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业狩灵人-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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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真是作孽啊！也不知道看见什么了，给吓成那个样子！”

　　　　常生猜测：“之后这几起案子，每一次都是死后才被发现的，那些第一发现者虽然都很害怕，也有被吓晕过去的，但安抚过后也都好了，只有第一起的发现人不一样，她肯定目睹了死者死亡的过程，要是能恢复神智就好了。”

　　　　刑队叹息一声，语气沉重地说：“也不知道王家古堡的诅咒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这得死多少人啊！咱们说不定也得……”

　　　　申明立刻喝斥道：“刑峰！”

　　　　刑队立马反应过来，马上捂住自己的嘴，一脸的歉意。

　　　　刑队的话让屋子里本就沉重的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因为警队几乎所有人都过去王家古堡，他们也是人，也会害怕！

　　　　不止如此，他们还要承受着来自各方面的巨大压力，内心时刻都处在不安之中。

　　　　申明啪啪地拍了两下手，他的拍手声就好像有魔力一样，瞬间驱散了压抑的气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振！

　　　　申明语态轻松地说道：“好了，都动起来，别闲着！等破了这个案子，我请你们所有人吃大餐！”

　　　　常生感觉到大家都长出了口气，虽然不至于说没有负担和恐惧了，但暂时被缓解了一点儿倒是事实。

　　　　见厉寒一直盯着王永昌的书桌下看，刑队捅了捅申明，问：“那小子是谁？看这气场，好像不简单啊！”

　　　　申明撇了撇嘴：“气场？你啥时候变这么敏感了？”

　　　　刑队不乐意道：“好歹咱也混到刑警队长了，那也是破案无数好不好？你要相信我做为警察的直觉好吗？总之，在我看来，这个一脸冷酷的小子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你手下啊？让给我呗？”

　　　　申明一脸惋惜地说：“他要是我手下，你就是拿你们局里所有人跟我换我都不舍得！告诉你，这小子叫厉寒，他和那个毫无存在感的常生，两人都特别厉害，以前帮我破过不少案子！人俩是大神，咱们的小庙可装不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有这么牛？”刑队有点儿不相信。

　　　　“人这叫术业有专攻！你不懂！”申明略有些得意地说。

　　　　申明和刑队说着说着，两人就掐了起来，又开启了儿童级别的互怼模式。

　　　　常生懒得理这两个一见面就心理立马回到幼儿期的两人，走到厉寒身边，顺着厉寒的目光也盯着书桌下看了起来。

　　　　看了许久，常生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就问：“厉寒，你看什么呢？”

　　　　厉寒沉声道：“你不觉得这些人的死法很特别吗？”

　　　　常生顺嘴就说：“当然特别了，你以前见过刚死就长白毛的尸体啊？而且长了白毛还没尸变，多新鲜呐！估计就连清晖那种专业猎鬼业余捉妖的都没遇见过这样的尸体吧？”

　　　　厉寒淡淡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说的是死者死前的行动很特别。”

　　　　正在吵架的申明和刑队瞬间停止了争吵，异口同声地问道：“怎么个特别法？”

　　　　厉寒指着常生：“你来说！”

　　　　“我？”常生眨着无辜的大眼睛，“我不知道啊！”

　　　　厉寒叹了口气，说：“你仔细回想一下这几踪案件死者的状态，你就会清楚了！我发现你一个人的时候脑子特活，我和弥欣在你身边的时候，你反倒不爱动脑子了，总想指着我俩，这种坏毛病必须改！”

　　　　常生顺从地点了点头，从第一起案件开始，一件一件地回想了个遍。一边想，他的眼睛还一边盯着书桌的下方。

　　　　看着……看着……，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随即脱口而出地说：“我知道了！是死的地方都很相似！”

　　　　刑队马上否定道：“不相似！第一个是死在蔷薇丛下，第二个是死在鞋柜里，第三、四个是死在自己家卧室，第五个，就是这个王永昌，他是死在书桌下，这些死者死的地方哪里相似了？”

　　　　常生指着书桌下方的那片阴影，说道：“是光！这些死者死的地方都没有光！”

　　　　厉寒沉声说道：“那么……这个案件现在基本可以排除是人为了！申明，不要再让普通警察介入了，全权交给你们特殊案件调查小组吧，这也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而且也方便我找帮手介入。”

　　　　申明立刻就做出反应，“我现在就跟头儿申请。”

