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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业狩灵人-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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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分辩不出来也有情可原不是？”
蛇王斜睨了常生一眼，冷声道：“这是我们蛇族内部的事，小殿下还是少插嘴为好。”
常生也知道自己多管闲事了，反正话说到了，听不听就不是他能左右的了。于是他干咳一声，转移话题说：“对了，今天吃饭的时候想起件事儿，就是我和厉寒被关期间给我俩……”
蛇王说：“那个送饭人已经从琳琅那转过来，现在已经被关进牢房里了。”
“不是说那个！”常生说：“不是送饭的，我是说做饭的！”
蛇王和厉寒异口同声地问：“做饭的怎么了？”
常生说他是不知道蛇族有没有这种规矩，但常生以人族的思维来考虑，他觉得他和厉寒吃的东西都太过高级，不是一个普通厨子能随便动用的食材。
这么一想的话，如果不是有人以命令的方式授意，那就是那个厨子背着人偷偷挪用的，也就是出自本意。不管怎么说，这都是一条线索，不能放过。
蛇王沉声说他们已经审问过最初陷害他，并且是用篮子往洞里送饭的人了。那人只说是每天在固定地点取饭和纸条，然后再传递给洞里的曼巴。
如果曼巴有什么要汇报的，也是由他在上面写成纸条，然后放到取饭的地方，之后他就离开了，所以其它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要命的是，现在还不敢随便看这几个人的记忆，也不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所以线索就这样断掉了。
厉寒脸色阴沉地说：“往坏处想，就是王府里还有一个可以对他们直接下命令的人在！这个人能让护院毫无防备的被洗脑，还能把蝮武这种外人轻易带进王府而不被人发现，会是谁呢？”
蛇王越听脸色越难看，这些天发生的事简直就是一次又一次地打他的脸，他愤恨地说：“我再让人重新盘查一遍！”说着，蛇王起身就想离开。
“等一下！”常生一把拉住蛇王的衣袖，急道：“已经盘查过一次了，再查也不会有更好的收获，我看还是算了吧！”
“算了？”蛇王甩开常生的手，但却没再继续离开，他怒道：“虽说天暮城的王府我不常呆，但这里怎么说也是我的一个家，家里住着随时都想陷害我的人，以后我还能安心呆在这吗？”
蛇王的火气正大的时候，常生突然笑眯眯地说：“我和厉寒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如今住到您的蛇王府上，您怎么着也得举行个宴会欢迎我们一下吧？我看今天就是个良辰吉日，晚上举行怎么样？”
“哈？”蛇王一脸莫名又厌烦地看着常生，冷声说：“你倒是不客气！但是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时间为你们这几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开宴会，想折腾你们就在自己的院里折腾吧！本王还有的是事要忙，没空陪你们几个小孩崽子瞎胡闹！”
厉寒看了常生一眼，随后说道：“我也希望蛇王殿下能举行个欢迎宴会。”
虽然常生说的时候蛇王很不高兴，但换成厉寒来说，蛇王的态度马上就不一样了，他先一怔，随后就沉思起来。
半晌后，蛇王一脸恍然地说：“我现在就吩咐人去办，今天晚上就举行。”说着，蛇王就急步离开了。
见蛇王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常生对厉寒不爽道：“为啥你说行，我说就不行？见人下菜碟啊这是！”
厉寒懒得搭理常生，倒是无说道：“那是因为厉寒大人不是会做这种要求的人，所以他说出来这样的话就会特别引人关注，跟主人这种嘴不闲着的人说出来的效果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
