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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异志之魏国篇-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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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旸涎见状立即阻止,洛上严却将酒坛趁势推去他面前。
知道洛上严心中郁结,郁旸涎却无法宽慰,想来正如卫华所言,一切明日再谈,今夜就与这生死之交、倾心之人痛痛快快地喝上一晚,明日是天涯一方还是继续同行,都等到时候再说吧。
郁旸涎正要饮酒,却被洛上严阻拦,他不禁问道:“怎么?”
“你日常少饮酒,你我各一杯未必公平,这样,你喝一杯,我喝三杯。如此交替,看谁先醉。”洛上严道。
虽然洛上严所说是实情,但郁旸涎没想到他会在这件事上斤斤计较,却也觉得这玄袍少年细心体贴,虽答应了下来,就这样和洛上严拼起了酒。
推杯换盏不多时,郁旸涎便不胜酒力地醉了,洛上严看着此时安静地趴在桌上睡去的少年,眉宇间那微醺的神情逐渐消失,眼眸中尽是纠结难舍的情绪,一直默然注视着郁旸涎。
将郁旸涎灌醉只是因为不知如何面对,长夜漫漫,他不想独自一人,却又不想和郁旸涎相对无言,就借此将两人置于一醉一醒的环境中。自然,看着酒醉不省人事的郁旸涎,朱厌的那些话又开始在洛上严耳畔浮现,他原本只是复杂难解的目光中不由透出了杀机。
如果将来要互相残杀,他未必下不去手,然而他却已经能够预估到,因为演变得更加深切的对郁旸涎的感情会令他在下手的同时也在自我伤害,那样的痛苦比现在了结了郁旸涎要折磨恶人千万倍,因此长痛不如短痛。
掌中因为杀意而聚拢起来的气息让台上的灯火跳动地更加强烈,然而即便是这样扑朔的灯光也没有对喝醉的郁旸涎起到任何作用,他依旧安静地趴在桌上,纹丝不动。
已经靠近郁旸涎后颅的手开始颤抖,洛上严迟疑着始终都没有下手,那些和郁旸涎在一起的时光不由自主地在眼前浮现,这个少年的一颦一笑都犹如烙印一般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上,那些两人共同面对死亡却又幸运地逃出生天的时刻,让洛上严这原本轻而易举就可以落下的一掌变得如此艰难。
郁旸涎将来必定会成为自己的阻碍,领主也不会容忍他的存在,甚至他会成为领主威胁自己的理由,只因为有些心绪已深埋心间,不可拔出。与其因为郁旸涎而受制于人,不如他先行将这根软肋剔除。
洛上严一掌未落,屋外传来的脚步声便让洛上严立即收回了手。他的紧张因为卫华的进入而达到了顶峰,就连往日苍白的面颊也因此而有些发红。为了掩藏自己的失态,他向卫华匆匆交代了几句就立即离开。
卫华见洛上严行色匆匆以为出了什么事,目送那少年离去之后,她正要回头去唤郁旸涎,却发现那本来趴在桌上的少年已经自行坐了起来,身上虽然有些酒气,但从他的神情看来显然十分清醒,甚至因为那拧结的眉头而显得有些骇人。
“灵阳君?”卫华试探地叫了一声。
郁旸涎仍旧盯着洛上严离去的方向,那扇房门因为他走得太急促而没有关上。就这样看了一会儿,郁旸涎才问卫华道:“什么事?”
“那边传讯过来了。”卫华一面说一面将字条递给郁旸涎道,“他还不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所以只是问了我现在曲沃的情况。”
看过字条上的内容之后,郁旸涎道:“回信还是你写吧,今夜就发出去,我有些累,想歇一歇。”
卫华不知郁、洛二人方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听郁旸涎这样说,她也不推辞,这就回房去写回信。
郁旸涎又在屋里静坐了片刻,这才施展了灵术,向大梁发出了一封灵讯传书。
曲沃卷 第八十章·心有隔膜
裴陆予在接到郁旸涎传讯后的第三日终于传回了讯息,而这一次,洛上严并不在场,郁旸涎的身边只有卫华。
虽然知道郁旸涎身怀灵术,并且觉得很是神奇,但第一次亲眼见到这种灵术,卫华还是觉得新奇,但见郁旸涎神情凝重,水镜另一面的裴陆予和班及幼脸色也不大好,她便安心在一旁待着,并不说话。
“郁师弟实在抱歉,因为我的身体之故,及幼一直在悉心照顾我,之前你就传回的灵讯一直没能立即着手追查,拖延了这次查找封印的结果。”裴陆予满脸歉意道。
“大梁的封印已经岌岌可危,你也是为了暂时镇压四逸的煞气而受了伤,本该我说谢谢的。”郁旸涎见裴陆予困惑的目光停留在卫华的身上,他便借口拉回裴陆予的视线,道,“现在是有结果了么?”
