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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他又入魔了-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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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吕超在内的众人,听完小曲儿,心情竟然真的好了许多。
朱文孝挠挠头,怎么说呢?新夫子可真是个奇人,也……真是个妙人。
“我可以也参加比试吗?”在从侍卫那儿搞清来龙去脉之后,武魇突然开口。
书院的众人皆很吃惊,因为吴彦向来不太合群,好多人甚至和他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更吃惊的要数周院长,吴彦的真实身份,他可是一清二楚。
“当然。”游伶欣然应允。
武魇坐下,随便弹了一段,他的水平在众学生中只能算中等,所以大家听完都连连摇头,靠着这怎么可能胜过新夫子嘛?
“我弹得这曲是京城时下很流行的一段琴曲,由宫廷乐师裴轩所作,我与你比对接,我弹完这一节,你弹下一节,谁接不下去便算谁输。”
游伶还没吭声,朱孝文倒是先笑了:“吴彦,这是什么比法?”
吴彦淡然回答:“一个好的乐师也应该对京城乐坛知之熟之吧!”
朱文孝还要张了张嘴,也觉得对方说的有理。
片刻之后,游伶眨了眨眼,然后双手一摊:“我不知道这首曲子,也接不下去,是我输了!”
吴彦唇角微扬,果然……
游伶不由的有些佩服眼前的这个少年,似乎生了双能洞察对方的眼睛。
那老和尚教他的时候曾这样叮嘱他,琴曲只有两种类型,第一种叫一流,第二种叫不入流,让他哪怕是跟乡间村民们学学小曲儿也别学那些个不入流的曲子。
“那什么算一流?”游伶问道。
“你师傅我这种……”
游伶无语:“除了您老呢?”
“历代先贤的。”
“难道当世再没有伟大的乐师了?”
“比你师傅伟大的是真没有,比你厉害的嘛,应该还不少……只要是你真心佩服的,师傅也勉强允许你学学吧。”
“……”
“愿赌服输,我还不足以考校你们。”游伶潇潇洒洒的站起来,溜达着朝院门的方向走去。
学生们站在院中不知所措,这、这就要走啦?
周院长一拍脑袋,唉,这闹的是什么事儿啊?
走出十几步后,游伶突然回头,笑嘻嘻道:“你们真的不拦我吗?我走了你们可再找不到这么才华横溢琴技一流的人了。”
众学生:……
吴彦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开口道:“夫子,请您留下吧。”
……
“是啊、是啊,留下吧,您的水平我们也是真心佩服。”有了吴彦带头,朱孝文、吕超等也都纷纷开口。
大家也是真心实意的觉得,难得有这么有趣的人,怎么能让他走了?
之后,游伶就用他高超的记忆、丰富的学识和颇为有趣的性格征服了白鹭书院的众人,以朱孝文为首的几人差点变成他的跟屁虫。
只要他一来就游夫子、游夫子的叫个不停,甚至在游伶迟到偷懒的时候还会在周院长那里帮忙打掩护。
周院长经常摇着头感慨:“我是给自己寻了个祸害来,你这小子把我原本单纯可爱的学生一个个全教坏了……”
话又说回来,游伶拗不过大家,正准备弹上一曲,吴彦被挤到了最外围,看着人群中乐呵呵的年轻乐师,嘴角带着笑,眼里却没有笑意,不知在想些什么。
正在这时,芳文院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众人转头,只见周院长神情肃穆,带着一队官兵走了进来。
游伶停下手中动作,有些好奇。
白鹭书院里很多学生都是官宦之子,从小被教导权御之处,识人辨认人是最基本的技能。故朱孝平、吕超等人立马就认出为首那人是武王都的御前近侍顾南风大人,可谓当今武王最信任的人之一。
顾大人来白鹭书院干什么?