　　　　刑队瞬间就恼了，“事情发展到现在，你们是要把我们排挤出去？我们这么久的努力白费了？你这是在小看我们这些当警察的！”

　　　　申明劝道：“刑峰！厉寒他不是这个意思！你冷静一点儿！”

　　　　常生也在尽力劝说刑队消气，偶尔还捅捅厉寒，让他说几句软话！

　　　　厉寒非但不说软话，反而冷冷道：“刑队长！我说过了，这次的事件并非人为！你们警察只是抓人的，如果不是人干的，这件事就和你们没有丝毫关系！请不要添乱，在外围配合申队才是你最应该做的！”

　　　　刑队不服气道：“你说不是人为就不是人为了？我是警察只相信证据！你说不是人为，那就拿出证据说话！否则，就别怪我们这些粗人不懂您的好意。”

　　　　厉寒说：“要证据是吧？行！带我们去你们警局的停尸房！我给你看你想要的证据！”

　第三百零三章　小妖

　　　　刑队也是跟厉寒置气，当场就答应下来，而且马上就带着常生他们回了警局，来到了停尸间。

　　　　刑队把法医们都撵了出去，指着一面墙的尸体冷藏柜说：“除了王永昌的，要哪具？”

　　　　厉寒淡淡道：“最好是王永昌的，新鲜。”

　　　　新鲜这个词儿一出口，常生差点儿摔倒！心说厉寒这家伙，以为是在菜市场买生鲜啊？还非得挑新鲜的，又不是拿来吃！想到这儿，常生自己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

　　　　刑队立马拒绝道：“王永昌不行！还没尸检呢，不能拿来给你折腾。”

　　　　厉寒无奈道：“那你就挑个时间最近的吧！”

　　　　刑队一脸不满地在冷藏柜里找出了第三、四名死者，那对死在自己家卧室里的夫妻。

　　　　厉寒直接指着其中那个男的说：“就他了，我不喜欢和女的打交道。”

　　　　常生吐糟道：“又不是让你相亲，这么挑！”

　　　　厉寒扬起一抹笑意：“你要是想看裸体的话，我倒是不介意用那个女的。”

　　　　常生脸一红，怒道：“谁想看了？我没想看！我才没有那个意思呢！”

　　　　“是是是，你不用解释了，我了解。”厉寒敷衍道。

　　　　看厉寒这个敷衍的态度，常生立时有种被他越抹越黑的感觉。常生觉得厉寒跟钱弥欣学坏了，果然是近墨者黑啊！

　　　　申明和刑队把男死者抬上解剖台，随后刑队就语气不善地说：“请吧！”

　　　　厉寒也不生气，应该说依旧面无表情地走到死者跟前，端详了死者大半天，随后他走到窗边把帘拉上并随手开了灯，将那些趴门趴窗的人挡在了外面。

　　　　厉寒一边往回走，一边对常生说：“常生，你先检查一遍！”

　　　　常生怔了一下，指着自己问：“啥？你让我尸检？我不会！”

　　　　厉寒一遇到常生就有点儿控制不住他那张万年不变的脸，嘴角忍不住抖了抖，“你会什么我能不知道吗？我会让你尸检？我只是让你检查一下这男的身上有没有人类不该存在的东西！”

　　　　“……哦。”常生尴尬地笑了笑，走到尸体旁。

　　　　常生单手悬空，靠近尸体但不接触尸体，像扫描一样从头慢慢走向脚，然后抬头对厉寒说：“什么也没感觉到啊？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厉寒：“什么都没感觉到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常生：“一个已经死了的人，什么都没感觉到不是很正常吗？”

　　　　申明立刻说道：“不正常！绝对不正常！至有应该感觉到一点儿阴气才对！”

　　　　厉寒点点头，“没错！常生曾经两次都基本算是死者死后没多久就发现了死者，可常生一次都没提过从他们身上感觉到阴气，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了！”

　　　　申明一边思考，一边说：“这也太奇怪了，人死后并不是马上灵魂就会离开肉体的，灵魂和肉体之间还会有一定的吸引力，所以自古才会有头七回魂这一说。其实并不是回魂，而是灵魂彻底离开肉体的时间，最晚是七天，超过七天则有可能引起尸变或灵魂变鬼！古代那些体质特殊的人有时候会看到人死后第七天时灵魂出现，其实那个时候正是灵魂离开的时候，被后人误会成了回魂并流传下来。”

