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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异志之魏国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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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动,而是注视着身前神情莫名的玄袍少年,低唤了一声:“洛兄。”
洛上严似是听见了郁旸涎的声音,但身体僵硬的动作暂时没有任何要彻底放弃的意思。他盯着眼前这张俊秀的脸,看着他白衣上代表了太虚家的图案纹样,似是想起了什么。
郁旸涎向久阳子使了个眼色,久阳子会意便立刻去找常阴子会和,而他仍然不敢动,也还是那样看着洛上严道:“洛兄,是我,郁旸涎。”
洛上严开始的发颤的身体代表着他思绪中正在进行的激烈斗争,他痛苦又带着求助的眼神就这样长久地停留在郁旸涎身上。微微张开的双唇应该是想说什么,却始终都发不出声音,硬生生被压制在咽喉处。
“洛兄,你先冷静下来。”郁旸涎试图耐心地对洛上严进行劝道。
洛上严的神情一直在变,凶狠的,无奈的,痛苦的,亦或是乞求的,每一种表情都表示了他那一刻的心情,快速而混乱地占据着他的心智,将他引入情绪崩溃的境地。
自我意识和血魂意识的冲撞让洛上严变得越来越古怪,身体的动作明显是想要继续置郁旸涎于死地,然而他的眉眼却始终流露着试图阻止的神情。
“如果杀了我能让你痛快一些,你就动手吧。”郁旸涎道。
安邑卷 第九十五章·真情假意
久阳子一路逃出树林找到了常阴子,他不由分说地就拉着常阴子赶去就郁旸涎,也在路上简单交代了当时的情况。
常阴子以为事态严重便跟着久阳子赶去救人,然而当他们到达时却发现洛上严已经昏死过去,而郁旸涎也因为重伤半昏半醒。
无奈之下,阴阳双鱼只能将二人带回客栈,由靳帛符为郁旸涎疗伤,双鱼则为洛上严运功。
待郁旸涎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他睁眼便见守在床边的靳帛符,他开口问的第一句则是洛上严的情况。
“洛兄还未醒来,双鱼正守着。”靳帛符将郁旸涎扶起,道,“我去告诉双鱼你醒了。”
双鱼闻讯而来,自然是要问郁旸涎在树林中的情况。
“洛兄被大羿血魂控制,一时难以自制,动了杀念要杀我。但洛兄自己的意识应该一直在做抗争,最后大约是他的身体无法承受血魂的力量而不支昏迷。”郁旸涎道。
“现在洛兄昏迷,我们要怎么寻找封印所在?”靳帛符问道。
此时不宜拖延,郁旸涎问双鱼道:“可有办法让洛兄尽快醒来?”
“我和二弟也没办法克制血魂之力,经过昨日激斗,主人体内的血魂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我们也无法估量。而且我担心,他一旦醒来,依旧是不受控制的样子,那就难办了。”久阳子忧心忡忡道。
“师叔设下的封印都被他化解,如果他真的不能控制这股力量,我只怕……”郁旸涎为难道。
常阴子似乎明白了郁旸涎的意思,突然开口质问道:“你想杀主人?”
郁旸涎的沉默已是肯定了常阴子的猜测,屋内的气氛因此而变得紧张凝滞。
房门被推开的声响在这样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众人朝门口看去,只见洛上严正站在门外,玄色长袍罩着他的身体,苍白的脸上尽是冷漠之色。
“我有话要和郁兄说。”洛上严道,待其余人全部退了出去,他才走至床边却并没有坐下,而是依旧波平静得近乎冰冷地盯着郁旸涎,稍后才开口问道,“是不是如果我无法控制血魂之力,你就想尽一切办法杀了我?”
“若你为恶,我会杀你。若这股力量让你生不如死,我同样也会杀了你。”郁旸涎道。
“如果和你立场相对就是为恶,那你最好现在就杀了我。如果这世上还有能让我生不如死的事,就是知道你迟早有一天要杀我。”洛上严道。
玄袍少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就让郁旸涎无法猜测出他说这一番话时的心情。他仿佛受到了某种力量的牵引,目光根本难以从眼前这张苍白的面容上移开。
无声的对视持续了很久,仿佛天地万物都在彼此的凝望中化为虚无,洛上严最后还是坐在了郁旸涎身边,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坚冷的神色在此时才有所改变,变得无奈落寞起来,道:“我也怕我哪一天受制于这股力量而无法自已,更怕因此而做出让你为难或是痛恨之事。每日提心吊胆的日子并不好过,你既然说了不想看我生不如死,不如我们现在就去找封印。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将封印和凿齿一起销魂。到时候我应该伤势更重,你和双鱼还有靳帛符合力将我杀了,免得得日后作出难料之事,如何?”