周院长找到隐没在人群中的吴彦:“吴彦,顾大人找你有事。”
吴彦面无表情的走了出来,在顾南风的示意下走出了芳文院。
学生们立即开始窃窃私语:“顾大人找吴彦干什么?难道他犯了什么事儿?”对吴彦身份丝毫不知情的学生们天真猜测着,被周院长狠瞪一眼赶紧噤声。
但是对吴彦身份有所耳闻的几个学生都若有所思,隐隐感到最近会有事发生。
游伶站起来,站在芳文院门口探头看去,只见那一队人带着吴彦已经过了书院中间的白鹭湖,快到正门了。
吴彦突然停下来,似乎问了句什么,那带头的侍卫冲他躬身抱拳,也回答了几句。
游伶凭着极好的听力竟然也听到了只言片语,什么圣上、主子、回去……
吴彦似乎察觉到了某人的视线,猛一回头,看到了自己最尊敬的夫子,微微一笑,跟着顾南风,潇潇洒洒的离开了白鹭书院。
游伶皱了皱眉,希望没有事啊……
第24章 凡(二十四)
又一月,天色转凉。
这日,如意楼楼主季玄沐浴更衣后,披着一块花式繁复的薄毯,正坐在轮椅上看一本古籍。
看到兴味处,楼大突然敲门。
叩叩叩——
季玄用食指指节敲了敲椅子,示意对方进来。
“这个时辰还来禀报,看来是有大消息。”
楼大兴奋的点头:“的确是大动静,小六从宫中传来消息……武王都把四皇子武魇叫回去了……”
于此同时,元帅府里,战霄也正在和李准、花锦绣三人议事。
李准拍着桌子感慨:“万万没想到,竟牵扯出这么大一桩案子。”
小花懒洋洋的喝了吹了吹茶杯里的茶梗:“你,轻点儿拍桌子,别把元帅的茶杯震掉了。”
李准继续感慨:“你说这四皇子也真是太冤了,现在上面那位把他接了回去,也是存了补偿的心态吧。”
战霄正襟危坐,不知在想些什么?
“元帅?元帅?”李准连叫了两声。
战霄这才回过神来,轻描淡写的答道:“武都子最多也只能在银钱上补偿补偿他,不会给武魇正名,更不会特别捧高他,否则就等于承认自己当年犯了个惊天大错。”
敢用这种语气直呼武王姓名的,全天下恐怕也就这一人了!
小花突然回过味儿来:“元帅,我记得你很看重的那个神奇乐师……在白鹭书院教书,和武魇走的很近啊……我跟那小子接触过,不是我说,绝对是连脚底板都生满心眼的人。”
战霄端茶杯的手微微顿了一下:“我知道,武魇被囿于那小书院时,背地里就搞了不少动作,现在被召回宫里,离我家乐师大人远远的,也是好事。”
“你家……乐师……大人?”花锦绣和李准突然不想理他。
……
到底是怎么一回儿事?
这还要从五个月前的一桩奇案说起。
大武设有一个特殊的部门,巡查司,直属武王,四个巡查刺史负责在各个州府之间暗访民情,调查当地官员是否有鱼肉百姓、贪污受贿之行径。
巡查刺史中有一人名叫武阑,是当年武皇亲随的后代,刚正不阿,聪明绝顶而且武艺高强,在职数年间,破获各地冤假错案足有四十八起,由此牵扯到的贪官污吏近百人,在民间享有极高的声誉。
而且此人似有正气护身,因为碍着别人的财路,不知多少人想取他项上人头,但都被他一一逢凶化吉。
当时,武阑听说自己管辖的青州津天府境内,有人借巫术之名招摇撞骗。
其实,这群“巫师”已经在青州境内存在多年,以往还只是骗些黄白之物,可是近来却越闹越大,已经害的至少五户人家家破人亡,其中还有一户是当地望族。
武阑在经过三个月的详细调查后,终于破获了这起奇案。
要说这案件也不算什么惊天大案,本来结案了就应该就此揭过。可巧就巧在武阑天生心细如发,在呈给武王的奏折中,详细讲述了案件始末。
这天夜里,武王像往常一样在御书房的琉璃灯下批阅奏折,看到某处,突然脸色一白,猛地站了起来,吓的大内总管柳忠一个哆嗦:“圣上,您、您这是怎么了?”
武都子站起来,在殿内来回踱步,似乎心情极为烦躁。
一炷香后,他对柳忠招了招手:“去,把顾南风和王丞相给朕叫来……对了,还有战霄战元帅,切记不可惊动他人!”
