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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个方士朋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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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常与他们聊到深夜。
今夜出奇地没有下雨。白染回房时月色正浓,星河浩瀚辽阔,夜空一朵云也没有,干净得很。他有些倦了,推门之际却察觉到一丝异样:房中有人。
他一手按住剑柄一手推开房门,屋里没有掌灯,黑漆漆的,他却清楚地感觉到那人就站在面前,注视着他。
白染拈起一张火符拍到灯上,勉强能够视物。他心慌得厉害,恨不得取来几千几万盏灯照个清楚。
只见那人深深一拜,高举一枝花过头顶,言语里尽是笑意:“小生思慕公子已久,今日特来拜见。”
“阿澄?”
不会错的。那个他想了无数遍,梦了无数遍的人,真真切切地站在他面前。就是这个人,不会错的。
“是我。”
墨澄空主动上前勾住他的脖子,将脸深深埋进他颈肩之中,喃喃道:“要是我能早些赶回来,便能同你一道赏梨花了。”
白染一时间竟忘了欣喜,只是下意识搂紧了他,回道:“不要紧,梨花谢了还有芍药花,你若不喜欢我再种别的,种满前庭后院,一年四季都有花可赏。”
“只要你在。”
后记
墨澄空撑着下巴,眼见白染进进出出、翻箱倒柜找来一堆油灯蜡烛摆在他面前。烟气熏得眼睛干涩,他眨巴眨巴,眼酸得快流泪了。白染点完灯正遇上他这一脸扭曲,忙放下手里东西询问何事。
“我在这里。这是额头,这是眼睛,这是嘴……”墨澄空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脸上,牵引指腹摩挲过前额、眉眼、面颊、嘴唇……最终停留在心口,“感受到心跳了么?别怕,我真的回来了,就在你面前。”
胸口是温热的,按住他的手也是温热的,白染反握住他,将两人距离拉得更近了些,浅笑道:“怎么就能回来了?”
“我不想瞒着你,又怕你听了难受。”
“是……叔父么。”
“是……”
那日混战中鬼王与墨太清双双魂飞魄散,幸得“恨生”护主,墨澄空才得以保存肉身完好,而白衍则是尸骨无存、余一缕游魂。游魂在翠忘停留了一阵子,瞧着家人们替他收尸、下葬,为他守灵、流泪;瞧着兄长忍着家变剧痛仍亲自照看儿子,偶尔撑不住了就到坟前按着石碑与他说说话;他仿佛要将翠忘山中每个人物、一草一木看进骨血里才肯离去。
遇见墨澄空其实偶然,代他受罚却是特意。
“于情于理你也该称我一声‘叔父’。我已无甚牵挂,而你还有未尽的事……”
……
“详情即是如此。”墨澄空边说边留心白染反应,见他先是眉头紧锁后又释然,便也暗暗松了口气。
“你这次回来得匆忙,从前住的屋子一时间没法收拾出来,这……”
“如若公子不介意,我俩挤挤……也行。”墨澄空眼底尽是调侃的笑,笑得白染一阵一阵的心虚。
见他眼神躲躲闪闪,墨澄空好不得意,又打起坏主意,上前一步揽住他的腰,附在耳边低语:“大好夜色就这么去睡岂不可惜?不如我们做点有趣的事……”
“做、做什么?”白染羞得耳根子绯红,热度蔓延上脸颊、烫进喉咙里,烫得心尖打颤。
墨澄空朝他耳垂轻啄两下,道:“带我御剑,换个地方说话。”
两人稳稳落进藏书阁,阁内日日有弟子整理打扫,很是干净。墨澄空轻巧跃上窗台,沐浴在一片月色之中,一如当年二人受罚夜宿藏书阁之景,随口便哼起一段《牡丹亭》。
白染笑问:“又要装神弄鬼?”
墨澄空辩道:“我何时装神弄鬼?”想了想又改口,“你怎么知道是我装的?”
