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隔壁门派的小狼狗惦记我[重生]-第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长瀛却不肯了,将四爪藏起,便着意往他怀里钻。
  崔淩一手托着一手揽着,几乎无法动弹,要将他放下,长瀛却一口咬住了他的衣襟。
  崔淩无法,只得去哄,凑在他耳边说了许多好话,末了轻轻亲了亲他支立的耳朵,小声道:“我让旁人抱你一会儿,真的一下就好,你听话,今天晚上我抱你睡,好不好?”
  喻识确信自己没看错,长瀛的脸刷一下就红了。
  崔淩看了一圈,德高望重的一众掌门,跑到喻识跟前,请求道:“前辈,烦你替我抱一会儿,他不伤人的。”
  喻识眼睁睁看了方才情形,心道,辛辛苦苦养大的狐狸崽子这么快就要跟别人跑了,吃得肥头大耳,鬼才信他整日伤心,只怕早就把我忘了。
  于是他放下心来,接过长瀛。
  长瀛果真没认出来。
  喻识叹气,真是儿大不由爹。想起崔淩方才出众仪容,又叹一口,儿啊,你这眼光挺毒,就是人家真不一定看得上你啊。


第8章 装儿子的剑修
  崔淩握住长瀛的右爪,长瀛一抖,身子都僵硬了。
  喻识十分嫌弃:“就划个口子,看你怂的。”
  崔淩不好意思地笑笑,一手抱住长瀛的脑袋,贴在脸上蹭了蹭:“你别怕,惹别人笑话了吧。”
  长瀛害羞一“嘤”,缩着脑袋躲了躲。
  喻识一手按住他后颈,不让他往后退。
  他琢磨着,常规途径长瀛这辈子估计都没指望了,不如近水楼台直接上,先把人给办了,看在他爹我的面子上,宋城主也总不会打死长瀛的……吧。
  喻识想到青江宋城主一手救人一手杀人的冷脸,手劲儿松了点。
  长瀛方才让他掐得一痛,此刻“呜呜”两声就翻身看去,对上喻识的眸子后,怔了一下,更加猛烈地挪动起来。
  看来还没把你爹忘干净,喻识胡乱摸了把他的头,又粗暴地一把将他按下去,道:“别动,让少城主给你取血。”
  长瀛小小“嘤”了一声,老实趴着了。
  崔淩稍有意外,转而笑道:“前辈你看,长瀛是很乖巧的。”
  喻识心道,还不是我打出来的,照你那个好声好气,这崽子怕是能上天。
  崔淩取了一小盅狐狸血,二指并拢,沾了些许,抹在长剑剑身上。
  锋利长剑剑身一颤,忽而凌空而起,于众人前言打了个转,微微晃动,剑锋遥指东南。
  余下掌事弟子皆效法,广渡台上剑影翩跹,三十九支长剑,受怀霜剑意吸引,齐齐指向东南。
  封弦低声道:“怎么样?”
  喻识捋了把狐狸毛:“如你所见,确实做不得假。”
  于是封弦皱了眉头:“那你怎会毫无察觉?”
  喻识手上一顿,沉吟片刻,方缓缓道:“我到底不比从前。这副身子弱得很,半颗金丹也撑不起多少气海,真气太虚,感识不到的。不然怀霜早就该醒了。”
  封弦更加眉头紧锁:“若不是因为你,难道是有人催动剑意?”
  喻识略略一笑:“剑中是我的真气,绝无可能受他人驱使。”他深觉麻烦,当下也无法,只得笑笑:“再说吧,拿到之后许就清楚了。”
  顿了顿,又道:“眼下还是拿回剑要紧,那幕后黑手定然不会放过这宝贝。或许会有当年之事的线索。”
  封弦点头,又想起另一桩事:“你日前斩怨灵那般顺手,倒瞧不出来如此体虚。”
  喻识立时捂住心口:“我说我孱弱娇贵,你偏不信,现在担心了吧。”
  封弦丹修一途上,过于偏重旁门另类,只能临门救急,于药理调养上,却懂得不深。
  喻识素来见鬼说鬼话,他也不知该信几分,只好道:“我瞧着青江城的小孩很稳妥,你若信得过,改日请他看看。”
  喻识低头狠狠揉了一把长瀛脑袋,笑道:“有长瀛在,日后定然和他少不了往来。”
  长瀛“嘤嘤”两声,表示羞怯。
  喻识一巴掌拍他头上:“有了媳妇儿忘了爹,一提他你就说话,刚才听见你爹体虚,怎么没动静?”