郁旸涎蓦地紧张起来,更不自觉地按住洛上严就放在自己身边的手,死死盯着眼前的少年,不发一语。
比起郁旸涎的局促,此时的洛上严反而释然许多,嘴角尽挂起一丝柔软笑意,道:“虽然我不记得今天在见到凿齿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从现在的情况看一定不会是好事。血魂之力复苏的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我既然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如就由你将我了结。死在你手里,总比被别人夺了性命好。”
一直坚持的正道让郁旸涎尚且能够理智地对待现在发生的一切,但洛上严的这番话却切中了他其实优柔寡断的内心,尤其是在对洛上严的这份情谊上,他反反复复了这么久,都没有一个定论。现在洛上严为他做了决定,他却在第一时间就感受到心底对洛上严的反对,他如何能眼睁睁看着洛上严去死?
“但是在我死前,我仍有话想和郁兄说。”洛上严正色道,“我因身中厄难毒而受人控制,确实是要借你的手将大羿五星破解,这不假。但这件事之后的目的,我并不知道。一直以来,我不过是在大梁为领主收集情报,不是你的出现,我至今还被困在云来坊中。”
“你我离开大梁之后,我确实将我们一路的行踪送回大梁,但除了封印一事,我并没有其他再虚假的地方。我想和你携手天涯,并不是一句托词。时至今日,你我一同经历生死,我的心意,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罢,都不是假的。”这一番说来情真意切,洛上严的目光没有一刻从郁旸涎身上挪开过,也丝毫没有避讳这白衣少年的注视,“厄难毒虽然一直未解开,但血魂之力还算能将其压制。但也许是厄难毒的刺激,导致血魂忽然开始快速复苏。我这一副肉身,需要抵抗厄难毒已经耗费了太多元气,如今还要承受大羿神力,怕是不能够了。”
“你是血魂宿体,如果你死了却找不到可以继承这股力量的东西,也是棘手之事。”郁旸涎道。
“阴阳双鱼应该会有办法。”
“这么说,你求死的心意已定?”
四目相对时的复杂情绪毫无掩饰的在郁旸涎和洛上严之间回转,尤其是白衣少年那不再平静的眼波,让这样的彼此凝视变得忧伤起来。
“此生能与郁兄相逢,已经幸事。我现在就去寻找封印所在,稍后我们一起去找凿齿。”洛上严正要离去,却被郁旸涎拉住,他不禁问道,“怎么了?”
“死是这世上最简单的事。”郁旸涎的手扣紧了几分,道,“在曲沃寻找大风时,你已经试着驾驭过血魂的力量,这证明血魂并不是不能被控制的。就算你宁愿死,血魂是否能找到新的宿体尚且未知,这股力量失去了你作为最后的限制,如果被旁人利用,不更是祸事?”
“我只怕没有这么多长的时间,让我能够彻底驾驭好这股力量。”
“解除大羿五星只是第一步,你难道忘了大梁北郊还有需要我们回去查看清楚的那一道封印么?没有你体内的血魂,我们更没有把握对付未知的敌人。”郁旸涎道,“即便将来你我立场不同,至少先办完了这件事。之后是分道扬镳还是继续同行,且看各自心意吧。”
“郁兄舍不得我死?”
“是。”
“因为封印?”
“不止。”
“还有什么?”
