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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符修当自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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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剑修,不能有两个执着,因为陷入无法抉择之境的剑修总会停下脚步。
  ——如果可以用其他办法筑基,是不是就可以不必舍弃这个心障了?所以晓春眠曾经那样努力,努力去找那些歪门邪道,只为了可以不走上和心障抗争的正途。无论是什么,只要能够增加一点点筑基的几率就好。只要能让他带着这个心障筑基,什么都好。
  但是一次次的失败告诉他……剑修必须学会舍弃。

    第67章 再次相见

  为了彻底避免被于秋找到,晓春眠离开了鱼连县。
  接下来该去哪里?晓春眠少少思考了一下,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去做做他曾经想做的事情吧。
  他还记得他当初是曾经想要上京科考的,虽然后来走上了修真之路,再回头去体验一下曾经有可能度过的人生也不错,至少肯定会有很多感悟。
  就这么,他去了遥远的另一个小乡镇,改名换姓,从乡试开始,一点点考入京城。
  而这个时候,于秋回到了玄阳宗,默默回到自己的洞府,谁也不见。在埋头绘符和修炼的时候,他能够忘记一切烦恼,但是时间久了,他竟然连绘符时也觉得索然无味了起来,最终丢下了纸笔,天天蹲在山洞门口,吹风看景,一看一整天,就是什么都不想做。
  那种似乎被窥视的微妙感觉,偶尔还是会从他身上扫过去,但或许是因为于秋最近每天都这么无所事事,对方窥视着也觉得无聊,视线总是一扫而过。
  后来风景也看腻了,于秋就蹲在日曜峰的那个广场上,看人来人往热热闹闹。晓春眠失踪的事情早就传开了,嘲讽之声自然少不了,但于秋听在耳中,竟然连争辩都懒得去与人争辩。
  但人来人往再怎么热闹,也总是会看腻。后来于秋就开始像个普通的内门弟子一样,有时候接点任务赚点门派贡献值,有时候和同期的师兄弟们交流来往联络一下感情,有时候还去讲义堂听听课。总归就是不再做他以前常做喜做的事情了,仿佛过起了另一个人的人生。
  高从寒来看过他几次,起初志得意满以为自己有机可乘,被于秋接连轰出去了好几次,后来终于不再说些昏话了,只看着于秋叹气,问他究竟什么时候才愿意看开。
  于秋说他自己也不知道。
  许鸿也来看过他两次,劝了劝没效果,再加上高从寒最近情况稳定,没什么需要麻烦到于秋的地方,也就只好任由他去。
  于秋送走了许鸿,回洞府躺了一宿,第二天清晨就听到有人激动不已地谈论今天有金丹宗师亲自讲学,也就顺着大部队赶去了讲义堂。
  今天在讲义堂讲学的,是龙逸。
  龙逸旁征博引,将筑基初期的难点关隘讲得深入浅出妙趣横生,众弟子听得如痴如醉,只有于秋昏昏欲睡。
  不怪龙逸讲得不好,实在于秋已经好多天都是这副死样子。
  正打着呵欠间,于秋发现龙逸竟然笑看了自己一眼。不过金丹宗师嘛,随便看一眼就能让所有人都感觉他在看自己,这是最基本的本事了,于秋也没放在心上。
  龙逸讲完了基本的课程,看到绝大多数弟子一副恋恋不舍的模样,又加了一个时辰的课时,另外讲讲符箓方面的事情。讲到一个有关符箓的难点,龙逸忽然一顿,微微笑着问,“有谁愿意说说自己的想法?”
  金丹宗师提问,讲义堂内先是猛地一凝固,然后又猛地躁动起来,许多人脸上都写着跃跃欲试。
  龙逸点了两个人起来,听完回答,笑着摇了摇头,“你们想的不错,但还是有所差漏。”说完他又环顾了一圈,“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众人中对符箓感兴趣的还有一些,但他们都只觉得那两个人已经回答得十分完美,听到龙逸说还不够,一下子迟疑了些许,忍不住交头接耳了片刻。发言的积极性却没有被压下,依旧有那么多人都跃跃欲试。
  听到龙逸又多点了几个人,听着那些人稚嫩青涩缺乏经验的回答,于秋渐渐趴在了桌上,下巴搁着桌面。
  “那个穿着灰蓝衣服的小家伙,”龙逸忽然点了个名,“有没有什么想说的?”
