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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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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很开心,伸手抱了抱褚攸,跳下床来,照着镜子随手弄弄头发,高高兴兴地与褚攸出去了。

现在正值天将黑未黑,外面也不太热。近日来学子们都埋头在屋内哭读,一听说考核延期的事,闷了这么多天,也都从房中出来乘凉。

一路上倒是遇到了不少的人,但越往北走,人就越少。等到了荷花池,已看不清池里的荷花开得有多美,站在池塘边上,倒是能闻到一缕缕幽香。

倒也不觉得遗憾,本来就是陪着小狐狸出来散心的。

静谧的夜中混合着荷花的清香,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褚攸从后面环抱住白芷,也只有这个时候,能在外面正大光明地抱着他。

“褚哥哥,你闻到香味了吗?”白芷伸出一指,指着池塘问。

“闻到了。”褚攸的脑袋埋在白芷的脖颈处,将他细细闻了一遍,“真香,比世间所有好闻的味道都要香。”

“是很香呢,但我觉得有一种味道比这还要香。”

“是什么?”什么味道能比他的小狐狸还要香?

“是饭香啊,”白芷摸摸肚子,“尤其是我肚子饿的时候的饭香。”

褚攸闷笑一声,他的小狐狸总是这么可爱,总能给他带来这些意外的惊喜。

见褚攸没有回答,白芷心急地问:“褚哥哥,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当然不对。”褚攸难得的没有应和白芷。

“怎么不对?”白芷疑惑地转过头看着他,“那你说这世上什么味道最香?”

“当然是你啊。”褚攸说起情话来毫不脸红,“这世上你是最香的,饭香只能排到第二。”

倒是白芷羞红了脸,很是不好意思。但也没将头转回来,还是仰着脖子呆呆地看褚攸。

那双眼睛里饱含了欣喜,激动,神情,迷恋,信赖,那张小嘴半张未张,如一朵最娇艳的等待采撷的鲜花。

一阵微风吹过,又送来一缕清香,此时的气氛太好,褚攸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低下头,缓缓地将唇覆到那张百尝不厌的唇上。

一吻方了,白芷的眼神更加迷离。

“果真很香。”褚攸轻笑一声,又将下巴放到白芷的肩上,不去看那双眼,再看下去,只怕他控制不住,就在这里将白芷——

及时打住脑袋里那些旖旎的想法,就这么静静地抱着他,将目光放向远方。

白芷的意识似乎刚刚回笼,害臊极了,忙地又将头转过来,与褚攸一起看着远方。

“嗯——啊——”不知从何处传来一声呻/吟声,声音很小,若不是周围太过于安静,白芷几乎听不到。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在夜深人静的夜晚,他与褚攸在床上时,他也经常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白芷第一次听到别人发出这样的声音,先是有些害羞,而后又觉得震惊。这里是行道书院!这里是外面!发出这种声音的不是行道书院里的学子又能是谁?

白芷惊讶地又回头看看褚攸,很显然褚攸也听到这声音了。

褚攸飞快地将食指竖到白芷的唇上,示意他别出声。倒不是褚攸想听,是根据声音来判断,那人的位置一定离他们很近,他们若是出声惊动了他们,怕是见面时会尴尬。

白芷飞快地眨眨眼,那样子是说他不说话。褚攸才将手指从他唇上拿开,白芷以嘴型问他该怎么办。

褚攸拉着白芷的手,打算轻轻地往回走。

“啊——”这个声音比刚才的那声要大些,白芷身体一晃,差点儿摔倒,褚攸忙伸手去扶他。

“乖——”这是一个宠溺的不能再宠溺的声音。

褚攸和白芷对视一眼,两人的眼中都布满了惊讶,这个声音太熟悉了,这人是——柯少泽!

白芷顿时更觉得尴尬,若是不知道这人是谁还好,知道了,以后再见面,总觉得有些不自在。

不过当得知这人是柯少泽之后,白芷又冒出了另一个念头,他简直想去看看和柯少泽那个那个的人是谁?是那个丫鬟?还是应该叫他书童?还是另有其人?

