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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抢了妹妹的修罗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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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云舒也笑; 温柔又体贴:“是; 师妹说好一定就好。”
  三位长辈也同时笑了起来。
  李小虎爹:啊啊啊啊啊,终于有机会和偶像同桌吃饭了!
  依依娘:这个女婿真会说话。
  依依爹:一看就是和我一样怕老婆!我看行!
  。
  这餐饭吃那叫一个宾主共欢,特别是李小虎爹知道柳云舒就是李小虎师父,简直感动得当场就快落泪了。
  李小虎爹:“呜……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有一天这么羡慕自己儿子,我也想当柳医仙弟子啊!!!”
  李小虎娘:“唉,我们家小虎要是能学到柳医仙一星半点儿,也算是我们家祖上积德了。”
  夏一依与有荣焉地道:“可不是,我也好想当师兄弟子。”
  依依爹娘跟着笑,只以为女儿是在给师兄捧场。
  柳云舒看她一眼,一脸“你这人怎么这样”悲愤:“看看这得了便宜还卖乖性子!我师父这么多年就收了这一个女弟子,那真是比老来得女还要心疼,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差没有供起来了。我们这师兄弟几个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待遇?”
  依依爹娘原本还有些担心夏一依在苍羽门过得不好,现在一听这话终于放下心来。看来,女儿在苍羽门真过得很好。
  夏一依则是在心里“啧”了一声。看看这世道,说真话都没有人信了。
  众人正说笑着,有人慌慌张张地从没有合拢院门冲了进来——
  “李大夫!村长要你快去看看,村里水井里面龟……全都……全都死完了!”
  “什么!”李小虎爹震惊地站起身,差点没掀翻面前一盘菜。
  其他人脸色也都是遽然一变。
  在水井中放乌龟是自古以来留下来规矩,是希望这一只象征着玄武神兽,能够在水中一直保佑水井不至于枯竭,也有保佑子孙绵长之意。
  而更重要原因是,井里面乌龟可以充分地探明水井之中水是否可以饮用。一旦有人在水井下毒,乌龟肯定会死后浮上来,这样人们就会知道这个水已经是不能喝了。
  他们这个村子周边没有河流,村里一百多口人都是靠着三口水井、或者是雨天自己存一些水过活。
  三口水井还是互相连通,若真是被人下了毒,这让这一百多口人怎么办?
  柳云舒沉了沉眉,放下筷子:“一起去看看。”
  李小虎爹一愣,继而宽了宽心:“也是,有柳医仙在这里,就算井里真有毒又怎么样?我看说不定最后只是哪家小孩胡闹,把些不能吃东西扔进去了……”
  毕竟这么多年了,村里从来没有出过这种事情。
  柳云舒笑了笑:“但愿如此,走吧,去看看。从没出过事,我一来就出事了,说不定最后还以为是我害……”
  李小虎爹:“怎么可能?!”
  夏一依看了柳云舒一眼,觉得他最后说话并不是随口玩笑。
  村长派来传话人也催促道:“李大夫,赶紧吧!村长都快急死了!”
  几人起身,反正这饭也吃不下去了,干脆都跟着传话人去看看这事情最后怎么解决。
  夏一依故意放慢了一步,还未转身就感到一只带着药香、细瘦修长手落在她肩膀上。
  他轻轻地说:“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应该就是冲着我们来……”
  。
  水井边已经围了一圈人,所有人都是一脸阴云密布。
  其中最愁眉苦脸秃顶胖子就是村长,看到李小虎爹来了终于松了口气:“李大夫,快来看看,这水到底是怎么回事?从发现乌龟死了,到现在,都没有人敢动过井水。”
  李小虎爹神情严肃,把水井边木桶扔下去,打了半桶上来。又拢了一捧在手心,仔细闻了闻,还未得到什么结论,就听站在他旁边柳云舒道:“苦杏仁味,果然有毒。”
  夏一依站在柳云舒身边,摇摇头,对他轻声道:“但是类似味道毒太多了,只凭这样,一时间很难判断。要带到医堂分析。”
  柳云舒目光在四周围观群众身上转了一圈,忽然低低地笑了,在夏一依耳边道:“师妹,要不要打个赌?比起找到毒药品种,我能更快找到下毒凶手。”
  夏一依不敢相信地看着他:“这里都是我们村里人,你一个都不认识,你怎么找凶手?”
