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战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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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出他们在程序中掺杂的一些想法……
　　通过对操作影像的学习，唐宇又发现了许多自己的不足，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更为优秀，否则都对不起上校为他弄来这些东西开小灶。
　　是的，开小灶。
　　有一天他问了冯洋，可否给他看看操作影像。
　　冯洋极其傲慢的将影像‘赏’给唐宇，说那东西在天网上可以卖极高的价格，能够免费给唐宇是唐宇的命好！
　　唐宇拿着冯洋的影像记录，想想上校给他那一堆……决定过段时间再跟冯洋分享，现在他可没工夫解释。
　　不过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上校会有这些对程序师有用的东西，既然价值那么高，总不可能是无聊买来看的吧……
　　唐宇将影像大略的研究过一遍后，想起跟天网上那位老者约定的时间到了。
　　他很好奇对方说的‘网络科研项目’，因为对方给的报酬非常高，而对方能够找到他，一定对他某方面有些欣赏吧。
　　唐宇登上天网后，按照老人留下的信息穿过一个个网区，找到了那个工作室。
　　“嗨你来了，匿名的小伙子。”那位老人正带着一副圆框眼镜，从门外经过。
　　“您好，我应该怎么称呼您？”总不能说，‘嗨，老头’。
　　“你可以叫我艾伯纳，既然来了，我就不跟你浪费时间了，毕竟咱们是按小时计费的，”艾伯纳冲着唐宇眨了眨有眼，像个老顽童，“你需要跟我签署一份保密协议。”
　　“哦，可以。”唐宇跟着艾伯纳，来到一间普通的房间，看着艾伯纳抽出的纸质保密协议——实际上只是在网上投射成纸张的样子——却绝对具有法律效益，仔细看了一遍，发现是非常严谨的协议，就郑重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唐宇。”艾伯纳念了他的名字。
　　唐宇抬头，发现对方的表情并没有惊讶与陌生，反而早就知道是他一样，但这没道理。暗笑自己想多了，唐宇点了点头。
　　“我这个项目需要理论知识非常渊博的人、操作极其精准的人……”
　　唐宇笑着摇头，这两样他可完全不沾边。
　　“以及，能有一些自己的小想法的人。你是第三种，从你的那些小发明里可以看出来。”
　　唐宇喘出一口气，“我以为我对你没什么用处了呢。”
　　“你的用处非常大，联邦教育出的书呆子就像机器人，在同一个理论体系中，有着同样的想法，做着同样的动作，得出相同的结论，我真快被这些书呆子气疯了。”
　　唐宇听到艾伯纳夸张的批判着联邦的教学方式，忍不住乐了出来。
　　“倒是你，怎么会有那些与众不同的想法的呢？”艾伯纳问。
　　“大概因为我……来自人工星吧。”
　　唐宇发现艾伯纳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他感到很好奇，他为什么会有对方认识自己的想法？
　　不过他可不认识什么叫做艾伯纳的人。
　　“好了，”闲谈完毕，艾伯纳带着唐宇来到一间类似实验室的屋子，“这就是工作室，而这间是你专属的办公间，我一会儿会让助手将我们研究的课题给你，希望你能对得起我发给你的高额工钱。”
　　艾伯纳说完，捏了捏自己的小胡子走了。
　　唐宇被这间实验室镇住了。
　　满屋子各种全息显示屏，大的、小的，几乎他点在一处，就可以激活一个屏幕。
　　每个屏幕都闪烁着各样程序，而房间中间最大的屏幕正以极快的速度计算着某个阵列，唐宇盯着看了几眼，隐约有几个程序他认识，其他的全部是他未接触过的领域。
　　“唐宇。”
　　叫他名字的声音有些耳熟，唐宇猛地转头，发现对方竟然是他绝对想不到的人——路纳布。
　　“你怎么在这？”唐宇几乎是不受控制的退了半步。