不过,白芷很快将自己这个念头压了回去,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变态,暗暗地在心里将自己唾弃了一番。

褚攸走得很小心,白芷跟在他身后踩着他的步子走。直到走得很远,确定不会被柯少泽听到后,白芷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明明做那种那什么事的是他们,倒弄得像是他们做的似的。

褚攸与白芷也没什么心思再散步了,一路上两人很有默契地都没再说话。一直等到了房里,白芷倒了杯水给自己喝下后,仿佛才找回了说话的力气:“褚哥哥,你不觉得那位柯公子很有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

“说不好,反正感觉他神神秘秘的。”白芷一耸肩,还有那个书童柯璟良也是一副神秘的样子。

褚攸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他们有什么事,那总归是他们的事,与咱们没关。只要他们不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咱们就没有权利去指责。”

白芷也明白这点,但还是有些好奇。唉,还是好怀念南音。

另一厢的南音,吃着云庭舒做的饭,也时常想起白芷,虽然不及云庭舒这么听话,一逗就炸毛,但是很可爱的。

“你在想什么?”云庭舒看着南音端着碗出了神,不禁问道,心中也有些担忧,该不会是他嫌弃今晚做的饭不好吃?

“只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南音笑笑,眼神中闪过一丝温柔,看得云庭舒晃了晃眼。

云庭舒虽然很想知道,是什么样的事能让南音流露出这样温柔的神情,可是没敢问,闷闷地往嘴里扒拉着一口饭。

“我没给你做饭之前,你都吃什么?”云庭舒刚来的时候,南音这里并没有锅碗瓢盆,这些东西都是在南音说让他给他做饭之后才出现的。

“我修习法术,不怎么吃东西。”仿佛知道云庭舒接下来要问什么似的,南音又道,“现在有你做饭,不用白不用啊。”

轻笑着调皮地向云庭舒眨了眨眼。

云庭舒的心不争气地快跳了几下,南音本就长得极美,尤其那双桃花眼,连在生气时都仿佛含着情,勾着人,这样他又刻意做出这种姿态,当真是美艳至极。

云庭舒觉得自己长得也很不错,这段日子就见到了褚攸,白芷这样的美人,但他二人美则美矣,他和他们在一起时,并没有有像与南音在一起时有这种心悸的感觉,一颗心跳动地似乎要冲破胸膛跳出来。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云庭舒是被一个噩梦惊醒的。

梦中,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迷雾遮天盖地,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一人一般。云庭舒在迷雾中走了许久,突然听到一阵锁链撞击声。

云庭舒顺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追寻,就见南音披头散发地朝他走来。这样的南音是他从未见过的,他所见过的南音,高傲又高贵,绝不是现在这样狼狈的样子。

离得更近了,云庭舒瞧得更清,南音那双原本灿烂的桃花眼里流露出一股浓浓的悲伤之色,云庭舒的心蓦地一疼。

“南音——”他轻声唤着,看着那个向他走来的人。

南音没回答他,仍旧朝前走着,锁链声愈发清脆嘹亮。云庭舒的眸子陡然增大许多,他发现那锁链声竟是从南音身上传出来的,南音两边的琵琶骨上,竟然锁着两个比胳膊还粗的铁链!

那铁链明明没有串在自己身上,却比串在自己身上还要疼,云庭舒的心猛地疼了起来,疼极了,连站都站不稳,瞬间瘫坐在地。

他想去叫南音,可心疼得厉害,他张了几次嘴,都发不出声音。

“南音!南音!”他在心中大声喊着。

“南音!”云庭舒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过了好半晌,他呆呆地看向四周,天已蒙蒙亮,一切还是他睡前的样子,他仍旧在行道书院的床上。

原来是个梦,云庭舒长舒一口气。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做这种梦,他的目光不经意地落到桌上,那里有一封拆开的信,还是家里寄来的。

那封信是他临睡前才拆开的,看完后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气就睡下了。

云庭舒抓抓头发,许是近来烦心事太多,前有钱通那事,后有家中来信,因此郁结于心,所以才做了噩梦。

现在天色尚早,还可小憩一会儿。他打算下床给自己倒杯水喝,但这一动心猛地疼了下,这疼痛也就发生了那么一瞬间,像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又快速地松开。

难道南音出事了?云庭舒想不明白为何梦中的心痛还会出现在现实中,他有些慌乱,觉得南音真的出了事。

云庭舒这样想着,迅速地从床上下来,这次并未感到心疼,刚才的心疼仿佛只是错觉。云庭舒倒了杯水喝下,心虽然不疼了,可还是慌乱的很,直觉得以为南音出了事。

他想见南音,想瞧瞧他到底怎么样了!

