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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他又入魔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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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放开我吧!”游伶扭了扭身后被绑在一起的手。
“不放!”
“啊?”小乐师有些懵。
战霄非但没有放开他,还开始继续刚才的动作了。受到束缚的小乐师就是一块砧板上的肥肉,现在可以任由他施为。
“今天下午是故意的,是不是?”战霄揽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垂问。
他指的自然是小乐师说了句“不要闹”就丢下他一走了之那事。
“下次不敢了。”游伶立刻投降,虽然这样很怂,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以现在的处境来看,这无疑是上上之策。
战霄可不会因为这口头的讨好就停下来,他算发现了,要是不给自家小乐师—个难忘的“教训”,他就要上房揭瓦了。
这样想着,战霄的手一路往下,直切要害。
等到底下凉飕飕的时候,小乐师才惊觉战霄已经把他的亵裤给扯掉了。
如今暑气还未褪去,衣衫本就单薄,脱去里面这件后,现在的游乐师就是外袍底下完全真空的状态了。
战霄将他双腿抬起,压在后面那棵大树的树干上,害怕粗糙的树干划伤他的背脊,还把—只胳膊垫在了他身下。
这样的温柔可引不来小乐师的感激,婴儿怀抱的姿势让他觉得格外羞耻。
“混账!混账!!混账!!!”
游伶嘴里骂着,身体却诚实的兴奋起来。
战霄摸到他的下身,嘴角扬起—个邪恶的弧度。
“小铃铛,好硬啊。”
游伶顿时被这低沉的声音迷了个七荤八素,忘了应该继续和邪恶势力抗争到底。
战霄—只手撑着他,另—只手撩开下摆,将比“小小铃铛”更兴奋的“小战霄”释放出来,气势汹汹的顶到他的臀缝之间,就着头部渗出的粘液在那沟壑里来回摩擦。
因为看不见动不了,游伶只能依靠身体去感受,所以战霄的一举—动也就变得鲜明的可怕。
他几乎能描摹出双股之间那根巨兽的狰狞模样,呼吸因这淫靡的幻想粗重了许多,身前的阳茎也开始不受控制的吐露汁液。更让他难堪的是,战霄察觉他的兴奋,还坏心眼的用手把那茎身的粘液引到他的臀缝,勾挑涂抹,让那里变得更加湿滑柔软。
手指抽出后,巨兽在洞口继续不厌其烦的逗弄,小乐师只觉内里空虚难耐,后穴反射性的收缩,竟开始主动吞吃那巨物的头部。
这时候再能忍就枉为男人,战霄闷哼一声,全根顶了进去。
“唔啊——”游伶的嘴里发出一阵短促的呻吟,剩下半截全被战霄尽数吞进了嘴里。
小乐师的内里湿滑柔软,紧致温暖,每每进入,除了身体上的极致快感,战霄还会从心底深处升腾起一股满足和安全感。
在所有人都惧他怕他的时候,只有这个人会敞开身体,完全接纳于他,接纳他的所有,让他只想溺死在里面,也只能溺死在里面。
半晌,战霄终于结束了这绵长的一吻,游伶趁机大口吸气,喘得厉害。
“唔嗯嗯……啊哈……哈……”
缺氧、羞耻、紧张、刺激,种种感觉囫囵儿搅在一起,他的脸颊绯红一片。
然后,战霄便动作开了。
这种姿势,抽出时身体会腾空,插入时全部重量都会落在了股间那根孽物上,导致入的极深,小乐师恍惚间生出—种自己要被贯穿的错觉。
还不够,还想更深,还想要更多!!
战霄进一步将小乐师往树上压,将他的双腿打得更开。
“啊啊啊……痛啊……混蛋战霄!”游伶只觉得自己身子都要被折起来了。
“换个称呼叫我!”战霄贴着他耳朵说。
“啊?”游伶被反复的顶弄折磨得头昏脑涨,一时没明白战霄的意思。
战霄小声说了个称呼。
小乐师的脸顿时涨得更红,吱吱呜呜半天叫不出口。
战霄将在那股间肆虐的巨物拔了出来,在洞口缓缓磨蹭。
“乖,叫出来。”
被伺候的正爽的小乐师哪里经得起这般折磨,用喑哑的哭腔说:“进、进来。”
“叫了就给你。”
“我、我不……啊啊——”
战霄猛地挺入,又整根拔了出来,再猛插进去,再完全拔出!
