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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门派的小狼狗惦记我[重生]-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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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稍稍把小灰熊支起来,便对上了一双深沉的眼眸。
  漂亮的小灰熊声音低低的:“是你先惹我的。”
  喻识一腔悲惨:“我以后不惹你行了吧?”
  “不行,已经惹上了。”
  陶颂低下头,睡袍的绒毛刮得喻识耳廓鼻尖都发痒。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喻识陷在一片软绵绵中,忍不住偏偏头,试图岔开话:“那个……蛋糕还没吃,吃蛋糕吧,好不好?”
  陶颂按着他肩膀,伸手撕了一块喂他嘴里。
  “唔……”
  喻识塞着一大块蛋糕,又瞧见陶颂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沾了些许奶油,十分随意地放进嘴里舔了舔。
  这是什么画面……喻识忍不住想歪了。
  他心慌意乱地错开眼,却又对上陶颂盯着他的目光。
  素白的皮肤上沾着红丝绒的碎屑,色彩冲击感太强了,陶颂有些受不了。
  喻识没给他这个受不了的机会,飞快地扯起两三张纸巾,把唇边擦了个干干净净。
  陶颂似乎委屈了一下:“我喜欢吃甜的。”
  喻识扯了扯嘴角。
  陶颂又低下头:“你就甜甜的。”
  酒香混合着奶油香气,喻识心下蓦然起了些奇异的感觉,他一紧张,一手扯开了陶颂睡袍的衣带……
  妈耶更慌了怎么办……
  陶颂的衣襟微微敞开,精瘦的身材若隐若现。他歪头笑了笑:“这么主动么?”
  喻识拽着人家腰带,登时就想给再系上。
  陶颂按住他的手,又握了握,目光深邃。
  他稍一低头,喻识陡然慌了:“陶颂不行的我明天早上还有会我们等周六晚……”
  陶颂拉着他的手,搭在自己腰上:“周六晚上?”
  喻识刷得一下把手抽回来,面上滚烫。
  陶颂伏在他耳边,略有不满:“你反悔了,那就现在。”
  “别别别别别我真的有会!”
  喻识又是一慌,攥住陶颂衣襟,小声道:“那……那就周六吧。”
  陶颂轻轻吻了吻他唇角,摸着被压扁的白熊耳朵,逗他一句:“还要穿这个么?”
  喻识一顿,浮出三分羞恼,一时咬牙切齿:“穿!”
  怕你不成!看谁羞耻!
  事实证明,还是喻识输了。
  这一身毛绒绒根本没影响小灰熊发挥,陶颂甚至早晨神清气爽地起来,又给他带上了白熊帽子,还整理了一下熊耳朵。
  喻识浑身无力地瘫在床上:“……你就这么喜欢毛绒绒吗?”
  陶颂凑近他身侧,吧唧亲了一口他脸颊:“我喜欢你。”
  ——番外二完——


第106章 番外三:围炉
  #回古代惹#
  喻识给陶颂念完今日第六个话本子之时,夜幕刚刚垂下来。
  延宁三年的春日似乎来得格外晚,扶风之上,更是未有一丝春意。
  外头的雪化了,房间内却还灼灼燃着火盆,暖乎乎地扑在人面上。
  喻识自书卷中抬起眼:“这是你的第二十七个心上人了,百年难得一遇的绝美狐妖,可惜人妖殊途,你终究是和她分开,为了仙门百家的宏图伟业与我成婚了。”
  喻识啧啧两声,啪嗒阖上书:“真深明大义啊。”
  陶颂同他一起倚在榻上,抬手将书撂到看不见的地方,慢条斯理道:“剑修,我这加起来,还不如你当年的零头。”
  他握住喻识的手,眉眼弯弯:“你现在吃醋,怎么不想想我当年?”
  喻识没话说了,只好道:“我当年也最厌烦世人编排我了。”
  陶颂顺着他:“剑修说得对,都怪写话本的胡说八道。”他笑着低了低声音:“我明明心里只有你。”
  在一起好些日子了,喻识听见这种话还是脸红心跳的。
  他略有些局促地从榻上起身,瞧着外面的天色:“天晚了,不是想吃什锦锅子么?”
