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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梧宫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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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你是什么人,或者替谁办事?现在这是哪?你们的目的”
  得,这回剧本走上正道了,我当下苦笑,看来贺兰铭祁什么时候都不是肯受制于人的人。但过刚易折不是吗?
  我用法术,造成迷魂之效,看着贺兰铭祁渐渐失去力气,瞅准时机,我一手将贺兰铭祁重新推到牢房的床上,然后一脚踏在床沿,弯腰,恶意的用手指夹着贺兰铭祁形状优美的下巴,“小爷,看你长得美,弄来耍耍,有何不可?”,不去看贺兰铭祁快要喷火的眼睛,我报复性的加大力度,照着之前想好的剧本怎么猥琐怎么来。
  “真是卑鄙小人,”贺兰铭祁显然是接受不了眼前一幕,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后,竟半天无言。想来没有猜到是这种情况。但是他越这样我便越有心羞辱羞辱他,你不是骄傲的很吗?我便折辱折辱于你。
  “怎么?你喜欢这个调调。”我皮笑肉不笑,伸出手掌去抚摸我用了两年的脸,还真是这脸不但好看,还十分好摸。如果不是看了两年多有免疫力了,真的会被这样的贺兰铭祁给蛊惑。
  “好摸吗?”
  “甚好,甚好,好皮囊!”
  “你这手少有的精美,本王不介意动手把皮削下来,做一副人皮手套。”
  “·······”
  与这样的贺兰铭祁对话,真是非常心累。


第9章 执念
  我知贺兰铭祁是六百年前擎炼的转世,我应该是十分贪婪的,当年我散掉两百年的修为尚不能留住擎炼,如果六百年已过,擎炼变成贺兰铭祁,他不记得他是擎炼那一世,当然也不记得我。我当年没有救回擎炼,如今哪怕拼掉千年修为我不能让贺兰铭祁再出任何差错。那样我将永永远远无法原谅自己。六百年前擎炼死了,但是他的魂魄尚在,还会投胎转世,还会以别的形态生活在这片土地。六百年来,我一直坚持这不去寻找擎炼的转世,是因为我一直告诉自己,我和擎炼的缘分早在六百年前擎炼离世,便结束了。再则天道轮回有其守则,虽说人界对其他五界的存在知之甚少,六界之中,人届力量最为卑微。但天道自有史以来便袒护人界,在五百年前妖魔界势力强大之时,更是将非人界不得干扰人类世界作为准则。然妖、魔都是相当高傲的种族,自然不齿与人类打交道。六界几百年来倒也相安无事。所以后世六百年,擎炼的转世以我再无缘分,我不能再以非人之姿去打扰他的平凡生活,常言道人妖殊途,我的出现会改变他原有的命数,不好不好。
  可是当我发现有天罚降世,掐指一算,竟和擎炼的转世有关。我自然坐不住。我不能不管。我怕我这次不管就是真真正正失去擎炼,期限是永永远远。终使修道成佛于我是千年夙愿。但天地间如果我连他都留不住,还像六百年前一样再一次看着他离开,很可能归于永寂,那我还修哪门子的道,还成哪门子佛?全都没有意义。
  许默说我一遇到和擎炼有关的事,整个人都变了,疯狂的哪还有修道之人的稳持,妖的本性便全露了出来。我知道我对擎炼成了一种执念。
  ······
  我在阵中端茶倒水,任劳任怨的伺候贺兰铭祁三月余,终狠下心,续封他元神于阵中。天罚是躲不过的,必须有人承了。
  一切如往,三月的时间不长不短,我重封印自己的元神,附在贺兰铭祁的身上,并让许默给我催眠。
  ······
  山上一日,人间三月。此山果然不同寻常。在须臾山上夙了一宿,第二日如期见到神秘的山主,那人自称许默,不像我印象中修仙之人白发苍苍,仙风道骨的。到是很有儒士风范,一袭青衫翠衣,一时风姿无两。许默谈吐不凡,温文尔雅,是个不可多得人才。见之,我便起招揽之意,这等人才若为我所用,那今后之路便有如神助。但不知此人底细,所居之处也十分诡异。心下虽爱才惜才,但怕是遇到山中精怪。想到此处山上更是一刻不想多待。
  与梓符下山,经许城,买两匹快马。便往京城回赶。
  回来之路不像来时顺利,遇到些不开眼宵小贼寇。我与梓符二人便挑了几个贼窝,斩了几个贼首。此都不在话下。
  倒是我们于二月赶往须臾山,如今已是六月天,除了一身疲劳,别无所获。
  ·······
  作者有话要说:
  从贺兰铭祁变成宓儿再变成贺兰铭祁,宓儿这是要玩精分的节奏啊,哦哦!


