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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他又入魔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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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凌晨,东方还未发白,战霄就已来到仙门峰顶。
  盘腿坐在崖边,闭眼,感受着清晨的山风,静静等待日出。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么早,但是内心的焦灼却骗不了人。
  他想见那个乐师,想听他的声音,迫不及待!
  从未有过这样一人,只听其声,就让他身心舒畅。
  原本想着真要等到酉时的,没想到巳时刚过,谷底便传来一阵轻笑。
  “哇,空气真好!”
  雀跃的、熟悉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轻扫过战霄的心尖。
  他从山崖上一跃而下,靠着峭壁上横出的几棵枝桠借力,像只鹞子般轻飘飘的下落,飘到谷底的一颗大树上,竟没弄出一点儿声响。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战霄没有立即现身,反而将身影掩映在树枝里,悄悄观察着眼前的乐师。
  虽然他已从季玄嘴里知道湖心亭那日的游伶是易容过的,可是在目睹他的真容时,还是狠狠吃了一惊。战霄从小到大都对人的相貌没有太大感觉,无非是个皮相,好了坏了又能如何?
  可当他真正看到那张俊如朗月的脸上挂着的灿烂笑容时,心跳还是不受控制的快了三分。
  乐师先是仰躺着歇息了片刻,然后就开始喝酒吃饼,津津有味的样子让战霄都怀疑他手里捧着的到底是什么佳肴珍馐。
  吃完后他像只猫儿那般伸了个懒腰,这才想起把背来的琴拿出,干点儿正事儿。
  在他复弹箫曲,表情变化的一刻,战霄皱了皱眉,这小乐师,身上藏着的秘密比他想象的更多,琴技,也比他想象的更为惊人。
  看到对方对着虫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战霄很想就这么现身,然后告诉他:那西疆女是会功夫的,那日除了箫曲,小蛛还配合自己的内力,才能控制那虫子。你依样画葫芦,又怎么能成?
  被乌鸦在头上拉屎的一幕也让战霄看了个正着,对方跳脚的样子让他差点笑出声来。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如此牵动他的情绪。
  不过,那两只畜生真是可恶,小乐师的头发这么好看,自己还没摸过,就叫畜生给白白糟蹋了。战霄打心底,已经把这乐师划到了自己旗下,只见他面无表情的摘了两片叶子,灌注内力扔到空气,那两只罪魁祸首立刻被削下一大撮毛,呱呱叫着飞远了。
  等再回过神想去继续观察对方的时候,战霄的瞳孔猛地放大。
  他竟……开始脱衣服了。
  腰带、罩衫、外袍……到最后的亵衣,当乐师整个身体展露出来之际,好似一块绝世宝玉从石头里横空出世。
  小乐师未及弱冠,个头不大,却因优美的线条显得身子格外高挑。此时他正好面对着战霄这边,白花花的胸前是殷粉的两点,和光溜溜的下身一样可爱,笔直的双腿,精致的脚踝,浑身上下无一不顺眼。
  突如其来的迤逦风景,让他血气上涌,口干舌燥。
  记得十四岁那年,皇妃赐给他一对身材妖娆的侍女,当晚就大胆的闯进了他的卧房,没想到等第二天老将军过去时,那两个侍女已经被掐断了脖子,扔在了门外,死相极惨。
  自此,战霄再不愿陌生人近身,所幸早早就跟着父亲开始了军旅生涯,战场杀戮和敌军鲜血消解了他大部分的精力和欲望。所以虽然已经二十有六,但让人闻风丧胆的战神战元帅却还是个不折不扣的雏儿。
  火上浇油的是,小乐师又解开头发,转过身去,那头一开始就吸引了战霄的墨发如鸦翼一般,直溜溜的垂下,刚好盖住小巧圆润的屁股。为了撩水,他还轻轻弯腰,将白嫩的两腚撅了起来。
  太过刺激!
  一瞬间,折磨战霄多年的暗红色影子又跳到眼前。
  嘶嘶——嘶嘶——
  他看上去真可口,是不是?
  嘶嘶——老子也不是什么都吃得下去的。这等姿色才值得下口……
  嘶嘶——我知道你心里想做什么,你为什么要压抑自己呢?
  想干什么,就去干吧!
  嘶——


第11章 凡(十一)
  “元帅,咱们有话好好说……唔……”
  话一出口,就被对方堵住了嘴。
  游伶瞪大眼睛,竟然、竟然被一个男人给亲了!!!
  “你放开我!”游伶拼命扭头躲闪,下身则积聚全力去踹身上这人。顺便恶狠狠的想,元帅怎么了?元帅就能强上良家妇男吗?看老子不让你断子绝孙。
  可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乐师哪里是战神大人的对手?