“一切等事毕之后再与你说吧。”
虽是话说一半,洛上严却已经心满意足,他见郁旸涎尚且虚弱,遂关心道:“你先好好休息,我让双鱼去追查凿齿的下落。”
洛上严和双鱼交代之后,又让靳帛符好好照顾郁旸涎。这一切看来都很寻常,也证明着洛上严现在神智清明,并没有受到血魂的不良影响。
回到自己房中的洛上严却渐渐地沉了脸,收到朱厌的灵讯传书之后,他随即打开水镜,听见的正是朱厌颇为赞许的言辞,道:“好一个欲求生先求死,你和郁旸涎的那一番对话还真是情真意切,让人看不出破绽。”
“他们就在附近,灵术施展得太久会被发现。郁旸涎已经对我动了杀心,我不能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洛上严道。
“你放心,只是代领主来催问十二连环阵的破阵图解,他要得急,你可不能给得迟。毕竟现在郁旸涎的伤势不轻,领主真要他的命,可比以前容易得多。”
“你确定领主现在还没有怀疑么?”
“领主忙着恢复元气,导致大梁现在一片混乱,没有太多闲心来关注安邑的事。不过话说回来,血魂对厄难毒的影响,确实让领主猝不及防。但你还是要当心,一来你的血魂之力还不稳定,二来领主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他若真的按耐不住,现在的你并不见得能从他手里逃脱。”朱厌的提醒却更像是一种威胁,带着旁观者看戏的态度说着。
“最后一环封印形同虚设,领主却还是没能把大梁的封印解开,作为合作伙伴,你却不在这个时候下手,反而替他来向我催促连环阵的破解图谱。我们这些人,其实都是你手中的棋子吧?”洛上严冷笑道,“不知道我们最后谁是胜者,以及还要靠我们去对付你所担心的龙蛟一族,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响。”
“互相利用的事,你和郁旸涎不也一直做到今天了么?领主的话我已经转达了,什么时候给,你自己拿捏。你的命领主暂时拿不了,要取郁旸涎的命还是不难的。如你所说,我专门做这种见风使舵的事。”言毕,朱厌便自行关闭了水镜。
洛上严的心情因为这一番谈话而更为低落,他已经预感到自己心态的变化,这种改变带给他的焦虑是真实而深刻的,他甚至痛恨自己对现实的屈服。但只要一想起郁旸涎的性命悬在他人之手,他便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妥协。这不仅仅是要交出破解连环阵的图谱这样简单,他要付出的也许是任何人都难以估量的东西,情爱,生死,或是其他一切与自己相关的人和事。
洛上严怅然叹息,却只能无解于这纠结的现实。一番喟叹之后,他也只能强打精神,走一步看一步了。
安邑卷 第九十六章·长弓现世
在靳帛符的帮助下,郁旸涎的伤势有了极快的恢复,而面对迫在眉睫的寻找封印一事,他却心事重重。一想到洛上严体内的血魂之力,想到两人之间的谈话,他便心乱如麻。他并不是大羿血魂的对手,但如果洛上严在甚至尚且清明的时候束手就擒,他又是不是真的会痛下杀手?
正在郁旸涎纠结万分的时候,靳帛符忽然入内,道:“郁师兄,洛兄带着双鱼说要去找封印和凿齿。”
郁旸涎闻言立即追去,在客栈外将人拦了下来,道:“你就这样去找封印?还不能自如控制血魂之力的你,万一出了事怎么办?”
“从知道有这股力量之日到现在,那一次破除封印是由我控制的。我想过了,既然之前都是由血魂自己主导,这一次也交给它未必不好。而且我这次只是和双鱼前去探查封印的具体情况,就算真要进入也不会冲动的。”洛上严轻推开郁旸涎道,“倒是你的伤还需要静养。靳兄,请你照顾好郁兄。”
靳帛符被洛上严忽然拉了出来,只觉得十分尴尬,又不好推脱,道:“洛兄放心吧。不过,这趟去的危险也不小,你们不然再计划一番?”
