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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剑师传奇-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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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都振奋起来,一扫先前沉重的心情。
龙歌猛地立起,大喝道:“我立即去!”头也不回去了。
翼奇向方原打个眼色,方原立即跟去,为他安排大舶的起航工夫。
我向翼奇赞许地点头,这人既有胆包,又心细如发,谋略剑术皆上上之选,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材。
龙腾兴奋得不住援手,道:“我们该做什么才好?”
红石道:“你们看,龙老小子真的手痒了。”
连双眼红肿的龙怡也禁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众人无不莞尔。
我向约诺夫和雁菲菲道:“你两个率领一万人,负责在各村取得据点,一方面征召新兵,另一方面侦察敌情,当尧敌仓忙退回聚仙湖时,我们会根据你们的情报,切断黑叉人的所有退路,他们未目的时刻亦来临了。”
约诺夫和雁菲菲急不及待站了起来,齐声道:“我们立即去准备。”
我伸了个懒腰,道:“今晚早点休息吧!明天一早我们拔营南归,回流仙城去。”
各人纷纷道安杂去。
我横抱着喃喃说着梦呓的红月立了起来,翼奇来到我身旁,虔敬地低声道:“大剑师,看到骄傲的净土人对你的尊敬和信任,我便知道自己没有跟错了人,终有一天,你会使帝国变成人间乐土。”这才去了。
妮雅和龙怡分娩着我左右臂弯,拥着我进入帐内。大黑摇摇摆摆跟在身后。
帐内的一角,采柔指示着妮雅的女卫将一大盆热腾腾的水放下,升上来的热气,由上面揭开的一个小天窗逸往外面。
女亲兵出帐后,我刚想将红月放在毡上,这妮子早醒了过来,亲吻了我一口,出奇地乖乖道:“我压得你很辛苦了是吗?这一吻是报酬来的!”
我呆丁一呆,往日若让她在怀里睡上这么久,承受了大部份重量而又不能移动的大腿,定会有气血不通的感觉,但现在却完全没有这种现像,当然是因为我体内拥有了魔女刃蕴藏着的奇异能量。
红月跳下地上,为我宽衣。
龙怡和妮雅也欢天喜地过来帮手,采柔则仍专心地加入冷水,不时将纤手探入水里,调校水温。
在温柔的灯光下,帐内春意盎然。
被擒后,我本以为再不能有这种情景出现,但现在我又在这里了。
四女都出奇地沉默,好像要小心体会帐内的安详和温暖感。
往日叽叽呱呱,爱撩事斗非的红月亦一下子成熟起来,为我宽衣时的温柔和仔细,是前所未有的。
很快我便赤裸裸地浸在浴盆温热的水内,四女围在四周,细心为我洗擦,那种幸福的感觉,透进我每一寸肌,里。
我舒服得长长叹了一口气,问道:“前几天谁哭得最厉害。”
三女的眼光都集中在红月脸上。
红月故意将杓热水照着我的头淋下去,翘起可爱的小嘴道:“最厉害便最厉害,我承认呀!噢!你们看大黑。”
我们不由往坐在一旁,看着我们的大黑望夫。
只见这家伙摇头摆尾,就像平时它肚子饿了要求食物时的表情。
龙怡大奇问道:“大黑!你是否饿了。”妮雅在旁打趣道:“大黑!快答她,你懂说话的呀!”大黑当然不懂说话,但尾巴摇八更厉害了。
利大黑关系最好的采柔,忽然掩嘴偷笑。
我心中一动,叫道:“大黑来!我们一起洗澡!”大黑毫不客气,扑了过来,一下子跳进盆内。
水花激起,溅得本来小心翼翼的四女全湿了,它还一阵抖动,使本来恶劣的形势更是恶劣。