　　“我是艾伯纳的助手啊。”路纳布笑眯眯的说，虽然注意到唐宇的戒备，却没当面戳破，依旧如印象中一般开朗。
　　这个人是唐宇绝对不愿意看见的。
　　每次看见，都在提醒他，他是个占用了别人身体的外来客，并且还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别被对方戳穿自己已经不是原主人……
　　“可是你是驾驶师，我以为……”唐宇语结。
　　“我可不仅仅是驾驶师。”路纳布神秘的摇了摇食指，随后将一摞‘纸质’的文件堆在唐宇面前。
　　因为涉及到机密，即使在网上，也用纸质传递信息，这样可以确保信息不会在网上被窃取。
　　唐宇拿起最上边的扫了两眼，越看越震惊。
　　“看来你很感兴趣，那我就放心了。”路纳布拍了拍唐宇的肩膀，“让我看看你的大脑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吧。”
　　没有多余的精力问路纳布为什么会在这个需要程序师的地方，也没闲工夫问对方到底是艾伯纳所说的那三个领域中哪方面的人，唐宇完全被他即将要参与的课题震惊了。
　　——关于如何解决驾驶师在感应液中精神力波动超过150个单位的研究。
　　这正是这段时间困扰他的问题！
　　而那一摞文件提出了许多建设性的想法，基本都是唐宇完全想不到的，唐宇立即废寝忘食的投入到这项课题的研究中。
　　目前来说，联邦并没有太好的解决精神力波动100以上的办法。
　　精神力波动超过100以后，每增长10个单位，程序的运算就像指数曲线一样疯狂的增长，只能靠程序师绝对的操作速度来解决，但感应液容留无法同步的驾驶师的时间只有3分钟，3分钟一过，就会产生排斥反应。
　　即使唐宇有另一套程序系统，也不得不面对同样的问题，每10个单位的指数增长的程序，就是他无法解决的问题。
　　那些文件里有许多设想，可最后不是没有理论依据，就是无法达成。
　　唐宇的双手在操作屏上飞快的触动，全息屏上数据如流水一般运行计算，唐宇妄图从中找出解决方法。
　　他想起联邦那个纪录片里，精神力700的天才就是因为精神力波动过大，才出了意外被敌对联邦抓走。
　　他可不希望有一天这种事发生在克莱蒙上校或者其他对联邦有重大意义的人身上。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民间小团体会研究这么重大的课题，可既然有资源，他当然不会拒绝，更不会懈怠。
　　唐宇从天网上下来的时候，正赶上冯洋从屋子里出来，他看到冯洋的样子，吓了一大跳。
　　“羊毛卷，你怎么了？”
　　冯洋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两双原本明亮的大眼睛此时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昨晚服用了曼陀罗水。”冯洋打了个哈欠。
　　那又不是兴奋剂，还能让人不睡觉？“然后呢？”唐宇问。
　　冯洋看着唐宇，用唐宇从未从冯洋身上见到过的神情，“我的大脑动用度达到55％，仍然弄不明白那套系统。”
　　唐宇被看的后背冒冷汗。
　　“而你只有45％。”冯洋说着向唐宇靠近了一步。
　　唐宇退后，心里有些紧张，他该怎么跟冯洋解释这件事？
　　这跟他大脑动用度是多少压根没关系，那只是自带外挂好吗……
　　冯洋该不会因为这件事对他产生什么看法吧，唐宇郁闷的猜测着。
　　只是在唐宇试图跟冯洋解释时，对方却不再向他逼近，揉着眼睛又打了个哈欠说，“算了，一个人工星来的穷学生竟然有这么多秘密，真让人妒忌。”
　　虽说冯洋明晃晃的说了妒忌，可唐宇听了却如释重负，他知道这就代表冯洋不想揪住这件事不放了。
　　唐宇松了口气，越来越觉得这个冯洋真不是一般的好室友。
　　“对了，”冯洋侧过身，“下午迈拉克来了，他见你在忙就让我转告你，你们小队人员已经齐了，明天开始正式进行配合训练。”
　　
　　第43章　比赛前夕【倒V结束
　　
　　唐宇在例行课程结束后，就到了迈拉克说的训练场。
　　对于他们队的这个配置，唐宇有些疑惑，可迈拉克说了算，他也就没发表任何看法。
　　小队的五个人互相认识了一番，并进行了初步的磨合。
　　这个过程没有唐宇想象的那么复杂那么难，反而很轻松，让唐宇原本有些紧张的心情慢慢放松下来。
