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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巫下凡-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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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着房间已经布置了封印,冲进去想出来就已经很难了。看来要想个办法得把黄成权引出来才是。
四周的房间里面都布置了重兵,里面的妓女都已经不知所踪。夏邪干脆一咬牙就出现在小院中,当即四周无数的士兵瞬间就涌现了出来把夏邪给重重的包围了。在高处瞬间出现了上千的弓箭手也都瞄准了他。估计他稍微一动就被射成了蜂窝。
在远处的钟楼上,幻宁跟一群人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这夏邪跟送死有什么区别?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黄成权带着一群人从房间中出来,他看到夏邪就恶狠狠的道:“好小子,今天我看你还怎么活?交代出来我可以让痛快的去死,不然我会让你受尽百般折磨。来了,先把的面罩给我拿下。”
夏邪此刻已经成为了瓮中之鳖,众人都以为他已经不敢反抗。可就是这么个瞬间,夏邪手中血光一闪,用尽了身上所有的灵力顷刻间爆发出来,一招开天出手,凛冽的剑气让四周的士兵脚下都是一个踉跄,随即就看见黄成权被夏邪的剑气击中,当即飞到了半空中。
四周的士兵此刻一拥而上,无数的羽箭也像夏邪射来,不过夏邪这个时候已经跃起在半空中,紧接着又是一招开天,只看见漫天的血光飞舞,随即就是一声惨叫。“噗通”一声,黄成权的尸体落到地上,不过头颅已经不见了。而夏邪也不见了。
四周的士兵都跟做梦一样大眼瞪小眼的,刚才那一幕让人无法置信,一个巫不依靠巫玉竟然可以瞬间有这么大的爆发力。这种修为让人不寒而栗。巫族释放巫术需要一个过程,需要靠巫元把四周的游离的灵力吸纳过用转换成巫力。一般的巫族都是越战越勇。起手有这种破坏力的巫,一般都是八九鼎左右。而夏邪不用,因为他是练气士,体内续集浩瀚的灵力,这种威力巨大的巫术可以瞬发。刚才连续两招开天招招致命。黄成权稍微的疏忽大意为此付出了代价。
而在远处钟楼上的幻宁跟他下属看的都已经傻了,他们都是巫,刚才这两招试问他们谁能够抵挡?先是用剑气把黄成权击飞在空中并且把四周的士兵震退,然后在空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杀,这需要什么样的反应?动手前要做什么样的计算。高度,力量,速度缺一不可。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如同行云流水一般的流畅。瞬间他们都沉默了。
许久之后幻宁才苦笑一声道:“人比人要死,货比货要扔啊。”
徐彪则兴奋的道:“日后咱们就等着发财吧。有了他,咱们的生意不好那是见鬼了。走,回去吧。”说完众人就跳下了钟楼纷纷的向他们的小院走去。等他们来到小院的时候已经是黎明时分了,夏邪早就等在那里,而黄成权的头颅就扔在一边。徐彪见到他一年的崇拜道:“好小子,真是没看出来你有这等身手。”
幻宁一向老成,不过此刻心情也有些激动,他哈哈笑道;“夏邪,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暗杀堂的正式成员,这是你的腰牌。”
夏邪道:“腰牌我就不要了,你们内部的事情我不想参与。再者我不想暴露身份。你们日后有行动去我的药店通知我一声就好。记住,让老徐亲自来找我。其他人的话不相信。”
幻宁一愣,夏邪态度很明确,他只想当打手,他心中的一块石头也落地了。因为他看见夏邪如此的出色,生怕他会威胁到自己在组织内部的位置。如今夏邪根本没有打算进入内部。他自然十分的开心。于是笑道:“那也好。今天在场的人都给我听着,夏邪的身份若是泄露出去,你们一个都不要想活命。”然后对着夏邪道:“你的工钱我明天让老徐交给你。”
夏邪笑道:“钱都是小事。我先走了,药铺那里还有一堆麻烦事情。”说完就消失了。而幻宁他们望着夏邪的背影目光十分的复杂,羡慕,妒忌,还有各种幻想,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有如此的修为。
而在妙手堂那里那些御医紧张的是不得了。南山俊才一张脸都没有一丝血色。地上扔的一地都是各种竹简,看来昨天是找了一个晚上都毫无头绪。身边还站在他的祖父——八鼎大巫南山浮云。南山浮云也是眉头深锁,如今已经是快黎明时分了,毒性马上就要发作,可是他也不知道这毒是怎么回事,难道只能这样眼睁睁的认输?在医学界他可是泰斗,这辈子都没有丢过这人。
至于那几个混混一个个吓的要死,治不好他们妙手堂最多丢人。他们可是要丢小命。一个个躺在地上哭爹喊娘。四周南安家的人一个个都是束手无策。家中各个行医的人今天都出现了,南安俊才的父亲,爷爷,祖父,叔叔,伯伯都到全了。比过年还热闹。不过他们都跟南山浮云一样一脸的焦急。
第八章 大牢
那个带头闹事的壮汉名叫张蒙,祖上也是华夏的高官。不过自从他父亲那一辈开始家道中落,传到了他的手里已经是大厦将倾。张蒙从小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所以没几年就把家给败光了。后来没有活计这才当了混混,带着一帮纨绔子弟组建了一个帮派混日子。那里想到会出今天这样的情况?
