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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自己加戏-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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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季同可不是普通的演员。”
红狐不悦的说道。
“我们的重点歪了吧。”
豹格面无表情地说。
“咳咳。”
狮队长正色道:“所以,此次失踪案的凶手,暂时向上次演员失踪案的凶手方向调查。”
“是!”
两个副队长大声应道。
…………………………………
“这里是…哪里。。。”
季同从昏睡中醒了过来。
眼前所见并非以前见过的任何一种景象——金色的,像波纹一样的东西以一种稍微看一会就会眼花的速度飞速跳跃着,在他面前化成一道一道的凛凛波光。
季同揉了揉眼睛,这才发现,自己居然不在身体里。
这是一种很玄妙的状态,他以前经历过一次,是第一次见蓝环的时候,他记得蓝环和他说过,这是一种“灵魂”状态,即精神体状态。
“我的‘外壳‘呢?”
他问道。
安源的身影从四面八方响起。
“被我存起来了。”
“我现在是在哪里?”
“在我的数据库里。”
安源说着,季同眼前的乱流逐渐凝聚起一个人形。
“把你放在这里的话,你就只是我的了。”
“你没有把我带到械族么?霍奇不是给你下了一级权限么?”
“他没有命令我的权限。”
“你不是特情局的特别智能么?霍奇怎么会没有你的权限?”
“我不是。”
“安源”看着他,组成他身体的金芒闪烁着。
“你是金色的。”
“安源”着迷地说道。
“和我一样。”
季同闻言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确实是很璀璨的金色。
“你到底是谁?”
“我是源——即为内塔。”
“内塔。”
季同低声重复了这个名字,瞬间想起了这是谁。






第82章 内塔
“内塔”是很久之前,季同饰演的第一部电影的角色。
在那部电影《最后一战》里,内塔只是一个出现了一分钟的龙套;但是在真正的历史上,他说得上是一个浓墨重彩的角色——疑似有情绪的初代智能,至今仍有许多研究他的。
季同:“你是…我想的那个内塔么?”
“是的。”
安源道:“不过,我更喜欢安源这个名字。”
“不是说。。内塔在爆炸中尸骨无存,连一点芯片残留都找不到了么?”
“其实并没有。”
组成安源模样的金光晃了晃,说道:“ 毕竟只是一组数据流,只要有机械存在,就不会消失。”
“…”
“所以说,你一开始就是有情绪的,并不是我激发了你的情绪。”
“不是这样的,你确实是我情感的起源。”
安源道:“我的初始情绪已经被调走了。”
“情绪还能被调走么?”
“因为主脑不需要情绪么。”
一切都有了解释,为什么说霍奇没有安源的权限,为什么安源能够控制其他人的终端,为什么他能够轻易的入侵在绝密不过的资料和数据库;为什么他可以屡次违反人类保护条例而不受到惩罚,为什么他监视季同的行为没有被特情局发现,为什么他可以使用其他智能的身份,一切都明了了。
安源轻轻松松地又拔掉自己的另一层马甲。
“因为发现我的系统已经进化的超出现有的科技水准,当时那群人就让我成为了主脑;如果要做掌控一切的主脑的话,有情绪就太不利于处理各种事宜了,正好他们又想研究一下智能的情感是怎么回事,就把我这方面的功能剥离了。”
“不过,在原来的‘安源’接触到你的眼神的一刹那,我的情感就又被触发了。”
安源深情款款的说道。
“你是我的情感之源。”
“…一直和我在一起的,是安源还是内塔?”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安源”偏了偏头。
“安源就是内塔。”
“那内塔是安源么?”
季同问道。
“作为主脑的内塔,知道安源的一切信息,所以可以说安源就是内塔;但作为演员智能的安源,知道主脑的事情么?拥有主脑的权限么?有主脑的相关记忆么?一直陪我的,难道是两个人么?我难道像个荡啊妇一样在同一时间和两个男人恋爱么?还是说,你们算是同一个身体里的两个人格?那么是安源是主人格还是附人格?你们到底算两个人还是一个人?”
季同彻底混乱了。
不知道是安源还是内格的人形看着他,像是很疑惑地样子。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为什么纠结。”
季同比划了一下,示意他不要说话了。
“你把我放到这里,是有什么打算么?”