“切！”常生撇着嘴说：“以后我也学厉寒少说话，到时候也让自己一字千金。”
无摇头叹道：“主人，您没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话？”
无憋着笑说：“狗改不了那啥呗！”
常生抬脚就去踢无，结果无侧身一躲，几步就溜没了影，边跑边说他去蛇王那看宴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有权有钱的就是不一样，当晚八点，一场盛大的宴会就开始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宴会只针对蛇族内部举行，请来的都是蛇族的知名人士和高层，安检也很严格，基本上没什么可担心的。
常生和厉寒是以东方鬼帝储君的身份参加宴会的，蛇王在介绍完宴会主角的他俩，又经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寒暄后，常生和厉寒才终于有机会自由活动起来。
躲进宴会厅旁常生和厉寒专用的休息室里，常生就让无把事先已经备好的各种菜品，一小碟一小碟地往他俩这端，然后一样不落地品尝起来。
吃全一圈后，宴会也差不多接进尾声了。常生和厉寒讨论了几分钟，接着他俩就走出休息室，来到蛇王身边轻声耳语了一番。听完常生和厉寒的话后，蛇王就准备结束掉这场宴会了。
在宴会结尾的惯用套路后，所有宾客纷纷离场，常生、厉寒和无则跟着蛇王去了他的书房，在那里等待着蛇王接下来的安排。
第九百零六章 忍一时得寸进尺
进入书房后，蛇王就吩咐他的生活助理兼秘书长云尺把这座蛇王府的正副三位总管都叫了进来，然后又让人把王府内的所有厨子也都叫到了院子里候着。
常生、厉寒和无靠在窗边，一会儿看看三位神情忐忑的正副总管，一会儿又瞧瞧院子里正交头接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厨子们，观察着他们每一个人的表情和举止。
宴会后马上就整这一出，似乎在这帮人的职业生涯里还从来都没发生过，所以他们个个都显得十分不安。
蛇王倒是很会搞事情，他先是夸奖了正副三位总管，说他们这次宴会办得漂亮云云，接着就奖赏了他们三个。
随后，蛇王带着三位管事出了书房，在院中念了几个菜名，夸他们做的好，让他们分别上前来领赏。
一听有赏可拿，那些厨子们立马换了一脸喜庆的表情，大都在祈祷蛇王能点到自己的菜，自己便可得到奖赏了。
这些厨子里只有一个被叫了名但的心思却不在奖赏上的人，他总是神情紧张地偷瞄着窗边的常生他们，似乎正在担心着什么一样。
厉寒低声说道：“就他了！”
常生给了无一个眼色，说：“人交给你了，自己看着办吧。”
“是，主人。”
奖赏发完后，蛇王便让众人退下，接着他就带着云尺又回了屋。
刚踏进屋门，蛇王便问：“锁定目标了？”
“嗯。”常生说：“接下来就交给无好了。”
蛇王问无：“你打算怎么做？”
无回道：“尽量放长线，抓回来审问是最后的手段。”
该解决的都解决了，常生他们就打算回屋睡觉，可还没等转身就被蛇王叫停了。
蛇王问常生和厉寒：“其实我一直想问问你们，万一幕后黑手真是鼠族的怎么办？他们可不是说动就能动的族群。”
常生沉声反问：“蛇王殿下想就这么算了？”
“幻海是鼠王内定的继承人，就算我们找到证据证明是他干的，最后的结果也是鼠族找个人出来强把罪给顶了，而高层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后一切就这样草草结束。”蛇王叹道：“有时候争下去并不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还会连累很多无辜的人受苦，这样的局面并不是我想看到的。”
“我也不想看到。”常生说：“现实世界就这样，我也不是个非坚持正义不可的好人，所以不会过份执着于伸张正义这种事，但一味的忍让也不见得就会带来好结果，您不这样认为吗？”
蛇王不置可否。
常生接着说道：“您放心好了，我并不想给蛇族带来任何麻烦。我虽然说不会放过伤害厉寒的人，但若是因此连累了不相干的人，那也同样不是我想看到的！做事要讲究时机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所以不会冒然行事。”