如今小命都要没有了,能不着急吗?跟他在一起的那些喽喽被折磨了一晚上,眼看小命也都不保了,趁着有时间他们互相琢磨了一下,夏邪不是让砸了妙手堂吗?不砸没活路,如今还管你什么势力不势力的,一群人那叫一个狗急跳墙,纷纷的从后院冲进前厅见什么砸什么,妙手堂的那一干人还在一快琢磨这么破解这毒药呢,猛然听见外面一阵的乱响,随即站起来冲了过去发现前厅已经让砸了一个乱七八糟,地上一堆狼藉。
大清早的那些伙计跟家奴还都在熟睡中,那里有人想到他们会突然反水,等他们纷纷的披着衣服冲出来的时候已经是这摸样了,砸店的人早就跑的没影了。安南俊才跺着脚骂娘,可是这还有什么用?早知道就让人稍微的看住点,如今这下可好。所有的人都跑没了。只剩下了他们在这里彻底的悲剧吧。
一群混混一路狂奔,正好这个点也没有人,要死要活的好容易来到夏邪的回春堂门外,这个时候太阳刚刚升起,一群人怕的要死,玩命的捶药材铺的大门。而夏邪这个时候恰好刚刚来板,他们见到夏邪就跟见了亲爹一样,一个劲的在地上磕头求饶。
夏邪一愣,随即明白了。估计是那群人昨天研究了一晚上没有研究出来一个什么成果。这帮孙子清晨时分反水了。谁不怕死?他们虽然是巫,不过却是一些安邑城中的混混。哪里有巫的境界。也就是命好,出生在巫族世家,不然他们这德性还不如那些奴隶。夏邪故作深沉的道:“我交代给你们的事情完成了?
张蒙急忙求饶道:“大爷,您就绕了我们吧。您给我们的任务我们已经完成了。那回春堂被我们砸了一个稀烂。我们都知道错了。今天您只要让活命,日后你说干什么我们就干什么。从明天开始我就找个活计,要不然就去当兵,好好的做巫,再也不敢欺负人了。“
夏邪笑道:“看在你悔过自新的份上我就饶了你。解药在这里,一人一颗。”说完就胡乱的递给他们一些疗伤药。几个人是如获至宝,纷纷的服下后一个劲的给夏邪磕头。这个时候前来寻医问药的人已经不少,见到这么一个混混被夏邪收拾的服服帖帖那都是一脸诧异。
夏邪一抬头,当即一愣,今天早上看病买药的人怎么这么多?往常清晨开门来都是排队购买生龙活虎丹的,人虽然多,不过也堵塞不了街道,可是今天邪门了,来的把半条街都给堵住了。不少巫都是有头有脸的,蛮横就要插队。
夏邪当即琢磨过来了,估计是回春堂被砸了今天不能营业,所以这些看病的人都来自己这里来了。心里一喜,他们这是多行不义必自毙,如今得到了报应了。当即对着后面的众人喊道:“哎,说你们了。来我这里看病不分贵贱,人人都给老子排队,我管你什么藩王诸侯,什么上下两院大臣还是平头百姓。谁要是乱了我的规矩,都给我滚蛋。”
一时间一部分都十分的不解,让自己跟这些下贱的平民一起排队?当即就有几个家奴狗仗人势出来威胁夏邪,夏邪直接脱下鞋拔子逮住了一个一顿暴打,大家都是来看病的,看夏邪迟迟不坐诊都十分的着急,于是在群众的威慑下众人都开始守起来规矩。夏邪回头对着跪在地上的张蒙道:“你们,今天就给我维持外面的纪律。谁要是捣乱直接让丫滚蛋。”说完就转身回到药材店中。
张蒙一听感激的个孙子一样,他还正在发愁若是一会若是妙手堂的找上来他们可怎么活,如今夏邪愿意接收他们这当然十分的乐意了,于是纷纷的站起来开始维持排队的纪律。往常那些有身份的人得听自己指挥,心里那叫一个满足。
而夏邪在药店中也忙的是一塌糊涂,不过刚刚到了中午时分就有一队官兵来到药店门口,带头的衙役直接站在门外喊道:“谁是这里的掌柜?”那些看病的都是一脸的迷茫,怎么官兵来了?这个时候夏邪从药店中走了出来道:“我就是,你们来有什么事情?”