我一探手,将采柔拉落盆里,大笑道:“你来为大黑洗澡。”
洗澡的盆有多大,两人一犬,那种挤迫和混乱真是难以想像。
全身湿透了的采柔一手搂着想逃开的呢雅,我则左右手分抱着红月和龙怡,结果当然是无一人能悻免于水难。
天梦和飘香两颗天上的明星,在小天窗外的夜空眨着眼睛,像在偷看帐内那掩不住的旖旎情景。
第五章 重回仙城
八天后,我们回到了流仙城,经过了日夜不停的行军,人马都劳累不堪,只有我还是那样精神奕奕,连半分倦意也没有。
见到我这圣剑骑士的大驾回来,尚未及疏散的仙城军民的欣喜是不用说也知道是如何激烈的了。
我略事梳洗后,和妮雅到了大公堂,与众祭司、大公及将领们,举行会议,在这分秒必争的时刻,连休息的时间也没有了。
除了燕色和大祭司外,所有人都在议事厅等待着我。
我如若我不坐下来,没有人胆敢入座,便首先在长台的一端坐下,其他人纷纷入座。
翼奇给安排坐在我右手的第一张椅子,显示净土人对他非常重视,毕竟他算是我的人,这使他们轻易地接受了他。
对坐的是谢问大公,他是流仙城主的身分,自是以主家的身分来参加会议。
长桌两旁坐满了人,连秀青、侯玉、田宗等也有列席,不知如何,我对这三人特别有好感,或者是相处的时间比较长吧。
我首先发言道:“大祭司和燕色到那里去了!”我其实心知答案,只是借此作开场白。
果然谢问答道:“三天前接到大剑师差龙歌带回来的命今后,大祭司和燕色大公立时尽率城内工匠,赶返天庙,进行建造水库的工程。”
红石和龙腾同时想发言,见到对方抢说后,则又谦让着给对方说。
我感到这两位一向不和的大公,关系正在不断改善中,不禁会心地,望向带着笑意的事素。
宁素已知两人想问的事,微微一笑道:“我们开始了撤退流仙械的妇孺和伤病者,估计未来约三天内,可以完成整个撤退的行动,但物资则恐要多两天的时间。”
我点头赞道:“做得非常好!我的城建成了没有?”
卓联道:“那是我的荣幸和工作,不过因为那是圣剑骑士的城堡,不用我督促,所有人都拚了命去工作,所以再多十天定可完成,那时就算尧敌率兵攻来,顶上几个月绝不会是问题,现在我倒希望他会蠢得来强攻哩。”
各人见他说得有趣,都笑了起来。
只有脸色沉重的谢问没有笑,我当然明白它的感受,同他道:“谢大公!你有什么心事,尽避说出来吧!”
各人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露出了解和同情的神色。
谢问沉吟了一会,鼓起勇气道:“我明白大剑师要毁掉流仙城也是迫不得已,但是否有第二个可行的方法呢?”
得而复失的滋味最使人难受,我点头道:“在两种情况下,我们将可以不用烧掉流仙城,也可以赢得这场仗。”转向翼奇道:“你来猜猜看,究竟是那两种情况?”我这是故意让翼奇表现一下它的智慧,好在众将领前露上一手。
翼奇轻松地答道:“第一种情形,自然是水库能在黑叉人抵达而建好,但第二种情形我却猜不到。”微微一笑道:“假若我能猜到,便也是大剑师了。”
众人笑了起来。
谢问依然脸色深沉。因为他知道没有一两个月的时间。大水库绝建不成。
我道:“今次若尧敌来攻,必定会由水陆两路同时进军,否则给我们在两岸夹击,只是射火箭,他们便应付不了;而且定会小心翼翼,缓缓推进。若我们能不住虚张声势,会将他们行军的速度拖得更慢,所以在他们来前建成水库,并非没有可能的事。”
谢问的眼放着光道:“我们还可以在河里设下障碍物,或在沿岸设置陷阱,弄得他们提心吊脍,想走快一步也不敢。”
小矮胖道:“我可以不时放下载着龙怒吼的人船,让他们尝尝那种滋味。”
众人都兴奋起来,感到形势并非一面倒。
妮雅微嗔道:“大剑师!你还未说出第二种情形哩!”
我微笑道:“在流仙城一役里,黑叉人损耗了大量物资,其中大部分是由聚仙湖连上来的,现在流仙城和南方的败军同时败返,必会使聚仙湖的粮食物资供应更为吃紧,是吗?”