第10章 越王大婚
  今日大皇兄贺兰铭伯的儿子贺兰熙则大婚,迎娶的是兵部薛青海的嫡女,往日里此等席宴,我自是不去,然贺兰熙则无父无母,叔叔伯伯这辈,算来也就我一人,我若再不去,越王这场婚礼怕是挑不出贺兰家的长辈了。再说薛青海又多年为我效命,我此番前去,也是给足他薛青海面子。这场联姻于我有益,去也无妨。
  想来时间过得真快,如今大皇兄的儿子都要娶王妃了。贺兰熙则袭大皇兄越王位,越王辖地属南茴最南边闽越。熙则如今业已成年,又有王妃,恐婚后不日便要赶往封地。以后叔侄二人见面的次数更少。
  熙则比我尚小五岁,便有了自己的王妃,他叔叔我到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说起来我竟让熙则抢先了。怕到时候他的孩子都会叫父王了,我的王妃还不知道在哪里?想来便是郁闷。母妃仙去,我尚未成年,而后是长达七年的军旅生涯,数来大好娶媳妇的时光都耽搁了.
  这样想着我便不想去参加什么婚礼了,这天下哪有叔叔尚孑然一身,侄子已成家的道理.哎,不能与孩子计较......
  我让依尹备下贺礼顺便给我挑件适合婚庆穿戴的服饰,想着姑娘家应该对这方面擅长些.谁知道依尹那丫头你让她杀人放火投毒还行,听到我给她吩咐如此活计,一张脸苦哈哈的,像霜打的茄子.....
  如说府中女仆,原本有七八人,上次刺杀之后便全死光了.
  我为自己挑了件金丝绣成的珉蒂花纹滚边的绛紫色对襟窄袖长衫,喜庆的节日应该就这番穿着了吧.
  贺礼备妥后,我特意叮嘱梓符挑几个看起来顺眼,不要个个都像褐六,齐五那般凶神恶煞人去送礼就是了.虽然在京都多载,这也是我祁亲王府第一次像模像样的去参加婚礼.突然之间竟有点手足无措之感.
  ``````
  越王的府邸距镇国王府就三条街的路程,因今日越王大婚,路上倒是热闹的很.今日竟然是去吃人家酒席,便也没有骑马,稳稳当当的做轿而去.
  仆一下骄,便看见好多朝堂、军中相熟之人与熙则立在越王府朱门前。笑颜荦荦,互道喜庆。今日越王府门庭若市,左一个侍郎,右一个参军,真是往来无白丁啊!
  "祁亲王,下官徐如诲这厢有礼"
  "亲王,您公务繁杂,今日能瞻仰亲王一面,鄙人之幸."
  "将军,今日薛统领家闺女出阁,咱军中兄弟大都来了,他们要知道将军亲自来了肯定能吓一跳.'
  我面上发黑,你家将军我就那般凶神恶煞,
  '对啊,将军,到时候咱们得好好热闹热闹,您得赏脸和兄弟们吃几杯."
  "哈哈,我说邓小将,你虎呀,将军不喝酒的.'
  '皇叔,您能来参加熙则和茗儿的婚礼,侄儿荣幸之至'
  ``````
  我从越王府门口下骄到步入内廷,一路都在陪着一帮文官武将寒暄,未曾注意周围景物,便被拥挤到内廷.我还真是五行与席宴相克.这哪是看热闹,自己都快成为了热闹.烦不胜其烦.婚礼没有开始我便巴不得它快快结束.你们去折腾新郎贺兰熙则便是,折腾我这个当叔叔的算什么.我心下好气,便让梓符挡开众人,自己溜出去透口气.
  当下没走多久,便发现越王府西苑有个小亭建的妙哉,袭地势之利,冬暖夏凉,赏花赏月,不失为一个好去处.当下距吉时过早,小亭清静,我便寻思于小亭小憩一会.
  令人失望的是,还没消停片刻,便有三三两两女子前来相扰.
  '晴菡姐姐,你跟我来,本郡主带你去汐花亭玩赏."开口的青衣女子自称群主,我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郡主,慢些,晴菡随郡主去便是,'碧衣女子应道
  '郡主,你看那亭中好像有人'一旁侍女道
  ·······
  '什么人敢~~,公子,不知公子缘何在我这汐花亭中?可是为赏荷?'青衣女子走近亭中,由怒转憨.让人不明所以.我心下渐恼,却不愿与女子为难,转身便要出亭而去.
  '站住,你~你可知我是谁?本郡主问你话,你要回答."真是蠢女人.