  陶颂便笑着伸出手。
  喻识挑眉:“吃口饭这么难,还得这样换?”
  陶颂摆出一副地主恶霸的语气:“被扶风抢来了,就由不得你了。”
  喻识瞧他两眼,立刻转身穿鞋,陶颂从身后扑过来,飞快地揽住他,语气骤然一软:“我错了,剑修,是我想和你换,让我吃口饭吧。”
  喻识扬眉:“换吧。”
  陶颂靠近他耳畔,轻巧地在他面颊上落下一吻。
  ……怎么还是觉得自己吃亏?
  喻识面上发烫,装模作样地拍拍他:“表现不错,待会儿赏你口饭吃。”
  陶颂放开他,抢先穿上鞋,抬眸笑笑:“外头冷,剑修就在这儿等着吧。”
  陶颂一身重伤还未恢复,庄慎连山门都不敢让他出,喻识就更不舍得了,没有让他一人忙活的道理。
  扶风规矩严,再加上早年间仙门很是流行修习辟谷之术,因而无论长老弟子,所有房舍内都无小灶。
  喻识和陶颂整日歇着,闲得发慌,便倒腾着画出了个小锅子,请锻造法器的师叔偷偷给造了出来,添上两块碳就能煮点吃食。
  也当真是无事可做了,成日琢磨吃的。
  喻识活了两辈子,日子还是头一遭如此轻松惬意。
  下午从膳堂要生肉鲜菜之时,周师叔还追着打趣了一句:“陶颂这病养好了,我就去请掌门,直接把人拨给我们膳堂,你也一块来。”
  喻识如今和扶风的人也熟了,玩笑应对了几句。
  云台已成伤心之地,他只回过一次,将师娘的尸首移到归墟,又在近旁给师父师兄弟重新搭了衣冠冢。
  云台除了他的唤灵灯,便没有什么再值得留恋之物了。
  唤灵灯与活人魂灵相通,人死灯灭,若死后由旁人重新燃起,七日内便可唤回生魂一次,之后便永远熄灭,故而名曰“唤灵灯”。
  喻识也曾问过宋持,为何师父明明以苍海玉之力救活了他,但唤灵灯燃起后却毫无反应。
  宋持眸光深远,只淡淡道:“既是重活一世,便是从头来过。许是造化有意,不想让上一世的恩怨是非再去纠缠已故之人。”
  喻识明白宋持在劝他放下。事实上,许慎已死,尚渊已死,真相也在喻识将往来书信交出时公诸于世,昔年旧怨,虽然不能再弥补一二,但终究也只能这般了结了。
  喻识放下了。
  师父给他换了张脸,原本便没有想让他再查昔年旧事。
  他如今有了陶颂,也想好好活一辈子。
  只是喻识想问的不是这个,于是他直截了当:“宋城主,这和苍海玉有什么关系吗?”
  宋持了然一笑:“苍海玉是什么东西,你也知道了,若苍海玉所铸肉/身魂灵不死不灭,鲛人一族当年为何会日渐衰微?”
  喻识方反应过来自己想岔了,不免解释:“我不是贪念飞升长生之道,只是觉得,若我不老不死,他日……他日看见陶颂走在我前面,会很难过。”
  宋持拍拍他肩头:“你懂得珍惜眼前人,胜过尘世间不少汲汲营营之徒。”
  宋城主是个超然物外的性子,喻识自觉比不上,也不敢比。
  他自幼只是渴望来日有个小院子,身边有可亲近信赖之人,四季有可赏玩观阅之景,一辈子平安喜乐,无忧无灾,从容至老就够了。
  眼下他便过着这样的日子。
  他不仅自个儿过得平安,还略有几分本事,待养好了身体,还能救旁人性命于危急水火。
  喻识很满足。
  他珍惜的眼前人正双手泡在铜盆中,洗着一把绿油油的小青菜。
  喻识走过去,松松搂住陶颂的腰。
  陶颂顿了一下:“剑修你饿了?”