裴陆予定了定心神,道:“根据郁师弟的描述,我和及幼查阅过相关宗卷之后,大约可以断定曲沃的结界和大风有关。”
见郁旸涎依似在出神,裴陆予本想唤那白衣少年,然而身边的班及幼却暗中拦住了他,并且示意他接着说下去,他便继续道:“书载大风被大羿斩杀于青丘……”
郁旸涎不解道:“大风又是何凶兽?”
“大风本与孔雀同宗,但因其生性凶悍,不服天地,不理正邪,随心所欲,后酿出大祸,被大羿所斩杀。大风身体巨大,双翅如果展开能遮住半边天,倘若扇动双翅则会刮起飓风,树木连根而起,房屋就此坍塌,甚至于高山倾断。”裴陆予道,“大风本身灵术法力并不高,全赖其一双遮天翅膀。”
“如此说来……”郁旸有所推断,却见裴陆予似是不太舒服,遂好心问道,“裴师兄,你的伤当真不要紧么?”
裴陆予正要开口,倒是班及幼抢在他前头道:“有些要紧……”
郁旸涎见裴陆予立即拦着班及幼继续说话,他由此紧张道:“是不是大梁那边有情况?”
裴陆予原本和班及幼僵持不下,然而见郁旸涎此时正在水镜中逼问自己,他才不得不松口道:“大梁的封印似乎又松动了不少。这段时间从北郊那边传来的异动越来越明显,大梁城中的凶煞之气也越发严重,好几次我和那股气息短暂交锋,对方法力太过强,如果不是受到封印限制,只怕我已经丢了性命。”
郁旸涎皱眉沉思良久,稍后才道:“立刻通知靳师弟,让他将张子妥善安置之后就立即去大梁援助你。是我疏忽,还劳烦裴师兄带伤为我寻找大风的讯息。”
班及幼早先就和裴陆予沟通过,见此时裴陆予连咳不止,说话也有些困难,他便命家奴将裴陆予扶出去,有他代为和郁旸涎交代大梁的情况。
“不是我有心偏袒陆予,确实是这段时间他为了封印的事耗费了太多心神。恕我直言相问,如今五星封印的事,郁兄究竟有多少把握,在解开之后,可以对付得了封印内可能存在的凶兽?”班及幼郑重其事地问道,见郁旸涎也颇是为难的模样,他不由叹道,“我知道这种事急不得,此次为郁兄寻找大风相关讯息也不甚顺利,但还有一些新的线索,或许对你们探查封印真相有所帮助。”
郁旸涎当即全神贯注地听班及幼继续说下去。
“《博物通天考》中记载,大风虽然生性残暴凶戾,却也不是不通道理。大风曾和大羿几度交手,青丘一战之前,它已和大羿在此处斗过法,并且受了重伤,却在后来被契俞大神所救。大风受到契俞大神的感化,本已收敛了其凶残的性格,奈何一旦提及大羿,大风心头就有仇恨之火难灭,加之契俞和大羿略有薄交,偶尔听契俞提起大羿,大风不忍便就此出走。”班及幼道,“这本书是玄天子师傅送来的,说是世间孤本,流传至今,一直被太虚家收藏,其中所写虽是上古之事,还是太虚家先人转译的上古文字,若要追究根源,还是有不少可信之处的。”
“就这些?”