  柳云舒也不解释:“你就先说赌不赌?”
  夏一依才不上当:“你先说赌什么?”明明是一件很严肃,甚至可以说很让人恐慌事情,但是只要柳云舒在这里,夏一依就觉得没有什么是不能解决,一点都不觉得慌。竟还有闲情逸致和他讲起了条件。
  柳云舒:“恩……暂未想好,不然这样,赢了人可以让输了人做一件事情。不管什么事情。”
  夏一依:“成交!”
  这两人小声地在旁边咬耳朵讲悄悄话,一直蹲着李小虎爹完全没有听到。经过柳云舒提示,他一直在细细品这水里味道,最后得出结论,果然是淡淡苦杏仁味!
  李小虎爹心内一凛,心道医仙大人果然是名不虚传。
  他鼻子都快伸到水里面去了,才勉强闻到。
  可柳云舒只是在一边站着就察觉到了。
  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李小虎爹:“咳咳,村长,这水里确实有毒。”
  秃顶村长原本听到柳云舒结论时候还不屑一顾,心想这是哪里来年轻人敢在这种时候胡说八道。直到听到最最信任李大夫也这么说,瞬间就慌了:“这村子里都是自己人,怎么可能会有人下毒?”
  这句话说完,他又看了一眼柳云舒:“对了,这位公子是谁?好像不是我们村里人。”
  夏一依赶紧道:“这是我师兄。”
  说着,又补了一句:“苍羽门七长老。”
  她知道这秃顶村长最是喜欢看人下菜碟,不点名柳云舒身份,指不定这人要说出什么难听话。
  果然,一听到“苍羽门”三个字,秃顶村长立刻就怂了。
  再听到“七长老”三个字,脸上立刻迸发出谄媚笑容,拱手作揖道:“原来是苍羽门上仙人……既然有仙人在此,那我们村子这次事故肯定能顺利解决了……”
  秃顶村长还打算和柳云舒客套几句,却有一个不和谐声音从围观村名中响起:“刚刚村长说,这村子里都是自己人,不可能会有人下毒。可这里,不就正好有一个外人吗?”
  李小虎爹勃然大怒:“谁说,给我站出来!你可知道,他是谁?是什么身份?他会跑到我们村里面来下毒?!简直荒谬至极!”竟然敢污蔑他偶像!他代表全天下大夫不答应!
  刚刚说话人自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村子里面都是熟识了这么多年老熟人,怎么可能自己对自己下毒,只可能是村子外面外人下!”
  众人看到这人都是一愣。
  竟然是陈家宝。
  那个以胆小怕事、瘦小妈宝著称陈家宝?
  “他今天胆子怎么这么大?”
  “但是他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家宝这孩子从小就最是老实,他都这么说了,我们不得不防啊。”
  “就是,村里人怎么可能自己下毒害自己?只能是别人做!”
  “就算是苍羽门怎么了?他有证据证明不是他做吗?”
  “就是,谁让这里就他一个外人?”
  “这么多年一点事情都没有,他一来水井就被人下了毒,说和他没关系谁信啊?!”
  ——村名三三两两地说着,讨论声此起彼伏,看着柳云舒眼神里,渐渐充满了不可知畏惧。
  简直岂有此理!夏一依当即就想一句一句地怼回去!
  却被柳云舒扯住了手腕:“别着急,让他们说。不然,我怎么赢你?”
  夏一依一愣,难道他意思是凶手就在在场这些村名们中间?
  李小虎娘昨天才和陈大婶吵了一架,心里恨还没消完,她原本就是火爆个性,看陈家宝竟然连自家小虎师父都敢编排,立刻冷笑一声:“这不是陈家九代单传大少爷,今天这是怎么了?娘不在身边就敢这么说话了?你娘呢?”
  “你娘呢?”这么简简单单三个字让陈家宝全身一颤。
  好半天他才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说:“我……我娘喝了这井水之后就一直不舒服,现在还是家里躺着。我……我就是来为我娘讨一个公道!”
