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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之傻男人-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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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德斯于是搓了搓自己的双手; 等手心发热了才重新开始给他抹药。
森椮很受用的放松了身体。
兽人平静的坐在床边抹着,时不时往手心补充上药水; 他之所以答应这个差事一来是因为他是最方便的人选; 二来则是因为他对自己的人品和人格有信心,自认为不会起下流的心思;
可抹了一阵以后,他觉得他可能太高估自己了。
他一直觉得森椮的身体不算太好看; 黑黑瘦瘦的; 可现在他才发现肤色给人的误导太大了; 仔细端详、细细涂抹之后才发现他的身材是不错的; 虽然个头略为矮小却四肢纤长,有着腹肌的腰肢很诱人;
尤其是因躺下而略显凸起的胯骨,越看越性感,再往下……
不能再往下了。桑德斯拿起被子盖在了森椮身上,很是正经的把他翻了过来,待帮他抹完上半身以后又把人翻正,把被子反向一撩盖住了森椮的上身,让他只露出细长的一双腿来。
“……你身上毛发挺少的。”桑德斯有了新发现。
“嗯……是不太多。”森椮说道,眯着眼睛昏昏欲睡。
很舒服,身上被搓的热乎乎的,还不会像泡澡那样喘不过气,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被揉的舒张开了。
怪不得有钱人时不时就会去做一回大保健呢。森椮终于懂了大保健的妙处所在。
看他快睡着了,桑德斯淡淡一笑,涂抹的动作愈发轻柔起来,等他彻底完成了上药的工作,森椮也在床上睡沉了。
桑德斯替他把被子盖好,然后一扭头,便看到只开了一半的窗外露着一颗人头。
桑德斯吃了一惊,才发现那人头是艾克。
不太清楚艾克看了多久,桑德斯微微沉下面孔,本来被子只盖到森椮的胸口,他又伸手抓住被子往上一遮,连雌性的脖子都不让窗外的那个狼人看。
今晚下大雨,哗啦啦的雨声遮掩了声音,雨水冲淡了外头的气味,而桑德斯又专心致志的给森椮抹着药,才没有察觉到狼人的到来。
艾克的脸色是发青的,头发也湿漉漉的贴着脸,看起来和水鬼一般,他与屋内的男人对视良久,然后用微弱的声音问他:
“你……在干什么?”
桑德斯很平静,用不影响他人睡眠的声音小声回答:“抹药而已。”
“全、全……全身?”狼人的声音颤抖不已。
桑德斯点头,淡定承认:“全身。”
下一秒,狼人便破窗而入,狰狞着一张脸扑到了桑德斯的身上,右手握成拳狠狠的朝他脸上砸了下去!
“你怎么可以这样侮辱他!怎么可以!”
艾克仿佛疯了一样,红着眼睛便要再落下一拳,桑德斯在他破窗进屋的时候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就不慎挨了那一下,但这第二拳他毫不费力的用手掌接住了。
将扑到他身上的狼人直接甩出窗外,便听到外头传来“咚”的一声巨响,桑德斯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嘴角破了。桑德斯并不在意这个,他在意的是……
被吵醒的森椮套着短裤连滚带爬的从床上下来,先是捧起桑德斯的脸看了看,发现他只是嘴角破皮之后才放心下来,想到被扔出窗外的艾克又立马冲到了窗边,只见窗外黑糊糊一片,豆大的雨水落到他脸上又影响了他的视线,正当森椮眯起眼睛细看,眼前忽的闪过一道阴影,竟是一头灰色巨狼张着血盆大口朝他咬来!
森椮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将双臂挡在脸前,而那灰狼没有想到站在窗口的人会是他,瞳孔豁然睁大,然而它已扑倒森椮的眼跟前,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尖锐獠牙对上了森椮的纤细脖颈!
在千钧一发之时,一个人自后面冲过来将森椮拥入怀中,并反身一压将他护在了身下!
森椮受巨大的冲击力影响狠狠跌到在地,脑袋“砰”一声磕到了地上,眼前便冒出了万千星光火花,待回过神来便看到猩红的血!
桑德斯被巨狼咬住了肩膀,他眉头细微一皱,用另外一只手抓住森椮的胳膊顺着地板一甩,森椮便被他扔到了墙角里去。
“呆着!”桑德斯对着他喊了一句,然后化身为了一只巨型黑纹老虎,与那只灰狼搏斗起来!