  话音刚落,众人的视线都随着龙逸的目光转了过来,唰唰唰。
  视线中心的于秋愣了愣,总算将下巴从桌面上抬了起来。他又仔细看了看周围一圈人,想要找到另外一个穿灰蓝衣服的,却毫无所得,只得意兴阑珊地站起了身。
  龙逸笑着看他。
  “我不知道。”于秋回答。
  龙逸脸上的笑僵住了。
  于秋坐了回去。
  龙逸脸上的笑僵了好半晌,终于哈哈一笑,咬着牙道,“真是有意思的小家伙。”
  众人一头雾水:有意思?哪有意思?回答不知道很有意思吗?早知道我也说不知道了。
  龙逸一脸淡然地继续了自己的课程,再次将众弟子引得如痴如醉。有意义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龙逸表示这点加时也已经结束的时候,众弟子都怅然若失。
  “刚才那个穿灰布衣服的小家伙,”临走前龙逸还说了一句话,“跟我过来一下。”
  看着蔫头蔫脑跟在龙逸身后出去的于秋,众人皆为愕然。
  龙逸衣袖一展,一朵祥云在身前展开,“小家伙,最近心情不好啊?”
  于秋慢腾腾地爬到云上,不说话。
  龙逸在云上一踩,祥云带着两个人,眨眼就飞到了龙逸所住的天景峰。停下时,龙逸说,“你最近也不绘符了。”
  于秋看着他。
  龙逸满脸写着一句话:我就偷窥你了怎么地了。
  于秋垂下了头,“反正我才疏学浅,绘出来的符箓不堪入目,何必糟蹋材料。”
  “呵呵。”龙逸冷笑两声,不置可否,只一路将于秋领到了一个景色秀美的亭子,引于秋坐下,自己坐在对面饶有兴致地看着,“打哪学的,师承何处?”
  “过去的都是过去。”于秋玩文艺,“一入玄阳宗的门,终生就是玄阳宗的人。”
  “哈哈!”龙逸又笑了两声。
  他就这么和于秋大眼瞪小眼地互看了片刻,末了大概是自己也觉得这么逼问没意思,撇了撇嘴,“好吧,谁能没些奇遇?你多谨慎些也是对的。”说完他又瞪了于秋一眼,“我就一点好奇心,可不想被你当做惦记着你那点奇遇啊。”
  于秋望天。
  龙逸很快就换了个话题。他手肘抵着石桌,摇开一柄折扇,“想不想当个入室弟子啊?”
  “谁收?”于秋看他,“你?”
  龙逸露出一个笑,笑容中写着不言而喻。
  但是说实话他还真有点紧张。要知道他活了几百年,到现在都没收过徒弟,就连那些同样出生龙家的小崽子都没有一个看得上眼。能让他起爱才之心的,这真是几百年头一个。
  于秋却没有马上同意,而是低头沉思,眉眼间竟然还隐隐显出了一抹拒绝之意。
  龙逸捏了捏扇子。
  “如果我拜你为师,”好半晌,于秋总算抬起了头,“你是不是可以帮我一个忙?”
  昊启三十六年七月,京城。
  皇城这日清晨就放了榜,榜上红底黑字写了几十个名字,昭示着从今日起就注定要飞黄腾达的几十个人。
  醉香楼内,许多人举杯换盏,恭喜着那些在楼内暂居的新科进士。
  晓春眠握着个小杯,微笑着坐在一个角落。因为整整数年忙于修仙,没有碰过凡间的四书五经,他并没能捞到三甲,只好歹中了个进士。但当年的愿望,现在好歹也达成了。
  他却还未筑基。
  晓春眠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慢步走出楼外,醉香楼内满楼的人却无一人发现。
  晓春眠走到京城郊外,找到一个无人会去的偏僻地方,看着微风劲草眯起了眼。
  他还是忘不掉于秋。他曾经以为时间可以淡化这种不舍,但是他想错了,时间只让他的思念像一堆被封在坛子里的粮食一样,发酵了,不断发酵。
  于秋和那种让所有人都幸福的欲望并不相同。如果不那么全心全意地执着于行善,晓春眠会不满足。但是失去于秋,他会疼。
  晓春眠按着自己胸口。真的很疼,像心尖上被刮去一块那样疼,所以他当初才会那样避免做出这种选择吧?但是没关系的,晓春眠对自己说,时间总能解决一切。
  毕竟这条路这么长,哪怕发了酵,也总有一天会淡化。
  “两年了。”晓春眠忽然听到一个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在听到这个声音的这一瞬间,胸口处那些因为手指用力的按压而终于缓解了一些的疼,一下子又泛滥开来,疼得他整个人都忍不住发抖。
  晓春眠很快回过头,看到发出那个声音的人。
  于秋。
  晓春眠愕然不已,不敢相信,就好像看到了一个幻觉。
  “两年了。”但幻觉或许不会微微笑着说出这句话,“整整两年,你真狠啊。”
  于秋看着晓春眠,心道:长高了。
  晓春眠看着于秋,心道:瘦了。
  好半晌,晓春眠抖了抖嘴唇,“为什么?”