三更半夜被武王急召,三人也算老熟人,对视一眼,进了御书房。
武王也不说话,而是把武阑的折子递给战霄,让他们传看。
战霄看完,玩味的挑了挑眉毛,而顾南风和王坚则是脸色一变。
原来,武阑在折子里描写的巫师作乱的巫术,竟和当年四皇子武魇诞生的异象如出一辙。什么玉菩提一夜枯萎,什么孔雀哀鸣,什么观音流泪,什么血色残阳……
更令人惊骇的是,那群巫师被当地富户的正房太太收买,在其侧室胎儿诞生当日,化妆成稳婆进去接生,然后用一种朱砂和数十味药材调和的特殊颜料在幼儿背上画了可怖的胎记,富家老爷被吓了个够呛,当晚就捂死了那孩子。侧室刚刚生产完,本就奄奄一息,知道孩子的死讯,想不开直接跳井了……
“这……”王坚思索半晌,还是率先开口,既然武王夜里把他们找来,应该也是存了那种心思,“圣上,恐怕当年珍妃娘娘的死,另有隐情啊……还有四皇子殿下……”
“现在还只是猜测,说不定一切只是巧合。”顾南风异常冷静。
“巧合,什么巧合?朕都不相信天下竟然有这么巧的事?”武王都本来就对珍妃感情深厚,现在想起她当年的惨状,心底一阵抽痛。
“这事儿一定要彻查。南风,去把武阑召回来,这事儿你们两个一起负责。”
“其实要证明这事儿也很简单。”一向寡言少语的战霄突然开口,“如果武魇是被陷害的,那么他身上的胎记就一定能洗掉……”
这句话一下子点醒了武王:“对,幸好武爱卿在折子里写清了这颜料的方子,柳忠,你去把方子拿给章御医,知道怎么办吧?”
柳忠是跟了武王二十年的老人了,自然明白武王的意思,拿着东西就去匆匆找人了。边走边摇头:宫里平静了这么久,看来免不了要一番清洗了。
第二日,武魇就被顾南风带进了养心殿。
而那里,他已经四年未曾见的父皇正负手而立,看到他来,神色复杂。
“魇儿,过来。”武王都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
“父、父王。”武魇怯生生的行礼。
“把衣服脱了,让父王看看……看看你身后的……胎记。”
武魇露出疑惑的神情,但却不敢违抗命令,乖乖脱了外袍和内衫。
武王看到武魇身后的那个恶鬼形胎记,因为身体的拉长而扭曲,变得更加可怖,于是朝柳忠使了使眼色。
柳忠上前,把从章回春那里拿来的药水轻轻抹在了武魇的背上。
药水接触身体的一瞬,武魇抖如筛糠:“痛……好痛啊……父王!”
柳忠轻声安慰:“四皇子,您忍一忍,这药水是有点儿痛,马上就过去了。”
武魇咬住牙齿,柳忠又涂了些,然后在他背后又抹了两把,接着发出一阵低沉的惊呼。
武王赶紧上前,眼前一阵刺痛,那个恶鬼形胎记,竟然真的掉了一部分,在柳忠手里化成猩红色液体。
“父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王强忍住心中的怒气:“魇儿,先让南风带你回府里休息。这事儿父王改日再与你解释……”
武魇点点头,乖乖跟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顾南风,出了养心殿……
三日后,武阑回京,武王当即秘密授命武阑、顾南风详查此事,战霄从旁协助。
……
又一月,在凤翔人民开始陆陆续续备起年货之时,京城也陆陆续续发生了几件大事:一是淑妃被打入冷宫,同时,任朝中二品大元的其父王彦也因贪污受贿的罪名被革职查办;另外,在民间声望很高的法门寺高僧慧通突然圆寂,人们想去烧香纪念,却均被拦在山下;再有,就是一向听不着什么消息仿若不存在的四皇子武魇突然被赐了好大一座宅子和百名仆从……
……
“主子,终于回来了啊。”侍卫冯楚站在武魇身边感慨道。
武魇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身后胎记的位置:“是啊……父皇的生辰也快到了呢……”
二皇子府。
一身着华服面容粉白的男子一脸傲气:“武魇那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啊。听说今年父皇的生辰他也能送上贺礼了,给我打听他准备送什么,一定给他搞砸了。那副阴沉沉的样子,呆到身边就恶心。更重要的是,我们这次的寿礼,势必、势必要压过太子!”
“是!”
与此同时,东宫也行动了起来,但是太子显然没有二皇子那么闲,一个小小的武魇还入不了他的眼:“哼,跳梁小丑,构不成什么威胁!”
