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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傻男人-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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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雷点:如文名,小受前期丑,后期在小攻的养成下蜕变
1V1,he,评价尚可,可入
…………
森椮是农村贫苦大家庭中的长子,在城市里当建筑工人,一次在大雨中捡垃圾不小心跌进下水道里,因此穿越到了兽人世界。
森椮长得又黑又瘦,还在此次穿越中受了伤破了相,不过不要紧,兽人世界缺雌性,就是他这样的也有人愿意要。
几个三大五粗的兽人比试,一头大灰狼成功赢得“美人”归。
你要我就给?森椮展露出农民工的王霸之气,举起砖头砸破了那头大灰狼的脑袋,自个找了个没人住的空屋住了进去。
然后空屋的主人回来了。
外出游历的桑德斯一回家推开门,便看到一个雌性霸气的光着膀子躺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
这是……自个送上门来的丑媳妇?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异世大陆 西幻 
搜索关键字:主角:森椮,桑德斯 ┃ 配角:尤里,艾克 

作品简评
森椮是个贫苦的农民工,在一次台风后出去拾荒不小心跌进下水道从而穿越异世,且在此处穿越中破了相,不过异世缺少雌性,依旧有很多兽人想要娶他做伴侣,森椮用石头砸破了一头大灰狼的脑袋后仓皇出逃,并擅自闯进了一栋无人居住的空屋,不想居住两年后屋主回来了,森椮的人生也因他的出现而发生了巨大的改变……这是一个很不错的故事,作者很好的传递了文中人物的成长,从一开始的彷徨、抗拒到后来的妥协、接受,让人能切身实地的感受到他在一步步的往前迈进,而文中的男一号是给予了他最大帮助的人,亦是本文最有魅力的人物,两人之间的互动情节引人入胜,穿插着各有特点的配角,构成了这本出彩的小说。




第1章 
  一家装潢典雅的餐馆里,一个身穿笔挺西装的男人点着菜,他很年轻,意气风发,一副精英模样,而他对面坐着的却是一个农民工,上身是从夜市地摊上买来的十元一件的T恤,看着又皱又黄,下身是松垮垮的短裤,同样廉价而破旧。
  “好,就这些了。”男青年说道,然后拿起啤酒给农民工倒了一杯:“哥,菜还要一会才能上,你先吃点开胃菜。”
  点餐的女服务员有些惊讶的看了两人一眼,显然没想到这样的两人居然会是兄弟,这青年不止穿着得体、举止优雅,就连样貌都是俊俏的,走在路上是个女的都会多看几眼,可这农民工既邋遢又猥琐,弓着个背缩头缩脑的,黝黑的皮肤上还有着油腻的痕迹,比睡街上的乞丐就强那么一点儿。
  如果不是和这个青年一起,餐馆都不想让这农民工进来。
  估计不是同一个父母生的,这差别也太大了。女服务员如此想着,拿着菜单进了后厨。
  然而这两人还真是同一个爹娘生养出来的。
  身为亲兄弟的两人差别如此大自然是有原因的,农民工叫森椮,是男青年的哥哥,两人出生的地方是西部的一个偏僻山沟沟,那地儿有多偏?就这么说吧,当初计划生育都没查到那儿去。
  到了上世纪末兄弟两的村子才和外面通上水泥路,当时身为长男的森椮已经九岁了,下面有两个妹妹,分别是七岁和六岁,再下去就是这最小的弟弟了。
  通了路以后四个兄弟姐妹便开始上学,森椮因为年级略大了,再加上要帮家里砍柴放羊和照顾三个弟妹,所以学习一直很糟糕,于是上完了小学就自然而然的辍了学,本想拿起锄头帮父亲种地,他父亲却让他出去打工。
  “跟你叔去南方,那里经济好,村里的年轻人去了那儿都赚上大钱了,比种地实在。”
  森椮就揣上整整三百块钱和他叔外出打工了,因为没什么文化,所以只能干体力活,就从最辛苦的搬砖工干起。
  这搬砖工可不是在工地里搬,而是在山上搬,他叔叔带他去的南方小城市是个多山的地方,有时候山上要盖寺庙了,或者修理台阶护栏了,卡车是开不上去的,就连手推车都不行,这时候就得叫人把材料一吨吨的往山上搬,是个非常耗体力的重活,若不小心踩空了摔了,断胳膊断腿都是轻的,严重的小命都会搭进去。
  不过也因此报酬不低,森椮当了两年的搬砖工就把他家那栋破土坯房给换上了砖瓦房,之后开始供两个妹妹上初中,再接着小弟开始大消费了。
  森椮的小弟就是如今这西装笔挺的青年了,他脑袋比森椮好得多,成绩年年班级第一,而他父母也知晓如今这个社会学历非常重要,所以一咬牙决定把这个最有发展潜力的小儿子送到县城里上初中,这住宿和吃饭方面每个月就得花掉七八百块钱,还不包括学杂费,之后的高中和大学就更花钱了。
  森椮咬牙搬砖一路的供。
  好在小弟很争气,如今大学毕业顺利考进了银行工作,让一家人都脸上有光。
  “哥,我敬你!”青年拿起酒杯给森椮敬酒,眼里满是感激:“这十几年来如果不是你,咱家不会有今天,爹娘种地没多少收入,我和两个姐姐就是你一手供出来的,您辛苦了!”