“上古大神中,有一个叫贰负的,还有一个叫危的,通天考中说,大风受他二人煽动才最终和契俞反目,契俞大神后离奇死亡,金身不知所终。大风则在契俞死后的百年内被大羿斩杀在青丘,至于贰负和危,则因触犯天理道训,被拴在西方疏属山顶上的一棵大树上,直至死去。”班及幼道,“青丘的所在地实难考证,我也只是根据你所说的结界覆天来猜测,在曲沃的也许是大风。若要一探究竟,还需要和与大风有关之物才行。”
郁旸涎对此深表同意,道:“契俞、贰负和危都已经在上古时就身死,如今洛兄身怀大羿血脉,当真要探查,看来必定要去找洛兄相助了。”
班及幼一刻玲珑心思,早就看出郁旸涎和洛上严之间出现了问题,否则今天也不会是卫华和郁旸涎一起出现在水镜中。
“如果这件事需要依靠洛兄出手,郁兄不如找他商量商量,毕竟你们二人一路探查封印至今,又都是身怀奇能异术之人,彼此帮助,也对探查一事的帮助大一些。”班及幼道。
班及幼一席话无意中伤卫华,然而因为多年来的不得志,终究是触碰到了卫华内心的敏感之处。然而尽管内心有所不痛快,她却还是安静地站在一旁静静听着郁旸涎和班及幼接下去的对话。
因为洛上严欲对自己下杀手之心已被郁旸涎察觉,他才没有找洛上严一起参与这次的谈话。但班及幼给出的结果终究还是绕去了洛上严身上,而大梁的封印显然也不能再拖,那么找洛上严就是最快的方法。
和班及幼/交流过信息之后,郁旸涎决定去找洛上严适当说明这次的情况。然而他才转过身,就发现了正在出神的卫华,便问道:“怎么了?”
卫华却摇头道:“没事。你要去找洛兄么?”
郁旸涎默认,却还是走到卫华面前关心道:“是不是毓泉君刚才的话,让你不高兴了?”
卫华勉强笑了笑,道:“有一点,不过我相信以后这种局面会改变的。谢谢你让我跟来,虽然并不是很清楚你们在说什么,但感觉很危险的样子。”
“哪次不是以命相搏?知道危险,你还不赶紧回去?”郁旸涎反问道。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在乎我的安危,但是你别忘记了,我有这个。”卫华取出玉佩道,“有它保护我,你真的不用担心。眼下最要紧的应该是你去找洛兄,和他将大风的事说清楚,赶紧确定下来,你们才好有下一步的行动。否则这样滞留曲沃,也不是办法。”
卫华所言在理,他便就要去找洛上严。然而他才打开房门,却见洛上严正从自己房中出来,三人这样见面,不免有些尴尬,尤其洛上严的神情中还带着些气恼的意思。
卫华见状立即打圆场道:“洛兄,灵阳君正好有时要与你相商。”
洛上严只是无声看着卫华匆匆离去的背影,眼角瞥见郁旸涎又转身进了房间,他迟疑片刻才提步跟了进去。
待郁旸涎将和班及幼的谈话内容告诉了洛上严之后,屋内陷入了沉默。
根据上次和古碑村结界交锋的结果来看,若当真要探查到其中真相,则不仅仅是进入结界内部,而是深入结界中心,这势必会消耗洛上严不少的心神和体力,甚至会有更严重的后果。即便洛上严不能为尽信之友,郁旸涎也不忍心看着洛上严伤上加伤。
“我的伤还没痊愈,如果要再次催动大羿血魂,且让我休养两日吧。”洛上严的言语打破了两人之间无声的僵持,面对郁旸涎复杂的眼光,他却显得坦然了不少,眉宇之间也流露出宽慰的神情,道,“我会让阴阳双鱼为我护法,这比我之前独自行动安全一些。”
郁旸涎似乎还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他看着洛上严此刻平静的眼波,试图从这双看来平平无奇的眼眸中探查出什么来,然而洛上严犹如死水的终究掩藏了如今的心境。
郁旸涎为此有些失落,道:“既然如此,就不打扰洛兄休息了,我送你回去。”
洛上严起身道:“只是几步路的距离,郁兄不用送了。”
郁旸涎却打开了门,执意要送的样子,却没有去看洛上严一眼。
行至门槛处,洛上严停下脚步,目光不知落在何处,问郁旸涎道:“卫华在郁兄心中,是怎样的位置?”
“倾力相互之。”
“这世上,可有不适你倾力相互之人?”
“还有舍命相陪之人。”
洛上严眼波微动,却仍旧没有去看郁旸涎,问道:“如何才能令郁兄舍命相陪?”
“此人已在,洛兄大可自问。”郁旸涎抬手道,“回去好好调养吧。”
郁旸涎的语速比平日快了一些,显然是有些窘迫的意思,洛上严闻之轻笑,笑声中却不见得有多少欣喜,更是透着苦涩之意。他此时才将目光落在郁旸涎身上,注视着身边这垂眼的白衣少年,不知郁旸涎说这话时究竟有几分真心实意。
良久之后,洛上严怅然道:“我知道了,不过是以命抵命,我也不稀罕。”
见洛上严大步而去,房门哐当一声就此关上,郁旸涎的欲言又止被躲在暗处的卫华看得一清二楚。她这才上前道:“既然想要解释,为什么不说呢?”