次次擦过游伶体内最最敏感的那处。
“啊啊——好深!受不了了……唔——”小乐师脖子拼命后仰,口角流出涎水。
反复十几次之后,战霄再次抽出,这回却不再进去。
刚刚习惯了被照顾的敏感点不满到了极点,更恶劣的是,战霄还伸手掐住了“小小铃铛”的头部。
“嗯嗯……混账啊……放开我!”
“乖,叫出来。”战霄如恶魔—般蛊惑,“叫了就让你舒服。”
“……”犹豫半天,小乐师自暴自弃的把头偏向—边,然后轻轻说,“夫、夫君,进来。”
这声音实在太过美妙,战霄被刺激的双眼通红。
“让夫君好生照顾你。”
说完,猛地挺身而入,大开大合的插干起来,次次擦过小乐师最瘙痒难耐的那处,爽的身底之人在他怀里扭动的像条大白鱼。
寂静的林间,啪啪滋滋的水声不绝于耳。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咔嚓一声的动响,似乎是谁不小心踩断了林中的枯枝。
游伶的意识已然有些模糊,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这轻微的声响。
战霄往后瞥了一眼,脸上露出恶意的笑容。他又—次堵住小乐师的嘴,不让他美妙的声音倾泻出来,接着又把他的腿缠在自己腰间,用身子不着痕迹的挡住了身后那人的视线。
于是,从武魇的角度,便只能看到一双交叉在一起的小腿和一对形状优美的玉足。似乎是情到深处,那圆润的脚趾猛地一缩,足弓弓起一道优美的弧线,在月光的映衬之下,竟比最上乘的羊脂玉还要晶莹。
刚才,他见夫子中途离席,便想跟出来说几句话,不料却正正看到战霄“绑架”夫子的一幕,心里不安,就鬼使神差的跟了过来——却做梦也没想到竟会看到这样的场景!
“嗯……”—丝若有若无的轻哼从夫子的唇瓣间漏出,似惊雷般在武魇脑中炸开。
武魇知道自己不应该看的,他也知道战霄注意到他了,他更知道战霄是在向他示威。
这个男人,在用最直接也最残忍的方式告诉他,你的游夫子是我的人,从身到心,完完全全。
武魇不知道自己在林中站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走回去的。
等他回到宫里,竟然发现游夫子和战霄已经好好的坐在席位上了,若不是夫子的脸比平时更红润些,根本想不到他们刚才在那小树林里行了如何私密之事。
此时,筵席已然进入高潮部分。
有幸参加千秋宴的乐师挨个儿上前,当众展示自己的琴艺,只盼得了哪个达官贵人甚至武王陛下的青眼,从此一飞冲天。
实话来说,今年六位乐师的水平都属上佳,但可惜有游伶珠玉在前,所以也就显的失色几分。
曲毕,宾客们开始挨个儿给自己属意的乐师投掷翎羽。一圈下来,虽然六人的差距不算太大,但还是能看出那位陈姓乐师身前的翎羽最多。
轮到武王时,陈明不由的秉住了呼吸,若是武王能把手里的翎羽也投给他,他就能成为自武王登基以来的第四位乐魁了。
良久,武王摇了摇头,将手里的翎羽收了回去。和曾经的杜月笙、沈自横、赵酩阳还有今日的游伶相比,这陈明的技艺还稍显稚嫩,人也不够沉稳。
陈明有些遗憾的垂下头,他的哥哥陈青和陶然被世人并称为“江陵双璧”,他自小就活在哥哥的光环之下,本想赢个乐魁的名号扬眉吐气,结果却终未能如愿。
不过,想到筵席开始之前游伶游乐师的表演,他也清楚,自己和对方的差距绝不是一星半点,游乐师的水平……应该跟自己哥哥差不多吧,陈明想。
若是陈青在这里,一定会狠狠敲这蠢弟弟的头,然后说一句,你哥哥我早就在无极宫的考验中输给他了,你小子不亏。
虽然乐魁当不上了,但陈明还是被当场加封了宫廷乐师,得了不少赏赐。
到了这里,筵席也就该结束了。
武王正准备起身离席,太监总管柳忠却不知想起了什么,凑到武王耳边说了几句。
武王都一拍脑袋:“对,朕差点儿把这茬儿给忘了。”
他看向座下的游伶:“游先生,前一阵有人给朕献上一样东西,据说是宫商大乐师的遗物,也不知是做什么用,希望交由当世最顶尖的乐师。朕思来想去,觉得赐给先生你是最合适不过了。”
游伶很是意外,站起身来,敬谢圣恩。
柳忠从袖里拿出一个精美的木盒,笑眯眯的走过来,递给游乐师。
游伶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是块扁圆形的物件,半个拳头那么大,质地非常奇怪,似石非石,似玉非玉。上刻一个造型独特的宫字,果然是宫商的所有物。
筵席散后,游伶和战霄一齐往外走,太监小罗子则是热情的在旁边为二人掌灯。
游伶把那东西又掏了出来,颠来倒去的看:“奇怪,也不知宫商大人拿这玩意儿做什么用?”