  喻识靠在他背上,轻声笑笑:“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偷吃。”
  陶颂低声笑道:“来晚了,已经偷吃完了。”
  喻识抬头瞧了一圈,竟然真的少了一盘新剥的虾仁。
  喻识一急,搂着他晃晃:“你真的吃了?”
  陶颂藏住几分好笑:“真的,我饿了。”
  “这么多?”喻识更惊了,“吃太多会不会不好?先前阿淩说过让你忌口么?”
  喻识飞速地想了一遭:“没忌口这个,但一下子吃这么多,会不会有事?”说着便忧心起来:“我要不找阿淩问问……”
  陶颂万万没想到喻识关心则乱,只好笑着打断他:“剑修我骗你的,我没吃。”
  喻识一愣,陶颂擦了擦手,转过身,低眉笑笑:“你没赏我,我怎么敢吃呢?”
  喻识白担心一场,对着他笑吟吟的眸子,一时羞恼:“藏哪儿了?”
  陶颂低头瞧见他的衣襟微乱,顺手理了理:“剑修,你这个记性,怎么还不如我一个被牵机散伤了脑子的?”
  喻识天青色的衣带绕在他骨节分明的指尖,陶颂打结又利索又漂亮,喻识愣了一下,还是不记得。
  陶颂低声笑了笑:“午后你刚醒,慕祁来了,我就给他带走了。还问过你,你应了一声的。”
  似乎是有这么回事。
  喻识当时糊里糊涂的,也没入脑子。
  他念起那个时辰还在睡的原因,面上再次滚烫。
  他一手拉住陶颂,低声道:“……以后白天不许了。”他越发小声:“慕祁还是会来的,万一撞见……”
  陶颂“唔”了一声,微微蹙眉:“那我再去找师父说说,小孩子家精力旺盛,太闲了不好。别三天两头来我们这……”
  喻识尚未说话,门外便传来慕祁的声音:“师父!我一来就听见你又要和师公说我的坏话!”
  小娃娃穿着扶风山的道袍,举止间已颇有两三分不俗,包子脸气鼓鼓的:“哪儿有亲师父整天往外赶徒儿的!”
  陶颂居高临下地瞧他:“你想让我教你?”又顿了下:“你觉得,我不会比你师公严?”
  喻识看见慕祁明显畏缩了一下。
  喻识便给陶颂传音:“你吓唬他干嘛?”
  陶颂理直气壮:“我也不是怕他打扰我们,只是入道初期心性根基皆不稳,让师父带更好一些。”
  喻识听如此说,正要点头,就又听见他笑着补了一句:“当然了,不来打扰我们更好了。”
  慕祁听不见他亲师父的心里话,缩了一下,嘤嘤地跑出去:“狐狸前辈,师父又欺负我!”
  喻识这才看见长瀛在外头,他有几分无奈:“怎么每次吃好东西都有你?我们锅子还没烧开,你就闻着味来了。”
  长瀛神色悒悒,竟然没有回呛他:“我就在你这儿吃了,不回青江了。”
  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长瀛自做了妖首后,很少再这般于人前闹脾气了。
  他自燕华重伤醒来之后,又主领众仙门收服了那日四散奔逃的妖兽。残余妖族如今被遣回归墟,隐隐以长瀛为首,于压制下一派安稳,再不返回人间作乱。
  长瀛舍命奔波,终于让仙门对他的血脉放下了成见。
  他和崔淩的婚期早,近来却越来越爱往喻识这边跑了。却并不打扰喻识,只是来找慕祁。
  喻识懂了:“崔淩又在忙?”