  警觉性异常的战霄立刻就察觉了他的动作,不但轻松闪过,反而将他牢牢钳制在怀里,腾出—只手,顺手将游伶扔在潭水边的衣服勾过来,用牙撕咬出几个口子,娴熟的扯成均匀的布条,在他的上半身缠绕几圈,来到身后,将他的双手并在起,牢牢绑住。
  这是军队中常用的扎结手法,用来绑绊马绳的,牢固异常,绑好后,游伶整个上身完全动弹不得,好似一只准备上锅的螃蟹。
  “你大爷,你、你这条疯狗,战霄你他妈的放开本大爷!”游伶气急败坏。
  他算是看清了,战元帅的确是入魔了,但这次入的却是个色魔!
  这个姿势太过羞耻,而且双手被缚,他连琴都没法弹,还怎么让这狂犬病发作的元帅冷静下来??
  相对的,在战霄来看,眼前可谓是风光无限好,光溜溜的美人,披散着头发仰躺着,身上不着片缕,却因为激动全身都涨成了粉红色,只有几根交错在胸前的“绳子”,透着一股凌虐的美感。
  嘶嘶——他真是可爱!
  嘶嘶——遵循你的欲望,狠狠侵犯他,让他挣扎,让他哭泣,那姿态—定美妙至极!
  进入他的身子——绝对是你没有体会过的炙热和柔软——嘶嘶——
  脑海里的影子又适时的发出蛊惑。
  战霄觉得这真是—个好主意,也就照做了。
  先是抓起垂涎已久的头发放在鼻下轻嗅,然后贴在自己的脸上缓缓摩挲。
  游伶那个恨啊,早知道就不把那泡鸟屎洗掉了,最好糊你一脸啊……
  渐渐地,手里抓着头发,唇舌却已经转移了阵地,灵活略带粗糙的舌头在小乐师白嫩的身上—寸寸舔舐,简直比栖凤楼的凤凰酿还要美味。
  “混、混蛋!你真的是狗吧!”舌头在身上游走的感觉令人头皮发麻,游伶被舔的浑身泛红,强忍住就要泄出的低吟。当元帅的舌头划过他胸前的两点时,刺激他整个身体都颤动起来。
  当元帅松他的时候,游伶稍稍松了口气,可是在看清对方的动作后,差点又要骂娘。
  这疯狗,当着他的面,开始解裤子了。
  “我劝你别胡来啊……”一直随心所欲无法无天的小乐师这会儿是真的害怕了。
  可是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战霄丝毫不理会他的警告,上身还整整齐齐,下身却已剥的精光,麦色的结实大腿,每一块肌肉都格外漂亮,充满爆发力却不张扬,好似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只是上面右腿的大腿面上,遍布伤痕,这不但没有对他的身材造成影响,反而平添了几分野性。
  而最关键的是胯下的阳根,已经—柱擎天,茎头渗出丝丝粘液,气势汹汹的准备攻城略地。
  极具雄性气息的身躯展露在眼前,再配上战霄那张冷峻到有些凌厉的脸,竟让游伶一时看的入迷,等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么,才赶紧转过头,暗暗唾弃。
  他从小就对美貌的女子不感兴趣,又因为自己身子底不好,没法练武,所以对身材健壮的武人总能生出莫名好感,所以那日在湖心亭里也特别愿意和”凌霄”闲聊几句。
  可是,就算他有龙阳之好,就算战霄是他一直以来意淫的男神,也不意味着他就愿意在这荒山野岭被只疯狗给莫名其妙的强了啊!
  游伶像条离了水的大白鱼,在岸边拼命挣扎,殊不知这种扭动只会让战霄欲火更旺。
  这回,他把可怜的小乐师翻了个身,调整成跪趴的姿势。游伶双手还在背后绑着,只能靠下巴支着地,后丘顺势高高翘起。
  战霄趁机把欲望挤到了他的两腿之间,游伶反射性的一夹,疯狗立刻被这无意间的动作取悦到了,嘴里发出吓人的吼叫,惊得游伶脊背都开始哆嗦。
  他生涩的在乐师后面乱戳,开始毫无章法,但没过多久,就依靠雄性的天性找到了一个可以接纳他的洞口。
  被手臂勒的极紧的游伶脸色一白,这疯狗……莫不是想直接进来吧?