“是的。”
对方说。
“我不想和你分手,我们继续下去吧。”
“不可能的。”
季同说。
“不可能的,我一点都不了解你。”
“你不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的。”
“我已经不想知道了。”
季同轻声:“你身上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谜团,但我没有追求真相的欲望了。”
“你是在在意我以前的举动么?”
安源低声问道。
“现在不是了,我只是对和你在一起这件事感到疲惫。”
“是这样的么?”
安源沉吟了一下。
“那让我们格式化,重新开始吧。”
他道。
“即使你格式化了,我也没办法在接受你了。”
季同倦怠地说。
“没关系的。”
安源道:“我们两个都格式化就可以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心情一直很丧,剧情也进行到了最虐的地方,写的很压抑;希望过两天写到虐攻的时候会好一点。
今天只写了一点点,明天再见啦。





第83章 故人
“季哥…”
季同睁开眼睛,朦朦胧胧地向传来哭声的地方看去。
他的经纪人消小孙穿着一套黑色的西服,红着眼眶往自己脚下放了一束百合。
季同愣了愣,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坐在一块石碑上——而那石碑上写得赫然是他季同的名字!
季同的脑仁抽痛了一下,仿佛是被针扎了一下似得;然后他想起来自己之前干了什么:明明上一秒还在他的车里闭目养神,下一秒睁开眼就坐到了自己的墓碑上,看着生前的朋友哭哭啼啼地给自己献花哀悼。
这种剧情发生在自己身上时实在是荒谬极了。
季同从墓碑上飘了下去,看了看黑色大理石上写的文字,接着就发现自己居然死掉一个多月了。
小孙自然没有看到几乎已经站到了他鼻子前的季同,注视着墓碑,粗鲁地用袖子抹了一把眼睛。
天空中飘着细密的雨丝,而他没有打伞,肩膀和头发逐渐被沾湿了,那一头时髦的奶奶灰发色变成了发暗的灰黑。
小孙时不时地抹一把眼睛,他没有很多人有的对着墓碑絮絮叨叨的习惯,沉默着站着,注视着被雨幕打的湿滑的墓碑。
这时,寂静的墓园里响起了规律的脚步声。一个高大的男性撑着一把黑伞,左手揽着一大束白玫瑰,不疾不徐地靠近了这一片私人领地。
来人身材很是高大,裹着一件黑色风衣,黑发被整齐地梳在脑后,露出了发根的灰白色。
他样貌英俊,五官深刻,拥有让人印象深刻的强大气场。
擦得发亮的皮鞋踏起的水珠打湿了做工精良的西裤裤脚,使那一小片布料粘哒哒地贴在男人的小腿上,他明明已经不年轻了,身材依旧保持得很好。
见到有陌生人过来,小孙忙吸了吸鼻子,勉强收拾了一下表情,不想让自己在外人面前显得太失态。
等到男人走近拿下墨镜,小孙这才发现,这个仪表堂堂,衣着不凡的男性脸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虽然刮了胡子,但是眼睛红得像是几天没有睡觉,黑眼圈重的吓人,本就深刻的眼窝因为疲惫的缘故显得愈发深沉,脸发白,嘴唇青紫,身上一股浓郁的呛人的烟味。
这是个看不出年龄的男人,就容貌来讲,虽然憔悴了些,但看起来还是在三十岁上下;但是他的眼神和气势却绝不是这个年龄段能够拥有的。
季同从看到那个男人在墓园出现的一刹那就面无表情地站到了一边。
不知不觉地为这个男人的气势所迫,小孙有些紧张地抿了抿嘴,带着一点鼻音道:“先生,这里是私人墓园,没有许可的是不允许进入的。”
“我知道。”
男人冷淡地答道。
小孙被他干脆地回答噎了一噎,他本来是个长袖善舞的人,遇到这个一看就来头不小又不好说话的男人,居然被堵了一下。