  “不、不辛苦!”森椮连忙摆手,虽然皮肤黝黑,但仍旧能看出红晕的痕迹:“我是大哥!供弟妹上学,应当的!”
  他说话有些结巴,不是天生的,是一紧张和激动就这样。
  兄弟俩碰了一杯,接着男青年正经的说道:“大哥,如今我毕业了,两个姐姐也各自嫁人了,你也该为自己考虑一下了。”
  森椮愣了一下,脑袋不太灵光的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考虑啥呀?”
  “给我找个嫂子呀!”男青年笑了起来,还伸手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又斯文又俊朗,非常好看:“你都二十七岁了,也该成家了。”
  这几句话把森椮弄了个大红脸,他长这么大连姑娘的手都没碰过呢。
  “我、我这样的,有姑娘看得上啊?”森椮紧张的搓了搓手,他也想讨老婆,但他有自知之明,他一没文化二没钱,搬砖工这个工作也上不了台面,而这年头的姑娘嫁人都要求有房有车,愿意跟着男人吃苦过日子的并不多。
  男青年也知道森椮的条件不好,所以他说道:“这个我想过了,找个城里的女人可能性不大,但娶个乡下姑娘还是可以的,哥你接下来就专心攒钱,爹娘那边你就别管了,我来养,等你攒个五万块就回家乡,花三万盖个砖瓦房,再花两万下聘,村里会有姑娘愿意嫁给你的。”
  森椮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觉得有希望娶上媳妇了,那双黑漆漆的眼睛也变得亮闪闪起来,如同最耀眼的星辰。
  森椮身上没什么优点,唯独这双眼睛出众,格外有神,只是搬了十几年的砖把背给弄驼了,配上这么一双亮闪闪的眼睛就显得有点儿贼眉鼠眼。
  “五、五万块就能娶媳妇?”森椮咧着嘴笑,一副惊喜又不敢相信的样子。
  男青年点头:“嗯,五万!”
  这个数字于是被森椮牢牢记在了心里,心里想着一定要尽快攒够这笔钱,好回家娶媳妇,殊不知正是这样急切的心情让他的人生发生了巨大的转变。
  两个月后。
  一个皮肤黝黑衣着邋遢的农民工从廉价的出租屋里走了出来。
  “森椮,这么晚了去哪儿啊?”住在隔壁的老王问道,手里拿着啤酒瓶子坐在出租屋的门口,正一边吃卤鸡爪一边喝酒。
  “收破烂。”森椮笑着说道,露出一口白牙来。
  收破烂是森椮的副业,偶尔没活的时候他便会踩着小三轮四处捡纸箱和瓶子,一个月下来也能赚上几百块钱。
  “台风才刚过,外头也还下着雨呢,改明儿再去呗。”老王劝道,觉得这小伙子太拼了,白天背着几十公斤的东西上山下山好几趟,晚上又四处奔波收破烂,身子哪里吃得消?
  森椮摇头:“我要攒钱娶媳妇,媳妇等着呢。”
  “媳妇都还没影儿呢,等啥等啊?”老王笑开了,却也不再多言:“去吧,回头娶上媳妇了让我蹭顿酒席啊!”
  年轻人有梦想有拼劲总是好的。
  “好,好!”森椮憨厚腼腆的笑了笑,然后从黑暗肮脏的楼梯隔间下面搬出他的小破三轮,披上雨衣哼着小曲儿出去了。
  呼啸的风中飘荡着他快乐的歌声:“a~b~c~d~efg!h~i~j~k~lmn。。。”
  歌唱到一半,忽然传来了一声惊呼:“啊——!”
