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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之后毁灭世界-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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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是国之幸事。”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露出了然的神情,原来这齐共竟然是身具灵根的异士,还是天级灵根的金丹期修士!
难怪毫无军功一入朝便是从三品的参将了,往后此人立了功劳,前途定是不可限量!
一干人等看向齐共的眼神立刻就不一样了,各人心中都打起了小九九。
陆无尤见此场景心中也是高兴,便道:“常言道力士配重鼎,我前日得了口巨鼎,拿来与齐将军共同赏玩一下。”
这‘力士配重鼎’是有典故的,相传上古时期有重鼎常年受祭祀供奉,吸收灵气,竟然化成了精怪,那巨鼎口贪得无厌,一日就要吞掉好几个活人,当时诸多驱魔的之人都拿它毫无办法。只因那鼎怪能从大地上吸收能量,只要它的鼎足还在地上,它就不可能被斩草除根。那鼎承重万钧,就算是十个成年男子也不能动它分毫!直到后来,一个大力士出现了,用一己之力就举起了这方恶鼎,才得以除掉它。而力士举鼎这个习俗也就这么流传了下来。
陆无尤让十个人抬进了一方大鼎,那大鼎宽五尺有余,看上去更是重达数千斤!只见他看向齐共,伸出一只手来,道:“齐将军,请吧!”
那齐共果然就朝着那方巨鼎走去,一时间旁观众人心中都面露怀疑之色,这么大的鼎能举得起来吗?刚刚可是十个宫人才能勉强将它抬过来啊!
齐共走到巨鼎之侧,看上去面色沉稳,并无丝毫为难之色,众人只当他已经被吓傻了。那齐共竟然一手捏住鼎边,却不想直接就这样将巨鼎举了起来,似乎还嫌不够,又抓着那巨鼎直接抛向搬空,足足抛了有三米多高!
这……
众人都被惊呆了。
陆无尤却露出了很高兴的表情,他朝齐共笑道:“齐将军果然天生神力,又身具木系灵根,得齐将军乃我朝大幸!来人,给齐将军设座,伏隶,给齐将军上菜。”
齐共依言在君王下方最近的位置坐下了。祁焕之也走到他身边准备给他布菜,刚刚弯腰放下菜品时,却听到身边的齐将军突然小声对他说道:“你前些日子在兽苑中救了我二弟的性命,在下多谢了,以后若有什么用得了在下的地方,请祁公子尽管吩咐。”
原来这人的兄弟也在兽苑之中,前日还被自己医治过?
齐共这声音说的极小极快,祁焕之听了并没有多大的反应,依旧面色如常的给他端上菜品,完事后很快就回到了陆无尤的身后。
可一整场宴会下来,祁焕之都觉得那个叫齐共的将军,眼神总是会不经意地瞟到自己,看得他极不自在。
宴会结束之后,祁焕之就直接跟着陆无尤回到寝宫。毕竟现在他是侍奉在陆无尤身边的人,再也不能像之前在兽苑里那样可以每日回自己租住的小院里了。
没想到,陆无尤走到寝宫之前确实直接绕过去了,祁焕之不明缘由,却也只能低头跟在陆无尤的身后。
很快地两人就到了宫廷的后山,晚风习习,陆无尤身体健壮,他也不做轿辇,步履如飞,轻轻松松地就上了山。祁焕之一路上默默地跟着,倒也不落在下风。
却是搞不明白皇帝到底要做些什么。
直到,他看到了烟雾缭绕的温泉池子,才明白敢情陆无尤是想要泡澡汤了啊!
正要去给陆无尤准备泡汤的用品时,却听得陆无尤喊了他一句:“站住。”
祁焕之停下脚步,道:“陛下有何吩咐。”
陆无尤的眼睛在他的大腿处来来回回地打量了好几个回合,冷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祁焕之:“……”
又听得陆无尤道:“被人碰过的地方……脏。”
祁焕之想起在宴会上被王南碰的那一下子,心中也是十分膈应。他这下明白了,原来陛下这是嫌弃他了,专程带他来泡澡。祁焕之心下有些紧张,面上却云淡风轻,他道:“的确是有点脏呢,那臣下就准备沐浴了,陛下……不回避一下吗?”
陆无尤盯住祁焕之看了一会儿,突然勾起嘴角:“怎么,伏隶你与寡人同是男子,还有什么可避讳的吗?”
