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载异志之魏国篇-第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载异志之魏国篇》作者:清风入我怀
一块上古灵骨,一国五星封印。
延续了万年的神灵血魂一朝祭出,天地亦为之变色。
郁旸涎,你若真有定世之功,就除了那些祸世凶兽,还这世道清明。
然而列国争雄,大争之世,为祸的何止那些万年遗患?
狼烟之下,白骨荒坟,记下的是一段战国往事。
魔与人同生,是魔蚀人心而恶世,还是人心不足而与魔为伍?
正与邪,善与恶,就在一念之间。
……………………………………………………………………………………………
郁旸涎的目标是升级打怪当英雄,
洛上严的目标是跟着郁旸涎升级打怪谈恋爱。
结果快练到满级的时候出了点小意外……
以上纯属胡说八道
这是两个闷骚一边互怼一边打怪兽的故事
=====战国架空,勿考据=====
微博搜索“奕浅_”,欢迎找我玩。
大梁卷 第一章·初入大梁
魏国,战国之雄主,其余诸国之暂不可望其项背。
大梁,魏国之都,天下名士云集,商政中心,市井喧闹,人群川流,可谓壮观。
郁旸涎才至大梁城门之下,望着从城中进出的不息人流,已在心中暗暗感叹大魏繁华,当真不是山西之国可比。只是他随后又低头一笑,笑容只在唇角闪现了眨眼的功夫便即刻不见,随同他意味深长的眼波,一起消失在茫茫人群之中。
大梁城中不乏各国名士,都望在这雄霸之国谋求生计,譬如良驹得遇伯乐,入得朝野,日后指点江山,施展一身才华报复。因此城中百姓已是见惯了各色人物,但今日,从大梁西门自云来坊的这条道上,却有些不似以往。
郁旸涎正牵着马,信步走在人群之中。他听见在喧嚷的街市中传来了许多窃窃私语的人声,无外乎是那些“你看那人,生得真俊俏”“这是哪国来的公子,这般英俊丰采”之类的言语。
自来大梁的这一路上,郁旸涎已经听过不少这样的夸赞。更有甚者,他在经过少梁时,曾有少女当街向他抛了蔬果以示心仪之意。对此,他不作评论,反正不照镜子的话,他自己是看不见自己样貌的,是美是丑也碍不着他的眼。
在路人纷纷侧目相顾的惊艳目光里和那些对他的样貌毫无新意的惊叹声中,郁旸涎到了大梁城中最鼎鼎有名之处——云来坊。
作为诸国交换情报、沟通消息最密集的大梁,城内这座云来坊则是消息灵通之最灵通所在,进出之人除了茶客、酒客、棋友、有识之士外,便是各国安插在魏国境内的间谍,互相打探各自所需作为向本国交代的资源。
郁旸涎对这些事心知肚明,却根本不以为意。他抬头望了一眼云来坊的牌匾,还未开口,就已有坊中小童出来迎接,笑嘻嘻道:“这位公子请将座驾交与小人,入内便可。”
郁旸涎将缰绳递去小童手里,正了衣冠,这才提步走入云来坊。然他才跨进门槛,就有跑堂笑脸相迎,问道:“公子是要饮茶还是品酒,或是执弈?”
此时一楼大堂中正完结了一局大盘灭国棋,魏国胜,楚国败,许多围观之人正在回味方才对弈的路数,头耳交接着进行评论。
郁旸涎负手站在偌大的棋盘之下,看着纵横交错的棋子,凝神思索起来,全然忘记了身边还在等候自己回答的跑堂。
跑堂见郁旸涎一心观察着棋盘并不好意思打扰,正犹豫着是否要退下,却听这面生的俊俏公子抬手指着棋盘道:“来上一局。”
这大盘灭国棋本就是高手切磋之用,用棋之道犹如自身学识之道,更是对这天下运势的观瞻判断之道,若无气吞天下之势,也是不敢妄自相约此局的。
如今场内有听见郁旸涎此言者,都不由投义惊讶目光,但见这翩翩少年,轩眉星目,形貌昳丽,一袭白衣广袖看来气质出尘,唯衣襟与衣摆处绣着奇怪的墨色图案,衬在他身上倒也相得益彰,令人心生艳羡。
跑堂的在云来坊见过不少最初信心满满,却因为一局大盘灭国棋而自信尽失,中途弃子疾走的游士,如今看着这名不见经传的陌生少年,倒是有些怕他万一输了挂不住面子,便好心想进行劝说。
只是不等跑堂的开口,郁旸涎已昂首走上场中搭建的高台,跪坐蒲团之上,执白子示众道:“秦国。”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山西秦国,蛮荒之地,向来为山东诸国所不以为意。有道是国势如棋势,但凡要下这大盘灭国棋的,无不想在众人面前一展所长,赢棋便是目的,因此他们大多选择强盛之国,借此以助棋运。可现今这白衣少年竟选了个几乎无人心仪的秦国,当真让人觉得可笑之极。
有人劝道:“公子只当方才玩笑,换一国吧。”
郁旸涎面不改色,将白子放回棋盒中,道:“就是秦国,可有棋友相会?”