那个衙役道:“你雇人行凶,破坏安邑城秩序,触犯了刑律。我们大人让我带你过堂。这是抓捕令。跟我们走一趟把。”
夏邪琢磨官兵也该了来了,妙手堂黑白两道通吃,用混混整治不了自己自然要动用了官方的力量了。随即夏邪笑道:“我这里还有一个病人,我给他开完药就跟你们走。”随即把那个病人送走出来拱手对着排队的众人道:“诸位,今天对不起了。妙手堂诚心要跟我过不去,今天就到此结束。”说完就跟着那几个衙役离去。
排队的众人那叫一个愤怒,辛辛苦苦排队半天,这说抓走就抓走了。于是大家也把这笔账算到了妙手堂上。这事情都是明摆的事情,分明就是妙手堂没事找事。
夏邪跟着这些衙役一路来到刑部大堂。刑部就是专门负责华夏治安。刑部大堂修建的庄严肃穆,夏邪一进大堂当即当差的衙役就喊道:“大胆刁民,见到大人还不下跪?”
夏邪抬头一看,在大堂顶端中央有一张书案,后面坐着一个留着胡须的四十多岁中年人,他身穿漆黑色官服,看样子是今天的主审了。夏邪不想暴露身份,但是让自己去跪他那不是开玩笑,于是一脸严肃的道:“我这辈子归天跪地跪父母祖宗跪大王,除此之外没给别人下跪过。”
堂上坐着的是名叫李福,乃是刑部郎中。负责安邑的治安。他见到夏邪如此的嚣张当即恨恨的一拍醒木道:“大胆。给我打。”
夏邪身上的杀气当即就爆发了出来,刹那间那些衙役一脸的错愕。一般的巫修为是可以看出来的,而夏邪却完全不一样。夏邪冷笑道:“按照华夏律,巫二十五岁抵达六鼎可见官不跪。大人莫不是不知道吧。”
李福一愣,华夏确实有此律法。巫族崇尚强者,二十五岁前抵达六鼎,那日后前途不可限量。自然地位要比其他的高一点。而夏邪刚才爆发出来的杀气远远不是六鼎,起手就爆发六鼎,那一般最少都是八鼎大巫了。其实夏邪也就是六鼎,只不过他是练气士。可以省去很大麻烦。李福当下无话可说,一个八鼎巫虽然在安邑不算什么,不过八鼎的黎巫那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像夏邪这样修行医术的那就更少了,这不要在安邑,就是在华夏也跟宝一样。妙手堂之所以不敢得罪就是因为人家有个八鼎修行医术的黎巫。谁敢说日后没有求人家的地方?随即李福口气缓和了很多道:“华夏有次律法不假。你站着说话。报上姓名,籍贯。”
夏邪随后笑道:“本人来昆吾人。无名无姓。”
李福道:“休要放肆,人岂能无名无姓?”
夏邪笑道:“姓名是爹娘给取的,不过有些人就见利忘义,颠倒是非黑白,这种人早就就忘记爹娘的教导,那还会记得自己叫什么?”
李福一听这分明是在骂自己,当即怒道:“你休要嚣张,你指使人砸了妙手堂。扰乱安邑治安,按理监禁一年,杖罚三百。你可服?”
夏邪当即向前一步都:“大人,断案可是要讲证据的。没有证据你若是诬陷于我,咱们就去巫庙说理去。”
李福一笑道:“死到临头还这么嘴硬,传证人。”随即南安俊才就就被传唤上堂,见到李福当即跪下行礼,随即才道:“大人,就是此人买凶砸了我妙手堂。”
夏邪哈哈一笑道;“你是谁啊?我认识你吗?你又有什么证据说我砸了你的妙手堂?难道是你亲眼所见?”
