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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女行大运之江湖行-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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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月如有些莫名其妙,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洗完脸坐下,司徒冉已经把鱼肉捧到她面前,笑着说:“快趁热吃吧,还是要我喂你?”
杜月如嘴角抽搐,立即接过鱼肉。
司徒冉也不吃,一脸幸福的看着她,以至于她吃不下去。
杜月如凶巴巴地问他:“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我都被你看得吃不下东西了。”
“美女我是见过,不过月如是怎么看怎么美,永远也看不腻。”他笑得甜蜜,说出的话也像抹了层糖。
“一大早别说这些肉麻恶心的话,你还让不让我吃东西了?”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事实啊。”突然,他脸一红,扭捏地问道:“月如,那个,昨晚……我有没有、有没有……弄疼你?”他越说越小声。
杜月如受不了的重重敲在他脑袋上,“你吃错药了?究竟是我被上还是你被上?不要像个小媳妇似的,害什么羞啊。一边看书去,别吵我吃东西。”她说话还是那么粗俗。
司徒冉伤心地蹲在一边画圈圈。突然,他看见杜月如站起来往外走,便问她:“你要去哪?”
“我试着到别的地方找找有没有出路,你在这里专心看书,吃饭的时候我再回来。”
“路上小心,你要早点回来啊。”他双眼泪汪汪的目送她离开,只差没有甩手绢了。
杜也如满头黑线,搞什么,早知道昨晚就不和他发生关系了。
第二十三章
杜月如只给司徒冉三天的时间去学习如何破阵,可这毕竟关系到两人的生命,而且这个阵怎么看都很复杂,走不出去还不打紧,万一一不小心走错一步就会丧命,这可不是敷衍一下就可以的。所以司徒冉不得不多花了两天时间去弄透它,不过他还是觉得不够,在杜月如催三催四下才勉强答应,让她怀疑他是否另与所图。
“月如,这样不好吧,我看我们还是多留几天,等我将爹的笔记全部弄懂以后我们再出去吧,也不差这两天不是吗?”司徒冉试图说服她。
“什么爹,我爹是我爹,什么时候成为你爹了?”她敲他的头成习惯了。
司徒冉害羞的说:“因为……我们都那个了,你爹还不是我爹啊。”
杜月如一阵恶寒,搓搓手臂,说:“这些都是小事,反正我现在就是要出去,这里无聊透了,整天没事只能和你大眼瞪小眼的,看都看腻了。”
司徒冉想搂着她又不敢,说起来他们除了晚上睡在一起外,其他时候都和以前差不多,让他很是沮丧。“整天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呀,而且你怎么看都看不腻,真想一辈子就这样看着你。呐,月如,以后我们老了就来这里一起生活吧,在这里搭一间木屋,饿了有鱼吃,到了秋冬天还有果子,我们还可以在这里多种一些水果;热了可以到湖里游泳,冷了就回木屋里取暖,我们每天你看我我看你,一起看日升日落,看花开花谢,就好像全世界只有我们两个,是不是很幸福?”