  长瀛委屈地双爪抱住脑袋。
  此事既确定无误,也不再有人质疑。大些的门派分头安排对策,小些的门派三两聚在一起商议联手。
  顾昙过来问了一句:“我走不开三个月,不能陪你。需要什么吗?”
  喻识摇头:“流景阁主攻推演测算之术,我俩都不懂,算了。”
  顾昙也不磨叽:“行,你多保重。”又低声嘱咐:“多与仙门诸人接触,我若有任何线索,也联系你们。”
  喻识点头,怀里长瀛却突然探出头,喻识顺着一瞧,却是陶颂过来了。
  都说人靠衣装,但若当真生得极好,套个破布都好看得很。扶风山的道袍诚然比破布精致些,喻识瞧着陶颂,怎么看怎么顺眼。
  顾昙与他寒暄两句就走了,左不过是些出类拔萃未来可期这样的话,陶颂应付了一路,顾昙一走,硬是重重松了口气。
  喻识是经历过的人,对此深表理解:“是不是说得都一样,毫无新意,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陶颂稍稍一怔,居然略微颔首,弯起眉眼,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他平素一本正经地端着脸,笑起来却很是温润,眸光澄净,恍然间落满了漫天的柔和月色。
  许是被逗了下,他对喻识都客气了些:“六长老辛苦了,崔淩正与诸位掌门絮话,让我帮忙带长瀛回去。”
  喻识尚未开口留人,长瀛就从他怀里挣扎着往外拱。喻识让他蹬了一腿,一下子松了手,长瀛捂着脑袋跳出来,直扑到陶颂身上。
  还没等喻识与他计较,长瀛就“呜呜呜”地望着陶颂,把爪子挪了下来。
  方才喻识打了他一下,他硬是用爪子捂到现在,撑着没抖毛。这时候挪开爪子,正好露出头上被喻识打歪的一片绒毛。
  长瀛扒着陶颂的衣襟,嘤嘤嘤地往他怀里钻。
  陶颂的笑意倏然散了,目光又沉了沉。
  喻识气不打一处来,这小崽子几年不管,都学会和外人告他爹的状了。
  喻识就要撸袖子上去收拾这小狐狸,陶颂结结实实地护住他,侧身躲了躲,又恢复了正儿八经的严肃脸:“前辈自重。长瀛生性和顺,一时或有得罪您的地方,也绝非有意。他是喻识前辈生前爱宠,即便是看在喻前辈的面子上,您也不能动他。”
  喻识心道,活了两辈子就是不一样,现在我教训我儿子还得看我自己的面子了。
  陶颂因先前的事,打心眼儿里觉得喻识是个不知轻重的人,是以他紧紧地抱住长瀛,再不肯撒手了。
  长瀛抖了抖毛,心满意足地趴在他肩头,用头蹭着他的脸。
  喻识兀自生了会儿气,瞧见陶颂满眼心疼,又忆起方才台下问话,心思蓦的一拐,脱口道:“你就这么在意喻识的事?”
  陶颂让他问得一愣,眼神明显躲闪了下,又箍紧了长瀛两分,方道:“第一剑修骤然离世,所留遗物实在不多,我作为后辈,帮忙护持一二,为逝者略尽心思罢了。”
  陶颂有些心高气傲的少年锐气,也不似崔淩那般恭顺,遇着石六长老的时候,就更加不客气。只用凌厉的目光盯着他,又淡淡道:“同样都是前辈,经年磨砺,功法有所成并非难事。然心性不足,才是差距所在,终究限制境界。”
  喻识只觉得这小孩都被庄慎教坏了,难道教训人还真能成瘾么?
  喻识也抢不回来长瀛,不以为然地客气笑笑以作回应,转身就要拉着封弦走。
  一转头,却又见着另外一个扶风山弟子。卢往抱着剑挡在路上,似笑非笑:“纵然年岁大些,功法也未必有多少成就吧。”
  喻识瞧见这找事的脸就不想搭理,但他深知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毛孩,不计较是没用,他只会一而再地找上门来。
  于是他停下脚步,轻巧笑道:“怎么?上次没学会规矩,还来挡道?”
  卢往学会了,可惜从肖奉处,只学到了敬重封散人这一半,仍是不服气喻识。
  这次大会,流景阁只来了两个人,顾少阁主燃灯,余下一个病歪歪的文弱长老。时移世易,流景阁一朝辉煌不再,就有眼界浅的人于背后指点。
  卢往既不把流景阁放在眼里,又记着上次戏弄之仇,便提着剑上门来找场子。
  小孩笑得比喻识还轻蔑:“长老可有功夫同我切磋一场?流景阁虽主修测算推演,然初时也是大门户,想来也剑法了得,不如让晚辈见识一把?”