南安俊才道:“自然是我亲眼所见,不光是我,我妙手堂所有人都是亲眼所见。”
夏邪一脸疑惑的问道:“那你说亲眼所见,那你可见我动手?”
南安俊才一愣道:“你是雇凶!”
夏邪点头道:“说的好,那你可见我雇凶?俗话说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又什么证据手我雇凶?”
南安俊才一下子傻了,那几个混混如今可都在夏邪手中,夏邪抓着他们的小命,就算是招了最多一年的监禁,可是得罪了夏邪就没命了。那几个混混是不能做证的,让他们来反而反咬自己一口说是指使他们去谋害夏邪,那可就麻烦了。随即南安俊才冷笑道:“做没有做你自己心里清楚。”
夏邪拍手道:“说的好,做没做你自己心里清楚。雇凶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还请大人公断。”
李福这下也郁闷了,要定罪至少也要个证据啊。哪怕是栽赃呢。可是如今毛证据没有,这让怎么判?可是当庭释放夏邪这就把妙手堂给得罪了。他们可是夏王面前的红人。于是站起来道:“南安俊才,你既然说夏邪雇凶,那你就拿出证据来。”
南安俊才道:“大人,今天事情出的突然,小的一时半会拿不出证据来,但是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把证据给找到。”
李福点头道:“也好,那本案择日再审。夏邪,为了公平起见,本官要先把你收监。你可有意见?”
夏邪冷笑道:“我说大人,你凭什么抓我?我是杀了人还是放了火?你如此平白无故的收监分明是把我当成了犯人了。我不服。”
李福恨的牙根都痒痒,当即一拍醒木道:“本官说你咆哮公堂你可还有什么说的?来人,把他给压下去。”
夏邪喊道;“不用你们动手。我自己能走。我还告诉你了,我就在大牢中呆着,你请老子也不出来。”说完怒气冲冲的一摆手就就向外面走去。
李福再后面怒道:“想你休要嚣张,本官就不相信治不了你。神气什么?”
夏邪背对着他举起手臂竖起来一根中指对他表示慰问,随即扬长而去。夏邪知道这狗官一定是要整治自己的。他收了人家妙手堂的好处,要是放了自己多没面子。他们不是找证据,那就让他们找去。
南安俊才看夏邪消失了才急忙笑道:“今天的事情还多谢李大人了。”
李福急忙站起来笑道:“客气什么?举手之劳,不过你要抓紧吧证据给找到。这个家伙不好对付,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我已经让人调查过了,可是没有这个家伙丝毫信息。”
南安俊才道:“不过是一个乡野郎中,怕他如何?我就不相信他还能翻天了。”说完两个寒暄了几句也就离开了。
夏邪一路向牢房走去,这刑部的大牢可是还是第一次来,以前虽然也去过牢房,不过都是为了审犯人。不过这次自己倒是变成了阶下囚,人生还真是大起大落太快,让人一时间无法接受。衙役把夏邪带到了刑部大牢门外自然又狱卒接收,几个狱卒把夏邪压到了一间牢房中关了进去随即就离开了。
夏邪环视四周,这里光线昏暗,一股发霉的臭味让人作呕。其他牢房中都关押着犯人,那些人一个个凶神恶煞一般,显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几个人见到夏邪进来都好奇的看了一眼,随机也就安静了下来。
“小子,我想跟你说件事。”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夏邪回头才看见自己的牢房中还关押着一个人,这个人身高才一米三四,佝偻着身躯,须发花白。一年的皱纹就跟那风干的橘子皮一样。皮肤黝黑,身上穿的衣服破破烂烂,隐约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见衣服上残留各种污渍,一片片就跟尿床了床单一样五颜六色。浑身上下散发着阵阵的恶臭。那一双小眼睛暗淡无光。怎么看也是一个行将就木之人。夏邪捂着鼻子道:“你想说什么?”
第九章 老流氓
那个老头道:“麻烦你抬抬脚,你踩住我的拐棍了。”
夏邪这才发现,急忙让开。牢房的草地上都是茅草,所以也感觉不到。夏邪赔笑道:“不好意思,我没看见。”
老者从地上捡起来一根黑乎乎的跟烧火棍一眼的木棍拿到手中,然后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问道:“小伙子是犯下了什么罪进来的?”