森椮整个人都懵了,由于场面太过于震撼,他只得窝在墙角呆愣愣的看着那两只巨兽在他眼前搏斗,直到黑纹老虎一爪子撕破了灰狼的肚皮,森椮才如梦惊醒,在黑纹老虎对着灰狼张开嘴巴的瞬间大叫着扑了上去。
“不要!”
第41章
森椮挡在了大灰狼的身前; 灰狼的肚子已被挠破; 红红的肠子都掉了一小节出来; 若再遭到老虎的撕咬只怕今晚会命丧在这里。
然而老虎只是想张嘴朝大灰狼吼一下示威而已,见森椮用惊恐的目光看着它不免心口一堵,于是变回了人形。
“我只是在吓他。”桑德斯解释; 试图平息下森椮的恐惧。
“这、这是吓啊?”森椮眼泪都要出来了; 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责备; 然后转过身看着身受重伤的大灰狼; 硬着头皮伸手抓住它滑落出来的一小节肠子塞回了它的肚子里;
然后用双手捂着它破损的肚皮给它堵着血。
桑德斯沉默的站在一边看,他的肩膀也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可见被咬的那一下并不轻; 不过比起倒在地上的灰狼算是伤的轻的了。
森椮看他站那儿不动,又朝他喊了一句:“去叫医生啊!”
“……”桑德斯这才转身离开了; 只不过很快就又回来了; 手中拎着一个药箱。
“我来。”桑德斯示意森椮让开,森椮见他淡定的样子便心想他应该是懂点儿外伤处理的; 于是听话的退到了一边。
桑德斯拿出一根银针穿了根细细的草绳开始给大灰狼缝伤口,森椮在一旁看的头皮发麻; 眼角瞥见大灰狼蓝色的眼睛盯着他看; 舌头吊在嘴外头喘气; 于是伸手摸了一下它的大脑袋。
“忍一下。”他柔声安慰道; 虽然从来没有喜欢过这个兽人,但它如今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让他也软了心肠。
大灰狼轻轻嗷了一声; 毛茸茸的脑袋轻轻蹭起了森椮的手,森椮想了想,干脆往满是鲜血的地板上一坐,双手抱起它的大脑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让它能躺的舒服点。
一旁处理伤口的桑德斯淡淡的瞥了他们一眼,又面无表情的垂眼,下一秒枕着森椮的大灰狼猛地瑟缩了一下身子,看样子是豁然疼到了。
桑德斯收了线,拿过桌上的水壶洗了下手,然后从药箱里拿出一小包白色粉末来,合了水弄成黏糊状抹到了大灰狼用草线缝合着的伤口上,最后拿出绷带来缠好。
森椮看他帮大灰狼做好了处理,这才问道:“你的肩膀怎么样?”
如果不是桑德斯帮他挡了那一咬,森椮觉得自己这会可能已经凉透了。
“皮外伤。”桑德斯轻描淡写的说道,化去上身的外衣,露出精壮的胸膛来。
森椮抱着狼脑袋坐在地板上眨着眼看,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桑德斯的身体,这个俊美的兽人总是穿着工整又得体的衣服,森椮和他同居了这么久就是连他的脚都没见到过。
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讲的就是这样的人吧。森椮看着桑德斯有着漂亮肌理的身体,八块腹肌分明又不会显得突兀,胸肌和手臂肌肉都是那么的恰到好处,看着会让人联想到他的兽形,强壮而又不失优雅与含蓄。
森椮不由看的呆了。
处理着自己伤口的桑德斯察觉到了森椮的注视,他于是微微一笑,问他:“好看吗?”
森椮老实点头,然后便感受到腿上枕着的狼头发生了变化,于是他低下脑袋,原来是大灰狼变回了人形。
艾克苍白着一张脸从地上坐了起来,他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甚是阴郁的盯着桑德斯。
“我要向尤里报告。”他说道,语气带着愤怒与阴狠:“你不配收养森椮!”
他原以为像桑德斯这样优秀的兽人,愿意收养森椮只是一番善心,而森椮从他那儿受到的帮助每个人都能看到,他才默许了这一切,眼睁睁看着自己曾经的伴侣如今和另一个兽人的人生捆绑在了一起,然而事实竟是这样不堪!
“你怎么可以这样作践他!”艾克吼的声嘶力竭,额头都爆出了青筋,可见他心里有多恨。
然而身为当事人的森椮却是茫茫然的:“他哪里作践我了啊?”