“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白染解释道,“你只道我母亲是戏子,殊不知其中有些文章。譬如,她唱戏并不好,可以算得上‘很难听’。”
墨澄空想笑又不太好意思:“怪我唱得太好咯?听我给你来段差的……”扯皮到后半夜,他倒先捱不住睡过去了。白染背他回房,两人并排躺在一处,双手紧握着。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同床乱了阵脚,躺了许久仍是毫无困意,又不敢随意动作,生怕弄醒熟睡着的人。后有了睡意,又屡被噩梦惊醒、反复确认墨澄空还在身边。如此折腾几次,他干脆就支着头看着墨澄空睡觉。
想起年少时做的那个梦——竹子开红花,白染不免冁然一笑。昔日小小少年孤高自许,不曾想竟遭冒犯。那人厚皮厚脸得寸进尺,而他只会羞愤气恼,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也不知何时起,眼里尽是那张笑脸了。
“在想什么好事,笑得如此开心?”墨澄空不知几时醒的,也撑着头打量着他。
“在想你。”白染不加隐瞒。
“哎我的白公子说起情话来真中听。”猝不及防地,墨澄空勾住他脖子吻了上去,白染惊得一退,两人齐齐滚下了床。墨澄空叠在他身上,赖着不肯下去。白染则是偏过脸眼神乱飞,就是不肯看他。
“白染你不是吧!你你你别这么害羞啊……你这样我怎么办……赏个脸成么?”任他平时再任意随性此刻也不敢继续闹了,这朵“翠忘一枝花”皮下竟是株含羞草,得亏是人形,否则定要缩成一团了。
“头回干这事没经验,我给您道歉,求您看我一眼好么?”墨澄空小心试探,见他不为所动,故意道:“你不喜欢,往后我再不碰你便是,何苦生这闲气……”
“喜欢……”白染声若蚊蝇。
“嗯?”
白染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直勾勾地盯着他,一字一句、无比清晰说道:
“方才是我没准备好……我喜欢这样。随便你怎么碰,我都喜欢。”
墨澄空笑:“听你这么说,我都舍不得走了。”
白染一僵:“着急去哪?我陪你。”
“答应高见陪他回家。他为我躲着他爹好些年了,一直没敢回去。”
*
会客厅内。
“拜见父亲。”白染上前一拜。
“嗯。”白衡往旁侧扫了眼,冷哼一声,“别藏了,出来吧。”
墨澄空只得老实出来行礼:“拜见白前宗……咳,前辈。”
白衡“嗯”了声,又问道:“怎么回来的?”
如此这般一解释,他脸色又低沉几分:“无甚牵挂……好一个无甚牵挂……”
赶巧婢女端茶进来,墨澄空为献殷勤,代为接过送上去,又临时编排几句客套话掩饰尴尬。
“祝前辈多福多寿,嗯……多子多孙……”
白衡气得一口茶喷出去,冷笑道:“这倒要请教请教,敢问我白某如何多子?如何有孙?”
墨澄空应声跪下。此时他只想打嘴,让它话多,哪壶不开提哪壶。
白染也上前跪下,替他辩解道:“父亲,澄空本意不坏,实属无心之失。”
“罢了,我也懒得计较。你们俩跪得如此整齐,是要求亲么。”
“是孩儿有急事需出趟远门,特来禀明父亲。”
“什么时候回来。”
“尚未确定。不过孩儿定当尽快归来。”
“愿意玩就多玩几天吧。”白衡负手往外走去,“这些年你总躲在家中,难得出去逛逛也不坏。”他回头意味深长地望了墨澄空一眼,眼里尽是无可奈何,“外边不比家里,你二人还需小心谨慎。”
“谢父亲成全!”两人朝他远去背影深深叩拜。
下山途中,墨澄空打趣道:“你爹这回会不会又悄悄跟着?”
“说不准。”白染心情舒畅,瞧见什么都觉得可爱。
两位兄长牵回流风、回雪,在山脚等候多时,见二人走近,笑问:“何时回来?”
“尽快。”
相互道别后二人各自翻身上马,扬鞭离去。白染回头一望,两位兄长仍在朝他们挥手,一如当年初下山时那番光景,唯独少了一人,再也无法见到了。
暖风熏得他微醉,身边那人仍在滔滔不绝地计划着。
“接上高见,我们先去趟孟府报平安,沿途经过平宁城,哈,不知道那小子怎么样了……
看在你的面子上,高见应该不会太惨。
我们就这样一路吃、一路玩,怎么样?”
“好,都依你。”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祝大家除夕快乐呀~
经过一系列的拖、懒,这篇文终于终于尬完啦。
脑洞虽然多,但它是第一篇能想出完整过程的文,没能把它完成好,抱歉,感觉有好些地方是没写明白的,例如主角的感情发展啦,主线剧情的线索、安排啦。词汇匮乏得一度扣墙。
感谢所有还愿意看文的小伙伴~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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