  我身后听见那碧衣女子言"郡主,毕竟是我们扰了人家休息,要再加为难不妥吧'
  有理有据,不卑不亢,呵呵,也算意外收获.就是刚才没有注意她的长相,好像叫什么晴菡.回去让下面的人找找.
  ······
  熙则和薛家这场联姻,是太后赐的婚.那老妖婆之前一直称病卧床,人家大婚倒是来了精神,说要为越王主持婚礼.看到她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
  '哀家久病在身,也盼着今日沾沾越王的喜气,去去病气.这平日里大门紧闭的祁亲王莫也是学哀家,上孩子们这里也沾沾喜气.哦'
  呸.老妖婆,本王年少力壮,哪是你那黄土半埋腰的人能比的.
  '皇嫂,说笑了.熙则福薄,大皇兄皇嫂去的早,我这做叔叔的哪有不来的道理?'我坐在老妖婆下首,朝她微微欠身,算是行礼.
  '太后,您与皇叔叔都是为熙则而来,乃熙则之幸,应同喜同喜."
  '臣等祝越王夫妇琴瑟和谐,鸾凤和鸣,天佑太后祥瑞辐辏,凤体康泰,祁亲王华星凝辉,潭祺迪吉。’
  ······
  ’祁亲王怀瑾握瑜,人中龙凤。是为百官楷模,为我等表率。”
  “呵呵,种大夫,本王只不过做些分内之事。言重了。”
  “将军,小的平日里听的都是您的英雄事迹,你平岳鸠,斩戎狄,收复塞北十余城失地。实乃当今第一人。”
  “是啊,将军,我等军人哪个不是对您敬之,佩之,毕生心愿就是能为将军牵马搭鞍。
  “宁参将,此言差矣,尔等是我南茴将才,鞍前马后着实埋没了,岂不显得贺兰不会用兵。”
  “哈哈,将军,刚才宁参将说您就是平戎将军,俺不相信。俺在战场是见过您,虽说您那时戴着面具,嗝 ,看不真切。但俺不相信,您在战场上那威风凛凛,霸气了然。现在却。。。”哪来的酒鬼。
  “现在怎样?”我脸色更黑
  “那俺可说了,宁参将,你掐俺干啥,是将军让俺说的。”那酒鬼打了个酒嗝,推了推宁旭,微微站直身板。“将军今日不戴面具,没了战场上的凌厉血腥,倒像,倒像画中走出来的仙人。”酒鬼挠挠头,面色尴尬。
  画中仙?倒是第一次听人如此比喻。我听最多的评价是;魔鬼,修罗。或者是一些溜须拍马之说。
  “将军天人之姿,王宪粗鄙,说话不中听。将军切莫听他胡说。”宁旭在一旁惭着脸,打着圆场。抱拳行礼后,便把那叫王宪的酒鬼,拖下去了。


第11章 醉酒
  我练得内功心法最忌酒,平日也不曾贪那杯中之物。今日熙则大喜,耐不住众人劝酒,稍稍浅饮几杯,便是面色憨红,腹中泛涌难受。待我运功强制压下酒劲。却是不压还好,压之酒精和功力相冲,顿时气血乱串,酒劲上涌,一时身形踉跄,竟控制不住。宴席未尽,我以不甚酒力为辞,撤了下来。
  由越王府仆人带路,梓符扶我入偏殿休息。梓符一路关切,自责不已。我只道醉酒并未放在心上。
  入偏殿,吩咐梓符下去备些醒酒汤。一时殿中剩我一人。殿中香炉熏的是龙涎,不过细闻之感觉和往日又有不同,云云袅袅,似雾似幻。今日饮酒,脑袋也晕晕沉沉的,我倚在美人靠上,睡意袭来。
  片刻便又觉得腹中难受,勉勉强强撑起身子,向殿外走去。恍恍惚惚间好像走到越王府后花园,眼前是一堆比人高的假石山,山后影影约约有人在说话。
  ‘宝哥,我今日算见到那活阎王本人了。’我暗下思忖,谁是活阎王?
  ‘传言那人长得凶神恶煞,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是夜叉,你小子没被吓尿裤子。”听之无聊,我本欲走。却闻
  “咦,宝哥传言不可信啊,我今日于厅前伺候,有幸一睹真容。那人目若朗星,面如冠玉;颜若粉施,肤如凝脂。那一身绛紫,恍如九天仙人。今日到是比新娘子更遭眼呀。”
  ······
  “齐桓,不是宝哥说你,人家再好,也是男人,你这般发痴作甚?”
  两道说话之声渐远。想必人也走了。四下无人,我靠在山体勉力支撑着。此时腹中疼痛难耐,面色惨白,鬓角渗着层层汗珠。这酒于我竟是□□不成?