蛇王问：“不冒然……就是还会做了？”
“那就要看对方的表现了。”常生说：“有时候忍一时不是风平浪静，而是得寸进尺；退一步也不是海阔天空，而是变本加厉！我觉得蛇王您忍得太过，也退得太多了！”
蛇王叹道：“你即没身处高位，又没混过权力圈，不知道其中的复杂，所以才会说出这种热血小轻年才会说的话。”
常生反驳：“我看是蛇王您忍得太久，早就忘了弱肉强食的道理了吧？”
一直默默不语的云尺突然怒道：“大胆，你居然敢这么跟蛇王说话，你……”云尺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蛇王阻止了。
蛇王并没生常生的气，反而笑问：“那换做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常生说：“如果现实不允许我动鼠族，我也会让步！”
云尺平时应该是个很崇拜蛇王且不怎么生气的人，所以他被常生气得爆发后，转瞬就忘了蛇王刚才的阻止，怒道：“你有病吧！自己也让步，你还叫唤那么欢，你是……”话还没说完，他又被蛇王制止了，怒气没发泄完简直都快要把他给憋死了！
蛇王示意常生接着说，常生便道：“同样是让，让也有让的分别！”
常生认为，蛇王的让虽然是出于大义，为了妖界考虑的结果，但在对方眼里蛇王就是不得已之下的委曲求全，只会让害蛇王的人觉得蛇王和蛇族软弱可欺！
这样的印象不仅会烙印在敌人眼里，还会深入妖界百姓的心中，所以他们才会一直把蛇族排挤在权力圈之外！
但若是蛇王在每次被陷害的时候，都能不是睁一只眼闭一眼地放过他们，而是把害他的人和证据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握住事件的主导权，那个时候再让步就是另一种局面了。
常生说：“要让，就不要委屈求全的让！而是要那种，只要我想调查，我就能查到你！只要我想反击，我就能拍死你！当主导权握在您手中的时候，您的让步才能威慑对方，您的让步才不是软弱可欺，而是您和蛇族大度不跟他们一般见识的结果！蛇族在妖界的地位才能自然而然的烙印在所有人的心里，才能让他们不得不重视你们你存在！”
蛇王和云尺都一脸惊诧地看着常生，似乎觉得这些话不应该出自常生的口中一般。
云尺不自觉地脱口问道：“那对方要是拍不死的该怎么办？就像这次有嫌疑的鼠族一样！”
常生冷声说道：“你把证据往长老院一扔，当着长老们的面拿出一副你们不想打，但是从来就不怕打的气势做让步！你们是妖界数一数二的大族，真打起来那就是天下大乱！长老院的人是傻瓜吗？会明知鼠族理亏还帮着他们欺压让步的你们？真要是那样，妖界你们也不必留恋了！”
蛇王长叹一声，笑说：“你这个小崽子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这可是造反的方论！”
“我又不是妖族人，没什么不敢说的！”常生当面就对蛇王说道：“说实话，我并不希望你们蛇族人当上妖祖，这对你们蛇族和妖界来说都不是好未来！”
第九百零七章 图个痛快
蛇王就是再大度，被常生当面说不希望蛇族人当妖祖，脸上的表情也不会好看到哪去，但他还是没有发火，而是平静地问了常生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
常生向蛇王解释的原因很简单，因为蛇族被欺压得太久了！一上来就当妖祖不仅容易遭到其他妖更严重的排挤和反对外，还就容易在这个过程中跑偏，引发不良的后果。
但常生同样不希望蛇族一直是眼下这种状态，他希望蛇族能慢慢回归到妖界的权力圈内，经过一段时间的过渡期再考虑重新问鼎妖界的事，这样对妖界和蛇族来说才是稳定又和平的互溶方式。
蛇王问：“你是在劝我们退出妖祖选拔？”
对于蛇王的疑问，常生摇头说道：“不！如果您能把目光放得更长远一些且够大气的话，我更希望这个妖祖是从你们蛇族手里当着全妖界百姓的面送出去的！”
听到这话，厉寒叹息着摇了摇头，自顾自地找了个舒服的位子一坐，又习惯性地闭目养神起来。
蛇王看着常生感叹道：“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你这种说话方式有朋友吗？”