本是聚仙湖两城主帅的卓联道:“但只要再有一个半个月的时间,黑叉人便可将物资源源通过水路继续由北方运来。”
我拍案道:“这就是我所说第二种情况的基本条件,假设尧敌在一个月内率兵仓猝攻来,他们带来的物资,绝不能让他们撑上一段长时间,而只能依靠水路的源源不断补给。”
翼奇思想最敏捷,叫起来道:“我明白了,只要摧毁了水道的补给线,黑叉人纵使夺得一座空城,也守不了多久,当他们撤兵时,就是我们袭击他们这些缺粮疲兵的时刻了。”
龙歌道:“这样说来,只要看看黑叉王何时攻来,便可以知道流仙城能否保存了。”
我站了起来道:“我可以保证不出三十天,尧敌将会率军来攻,否则黑叉人的士气将永远也不能复原,无论实质上或精神上,他们都需要一场大胜仗。”转向翼奇道:“你代表我在这里商议细节的安排,我要去看看那批黑叉降军,他们或会是尧敌料想不到的一个头痛问题。”
翼奇起立施礼,眼中射出对我器重他的感激。
妮雅嗔怨地瞅我一眼,怪我将她甩在这里。
我微微一笑,离去前来到谢问身后,拍拍它的肩头,笑道:“放心吧!流仙城是会完整地保留下来的,我会教尧敌想毁城也办不到。”
谢问“呵!”一声叫了起来,喜得差点掉下泪来。
我心道:“只为了采柔,无论多么困难,我也要将这美丽的跨河大城保留下来。”
从流仙城撤退的行动继续从不间断地进行着,到了次日清晨,代表降卒回去向尧敌要求换俘的黑叉将箭飞和五名黑叉人,骑着筋疲力尽,口吐白沫的马赶了回来。
我想在大公堂接见他,但他却要求接见在囚禁黑叉人的大监狱举行,因为他希望所有黑叉人都知道尧敌的反应。
我心念一转,知道我预估的情况发生了,立即下令将囚在其他地方的黑叉人全送到大监狱的广场上,又调动所有兵力,严防暴乱的出现。
监狱内外,全是密密麻麻的黑叉人,占了少半是女人和孩子,总数超过五万人,那情景看看也教人心酸。
昨天我费了整个下午和黄昏,到狱内和黑叉人交谈,慰问他们,肯定他们受到善待,也让他们了解我并非凶残之徒,而是一个爱好和平的人。
这作用会有多大,很快我会知道答案了。
我不但要尧敌打一场消耗战,还要打一场心理战,我立誓不会议尧敌利大元首生离净土。
不是他们死,就是我亡。
大监狱可容数万人的大广场挤满了黑叉人,他们的手全被反绑在背后,由净土军将他们分作十多组,高墙上则布满净土箭手,居高监视。
伤者则留在狱里,因为广场虽大,亦容纳不下五万多人。
我和箭飞两人站在高台上,让所有人都可以看见我们。
箭飞脸上阴兹密布,沉吟了好一会才通过传声筒大声叫道:“各位兄弟姊妹,我今次回来,带来只是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尊敬的尧敌,已舍弃了我们,不肯用俘虏来交换我们的生命和自由。”
数万黑叉男女出奇地没有作声,但脸色都变得很难看。
箭飞大喝道:“今次我并不是奉尧敌的命今来告诉你们这个消息,而是违抗它的命令,逃了出来,好和你们一齐接受死亡的命运,要死我们也死在一块儿。”
我心中叫道:“好一名汉子!”
箭飞转向我道:“事情就是这样,我们甘心接受无可避免的命运!”
黑叉人中有人叫了起来,眼看要产生难以控制的混乱。
箭飞大喝道:“静下来,即使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众黑叉人又平静下来,显出箭飞在他们心中极有威信。
我举起传声筒大叫道:“你们都不用死,我并不是尧敌,我是大剑师兰特,你们应该信任我,就像你们往日相信我那样。”
所有黑叉人都呆了起来,对敌人仁慈并非他们的传统和风格。
箭飞一愕下向我望过来,难以置信地道:“大剑师……”
我向他微微一笑,然后再向广场上的黑叉人道:“我会议你们带着足够的粮食,回到聚仙湖,甚至绕过聚仙湖,返回北方,坐船回你们的故乡去,和族人团聚。而我的要求只有一个,就是不要再杀害净土人,因为他们也和你们那样,是有尊严的人类,他们也有为他们痛哭的父母和子女。”
众黑叉人先是脸脸相觑,按着眼睛都发亮起来,也不知是谁先欢呼起来,按着是潮水般涌起的欢呼声。
回乡正是每一个人的梦想,我这番话恰好挑中了他们心坎里最渴望的东西。
我伸出手和箭飞紧握着,道:“我会立即安排你们离去,希望你能带领他们安全回到租国,建立更理想的国家,至于尧敌,我可以保证他永远也回不了去。”
箭飞点头道:“我明白大剑师在说什么,我也可以保证我们不会再伤害净土人,但大剑师可否将武器和战马交还我们。”
我断然道:“当然可以,在城外你将会得回所有行军的必备品。”
箭飞道:“你真的那么信任我。”
我道:“一个可以回来赴死的汉子,我大剑师若信错了你,只能怪自己有眼无珠。”
箭飞跪了下来,恭敬地亲吻我的脚背。
黑叉人的欢叫更激烈了不知何人先叫“大剑师”,按着整个监狱内外都是狂叫“大剑师”的呼叫声。
黄昏。
我和一众将领,立马城外,看着黑叉人在箭飞带领下,逐渐远去。
龙腾有点犹豫地道:“大剑师真的相信这些黑叉入不会返回聚仙湖,而是直接逃往大海去,返回黑叉国?”