  “祁亲王,也在这里看风景。倒是巧了!”
  羽鸿,他怎么在这里。这厮平日里与我最不对付。今日狼狈之态,让他知晓,难免要被此人奚落。
  “呵呵,前厅闷得很,本王出来透透气,倒是与羽相有缘在这个地方偶遇,”我尽量与此人周旋,还望他快快离去才是:“本王喜静,羽相有事可先行离开。”
  我额头汗珠涔涔,已快力竭,不知还能与他周旋几刻。
  羽鸿当下无言,一个劲的盯着我看,我自是十分不自在。我与羽鸿虽供职一堂,他为文官之首。我为摄政亲王,但朝堂之上他从来都事事不让我称心。这人颇有才学,又是孤身一人,平日里洁身自好,不越雷池一步。我有心除他却也只能私下使些暗召。但几次三番暗杀都没弄死他,倒是使我不少折损。今日可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羽鸿,你意欲何为?”当下该死的羽鸿一手将我拽起,困于其怀中。我不明其意,身下挣扎,但如今色厉内荏恐也奈何不了他。
  “我劝王爷还是莫要折腾,王爷这番衣衫不整的模样,被外人瞧去,啧啧!王爷的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我心下恐慌,这厮今天这么不正常?我当下动作更大,我贺兰铭祁岂是甘于被人控制?
  呜,颈下挨了一刀记,脑袋更昏沉,晕倒之前。我好像感到有人往我口中塞进一物。让我心中发麻的是,那东西好似活物,一入口中便自动往腹腔爬去。恍惚间听到身边之人喃喃自语:“酒也喝了,熏香也闻了,两厢作用之下,还能撑到这时。啧啧!不愧是贺兰铭祁。”


第12章 南北和亲
  昨日熙则大婚,我酒醉厉害,梓符回禀,他发现我的时候,我和羽相在一起。我回想当时只记得自己在偏殿闻不惯那熏香,便出去要寻梓符。结果和羽鸿巧遇,后面之事便也不怎么都想不起来,怕这就是酒鬼常说的喝断片了。没想到人生第一次饮酒,竟醉得一塌糊涂。自此酒怕是沾不得了。我再三问梓符,我可于羽鸿面前失言,酒后切不能耍什么酒疯。从未饮酒,不知自己喝醉后酒品如何?莫要让羽鸿嘲笑才好。梓符回复吞吞吐吐,在我的逼问下。便说我当时醉得不省人事,是被羽鸿给抱回来的。
  七尺男儿,被人抱回来的。这真是丢大发了。羽鸿这人也当真可恶,我醉了,他便不管我就是,到时梓符自然会寻我。他这般自作多情。要本王如何自处?
  ······
  夏季三伏天最是闷热,虽有凉玉储冰稍解暑气,但近日闽南一带匪患猖獗,不断滋事生非.加上地方剿匪力度不够,导致其匪患更加肆无忌惮,民怨四起.思至此我恨不得一刀砍了那闽南一众大小官员,都是酒囊饭袋不成?
  一事不顺则诸事不顺.我那妹妹生来便是气我.平日里仗着我宠她,跋扈专横也便罢了.竟然不争气到为一个什么都不是的男子,出入烟花柳巷,竟同风尘妓子当众大打出手.我深觉脸面全无.从两年前的胡玉到今日柳巷嫖客,她私下到底结交多少男人?又有多少面首?
  我十四岁便远离京都,亲征战场.我离开时她尚鬓角,我归来之时她已是豆蔻年华.中间那几年我这做长兄的和她是千山万水的距离.而战场厮杀往往有今日没明天.我忽略了对妹妹的管教.说到底是我这当兄长的失职.父母家兄不在身边.将她一人丢在冷冷冰冰的深宫.让那些有心之人转了空子.用些下三滥的招数带坏了銘惠.想来更是气恼。
  我两年前战场归来,便发现銘惠与我不亲厚.我当时只觉得是长时间分离,兄妹生分了,未曾往深处想.后因胡庆一案,她的表现太让我失望.却也念及她年幼不曾难为她.后也对她行事作风有所耳闻,待兄妹相见时总多番与她苦口婆心说教,却均是无益.我是失望失望再失望.
  而如今她不顾父母脸面,不顾堂堂南茴长公主身份,不顾天下悠悠众口,做下此等荒唐之事,让我心寒.