战霄也摇头。
这时,一旁的小罗子突然笑出声来。
“小罗子,怎么了?”游伶好奇的问。
小罗子勉强忍住笑意,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没什么,游先生,只是这东西让奴才突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儿。奴才家乡盛产琉璃,弟弟妹妹们就爱把琉璃磨成这个形状,然后趴在地上看虫子,看得可清楚了呢!奴才那小妹甚至还被虫子的丑样吓哭过……”
游伶听完,也乐了。但笑着笑着,便突然愣住了。
他把这东西对准自己手上的纹路,然后张大了嘴巴,不会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了。
“快,战霄,我们赶紧回西郊小院。”游伶催促道。
战霄知道他是发现了什么,点点头,两人辞别小罗子,匆匆走了。
他俩背后,小太监罗魏不着痕迹的笑了笑,先生这么聪明,一定是明白过来了吧。
这次还得多亏柳公公鼎力相助,把这东西交给了天下第一乐师,他的任务也便完成了。
……
被战霄一路使轻功抱回院里,游伶真心觉得,这元帅可比一般的马车好用多了。
到了地方,石怀瑾还没睡下,游伶把人叫出来,又匆匆把已经找到的三章乐谱全都拿了出来。
先将乐谱铺在桌上,然后把宫商的那块“石头”置于绢纸上,透过石头一看,呵,原来扭曲的符号全部变成了他们熟悉的音律。
三人都不禁有些激动。
用这样的法子,游伶把三章乐谱一连看了几遍,记住了所有的旋律。而后拿出小玉,吸了口气,弹奏起来。
这是一首优美又隐藏着淡淡哀伤的曲调,弹着弹着,游伶不由的沉浸其中。
不知过了多久,小乐师只觉得眼前一花,竟似灵魂被整个抽出了一般。
等他回过神儿来的时候,人已经在空中飘着了。
奇异的是,遇到这种神奇的境况,游伶竟也不感到害怕,他低头往下看去,只见大地满目疮痍,百姓颠沛流离,人们面黄肌瘦,看来世道很不太平。
游伶的身子一路飘啊飘,不知不觉间,来到一处军帐。
“主子,休息一会儿吧,您已经三天没合眼了。”一个军师模样的人拱着手劝着座上那人。
“现在战事胶着,我哪里睡得着?”这是位高大英武的男子,看起来有些眼熟。
他摇了摇头,似乎觉得有些烦躁,大步走了出去,看样子是想去散散心。
男子走着走着,来到一处湖边。
游伶定睛一看,那熟悉的红顶六角亭,不正是天水湖湖心亭吗?
原来这里是凤翔城里啊!
这时,湖上突然传来一阵悦耳的琴音,这琴音仿佛带着神奇的魔力,让男人的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松懈了下来。男人循着琴音,看向湖心亭那处,远远的只见一白衣黑发男子坐在亭中,身前放一把古香古色的七弦琴,他在弹一首他从未听过的曲子,平和清净,和这乱世格格不入,却又无端端的吸引人。
男子驻足,发现湖心亭周围围的人群越来越多,大家都很安静,或坐或立,屏息凝神,生怕惊扰了这梦境一般的场景。虽然只有短短两刻钟,但是却能让人忘却不安、烦恼,甚至幻想出未来安居乐业的美好生活。
乐师弹完琴,微微一笑,准备离去。
周围人似如梦方醒,有的已经泪流满面。
有人大叫:再来一曲!