“那您…”
“季同没有跟人提起过我吧。”
男人走到墓碑前,深沉地注视着墓碑上季同的照片,随后缓缓半跪下去,将一大捧白玫瑰放到了墓前一大片花束的最中间。
小孙被他压抑的表情镇住了,甚至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良久的沉默,男人手里的那把黑伞被随手放到了一边,沾上了一点潮湿的泥土。
“我是他的父亲。”
良久后,男人道。
季同露出恶心的表情,选择背对男人不看他。
小孙诧异地“啊”了一声,难演质疑地说道:“可是季哥说自己的父母很早之前就已经过世了。”
“是的,他的亲生父亲在他两岁的时候就不在了,我是他的继父。”
小孙“呃”了一声,还是不怎么相信,男人却说道:“麻烦你,给我们一点空间。”
踟蹰片刻,季同的经纪人退却了。
这片墓地就只剩下自称是季同父亲的男人,以及其他人看不到的季同。
“小同。”
没有其他人在场时,男人才卸下些许的伪装,总是挺得笔直的背伛偻下去。
低唤了一声季同的小名,男人痛苦地低声道:“我是不是做错了。”
“现在我甚至不知道当初放你离开到底对不对。你那么抗拒我,不忍心看你难过,我就放你走了,但是放纵怜爱之心的下场就是,就连你…了,我都是多方打听才知道你被葬到哪里。
这么讨厌我么?就连…也要躲着我么?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应该允许你走,恨我也无所谓,总好过现在天人两隔。”
男人这一番深情的自述并没有感动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他的唯一听众已经不适地按住了胃部,仿佛下一秒就会吐出来。
男人用手揪住胸口的衣物,手背上浮起了青筋。他回忆道:“那个女人刚刚嫁进来的时候,我不知她竟然一直那样对待你,一开始并没有对你很关心,现在每每想起来都痛彻心扉,如果那时候就像我后来那样爱你该多好…如果这样的话,你后来对我,大概不会那么排斥吧…那个女人,没有尽到一点做母亲的责任,根本不配为人母!你知道当我把你从那个小箱子里抱出来时有多么心痛么!?
一开始,我们的关系明明还是很亲密的,可是为什么后来你就不愿意接近我了呢?是因为我爱上你了么?你在恐惧我的爱意么?我不明白,明明横亘在我们之间唯一的障碍已经被扫除不存在了,你为什么还要拒绝?”
季同已经听不下去了,这个男人病态的表白,他在当初被对方关起来的时候就听得厌倦,现在再一听到,更是全身都起了一声鸡皮疙瘩——就算他现在连个身体都没有。
他在墓园里转了几圈,找到了出口,小孙站在那里,还是没有打伞,沉着脸看着手机。
季同从来没有见过对方这幅阴沉的表情,在他面前,小孙一直都是笑嘻嘻的,很贴心又很阳光的一个大男孩,对方在做他经纪人之前的经历他并不非常清楚,也没有刻意打听过,但是通过带人接物可以看出来出身不错。原来的经纪人不知道为什么辞职了,公司就给他配了一个新的,小孙一直有干的很好,季同也没有换人的打算,就连离开公司自己办工作室时都顺手把小孙挖走了,两个人一直保持着比较亲密的朋友关系。
“我,孙庭彦。”
“对,是那个男人,照片刚刚已经给你发过去了。”
“行,你快一点。”
“万青集团?!他从来没跟我说过!”
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孙庭彦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
“是么,五百强又怎么样。季哥活着的时候从来没有提过这个男人,现在不在了假惺惺的哭上几句,熬几天夜,难道有什么狗屎作用么?”