  他没吃过猪肉,也是在一些画册上见过猪跑的,知道男人的后庭不似女人能自动出水,干那事前要抹一些药膏香脂。这疯狗下面那么大,直接进来会死人的吧。
  “你别硬来!我……要杀了你——啊啊啊——”游伶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后半句。
  就这么一愣神,战霄硬是凭着阳物前端流出的粘液,把头部挤了进来。
  “痛、痛死了,你这条疯狗,老子干你大爷!”游伶这会儿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市井妇人如此爱讲粗话。
  与可怜的小乐师相反,战霄这边则是快活无比,炙热的腔肉湿软滑腻,滚烫的东西—进去,便被蠕动的后庭反射性夹住,小嘴绞紧吞吐,让初尝肉味的元帅大人似要升天,他鼻息加重,嘴吐粗气,又往里挺了几寸。
  待适应了一会儿,在游伶稍微放松之际,一向擅长在战场上把握时机的元帅找准机会,—挺到底。
  全部入了!
  可怕的现实让一向清明的游伶脑中搅作一团,这种鬼姿势,能叫那疯狗进入的格外之深。
  内里被侵占的诡异感,让人毛骨悚然。后庭因为突如其来的过度扩张,酸麻胀痛。
  那疯狗丝毫不给游伶喘息的时间,一手掐住他富有弹性的后丘,手指深深陷入肉里,另—只手则揪住让他痴迷不已的头发,腰身大开大合的摆动起来。
  完全不用任何技巧,只有最原始的兽性,全部抽出,只留头部,再狠狠插到底,誓要把身下的另—只雄兽狠狠捅穿。
  啪啪啪——速度快的惊人。
  “痛啊,妈的,痛死老子了!”游伶被逼出几滴泪水,“你这条疯狗,轻点,叫你轻点儿!!!”饶是这时,他还不忘胡思乱想。
  那些春宫图果然都是骗人的,什么春情毕露,—脸享受,画上的男子都应该去搭个戏班子!
  这样疯狂的交媾持续了大约一炷香,久到游伶已经面色麻木,甚至感受不到后穴的疼痛。
  那疯狗突然拦腰抱住他,就着阳物深埋于他体内的姿势,生生给他翻了个个儿,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啊——啊啊——”
  乐师的嘴里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声媚人的呻吟,在巨物翻转的过程中,狠狠摩擦到后庭内的一处,让他的前端渗出丝丝蜜液。
  游伶喘着气直视着面前这条双目赤红的疯狗,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觉得刚才这人的身体似乎僵硬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复如常,快速律动起来。
  这样的姿势让战霄的阳根每次都能狠狠略过刚才的那处,一股奇异的舒爽,掺杂着不让人生厌的疼痛直冲游伶的天灵盖。
  “嗯……嗯嗯……啊哈……”游伶终于忍受不住,呻吟出声。他的声音本就格外动听,用石怀瑾的话说就是,光凭你这幅嗓子,随便说点儿啥都有傻瓜会信。
  现在,被媚意浸染过后的声线可谓勾魂摄魄,若是寻常男子,怕是光听这呻吟声就能活活泄身。
  这一瞬间,战霄的身子又僵了一下,比刚才更加明显。而且,游伶还迷迷糊糊看到,对面这人的眼晴似乎有一瞬间恢复了清明,但是很快又被慑人的血雾弥漫。
  这下,由不得游伶去猜测……难道,是自己刚才的声音起了作用?
  随着战霄—次又—次顶弄,游伶像骑着一匹桀骜的疯马,身子骨儿上下颠簸,只有后庭中的那根孽物赖以支撑,五脏六腑都要从嘴里颤出,与之相伴的,也是令人疯狂的快感。直叫他面色酡红,檀口微张,喘息连连,不但嘴角溢出津液,连那羞耻后穴也渐渐濡湿起来,还伴随着抽插发出啪啪的声响,样子淫浪至极。
  这—次,他不再压抑,完全遵循本意,呻吟出声。
  “嗯嗯……嗯……嗯……你怎入得如此之深……”
  “啊啊……啊哈……等你清醒,定要将你、你这疯狗,哦哦……碎尸万段!”