乐师轻轻摇头,朗声说道:“你们身处明主之辖,不必从我的乐曲中寻求慰藉,假以时日,必能一统中原,迎来太平盛世。”
听到这般夸奖,男子终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悸动,上前搭讪,才知道对方是个云游四海的乐师,名叫宫商。
游伶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正身处那《思凡》画作中所描述的场景,也就是宫商大乐师的记忆之中啊。而那英武的男子,自然就是武国的开国圣祖——武皇了。
受武皇热情相邀,宫商和他回了军营,两人促膝长谈,方觉相见恨晚。
自此,开始了纠缠三十余年的孽缘。
不知过了多久,等游伶回过神儿来时,才发现战霄和石怀瑾正一脸担心的看向自己。
游伶站了起来,为他俩讲了自己刚才所见的奇景,然后笃定的说:“如果我没猜错,只要找到最后一张曲谱,弹出这首《思凡》,就定能见到宫商本人。”
……
这边,游伶他们得了《思凡》的重要线索。
另一边,四皇子武魇却一路昏昏噩噩的回到了府里。
躺在床上,想起今日在林中见到的那一幕,叫他身下胀得厉害。
他不受控制的抓住硬挺的那处,用力搓动,嘴里喃喃叫道:“夫子,夫子……”
等到手里一片濡湿的时候,武魇才回过神儿来。
呆呆看着手上的浊液,半晌,武魇的脸上露出几近癫狂的神色。
他知道,他是彻底着魔了,夫子,一定会是他的!
第68章 凡(六十八)
千秋宴那晚,游伶虽意外解密了《思凡》曲谱,可自那之后,最后一章的线索却彻底断了。
再加之西南之行风波不断,大家也着实有些疲累,便好好休息了一阵儿。
但这其中可不包括如意楼的季楼主,没错,三味神药现已集齐,给他药方的老神医也被请出了山,季楼主的治疗要正式开始了。
……
这日,游伶像往常一样来工坊里为石怀瑾送饭,看到里面那人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心提醒道:“小石头,莫把你的手砸到了。”
此时的石怀瑾,右手举着个小锤,已经在空里悬了半天,却始终没有落到底下,飘忽的眼神,一看就心不在焉。
自打季楼主开始医治双腿之后,石怀瑾就常常陷入这种迷之状态。
话说那老神医的手段也委实诡异——他将三味神药放在一处,又配合其它七七四十九种药材,用一个奇怪大鼎炉熬了足足三天三夜,期间烟雾缭绕,异味冲天,鼎内时而砰砰作响。那样子根本不像在熬药,反而像是哪个野道士在炼丹。
这幅神神叨叨的场景,再配上老神医那矮短的身材,凸了半边的头发,也难怪石怀瑾会这般担心。
三日后,所有的药液收尽,炉鼎内只余一大团墨绿色的药膏。老神医将这药膏分作两份,一份让季玄直接外敷,一份每天取一些,化在水里,以作药浴之用。
这药膏的分量刚好够足一月,据说用完后,再由这老神医施以针灸,就能让季玄的腿彻底恢复如初。
算算日子,一个月就快到了。
这期间,石怀瑾每天都会去如意楼帮季玄上药、洗澡,伺候完后,还会问上一句感觉如何,直到昨日,季玄还摇头表示,他的双腿仍旧没有丝毫知觉。
这让石怀瑾的心里越发没底儿。
万一那个小老头是个骗子怎么办?
季玄花了这么多年,废了这么多功夫找来这三味神药,若是没有治好,那他该有多失落?
没有希望不可怕,给了希望再让人绝望才最可怕!
万一……
石怀瑾越想,眉头皱的越厉害。
等他回过神儿发现自己在想些什么的时候,又赶紧摇了摇头,呸呸呸,哪有什么万一,那可是无所不能的季玄啊,绝对会治好的!
在石怀瑾的忐忑不安中,老神医为季玄施针的日子终于到来。
这日,石怀瑾、游伶和战霄都来了,他们和众楼卫一齐站在如意楼的小院里,牢牢盯着季玄卧房的位置。
从老神医和季玄进去算起,已经足足过了一个时辰了,期间楼大还贴心的去给大家拿了些吃食,可石怀瑾现在哪儿有这心思,摇头拒绝了。
怎么还不出来?莫不是遇到了什么意外?