　　白天的基础课程还在跟进，与小队其余四人的磨合也在继续，唐宇还抽出了所有睡觉以外的剩余时间研究精神力波动的解决办法以及机甲能量循环使用的问题。
　　这让唐宇感觉生活充实又有意义，每天都充满了斗志。
　　不知不觉半个学期很快过去，唐宇轻松就取得了系里的第三名，而第一名依旧是冯洋稳坐无疑。
　　“迈拉克，唐宇的表现是不是超出了你的预期？”一向和迈拉克不和的冯洋这会儿竟然和迈拉克坐在一起喝饮料，被唐宇看到一定觉得非常惊奇。
　　迈拉克阴沉着脸点点头，鲜艳的红发随着他点头飘动了几下。
　　“他的大脑动用度绝对不止45％。”冯洋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比你高又能怎么样？”迈拉克面无表情的询问道。
　　“哼，又能怎么样。”冯洋面色阴沉，随即又翻了个白眼，胡乱的揉着头发趴在桌子上，“还能怎么样！他那个人根本不会保守任何秘密，连他自己的也保不住，所以这次比赛你一定要保护好他！千万别让人发现他的特别。”
　　“就因为这事偷偷约我出来？”
　　“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小队的配置太过引人注意了！如果害唐宇被坏人盯上了，我弄死你！”
　　迈拉克哼了声，“谁弄死谁还不一定。”
　　冯洋脸色一红，把脸扭到一边，说：“你们这些讨厌的玩具。”
　　“我才不是你的玩具。”迈拉克说完站起身。
　　红发少年的身材已经比初入学时又拔高了不少，常年为适应机甲训练体能的身体看上去结实而充满力量。
　　冯洋只看了眼就不耐烦的说，“快走。”
　　“不想玩我的身体了？”对方的声音自斜上方传来。
　　冯洋突然抓起杯子朝对方扔了过去，“迈拉克·卡拉你活腻了！”
　　杯子被轻松的躲过，那个人也不再看冯洋，转身离开。
　　冯洋原本是很期待唐宇在对抗赛中能有一番好的表现的，可他没料到迈拉克竟然敢剑走偏锋，那样设置队伍，大大增加了唐宇可能会面对的危险。
　　冯洋又想了会儿，突然捂住脑袋嘟囔道：“我才不想操心他的事！”
　　“唐宇。”
　　刚把学期末总结上交的唐宇听见有人叫他的名字，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看到一个短发女孩正站在他旁边。
　　“听说你马上要去参加比赛了。”女孩说。
　　“嗯。”唐宇点头，这个女孩他有印象，是他同系的同学。
　　“这是护身符。”女孩伸出手，手心握着一块绿色的玉质扁石头，跟冯洋一直挂脖子上那块有些相似。
　　唐宇接过来看了看，随后笑着揣在身上，“谢谢你。”
　　女孩的脸色散发出淡淡的粉色，声音小了些，说：“我听说比赛上也很有可能出现意外的，万一那个驾驶师保护不好你……”
　　“不会的，他们很厉害。”
　　“他们？”女孩有些诧异，难道不是一个机甲驾驶师吗？
　　“是啊，放心吧。”
　　“那块护身符……”
　　“唐宇！还在磨蹭什么！”冯洋的声音插进来，打断了那个女孩要说的话。
　　唐宇对她表示歉意后，马上带着东西跟着冯洋走了。
　　“我刚才好像看到卡洛斯来了？”走在路上，唐宇问。
　　“嗯，让我们好好表现，就走了。”
　　“哦，就说这个啊，我看他兴冲冲的，以为有什么好消息呢！”唐宇颇为失望。
　　“能有什么好消息。”冯洋不去看唐宇。
　　他对唐宇说谎了，其实卡洛斯来，是带给他们一条‘独家消息’，说伊恩应校长邀请会去对抗赛观战。
　　但是他不想告诉唐宇这件事，一来觉得即使伊恩去观战也改变不了什么，没必要说；二来是不想让唐宇分心，有他分心就够了。
　　“她跟你表白了？”冯洋扯开话题，又回到刚才那个女生身上。
　　“怎么会？她只是给我送了个护身符。”唐宇说着，将那块绿石头拿出来。
　　冯洋先是随意的看了眼，随后‘咦’了一声，又仔细看了看，说：“女孩的心意，好好放在身上。”
　　“正好我也没有，当然会戴在身上啦。”唐宇道。
　　他知道女孩给他的是一块护身玉佩，虽然材质没有冯洋的那么好，可起码能够抵挡一次攻击，而且这个东西是很难买到的。
　　“喂，你知不知道你这次真的很危险啊，你……”冯洋顿住，似乎是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只是一直嘱咐唐宇只要尽力而为，但是绝不能逞强。