杜月如听得很心动,嘴里却说:“这里多无聊,一个人也没有,很多事都不方便,才不要来这里呢。”
司徒冉有些小小的失望,但是她也没有拒绝和他一起生活,“这里很好啊,对我们来说有特殊意义。如果不是掉下来,如果不是刚好有这个湖,如果你不是发了高烧,如果不是只有我们,也许你不会看上我吧。”到现在他还在怀疑,究竟那晚是不是她的一时性起。
司徒冉深情地看着杜月如,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别过头。“别说这么多,我们快走吧,再不出去秘门就要换门主了。”
司徒冉微笑着拉起她左手,“跟紧了,别放手。虽然很没用,但我还是不得不告诉你我没有把握能安全走出去,不过没关系,就算是死我们也是在一起的。”他左手牵着小白,右手拉着月如进了阵。
杜月如看着他的侧脸,心里终于明白自己会选择他的原因。他和风烨是不同类型的两个人,他没有野心,容易满足,会成名也是为了她;他软弱怕事,谁都不愿得罪,却出乎意料的有自己的坚持。爱上一个人很简单,虽然打动她的只是他不经意的一句话、一个动作,却足以让她爱上他。
如果问她现在还爱不爱风烨,她可以很肯定的说,她爱;如果问她爱哪个多些,她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回答,还是风烨;但是让她选择和谁一起生活,她会选择司徒冉,她清楚的知道哪个更适合她。她和司徒冉不是才刚开始吗,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忘记曾经让她心痛的人。
唉,她开始担心自己的年龄是不是有些大了。
两人刚闯阵,一开始还很平常,四周的景色和山谷中的差不多,可是过了一段时间他们就知道走错了。天气突然像塞外的冬天一样大雪纷飞,冷得他们嘴唇发紫,手脚打抖;下一秒就像到了春天的江南水乡,气候宜人;刚想做个深呼吸舒展一下筋骨,天气又变得炎热,就像身处夏日的戈壁,阳光一下子变得好毒辣;还没等他们适应过来,天气又成了秋日的萧爽。
每走一步天气就变一个样,忽冷忽热得让人受不了。“司徒你快想想办法,再下去我要受不了了。”杜月如在司徒冉怀中,多少能减轻一点来自外界的影响。
“我也想啊,可是这阵进来后就在不停的变化,生门死门也随着我们的移动而改变,太复杂了我跟不上,才刚想出来它又变了。”司徒冉懊恼的说。
“这样下去我们迟早会死,不是饿死也是病死在这里。”风太大,一开口就好像灌进很多空气。“反正都是死,我们不如放手一搏。”这天气干燥得让她的嘴唇都裂了。
她拉过小白,它也因为天气的变化而烦躁得甩尾巴蹬腿,她手撑着马背跃上马,把司徒冉也拉上马。“现在我们就看小白能不能识途了,驾!”
杜月如在马屁股上一拍,小白飞奔而去,她紧拉着缰绳,司徒冉也搂紧她的腰,天气不断的变化,一会出太阳一会下雨一会又下雪,就像是经历了几个寒暑,弄得他们好不狼狈。
小白一直奔跑着,天气好像也没在变化了,四周的景色也与刚才不同,是出来了吗?“吁——”杜月如拉住缰绳让小白停下。
她回头看了一眼,“我们这是逃出来了对吗?”
司徒冉不是很确定,“应该是这样没错。”天啊,居然是这样出来,他预想了各种可能,就是没有骑马乱闯出来的。
他这话又引来了一记敲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应该?真是的,一匹马还比你有用,靠你还不如靠小白。”得知脱了险,杜月如又恢复了本性。
司徒冉在努力的回想,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很耳熟啊。
“月如?”有人在他们身后喊道。
是洛风!他找到这里来了?杜月如连忙回头,就落入一个怀抱中。
“你没事,你真的没事。我找遍了很多地方,只剩下那里进不去,奇门遁甲什么的我不了解,想让洛雪和洛月来帮忙,又怕晚了会出什么事故,正准备进去找你呢,你就出来了。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没事的。”洛风激动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一个大男人竟然高兴到哭了。
杜月如拍拍他的肩,“好了好了,快把眼泪擦干,别让人看了笑话你。”
司徒冉在一旁看得不是滋味,她似乎对别人都很和气,为什么独独对他总是一副凶巴巴的面孔?
“有你来接我们刚好,我要回秘门休息一段时间,正愁不知道该往哪走呢。”杜月如对洛风说。
原本喜悦的表情顿时换成了担心,“你们掉下断崖后武林上出了件大事。”
杜月如心一跳,看他的样子似乎那件事和自己有关。“是什么?”
“江湖上传闻你的二师兄‘清华公子’是邪教余孽,现在整个武林的人几乎都跑到太原,而且你义兄‘玉扇郎’也在,但是他们不敢得罪慕容世家,似乎有意要让他离开,只要他承认和‘清华公子’没有任何关系。”
杜月如愣了一秒,立即又翻身上了马,“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太原。”
“可是你的伤……”他一见到她就发觉她的右肩不对劲。
“不是什么大问题。”她不在意的笑笑,又对司徒冉说:“快上来。”
司徒冉低着头说:“我还是不去,我又不会武功,倒时候反倒拖你们的后腿……”
“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一个人自己去,是不是我刚才打疼你了在闹别扭?”她轻拍他的头,“好了,不痛不痛哦。”天知道她为什么要对一个比自己还高的男人做这种动作?