  于秋将手中握着的东西扬起来给他看。那是一个华丽繁复的罗盘,指针上缠着一缕头发,针尖牢牢指在晓春眠的身上,“我找别人借的法器,很好用吧。”
  晓春眠却没看那法器,只是怔然地盯着于秋的脸。
  “春眠……”于秋深吸了一口气,露出一个淡然的微笑,用淡淡的语气道,“春眠……我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你,只是想要你一句话。”
  “只要我一句话?”晓春眠呢喃。
  “是。”于秋道,“你到底决定怎样,给个准信,不要这么连个结尾也不留下,就这么跑。如果你想要彻底结束,就亲口把这两个字告诉我。”
  晓春眠看着他,半晌问,“然后呢?”
  “还要怎么然后?”于秋冷笑,“两年了,除了这种没头没尾的不甘,你以为我还能剩下些什么?还能指望你什么?”

    第68章 欲望与满足

  “于秋,”晓春眠问,“这段时间,你……过得好吗?”
  于秋笑了,心想这问题真他妈不能更可笑,“好啊,当然好,好极了。”
  晓春眠垂下目光,在沉默间攥紧了手心,心中竟然翻江倒海地卷起了一种不甘。好半响,他又问,“你想我吗?……想过多久?”
  “别说些有的没的,我现在只要你一句话。”于秋脸上风轻云淡地道,“干干脆脆给个结果,不难吧?”
  晓春眠却又沉默下来。
  于秋等了很久。
  晓春眠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觉得心中一阵悸痛,像是被一只手掌揪成了一团。
  “好,你不愿意说是吧。”于秋终于道,“那我来说。”
  晓春眠赫然抬起头,径直看着他。
  “晓春眠,我们完了,结束了,再见。”于秋一口气说完,而后拂袖离去,生怕转身时慢了一点。
  “于秋!”晓春眠不由自主地跟了一步,“你究竟是来做什么的!你只要一个结束吗!”
  于秋停下脚步,稍稍偏过头,用眼角斜瞥着他,“不然呢?”
  听到这一句反问,晓春眠眼角一下子就红了。
  “晓春眠,我已经受够你了,真的受够了。”于秋道,“真感谢你把这个说结束的机会给了我,我现在整个人都爽透了!”
  晓春眠抖了抖嘴唇,半晌憋出一句话,“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你以前……”
  “那是以前我傻,我想不开!”于秋骂道,“真感谢给我两年时间想透了这件事,让我!看透!我早就该丢掉你这个混账!这对我们两个都好!”
  晓春眠将两只手都攒紧了,“真的吗?”
  于秋轻笑一声,似乎不屑回答,再次转身就走。
  “于秋!”晓春眠又在后面叫了一声。
  这次于秋没有停下,依旧那么不徐不疾地迈着步子,留下一个看起来洒脱得不得了的背影。
  晓春眠咬紧牙关,原本点在眼角的那点红晕一下子渲染开来,将整个眼眶都染得通红。他心中不断翻涌着一句话:果然如此,果然如此,他和于秋的感情果然并不对等,从一开始就这样。
  “于秋……”晓春眠又哑着嗓子唤了一声。
  于秋头也不回,一连走出去了好远,间或和自己的随身系统说了两句话。
  ——追来了吗?
  '没有'
  ——呵呵。
  看着于秋的背影越来越远,晓春眠的牙齿都打起了颤。那些暗生出来的点滴不甘在他心中不断翻涌着,渐渐酝酿成了一种极大的不平衡。明明是他先开始尝试想要舍弃对方,结果在他还始终忘不掉的时候,对方却已经可以断得这样干脆!