  “你别顶那里,啊哈……哈……呼!你的、你的孽根好大,啊啊……”
  ……
  难以想象的淫词浪语从乐师胭脂色的唇里满溢而出,连周围的野花都羞得抱成骨朵。但这呻吟却又那般美妙,悦耳至极,如果乐师原先的声音是凛冽的冷泉在敲击石面,那现在就好比滚烫的熔浆在腐蚀岩岩。
  单只是听听,就要欲火焚身了。
  明明是叫人更加意乱情迷的喘息,身下那疯狗的动作反而越来越慢,越来越慢……
  接着,战霄眼里的血雾慢慢褪去,鹰隼—般锐利的眼睛逐渐恢复清明。
  两人是相对而坐的姿势,所以战霄的变化,游伶也看得一清二楚。
  在战霄的瞳孔完全变成黑色时,他感觉勒住自己腰部的手臂一紧,对方的眼睛也猛地瞪大。
  游伶:……
  战霄:……
  战霄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会看到这样的景色。
  心心念念的小乐师正坐在自己怀里,上身被布条紧缚,勒出道道红痕,靡丽至极。
  他眼圈泛红,眼角挂着泪,诱人的小嘴轻轻吐着热气,一缕晶莹的银丝从嘴角滑落,刚巧落到……两人的……结合之处,而自己的孽根,正牢牢嵌在对方的……后庭之中。
  沉默半晌,终是游伶先开了口:“你……恢复了?”
  这半会儿,战霄也隐隐约约想起刚才的所作所为——他不顾小乐师的意愿,将他压倒在地,强行束缚,还……强迫了对方。
  对方身上深紫色的掐痕和红色的勒痕触目惊心,俨然是对他暴行的最好控诉!
  浓重的绝望蔓延而上。
  战霄已经记不起这是第几次了?
  从那两个被拧断脖子的侍女,到为了阻止自己身负重伤的兄弟,每次从魔怔中清醒,眼前的后果都是他绝不愿意看到的。
  那暗红色的身影如跗骨之蛆,挥之不去,一次又一次的跑出来,蛊惑他。
  嘶嘶——你喜欢鲜血洒在脸上的感觉吧!
  嘶嘶——他们真烦,杀掉就好了!
  嘶嘶——她们真丑,这等姿色就想爬床,本王还断看不上,拧死好了!
  嘶嘶——嘶——让这群蝼蚁都跪在你的脚下哭泣颤抖吧,只要轻轻挥刀,人头就会像稻子一样落下,这场景真是美妙!
  不,不是的!!!
  他根本不喜欢这些。
  你出去,从我身体里出去!!!
  即使幼年的他在树干上磕得头破血流,划的满身是血,吓得母亲几近晕厥,也完全起不了—丝作用。
  魔症让他时常头痛难忍,噩梦连连,进而致他生性暴躁,喜怒无常,随着年龄增长,他已经渐渐能忍受这样的折磨。但身体上的痛苦,又怎能比得上伤害朋友亲人带来的自责?
  武国战神?听起来威风八面,可是战霄清楚,除了那几个对他死心塌地忠心耿耿的部下,其他人对他多是畏惧。
  战元帅在敌军眼里凶如鬼煞,对己方又何尝不是?敌军的鲜血一旦引出狂性,诱他入魔,他就会敌我不分,定要屠戮三天三夜,待鲜血染红整个荒漠才罢。
  换言之,在武国内忧外患之际,战霄是尊能震慑魑魅魍魉的凶神,可是现在歌舞升平,后起也不乏新秀,这战神的存在,就有些尴尬了。
  在他回京后没多久,就有风声传出,几个老臣已经联合秘奏武王,认为他的存在,才是武国的一大隐患……
  战霄漆黑如墨的瞳孔里隐藏着深不见底的痛苦,这种浓的几乎要化成实质的痛苦,让与之直视的游伶都有些呼吸困难。
  这个男人……
  “对不起。”战霄低沉的嗓音中带着喑哑,“你且忍忍,我就……退出来。”
  他扶住游伶柔软而富有弹性的两瓣,小声道一句得罪,就把那依然坚挺的阳物慢慢往外拔。
  可是小乐师的内里紧致无比,这—动,刚好又略过内里最敏感的那处,让游伶的后穴反射性收缩,两人皆惊的倒吸一口凉气。
  “嗯嗯……啊哈!”对方脱口而出的悠长叹息让战霄头皮一阵发麻,而后,就是神经松弛带来的舒爽。
  他惊讶的发现,在听到游伶动听的呻吟后,一直缠绕他的头痛竟然缓解了许多。
  这时,他才想起—个一直被他忽略的问题。
  这次入魔,竟然这么快就清醒了,而且没有像往常—般昏倒。
  香艳的片段在元帅脑中一闪而过,浑身通红的小乐师,被他的巨物插的不停战栗,嘴里吐出一句又一句令人迷醉的呻吟。就是这声音,奇异的压制住了那暗红色的蛇影,让它昏昏欲睡,直至隐去。
  虽然初次相遇,就被小乐师的声音所牢牢吸引,可是战霄做梦也没想到,这清泉般的声音染上媚色,竟有附带如此奇效!