祁焕之皱了皱眉头,但皇命难为,他也没再说什么,只伸手将束发的发冠一解而下。原本拘束着的一头青丝便如墨色的瀑布一般流泻而下,夜风徐徐,吹得好生飞扬。他身着浅蓝色的宫衣,解开并不算困难,很快地就将外袍尽数解下,只剩下了白色的亵衣。
眼瞅着陆无尤还在一边,祁焕之便身着亵衣,直接下到了水池之中。
陆无尤原本也只是想戏耍一下祁焕之的,却慢慢地看迷了眼。此时那人半身泡在水池之中,月色粼粼,打湿了的白色亵衣贴合在祁焕之匀称好看的背上,水珠顺着发丝凝成一股股水流留下,配上那张气质绝尘的面庞,真是说不出的风情万种。
陆无尤没由来地觉得喉头一紧。
他突然觉得,如果祁焕之不是姓祁的话,他或许……
或许……什么呢?
陆无尤脑子有点儿混乱,正在思绪乱跑的时候,不经意地抬眼,却发现水池中的人竟然消!失!了!
他倏地站起身来,连忙跑到水池边去查看,却见那祁焕之正紧闭着眼睛,居然晕倒在了水池里面!
等到陆无尤将祁焕之从水中拖起来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连衣服都没脱就直接冲下水来了。
他突然有些懊恼,这祁焕之不过是他折腾的一个玩意儿,哪里值得他这样着急,竟然连这一身龙袍都打湿了。
不过,慢慢地他也就想通了。
祁焕之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淹死实在是太便宜了。他这里还有千般手段要用来折腾折辱于他,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死了?
想到这里,陆无尤终于释怀了,他恨祁焕之这点是不会改变的,只不过是不想让祁焕之这么轻易的就死掉了而已。
他抱着祁焕之进了后山温泉旁边的暖殿,传旨召了御医前来看诊。
☆、转折
太医站在陆无尤身边道:“这位大人之所以会晕倒,是因为他已经整整一天没有用过食物了,本身身体就虚乏的很,再加上……先前这位大人应该是刚刚用过什么伤身的药品,尚在反应期,这温泉水一泡,就更容易晕倒了。”
徐术躲在账幔之后,听明白了太医的话。原来祁焕之是因为低血糖了才会晕倒的啊?死变态陆无尤,在祁焕之上岗的第一天就如此为难他,一天到晚不停地给他安排事情,让他连吃口饭的时间都没有!
陆无尤听了太医的话,面色有些阴沉,他吩咐道:“让御膳房去准备些吃的,他醒来之后让他吃一些。”
说完,便离开了暖殿。太医跟在陆无尤的身后欲言又止——陛下,您自己身上的衣服还湿着呢,这样真的不会风寒吗?!
陆无尤果然感染风寒了,他身体一向健壮,又有火系灵力傍体,很少会生病。但因他修炼时间并不算长,尚未达到超脱肉体凡胎的级别,这病还是要生的。
身体向来强壮的人一旦生病往往症状很严重,陆无尤躺在床上发热已经快有两天了,这可让太医院的太医们愁白了头——
陛下不肯吃药啊!
陆无尤烦躁地把来劝他喝那苦汤药的妃子和太医赶了出去,又把来向他要折子批复的大臣骂了一通,最后躺在床上忍受着脑袋上的热度。
他讨厌吃药,极其讨厌!
他记得小的时候,自己还是将军府中的小少爷的时候,一家人和和美美的。那时候他的母亲因为他讨厌吃药总能想出各种花招把难吃的药材变得好吃,十分温柔,只是现在……
就在这时,账幔之外传来一个和煦的声音:“陛下,伏隶求见。”
陆无尤心中一沉,这祁焕之若也是来劝他吃药的,就把他拉出去打一顿。他不高兴地应道:“进来。”
祁焕之进来了,手里果然托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个碗。
陆无尤的眼神立刻就变得危险了。祁焕之完全无视他释放的危险信号,拿起其中一个外黑内朱的碗,拿勺子搅拌了一下,道:“陛下不想吃药,就喝碗粥吧。”
粥?
陆无尤愣了一下,眼神稍微缓和了一些,这粥闻起来喷香,倒是可以吃一吃。
陆无尤吃完了粥,直觉得滋味非常特别貌似还有一股淡淡的药香味。他瞥见另外一个碗,道:“那一碗是什么?”