  又看向封弦:“封散人有礼,我同前辈的朋友讨教些剑法,前辈不介意吧?”
  喻识想着与其改日路上起冲突,还不如现下收拾服了。正待应下,封弦却扯他一把:“他拿的剑不差,你当心些的好。”
  喻识瞥了一眼:“有多好?比得陶颂的山月么?”
  封弦摇头:“自然远远不如。”
  喻识无语:“山月你都看不上眼,此时提醒我做什么?”
  封弦一愣:“不是你说体虚不济么?”又叮嘱道:“这小孩的作派瞧着也不是一日两日,若没有点真本事,他师父长老能纵着他?”
  喻识对这关乎门派名声的比试略一沉吟,他其实,还真的有些气海虚浮。
  他已许久不出手,先前崖下斩杀怨灵,也不觉有何不妥,然自那夜起,他体内真气流转便时常凝滞,日日需要调理修养。他担心燕华山庄上万一有所意外,自己应付不得,才找各种由头拖着封弦一路磨蹭,却也只养好了五六成。
  喻识看不出卢往修为深浅,他一停顿,卢往却又勾起嘴角,明目张胆地挑衅:“怎么?您是看不起我这个晚辈?听闻石榴长老于流景阁辈分极高,不知这剑法能不能砍瓜切菜削果子?”
  他话说得大声,周围颇有些未散的门派弟子,已起了些不加掩饰的议论声。
  流景阁来得人少,但没有与其他门户联手的意思,更兼喻识瞧着没有一丝出挑之处,却一直有封弦从旁跟着,早就惹来许多人侧目。
  喻识瞧着流景阁这墙倒众人推的处境,若是不应下,怕是要连累整个门派日后受辱。
  他斟酌片刻,而后道:“好,在哪儿开始?”
  周遭的议论声哄然大起来,卢往信心满满,索性指了广渡台上。
  封弦瞧着围观之人越来越多,有些忧心:“人这么多,别硬来,反正丢的也不是你的脸。万一有资历深的,对你的起了疑心,倒更是不好。”
  喻识想了一遭儿,低声道:“其实让他们发觉了我是谁,除了一定会被追问苍海玉的下落之外,于我也没有什么不好。我又没见过苍海玉,也好应付。左不过就是要以后都在云台去做他们的长老,再不能逍遥自在。”
  封弦听得心里一堵,喻识却又沉声道:“我若是现身,幕后之人必定会更加顾忌隐藏,当年的事实,师父师娘还有我六位师兄第,当真要被一抔土掩过去了,又有谁能替他们讨个说法?”
  封弦不由道:“那你现下。。。。。。”
  喻识郑重对封弦道:“所以,你要帮我这个忙。若有人起疑,你务必要说漏嘴。”
  封弦:“什么?”
  喻识认真道:“若当真有人瞧出来了,你一定要大大方方地和他们承认我的身份。”
  喻识神情肃然:“我就是第一剑修喻识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是他和艳动京城的第一花魁,在历经缠绵悱恻的情爱故事后,生下的孩子。我爹风流得很,身边还有千年妖修,吸血魔头并吃人精怪,不肯要我,我娘刚烈,临终辗转将我托于顾老阁主照拂。我身世凄惨,体弱多病,但好在天资聪颖,偷学我爹的。。。。。。”
  喻识拿出听话本子的热情,信口胡编地过于投入,根本没注意到身后突然走近了个人。
  陶颂几乎要勒死长瀛了,立在夜风里,整个都在颤抖:“。。。。。。你方才说。。。你是谁?”


第9章 真正的第一剑修
  喻识深觉燕华山庄与他这辈子的八字不合,每次胡说八道都得出点幺蛾子。
  陶颂的声音让他心下陡然一慌,然住口之后,心下又觉着这一慌实在莫名其妙。于是他颇为淡定地回过头去,却瞧见陶颂的神色十分复杂。
  有三分震惊,二分感慰,一分质疑,余下皆是。。。。。。夹杂着浓浓伤心的酸涩。
  喻识有一瞬间觉得自个儿很对不起这小毛孩,继而又觉得这份心思也很是莫名其妙。
  不过瞧陶颂的表情,这个说辞,果真效果拔群。
  喻识冷静了一下,拍板定了这套说法,十分郑重地冲封弦一点头,大义凛然地上了广渡台。
  陶颂依旧于夜风中翻江倒海,长瀛难受地唤了一声,绒毛在他颈间蹭了蹭,陶颂才略微醒神几分,十分艰涩地开口:“封前辈。。。。。。”
  封弦压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高深莫测地竖起食指,冲台上扬了扬下颌,示意他观看比试。
  台上卢往已将配剑拔出,那长剑通体透着侵心蚀骨的寒凉,甫一出鞘,连带着场上气氛都冷了几分,相比之下,喻识手中薄剑就越发平平无奇,一出场气势便输了。
  台下纷纷的议论声中,竟大多于此时便觉得场中胜负已分。
  一位扶风山的高瘦弟子轻蔑道:“咱们中的大多数人,都没把握一定能赢卢师兄。这场瞧着也并无新意,还看什么看?”