这么一说,司徒冉傻傻的笑了,握住她的手爬上了马背。
洛风感觉到他们之间的互动有着微妙的改变,那几天在断崖底下两人发生了什么事吗?
苦涩的味道从他的心底蔓延到全身。
第二十四章
太原慕容别业
吴苇一闲下来就擦拭他的宝剑,用注视情人的眼神凝视它。慕容渊就弄不懂他,一把剑擦来擦去,再多的污渍也擦没了,也不怕把它擦薄,到时候和别人打斗时那把剑因为太薄而断了,看他怎么哭。
慕容渊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说:“听说月如和司徒那小子一起掉下山崖了,你这做师兄的怎么也不关心一下?”
吴苇看了他一眼,又把视线放回剑上。“你这做义兄的都不关心了,我这做师兄的关心也没用。”
“话可不能这么说,多一份关心就多一点奇迹,再说谁告诉你我不关心她了,我有派人去山下找他们呀。”
“放心吧,月如这丫头命大得很,她的运气一向很好,不会有事的。”他继续擦拭他的剑。
大厅上又恢复了宁静。
过了一会,慕容渊似乎是受不了这满屋子的安静,又似乎是不满意吴苇对剑太过专注,又说:“今年我侄女的压岁钱你可要给多点。”
吴苇白了他一眼,怪他没话找话说。没理他,继续拭剑。
这时,别业的管家匆匆走进来,一改严谨冷静的形象,慌张地走到慕容渊身边耳语。
慕容渊当即呵斥他:“什么话要这般偷偷摸摸地说?这里没有外人,你尽管说出来。”
管家顾忌地看了眼吴苇,不肯说。慕容渊皱眉,正想开口,吴苇起身说:“我看我还是回避一下吧。”
慕容渊脸一沉,说:“我说过这里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不可以当吴苇的面说?还是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
最后一句慕容渊说得很轻,却把管家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管家连忙大声说:“是、是江湖上突然传闻,说、说吴公子是……是邪教天残教的余孽,现在所有正派人士都在讨论要如何处置吴公子。”
慕容渊一听,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立即下命令:“立刻让人查清楚是谁放的消息,密切注意那些‘正派人士’的举动,随时向我汇报。”
“是、是……”管家连连应声,退出大厅。
“你想去哪里?”慕容渊看见吴苇向门口走去,沉声问他。
吴苇头也不回的回答他:“我要离开这里,如果我再留下来会给伯父、伯母和你添麻烦的。”
慕容渊身形一闪,已经来到吴苇面前:“你在说什么啊,从你进我们家的那一刻起就不停的给我们添麻烦,现在却想和我们撇干净关系?别做梦了。你如果就这么走掉了,我爹娘非不认我这个儿子不可。你哪也不准去,给我留下!”他的态度强硬。
吴苇没有说话,绕过他,仍执意要离开这里。
“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却离开了,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我可不是那种面对危险丢下朋友自己离开的畜生!”慕容渊再次挡在他面前。
吴苇终于对上他的眼睛,认真的说:“十几年来一直受你们的照顾,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能把你们卷进来,正派人士有多愚蠢、多顽固你我心里都很清楚。替我向伯父、伯母说声对不起,我一直都将他们看做是我的亲爹娘,所以我更不能让他们卷进这种麻烦当中。”
“有哪个亲爹娘会让自己的儿子独自面对危险而不顾?又有哪个做大哥的会让亲弟弟一个人去涉险?那些话我不会替你转告,要说你自己和他们说。”
吴苇面无表情地说:“我会亲笔写信告诉伯父和伯母,现在你让开,我要离开这里。”
“我不会让你离开的,想走除非你踩过我的尸体。”没有预警的,慕容渊就对吴苇出招。
吴苇身子向后一跃,落地时剑已经出鞘,不容他喘口气,慕容渊又再次出招。两人使出浑身解数,杀招频出,仿佛要将对方置于死地。周围的物品都受他们的气所影响,残破得一片狼籍。