“凭空猜测不如眼见为实,我有双鱼保护,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而且上次凿齿已经被血魂所伤,就算有正面冲突,我们也能见机逃脱。放心吧。”洛上严特意叮嘱郁旸涎道,“你好好休息,等我回来就是了。”
郁旸涎沉默片刻,点头道:“你们小心。”
见郁旸涎不再阻拦,洛上严便带着阴阳双鱼就此离去。
洛上严一行三人才走,郁旸涎便蹙眉与靳帛符道:“跟着他们,小心,不要暴露行踪。”
靳帛符从这一声中感受到明显的监视意味,他虽然不知郁旸涎究竟卖的什么关子,但跟着师兄的安排总不会有错。是以,他当即跟了上去。
洛上严带着双鱼出了安邑城,在城外将近百里之地停下。
“主人,是要到了么?”常阴子问道。
洛上严却沉默不答。
“怎么了主人?”久阳子问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封印的力量很弱,这证明凿齿几乎已经摆脱了控制。”洛上严道。
“既然如此,我们还有破除封印的必要么?”常阴子问道。
“不破封印的后果就是将凿齿重新镇压回去。但现在的情况,如果重设封印,未必会比之前的稳固。但五星封印关联着大梁北郊的封印,我只怕这最后一道封印解除了,会酿出更大的祸害。最好能将凿齿铲除并保留封印,若有可能再行加固。”洛上严说得一板一眼,道,“我现在还不能自如控制大羿血魂,如果要加固封印,需要有人从旁协助。”
“我们会帮主人的。”久阳子道,“虽然无法和主人的力量比拟,但我们兄弟二人是一直跟随主人的,这么多年的修为,要为封印加固力量之事还是能办的。只要主人可以控制好血魂,到时候我们主仆同心协力,暂时压制凿齿应该不会有大问题。”
“是啊,哪怕只是短时间内的,也能为主人争取时间去控制血魂,到时候也有利于彻底加固封印。”常阴子补充道。
“虽然我和郁兄说只是来查看情况,但是你们要做好随时和凿齿交手的准备。”洛上严叮嘱道,“封印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被破除,一旦出了意外,大梁的情况就难以保证了。未免酿出更大的祸端,必要的时候以稳住封印为先。”
阴阳双鱼虽然对洛上严的并不绝对认同,但心知洛上严以大局为重,便只好答应,主仆三人这才继续前行。
行走至一处断崖,洛上严停下脚步。久阳子上前查看,只见崖下密林丛生,根本看不见地下的情况。而从崖底飘来的气息很是诡异,显然下面另有蹊跷。
洛上严不等双鱼开口便先行飞入崖底,双鱼未免他一时冲动遂跟了下去,而崖下林间迷障重重并伴着奇怪的声响,让人一时之间难以适应,更因为这样的声音时断时续,让周围的环境显得极为死寂且诡异。
阴阳双鱼觉得眼下的情况不太妙,但眼见洛上严一直往林中深处走去,他们便只好跟着。一直走到了一面山壁前,常阴子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就是这里?”
洛上严回忆了五星封印的符文,在山壁上将其画了下来。顷刻之间山壁震动,不断有碎裂的石壁滚落下来,却被阻挡在不知何时在洛上严身边建立的结界之外。
待震动停止,洛上严抚掌上去,并用力向内推动山壁,根据符文画出的区域便凹陷下去,而山壁外层的障碍之物彻底剥落,显露出一道石门。
“这次的封印似乎和现在的不太一样。”久阳子道。
“和大梁的封印倒是很像。”
洛上严将石门打开,正要进去却听久阳子道:“我在前面引路,主人在中间,二弟,你垫后。”
洛上严依言行事,三人进入了石门后一段漆黑的甬道之中。走了不多时,他们便又被石壁阻拦了去路。
久阳子感受到从石门后渗透出的强大气息,立即提醒道:“虽说封印的力量已经减弱,但从这石门后面透出的气息依旧让人感觉强大,我们就这样贸然打开,会不会有危险?”