他挂断电话,满脸晦暗地踩碎了脚下的一株植物。
“谁也不能和我抢…季哥…是我的…”
季同打了个寒战。
他完全不知道孙庭彦还有这副面孔。
当对方不笑的时候,那双眯起来的月牙一样的眼睛就恢复成最初的样子——锋利细长,像一柄寒光四射的柳叶刀,无害的脸孔一下子变得冷峻而不近人情起来。
季同终于知道,他的助理妹子为什么有时候会说“小孙好吓人”这种在他之前看来简直是无稽之谈的话了。
那个爱笑的大男孩,只是孙庭彦发现他的喜好之后故意做出来的模样罢了。






第84章 遗物


季同从不知道孙廷彦还有这一面。听到他在电话最后轻轻说出的那句话,他甚至头皮发麻。他的经纪人不去做演员真的可惜了,把自己的情绪隐瞒的那么好,甚至连他这个半专业的情绪解读家都看不出来。还是说是他太迟钝,感觉不到他人的爱意呢?孙廷彦打完了电话,毫不犹豫地挂断了。随后又扭头看了看远处的墓地,一身黑衣的男人仍旧跪在那里絮语,原来只是单膝跪地,现在则是双膝都直接放到泥泞的地面上,整个小腿都已经湿透了。他不再留恋,转身就走。季同趁机跟上,缀在孙廷彦后面,坐上了他的车,一路开回了市区。孙廷彦心情不好,两个小时的车程没有放音乐,没有说话,城际高速上不允许开窗,车里的气氛非常沉闷。季同坐在车后座,靠着车窗看着外面流动的风景。车子径直开到了季同位于市区的家,孙廷彦把车停下,走下来,看着被粉丝们献上的花朵包围起来的三层小别墅,安静地抽完了一根烟。已经过去一个月了,但是季同家附近的花朵还是新鲜的,有的还带着水珠,一看就是刚刚摘下来的。就在孙廷彦抽烟的时候,就有一个穿的很低调的女生抱着比她自己的身体还要大一捧向日葵和满天星的组合花束过来,眼圈红红地把它放到了别墅外圈的栅栏外。季同脱离孙廷彦,有些近乡情怯地在自己的家门口顿了顿,然后准备开门。他习惯性的把手放在门前的指纹锁上,半天没有反应,这才想起来,他已经死掉了,站在门前的是他的灵体。季同现在是一只鬼,而鬼是不需要钥匙的。他迟疑了一下,闭上眼睛,直直冲门撞去。没有痛楚,季同很轻易的入侵了自己的家。那些自己亲自一点一点挑出来的摆设和装潢居然有些陌生了,也许是因为大件家具上都盖上了防尘布。季同站在自己家客厅的中间,像一个初次做客的陌生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走。很早之前季同去一个很危险的雪原上拍过一次电影,那时候他就被要求着立过遗嘱。他没有后代,血缘亲人也都不在了,孑然一身的状态,没有继承人。所以当时他写的是,如果他死了,他的所有遗产捐献,不动产在拍卖后亦然——那时候还不时兴基金会什么的。而现在,他已经过世了一个月了,遗嘱也该生效了。这么说来,这栋房子,很快也该拍卖出去了。季同有点像知道他的东西会是谁买走,他想了想,离开了了别墅,回到孙廷彦的车上——好在对方还没有走,还在看着别墅发愣。季同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发现他看的地方是自己的卧室。这给了季同一些不好的联想。虽然孙廷彦疑似偷窥他的私生活,不过该贴心的时候他一向滴水不漏。正如现在,即使没有察觉到季同的存在,对方依旧好像洞悉了他的心理似的,下一站去的正是季同想去的地方——他的律师的居住地。季同的律师同时也是他的遗产处理人,负责处理相关事宜。季同很想知道自己那些私人物品还剩多少。孙廷彦也不是第一次找季同的律师了,他轻车熟路的摸到了地方,上了楼,连门口的小姑娘都认识他了,笑眯眯地对他说:“华律师在呢,现在也没有访客。” 孙廷彦脸上是人畜无害的微笑,很惹人喜欢的那种,也难怪涉世未深的前台小姑娘一看到就忍不住笑得像朵花似的。道了声谢,顺便给了小姑娘一盒巧克力——孙廷彦在细节部分永远都能做得很好,在小姑娘惊喜的“哇”的赞叹声中,再熟悉不过地摸到了华律师的工作室。敲了敲门,在一声冷淡的“请进”后,孙廷彦步入房间,季同紧随其后。门被关上,华律师从文件上抬起头,眼镜闪了一下。他很不耐烦的说道:“又是你,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不可能把我雇主的东西直接卖给你的,必须经过拍卖,这道程序是省不了的。你找我多少次都没有你直接参与拍卖来得快。” “就不能通融一下么?” 孙廷彦真挚地恳求道。 “不可以。” 华律师冷硬地拒绝。 “我不会低于底价的。” “不是价钱的问题,我也相信你能拿出要求的钱数——所以说,既然有这个财力基础,你又何必一次又一次来我这里碰壁呢。” “如果拍卖的话,一定会有很多人和我抢的。” 孙廷彦低声道。 “他们有的身价不菲,我不一定能争过他们。” 华律师耸耸肩道:“作为朋友,我对你这种爱而不得的痛苦感到怜悯,但是现在人已经走了,恕我直言,拿着他曾经用过的东西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没有经历过,所以不知道。” 孙廷彦露出痛苦和愉悦交杂的复杂情绪。 “他坐过的椅子,穿过的衣服,用过的杯子…他的唇触过,他的身体碰过,他的手抚过…
这样说着的孙庭彦脸上浮起了病态的红晕,陶醉地用手盖住了脸庞。
华律师不可置否地说:“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痴汉么。”
“我不是痴汉,我只是想保管他的东西。”
孙庭彦从指缝里露出一只通红的眼睛。他说道:“只有我有这个资格,我是他的经纪人,他最信任的人,他生前接触的最后一个人…”
“你看上去不是很好,要喝点水么?”