  另一憨厚弟子笑笑:“咱们再学学卢师兄的剑法,也好长长见识。”
  喻识盯着卢往这剑掂量了一会儿,心下居然也生出些拿不准。他想了一遭儿,第一剑修名声好得很,就算做个远远不及他的废物儿子,今后借着上辈子的光,也不至于敢有人随便欺负。
  于是他抬了抬手:“你先出招吧。”这般输了也不至于太难堪。
  卢往只觉得此人仗着辈分让他,是存了轻视的心思,顿时起了几分薄怒,要给喻识立个下马威。
  他提剑上前行了几步,使出六成功力抬手划了一下,剑气如尖锐冰凌自喻识头顶三寸重重划过,于台下片片的惊呼中,呼啸着斩下他近身旁逸斜出的十数木兰花枝,玉色的木兰花瓣刹那间纷然扬起,飘飘散散地落了喻识一身。
  方才那憨厚弟子竟呆呆道:“流景阁这位长老生得真好看啊。”
  高瘦弟子顿了下,厌弃地瞥他一眼:“好看有什么用,徒有其表,不成气候。”
  台下一片哗然,卢往甚为得意地一扬头:“长老不必谦让,既是切磋,也要尽全力才是。”
  喻识却忽然勾起嘴角,眉眼间弯了一层轻松笑意,退了一步,竟利落地收起配剑,弯腰从地上拾起根合手花枝,和蔼道:“我比你年长,还是让着你些吧。”
  台下哗然声比方才高了十倍。
  卢往登时起了一腔怒火,想着既然此人这般不知好歹,也不必留什么余地了,沉着脸就将真气注入剑中,摆出扶风剑法的起手式。
  台下陶颂颇为担心地看了喻识一眼。
  喻识连步法都没有,只随随意意地立着,甚至站得都不怎么直。
  卢往怒火更盛,执剑而起,裹挟着寒冽彻骨的气息,连迂回试探都省了,不偏不倚地一剑向喻识斩去。那剑势过于锋锐,直掀起汹涌烈风,越过台下众人,在化风湖上激起丈高的波涛。
  然而尚未等众人惊呼出声,卢往的身形便陡然一顿,长剑立时从手中脱落,与空中晃了个圈,斜斜地插在了广渡台的白玉石阶上。
  通体冰寒剑意未收住,阶上应声裂出数道长痕,一溜儿的灯火倏然熄灭。
  阶边诸人连忙躲开,再向台上看去,只见卢往已仰面倒在地上,喻识手中那截玉兰花枝堪堪指着他颈间,距离不足一寸。
  重重花瓣再次于空中飞起,打着旋儿飘了一地。
  喻识的身法快到难以置信,陶颂简直看傻了眼。
  广渡台上下不闻人声,此时化风湖上扬起的波涛才直直坠下,哗啦一声将众人砸回神来,七嘴八舌的议论声猛然于四下响起。
  余下的人根本不比陶颂,连喻识的动作都没看清,除了连连惊叹和互相询问,压根没聊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封弦早在卢往划出第一剑炫耀之时就放下心来,此时方懒洋洋道:“若是他再认真点,这小孩死个八回都绰绰有余了。”
  唯快不破。
  喻识和封弦均颇为赞同这四个字。从此言出发,喻识练成了极快的剑法,一拔剑就能要命;封弦练成了极快的轻功,一拔腿就能逃命。
  众人都道第一剑修根骨卓绝,殊不知他早年间一直被喻岱长老压着不许动真气,一招一式都是实打实地磨出来,连除魔降妖都只靠一把普通的剑,直练到极快极准极稳,再添上金丹托起的浑厚真气,才能于众人眼前一鸣惊人。其间辛苦,自是不尽言说。
  卢往这种层次,实在入不得喻识的眼,当真害他瞎担心一场。
  喻识轻巧收了花枝子,瞧见卢往面上的震惊与羞怒尚未褪去,知道他不肯让自己扶,就只退开几步笑了笑,转身就要走。
  卢往却爬起来,愤愤道:“你站住!”