  然后是三轮车摔地上的“乒乓”声。
  老王察觉不对,连忙操着啤酒瓶子出去,只见出租屋外头的小道上因台风和下雨积了水,而道路中间有着一个圆洞,森椮的那辆小三轮就倒在旁边。
  “我操!谁他妈把井盖给偷了啊!”老王大吼一声,连忙冲到下水道旁边,对着里头大喊:“森椮!听得见吗?森椮——!”
  然而并没有人回应他。
  雨,哗啦啦的下的更大了。
  ……
  森椮!
  森椮!
  起来,娶媳妇了!
  昏迷中的森椮一激动,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眼前血红一片,四周异常的嘈杂,隐隐约约之中,他看到了一个极其高大的人影。
  那人在对他说话,但森椮听不清,他的身子很痛,脸也很痛,而且鼻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着了,吸不上气来。
  自己好像掉进了下水道里。森椮想了起来,之后就被水一路的冲,再接着脑袋撞上了一块石头,就给弄晕了。
  所以自己是被冲到哪儿了?森椮努力睁大眼睛,然而眼前还是血糊糊的一片,忽然有水滴落了下来,一滴、两滴……冷冰冰的,是下雨了。
  森椮晕乎乎的,但在雨水的冲刷下,他看见了树影。
  树……好多树……
  男人……巨大的男人……
  媳妇……周围一个女的都没有,哪里来的媳妇?
  于是森椮眼睛一闭,又昏死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这本应该在《坏男人》写完之后就开的,只不过《贱男人》和《坏男人》的评价都很糟糕,骂的人多,仓鼠心里怪难受的,就临时起意开了《厉鬼师尊》,就是为了调整一下心情和反思一下自己。
  前两本就不多言了,不推荐心理承受力低的人看,毕竟有人看了以后评价“致郁”和认为我“三观不正”,所以这本仓鼠努力纠正吧。
  更新不敢保证稳定,随榜单,能在此保证的只有“不坑”而已。


第2章 
  ……
  两年后。
  这里是兽人大陆的南部落,和居住在大草原里的东部落和位于戈壁的西部落不同,这里多山、多雨、多树,所以兽人们就群居在茂密的森林里头。
  然而看似居住环境最好的南部落亦有自己的麻烦,那就是每年夏天时不时来一次的飓风、暴雨和洪水。
  今年,飓风一如既往的来了,每家每户的都紧闭着各自的门窗,狂风呼啸、暴雨不止,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却有一个高大的兽人淡定的行走在密林之中。
  男人有着一头金色的长发,深邃的眼眸也是暗金之色,五官刚毅中带着柔和,淡色的薄唇总是微微扬起,带着少许轻挑之意,又有那么点儿慵懒,是少见的俊美之人。
  离家三年,也该回来看看了。男人一边想着一边在雨中四处打量,部落的格局并没有在他离开的这三年里发生太大的改变,只不过一些树上有了新屋,一些本来有着树屋的地方却只剩下了枝干。
  南大陆湿气重,且好发洪涝灾害,所以人们都把房子盖树上,这样家在发洪水时不会被淹,平时地板也不容易犯潮腐烂。
  格勒的树屋没了?是么,他已经去了么……男人吃了一惊,继而苦涩一笑。
  格勒是他的朋友,一个年纪很大且没有伴侣的兽人,而部落会在一个树屋失去主人以后进行拆除,为了让后人有更好的居住空间。
  这也是男人不得不三年回来一次的原因,一个兽人离开部落三年未归,部落会默认他已经死亡,从而对他的房屋进行拆除。
  男人在狂风暴雨之中朝自己的家走去,大约走了半个时辰才远远的看到了一棵参天大树,那树长得非常粗壮,单单一个主干便要十个成年人才能抱住,而茂密的树冠中部建着一栋精致典雅的树屋,正是男人三年未回的家了。
  雨有些大了,男人伸手抹了一把脸然后仔细看了看,发现树屋的状况比他想象中的要好,墙壁表面没有被野兽撞破的痕迹,围绕着粗大树干盘旋而上的楼梯也没有丝毫破损。
  看着倒像是有人在他离开的这三年期间在帮他维护这个家。
  男人在雨中沉吟片刻,然后走上七八米高的台阶到了树屋门口,骨节分明的大手正要推门,便发现到了不对。
  门从里面栓住了。
  “……”果然有人进入了他的家,而且……估计这会还在里头。