我道:“若箭飞真的带入回去,尧敌第一个不放过的人就是他,箭飞为了自己。绝不会回聚仙湖。”
红石道:“若他们回聚仙湖去,对尧敌也是有害无利,首先会使他们的粮食供应更吃紧,其次他们会将尧敌舍弃他们的不义行动,广为散播,动摇军心,大剑师这一着确是厉害之极。”
谢问有点不满地道:“但至少也应让我询问箭飞有关聚仙湖的情况,那将对我们大大有利。”
我知道它是关切尧敌的动静,体谅地道:“要箭飞这类重视情义的人,出卖他的同胞,他情愿被杀也不会做。但现在我只要求他将族人带回故土,他使容易接受多了。而它的行动,将会对守在聚仙湖以北的黑叉人产生庞大的影响,直接影响北方对聚仙湖的补给。试想假若所有黑叉人都随箭飞退走,并带走了大部份的船舰,含是怎么样的情况?”
谢问像醒了过来般,点头道:“我明白了!”
龙腾道:“令天不同于往日了,最近黑叉人连战皆北,你说黑叉人不生出惧意,谁也不含相信。况且黑叉人定从我们被俘的净土人里厅过玛租大祭司的圣剑骑士预言,再印证现在的事实,你说他们会怎么想?”
我笑道:“我肚子饿了,谁有兴趣和我共进晚膳。”轻拍飞雪,掉头往城门跑去。
龙腾追了土来道:“忘了告诉你,这十多天来,附近各村闻风回来归队的士兵和想参军的新丁络绎不绝,使我们增多了近三万生力军,人数在未来数日还会增多呢。”
我微微一笑,心中的信心更强了,我感觉胜利到了唾手可得的地步。
我肚子虽饿,但仍利用晚膳前的小段时光,前去大公堂的因室,探看被俘回来的“狼嗥”直慕。
他躺在床上,手脚都被铁环箍紧,铁链綮着,只可做些简单的动作。
直慕脸色好多了,见到我来,闭上眼睛,以表示不屑看我。
我叫人打开铁闸,进入四室,挥退看守的人后,坐在床旁的椅上,悠闲地道:“老朋友,觉得怎样了?”
直慕冷哼道:“我不是你的朋友。”
我不以为忤地微笑道:“假设我放你回聚仙湖去,你认为如何?”
直慕猛地睁眼,愕了片响,才沉声道:“你要什么条件?”
我道:“什么条件也不要,只要你点头,明早我立即放你走。”
直慕呼吸急速地道:“不会有这么便宜的事吧?你在弄什么鬼?”
我道:“信不信由你,你要走还是不走?”
直慕苦思半响,叹道:“算你厉害,若我这样回去,竟敌必怀疑我用一些重要情报来交换自由,那我宁愿留在这里,或是你乾脆把我杀掉吧!”
我淡淡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坦白点告诉我,你是否认为尧敌仍有战胜的机会?”
直慕呆望着室顶,好一会才道:“告诉我,你是人还是怪物,为何阴女师那霸道的毒药对你也不起作用?饿了四天却一点事也没有?”
我道:“放心吧!我只是一个人,不过体质比一般人好多了。你还未答我的问题?”