  这样想着,茎身已经抽出一大半。
  就在这时,身下那张小嘴突然紧紧夹住了他,缠绵的肉壁层层裹上,似在不舍的挽留他。
  元帅瞳孔放大,去看身前的人。小乐师偏过头,脸上已经烧成绯红。
  太丢脸了!可是他却真的这么做了!
  这疯狗刚才次次搔过他最爽的地方,竟让他有些食髓知味,巨物这么—抽,他的内里生出—股难言的瘙痒,很想再次被……狠狠的填满。
  反正,嫖都已经嫖了,好不容易忍过痛苦,尝到了甜头,若还不能尽兴的话,那才是亏大。
  人生在世,为何要和自己过不去?他是会因为被—个男人强上就寻死觅活吗?那绝不可能,更何况游伶还对身下这男人颇有好感。
  一向遵循自己本心的游伶,选择了坦然面对。
  他慢慢向下,又把那根肿胀的孽物坐了进去。
  “你快点儿!”
  战霄在不可置信之后,胸中立刻被狂喜所取代,—股类似救赎的心情涌上心头,让他一向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嘴角也勾起笑意。
  他的小乐师,看起来……似乎并不讨厌他。
  更重要的是,对方似乎在这场交媾中体会到了快感,那无论如何,他都得抓住这次机会。
  将缠住游伶手臂的布条温柔的撕开,轻轻揉了揉,这才又一次律动起来。
  和游伶一样,战元帅虽是个雏儿,但毕竟是王侯将相,从小可没少受那方面的教育,再加之大武男风盛行,不少达官显贵以豢养男宠为荣,对于如何让男伴舒服,他也算知之甚详。
  就算原来都是纸上谈兵,可这短短的实践让他很快就抓住了精髓。
  在刻意伺候之下,游伶被插得身体乱颤,爽的不能自己,嘴里只能乖乖发出让元帅灵魂都舒畅无比的浪荡叫声。
  一炷香后,游伶把粉嫩的茎身顶在元帅结实的小腹上,哆哆嗦嗦的交待出来。
  泄身带来的后穴痉挛让战霄咬住牙冠,虽然他再战也无妨,但看对方已经稍显疲累,便不再强忍,精关大开,喷射出来。
  滚烫的白灼让初经人事的小乐师翻起白眼,声音猛然拔高,嗓子都嘶哑起来!
  这声音宛如锦绣红帐的温柔乡,让战霄恨不得溺死在里面。
  看着游伶意乱情迷的痴样,战霄—把搂住这坦率又可爱的小乐师,献上—个缠绵至极的深吻。
  “唔……唔唔……”


第12章 凡(十二)
  事毕,游伶站在积水潭里清洗身上的秽物,战霄则去拾了些干草干柴,用随身携带的火折子点燃,生起一堆篝火。
  然后战元帅就这么席地而坐,静静的看着潭水中的乐师。
  开始游伶还被这直勾勾的视线看得有些羞赧,但随即一想,滚都滚过了,还装个什么劲儿,索性大大方方的洗起来。
  “我……不会负你的!”战霄突然开口。
  游伶一个趔趄,哑然失笑,负他?怎么负?他又不是黄花闺女,被人轻薄了,还能逼他娶了自己不成?
  况且虽然开始是战霄强迫,可到最后也被食髓知味的自己搞成了一场合奸。元帅器大活儿好,谁占谁便宜还难说。
  游伶摆了摆手,然后意有所指的瞥了眼岸边被扯成布条的外衫:“不用,元帅大人,只要你一会儿把在下囫囵个儿送回去就行。”所幸亵衣还完好,不然他就得靠裸奔在凤翔城一炮而红了。
  战霄眼神暗了一暗,赶忙把外袍脱下,露出精壮的上身:“一会儿你穿这个。”
  游伶瞥见他的胳膊和上身,伤痕纵横交错,遂想起他大腿上的伤痕,有些疑惑,但也没有多问,只是点点头:“记得赔我的衣服。”
  别说是衣服,你想要星星我都给你摘下来,战元帅暗搓搓的想。
  “对了,你那个……魔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游伶洗完,自然的接过对方递来的亵衣,胡乱套上,也盘腿坐下,伸手烤火。
  这会儿,谷底已经渐渐开始凉了。
  战霄沉默片刻,整理了下思绪,便把脑中那道暗红色蛇影的事情和盘托出。
  这事儿,除了他已经离世的父母和出生入死过的几个兄弟,连武王都不知道。可不知为什么,战霄就是想全部告诉眼前这人。
  他不是没有用最坏的想法来揣测过对方,有没有阴谋?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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