众人见郁旸涎虽无厉色倒也神色坚决,只当他还少不更事,来这里糊弄大家,便各自散了,想他稍后便会觉得无趣,自己离开。
面对如此冷落,郁旸涎并无半分不满,周围鼎沸人声似根本无法影响他。众人只见他始终挺直了脊梁跪坐在台上,双眼闭合正在冥想。
“这少年好生奇怪,不是大梁人吧?”
“一看就是来哗众取宠的,且看看没人理他,他作何反应。”
“好端端相貌,没成想竟是个傻子。”
看客们交头接耳地对郁旸涎评头论足,一直到棋奴将所有棋子都收拾完毕仍不见郁旸涎有任何要离去的意思。
虽然周围人声嘈杂,熙熙攘攘地混杂在一起,郁旸涎却一句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这其中除了有笑他不知天高地厚的,也有对他衣上图案心存好奇的。他听着听着,嘴角不禁上扬。
“这位公子在笑什么?”
郁旸涎闻声睁眼,见一玄袍少年正要在自己面前入座。那人与自己年纪相仿,眉宇间却显得老成许多,此刻正含笑看着自己。
玄袍少年朝棋奴颔首道:“魏国。”
此时此刻,整个云来坊即刻安静下来。原本在一楼的宾客都不由自主地围拢到了高台边,而那些在二三楼的客人也都竞相到了栏杆边,力求能够清楚地一观这场从开始就“实力悬殊”的棋局。
玄袍少年看着郁旸涎,问道:“我不请公子换国,但是否需要换棋?”
黑子先行,可以先发制人,而郁旸涎选择了积弱的秦国还选了白子,从棋运和出手上都差人一手,实在是不利于这局棋,在旁人眼中,玄袍少年是出于好意,才让郁旸涎换黑子先行。
郁旸涎摇头道:“白衣配白子,公子请。”
众人暗道郁旸涎好不识趣,便都想看一看这心气颇高的白衣少年是如何带着他的秦国在这棋盘之上一败涂地的。
玄袍少年不再迁就,这就举子下了第一手。
自此开始,云来坊中的所有目光便都聚焦在了这两名少年身上,自然也都注意着他们身侧那块被逐渐挂满棋子的巨型棋盘。
“公子看来眼生,不是本地人吧?”玄袍少年问道。
“燕国人,自秦国来。”
“东燕西秦,公子这一遭走得迂回。”
“赵齐楚韩秦皆已去国,此入大梁反倒是第一次遭人白眼。”
“公子出人意表之举,寻常人确实难以理解。可否告知在下,公子为何要选择秦国?”
“恰是自西秦而来,又无周室可选。”
周室虽已衰微,但诸国仍以其为尊,郁旸涎公然拿周皇室调侃,倒令玄袍少年有些愕然,道:“公子慎言。”
郁旸涎举子稍有犹豫,棋奴便停止了挂棋,这便引得围观众人为之牵挂紧张,只等着看郁旸涎如何应对玄袍少年步步紧逼的猛烈攻势。
“公子方才有意换棋帮衬,为何不选择势力稍逊之国与我对弈,也好在棋势上相让一些?”郁旸涎随意找了个话题问道。
“我是魏人,不爱‘冒充’他国。”
“若我先选了魏国,公子岂不是不与我对弈了?”
“若你选了魏国,大有人上来与你约战,也轮不到我了。”
“秦国在众人眼中就如此不堪一用?”
“难道可堪重用?”