  长瀛霎时有三分生气:“今日是阿淩生辰,他却要和那一群老头子开会,一开一整日,青江也没人理我,我不想回去了。”
  燕华一战,加上喻识自顾昙处顺来的一件魔修法器,坐实了顾昙的身份。
  令人惊讶的是,流景阁内极大一批弟子并不知晓自家少阁主所作所为,待百家找上门,闭门潜修的长老弟子才知道发生何事。
  流景自然地位一落千丈,但好歹还剩一批干干净净传承推演测算之道的弟子,只待来日重振。
  百家之中,扶风中陶颂重伤,庄慎有意让门下收敛一二,云台虽与尚渊划清界限,但一时半会儿还复不了元气。
  仙门中如今,隐隐以青江为首。
  宋持有意栽培崔淩,许多事宜,皆放开了手交给他。
  喻识无奈劝他:“你可以不回归墟管理众妖,但崔淩总要做事,议事不比过生辰要紧么?”
  “当然不比了。”长瀛抬头,“议事哪天不能议,阿淩一辈子才有几次生辰?”
  长瀛又踢了一脚院中的小石子,嘟囔道:“再说了,最近也不是第一次了,阿淩忙起来,好几天不见个人影。我都想回归墟算了。”
  长瀛不过这样说说,他也不是第一次空口说说了。
  让他离开崔淩,比要了他的命还难。
  喻识也便没有劝他,拉他来打下手。
  一时什锦锅子也煮起来了,骨汤打底,绿油油的小菜,青脆的冬笋,莹白的大白菜,码得整整齐齐。
  锅中添了细滑的青鱼片,鲜嫩的鸡肉,点了一把虾仁和泡发的香菇提鲜,喻识又放了五六个蛋饺。
  鸡蛋做成的巴掌大的薄皮,包着肥瘦合宜的猪肉馅,咬一口,又滑又嫩。
  喻识浅浅尝了一口咸淡,笑着点点头:“比头一次做的时候好吃不少。”
  长瀛将小锅子端走了,陶颂转身,张开手,笑吟吟望着他。
  喻识从善如流,给他放下挽起的长袖,将双手伸到他背后,给他解粗布围裙。
  这带子似乎扣了个死结,喻识拽了两下没拽开,陶颂索性伸手揽住他,抱在怀里。
  喻识贴在他肩上,稍微挣了挣:“别闹,还等着吃饭。”
  陶颂故意抱住他不放:“不想吃饭了。”
  喻识贴他那么近,就他们二人在,他还不伸手抱抱,太对不起这个姿势了。
  喻识终于一点一点解开了绳结,故意骂他:“不想吃别吃了。”
  陶颂扶着他的腰:“能吃点别的么?”
  喻识知道陶颂故意逗他,二人虽然亲近,但陶颂手上一直很有分寸,不会不分场合地点。
  陶颂双臂紧紧箍住他,喻识瞧着他明净的目光,微微仰头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
  陶颂面上触到温温软软,又蜻蜓点水般地弹开了。
  喻识依旧害羞,低声道:“能去吃饭了么?”
  陶颂抽出围裙放在一旁:“秀色可餐,不思饮食。”
  喻识佯怒,瞧他一眼:“来劲了是吧?”
  陶颂自然不敢来劲,又抱了喻识一下,便放开了:“剑修,有件事还没和你讲,师父说,成婚之后可先让我们下山游历三五年,出门看看河山,再回扶风做长老。”
  喻识惊讶:“真的?”又有些疑惑:“为什么要等到成婚?”
  话方出口,便明白了,果然听陶颂道:“师父觉得,好歹得养个一两年,我才能全好了。他怕我出事。”
  庄慎担心得有理。
  虽然魔修几乎已除尽,妖族不再作乱,但还有其他门派中人。仙门百家再如何齐心,也不可能变成骨肉至亲。
  人心才最是难测。
  喻识现在念起陶颂坠下悬崖之事,还心有余悸。
  当时陶颂重伤昏迷,随便一个小弟子就能杀了他。
  云台的弟子本不在崖下一侧,却硬是抢在所有门派前头找到了他,完好无损地交给了扶风,等于卖扶风一个人情。
  喻识没有看走眼,南疏长老果然是一等一的明白人,他日云台再起,也容易得多了。
  他这样想了一遭儿,又惊觉:“庄掌门还是想将扶风交给你?”
