,养鬼之术,在中原毕竟是见不得光的事情,玄门理论,讲究的是如何贴合大道,与自然融为一体,养鬼不过是小技,然而东南亚的修行者们却没有这么多调调可唱,有关方面也并不禁止,所以整体来说,那边的养鬼之风很厉害,远比咱们国土上的修行者猖獗。”
我说你确定是东南亚那边的人吗?
张小饼点头,说八九不离十。
我说可咱们现在是在黔南以西,与湘西接壤,距离国境线好几百公里路呢,又不是云广边境,这帮人何苦千里迢迢到这个地方来搞事?
张小饼说这个嘛,我就无从得知了,只要抓着人,破了案,自然就见分晓了,这些外来者,到咱们中原地盘上搞事,没得说,搞死他丫的!
我才发现张小饼也是个有着强烈情怀的民族主义者,对家国天下看得很重,说这话的时候,眼珠子都在冒冷气。
忽然我听到一阵手机铃声,回头见老马正把手机贴到耳边,对着手机说是,你有什么情况就说!
等老马把手机放下来的时候,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了,“就在刚刚,有个人报案,说自己孙子丢了!”
我忙问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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