祁焕之回答道:“是姜茶,里面放了红糖、橘皮和桂圆,是驱寒气的好东西。”
陆无尤拿起来喝了一口……居然感觉味道也不错?
吃完了热腾腾的粥,又喝下了姜茶,陆无尤出了一身的汗,竟然感觉头没那么晕了。正打算休息一下时,却见祁焕之又抱了一堆东西过来。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祁焕之道:“积攒了两天的奏折,陛下也该看一看了。”
陆无尤不怒反笑:“祁焕之,你找死!”
祁焕之跪到地上:“能呈报到陛下案头的折子,无不关系到国家、民生大计,或许就是千万百姓正在翘首以盼的福泽。陛下,小臣虽冒死也不敢耽误。”
陆无尤不甚在乎的闭上了眼,当初他征战四方,统一天下,为的无非就是报仇雪恨。这天下百姓如何,其实于他而言并算不得什么要紧的事情。想当初他逃亡的时候,那些所谓的百姓对他不也是抗拒驱逐吗?
陆无尤躺在床上睡了,祁焕之却依然跪在他的塌前。他抬头看着熟睡中的陆无尤,眼睛微微闪动。这个人是君王,他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千万百姓的命运。而祁焕之之所以一心想要入仕,不就是想要给黎明百姓安居乐业的生活吗?若能劝得陆无尤起来批复奏折,他就算是在这里一直跪下去又当如何?就算是被这个本就讨厌自己的人再厌恶几分又当如何?
陆无尤吃了药膳又喝了姜汤,美美的睡了一觉,精神头自然不错,他睁眼的时候,天色都有些黑了。起床伸了一个懒腰,却被床边的一个阴影吓了一跳。
“祁焕之!你怎么还在这里!”
祁焕之的脸隐没在晦暗的光线中,看不出此刻有多苍白——他已经跪了三个时辰了。
听到陆无尤的问话,祁焕之道:“陛下,这里有三十七份奏折需要处理,其中五份是刑部递交上来的,三分是兵部递交上来的……”
话还没说完,陆无尤眉头一皱,道:“行了,放在案上去吧,寡人这就去处理!”
说完就气呼呼地走到了桌案旁,等着祁焕之把那些折子给他端过来。祁焕之站起身来,因为长时间的跪地,双腿发麻,差一点倒在地上。幸而他及时稳住了身形,忍着麻痛将折子都放到了陆无尤的案头,并拿起石墨细细地碾磨起来。
陆无尤虽对这些折子并不是太过在意,但他头脑本就一流,处理起来却是条理清晰、有章有据,而且速度也是飞快的,不到一个时辰就批复了十几份折子。
而他在批复折子的间隙也会瞄到在一旁洗必碾墨的祁焕之。祁焕之长在水泽密布的河洛,由内而外散发着独属于水乡的温和气质,在烛台下手执石墨碾磨的动作不急不缓,面容恬静,神情专注,这场景简直美得像一幅画!
陆无尤停下批复折子的动作,又将祁焕之细细地打量了一番,道:“寡人有些看走眼了,你根本就不适合当寡人的侍人。”
祁焕之磨墨的手一顿,不知这个喜怒无常的君王在想些什么,就听得陆无尤道:“你这模样看着竟是比我后宫中的那些美人都要舒心,不如我册封你个名分可好?”
祁焕之只当是陆无尤又要戏弄他,便淡淡的道:“陛下见笑了,陛下后宫的娘娘们个个国色天香、倾国倾城,岂是焕之可以比的上的。”
陆无尤冷笑一声,不再提这一茬。想起朝中最近争论很大的烦心事,便说道:“当年与我一起起义的还有一拨人,称为红虎军。那时候我吞并诸国的时候,想到他们也是与我同样经历,放了他们一马。如今红虎军在北边作乱,这件事你怎么看?”
祁焕之虽不在前朝中,却也不是孤陋寡闻之人,对于这红虎军自然也是了解的。不过……当年陆无尤刚刚横虐中原,自身也是元气大伤,根本没有余力再去剿灭红虎军,哪里是陆无尤心软放过他们的?如今无尤王朝经过了多年的修养,国力昌盛,自然想去消灭这个不稳定因子了。
祁焕之道:“统一是国家安定的根本,红虎军盘踞一方,对中原各地始终利剑相向,于国土安定有害,小臣主战。”
陆无尤似有些意外:“原本以为你是个心肠软的,这一旦打起仗来,便是血流成河、伏尸千里了,你居然主战?”