郁旸涎摇头道:“算了,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与他共赴危险,我们都能全身而退。”
郁、洛二人之间隔膜不消,卫华也心中焦急,尽管知道洛上严别有用心,但郁旸涎为何情绪低落,她自然一清二楚。事情走到这一步究竟是因为什么,她也无法说清。如今郁旸涎也回了房,她也只能就此离去。
曲沃卷 第八十一章·以色图之
洛上严养伤的时日中,郁旸涎依旧试图寻找到其他可以进入古碑村结界的办法,卫华提出可以暗中跟踪许南音或是甘绍平,他们身上应该会有线索。而卫华打探的消息中显示,许南音极好男色,不仅和甘绍平有染,在曲沃城中还有好几个姘夫。
郁旸涎曾在揭露骨女惠宓一案中通过幻形之术易容成宫女,因此在选定了许南音的其中一个姘夫徐以图作为目标之后,卫华便设计将徐以图引开,郁旸涎假扮做徐以图的模样和许南音见面。
约定时间还未至,许南音便早早来到了徐以图家中。见到分别多日的情郎,许南音立即扑了上去,却不想往日都迎合自己的徐以图今日居然抽身躲开了自己的拥抱,她虽有些奇怪,却也只当是徐以图被冷落了几日,心里不高兴,和自己生气之故。
“徐郎。”许南音娇滴滴唤道,并且轻移莲步靠近过去,道,“徐郎,是我啊,阿音。”
面对惠宓时,尚且有身份之别,没有太过亲密,如今许南音就是要往自己身上粘,令郁旸涎万分不自在。眼见许南音的手来回碰了自己手背几下,稍后就要握上来,郁旸涎立即再退开一步,道:“阿音,且慢。”
面对今日这般看来羞涩的徐以图,许南音内心不禁多了几分新奇,想来是这情郎想出的新招数,欲迎还拒,倒是激发了几分几日不见的迫切心情。她一面笑盈盈地站在原地先不动手,一面问道:“徐郎,你要我慢什么?”
既是计划,郁旸涎哪怕并不想和许南音有太多接触却不得不继续,然而要他软玉温香抱在怀里是万万不能够的,快速将周围扫视一遍之后,郁旸涎伸手道:“阿音不如先坐下,我们慢慢说话。”
许南音想要看看郁旸涎究竟还有什么招数,便依言入座。在见到郁旸涎竟不和自己同席时,她立即娇嗔道:“前些日子我的手受了伤,使不出力气,倒不了酒了。”
郁旸涎硬着头皮坐去了许南音身边,见许南音的目光在自己和酒壶之间流转,他便明白了其中意思,伸手要去倒酒。
然而郁旸涎的手还未触到酒壶就忽然被许南音抓住,尽管早有准备,但面对这样大胆的许南音他还是有些措手不及,而下一刻,那眼角眉梢尽是风韵的美妇就已经靠了过来,半个身子贴在了他的身上。
往日不论是甘绍平还是其他姘夫都对自己温柔无限,现在郁旸涎着呆若木鸡的表现倒是令许南音觉得好不新奇。她便再往郁旸涎身上靠了一些,伸手勾住郁旸涎的脖子,道:“徐郎今日有些古怪。”
那尾音上扬,娇俏中带着一丝戏谑,许南音媚眼如丝地看着郁旸涎,看着他强作镇定的模样,竟觉得有些可爱,便想要凑上去亲一口。
郁旸涎从不近女色,今日被许南音这样抱着已是过了界,如今又要被这美妇强吻,他只想立即推开。然而计划才刚刚开始,他不得不压制住内心掀起的厌恶狂澜,立刻拿起空酒杯挡在许南音唇前,道:“我为阿音倒酒,阿音喝不喝?”
这般套路许南音还真是从未遇过,便就着这个姿势道:“徐郎喂我?”
许南音一张娇俏的脸在郁旸涎胸口蹭了几下,换做旁人大约早就沦陷在这般柔媚诱惑之中,但郁旸涎此刻只想和许南音保持距离,丝毫不为所动,道:“我来倒酒,你退开一些。”
许南音又顿了一会儿才起身,待郁旸涎将酒递给自己,她却坐着不动了,只是盯着郁旸涎,意思已然明了。
郁旸涎自然不会依照许南音的意思去做,仍旧拖着酒杯道:“阿音多日未来看我,是遇见急事了?”