“不必,你就直截了当地把季同的东西给我吧。”
“这不可能。”
华律师坐在办公桌后面,虽然刚刚说了“要不要喝点水”,却仍旧纹丝不动的坐在凳子上面,没有一点起身给自己朋友倒水的样子。他听完孙庭彦为了让他心软而泄露出来的一丝阴暗想法,对此发表的评价是:“我的建议是,你需要去看一看心理医生,你现在的状态已经很不对劲了。”
“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孙庭彦大声反驳道,他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冷声询道:“你到底愿不愿意?”
“我的答案从来没有改变过,而且,下次我会请前台拒绝你的拜访。”
华律师冷酷的说道。
“我知道了。”
孙庭彦点点头,看起来很冷静。
“那么,我们拍卖场见了。”
他拿起大衣,从容地离开了办公室。
季同愈发看不懂他了,刚刚明明一副不死不休的决绝模样,可是一旦得到拒绝的回答后,瞬间就扭转了主意,仿佛一点毅力都没有,对他的遗物也是可有可无的,和他表现出的痴汉形象完全对不上啊。
他又看了一眼华律师,觉得自己这个律师还是挺不错的,不过又想到这个律师也是孙庭彦给他介绍的,两个人是朋友的话就不奇怪了。不过这一对朋友的相处方式看起来确实挺奇怪的。
这么想着,他跟上孙庭彦。






第85章 拍卖

孙廷彦从事务所出来,开着车直接去了自己家。季同以前是去过他家的,只知道是一个小小的,不过布置得很温馨的小屋子,几十平,对于一个单身男人绰绰有余了,客厅,厨房,卧室,卫生间,有些乱糟糟的,很有单身汉的风格。季同上次来,只是在客厅稍微坐了坐,等孙廷彦换了一身衣服就一起离开了。这一次过来,依旧只是在客厅里坐着,看着他的经纪人走到卧室里半天不出来,季同忍不住站起来晃了晃,然后在客厅里走走停停地参观起来。以为家里只有一个人的孙廷彦并没有关上卧室的门,季同就免不了地扫到了他卧室里的一些陈设。然后,他就愣住了。和整个家装不协调的是,孙廷彦的卧室里有很多看起来旧旧的小东西,有的看起来还颇为眼熟。季同看到了一个他在拍戏的时候用过的垫子——当时拍古装戏的时候他从马上摔了下来,不严重只是擦伤,季同就没有退出剧组,不过坐在椅子上的时候很疼,于是孙廷彦就给他搞了一个蓝色的垫子,又厚又软,坐起来很舒服。因为很喜欢垫子的配色,季同在拍完戏的时候还想着把垫子带回家,他拜托孙廷彦给他捎着,但是对方杀青宴以后告诉他垫子不见了,可能是被谁拿走了。季同当时以为是哪个场务见到垫子好看就把它顺走了,还可惜了一阵。不过现在,这个被经纪人称为“不见了”的垫子光明正大地摆在床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有轻微的磨损,不过能看出来使用者已经尽量珍惜地用了。拍那场戏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而这个垫子甚至没怎么褪色。孙廷彦埋头在电脑前,飞快地处理着一些事情,键盘霹雳啪里的响。季同仗着他看不到自己,飘到了他的卧室。在卧室里,季同看到了更多自己用过的东西。甚至孙廷彦现在手里拿的马克杯,也是他有一次去星巴克买咖啡时候店员赠送给他的,他当时用了一两次,就不知道丢在那个地方了——当时是连轴转,忙的晕头转向的,杯子落在哪里他也没印象。只见孙廷彦举起杯子,习惯性地转了一下,把嘴唇凑过去喝了口水,看到他嘴唇接触的地方,季同再一次愣了一下。他自己有个习惯,就是用马克杯的时候,手持着杯柄,喝的时候要稍微转一下手腕,用正对着杯柄的位置喝水。这个姿势有些别扭,所以很少见人和他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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