郁旸涎笑而不语,摇着头又下了一子。
高台之上的两人一面说话,一面下棋,看似悠闲,然则那棋盘之上却杀机四伏,步步隐险,教那些看客看得惊心动魄,只道这局棋不到最后关头,不知究竟鹿死谁手。
郁旸涎看着棋盘上自己与那玄袍少年各占的半壁江山,当真有些犹豫起来,不由蹙眉稍作思量。
局势正在关键处,如今黑白两棋彼此厮杀正酣,众人都等待着接下去的发展,郁旸涎却在此时停手,真是让人心急如焚。有些楼上的看客已经急得连拍栏杆,楼下也有不少催促之声,却都不见那白衣少年有任何动作。
云来坊就此陷入胶着之境,一切犹如山雨欲来之势,不断积压着令人紧张的情绪,犹如两军交战到了生死关头。
在众人等待之际,却有一队卫兵突然冲入云来坊中,将高台迅速围住,引来诸人惊惑。
为首的卫兵长官大步跨上高台超郁旸涎叉手问道:“可是郁旸涎郁公子?”
郁旸涎摩挲着手中的棋子,仍全神贯注在棋盘上,似乎完全没有听见那人的问话。
玄袍少年见此时气氛尴尬,不得不开口道:“公子?”
郁旸涎似从梦中醒来,随手就将手中的棋子放去了棋盘上,懵懵懂懂地抬头去看玄袍少年,再顺着他的目光才发现了身边的卫兵长官,惊道:“长官是要抓我?我今日才到大梁,可没有犯事。”
卫兵长官不作解释,只同郁旸涎道:“若是郁旸涎公子,请随我走一趟。”
郁旸涎忙起身朝卫兵长官回礼道:“不敢,长官请。”
卫兵长官侧身让开,郁旸涎见状便与玄袍少年作别,就此离开了云来坊。
这出人意料的结局让所有人为之无言,只看着那少年跟着卫兵离去,踏入坊外一片阳光之中,竟似登仙一般。待他们回过神,才想起郁旸涎临走时下的那一子,便又都围去了高台前想看一看那白衣少年究竟走得是哪一步棋。
玄袍少年向棋奴示意,棋奴便立即挂出了那步棋。当此时,满座皆惊,只见那白子所落之处虽不是绝杀之境,却将黑棋的进攻之势完全遏制。换言之,此时看似黑白两棋势力相当,但若再走,想是黑棋就要落于下风了。
“我是第一次见有人能与洛主事交手成如此形式,那少年不简单。”
“敢选秦国之人,必定不是池中之物。我看这大梁,又要出个人物了。”
那玄袍少年便是旁人口中的洛主事,正是这云来坊的主管之人,洛上严。如今他看着棋盘上已渐露高下的局势,听着那些人改了口的言论,脸上露出一丝极为不屑的笑意,让棋奴取来棋罩将整盘棋盖住,就此悄然离去。
大梁卷 第二章·相府约见
郁旸涎出了云来坊后便上了一辆马车,他心中已大约猜到了自己将要见的是谁,便气定神闲地等着马车到府。待他下车,发现自己果真就站在了惠府门外。
府中家奴早就在门下等候,一见郁旸涎到来便立刻相迎,道:“惠相已在厅中等候,郁公子请。”
“烦请引路。”郁旸涎彬彬有礼。
郁旸涎一面跟着家奴在府中行走,一面感叹着这府邸建筑的规模,果真是大国气派,别处不可比拟。正穿回廊,郁旸涎见有女子身影立在一旁,两人猝不及防地有了视线交汇,他因要去见惠施,便只与那女子颔首问好就没了下文。
待到厅中,郁旸涎向惠施叉手道:“见过惠相。”
惠施乃魏国相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但见了郁旸涎,他即刻上前将人扶住,道:“多年不见,我已快要不敢认了。若不是记得你左眉这颗红痣和这衣上的图案,咱们可就要错过了。”
说话间,惠施已领着郁旸涎入座,待家奴上了茶,他才继续道:“怎就你一人来了大梁,你师父卢弋子人在何处?”
郁旸涎面色瞬间凝重,沉默稍许才道:“不瞒惠相,先师两年前已经过世。”
惠施闻言不免悲痛道:“我与你师父是少年好友,只可惜我入了朝,他却进了太虚家,从此不问世事,一心研习修灵之术,数年才能见一面。我未曾料到,三年前一会,竟成永别。”
见惠相切实悲伤,郁旸涎不免动了恻隐,劝慰道:“先师未免惠相闻之伤神,才未曾令人相告,惠相保重。”
惠施长叹道:“我未能送卢弋子最后一程,也未曾照顾他最得意的门生你。我虽然知道你们太虚家遁隐山间,一心修通灵之术,却也时刻记挂着彼此的交情,总想多为你们做些什么?贤侄这些年都在太虚山?”