　　“我又不是逞强的人。”听冯洋说了半天，唐宇道。
　　“哼，谁知道呢。”唐宇要是知道伊恩会去观战，谁知道会不会头脑一热就玩命了呢！
　　万一他的大脑动用度真的超过45％，或者说超过50％，被人知道了，就有大麻烦了，可是他却没办法警告唐宇，否则有麻烦的就是他了。冯洋只能不厌其烦的一遍遍警告唐宇小心，希望对方能够体会他的良苦用心。
　　说来说去还要怪迈拉克，冯洋恨恨的想。
　　肯顿报名参加对抗赛的一共有二十个小队，还有十几个人是去参加单人比赛的，冯洋就是其中之一。
　　一百多个人登上宇宙舰，朝着本届比赛的星球出发！
　　登上宇宙舰，唐宇就想起上次的历险来，虽然已经过去半年，如今想想却历历在目。
　　而记忆中，最鲜活的，却是接触并不多的克莱蒙上校。唐宇走到宇宙舰的观赏区，看着一望无际的星空感慨道。
　　看了眼时间，已经马上要到入睡时间，唐宇想了想，调出那个灰色的名字。
　　——上校，我已经出发要去比赛了，希望成绩不会让您失望。祝您做个好梦。
　　与此同时，另一艘宇宙舰上，两个同样身材高挺的男人也正望着流转后退的星空，深棕色头发全部一丝不苟的背在头上的男人，正是伊恩，另一个白色短发的，则是诺亚少将。
　　男人听见通讯器传来声音，低头看了眼，随后又抬起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然而这一幕落在白发少将眼中却颇为惊奇，即使对方眼中的暖意稍纵即逝，却还是被他精准的瞧见了。
　　“真难得。”诺亚道。
　　伊恩看向他。
　　“你看到刚才那条消息似乎挺开心的，是莉莉吗？”诺亚笑道。
　　“不是。”
　　“哦，”诺亚立刻揶揄对方，“那我可就不方便继续问下去了。”
　　过了会，诺亚转过身，靠在坚固且巨大的透明防护罩上，“我猜也不是克莱蒙夫人。”抵挡不住好奇心，他还是猜测起来。
　　伊恩的表情仍然没有任何波动，淡淡的说道：“是一名候补生。”
　　“哈哈，”诺亚笑了两下，“我敢打赌，不是普通的‘候补生’。”
　　伊恩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微微垂下眼，细长浓密的睫毛遮住他微暖的眼神，点点头道：“是的。”
　　是乘坐过西西弗斯的程序系候补生，也是目前为止唯一做了错事还敢顶撞他的人。伊恩在心中补充道。
　　诺亚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是心里为以利亚可惜，并且也说了出来，“可怜的以利亚。”
　　“我并不觉得这件事和以利亚少校有任何关系。”伊恩抬起眼说。
　　诺亚摇了摇头，叹息伊恩的感情太过冷淡，以利亚喜欢了他那么多年，结果连‘少校’两个字的距离都没能跨过去。
　　“说起以利亚，”诺亚恢复正色，“你真的不准备继续接受他的辅助了吗，他可是联邦目前为止最出色的次帝级程序师，而且是专门为你打造的。”
　　“他在战场上没办法集中精神，两次。我记得我已经向你汇报过了。”
　　“啊，是啊，”诺亚露出些许尴尬的神色，并不打算将他对以利亚的保证告诉伊恩，“但是你也应该知道，这就是大脑动用度超过55％会带来的副作用啊。要知道，再找一个可以驾驭你的精神力波动的人，可是难如登天。”诺亚实话实说。
　　“我可以控制好我自己。”伊恩不为所动。
　　“谁知道你会不会有失控的一天呢……伊恩，你可真绝情，他毕竟跟了你这么久。”
　　伊恩这时候转过头，看向诺亚，“如果他不对我产生上下级或辅助官以外的感情，我可以让他继续辅助我。”
　　原来以利亚的心思他都知道，诺亚心想。
　　“我对他没有任何私人暧昧的感情，我不希望我耽误他追求个人幸福。”
　　“真是又绝情，又感人……”你怎么就知道他的幸福不是你呢？诺亚感叹道，“如果他就是想跟着你呢，不计后果也要跟着你。”
　　“那不理智。”
　　“得了吧，哪有几个人会像你这样理智到没有感情的。”
　　伊恩不发一语。
　　谈话到此结束。
　　两人从休息室出来时，谈起了正事。
　　“我接到情报说，上次要抓走你的莱斯人，可能会趁这次对抗赛行动，所以我同意了艾伯纳的邀请，一来是以你为饵，看看那些人是不是还在希克；二来也是借用你的战力防止他们有别的异动。”