  那苍白脸色,瘦小身躯,眼底布满了血丝,让周围人看着无不动容。
  “真是好一个孝心至纯大孝子。”柳云舒折扇一展,冲着众人笑道:“你要公道是吗?我给你。其实只需要用一个很简单方法,就能找出是谁下毒。”
  李小虎爹用求知眼神看向柳云舒:“请医仙赐教。”
  然后就见柳云舒从衣袖里拿出一块砚台,侃侃而谈道:“这是一块宝砚,聚集了万物灵性,可以辨别出药物痕迹。待会儿,只要我们用这井里面水,在这砚台上磨出墨来。然后,每个人都用自己手掌去沾墨汁,没有下毒人手就是黑,而下毒之人手触碰过毒药地方与墨汁产生反应,他掌心就会变成红色!”
  李小虎爹惊叹道:“世上竟有这种神奇法器!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来代医仙磨墨?”
  柳云舒把砚台递给李小虎爹:“那就有劳了。”
  “……”夏一依一脸无语地真就开始磨墨李小虎爹,再看一脸很有把握柳云舒,对他说话半点都不信。
  完全不符合医书。估计,神农听了都想从地底下爬起来揍死他。
  还有,为什么会有人随身携带一块看着就不轻砚台?而且,那块砚台怎么看起来好像有点眼熟……
  等等,这不就是七夕那次,在聚宝阁买扇子,她写“沅芷澧兰”时候那老板拿出来那一块极品好砚吗?!怎么会在柳云舒手上?!
  他拿着一块真除了写字什么都做不了砚台到底想干什么?!
  柳云舒一看夏一依眼神就知道她是认出来这块砚台了,冲她微微眨眼:“别担心,且看师兄大展身手。”
  夏一依:“呵呵。”我就看你要耍什么花样?
  那秃顶村长原本就不想得罪柳云舒,听到此时有了方案,立刻就开始号召人行动起来:“去吧村里所有人都召集过来,今天一定要找到这个下毒人!”
  “是!”立刻就有人行动了起来。
  脚步匆匆中,一个人影也想趁乱离开……
  “刚才那位很有孝心小兄弟!”柳云舒笑得风度翩翩,“你是准备回家吗?你刚刚说你娘病了,我看,那你娘就不必来了。你留下就行了。”
  陈家宝迟疑着,额头上有一滴汗珠顺着脸滑了下来:“这……”
  李小虎爹也意识到这小子今天反应实在是不对,当即对村长说:“找人去他家里看看。”
  陈家宝:“我……我娘不在家!她去我二姨家了!”
  李小虎娘:“你刚刚可还说你娘在家里躺着!”
  “我……我说错了……”陈家宝全身颤抖不已。
  柳云舒心中已有定论,看了眼李小虎爹。
  不愧是平日里经常捣药人,手速惊人,不一会就磨出了浓稠墨汁。
  柳云舒:“不必去找了,既然大孝子说不在,那肯定就是不在。既然墨已经磨好了一批,不如我们先来试试?”
  村长一马当先,首先让人拿过一个盘子,将磨好墨汁倒了进去,又按照柳云舒吩咐加上一定比例井水,然后义无反顾地将自己左右手分别按了进去。
  兑了井水墨汁没有那么黑了,但是依然看得出来整只手都是灰黑色,没有半点柳云舒所说红色。
  柳云舒:“换人。”
  接下来,又换了数十个人,最后都是除了灰黑色双手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现。
  夏一依见盘子里面墨水剩不多了,心道不管怎么说,既然柳云舒是因为自己才来村子里,自己也应该配合柳云舒来证明一下自己清白。
  想着就打算做下一个人。
  手都伸过去了,结果柳云舒立刻就抓住了她手:“你傻吗,不知道等等?等凶手出现了你自然就不用按了,这水多脏啊,你那小手那么白……”
  刚刚获得两只小黑手数十人:“???”
  夏一依:“……”
  柳云舒:“咳咳咳,先男后女,来,刚才那大孝子,到你了。”
  夏一依被村里人看着,有些尴尬,想把手抽出来。没成功。
  柳云舒抓得紧紧:“师妹,**来了,仔细看。”
  夏一依一愣,好奇地去看陈家宝。若是真要说是陈家宝下毒,她还真不信,不为别,就因为他没有那个胆子。
  陈家宝咬着牙,瑟缩地来到前面,飞快地把两只手分别按了进去。
  黑,黑,黑,黑……陈家宝在心中默念着。
  然后惊讶地发现,他掌心依然是黑色!
  黑!