艾克见他毫无所觉更是生气:“他都把你全身摸遍了还不是作践?!”
他以前还是森椮伴侣的时候,想摸一下他都只能趁着他睡着偷偷的摸,可这个男人倒好,光明正大的就给摸上了,还来回的摸,反复的摸,叫他怎能咽的下这口气?
森椮有些懂了,却是替桑德斯辩解:“他帮我抹药啊!”
“抹药?”艾克看了看桌上摆放着的药瓶子,心里明白了缘由,却还是恼火:“他一个兽人,是能随便帮你抹药的吗?”
森椮理所当然的回答:“他是我弟弟!”
“是哥哥。”桑德斯纠正,他已经处理好了肩伤,衣服也工整的穿回了身上,又恢复了文质彬彬、谦谦君子的模样,然后拿着被子来到森椮的身边,动作温柔的将只套着一条短裤的他包裹住。
不管艾克以前有没有看过森椮的身体,但现在两人已经解除了伴侣关系,他就不能、他也不许他再看了。
“兄弟也不行!”艾克恶狠狠的吼道,森椮傻,他不懂他不怪他,让他气结的是那个可恶的兽人!明知道不可以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森椮本来还想再反驳的,但忽然想到尤里教训他的那些话:
你是雌性!注意自己的身份!
森椮一下子就给开窍了,试着想了一下如果是他那两个已经结了婚的妹妹洗完澡,只穿了一条小裤裤出来让他帮忙往身上抹乳液……
他可能会被他爸和那两个妹夫打进德国骨科!
森椮真的不一样了,聪明了,都懂得替换思考了,然后就明白艾克为何会这么生气了。
真的是逾矩了。
森椮挠头想了想,还是帮着桑德斯说了一句:“我的错,我让他帮忙的。”
艾克看他还在帮桑德斯说话,心里泛着酸楚:“……那……让我帮你不行吗?”
自己怎么说也是他前夫。
森椮愣了一下,然后就很为难:“你……你不行……”
回想以前半夜醒来发现有人在偷摸自己,森椮背脊就一阵发凉。
艾克咬牙,忍着腹痛指着桑德斯:“那他就可以?!”
森椮看了看桑德斯,想了想,点头了:“他是正人君子。”
君子的抚摸能是猥亵吗?桑德斯高尚的人格摆在那儿呢!一个是平日里连他身体都避讳不去看的人,一个是时不时就溜进屋偷摸他的人,森椮怎么选?
自然是选让人超放心的桑德斯啊!
桑德斯忍不住扬起嘴角,就很想笑,觉得他的弟弟还真是一个小可爱,而艾克却是脸色一白张嘴便呕出了一口污血,也不知是因为腹伤还是因为气的。
桑德斯觉得再谈下去只会加重狼人的伤,于是连着被子拦腰抱起了森椮。
“这屋子让你。”桑德斯说道,外头还在下大雨,狼人又受了重伤,他还没有狠心到这会把他赶出去。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那张床不许动。”
说完抱着裹着被子的森椮出了房间,还不忘腾出一只手带上房门,在听到里头那个狼人急促走路的动静以后,抓着门把的手带着巧劲往里用力一推,走到门口的狼人便猝不及防的被门板给敲晕了过去。
桑德斯透过门缝淡淡看了眼瘫倒在地上的狼人,这才再一次把门给关上了。
森椮也听到了里头“咚咚”的动静,但因为被桑德斯抱在怀里被他高大的身躯挡着看不见,所以只能奇怪又担心的问了句:
“他怎么了?”
“癫痫,不用管。”桑德斯浅笑,像抱小孩那样单手托着森椮的臀,并用另一只手轻轻勾了一下森椮翘挺的鼻尖:“看来今晚你又得跟哥哥我一起睡了。”
“……”你分明是我弟弟。森椮在心里腹诽,虽然还是有些担心艾克的情况,但见桑德斯略有些霸道的抱着他直走,根本不容他再返回去看,只得作罢了。
“放我下来吧!”森椮开始关注这个。
“反正都抱了,抱一秒也是抱,抱一天也是抱。”桑德斯不放。
森椮觉得他说的好有道理,但心中有着顾忌:“你手臂有伤。”
“不碍事。”
“我很沉!”自己怎么说也是一百三十多斤重的男人!单胳膊抱着未免太吃力了。
“你知道我工作时扛的一根木材多重吗?”
“……一两吨?”