常生随口说道：“反正我又没想从你们这捞什么好，用不着顾虑你们的感受。我只是看到现在的蛇族就满心不痛快，于是就想把自己的想法传达出去，至于你们听不听就不关我的事了，反正我说痛快了就行。”
“那我就让你一次性痛快个够好了。”蛇王问：“你凭什么认为把妖祖送人会比当妖祖更有好处？”
常生脱口而出：“这还用说嘛，当妖祖必须有群众基础，而这点蛇族在妖界不说是最低的吧，也跑不出倒数那几名之外。”
常生说只要换位思考一下，就不难推测出乌梢当上妖祖后的情况。
以蛇族在妖界人眼里的印象，就算是乌梢当上了妖祖，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到哪去，而蛇族可能就会更难过了。
因为整个妖界都会对乌梢当上妖祖后的蛇族更加苛责，但凡乌梢给蛇族一丁点儿好处，蛇族和乌梢都会成为众矢之的！因为这是人们对一步登天的人普遍存在的敌视心理。
也许蛇族要的好处和历任妖祖为自己族所做的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但在打从心底抵触蛇族的百姓眼里，他们会选择性失明，只去看蛇族做错的地方，而不会去关注蛇族为了妖界做了什么好事，到时候蛇族的处境只会更加艰难。
常生说：“不过，您也不必生这些百姓的气，这只是他们被潜移默化加长期洗脑的结果，毕竟你们淡出权力圈太久，又老是让步一退再退造成的印象，你们蛇族自己也要负一半以上的责任。”
蛇王若有所思地问：“虽然我不一定会听，但我还是想知道送出妖祖对我们蛇族有什么好处？”
“民心！”常生说：“你们能一下子赚取妖界大多数百姓的民心！”
常生告诉蛇王，也许这个做法不能让蛇族马上就得利，但从那一刻开始，蛇族在妖界百姓心中的印象就会开始慢慢发生变化。他们不会再选择性失明，蛇族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会从那一刻开始在进入他们的心里。
前往妖界的前一晚常生曾查阅过联盟内所有关于蛇族的资料。常生认为蛇王应该庆幸，在他统治下的蛇族除了刺杀常生这件事以外，几乎没有任何黑点！
就连安插在联盟的蛇族内奸也从来都没有正式启用过，因为蛇族官方之前都没干过任何一件出格的事，蛇族人也大都品行端正，一直低调内敛的过活。就算前任蛇王和创世神有些瓜葛，这么长时间也不能算个事了。
常生说：“当妖界百姓开始转变后，这些你们长年累月积攒下的优点就会成为你们蛇族快速成长的粮食，让你们成功赚取妖界百姓的好感。”
蛇王沉默不语，倒是云尺一脸忿忿地说道：“赚了他们的好有什么用！没有没他们的好感我们也照样过我们的日子。”
常生立马向蛇王建议道：“我觉得云尺做您的生活助理非常合适，处处为您着想，但我建议您该换个秘书长了，他的性格非常不适合这个职位。”
云尺被常生气得直咬牙，要不是蛇王在这，估计他都要爆起伤人了。
常生无视云尺，接着说道：“民心虽然不是个可以直接得利的东西，但它却足以左右一个族群的命运。身为一族之长，我相信它的好处蛇王比谁都清楚，看现在的蛇族我就知道这点正是蛇王您的长处，不是吗？”
话说到这份儿上已经没必要再继续下去了，常生跟蛇王打了声招呼，然后跟厉寒和无一起就离开书房。
出了书房后，无就跟常生、厉寒分开，去监视那个厨子去了。
回自己院的路上，厉寒忍不住抱怨道：“来的时候你说不多管闲事的。”
常生无奈地说道：“我本来也不想啊，可是看到现在的蛇族，又想起咕嘟咕嘟盟主之前说的话，就忍不住想要为现实它努力一下。反正我全凭一张嘴，说几句话又损失不了什么。就算蛇王不高兴，我也不怕得罪他，又有什么关系。”
“是没什么关系，就是觉得你没必要什么事都操心，这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厉寒沉声说：“可是一但开了这个口，以你的尿性，要是未来没朝着好的方向发展，你肯定往自己的身上揽责任，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为了和你毫无关系的事找虐而已。”
“可是不说我现在就会后悔！怎么都是糟心，当然是选择现在图个痛快了！而且……”常生仰望着天空说：“未来是不确定的，比起不说的一直糟心，我更期待痛快了之后不确定的未来。”常生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坚定地说：“像我这种之前必死无疑的人都努力活了下来，蛇族这么多年的努力也一定会被妖界的百姓看到并承认，这点我一直深信不疑。”