  这时候,夏一依才终于明白柳云舒意思了,这个人鬼主意真是多,一道好看弧线出现在她嘴角:“村长,凶手是谁,很明显了。”
  陈家宝着急地伸出手到众人面前:“你胡说,我手心明明是黑色!”
  柳云舒:“没错,你手心是黑色。但是你没发现,你和这里每个人,都不一样吗?来,刚才那些位也麻烦把手伸出来。”
  二三十只黑乎乎手同时间伸了出来。
  都是完完整整黑,从手指到掌心。
  唯有陈家宝,只有掌心是黑,手指依然是白白净净。
  李小虎爹恍然大悟:“最开始时候医仙说过,下毒之人手触碰过毒药地方与墨汁产生反应,所以在所有人都把五指伸进墨汁里时候,只有凶手会下意识地抬起手指,因为他手指肯定与毒药接触过!”
  他真是心服口服,没想到医仙在揣测人心方面也有如此恐怖境界!!!
  村长当即就爆发了,提溜起陈家宝衣领:“你小子平日里装人畜无害,竟然敢下毒!!!谁让你干!!!”
  众村名一拥而上——
  “太可恶了!”
  “真是没想到!”
  “这种看着老实,才是最坏!”
  夏一依连看都不想看,转身去问柳云舒:“你这计谋有问题,要是他是手里拿个药瓶子,直接倒进去。然后自信自己从来就没有碰过,就大大方方地把整个手按进去了怎么办?呃……还有,你……你松开……”
  “师妹,输了不认也不是好习惯。输了就要乖乖听赢了人话。”柳云舒依然执着地抓着她手:“再说了,你师兄我有这么傻?我定下计谋当然都是按照目标人物性格定。”
  比如这个陈家宝,就决不是夏一依假设那种“自信”人。
  夏一依眼见着爹娘眼神都不住地往他们两人交握手上,脸都要烧红了,咬牙切齿道:“我看你也把我当你目标人物了!对了,那个砚台是怎么回事?!”真是计谋和惊吓一串连着一串!
  柳云舒无辜道:“我看师妹用那块砚台写字顺手,后来就托侍卫买下来了。”
  夏一依用看病人眼光看他:“有吗?!”
  柳云舒一双桃花眼笑得分外勾人:“有啊。我就是单纯喜欢师妹给我这扇子上写字。所以,时时念着师妹什么时候把该写几个字写完。”
  夏一依手心泛着星星点点汗,颤声道:“你……你想……让我写什么?”
  柳云舒看着她,声音很轻,但是一字一句都是那么清楚:“沅有芷兮澧有兰,思公子兮今可言。”
  夏一依:“我……”
  她只来得及说一个字,千万根烧火红银针从天而落朝他们袭来,势要把此地熔成一片烈狱!


第39章 
  一声清越的剑啸响起; 寒露; 剑出!
  冰蓝色的冰霜剑气与那千万根焚烧后的银针接触; 冰与火的相接,瞬间激起了千层水雾!
  夏一依吼道:“所有人; 跟着村长; 跑!”
  “依依!”
  水雾氤氲中; 夏一依看不到身影; 却清楚听见了娘亲的呼唤。
  夏一依狠心道:“李叔!带我爹娘走!”
  “等等……我不走!”
  “依依!闺女!”
  “走吧!听依依的!”
  一片嘈杂中,一只手依然稳稳地握住自己的手。
  柳云舒不慌不忙的; 甚至还有些可惜,嘟囔着:“时间挑的真不好。”
  原本是个生死攸关的场景,但是有柳云舒在身边; 夏一依就一点紧张感都没有; 甚至还有些好笑:“你说谁时间挑的不好?说你自己?”
  柳云舒:“当然是碍事的家伙。不知道打扰人谈情说爱是要遭雷劈的吗?”
  夏一依心中怦然一动,侧着身子小声道:“我们这就算谈情说爱了吗?”
  柳云舒蹭到她身边; 把她整个人揽在怀里; 用更小的声音说:“以前没跟别人谈过,我也不知道。类似的情诗师妹以后再多教我几句; 大概就知道了……”
  夏一依哪里架得住这样的话,下意识就往后退。
  被柳云舒重新拉回来自己怀里,还故意摆出师兄的架子教训道:“怎么这么不懂事?万一等下还有暗器呢?当然是师兄这么人高马大的帮你挡了。乖; 就这么站着; 别动。”
  夏一依:“……”
  听听; 说的有多有道理!