  “师父百年之后之事,还远得很。”
  陶颂略微笑笑,却又道,“宋城主说,我身上的牵机散确实解得不干净,眼下没有其他症状,但至年老,修为不再进益之时,不知道是否有恙。”
  “师父心里存着这个话,我瞧着,他是有意栽培慕祁。”
  喻识微微一惊,又觉得情理之中。
  慕祁的根骨,本就不是凡胎,称一句天资卓绝,一点不为过。
  他顿了顿,又轻声道:“别担心,一直到你年老,我都会在你身边陪着你。”
  “不担心,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
  这句初见时的话,喻识忘了,但陶颂却一直记得。
  陶颂握着他的手回了房间,却只见到慕祁守着小锅子流口水。
  什锦锅子咕嘟咕嘟冒着泡泡,鲜香气味飘了一屋子。
  慕祁嘟起嘴:“你们两个终于来了。”
  “长瀛呢?”
  慕祁道:“狐狸前辈放下锅子,愣了一下,突然说崔师叔忙起来都不吃饭的,想必现在也还没吃,他得赶回去让崔师叔吃饭。”
  长瀛果然是随口说说,这两头跑的,也不嫌累。
  这是人家二人之事,喻识也管不得,又见得慕祁委屈巴巴道:“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等你们,你们却在如胶似漆。”
  喻识一怔,陶颂却问道:“谁教你的这个词?”
  “狐狸前辈说的,他说你们肯定在如胶似漆,他就不去告辞了,让我帮忙说一声。”
  喻识轻轻咳了一声,陶颂却十分坦然:“知道这四个字什么意思吗?”
  慕祁愣了下,摇摇头:“什么意思啊?”
  喻识生怕陶颂说出什么好话来,急忙拦住:“不知道别问了,吃饭吃饭。”
  又觉得自个儿挡得十分心虚,明明也没什么少儿不宜的意思。
  陶颂只好不说了,又提起另一桩事:“阿淩让你喊他师叔的吗?”
  慕祁点点头:“崔师叔说我长大了点,可以跟他或者宋城主去学医术。”
  喻识先替慕祁捏了把汗,一个庄慎一个宋持,严得不能再严的两个人,怕是以后有的受了。
  陶颂却是纠正他别的:“不要喊师叔,喊师伯,阿淩比我还大一岁的。”
  “是吗?”慕祁怔了下,“可是崔……师伯也比小师父小呀。”
  陶颂给他夹了块蛋饺:“所以你该随着谁喊?”
  慕祁十分乖觉:“随着师父!”
  陶颂十分满意,喻识对他这种隐隐宣示上面下面的做法表示不屑。
  幼稚。
  至今未能反攻成功的喻长老表示这很幼稚。
  陶颂也给他夹了一筷子蛋饺,跟哄慕祁似的。
  喻识纠结,还是屈服于美食之下。
  什锦锅子里冒着热腾腾的香气,喻识咬了一口滑嫩的蛋饺,稍微有一些烫,骨汤肉汁溢了满口的鲜香。
  窗外又起了北风,喻识只想,这样舒适闲散地养着,怕是性子都懒了,也不知道两年后还有没有本事下山。
  不过,江山万里,大千世界,他还真想和陶颂执手去看看。
  ——番外三完——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仙女们,番外篇到这里,就要进入缘更期了
  还有几位配角的番外和一些喻识陶颂的日常,我成稿了就会再发出来,但不确定时间
  也就是说,这本可能暂时要先告一段落啦~
  谢谢小仙女们的陪伴和包容,希望以后的文文还能和小可爱们再见面~
  再厚脸皮推一遍古耽预收文《我在古代开书铺(穿书)》,【轻松美食小甜文】【书店老板受x作家大大攻】(这次攻是写话本的!)【温文尔雅x高冷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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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湖再见,我的小天使们~爱你们【2020。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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