直慕目光呆滞,喃喃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但我却知道他对尧敌失去了信心,要他说出口来当然很困难。
我加重他精神上的压力道:“你知否净土人在七百年前,早有人预言了你们的入侵,并说出了结局……”
直慕怒喝道:“那只是净土人的一派胡言,只是他们绝望里的幻想。”
我淡淡道:“那你自己有否见过什么奇怪的预兆,因为净土人的预言里,曾提到侵略者被完全歼灭前,夜空里会出现奇怪的火光。”
直慕还想驳斥,但说话到了喉咙间,变成咕咕响声,张大口说不出话来,脸色难看之极,不用说自是想起城破前我那只“地狱飞出来的火鸟”。
这比说上一万句恐吓的话,更能摧毁这侵略者的信心。
他急促地喘着气。
我淡淡道:“不若我们作一个交易……”
直慕摇头道:“不!我不会出卖我的族人和战友,死也不会!”
我笑道:“谁说要你出卖族人,我兰特第一个看不起这种无耻之徒我只是要你拯救你的族人,避免他们全部葬身异乡罢了!”
直慕望向我,沉声道:“我们的兵力仍比你们强大得多,没有人相信尧敌会斗不过你,也没有人敢背叛尧敌的。”
我道:“时间会证明一切,当尧敌吃了第一次败仗后,你说你的族人会怎样想?那时你不用我教你也知该如何做吧!只要你依照我的方法行事,我保证你和你的人都能安然返回祖国。”
直慕沉思起来。
我知道这交易对他实是有利无害!假设尧敌胜了,他可继续做他的神将和征服者,假若尧敌吃了败仗,证明了我的话全是真的,他又可以号召手下撤走,还有什么比这更划算?
直慕低喘着道:“但我这样回去,尧敌必然会怀疑我。”
我道:“我会修书一封,托你带回去给尧敌,劝他立即退出净土,这样他便不会奇怪我为何会放你回去,到时你可以和他一起痛骂我,以你直神将的地位,尧敌总不会因你带一封信就宰了你吧?”
直慕想了想,也觉得这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叹了一口气道:“我从未见过比你更厉害的人,好吧!我答应你。”
我向外大叫道:“来人!”
当下有守卫走了进来,在我指示下,解开了直慕的枷锁。
守卫走了后,直慕生了起来,搓揉着手脚,神情悲喜难分。
我伸出手,还到他脸前道:“我们会有机会成为朋友,是吗?”
直慕犹豫片响,伸手和我相握道:“我到令天才明白什么叫以德服人,将来假若胜的不是你们而是尧敌,我怎么样拚死也要放你一条生路。”
我赞许地点头道:“我早看出你是条真汉子!”在这种情况下,我不得不说两句违心之言,客横刀箭飞等会是好汉,但却绝不是这有张狼脸的直慕。或者他确是个好汉子,且让他自己来证明给我看吧!
我们松开了手。
直慕道:“希望你不要碰上巫帝,它是拥有强大魔力的人,在我们居住这圆球上最大约三片分离了的陆地,两片已落人了它的掌握里,我们黑叉人只是受命于它的三个最强大种族之一。”
我乘机问道:“大元首和巫帝究竟是什么关系?”
直慕道:“我也弄不清楚,据尧敌说,大元首是巫帝派往征服你们这片土地的人,岂知大元首建立帝国后,便不再理会巫帝。”
我奇道:“巫帝肯放过大元首吗?”
直慕道:“巫帝似乎封在你们这片大陆上某一种的神秘力量怀有恐惧,而他派大元首去,亦是希望大元首能毁灭那东西。”
我知道他说的是废墟中那异物。想不到巫帝也知道它的存在,似乎还和在作激烈的斗争。
直慕叹了一口气道:“我们中只有尧敌见过巫帝,由那天开始,他便当巫帝像神一般服从他,还遵从他之命远征净土,我们中如客横刀、戴青青和向会生,都普极力反对,可是都改变不了尧敌的主意。”
我淡淡道:“不要怕巫帝,终有一天我会将这罪魁祸首的工帝碎尸万段,因为我就是在那片大地的神秘力量的代表,你明白了没有?”
直慕全身一震,骇然向我望来,瞪目结舌。
我道:“巫帝只是人而不是神,否则不会当大元首背叛了他后也没有制裁之法,你们的远征军亦不会陷进这样的困境里,是吗?朋友!”
到此刻,我已完全在心理上压倒了直慕,于是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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