  不会是哪个成了年的兽人小孩自己懒得建屋便霸占了他家吧?男人笑了出来,说不出是在生气还是觉得有趣,但下一秒他便抬脚便踹开了大屋的门,动作果断利落而又不失优雅。
  入眼之处是一个二十坪左右的小客厅,旁边紧挨着半开放的小厨房,客厅右侧是黑木制成的桌椅,再过去就是阳台了。
  如同它的外观,这个树屋小却精致,让男人注意的是,餐桌的正中间摆放着一个陶土花瓶,上面简简单单的插着一只盛开的红玫瑰,让整个屋子一下子有了情调。
  一股淡淡的香味飘了过来,清新、淡雅、芬芳,不是花香,却比花香更醉人,那是对兽人而言最致命的毒药。
  呼啸的飓风一吹,香味顿时飘散了去。
  是成熟体雌性的体香,里头并没有掺杂着其他兽人的气味,这说明此时此刻待在这个屋子里的人是一个没有主的单身雌性。
  伫立在门口的男人一下子踌躇起来,他犹豫了许久然后才轻轻关上了屋门,并慢慢顺着那股气味朝走廊深处寻了过去。
  他家一共两间卧室,主卧和次卧,而气味的源头来自次卧,也即是他的房间。
  男人并没有立即进入次卧查看,而是先打开了主卧的门,见里头的摆设如旧一如他离开之前,他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那人没有动这间屋子,还好。
  男人这才重新看向次卧的门,虽然隔着一个厚实的门板,但他灵敏的耳朵已经听到对方沉稳而深长的呼吸声了。
  在睡觉么?男人在门外皱眉思量着,这明明是他的家、他的房间,他却没法进去。
  雌性在兽人世界是稀少且珍贵的,他们生来娇弱,既不能变身为野兽也没有强悍的躯体,再加上他们肩负着为兽人繁衍后代的使命,所以成为了部落的重点保护对象,也为此设立了一系列的规定。
  规定一:为保障雌性的人身安全,他们身边必须有兽人看护,结伴前随父母居住,结伴后随伴侣。
  规定二:伤害、欺骗甚至诱拐雌性等等行为,是为重罪。
  正是这两个规定让男人陷入了为难,他不知道为何一个单身雌性会睡在他的房间里,如果他是离家出走,那么自己有可能会被误认为诱拐雌性而被定罪。
  留下自己的后代是每个兽人与生俱来的天性,所以每年都有那么一两个找不到雌性伴侣的兽人经不住生理诱惑铤而走险。
  男人足足在自己的房门口思考了一个时辰,才最终决定先进去看看,也许是他认识的雌性也说不定,这样他也好去通知他的家人。
  里头的人还在睡觉,刚才男人一脚踹开大门这么大的声响都没能吵醒他,可见他的睡眠有多深沉。
  男人悄无声息的推开了房门,然后暗金色的眼眸往自己的床上一瞟,便看到了一具近乎赤裸的躯体:黝黑精瘦的上半身赤着,细细的腰肢下面只套了一条小小的紧身短裤,再下去的那两条腿也很霸气的开着,其中一条腿上缠绕着白色的被单,凌乱的垂落到了木质地板上。
  那人是趴着睡的,脑袋枕着双手,结实浑圆的屁股正对着门口的男人,他的身高约一米七五左右,身形偏瘦,略有些长的黑发遮盖了半张脸,让男人看不清他的样子。
  被这具躯体震慑住的男人愣了几秒,等反应过来之后立马退出了自己的房间。
  真是……太胆大了!竟裸成这样在陌生人的家里呼呼大睡!
  男人站在门口笑了,觉得这事挺新奇的,一回到家便看到自己床上睡着个近乎赤裸的雌性,这世上居然有这等好事?别的兽人都是苦苦找不到雌性伴侣,他倒好,自个送上门了一个。
  不过说正经的,这雌性的父母也太不负责任了,居然没把人给看好,若今儿站在这儿的不是他而是其他兽人,恐怕里头的人这会已经被压着“办事”了。
  虽然那雌性黑了点、瘦了点,他也没看清脸,但气味是不错的。
  兽人求偶可是非常讲究气味的。
  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卧房,男人轻手轻脚的离开了,他已经确定他不认识里头的雌性,为了保险起见,他决定立即去找尤里说明一下情况。
  尤里是他的好友,也是这个部落的酋长之子。
  男人出了树屋,外头风雨如旧,他匆匆走下螺旋状的阶梯,不想一个转身便迎面撞上了一个兽人。
  那兽人手上提着一只五花大绑的野鸡,体格壮硕但个头偏矮,面貌一般,气质略显阴沉。
  是一个狼人。
  两人都愣住了,他们在呼啸的风雨中对视了一阵,然后又不约而同的抬头看向雌性睡觉的那间屋子。
  男人很冷静,他立即用高挑强健的躯体挡住楼梯口,不让那个狼人上去,然后那张俊逸的脸上露出一个浅笑:“有事?”