云庭舒顾不上许多,急急忙忙地穿上衣服开门出去了。

忘记了行道书院的规矩,忘记了若是不能高中,等待他的将是什么。他只想见到南音,确定他还好。

南音乍一见到云庭舒吓了一跳,他刚刚醒来,还未来得及穿衣,只穿着一袭雪白的亵衣半躺半坐在白玉圆台上。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上染了层水雾,胸前的衣裳未敞未敞,这副模样实在是诱人。

“你怎么来了?”南音打了个还欠。

“我,我只是来看看。”要是将真实的原因告诉给南音,他说不出口。

“那,那我走了。”云庭舒转身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又顿住脚步,“你,你自己小心点儿,注意安全。”

南音轻笑了一声:“你是在关心我?”

云庭舒说不出话,只呆愣愣地站着。

“我有千年道行,又勤修苦练,就算是天上的神仙来了,也未必擒得住我。”南音不知云庭舒为何大早上的发疯就跑了来,他也不想问,但云庭舒的表现却取悦了他,现在的心情很好,想必今天一整天的心情也会很好。

“嗯,”如果面前有一面镜子,云庭舒就能看到自己的脸红了,“我晚上再来。”

说完,也不等南音再说什么,急急忙忙地跑了。

回到行道书院后,其他人才刚刚起来。

“呦,云兄。”几乎他刚到自己房间门口,钱通就扇着扇子来了,“你怎么气喘吁吁的?”

自那日钱通找过他后,这还是钱通第一次找他。云庭舒知道,他拒绝了钱通,钱通不会那么轻易地放过他。

他行得正,坐得端,也不怕什么,只除了每晚去往大峰山一事。可他也不是那么怕的,行道书院有严格的作息时间,晚上到了时辰,所有学子们不管睡不睡觉,都不得外出,如若外出,便是坏了规矩。

他每次都是等到了睡觉的时辰才出去的,因此,他去大峰山之事,只要不是“人赃并获”,被人堵到不在房内,他也没什么可怕的。

换言之,要想被钱通堵到,那钱通也必须先是坏了规矩的。

云庭舒连看都没看钱通一眼,直接开房门进去,将钱通关在了房门外面。

钱通却是不恼,拿起扇子指指天上:“人在做,天在看,举头三尺有神明。云兄可要小心,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

正如钱通所言“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只是云庭舒没料到这鞋会湿的如此快。

当晚,夜深人静后,云庭舒迫不及待地又去找南音。早上虽是见过他,可他的心一整天都慌乱不已,全都系在了南音身上。

白芷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他揉着眼睛醒来后,却见褚攸也醒了。

他撑起上半身朝门外看去,敲得并不是他们的房门。

“谁啊,这大半夜的不睡觉瞎敲什么门。”白芷不满意地嘟囔着,又躺了下来,往褚攸的怀里拱了拱。

“云公子,开门啊,我有急事找你。”

“敲的是庭舒的门?”白芷一听是来找云庭舒的,睡意顿时打消,一个骨碌坐了起来。

“是来找庭舒的。”褚攸摸摸白芷的背,示意他再躺下。

白芷没躺下,仍旧坐着:“褚哥哥,我想喝水。”

褚攸二话没说,到地上倒了杯水给他。

白芷喝过水后,云庭舒的门还没开,打趣道:“褚哥哥,庭舒睡得太沉了,这么大的敲门声他都没听见。”

褚攸走到门口,将门打开一道小缝,朝外面看了看,敲门的是钱通的书童名叫钱富的。褚攸不由地一皱眉,他不是不知道,钱通对云庭舒有那么一点儿居心叵测,可云庭舒自己不与他说,他也不好去问。

这个时间已经到了晚睡时间,钱通不惜冒着违反规矩也要叫钱富来敲云庭舒的门,此事一定另有蹊跷。

而云庭舒没有起床开门,恐怕不止是睡着了这么简单。

这样想着,褚攸连忙穿上衣服,飞快地亲了白芷一口:“我出去看看。”

钱富半天没敲开房门,倒是惊醒了几位学子,有些人开着门探出个头看着。

在钱富想要硬推开门的那一刹那,褚攸开门出来,几步挡在云庭舒的门前:“怎么了?”