石怀瑾现在也算体会了一把什么叫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不知又过了多久,久到石怀瑾已经忍不住想要上前砸门之际,卧房的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了。
石怀瑾的心立刻提了起来,身子不由的向前跨了几步。
最先出来的是那又低又矮的小老头,哦不,应该叫老神医,只是和众人料想的不同,他的神情十分严肃,仿佛并不如意。
不会吧……石怀瑾的嗓子眼儿像是被块巨石堵住一般。
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想法,下一刻,季玄便从里面出来了,只是……依然……坐在轮椅之上,脸上的表情,十分阴沉。
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在石怀瑾脑中炸开。
“那个……”老神医正准备开口,空里却有个东西直直朝他飞来,哐当一声砸在他脑袋上。
“嗷呜——”老神医发出一声惨叫,抱着头蹲在地上。睁眼一看,地上赫然躺着一把精巧的小锤头,虽然没有尖儿,但那好歹也是块实铁做的啊!
谁,谁干的?
另一边,游伶和楼卫们正一脸惊愕的看着石怀瑾,身为工匠,他腰间挂的蛇皮口袋从不离身,里面装着一些小号的工具,没想到今日里竟用来砸人了。
石怀瑾这还没够,上去一把揪住那小老头,拳打脚踢,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庸医,你这个骗子!”
“嗷嗷嗷——救命啊!”小老头做梦也没想到这么一个仙人似的大美人揍起人来竟会这么狠。
这时,背对着石怀瑾的季玄一下子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游伶战霄他们齐齐看向季楼主,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全是装的啊!
呵,看你这下怎么收场?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看好戏的神色,就连楼卫们都不例外。
这次他们可是选择站在石先生这边~
季玄一个跨步上前,把情绪激动的小石头猛地搂进怀里。
石怀瑾身子抖了一下,慢慢回头……
是季玄,季玄重新站起来了!
季玄看到怀里那人的表情,顿时呆住了,小石头的眼圈都红了,眼角还有水痕。
他的小石头,竟然被他给惹哭了。
精明的季楼主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他、他只是再想看看这人为他露出担心的表情而已,绝没有想到要把人弄哭啊!
石怀瑾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一把从季玄的怀里挣脱,站在原地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走到那小老头跟前,将人扶起来,一脸窘迫的说:“神、神医,对不起。”
老神医摸着自己脑袋上的红印儿,语气十分不忿:“现在知道叫神医了,刚才不是叫骗子么?”
石怀瑾又连连抱拳,说了好几声对不起。
季玄忍不住小声辩解:“他也不是故意的。”
那神医一听这话更来气了,指着季玄的鼻子就骂:“还不是你这个小兔崽子,硬要让我配合你演戏,现在好了,不但毁了我的声誉,还把人家吓到了,这下你高兴了?你高兴了吧?”
季玄抿着嘴,乖乖挨训,然后又好声好气的道歉,还许诺对方想要什么都一定给他弄来,终于才让神医消了气。
神医的气儿倒是消了,可另一人的气儿却一时半会降不了喽。
“小石头……”季玄在饭桌上可怜巴巴的叫了一声。
对面那人夹了一筷子菜,对某人的话置若罔闻。
从上午那会儿一直到晚膳,石怀瑾都没有搭理季玄一下下。
过了会儿,季玄不死心的又叫一声:“小石头……”
石怀瑾啪的一声把筷子放下。
“吃饱了,回去了。”说完,便径直走了。
季玄:……
游伶和战霄挑着眉看他,心说,你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季楼主现在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连双腿恢复的喜悦都被冲淡了不少。唉,他真是脑袋出毛病了才会想到那样去吓小石头的。
思索半晌,季楼主站起身来,恭恭敬敬的向游伶行了个大礼:“游先生,你和小石头自幼相识,对他最为了解,求先生为我出个主意。”
游伶笑眯眯的托着下巴,虽然这次确实是季玄有错在先,但是看在态度还算诚恳的份上,帮帮他也无所谓。
更重要的是,相识十数年,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石怀瑾激动成这样。小石头那人表面冷清,实则内心最热,能有这般表现,绝对是对季玄动了真心的。
想到石怀瑾颠倒众生的容颜,游伶心里又有些小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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