“先师逝去,我便四处云游,多时未回太虚山,也不知那班师兄弟如今境况几何。”郁旸涎回道。
“既是云游,便无落脚之处,如今来了大梁,你也不告知我。若不是有家奴说见你进了大梁,我还全然不知。”惠施假作责怪之态,却面含三分笑意,道,“贤侄对大梁印象如何?”
“大都之象,令人观止。”郁旸涎道。
“既然观止,贤侄可有留居之意?”
“惠相的意思是?”
惠施起身,与郁旸涎郑重道:“我替我王求贤,还请贤侄留在大梁,助我魏国一臂之力。”
郁旸涎即刻还礼道:“我是山野粗鄙之人,惠相错爱。”
惠施拉着郁旸涎道:“我知太虚家的师门宗旨,是要大隐于山。但若非出于无奈,我也不想为难于贤侄。”
“惠相言重。以惠相与先师的故友之交,惠相若有难处,尽可与我说,我若能帮,必定不会推辞。”
“当真?”
“不敢欺骗惠相。”
惠施又是长长的一声叹息道:“我魏国实力向来居诸国前列,贤侄是否认同?”
郁旸涎点头。
“贤侄以为山西秦国,实力如何?”
郁旸涎迟疑片刻,露出一丝莫名笑意,只与惠施摇头,并不作答。
“就是贤侄以为的这不济之国,已让我魏国吃了数次败仗。”
“秦国自卫鞅变法以来,比起过去,国力确实稍有提升。但就我在秦国所见,哪怕以甘龙为首的旧宗族势力受到的打压,却并未彻底消除新旧势力在朝中的较量。也就是说,秦国的内政如今仍在摇摆之间。内尤不定,谈何外稳?秦军得以战胜,想来是有侥幸之故。”
“贤侄当真如此想?”
郁旸涎端凝惠施神色,稍作思考后才继续道:“八分。”
“剩下两分作何解释?”
郁旸涎沉色,道:“我在秦国游历数月,确实能够感受到秦君对新法的推崇,只是碍于宗族根基太过稳固,时至今日仍旧不能连根拔除,才无法彻底施展内心报复。不过秦国自孝公开始招纳天下贤士,始终不容小觑。”
“我正是此意。”惠施略激动道,“秦国一道招贤令,笼络诸多人才。我魏国虽仍局诸侯前列,却应早对这虎狼之邻作下防范。如今魏国正是用人之际,我正是想请贤侄留下,为魏国出力。”
郁旸涎推辞道:“我只会一些灵术,对朝政大事并不了解,心中惶恐,恐怕辜负惠相期望。”
“贤侄莫要自谦,你方才一席话与我所想一拍即合,如何能说不通朝政。若是担心入朝职位,有我担保,必定不会亏待于你。”惠施道。
“惠相抬爱,非我自谦,确实是我力有不逮。与其要我参政,还不如……”郁旸涎忽然噤声,四下环顾,似是防隔墙有耳。
惠施见状甚为奇怪,便问道:“贤侄这是何意?”
郁旸涎走近惠施,压低声道:“此乃我太虚家窥得天机,并不敢泄露。”
“天机?”惠施想起过去曾见卢弋子施展灵术,确实十分神奇,便对太虚家多了兴趣,这才致使他一旦有了郁旸涎的下落便立刻将人请来府上意欲留人,如今又听郁旸涎这小心翼翼的样子,便对这所谓的天机多了好奇,忙问道,“是何天机?贤侄可能告知于我?”