　　　　常生恍然：“那……他的灵魂哪去了？”

　　　　厉寒说：“我会找人去先去冥界调查一下的！申明一会你把这几个死者的资料发到我手机上！”

　　　　申明点点头，问道：“就因为他们的灵魂没在，你就怀疑是非人为？勉强了点儿吧，虽说最晚是七天，但只要是七天以内，什么时候灵魂离开都不奇怪吧？也许正好他们都是死了马上就离开了呢？”

　　　　厉寒：“调查完不就知道了！而且……我要调查的不止这个，因为这种事只要问常生就可以了，没必要检查尸体，常生的感知力很强，我还是信得过的。”

　　　　常生一听厉寒夸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厉寒走到死者头的位置，对着他的天灵盖就用灵力施了一个又小又淡的驱邪阵。

　　　　淡蓝色的小魔法阵在死者的天灵盖上持续作用，没一会儿，常生他们就发现头部的菌丝像有生命的虫子一样，开始骚动起来，争先恐后地离开头部，向死者的身上逃窜。

　　　　申明见惯了这些，也不觉得大惊小怪，但刑队就不一样了，他眼睛都直了，指着那些乱动的菌丝，一边猛拍着申明的后背，一边嘴巴一张一合的，硬是半天也没崩出一个字儿来。

　　　　众人都在观察着菌丝的动态，又过了几分钟，死者一直紧闭着的嘴猛地张开，而且越张越大，从里面缓缓钻出来个毛球来！

　　　　毛球从死者口中钻出的一瞬间，常生立刻就感觉到了一丝淡到不能再淡的妖气，如果不仔细感觉，常生甚至不会去注意到它的存在。

　　　　厉寒立刻喊道：“烧杯！”

　　　　常生即刻转身，从旁边的桌子上取来一个空烧杯。

　　　　厉寒再道：“扣在嘴上！”

　　　　常生马上就用烧杯口堵在了死者的嘴上！

　　　　毛球一点儿一点儿地从死者嘴里钻出来，慢慢挪进了烧杯中。

　　　　待它整个挪进烧杯底部后，厉寒一把抢过烧杯，将毛球连接死者的菌丝用驱邪阵斩断！并凭空取出几张空白的符纸将杯口封死！

　　　　厉寒咬破手指，将灵力注入死液中，在杯口的符纸上写下了一个封字！

　　　　看着烧杯中的白毛球，刑队终于反应过来，问道：“这是啥？”

　　　　厉寒：“妖！”

　　　　“……妖？”刑队仔细看了看那个白毛球，“这东西是妖？感觉好小气啊！”

　　　　厉寒淡淡道：“这么小气的妖，却杀死了这么多人，而且……还会继续杀下去！”

　　　　申明：“没有解决的办法吗？”

　　　　厉寒摇头，“我连这个妖是什么性质的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它们究竟藏在哪些人身上，更不知道蓝城中到底有多少人身体里藏着它，怎么解决？”

　　　　刑队：“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再有人死掉了！厉寒、厉小哥、厉大神！你想想办法呗？”

　第三百零四章　毛球它娘

　　　　看刑队一脸焦急，常生安慰道：“刑队，你放心吧，我们就是干这个的，不会坐视不理的！而且……你刚才也看到了，这白毛球是在死人脑袋里爬出来的，死人当然是没问题了，要是换成活人的话……你懂得，不能用这个方法！会死人的。”

　　　　刑队眼睛向上瞟，似乎想像了一下常生的话，脸唰地一下就白了！比刚才看到白毛球从死人嘴里钻出来时还要震惊、害怕！他甚至还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厉寒淡淡道：“你也不用太害怕，我想毛球既然是真菌，它不可能是整个钻进人脑中的，应该是孢子状态进入人的身体，然后在达到某种条件时突然暴发式地生长起来。如果进入古堡的人身体里都有这种孢子的话，那么你们现在就应该找出触发它生长的条件是什么，然后避免这种情况在自己身上发生。”

　　　　常生敏感地察觉到厉寒的意思，“你们？那你去干嘛？”

　　　　厉寒扬了扬手中的封着白毛球的烧杯，“我亲自把它送进咱们的研究所，看能不能研究出消灭它的方法！而且……既然对方是真菌，我想可能很多人会遭殃，现在几位老大都不在，我必须要亲自回去一趟，等研究所找到解决方法后，才能尽快组织出一批人来实施！”