第25章 凡(二十五)
吴彦被带走后,游伶有些担心,就找战霄打探了下。结果,战元帅竟毫不避讳的把宫廷秘辛全都告诉了他。
游伶万万没想到,那个看起来有些自闭的孩子,竟然是传说中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四皇子武魇,而且背后还牵扯出这么大一起惊天丑闻。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被称为战神的大元帅战霄……原来也是会讲八卦的啊……
知道武魇回宫,游伶也就放下心来,斜睨战霄:“这么大的秘密,武王会不会杀我灭口……”
战霄表情未变,但游伶不知怎的却从他眼里看出了笑意:“不会,你是我家乐师,我会护着你的。”
游伶摸了摸脖子,笑谈:“言外之意……要是哪天我不是你家的了,你是不是就可以以此把柄作为要挟,叫我小命不保?”
“嗯。”
“嗯?”游伶一惊,他真的只是在开玩笑啊。
“所以你就一直乖乖当我的乐师吧。”战霄突然凑近他,笃定的说。
游伶:……好生气哦,但是却只能微笑。
话说自从战霄答应不派人跟他之后,果然信守承诺……自己跟来了。
于是,只要闲下来,游伶就能看到战霄战元帅在自己视野里晃悠,然后丝毫不知害臊的跟着他去闲逛、吃饭、弹琴,就差……出恭了。
他去书院教课的时候,元帅索性就躺在屋顶上午睡,入冬以后寒风瑟瑟,他也丝毫不觉。
而游伶也切实履行了自己身为私寮乐师的职责,每一个休沐期都会到元帅府去为他弹奏《清心》,为此,战霄还特意让阿朱和阿玉为乐师大人在元帅府准备了一间小院,方便他过夜休息。
一来二去,游伶和经常来帅府的二位将军,李准和花锦绣,还有王副将,也就熟了起来。
说起游伶和花锦绣初见那天,场景也颇为有趣。
那时游伶没有再贴面具,以真容示人,两人一个俊朗,一个秀美,两相对视,相互打量,先是游伶一抱拳,笑眯眯的称赞:“久闻花将军大名,今日一见果真英武不凡,气势如虹,是不输给元帅的大英雄。”
李准&王猛:……你是怎么从小花那娘们兮兮的外貌上看出英武不凡和英雄气概的?
但这一句话可正正说到了花锦绣心头上,一向臭着脸的花将军顿时笑逐颜开,握着游伶的手,大赞先生高才,两人当即就相约要去喝酒,还是战霄看不下去了才把他俩分开。
……
“国泰民安就是好啊,一国战神闲成这样。”游伶不客气的讽刺。
“多谢。”战霄点点头。
游伶:……我并不是在夸你啊。
他虽然没有小石头嘴毒,但也一直是牙尖嘴利的主儿,嘚瑟起来会让人气的牙痒痒,书院里的学生们都深受荼毒。但是遇上元帅这传说中的闷葫芦,竟颇有一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这幅吃瘪的样子若是让石怀瑾看见,肯定得大呼过瘾!
不过战霄跟着他也不是没有好处,以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他都戴着面具出门,现在有这尊生人勿近的煞神,就算以真容示人,也根本没人敢上前骚扰。
更何况……有人作伴,感觉还是挺好的。
……
临近年关,凤翔城已下过两场大雪。
书院的学生们经过最后一次大考,也算彻底解放。游伶在书院里本就算个闲职,现在更没有什么事儿了。周院长也是被他折腾的头疼,索性给他放了个大假,让他出去祸害别人。
游伶挠着头被撵了出来,心说院长真是不厚道,也不看在学生们琴艺进步飞速的份上给点儿面子。
好吧,虽然大部分还是林夫子的功劳……
出门行了一刻钟,才突然觉得不对,战霄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从房顶上突然跳下。以往他若不来,头一日也定会提前告知他的。
是军中还是皇宫出了什么事儿吗?游伶摸了摸下巴,等回过神,发现自己是在担心那人的时候,脸上一热。
瞎操心的个什么劲儿?人家可是大武的战神,还能被谁吃了不成?