  对方显得有些急切和慌张:“他呢?”
  男人自然清楚“他”指的是谁,他短暂的犹豫了一会,才回答:“在睡觉。”
  对方猛地沉下面孔,“你看到了?”
  “……看到什么?”男人装傻。
  “他的身体!”
  看来这个狼人很了解他屋里头的那个雌性,连他不穿衣服睡觉这点都清楚。
  “咳。”男人咳了一声,略有些尴尬,但他并不回答,而是岔开话题问他:“你是他的谁?”
  心想许是对方的哥哥。
  哪知狼人吼出两个字:
  “伴侣!”


第3章 
  “伴侣?”男人闻言挑眉,显然不信:“你伴侣怎么会睡在我床上?”
  每个兽人找到伴侣的第一件事就是在他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以此向其他兽人宣示自己的主权,而那个雌性的气味很清新,这意味着他是无主的。
  男人的话让那兽人猛地涨红了脸,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因此他怒不可遏的伸手揪住了男人的衣领,大声的再次强调:“我是他伴侣!”
  他的动作让男人不喜,但他仍旧保持着微笑:“你跟我在这儿吼没用,要在部落那儿登记注册了我才相信。我要去找尤里,你和我一起来。”
  这事很蹊跷,而为了保护他屋里头的那个雌性,他绝不可能让这兽人上去,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狼人咬牙怒视着他,“我和他登记过的!”
  “那他身上怎么没有你的气味?又怎么会睡在我这?”男人深邃的眼眸中含上了几分冷意:“你应该知道这是我家吧?”
  兽人不吭声了,那张刚硬的脸愈发阴沉起来,而男人淡淡拂开他揪着自己衣领的手,然后反抓着了他的胳膊:“随我来,只要我证实了你和他确实是伴侣关系,我自然不会再为难你。”
  兽人抬头看了眼那栋树屋,又看向看似一脸平和实际态度强硬的男人,他想了想,继而沉默着把那五花大绑的山鸡挂在了楼梯柱子上。
  “好。”
  “谢谢配合。”男人微微一笑,语气温和了几分,随后与那狼人步入了风雨之中。
  ……
  尤里是部落酋长的长子,从十五岁成年起就开始帮他父亲管理这个有着几万人口的部落,现年二十八岁的他虽然还很年轻,但已经深深的获得了部落人民的信任,毫无疑问他会成为下一任酋长,因此人们遇到了什么问题不方便去找酋长时便会来找他。
  尤里的家因此就在部落中心地带,当男人带着狼人敲开他的屋门时,他正在吃饭。
  “桑德斯?啥时候回来的?”出来开门的是一个气质爽朗的高大青年,外貌中上,但身上莫名的有一股吸人眼球的光芒。
  “刚回来。”被唤做桑德斯的男人说道,然后把狼人带进了屋。
  尤里看到那狼人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问男人:“你见到森椮了?”
  “森槮?那个雌性?”桑德斯点头,脑袋里不由又晃过那个只穿着紧身短裤的身体,又黑又瘦又小,像黑猴子。
  这个世界的物种普遍比地球来得大,老鼠有猫那么大,猫有狗那么大,而兽人的平均身高是二米二,就是雌性矮的也有一米八的个头,所以只有一米七五的森椮在这儿是名副其实的“小男人”。
  “嗯。”尤里指了指一旁的狼人:“他伴侣。”
  “真的是?”桑德斯吃惊了,而那兽人则挺起了胸膛,并用挑衅和带着敌视的目光看他。
  桑德斯不由莞尔一笑,自己又不和他抢人,他犯不着这样看着自己吧?
  尤里也笑,只见他伸手揽住了桑德斯的肩膀,对那狼人说道:“艾克,我跟桑德斯私下聊聊,和他说一下情况,你可以先回去了,这刮飓风呢,森椮一个人呆着不安全。”
  艾克点头,走前又瞪了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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