“褚公子,”钱富笑了笑,“我找云公子有事。”

“有事?”褚攸蹙眉,“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现在可到了晚睡的时间,书院的规矩——”

褚攸没将话说完,话说到了此处钱富也该明白。

“小人自然懂得书院的规矩,”钱富恭恭敬敬地道,“可是褚公子有所不知,我家少爷素来有头疼病,请了不知多少大夫都没治好。上次发病时,多亏云公子给了他一个药丸,那药真是神了,我家公子吃上那药后立马就好了。刚刚我家少爷又犯了头疼病,小人我这才不得不深夜来求药啊。”

此时白芷也已穿好衣服出来了:“褚哥哥。”

褚攸朝他点点头,白芷朝他走过去,并排与他一起站到云庭舒的门前。

“你能偷偷地潜进庭舒的房内吗?”褚攸刚才站在云庭舒房门前时,趁着钱富不注意,将一只手背在身后,轻轻地推了下门,门没锁。虽已认定云庭舒并不在房内,但褚攸素来谨慎,还是在白芷的耳旁低语着。

白芷点点头,也明白了怎么回事,马上就走了。

褚攸对钱通道:“你且站在那里等候,我来敲门。”

白芷避开了众人现出了狐狸真身,几纵跳到房上,从天窗跃进了云庭舒的房门。

果然如褚攸所料,云庭舒并不在房内。他飞快地从天窗跳出,又去找褚攸,离着老远,朝褚攸摇了摇头。

褚攸心领神会,转身对钱通道:“看来庭舒睡得太沉,着实敲不开这房门。”

“那,那要怎么办?”钱富又要上前,“我再试试。”

褚攸一伸胳膊拦住他:“钱公子所说的药,我这也有。我也有头疼的毛病,前些日子庭舒也将那药给了我一些,我这里还有。既然云兄没醒,也不必惊动他,就将我那药送给钱兄吧。”

“可是——”钱富今天奉了钱通的命,一定要推开云庭舒的房门,将他没在房内之事抖落出来。可褚攸的话让他找不出拒绝的理由。

“别可是了,你难道不想让你家公子的病好了?”褚攸将这好大一顶帽子扣在钱富的头上,虽说钱通的病是装的,但褚攸这样说他也承受不起啊。

“那,那麻烦褚公子了。”原本信心十足的事,就这样被褚攸破坏了,钱富心中暗暗叫苦,不知回去后钱富会怎么收拾他。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目送钱富走远,褚攸才带着白芷回了房。白芷对云庭舒去了哪虽是满腹好奇,但终是抵不住太过困倦,埋在褚攸怀里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褚攸却没睡,一直等到旁边的房门传来微弱的开门和关门声,才搂着白芷放心地睡去。

云庭舒尚不知今晚发生的惊涛骇浪,从南音那里高高兴兴地回来后,一头扎进被子里很快就睡着了。

云庭舒又做了一个梦,这次的梦不仅不是噩梦,还堪称是美梦。梦中,他与南音身体纠缠,这样那样做了一系列不可描述之事。

随着最后的一个冲刺,一声低吼,云庭舒猛地从睡梦中惊醒。他慌忙地摸摸褥子,还好,还是干干净净的。

冷静过来后,云庭舒又有些不好意思,他竟然,竟然做了那种梦,那个人还是南音。按理说云庭舒这个年纪,早应该成了家,就算没成家,在血气方刚的年纪对那种事自然也是十分向往的。

但云庭舒在今日以前从未想过这种事,也从未做过于此有关的梦,第一次做这种梦,虽然无人知道,但还是很害羞的。

云庭舒抱着被子坐了一会儿,待那股害羞劲过了,慢慢地回忆起刚才的梦。梦中的南音在他身下辗转,另他为所欲为。

想着,想着,云庭舒浑身燥热,身体某个羞人的地方起了反应。

他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忙又躺下,也不管热不热,将被子盖过头顶,硬逼着自己睡去了。

这一睡,又做了许多梦。

梦里繁华盛开,他与南音在一片桃林中追逐、嬉闹。南音脚踩桃枝,几下到桃树顶端,他竟然也踩着桃枝,追随着南音站到他身后,从后面环抱着他。

画面忽地一转,再看脚下尽皆焦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死亡的味道,南音跣足散发,衣衫褴褛,嘴角挂着一丝凄美的笑容。那笑容看得云庭舒一阵心悸,他想去拉南音,但南音似乎是一种烟,触碰不到,云庭舒急得大喊,又猛地从梦中惊醒。
 