“所以你好重呢。”桑德斯说着反话。
森椮听出来了,他有些脸红,不吭声了。
桑德斯本来想像那天一样抱着森椮睡客厅地毯上的,但到了客厅以后转念一想,又折了回去,竟是抱着森椮进了那间十年没住过人的主卧室!
森椮吃了一惊,紧张起来:“这、这是你双亲的房间吧……”
“嗯。”桑德斯颇有些感慨的环顾了一圈房间,这十年里被他视为禁地的地方,不想今日如此平静的把人带进来了。
想想,也该放下了。
“我们今晚睡这里?”森椮有些局促不安:“不好吧?”
“都空了十年了,总不能空着一辈子。”桑德斯说道,知道他在顾忌什么,于是把森椮放到那张冰冷的木床上:“家就是建来给家人住的。”
“这、这……”森椮有些惶恐,“你双亲如果回来了……”
“你觉得他们会回来吗?”桑德斯复杂的问他。
森椮沉默了,他觉得……大概是永远回不来了。
过了一阵,森椮仍显不安的问他:“你说……父亲和爹,会喜欢我吗?”
他如今已经成了这家的人,想了想,便改了称呼,以示尊敬。
而桑德斯听他这么叫,心里一暖,只觉得什么东西塞满了胸腔,万分的充实:“当然。”
说着坐到了森椮的身边,如实告诉他:“其实我小时候一直想要兄弟,我父亲和我爹结伴初期也想着要生好几个,只不过对旅行的渴望让他们放弃了这个打算,所以若他们能认识你,一定是高兴的。”
森椮听他这么说,终于安心了几分,两人正打算把被褥铺上,却发现那张多年未经使用的木床有一角生了蓝绿色的霉菌,于是商量了一下,最终把被褥铺地上睡。
“改天我和你一起收拾一下这间屋子吧,把父亲和爹的东西整起来收好,不然再这么晾着,东西都晾坏了。”森椮说道,本来还想说再在他们立个牌位祭拜,但想了想,觉得这样不好,就不说了。
两老只是失踪了,虽然已消失十年,但还是给桑德斯留个念想吧。
“嗯。”桑德斯搂着他,也不变成兽形了,就直接用人形的姿态伴着他睡。
许是今晚近距离的看到两个兽人那么凶狠的搏斗,森椮不大能睡着,于是在黑暗中睁着一双眼睛,听着窗外哗啦啦的雨声。
他没睡着,桑德斯就不会睡,而森椮看他也没睡着,就问他:“你是什么时候生起想收养我的念头的?”
森椮好奇,说起来他和桑德斯认识也没多久,两个月不到,他又是一无所有、遭人嫌弃的人,桑德斯怎么会想和他这样的人做家人呢?
“彻底下定决心是我晚归的那一天,你对着我说‘回来啦’?让我觉得很好,家里有个人在等着我,就跟你坦白了,但最初的苗头,兴许是在见你的第二天就产生了。”桑德斯缓缓说道。
森椮略有些吃惊:“第二天?怎么会呢?我那时候……还防着你呢。”
“你那算防吗?防我还给我盖上毯子?”桑德斯宛然失笑。
“怕你着凉。”森椮回答的正经。
“我爹也怕,所以你给我盖上毯子的时候就让我想起我爹,待一觉醒来,看你站在阳台晃动,背着光,一瞬间还因此认错了呢。”桑德斯说道,那张俊美的脸露出有趣的神色来。
森椮听着却有了几分怀疑:“你该不会把我当做你爹了吧?”
“想什么呢。”桑德斯好笑的伸手轻轻弹了一下森椮的脑门,“我爹和安珀叔叔是双胞胎,长得几乎一个模样,性子也相差不大,你觉得自己和安珀叔叔像吗?”
森椮想到虽然已步入中年却仍不失风雅之色的安珀,羞红了脸:“不、不像……他和仙人一样,我、我就是个草包……”
他真是太自以为是了。
“你会让我想到我爹,是因为你的一些举止会让我感到很暖。”桑德斯解释道,把森椮抱紧了几分,甚至低头把脑袋埋进了他的颈窝里,调戏似的说道:“就跟你人一样,暖烘烘的。”
森椮不由微微红了脸,结结巴巴的便是一句:“我、我体温可能比常人高一点吧……”
桑德斯低笑出声,忍不住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轻轻的吻:“小可爱。”
森椮的脸顿时红的更厉害了,觉得桑德斯的嘴唇好软,把他亲的好舒服,连带着身体都有些酥了,虽然明知道他这个吻只是对亲人的吻,但仍不免有些心跳凌乱。
人一舒服,困劲就袭来了,森椮窝在那结实又暖和的怀抱里,在雨声的伴奏中渐渐睡去。
脚一蹬,忽然醒了,张嘴便喊:“尤里说我们不能睡一起!”