  简直就是师兄爱护师妹的典范!
  两人用很暧昧的姿势倚靠在一起; 水雾终于渐渐散去。
  在他们的正前方,村民们果然都已经逃得无影无踪,只有一个全身墨色衣着,高大而英俊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那人轮廓深邃的眼底露出微许玩味的笑意,但是因为右侧脸颊上一道几乎从眼睛道下巴的刀伤,让这个笑容看着有些渗人。
  “你就是夏一依?倒是有几分本事,难怪吾儿被你迷得五迷三道的。”
  这么听着像是家长为自己的儿子打抱不平似的?
  夏一依转身看他一眼,露出浑不在意的表情:“不好意思,最近号称被我迷得五迷三道的人比较多,我不知道您儿子是哪位。但是事情总有个先来后到,您稍等下,我和这边这位还有事情没有解决。”
  那中年男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大方道:“无妨,你们说,本座可以等。”
  夏一依就继续转头去和柳云舒掰扯:“你什么时候知道那句诗的?”
  柳云舒:“昨天晚上在你房里找到一本《楚辞》,就发现了。”
  夏一依心里说不出是懊恼还是羞涩,她房里那么多书,怎么正好就被他看到这一本呢?这是算是什么运气?
  转念一想,又发现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夏一依:“不对,你若是昨天才知道,怎么可能我们在都城的时候就提前买下来了?”
  “额……我那个时候就是单纯看这块砚台顺眼而已……”
  看看这人!这个时候还不老实说话!
  夏一依恼怒地推开他:“你分明当时就已经知道了!编,接着编!”
  自己当时到底在想什么,柳云舒这样博览群书,怎么可能不知道连她知道的诗句?!
  亦或者,那一天她下笔的时候就隐隐期待着,期待着他能看出来,但是又害怕他看出来……
  被推开的柳云舒整个人都颓丧下来,眨着桃花眼可怜巴巴地说:“我后来不是还专门问了你是什么意思……当时是你说‘沅芷澧兰,指的是生于沅澧两岸的芳草,比喻高洁的人’……我……我还以为是我自己自作多情……”
  夏一依呆愣了一下,没错,当时他是故意装作不认识问这是写的什么意思,自己就是这么回答的。
  原来,这世上,期待着,又害怕着的,不单单只有她夏一依一个人。
  “所以……”柳云舒重新牵过她的手,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慢慢道:“我没有自作多情,对吗?”
  夏一依正要开口,那边看戏看了半晌的中年人也终于憋不住了:“两位的互诉衷肠着实感人,但是我想提醒夏姑娘一句,倒也不必这么快就下决定,吾儿也对夏姑娘充满了爱慕。”
  想了想,竟然还补充了一句:“比他好看。”
  嘿!这就不能忍了!
  想着他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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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意这样拖延时间,村里人应该都已经跑远了。夏一依才终于放下心,开始认真地和这位从天而降的不速之客掰扯:“不好意思,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你儿子在我这里,都排不上号。”
  “还有,顺便说一句,在我这里,我师兄才是最好看的,谁都比不了!”
  那人微微一笑:“你都没有问本座的儿子是谁?”
  柳云舒被夏一依刚才那一句赞美夸的心旷神怡,抢话道:“说实在的,我家依依和你儿子真的不熟。不过,我更感兴趣的是,你堂堂一个魔教教主,为什么要唆使一个少年去毒杀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
  大敌当前,夏一依却还抽出时间眼里含着笑意瞥他一眼,行啊,称呼都从“师妹”变成“我家依依”。
  被点名了身份的魔教教主慕容轩,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坦诚:“如果不多杀几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村民,怎么敢称自己是魔教教主?至于那个下毒的小东西,本座只是纯粹看他是个人才,提携一二而已。”
  “毕竟,有胆子杀自己亲生父母的,多半能成大事。”
  夏一依皱眉,这个慕容轩,可真真正正是个十足的疯子!
  不过,听这个意思,再联想到陈家宝刚才种种不正常的反应,想来,陈大嫂已经被她这个捧在手心里的九代单传的儿子杀了。
  惊讶的情绪只在夏一依心里停留了一瞬,老实说,她竟然觉得会有这的结果早就冥冥之中注定了。
  慕容轩:“好了,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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