两个时辰后,吴苇吐了一口血,倒在地上,慕容渊用袖子擦去嘴角的血,叫来下人把这里收拾干净,有些吃力地抱起吴苇回房间。
为了不让吴苇有机会逃跑,慕容渊趁他昏迷的时候用独门手法封住了他的穴道,还派人通知了爹娘和远在天目山的弟弟。
第二天,消息传来说江湖上的正派人士已经达成共识,一致同意将邪教余孽斩草除根,以防二十年前的事件再次重演。
第五天,得知吴苇在太原的江湖人士已有一部分来到慕容别业周围。慕容渊已经将别业内的所有下人全部遣走,并在别业内布置了重重机关和守卫,只是还没有找出放出传言的人是谁。
本来和吴苇有关系的人都要受到正派人士的讨伐,但不知为何,武林盟主风烨却说:“不知者无罪,那些人都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与吴苇结交,所以不能怪罪他们。“因此,唯一与吴苇有关系的天目派得以幸免于难。
第十天,所有正派人士都聚集在慕容别业的周围,将其团团围住。因不能确定慕容渊是否被挟持,也碍于慕容世家在武林中的地位,尚未派人潜入其中。
此次事件少林寺没有不参与,净言方丈认为吴苇未曾犯下严重的杀孽,也未曾做过任何不利于中原武林的事,要杀他不符合出家人不杀生的原则。但他并没有劝说正派人士放弃杀他。
是以在场中威望最高的武当派掌门在别业门前用浑厚的内力对里面的人说:“老夫一苇请慕容公子出来相谈。“许久,里面还没有动静,武当掌门又喊了一次,还是没人出来。这时众人开始怀疑吴苇是否还在里面。武当掌门又喊了一次,门才终于打开。
出来的正是慕容渊,他笑着对武当掌门行礼,说:“晚辈慕容渊,因身体稍有不适,让一苇掌门久等了。不知一苇掌门带这么多人前来是有何贵干?”
他这一问,武当掌门有些尴尬,“是这样的,日前有传闻说‘清华公子’吴苇是天残教的余孽,今又得知吴苇与慕容公子在一起,所以……我们已经商量过了,慕容公子对吴苇的事情并不知情,只要慕容公子与吴苇划清界线,我们随时欢迎慕容公子加入。”
加入他们干什么?一起用正义的幌子滥杀无辜吗?慕容渊笑容不改,说:“晚辈的确是不知道吴苇的事情,所以晚辈想问清楚,前辈是如何得知这一事情的?不是晚辈不相信您,实在是晚辈不相信吴苇是天残教的余孽,晚辈想你会不会是听到了错误的谣言?毕竟像吴苇这么出色的人,会遭人嫉妒也是难免的。”
武当掌门一愣,心里开始动摇。“这……”
慕容渊释然一笑,“请一苇掌门代为查清,不可中了小人的奸计。晚辈还有些事要处理,失陪了。”说完就把门关上。
武当掌门听了那话后不知该如何是好,离开嘛又怕吴苇趁机逃走,留下嘛又觉得慕容渊说的话很有道理。一时之间众人僵在那里,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这时风烨发话了,“没调查清楚事实就来这里是我们的失误,现在大部分的人留在这里,我将尽量动用我的情报网查清此事。”说完众人纷纷赞同。
其他门派也派出自己的人去调查,剩下的全留在别业外,气氛已没有了当初的杀气腾腾,大家有说有笑,就像是参加集体露营一样。
第二十五章
杜月如他们在赶去太原的路上,洛风告诉了她在山谷那几天所发生的事情。除了吴苇的事外,就是定王府的事。秘门有收到来自王府的请托,希望他们能帮忙找出长宁郡主的下落,至于杜月如他们,因为定王爷之后有收到郡主寄来的书信,便放弃对他们的追捕,不过通缉令没有收回,只要他们有本事不被抓到。
告诉定王爷郡主的下落就坏了和郡主之间的约定,不说又坏了秘门的信誉,这还真不好办啊。考虑了很久,杜月如还是让洛风告诉定王爷,另一方面在告知定王爷之前将此事通知郡主,也就是让她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让他们玩捉迷藏,既不会坏了和郡主的约定,也不会影响秘门的信誉。
当杜月如他们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慕容家别业的外头围了一群人,又吃又喝,谈笑风生,在他们身后还搭着几个帐篷。
杜月如惊讶得张大了嘴,问洛风:“他们是在开篝火晚会吗?”