再看窗外,天已大亮。云庭舒一夜做的这些梦,先是大喜后是大悲,起床后心中虽有郁结,但已然不似昨日那般心慌。

南音没事的,一切都是他胡思乱想罢了。他不能否认自己是喜欢南音的,沉寂二十多年的心,第一次喜欢上人,还是那么一个优秀的人,难免会患得患失,做了这些的梦。

云庭舒起床迅速地梳洗一番,便出去了。

中午的时候,白芷在房内睡午觉没醒,只有他与褚攸二人吃饭。

“昨夜钱公子的书童来找你。”褚攸决定将事情说出来。

云庭舒的心猛地一颤,他并不知此事,若是他来找他,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昨夜离开了书院?可是一整个上午如往常一般,并没发现什么事情,云庭舒便知,此事定是有了褚攸他们的帮忙。

他之前并不是有意将每夜去大峰山之事瞒着褚攸,只是不知如何去说。南音毕竟是妖,他怕褚攸以为,是南音使了妖法,将他迷惑,所以才日日去往大峰山。

只有他自己知道,刚开始那几天,他确实是因惧怕南音不敢不去,可不知从何时起,他已经变成了自愿。每晚吃过饭,就巴巴地等着太阳落山,好去见南音。

云庭舒感念褚攸帮他这份恩情,可着实不敢将南音的事告诉他,想了想只得小声道:“昨日多亏了灵均。我,我不是有意瞒着你们,只是不好意思说,也不知怎么说。实不相瞒,我,我喜欢了一个人。”

云庭舒说完最后一句话,便飞快地低下了头,不敢看褚攸。

褚攸昨日已将所有的可能都猜了一遍,但亲耳听到这话是从云庭舒嘴里说出来的,还是有些惊讶。

“他家只有他一人,他,他想来年考秀才,但请,请不起教书先生。”云庭舒没说过谎,这几句话说得磕磕巴巴的,他也不敢抬头看褚攸,褚攸是何等聪慧,他一定会在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的,“刚开始,我,我见,见他可怜。就,就在晚上偷偷地出去给他讲书。可是后,后来,我,我就喜,喜欢上他了。”

这些话云庭舒终于磕磕绊绊的说完了,他终于长舒了口气,抬眼偷偷地看了看褚攸。

“原来如此,”褚攸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子,也不知信也不信,“这是件好事,灵均先祝庭舒早日抱得美人归。”

云庭舒红着脸:“我也希望。”

“只是庭舒,”褚攸话锋一转,“现在钱公子已经盯上你了,你须得小心谨慎才对。最近一段时间,还是不要找,找那位了吧。”

褚攸也知自己这话说得有些残忍,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让他与白芷分开一段时间,他会是种什么样的心情?恋爱中的人一刻不见都万分想念,更何况云庭舒此时还是单恋。若是云庭舒在暂时离开那人的这段日子里,有一个人趁虚而入,那又怎么办?

可是也正如褚攸所说,云庭舒已经被钱通盯上了,若是在这个时候还不知收敛,云庭舒若真因此事被赶了出去……

“我知道,多谢灵均提醒,”云庭舒自然知道褚攸的好意,可一想到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南音他这心里就有些难受。

“我,我之前不是故意要隐瞒的。”云庭舒不想被褚攸误会,急忙解释着,“我只是想事成之后再告诉你们的。”

可是他自己也不知何时会事成,南音是那么高贵而优雅,与他简直是两个世界的人,可望而不可即。他现在还不敢表明心意,最起码,现在不敢。他怕,若是被南音拒绝,连夜晚一起吃饭的资格都没有了。

褚攸笑了笑:“庭舒,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不要多想。那,你今日还会去找他吗?”

云庭舒想了想,还是要去的,得告诉南音一声,用个什么借口呢,他还没想好:“要去的,我今晚会快去快回。灵均,今晚还需请你再帮帮忙。”

褚攸应下了:“此事包在我身上,庭舒尽管去吧。”

到了晚上后,褚攸将今天与云庭舒说的话尽数转告给了白芷,白芷听完又是高兴又是难过。正如他之前对褚攸说得那样,褚攸在白天时虽不能陪着他,可到了吃饭时还有晚上,他们还是在一起的,这比什么都好。

“不知庭舒喜欢的是个什么样的人?”白芷在地上走来走去不肯睡觉,“等我明天问问,也好帮着出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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