夏邪无奈的一笑道:“我得罪了妙手堂。”
老者应了一声道:“那你惨了,那南安家世代都是御医,在这安邑城中手眼通天。官商勾结,你想出去希望不大了。你是哪家医馆的?”
夏邪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笑道:“我是回春堂的,御医有什么了不起。敢惹我,我非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不可。这里其实挺好的,难得有清闲的时候。这次可以好好休息几天了。”
老者激动的一把就抓住你夏邪的手,他的手掌黏糊糊的,天知道有多少天没有洗手了。然后急忙问道:“就是你研制的生龙活虎丹?”
夏邪不以为然的道:“是啊,不过您这把年纪用这个效果不太好了。我这里倒是有另外一种叫做逍遥散的适合您这个年龄。”
老者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双眼当即闪烁出一阵光芒,然后问道:“你是说你有丹药可以让我回到年轻的时候?”
夏邪笑道:“当然了。专治这个。”
老者哈哈笑道:“看来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我很欣慰。你那里有没有,给我来二斤。”
夏邪当即无语,他笑道:“我说大爷,你把春药当饭吃可不行。二斤没有,这里就一瓶。看你跟我投缘,就送给你了。”
老者摸了摸身上,随即摇摇头道:“我这辈子从来不白拿别人东西。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不过一双小眼睛却一直盯着夏邪手中的那瓶子。
夏邪道:“我也是一番心意。刚才踩住了您的拐棍。算是给你赔礼道歉。对了,你是怎么进来了?”
老者随即坐到了地上,长叹口气道:“哎,别说了。这世道太欺负人,都没天理了。你给我评评理。你知道平玄武街不?”
夏邪一愣,玄武街乃是安邑有名的街道,那里酒楼妓院林立。乃是一个风华场所。也是闹市。于是点头道:“知道啊。”
老者随即道:“玄武街有一个怡红院你知道不?”
夏邪点头道:“知道,那里的姑娘常去我哪里买药,有个叫灵犀长的那是没的说。风华绝色,是哪里的头牌。”
老者撇红了脸怒道:“对,就是那里。那地方是不是谁也能去?”
夏邪道:“自然了。是人就能去。”
老者站起来道:“说的好,又没有非要贵族官员才能去?“
夏邪摇头道:“没有啊,不管是谁都能够去,那个地方就是找乐子。只要你有钱,你就是大爷。”
老者道:“就是这个,我就去了,结果让他们打出来了。你说这不是欺负人?”
夏邪一愣道:“那你带钱了没有?”
老者随即掏出来一个袋子打开,里面可都是极品巫玉,这些钱去那里足够了。老者义愤填膺的道:“你说,这些钱够不够?”
夏邪点头道:“足够了。那没有道理啊,有钱不挣那不是傻子。为什么还把你给打出来了?”
老者怒道:“那些家伙狗眼看人低,说我是乞丐不让我进去。把我给气的啊。我一怒之下就把他们老板给叫来了。然后就跟他们老板要了钱,结果那个叫灵犀的姑娘死活不见我。把我个气的啊,你说这有天理没有了。”
夏邪当即傻了眼,急忙道:“你等等,你说这钱是怡红院的老板的?”
老者不以为然的道:“他们狗眼看人低,难道不该罚款吗?我又没有多要,而且是他们老板主动给我的,我只是用轻轻的打了他几下。他们说这叫抢劫,你说这话有天理没有了?啊?更气愤的还有那个灵犀,我罚款之后就冲进了她的房间。结果我们一见钟情。她情我愿的我们就上床了,可是后来她非说我耍流氓。当初海誓山盟的,转眼就忘记了。都说婊子无情,我算是知道了。“
夏邪一愣道:“等等,你们是怎么海誓山盟的?”
老者怒道:“那天我冲进她的房间,她见到我就让我滚出去。让我放开她。还说让我不要摸她。摸她他就要死。你听听,都要为我去死了,你说这是不是海誓山盟。”
夏邪彻底的震惊了,见过不要脸的,但是这么不要脸的还是第一次见。于是竖起大拇指道:“见到您我算是开了眼界了。第一次听说海誓山盟原来是这个内容。”
老者哈哈一笑,丝毫不以为然的道:“爱上我的姑娘千千万。这算什么?不要看我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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