祁焕之道:“为了百姓千秋万代。”
陆无尤果然发兵了,还是御驾亲征,留太子监国,祁焕之作为军医随行。这一去就是小半年,徐术被留在了永安,被阿荷养着,日子倒是自在,当然……如果没有每天被那只恐怖的豹子骚扰的话就更自在了!
前方战场的消息一个接着一个的传来,徐术凭借这小巧的身体和五十米探查功能获得了不少消息,尤其是与祁焕之有关的消息。
比如,祁焕之用计断掉敌军粮草供应,未曾作战就俘虏了一万红虎军。又比如说,祁焕之巧用离间计,让红虎军首领对手下贤臣心生怀疑,逼得那人只能率军投诚。还比如说,祁焕之和齐共将军联手出击,重创敌军主力部队。再比如说,祁焕之和陆无尤中了敌军的陷阱,双双跳崖,生死不明,足足消失了一月有余,两人死里逃生之后,陆无尤封了祁焕之为左军军师。
当大军班师回朝时,永安已经下雪了。
祁焕之回朝后,待遇明显好了许多,被陆无尤封为了上大夫,主管全国商业贸易。祁焕之上任之后,也是雷厉风行。统一了全国的货币种类,建立了官银制度,还将武器制造、大型船舶制造等权力全都收归官方,并开放了商籍审查制度,让农民也可以参与商业活动。在祁焕之的治理下,无尤帝国的贸易迅速繁荣了起来。
祁焕之顺利踏上了仕途,朝中却有一帮人不满了。
“那祁焕之有什么本事?明明曾经做过侍人,身有残缺,不能入仕,陛下怎么能让他做上大夫呢?我看他不过是个以色侍君的嬖童罢了!”
祁焕之从议事堂出来,就听到有人正在暗地里讨论他,只得苦笑一声。
他无可辩驳,身有残疾者不得入仕,而早在两年之前,他的身体就已然废了。
而当初在军队的时候,陆无尤对他……动了手脚。
虽然当时是两人都喝醉了,可在做的时候,陆无尤一遍遍喊的不就是自己的名字?
事后一片狼藉,他受了伤,整整一天都下不了床。之后两人都有些尴尬,相当默契地对此事保持了沉默。
这算不算是以色侍君?
陆无尤正思索着,突然听到身后一声洪亮的声音,“祁大人,你在这儿发什么呆呢!”
祁焕之一回神,原来是齐共,他勾起嘴角,一时间灿烂芳华,他朝齐共拱手:“齐将军。”
齐共走过来,脸上带着长期晒太阳的绯红,过来自然地把手搭在祁焕之的肩膀上,祁焕之顿时身体一僵,随后又强硬地将身体放松了下来。
和陆无尤之间的事情让他多少变得有些敏感。
“祁兄,良辰美景俏佳人,这国都无限繁华,你我出去喝喝酒如何?如今我刚刚晋升为了大将军,你总该祝贺我吧!”齐共搂着祁焕之十分豪迈地说道。
和齐共相处了近两年,祁焕之对这位同仁很有好感。当初他不过是顺手救了齐共的二弟,这两年齐共却没少帮他的忙,很多时候是生死之忙。如果说齐共是报恩的话 那早就已经将他那点儿恩情还得干干净净了。
祁焕之也爽心地笑着:“好啊。”
齐共的嘴角咧的更开了,看上去豪迈而阳光,他揶揄道:“人都说无尤有双麒,文有祁焕之,武有齐共,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很般配?”
祁焕之心下一跳:“将军说笑了,将军与那右丞相之女才是真般配呢。”
齐共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两人在永安有名的酒楼临窗而坐,齐共酒量好的惊人,他喝一碗才让祁焕之喝一杯。饶是这样,不多时祁焕之就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他晕倒之后,总觉得有人压在自己身上,说什么‘好喜欢’之类的,然后就是一阵‘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他再回过神来,就看到了陆无尤火气冲天的眼睛。
“你对齐共这家伙笑了,你从来没有对寡人笑过!”陆无尤的话中带着一老坛子的酸气。
祁焕之茫然的开口:“齐将军?”