郁旸涎眉头紧蹙,犹豫多时并没有作答。
见郁旸涎如此为难,惠施仍不愿放弃,恳请道:“为我魏国,我已忧心至此。贤侄只看我与你师父多年相交,又为国操心,便好心告知我吧。”
但见惠施作势要跪,郁旸涎忙将他扶住,道:“惠相折煞我。”
“贤侄若是不说,凭我跪上三天三夜也无济于事。”惠施扣住郁旸涎手臂恳切道。
惠施诚意拳拳,真令郁旸涎不忍再隐瞒。他将惠施扶去坐好,道:“不瞒惠相,师父在世时,曾与我说过,如今乱世,纷争四起,只因那可定乾坤之物不知流落何处。”
惠施一听,只觉精神一震,亟亟道:“是何可定乾坤之物,贤侄快与我道来。”
“说来惠相或许觉得荒谬,只因这平定乾坤之物乃上古宝物。”见惠施满脸困惑,在听见神物与上古有关时,更露出了将信将疑的神色,郁旸涎便更认真道,“我太虚家立世便以灵术修行为根本,所谓通灵之术,与武学、道法大不相同,我门中所学皆是上古流传之术,惠相也是见过先师施展灵术的。”
惠施点头。
“相传上古之时,大羿受黄帝之命斩杀四方妖魔,却在最后被逢蒙所杀。大羿死后得封宗布神,统领万鬼。”
“这是上古神话,有何可鉴之处?”惠施不明所以,只见郁旸涎拿起桌上茶杯却不似要饮茶,待那少年松开手,茶杯竟悬在空中未曾落下。他虽心知这就是灵术,却仍不免为之吃惊,也就继续听郁旸涎说下去。
“万鬼万相,正如世间人象万千,大羿如何能够统领万鬼,靠的便是我方才与惠相所言的定世之宝。”郁旸涎抬手,又缓缓按下,原先浮在空中的茶杯也就完好无损地重新回到了桌上。
见惠施仍有怀疑之色,郁旸涎便朝门外勾了勾手指,随后就有一道身影从外头进来,一并传来了女子惊慌的呼声。
“宓儿?”惠施惊道,“你怎么在外头?”
这少女便是方才在回廊中与郁旸涎匆匆一瞥之人,是惠施收养的义女,惠宓。
惠宓此时惊魂未定,跑去惠施身边道:“我不想打扰爹和贵客说话的,但不知怎么的,像是被人拉着一样……我就出来了。”
惠施茫然地看着惠宓,再去看郁旸涎,见那少年脸上正浮现着淡淡笑意,他才知是郁旸涎施展了灵术。此刻,他对郁旸涎的言辞已是尽信,便与惠宓道:“我与郁贤侄还有要事商谈,你先回去,切不可无礼。”
惠宓点头,这就告退。
待惠宓离去,惠施抢步到郁旸涎身前,追问道:“贤侄快告诉我,究竟是何宝物?”
“大羿阴阳鱼灵骨。”
“世间真有此宝物?”
“如若不是为了寻它,我也不至于四处云游。”
“你寻这阴阳鱼灵骨,是为何用?”
“既是宝物,其威力自然不可小觑。若为正统正道所有,正是顺应天命,无可厚非。但若此物被歹人拿去,便是为祸苍生。我是想寻到阴阳鱼灵骨后带回太虚山保存,免得……”
“贤侄。”惠施打断,想郁旸涎长揖道,“请贤侄为魏国觅得此宝物。”
“惠相……”郁旸涎还礼道,“非我不想助惠相,实在是我也不知这宝物究竟在何处,几时能找到。”
“只要贤侄答应替我寻找宝物,我这心病也就好了大半了。”
郁旸涎为难道:“我当真……”
“贤侄。”惠施再三恳求道,“我王如今跟秦国较上了劲儿,那公子卬又在旁教唆,两国连连开战,耗损的是自家实力,便宜的却是其他诸国,万一被人趁虚而入,岂不是得不偿失。如今你若能以此法,暂时劝得我王停止刀兵,也就有时间让你去寻找宝物。你有王命在身,在魏国行走也要方便许多。”
眼见惠施如此诚心,郁旸涎深觉自己再推脱就太不近人情,便点头答应道:“不敢再逆惠相心意,我尽力而为。”
终于说动郁旸涎,惠施兴奋不已,忙唤府中家奴道:“快来人,即刻去收拾客房,再准备精致酒菜,我要好好款待郁贤侄。”
不等郁旸涎发言,惠施便喜不自胜道:“贤侄你就暂且留居相府,明日我就进宫向我王禀告此事。”
“惠相为魏国尽心尽力,魏王必定明白惠相苦心。”
“我王也有不得已之处,我身为相国,只得尽力辅佐就是。”惠施内心自是感慨万千,却不便与郁旸涎多说,这就让家奴领了郁旸涎先去歇息。
郁旸涎跟着家奴前往客房,却莫名感受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他循着气息来源的方向望去,唤住了前面带路的家奴,问道:“那树枝出墙处是什么地方?”
“是我家小姐的住处。”
郁旸涎望着那还未发出新芽的树枝看了片刻,只觉得有些莫名的怪异,但思及自己初入相府为客,不便对府中事务多加评论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