洛风嘴角抽搐,说:“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慕容渊的几句话让他们开始怀疑传闻的真假,现在他们都在等调查的结果,又不舍得离开,怕吴苇借此机会离开。”
“就算是等消息也不用等成这样吧?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在开派对呢。”这都是些什么正派人士啊,好像没吃过肉喝过酒似的,瞅准机会就开喝。
“我们现在怎么进去?四周都围满了人,进去肯定被他们发现的。”杜月如问道。
“我有办法。”司徒冉嘿嘿笑着,从怀里拿出一小包东西,“这包粉末可以让人产生暂时的幻觉,却不会被人发觉,但是我们动作要快,只有一刹那的时间。”
杜月如怀疑这包东西的性能,“你什么时候有这种东西的?”
司徒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这是我的业余爱好。”
杜月如二话不说,手快速的抓起一小撮粉末撒向司徒冉,果然见他发呆了一下子,又恢复了正常,而且他真的什么都没发现。
杜月如终于肯定这包粉末的价值,对洛风说:“一会我撒药粉后,你带着司徒,我们一起进去,记住那时间了没有?”
“恩。”洛风点点头,虽然有点对不起司徒冉,不过刚才看了他的反应,他有把握在那点时间内进别业。
“准备好,我要撒了。”
洛风抓紧司徒冉的腰带,待粉末撒向空中,三人屏气冲了出去,纵身一跃翻过高墙。只是——
“啪啦!”“哎哟!”“哐啷!”……
他们没有料到慕容渊会在里头设下机关,而且还有一群护卫见他们闯了进来,纷纷把他们包围起来,还好没有攻击他们,否则他们早就命丧黄泉了。一会听到声响的慕容渊终于过来放了他们。
“你们怎么来了?不,应该说月如你什么时候脱险的?”慕容渊看到杜月如很惊讶。
“我刚从山底下出来一听到二师兄出了事就赶过来了,二师兄人呢?”司徒冉给杜月如抖了抖衣服上的尘土,都是刚才踩中机关的时候给弄的。
“他还在床上躺着呢,你也去看看他吧。”他带他们去房间。
杜月如吃惊的说:“二师兄受伤了?难道是外面的那些人给打的?”
慕容渊尴尬的笑了笑说:“是受了点伤,不过是不被外面的人打的,你们来刚好,可以顺便帮他治疗内伤。”
啊?不是被人打的又怎么会受内伤?杜月如有些摸不着头脑。“对了大哥,有件事我想和你说一下,关于二师兄的那个传闻我调查了一下,果然是有人故意放出消息让二师兄成为整个武林的公敌。”
“那消息的内容是真的,你二师兄的确是天残教教主的儿子。”慕容渊淡淡的说。
“这我当然知道,我已经查过了。”杜也如说得理所当然,丝毫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
“那个人呢,你查出来是谁故意放出的消息了吗?”他接着问。
“恩。”她点点头,“如果没有弄错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少林寺的净言方丈。”其实这些事情都是杜月如和司徒冉在山谷的那段时间里洛风将它们查出来的,初听之时他们也不相信那个睿智和蔼的老者就是此次事件的制造者,因为这么做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他根本没理由这么做。但是层层深入调查后,事情的真相出现在他们面前,让人不寒而栗。
慕容渊很惊讶,为什么他调查了这么久的事情,她竟然会这么轻易的就查到了?他看了一眼杜月如身后的人,怕是有贵人相助吧。
“你说是净言方丈?这怎么可能,他可是武林中最德高望重的人,也是历来少林寺佛性最高的主持之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杜月如难得严肃地说:“即使你不愿相信,这也是事实。大哥你知道二十几年前中原武林曾经出现过一次危机吗?外教七星教曾经企图入主中原武林,却被我爹娘识破了他们的阴谋诡计,将他们驱逐出中原武林之外。”话说回来,这七星教和天残教都是被她爹娘给端掉的,她爹娘还真是厉害。
慕容渊闻之,蹙眉沉思,“你这么说的意思,难道是说净言方丈其实是七星教的人,他们因为不甘心被驱逐出中原武林,所以派人潜入武林,等待时机卷土重来?”
“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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