  喻识一时觉得十分心累。
  他这副身子骨实在弱得很,此番虽没动真气,但这样使了几个动作,竟然也卷起一层疲乏。倘若日后都只能动一下歇三天的,倒是大为麻烦。
  日后的麻烦可暂且不虑,眼下这个摊子居然也不好收拾。
  喻识回过头,瞧着这不依不饶的人:“你还想做什么?挨打挨不够么?”
  卢往十分恼火,咬牙不平道:“你使了什么歪门杂术?”
  台下闻得他这话,倒真有些人三三两两地跟着推测起来,望向喻识的目光顿时颇有质疑。
  喻识大为无奈,你们看不清也怪我么?于是他扬了扬手上的树枝子:“你看我连真气都没动,能使什么咒术?”
  这话是实话,但听起来十分羞辱人。
  卢往愈加生气,压了压火,只道:“指不定是你用了什么不需真气催动的法器,封散人与你走得近,难保你没有这种宝物。”
  封弦与喻识亲近,这承不承认都份量不大。喻识便示意封弦别说话,袖手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卢往颇为理直气壮:“拿你的剑再跟我比一场。”
  喻识心道,竟然还打不服了,这难道还得陪他一招一式地玩个过场,再赢了他,才能服?
  喻识揣摩着卢往的性子,恐怕这般也服气不了,他会觉得自己差一点就能赢,日后三番四次地来找面子。
  喻识身上已有些累,眼下不能一招一招地陪他,日后也不想一招一招地陪他。满心只想早点了结,再也不与他牵扯。
  于是他转了转念头,心道不如故意让卢往伤上两剑,他拿捏住分寸,只面上瞧着慎人即可,这般让卢往落个狠辣的名声,日后就不会前来纠缠他了。
  是以喻识扔下花枝子,抽出剑:“行,我拿剑和你比。”


第10章 骗人的剑修
  台下此时,已不像方才那般一边倒。
  云台门的苏彻也在下面,只悄声与许愫道:“师父,这卢往真是好厚的脸皮,输了还不肯认。这六长老倒是个好脾气,居然还陪他。”
  许愫尚回想着方才之情形,瞧着喻识的目光,已幽深如寒潭。
  这回卢往出手较方才稳妥很多,喻识略提起几分真气,与他你来我往,见招拆招地走了两下,发觉这小孩儿果然天赋与功底都还不错。
  然心性不足,才是差距所在,终究限制境界。
  喻识于此时想起陶颂一本正经训他的这句话,心下突然觉得好笑起来,些微扬起了嘴角。
  卢往方才不肯信,此番过招,原以为喻识的真本事也不过势均力敌,刚得了几分安慰,却发觉喻识竟然在走神。
  他骤然掀起火气来,比方才还要盛几分,出手一时狠厉起来。
  喻识心道好机会,瞅准了卢往手上突然凛冽的剑气,一个错步,就要撞上去。
  然未等他过去,便有一道更为冷彻的剑光袭来,生生挡在他身前,直将卢往的剑劈飞出去。喻识身法略一斜,没撞上。
  计划突生变故,喻识眼疾脑快,就势崴了下脚,歪在了地上。
  卢往一晚上让人打落两次佩剑,心里十分不爽。他稳住身形,正要呵斥,却陡然对上陶颂淡漠的眸子。
  陶颂就是,不厌其烦地将卢往打服的那种人。
  卢往对着他,从来便生不出什么底气。
  陶颂瞧他一眼,转头就去扶喻识,分外关切:“你没事吧?”
  这亲切的眼神,这担忧的表情,这柔和的语气。
  喻识险些以为自己崴的不是脚,而是脑子。
  或者陶颂崴了脑子更有可能。
  喻识一时震惊,只低声道:“不要紧,不过是崴着脚了。”
  这语气落在陶颂眼里,生生脑补出了宽宏大度。
  陶颂念起他的身份,心内极其不快,盯着罪魁祸首,便开始责问:“卢往,你与这六长老何怨何仇,切磋而已,何至于如此狠毒?”
  卢往心道,你从前打我的时候,比这狠毒多了,是怎么好意思这样骂我的?
  但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想了想,只得道:“陶师弟,我不过是拿出真功夫与他较量。若我输了,岂非落的是扶风山的颜面?”
  陶颂皱起眉头,冷冷道:“你竟还知道师门脸面要紧。六长老第一场仅靠身法快些就赢了你,你却污蔑他使了旁门左道。这还不算,六长老大度不与你计较,第二场处处让着你,你竟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