厉寒望着常生那双充满希望且坚定不移的眼睛，他会心一笑，猛地一拍常生的后背，说道：“你不是一直想观光天暮城吗？明天就去吧！”
第九百零八章 情敌相见
之前常生那么闹，厉寒和长老们都不同意他出去，现在厉寒说可以带他去观光，常生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不可置信地问厉寒：“你说真的？不是骗我？”
“我骗过你吗？”厉寒坏笑着说：“我一向都只耍你好不？”
常生满怀期待的脸瞬间就垮了，他苦着脸问：“这么说……你是在耍我了？”
“放心，至少这次不是耍你的。”厉寒拍着常生的肩膀说：“虽然不能带你随便玩，但是个别地方还是可以去去的。”
只要能出去透透气，上哪常生都无所谓，自从他来到妖界，每天都像在坐牢，他都快发疯了。
常生刚想感慨几句，就听身后传来了个陌生男子的声音：“请务必让我做陪。”
厉寒和常生同时一惊，因为他俩谁也没感觉到这个人的一丝气息，不知道他是从哪冒出来的，也不知道他跟了他们多久。
男子从黑暗中缓步走进灯光下，他那张陌生又似曾相识的脸就显露了真容。
常生突然激动地指着男子，大声说道：“他……他是那个电视里的那个谁，那个那个……啊！想起来了，蛇族候选人乌梢，艳儿姐他三叔。”想起自己刚才还鼓动蛇王让乌梢让出妖祖之位，常生就心虚得不得了，整个人立马就没了底气。
乌梢爽朗一笑，说：“论玩没人比我更在行了，希望二位能同意由我来安排行程，不知两位意下如何啊？”
厉寒直接说道：“当然没问题，能由蛇族第一高手保驾护行是我们的荣幸。”
“也是我的荣幸。”话落，乌梢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柄匕首向常生刺去。
常生本能地就把幻化成形的屠灵枪握在手中指向乌梢，紧接着常生的全身就剧烈地颤抖起来，连心脏好像都不听话了。
乌梢的匕首在离常生还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在他手中打了几个圈又收了回去。他伸手下压常生的枪口，却转头对厉寒说：“那场比赛正好我也看了，猜你们中途退赛就是因为这个。”
厉寒随口说道：“有妖祖实力的人眼光就是毒，看来这事也瞒不了多久了。”
乌梢一脸委屈地问：“我很像那种嘴欠的人吗？”
“我是说当时看这场比赛的人里，眼毒的不止你一个！”厉寒不爽道：“比起这个，你会参加妖祖选拔更让我吃惊！”
乌梢一脸无奈地说：“二哥亲自去联盟把我抓回来的，我有什么办法。好歹我也是蛇族一员嘛，偶尔也有逃避不了的时候。”
一听两人你来我往的说话方式，已经恢复正常状态的常生就脱口问道：“你俩很熟啊？”
乌梢笑着说：“当然了，我喜欢的女人喜欢他，你说我俩熟不熟？”
常生脑子停转了好几秒后突然扯着厉寒衣襟嚎道：“你是因为这个才一直拒绝弥欣的？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那那那……那弥欣怎么办啊？她可是非你不嫁啊！你得负责任啊！不能做渣男。”
厉寒一指弹在常生眉心，直接把常生弹退好几步，疼得常生眼泪都下来了。厉寒语气不爽地说：“负你个头！你才是渣男呢，我答应过弥欣什么就负责任？再说，我说过多少遍了，我没有喜欢的女人，也不打算再喜欢上谁，不要总是让我重复同样的话！”
常生想想也是，厉寒自从小枝之后就心灰意冷了，应该真的没有女朋友。常生大大地松了口气，说：“什么啊，原来是对方单相思啊。你这家伙真是个罪孹深重的美男子，伤了一片纯情少女的心不说，还天天虐我这条单身狗，想想就让人生气。”
厉寒怒道：“你刚才松了口气的样子才更让人火大吧！你这个为了女人插兄弟刀的二货，我的一世英名全让你给毁了！”
常生不服气地说：“明明就是琳琅和弥欣合伙毁的，关我屁事！”
“前两天刚插过刀，你居然敢给我忘！”厉寒沉声问：“你不会下次还想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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