洛上严将双鱼拦至身后,亲自上前感受石壁后的封印力量,稍后道:“你们保护好自己,我现在就把石壁破开。”
“主人。”久阳子关切道,“我始终觉得这样不妥,既然最终确定了石壁后面就是封印,不如回去找郁旸涎商量之后再……”
“不用了。”洛上严断然否决了久阳子的提议,道,“郁兄现在还在养伤,况且封印究竟被破坏成什么样子我们都不知道,又从何谈修复之说。既然已经到了门口,干脆进去看看。”
洛上严的坚持在久阳子看来已然变得偏颇,他感觉到玄袍少年这样激进的做法背后应该还有其他的原因,可他并想不明白洛上严这样以命相搏究竟是为了什么?哪怕是害怕自己无法彻底控制血魂的力量想要趁现在将封印一事尘埃落定,但这样做太过冒险。
随着石壁的打开,石壁后的气息更快速地涌了出来,并且伴随着微弱的光线,像是某种指引。
未免石壁彻底打开之后,内部的能量喷涌而出造成洛上严受伤,阴阳双鱼立即上前协助洛上严,一并抵挡住外泄的力量。
对抗的过程还算顺利,在顶住了最初的一阵强猛风袭之后,周围就恢复了平静,除了不远处的光源闪动之外,其余一切如常,没有任何意外。
“真的已经这么弱了?”久阳子惊疑道,“封存了这么久的能量居然没有对这里造成影响。”
“如果凿齿的本体真的离开了封印,这里不应该保存得这么完好。”常阴子同样疑惑道。
“有高人相助的话,可以不动神色地离开封印也不是不可能。”言毕,洛上严继续前行。
久阳子随后而行,道:“凿齿那么凶戾的巨兽,本身就不容小觑,主人当初将其打入封印必定用了更为强大的能量。按理说即便封印力量减弱,仅仅依靠人界的这些东西,是根本无法抵挡这股力量的。但我们打开石壁也只是抽到了最开始的一股力量的抵抗,我们毫发无伤,周围也没有异样。如果已经连这些都损伤不了,那么……”
话至半途,久阳子被眼前所见的一把悬空长弓而震惊得一时无言。
常阴子显然也在见到长弓之后惊讶地说不出话来,他和久阳子几乎同时跪倒在长弓之下,齐声唤道:“主人。”
长弓看来朴实无华,但因为被施加的法力的缘故而悬浮在半空,并且周围有光华流转,生生不息。
长弓之后是一道同样悬空的符文,洛上严可以立即辨认出这就是大羿五星的最后一部分,也可以由此断定这里就是最后一环封印的所在。但此时他的目光和阴阳双鱼一样,全部被那张长弓吸引,体内忽然变得有些强烈的气血流动也证明了这把长弓是何人之物。
“主人,这就是您当初射穿凿齿心脏的长弓。”常阴子兴奋道,“有了这把长弓,或许会为主人彻底斩杀凿齿增添帮助。”
虽然体内血魂确实和这把长弓产生了共鸣,但洛上严却发现长弓并没有因为受到召唤而落入自己手中,也就是说,长弓并非死物,而是当真有灵性的。
“奇怪,长弓怎么不到主人身边?”常阴子疑惑道。
先是洛上严忽然在封印之事上变得偏执,再是长弓不认旧主,这两件放在一起,已经能够证明洛上严有问题。但要说这个玄袍少年是有人冒名顶替的又绝对不可能,但究竟是因为什么,久阳子也无法给出答案。
“既然是大羿大神当初使用的宝物,我一个凡人自然不能召使,而且我血魂此时还未复苏,它不认主,也是正常的。”洛上严道。
洛上严言辞间的无奈和他眼中的算计形成了鲜明对比,久阳子注意到了这一点便知道今日来这封印处是洛上严的别有计划。现在他们已经站在封印面前,接下去要做什么,就看洛上严究竟意欲何为了。
安邑卷 第九十七章·未解谜团
长弓即便在感应到大羿血魂之后有了轻微的反应,但始终没有落入洛上严之手,这说明长弓并不认洛上严这个主人,即便他体内确实存在血魂。
洛上严本不想再理会长弓,然而当他想要靠近封印时,长弓却忽然发出鸣音,犹如警告一般。
阴阳双鱼试图通过灵术安抚长弓,却适得其反,长弓在灵力催化的作用下反而震颤得更加厉害,鸣音也逐渐变得尖锐,有些刺耳。双鱼不得不停止动作,长弓也才恢复了最初的平静。
“怎么回事?”常阴子不解道,“长弓居然不认主人,也不让我们靠近。这样子我们根本没办法进去。”
“这把长弓在这里镇守封印已有万年,纵然是主人的血魂之力,经历时间万年流转,气息也会有些改变。它大概也是谨慎行事,才不放行的吧。”久阳子转而同洛上严道,“有长弓镇守封印,主人暂时放心吧。今日也不宜硬闯,我们暂且回去再从长计议。”
“等等。”洛上严仍有不想放弃的念头。他走至长弓下,试着调动内息激发血魂的力量,以便再次和长弓取得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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