  因为他和于秋的感情并不对等,从一开始就这样。他想断掉于秋,得忍受这种折磨,而于秋想要断掉他,只要他先抽身就够了,就是这么干脆果决。
  晓春眠告诉自己,于秋说得没错,这对两个人都好,至少对于秋自己更好。从最开始晓春眠就坚信,于秋其实并不愿意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性格上的不愿轻舍而一直包容他,他的离去对于秋而言反而会是一种解脱。
  现在于秋的言行,正证实着这一点。
  但是晓春眠心中不甘,很不甘!
  ——还没开始追来?
  '没有'
  ——人渣。
  于秋的终于走到了晓春眠的视野之外。
  晓春眠咬牙站在原地,强行逼迫着自己不追上去。他不能追上去,那样会让一切都功亏一篑。他需要忘掉于秋而坚定自己的道路,于秋也只能借由他的放弃而获得真正的自由,他不能回到过去那种利用于秋对他的不舍用来逼迫于秋爱他的老路。
  但是这种理智上的强行阻拦,只越发激化了心中的欲望。
  他想要、想要……
  晓春眠猛然警觉起来。在这个瞬间,他心中竟然忽然冒出来一个声音,不断地低语,不断地诱惑着他。
  你想要吧、想要吧……
  忘却吧、放纵吧、抛弃神智吧、将你的身体交由我来控制、我会帮助你达成欲望……
  晓春眠用手指紧紧揪住自己的心口:不。
  占有吧、侵犯吧、囚禁吧、束缚吧、破坏吧、毁灭吧、让他失去一切吧、让他只拥有你……
  不!
  晓春眠猛地后退了两步,双瞳隐隐泛出一种青色,却又在一咬牙后恢复了原本的黑色。
  至于于秋,此时已经在晓春眠的视野之外停下了脚步,并且还颇为不忿地回头看了一眼。愤然片刻之后,他又嘴角一撇,显出了一种失落,异常伤心。
  ——真不追来?
  '呃……其实他刚刚跪了'
  ——什么?
  '吐了口血……'
  于秋怔愣片刻,而后猛地脸色一变,飞一样原路返回,果真见晓春眠已经跪趴在那,脚边还有一口黑血。
  “春眠!”于秋急急忙忙扑了过去,抓住他的胳膊想要将他扶起,“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晓春眠却一把将他推开,力气还不小,于秋一下子踉跄几步才站稳。
  “滚!”晓春眠吼道,“你给我滚!”
  于秋愕然地看着他。
  “滚……”晓春眠用手指扣在地上,不断颤抖,驱逐的声音中甚至带了一种乞求,“你给我滚远一点……不要过来……快滚!越远越好!”
  于秋深吸一口气,压制下心底的苦涩,再一次靠近过去,半蹲下来,用更轻柔地动作扶住他的肩膀,“春眠,告诉我,出什么事了……”
  “我叫你滚!”晓春眠猛地弹起了身,更用力地将于秋掀开。
  在这一瞬间他对上了于秋的视线,于是心中本就快要压制不住地冲动又更加沸腾。他赶紧让自己滚去了另外一个角落,掐住自己的拇指侧面,试图用疼痛保持清醒的意识。没事的,他告诉自己,他的理智还能撑住一下,只要于秋快点远离就好!
  而就在刚才视线对上的一刹那,于秋赫然发现,晓春眠的双瞳竟然一闪而过了一道青光。
  于秋顿在了原地,然后心里一下子就凉了。这种青色的瞳孔,他只在魔修和入魔后的高从寒身上见过!但是晓春眠一路都是他领过来的,什么时候和魔修有过关系?不……也或许不是魔修……
  于秋不愿相信,于是赶紧运起了透骨之术,术法的结果却令他心更凉了。晓春眠的骨骼……竟然就和高从寒那时一样,已经被魔化了一半!魔化之骨从四肢包裹住心脏和头颅,与正常修士的骨骼不断斗争,留下一寸寸令人齿冷的拉锯痕迹。
  “为什么……”于秋呢喃,“难道就这两年……就这两年……”
  '……其实不是这两年'
  ——什么?
  '还记得你上次开启因果槽吗'
  于秋想起来了,上次系统升到第三级之后,他开启过一次新功能,召唤了一个最终救下了所有人的强大幸运,按理说之后应该再遭受巨大的或者许多的不幸,结果却仅仅跌倒几跤就恢复了幸运与厄运间的因果平衡。他那时就觉得有些奇怪,却找不到头绪,不多时便只能抛诸脑后。
  ——但那不应该是我的厄运吗?