　　　　常生兴奋道：“还是你想的周道，就这么办！我留下来和申队、刑队一起想办法！”

　　　　申明拦住要走的厉寒，“你说……用净化符直接净了它行不行？”

　　　　厉寒表情沉重地说：“故且不提它是不是妖，前提是这毛球它是现世真实存在的生物！而且……你没发现吗？它这么弱的妖力，为什么能有这么强的生命力，甚至能寄生在人身上，夺取人的生命！你要知道人类的身体可是最天然的防护结界！别说这么小的妖了，就是红衣厉鬼也只能附身别人，都抢不走别人的身体。当然，更高级别的妖和鬼不包括在内。”

　　　　申明：“为什么？”

　　　　厉寒冷冷道：“因为这些小毛球只是子体！我觉得在什么地方应该存在一个妖力非常强大而且更厉害的母体！是这个母体强行把孢子殖入了人体！如果不除掉那个母体的话，我们是杀不绝这些小毛球的！”

　　　　常生问道：“你要这么说的话……，也就是说找到母体，杀死母体后，无论是孢子还是小毛球，都将变得无害是吗？”

　　　　厉寒犹豫道：“我是这么猜测的，不一定会无害，但可能会影响它们的生长。这些小孢子很可能和母体之间存在着感应关系，或是接收了母体的信号，才会突然疯长，致人死命的。”

　　　　常生对申明和刑队说：“你们研究怎么预防小毛球生长吧，我要去找毛它娘！”

　　　　“还球它娘呢！”申明吐糟道。

　　　　厉寒也不管他们，对常生说道：“你爱干嘛干嘛，只要不死就行！随时随地跟我保持联络！记住！别离开智禅太远！”随后厉寒就离开了。

　　　　常生点了点头，目送厉寒离开。

　　　　厉寒走了没几秒，又快速折回来，冲他们说道：“再有死者被发现，马上冻起来，控制住它们的生长，不要让它再继续繁殖了！回去告诉智禅，让他把古堡整个布上结界，如果母体在古堡，可以防止孢子继续扩散，现在我们只能做这些了。”

　　　　众人又重重地点了一遍头，厉寒才放心地离开。

　　　　厉寒刚走，常生又突然想起什么，立刻追出去，在警局门口拦下了厉寒：“你说……后山那个……会不会是母体？”

　　　　厉寒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真菌和植物一样，没有寄生体是不可能随便移动的！想想月谣，她一个上古神树尚且如此，就更别说一个小小真菌了！而且……就算有寄生体，寄生体是普通生物的可能性也很大，普通生物的体能有限，就算超长发挥也绝对达不到后山那位的逃跑速度！”

　　　　“知道了，拜拜！”常生说道。

　　　　厉寒犹豫了半天，“这回真没事了吧？”

　　　　常生催促：“赶紧走吧！有事我私信你！”

　　　　“行，那你小心点儿！我先走了。”话落，厉寒转身离开了警局。

　　　　常生、申明在需要保密的事情上对刑队一一做了嘱咐，随后他俩开车回了王家古堡。

　　　　在快到王家古堡的路上，常生他们与一辆高档跑车错车而过，那一瞬间，常生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妖力，那种压迫感让常生产生了强烈的不安感，冷汗都下来了。

　　　　只可惜跑车速度太快，去王家古堡的跑转弯又多，眨眼的功夫，常生还没来得及说句话，跑车就没了踪影。

　　　　申明似乎也有察觉，在跑车从他们身边开过的时候，申明本能地回头看了一眼，再回过头来时，他才注意到常生的不对劲儿。

　　　　申明一脸担忧地问道：“常生！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刚才那辆车有问题？我刚才好像感觉到了妖气！”

　　　　常生被申明的问话惊醒，这种感觉就好像做恶梦时被人叫醒了一样，即害怕又轻松！

　　　　常生望着跑车消失的方向，语气沉重地说：“的确是妖气，而且是非常强非常强的妖气！吓得我心一哆嗦，现在还慌着呢！”

　　　　申明：“你看清车牌了吗？我转头时它正好拐弯，没看着。”

　　　　常生摇摇头，“我被那股强大的妖力吓了一跳，你叫我我才回过神来。不过……那跑车好像挺高档的，应该很好查吧？”