“我说可以。”桑德斯像安抚忽然惊醒的宝宝一样轻拍着他的背。
“可是尤里说……”
“你听他的还是听我的?”
“嗯……唔……听你的。”森椮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雨声渐弱,忽然黑漆漆的夜空闪过一道白光,照亮了这个树屋,只见一个壮硕的男人形如鬼魅的站在主卧外头,蓝色的一双眼睛带着猩红之色盯着主卧的门,仿佛能看穿一切。
几秒后轰隆的雷声炸开,沉睡中的雌性不安的动了动,抱着他的兽人又轻轻拍起了他的背。
雌性继续沉睡,兽人则扭头看了一眼门外,不动声色。
站在卧室外头的人走了,手捂着腹部步履蹒跚的打开树屋的门,身影没入了黑暗之中。
雨又哗啦啦的下了起来。
第42章
……
桑德斯只睡了一小会; 可能还没有两个小时; 便听到外头传来了细微的动静。
外头有两个人的脚步声; 正朝这个房间慢慢接近,桑德斯在黑暗中看了一眼怀中的人,森椮嘴巴微微张着; 呼吸缓慢而深沉; 睡的很熟; 于是他轻手轻脚的从他身边起来;
用被子将他小心翼翼的卷好; 才悄无声息的走到门口。
把房门打开,便看到一金一蓝的两双眼睛; 在这漆黑的雨夜中泛着森冷的幽光。
尤里先是与桑德斯对视一眼; 然后微微歪过脑袋透过门缝往房间里看,当他看到睡在地铺上的森椮时; 他轻轻“啧”了一声; 然后朝桑德斯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出来。
桑德斯又回头看了一眼森椮; 才在外头那两个兽人的虎视眈眈下走出房间。
把房门带上,桑德斯似笑非笑的看向艾克; 压低声音说道:“真难为你了; 带着伤也要在这雨夜跑去告状。”
艾克脸色青白; 略有些激动的走上去揪住了桑德斯的衣领; 却被尤里冷静的拉开了。
“去客厅谈。”尤里轻声说道,示意两人不要在这走廊闹事; 以免吵醒了房间里的雌性。
艾克阴狠的瞪了桑德斯一眼,然后捂着染着血渍的腹部慢慢的跟在尤里身后,桑德斯也随之跟上。
狼人的身体状况不太好,缝合的伤口因逞强快速奔跑而有些撕裂,再加上在这深夜淋了暴雨,不免有些发烧,也因此在去客厅的途中脑袋晕了一下,身体歪向一边便要摔倒在地。
走在他身边的桑德斯眼疾手快的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住了,艾克脑袋清醒了几分,他阴沉沉的抬头看了眼拉着他俊美男人,费力的重新站好,然后很是厌恶的甩开了对方的手。
桑德斯什么都没有表示,只不过稍微放慢了脚步,用和狼人一样的缓慢速度伴在他身边不远处走着。
好在接下来艾克没有再出状况,早一步到达客厅的尤里已经在椅子上坐下了,精神不是很好的靠着椅背。
三更半夜被人吵醒,然后冒着大雨穿过半个部落的距离来处理这事,尤里心很累。
待那两人也各自坐下了,尤里才冷眼看向桑德斯,问他:“你又把人家给睡了?”
又?他这个用词让有些晕乎的狼人一下子精神了不少,那张脸已经不止是发青了,还发黑。
如此说来,桑德斯不是第一次抱着森椮睡了……可恶!
狼人恨恨的捂着钝痛不已的腹部,真恨不得杀了这个男人!
“你这说法不太对吧?”桑德斯也不辩解,只是纠正道:“我是陪他睡。”
“有很大区别?”尤里没好气的说道:“我昨天是怎么和你说的?别对人家动手动脚,你倒好,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你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兄弟?我看是给自己找了个私底下的伴侣吧!”
尤里是真觉得桑德斯不厚道了,哪有这样占人便宜的,所以声音不由有些大,虽然外头下着大雨,但睡在屋内的人依旧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
屋内很暗,月亮也没有,森椮几乎看不见周围,所以他伸手往旁边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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