正想着,一个黑影无声无息的闪到他跟前,拱手:“打扰了,游先生……”
游伶看清对方,原来是战霄亲随的几个暗卫之一,他和元帅整日混在一起,这几个暗卫他也都认识。
“元帅怕您担心,让我给游先生带个话。今日是花将军母亲的生辰,元帅一早去贺寿了,三日后归。”
“你们元帅皮糙肉厚的,谁担心他?”游伶被戳穿了心事,脱口反驳。
“……”
“……”
两人相对无言,沉默片刻,还是游伶回礼道:“知道了,多谢。”
那暗卫一拱手,翻身上墙,眨眼间失去了踪影。
“今日贺寿,昨日竟没跟我说……还有,竟然要去三日?”游伶自言自语,正纳闷间突然闻到一股诱人的香气。
往左一看,一个老汉正在卖高炉贴饼,新一炉贴饼刚刚烤好,芝麻和葱花的香气混在一起,引得人口舌生津。
游伶转眼将元帅抛在脑后,高高兴兴包了六个贴饼,溜达着回去了。
到家后,游伶发现多日不见的石怀瑾竟已侯在屋里。
“呦,小石头,你还记得回来,我还想着你要在林老头那儿安家了呢!”
石怀瑾白他一眼,揉了揉酸痛的肩膀:“少贫,你不是每天也跟那战元帅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
游伶嘴角一抽:“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小石头,你师傅没教你怎么用成语吗?那是他非要跟着我!”
“哼,我看你甘之如饴的很。”
“……”
“今天怎么没见他送你回来?”石怀瑾撇了撇嘴,这个吃里扒外的发小,为了方便元帅过来,还把自己阵法的破解之法告诉了战霄,现在战霄出入这里可能比出入帅府还自在。
游伶摸了摸鼻子:“他去给人贺寿了……罢了,这个且不谈,你怎么也这么早回来了?”
“马上过年,林老的后辈们都陆陆续续来了,我也不便再凑热闹。”石怀瑾又揉了揉太阳穴。
“你多久没睡了?”游伶瞅见他眼底的黑眼圈。
“三天还是四天……想不起来了,现在真是浑身酸痛。”石怀瑾打了个哈欠,准备好好睡一觉。
前几日,他灵光乍现,想到了个改造衔木钟的点子,林老头听后拍着腿称妙,于是两人便一起不眠不休的做了起来,要不是谢远强行闯进来勒令他叔叔休息,这还没完呢。
游伶看到疲累的发小,眼珠子一转,突然想起杜云筝杜兄半月前跟他提过,城南的玉华山上有数个泉眼,在山间积成了大大小小几十眼温泉。因为泉眼附近浸润着天然药材,故而水质极好,活血化瘀、祛风止痛,就连一般的风寒头痛都能泡好。
虽说皇家在前山建了行宫,但是后山还是向凤翔民众开放的。开始大家都是去泡些个野泉,但五年前有人把后山整个买下,仔细修缮了一番,还建了食肆和阁楼,环境比以前好上太多,相对的,再想去享受一趟,银子也得不老少。
有小石头这种卖辆轮椅都能宰三千两黄金的好友,两人自然是不缺钱,刚好战霄最近三日也不会来骚扰他,游伶就起了去泡温泉的心思。
“小石头,好好睡一觉,咱们明个起来去玉华山泡温泉吧。”
“温泉?”
于是游伶便给他吹嘘了一下温泉的好处:“……就这样……你不是刚好浑身酸痛,去泡泡,保证什么乏累都没了。”
“呵呵,你是因为天冷了没法去仙门谷底浪所以憋坏了吧”
“哎,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嘛。”游伶凑到石怀瑾跟前,一脸谄媚,就差给他捏腿捶背了。
石怀瑾被他这狗腿样逗得差点儿笑出声,他这竹马从小就能折腾,什么都想试试,什么都想玩玩,这会儿明显是玩心已起,开始撺掇他了。
不过这温泉听起来是挺不错,石怀瑾最近确实累极了,思索片刻,点头答应。
……
翌日一大早,两人各包了个小包裹,因为带琴不方便,游伶便把石怀瑾给他做好的笛子揣上了。
二人坐了顺路的马车从西面一直来到凤翔城南门,出城后又走了约莫大半个时辰,方才到玉华山脚。
“没想到这么远啊,早知道干脆包辆车!”石怀瑾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一层薄汗,不过汗涔涔也丝毫不影响他那张艳丽逼人的脸。
“小石头,你每天窝在那小工坊里不动,早该多出来走走了。”游伶平日里习惯到处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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