　　　　申明指着远处树林中若隐若现的古堡：“回去问问不就知道了！从这破地方路过，而且还能开得起那种高档跑车的，差不多都和王家认识！”

　　　　常生和申明一到王家古堡就问了那辆跑车的事，结果被告之，那是王安娜的车，刚才她和她母亲、弟弟来古堡取东西，刚走没多久！

　　　　常生忙问：“智禅哥！他们走的时候你有没有在她们身上感觉到妖气？很强很强的妖气！”

　第三百零五章　古堡的金库

　　　　看常生那着急的样子，智禅马上解释道：“这个我不清楚，因为王家人来的时候，正好后山又出现了妖气，我和阿忠就追了出去。文清……你陪王家人一起回来的，你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儿了吗？”

　　　　叶文清双手一摊，“我也不清楚，我一回来就听说师兄你去后山追人了，这种时候我肯定第一时间去帮你啊，所以也跟去后山了，我不是跟你们一起回来的嘛！那时候王家人的早就已经走了。”

　　　　常生和申明对望一眼，表情都很无奈。

　　　　申明马上指挥道：“常生、文清看家！智禅大师，麻烦您帮我们去抓人……抓妖。”

　　　　叶文清抗议道：“我要跟师兄在一起！”

　　　　智禅马上就拍着叶文清的肩膀说：“你和常生留下来看家！防着后山那个家伙也很重要，别给我丢人！”

　　　　智禅用的委以重任法加激将法，而叶文清却很吃这一套，马上就乖乖地答应下来。

　　　　申明手下的人除了文职的以外几乎全都出动了，常生和文清只能内在老窝里对着申明他们装在古堡的监控屏幕发呆。

　　　　看着……看着……，常生突然对技术人员说：“把今天王家人进院开始的所有监控都给我复制一份儿，我要看！”

　　　　技术人员一脸的为难，常生会意，马上打电话给申明，申明下了命令，那位技术小哥才把常生想要的东西都给了他。

　　　　常生和叶文清拿出王家古堡的结构图，对照着监控里王家人从进院到出院所走的路线，在结构图上画了一张路线图，并标注了他们在每个地方停留的时间。

　　　　照着这份路线图，常生和叶文清把王家人进堡后的路线重新走了一遍。

　　　　他们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检查，花了大概一个小时，几乎把王家人去过的地方都仔仔细细地走遍了，也没找到一点儿可疑的线索。

　　　　最后，他们停在了王家人最后停留的地方，也是停留时间最长的地方，那就是古堡内的金库！有钱人就是不一样，金库的大小和牢固程度堪比银行的金库！

　　　　叶文清问：“怎么办？这也进不去啊！再说，金库这种地方，不经主人同意，进去属于犯法吧？”

　　　　看着眼前巨大的金库大门，常生好奇地问：“你不觉得王家人很奇怪吗？能在古堡里修个这么大的金库，却连一个摄像头都不装！他家到底是想防盗还是不想防盗啊？”

　　　　叶文清无所谓地说：“也许人家觉得这金库绝对没人能盗得了呗！”

　　　　常生不置可否。他走上前，摸索着金库门的边缘，希望能感觉到点儿什么。然而，金库的密封程度太好了，空气都出不来，就算有妖气，大概也很难流出来……吧？

　　　　叶文清也学着常生的样子，在金库门上摸索着，突然，他一惊一诈地喊道：“常生！你快看！这门上好像有很细很浅的纹路，跟门一个色，不仔细摸都不容易察觉。”

　　　　常生马上在金库门上摸了摸，正如叶文清所说，门上的确有很细很浅的纹路。

　　　　叶文清好奇地问：“你说这纹路会是什么图案？”

　　　　常生忙道：“走！跟我去准备东西！”

　　　　叶文清跟在常生身后就来到了杂物间，在那里找到了几瓶墨水和干净的抹布。他们拿着东西又回到了金库门前，把墨水倒在抹布上，用抹布擦金库的大门，高处够不到的地方，常生就指使小百合去擦。

　　　　没一会儿，抹布上的墨水就渗进门上的纹路里，很快金库大门上的图案就显现了出来。

　　　　叶文清指着金库大门上的图案，抖着音说：“这这这……这是封印阵！”

　　　　常生表情沉重地说：“看来王家人不简单啊！文清！你去把楼上那个技术小哥请下来！”

　　　　叶文清一愣，对着常生的头就是一记暴栗！“臭子小，想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