陆无尤一听祁焕之唤别的男人的名字,而那个男人刚刚趁着祁焕之醉酒差一点就亲到祁焕之了,更是火冒三丈:“祁焕之啊祁焕之,我有意放过你,你却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那就休怪我我客气了!”陆无尤说的恶狠狠的。
祁焕之喝醉了酒,变得比平常的胆子要大一些,他晕晕乎乎的道:“陛下忘了么?两年前,陛下曾赐药于焕之,焕之早就没办法去拈花惹草了不是吗?”
陆无尤听得面色僵硬,却将他一把扛了起来,咬牙切齿:“寡人这里千般手段,定要让你硬起来!”
☆、下狱
巍峨而奢靡的寝宫之中不时传来暧昧的水声以及被折腾到了极致才会发出的呜咽声。
“焕之……疼吗?舒服吗?”陆无尤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之中格外的蛊惑人心。
祁焕之几乎咬着牙齿:“不舒服……啊!”
陆无尤对他这个回答显然很是恼怒,憋了近一年无处发泄的火气一下子窜了出来,整个寝宫的气息便越发的让人心神摇荡。
第二日祁焕之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他显然错过了早朝的时间,这在他近两年的仕途生涯中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他气恼地坐在床上,想起昨夜荒唐的事情,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祁大人醒了?寡人让人做了百合粥,你现在吃对身体好。”陆无尤从外面走过来,心情显然很好,一向冷峻威严的脸也染上了几丝温和的笑意。
祁焕之挡住了陆无尤想要扶住他的手,低着头道:“陛下,昨夜我喝醉酒了,我们就当……”
陆无尤的温和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攥住祁焕之推开他的手,凑到祁焕之耳边暧昧地威胁道:“当做没发生过吗?不好意思呢祁大人,寡人食髓知味,现在想要夜夜上你……你逃不出寡人的手掌心的……”
祁焕之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臣并非是女子,也非陛下后宫中人,陛下怎能……”
陆无尤直接环过祁焕之的肩膀,咬住了他的嘴唇,惊得祁焕之全身都颤抖起来,阻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然后道:“你的确并非我后宫中人,我也不想将你纳入后宫之中,但后宫里的那些个哪有你这般的滋味?”
“既然你不想让寡人欢愉,寡人心情不好,不如……就批准了前日左丞相所奏的提高赋税的折子好了。”
祁焕之大惊:“这怎么行!眼下国库充盈,又非战时,国家的花费并不算高,但中鹿地区今年却糟了蝗灾,若是提高赋税,百姓们会活不下去的!”
陆无尤知道祁焕之的软肋在何处,他心怀天下,太在乎国计民生,只要用这点威胁着他……
陆无尤将祁焕之压在床上,道:“不提高赋税也不是不行,但要祁大人更懂事一点才行呢。”
……
徐术的年龄稍微有点儿大了,一般仓鼠活到两岁差不多就是寿终正寝的时候。现在已经过来两年半,此时他身体虽然还算健康,并不是濒死之态,但也比前两年要懒散的多。
比如,最近半年,他已经不怎么跟着祁焕之去宫里了。对宫里面发生的事情也知之甚少。
此时他趴在小石台上暖洋洋地晒着太阳,就听得楼下玉儿在不停的抱怨:
“焕之哥哥回来这家里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我长得……这么好看,无数世家公子排着队等着娶我呢!哥哥倒好,三天两头地都不回府中来!”
这两年祁焕之受到重用,一路从军中军事做到了上大夫的位置,玉儿早就盯上了上大夫夫人这个位置,极尽手段地勾引着祁焕之。奈何祁焕之只是将他当做妹妹,当她吐露心意之后,更是每日都躲着她。
可她不是祁焕之的亲妹妹啊!
其实,她哪里知道,祁焕之身有不便,不娶她也是为了她好。何况,因为祁焕之官途畅通,不少永安城中的世家公子都向他家提过亲,这些人的家世,若是从前玉儿的身份,是想都不敢肖想的。如今这些人家上门提亲,她反而看不上了。
但徐术懒得去管这些事情了,他有些老了,就连……
一个矫健的身影从楼顶上一跃而下,那双摄人的眼睛直直地逼视着徐术。若是两年多以前的徐术看到这个样子的雪豹一定会吓得浑身直哆嗦,而且说不定还会紧张地一直毒舌。
只可惜,就算是两年前他再怎么毒舌,也只能发出‘吱吱吱吱’的声音,压根儿就没有谁能听得明白。
而如今,他在这张牙舞爪的雪豹的日日恐吓之下,早就学会了在生死之间徘徊,已经变得越发的淡定了。一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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