许南音的脸色变了变,有些愁色,从郁旸涎手中接过酒杯就一饮而尽,再靠去了郁旸涎怀中,哀叹道:“徐郎解我心意,可是被那个甘绍平烦死了。”
郁旸涎一听便打起了精神,道:“他做了什么?”
“你也知道我手里有桩要紧的事在办,和甘绍平有莫大关系,他便一直催我尽快办完,可这种事哪里是我说完就完的。”许南音攀上郁旸涎肩头靠着,指尖在他脸上轻轻划动,一副不耐烦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好在这件事就快结束了,到时候,我就不用看见甘绍平那个莽夫了,你不知道,他每次都……”
郁旸涎并不明白许南音戛然而止的意思,便一直看着她。而许南音则以为郁旸涎是在吃醋,便笑道:“还是徐郎温柔,我就喜欢徐郎。”
眼见许南音又缠上了自己,郁旸涎无法直接阻止,便只好借口拖延道:“他既然向你询问,看来在这件事上,还是你的责权大于他。堂堂曲沃守将,也在你手中,阿音真是厉害。”
被情郎这样夸奖,许南音自然高兴,见郁旸涎又给自己斟酒,她便爽快地一连喝了三杯,道:“那是自然,我有甘绍平没有的宝贝,现在还和他和和气气,也不过是因为他还是曲沃守将,有些关系还要他为我打点,不然我才不要和一个只会舞刀弄枪的莽夫在一块呢。我喜欢徐郎这样俊俏温柔的男子。”
许南音作势就要亲上来,郁旸涎当即错开,佯装将她抱住。许南音没有得逞,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被这样抱了满怀她也就气消了,道:“徐郎不想亲我?”
“还想……多抱……抱你……”郁旸涎期期艾艾地说出了这句话却听见许南音笑了出来,他也知自己此刻有多窘迫,无奈还是要继续,道,“阿音既然说喜欢我,是不是有些事就不应该瞒着我?”
许南音枕在郁旸涎肩头,轻轻嗯了一声,不知是认同这话,还是反问。
“甘绍平是曲沃守将,手底下都是上阵杀敌的真将士,你一个弱女子,要跟他们打交道,我总是担心的。”郁旸涎定了定神,继续道,“如今甘绍平等同于屈居你下,他们带兵打仗的,少不得有几分军人傲骨,我是怕等这件事过去了,甘绍平心里不舒坦,还要找你的不痛快,那可如何是好?”
“他想找我的不痛快?”许南音盯着郁旸涎问道。
此时的许南音看来严肃了许多,看着自己的目光亦让郁旸涎分辨不出她究竟在想什么,未免露出的破绽太多,他便低下头道:“是我失言了。”
许南音看郁旸涎服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粉拳轻轻捶在郁旸涎胸口,道:“我在床/上将他伺候得那么好,他找我不痛快做什么?再说,只有我不高兴了拿她的不是,他要动我,想得太美。”
“阿音竟如此厉害?”郁旸涎又给许南音倒了几杯酒当作助兴。
许南音多时没听人这样奉承自己,再有这些酒水入肚,面对的还是自己最喜欢的情郎,整个人便有些飘飘然了,道:“我有高人相助,又有宝物傍身,手中实际的职权可是比甘绍平大得多。”
“总听你说起宝物,究竟是什么宝物?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一睹这宝物的真相?”郁旸涎问道。
许南音笑吟吟地注视着郁旸涎,一只手却拉起他的手往自己身前带。郁旸涎想要阻止接下去极大可能会发生的亲密举动,然而为了不功亏一篑,他只有忍着。当指尖触及许南音腰间时,他本能地想要缩回手,却仍是克制着没有这样做。
许南音见郁旸涎这羞涩紧张的神情,内心早就笑得不能自已,终于再也忍不住就笑了出来,并且在一起扑入郁旸涎怀里,道:“徐郎这样子真有意思。”
“莫要取笑我了。”
许南音又笑了几声,才从腰间取出一件东西。
郁旸涎定睛去看,只见许南音手中捏着一根羽毛,看来平平无奇,但只是从看见它的第一刻起,他就感受到了这根羽毛中蕴含的强大力量。
见郁旸涎对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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