　　想起那次在废弃星的任务经过，伊恩双目寒光闪过，迈出的步伐依旧像精心计算好一样，每一步的距离都不会有丝毫偏差，可身上的气势却陡然森冷起来。
　　此次比赛预定的自然星距离肯顿并不远，学员们乘坐宇宙舰三天就抵达了。
　　这颗星球的气候完全出乎唐宇的预料，冷的令人发指。
　　唐宇想起来联邦简史上介绍的为数不多的极地气候星球，看这颗的样子，大概就是排在第一位的昭和星了。
　　幸好出发前，院方已经让他们带了御寒物品，唐宇走出宇宙舰时才没有冻掉下巴。
　　这么冷的天，要怎么比赛啊。
　　手指点在操作屏，会被冻得粘起来吧！
　　幸好前来迎接的主办方说，本次比赛会在一个极大的室内场地举行，唐宇这才把心放在肚子里。
　　尽管手指挺灵活的，可他不确定在这零下四五十度甚至更低的温度下，他的指关节会不会被冻住，掉下来。
　　御寒的衣物虽然轻薄可却完全超乎唐宇想象的保暖，一路上唐宇又开始感谢这里的高科技，尽管不知道这衣服里边蕴含了什么高科技。
　　他们还需要在此等待几天，联邦所有参加对抗赛的学院全部到齐后，才能开始比赛。
　　到达接待中心安排好住宿后，唐宇立即登录天网，继续他的研究去了。
　　这段时间的研究并没什么大的突破，从艾伯纳的话语中可以知道，他找的其它几名研究员也都束手无策。
　　对于这种情况，唐宇觉得他不能坐以待毙。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
　　既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精神力波动的问题，不如提高自身能力。
　　唐宇决定强行提升他手指的灵活度。
　　…………………………………………
　　这一想法并不是凭空来的。
　　唐宇看了以利亚少校的影像后，发觉他虽然以为自己速度已经很快了，有时候自己都看的眼花，可再看对方，就觉得自己的速度简直慢的要死。
　　以利亚的手在最快时几乎晃成了一道白影。
　　尽管觉得不可思议，那种速度完全不科学，可既然别人能够做到，唐宇觉得他也可以一试。
　　经过多次研究实验，唐宇发觉将双手浸在精神力感应液中最有可能实现指速的提升。
　　用于机甲中的精神力感应液在感官和视觉上都是一种液体，可真正的高浓度感应液的流动性是非常差的，就像一种胶体。
　　不同型号的机甲配备的感应液浓度是不同的。
　　就比如他那次和迈拉克进入一架老旧的机甲中，感应液对他的影响并不是很大，他还勉强可以操作程序。
　　可他进入西西弗斯的感应液后，却明显感觉无法动弹。
　　那时候他还不明白为什么，以为是自己出了毛病，或者是被上校的压力所迫。后来才知道，原来西西弗斯内的感应液浓度很高。
　　这让唐宇怀疑伊恩·克莱蒙还是不是人类，在他无法动弹的感应液里，那个人竟然还活动如常，甚至非常灵敏。
　　果然，驾驶师的体能强大到他无法想象。
　　唐宇带着他从网上黑市高价买来的低浓度感应液，开始实施他的‘练爪大计’。
　　他需要慢慢升高感应液浓度，如果直接使用高浓度，他根本就无法动弹了。
　　冯洋冲了个澡热乎乎的出来时，发现唐宇正傻乎乎的在那将手浸泡到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方形盒子里。
　　“这是什么？”冯洋问。
　　“精神力感应液，练习手指速度的，你要不要来试试。”
　　冯洋一听，眼睛都亮了。以他的聪敏，立刻就想到感应液要如何提升手速的。
　　“好啊，这么好的主意，怎么早没告诉我，这都快要比赛了。”
　　“我也才想到啊，”唐宇在感应液里费力的移动着手指，“感觉好诡异。”
　　“快来让我玩玩！”
　　“能告诉我，你以前是如何提升手指速度的吗？”唐宇对大家族中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感到好奇。
　　冯洋将手插到感应液中，边玩边练着说：“手指负重。就是给每根手指都带上一个指套，那东西非常重，我就是那么练的，用感应液练习，这还是第一次，黑市的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