  '有时候也会反馈到你身边的人身上'
  于秋咬了咬牙,暗骂了一声。事情已经很清楚了,当初晓春眠正好和高从寒在一起,肯定是在那时候沾上了什么。
  “春眠,”于秋再次靠近过去,抓住晓春眠的双手,“你冷静一下,不要害怕,这种事情……这种事情……我会想办法的……我一定会想办法的……”
  他努力试图解决眼前的状况,却手足无措。他只能不断回忆着以前在高从寒身上观察出的结论,试图找出解决之道。
  “滚……”晓春眠又驱逐了一声,这声音却已经无力至极,毫无之前的坚定。甚至就在骂出这一声的同时,晓春眠一只手已经忍不住爬上了于秋的手背。
  于秋将这只手反手握住。
  晓春眠忽然嘶吼一声,猛地翻身而起。他没有再次将于秋掀开,而是将于秋压在了下方,两只手牢牢摁住了于秋的脖颈。
  于秋抓住晓春眠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腕,对上对方已经完全被染上青色的眼。这一瞬间,他想起了当初和许鸿讨论出的两个关键点:欲望的滋生,以及欲望不被满足。
  晓春眠现在的欲望是什么?杀了他?于秋的身体有些泛冷:为什么?因为他之前那些言语攻击?
  但是晓春眠手上的力道很奇怪,明明很用力,掐得于秋快要喘不过气,却又始终留有一丝余地,仿佛并不是为了掐死他,而只是为了折磨他。
  于秋快要窒息的神情似乎取悦了他。他松开了手,看着于秋白净的脖颈,张开双唇,露出新生的獠牙,一口咬了上去。
  于秋差点以为他想咬死自己,晓春眠下口却很轻,只是轻轻含在他的喉结上,不断用舌尖轻扫。
  与此同时,晓春眠的两只手已经滑到他的身上,力气很大,一下子就撕开了于秋的衣物。
  于秋终于明白,晓春眠并不是想杀他,而是想……
  “不!”晓春眠忽然又清醒了过来,一把将于秋推开,整个人退开老远,“不!不行!”
  两种意志在他的身体中不断割据,晓春眠跌倒在地,双臂环绕住身体,咬紧牙关,再一次痛苦不堪地颤抖着。
  于秋知道,这种痛苦是因为他的欲望,以及欲望得不到满足。
  “春眠……”鬼使神差地,于秋走了过去,摸上晓春眠的脖颈,抬起他的脸,“可以的。”
  晓春眠看着他。
  于秋略为紧张地咽了口唾沫,轻轻凑了过去,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嘴唇。

    第69章

  于秋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竟然有一天会需要做这种事情。所以他很紧张,他很青涩,所以他是那样小心翼翼地引诱着对方。
  却就是在这么笨拙的引诱之下,仿佛一声轰然巨响,晓春眠的理智瞬间被引爆。
  晓春眠再次将于秋压了下去,摁在怀里用力揉搓,不断拥吻。
  于秋一开始还想要试着做出一点回应,却根本跟不上对方暴烈的动作。
  是的,因为理智的丧失,晓春眠现在异常粗暴。
  他粗暴地将于秋的衣物彻底撕开,粗暴地抓住于秋的脚腕,一下子就让自己挤了进去。
  没有一丝余地,甚至连喘息一下的时间都没有。
  于秋疼得一下子就发了抖。他高高扬着脑袋,修长的脖颈不断摇摆,面白如纸,疼得仿佛整个人都裂了开。
  真的、真的很疼啊!
  于秋开始挣扎,却一次又一次被晓春眠更用力地拉了回去,根本挣脱不了,根本逃脱不掉,只引发了一次又一次更加激烈的侵占。
  不,于秋仅有的神智告诉他,他现在比对方高一个境界,以筑基面对一介炼气,不可能真的挣脱不了。他将双手按在晓春眠的肩上,潜意识里想要逃离这种疼痛与折磨,却又狠狠咬了咬牙,最终将两只手都环在了晓春眠的背后。
  疼、疼、很疼……事后回想这一天,最先在于秋脑中泛起的永远是这种撕心裂肺的疼。并没有那种传说中的甜蜜与快乐,只是纯粹的疼,实在糟糕至极。
  但是,是他自己愿意的。
  于秋将双手环在对方的背后,随着对方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的痛哼,后来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终于控制不住地张开了嘴,发出那些压制不住的惨叫,一声高过一声。再后来他嗓子都有些喊哑了,只觉得为什么这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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