  我身为兄长,管教不严,造成如此局面,难辞其咎.銘惠糊涂至此,我却不忍心过重责罚于她.单单杀了她两个管教嬷嬷,斩了她一众情人,荡平了事发之处的花柳巷.唯独对这妹妹不知如何是好.却也不能一味放纵她乱来.对她一番语重心长,她也认为我是苛责羞辱于她,让她于自己府上面壁思过,她却道我狠心囚禁于她.
  ``````
  晚间公主府中侍卫,前来回话,禀道,銘惠,于闺中摔摔打打,大发脾气.甚至以绝食相逼.哎,我有心救她,她却如此不听话.
  未免銘惠做什么过激之事,当晚我亲去看她,然而见到的局面却是她蓬头垢面,大哭大闹毫无样子.在我面前更是放肆.语言粗鄙,全无往日灵秀,我心下气极.动手便又是把她打的晕死过去.我这妹妹不是天生克我不曾?
  我贺兰铭祁,一生倨傲,唯独为妹妹温柔相待,却不曾想骄纵她如此脾气。但想来銘惠毕竟年轻,做下如此错事,底下之人不曾阻挠,恐还有推波助澜之势。如此我岂能容他们继续教坏公主?该杀的杀,流放的流放。趁此机会,重新选仆。公主府之人,侍卫,奴仆,管教------总全不过百十人,一次大换血也是两天之事。
  北瑄国君,日前一道文书,以万金求娶南茴公主为后,结秦晋之好,修南北和睦。贺兰铎尚幼,自是无什么闺女,而南茴国适龄未嫁的公主恰巧只有銘惠一人之选。当时我念及銘惠年幼丧母,远嫁他国,怕是委屈。不顾朝中大臣之议,想待銘惠选出意中之人,便请旨为他们成婚。我不想銘惠牺牲自己的幸福远赴他国联姻,从此千山万水远离故国再无依仗。如今又发生有辱闺名之事,我万分胶着。朝堂之上,我力顶众议,希望给銘惠搏一个婚姻自主。
  “祁亲王,南茴、北瑄联姻兹事体大,切莫因个人喜恶亲疏而损害国民利益。”朝堂之上卿大夫林琅振振有词,是要拿国家大体来逼我就范。那祁亲王三字咬得极重。
  “林大夫,此言差异。不是本王舍不得妹妹,不愿促成两国联姻。銘惠性情率真,又逢身体不适,一直于府中养身。南茴与北瑄千里之距,銘惠体弱怕是经不住那路途艰辛。如果北瑄诚心联姻,便使北瑄王子入我南茴,做我南茴驸马。却也甚好。”
  “祁亲王,莫不是忘了北瑄国书言明娶的是北瑄皇后。”
  “那便劳烦太后娘娘为国为民,再认哪家皇亲国戚的闺女,封个公主于那北瑄便是”我被朝臣堵的十分不悦。朝袁蓝月道
  却闻珠帘之后,南茴慈康太后道“呵呵,都言祁亲王心狠手辣,枭雄人物。哀家觉得传言便是传言不可信,祁亲王这般的人物却倒对那不争气的妹妹十分心慈手软呢!”
  “太后,此言何意?”
  “祁亲王不知?或者说你还打算纵容她到什么时候?当真不顾国家大体不成?”袁蓝月言辞锋利,语带怒气。“帝姬贺兰銘惠--温庄公主,蕙质兰心,温婉贤淑,身份尊贵是和亲北瑄最佳人选,结两国之好,功在后世。祁亲王身为兄长,疼爱幼妹乃人之常情。哀家体念,特准祁亲王沿途护送温庄公主和亲北瑄。”
  ······


第13章 祸起南湘(一)
  銘惠的婚事,最终定在三月之后。袁蓝月老虞婆朝堂之上,语言相要,顾及銘惠的名声我不能坚决抵婚。思来更是恼怒。一恼銘惠不争气,二恼袁蓝月事事与我过不去。
  近日来闽南匪患一事,一直让我心生不安,虽斩了几个尸位素餐的庸官,颇有效果;但并没有从根本解决匪患一事。
  晚间,皇宫大内尤公公前来传小皇帝的旨意。命我即刻前去共商解决闽南匪患一事。我着一袭紫金色蟒袍,佩戴亲王冠冕,腰授玉带,脚着金绣云纹朝天靴。一派亲王朝服作风.
  ``````
  宫中议事应多选择御书房,今日却让我在人际鲜少的南湘殿等候.这南湘殿是我为皇子时宫中寝殿.如今我已开封建府,自是不宿在南湘殿.而宫中无年幼未封的皇子,南湘殿便也一直空着.今日贺兰铎让我在此议事,莫不是为回顾往昔,一叙叔侄情分不成?
  南湘殿建制,摆设亦如多年前.这是皇宫里我最熟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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