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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槐树成精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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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她正扒在白羽生的肩头,亲昵的喂她糕点吃,她们的前面是一盘未下完的棋,,白羽生一脸无奈的样子挪动了一颗棋子。
  随后她就一脸高兴的样子坐回了白羽生的对面,也落了一颗棋子。看这情形,林夙裕是在央求白羽生给她让棋啊。
  画面一转,这次是白羽生在她面前舞剑,剑风轻灵而飘逸,步伐稳定,看似每一招都轻飘飘的但是又很有劲道,每一招都收的快速利落,刚柔并济。
  梦中的林夙裕看白羽生耍完了一套剑,也跑去拿过白羽生的剑,照样子比划了几下,但是都显得非常稚嫩,而且看起来剑不轻的样子,很多动作她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动作远没有白羽生那么轻灵,显得十分笨重。
  接下来也不知道白羽生跟林夙裕说了什么,林夙裕朝着白羽生就劈了一剑,看样子没有用多大劲的样子,轻易的被白羽生一手就抓住了剑身,然后另一只手伸向了林夙裕的腰间挠她的痒痒。
  可怜的剑,就这样被林夙裕扔到了一边,受到欺负的林夙裕追着白羽生打了起来,而白羽生就一边倒退着一边挠着林夙裕的腰,直到退到了墙边,白羽生借着墙边的树两脚登上了墙。
  林夙裕看着蹲在高墙上的白羽生,只能无奈的伸手锤了两下她的腿,转身走了。
  蹲在墙头的白羽生赶紧跳了下来追上林夙裕的脚步,抱住她的胳膊一脸讨好的表情对林夙裕说着什么。
  林夙裕任由白羽生摇着她的胳膊,走向了被丢下的剑,捡了起来递给白羽生,白羽生接过剑笑的一脸灿烂,而林夙裕则伸出手揉向了白羽生的脸,白羽生并没有抵抗,任林夙裕把自己的脸揉成各种形状。
  这个续作的梦格外的漫长,连续转换了两个场景还是没有结束。
  这是林夙裕第一次梦见自己家门外的场景,门外有一条河,河的两边有街道,白羽生正拉着一匹马站在她家门口,林夙裕还是听不到梦里的人在说什么,她好像正在哭,看白羽生满脸焦急的模样应该是在哄她。
  林夙裕哭了好一阵才渐渐止住,抓着白羽生的胳膊和她对视了很久,然后伸手抱住了白羽生,白羽生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轻轻推开了她,用手绢帮她擦眼泪。
  和梦中的林夙裕感同身受,即使睡着了,内心的悲怆也让她痛苦万分,但即使如此,她还是冲着白羽生露出了一个微笑,也许对白羽生说了些宽慰的话,白羽生揉了揉她的发顶就骑着马离开了。
  林夙裕醒来的时候,感觉脸上黏糊糊的,轻轻侧了侧头,脸颊的另一侧已经湿透了,梦醒之后,林夙裕松了一口气,她现在急切的想要见到白羽生,她觉得也许白羽生的前世真的跟她有什么联系。
  林夙裕意识到不管是梦中,还是现实中,白羽生都对她非常重要。
  今天是工作日,白羽生一大早就去学校教课了,林夙裕因为刚才的梦有种想要急切见到白羽生的心情。
  看着空当当的屋子,她又想起了梦中白羽生骑马离去时的那种悲痛,但是现在并没有人能够听她诉说。
  林夙裕想去白羽生的房间看看,走到客厅,随后看到了摆在桌子上用保鲜膜封好的白粥。一直是白羽生在照顾自己呢,林夙裕想,自从她失去记忆以来,是白羽生一点一点耐心的教会自己生活的常识,每天去上班之前都会把早餐做好留在桌子上,平时斗嘴就是自己斗不过她气到跑回树里,她也会立马哄好自己。
  像这样细水长流般的生活中,人并不会时时体会到家人对自己的关爱,这种不求回报的爱,在你某一天意识到的时候,就会格外感动。你不能失去这个人,她已经融入到你的骨血里,她的生活就是你的生活,如果失去了这个人,就失去了一半的生活,那种空落落的感觉,让你不知道要去哪把丢失的那一半生活找回。
  白羽生俨然已经成为了林夙裕的家人,两年来的生活,对于一开始没有记忆的林夙裕来说,白羽生就是她的全部了。梦中的她也是这样的吧,那样亲密的玩伴,已经成了她生命的一部分,看梦中的情形,白羽生应该是要远行,古人的分别可能就意味着永别,那就好像失去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林夙裕喝着已经热好的粥,与那个梦中的她产生了共鸣,头一次这样想要见到白羽生,确认她的存在。
  还是无法按捺心中的那份焦急,吃完早餐,林夙裕就坐在白羽生的床上用手机告诉了白羽生她刚才做的梦,并且诉说了自己对她生活上照顾的感谢,可以说是肺腑之言了。
  但是往往在你对别人说些感人的话的时候,别人并不一定能够与你产生共鸣。
  白羽生下课之后打开手机,看到了林夙裕发给她的一长串话,直接回了一句:“爸爸养你是应该的,不用感谢爸爸。”“我今天早点下班,跟你研究一下这个梦到底是什么意思”
  林夙裕一直在白羽生的床上看着手机,希望能即使受到白羽生的回信,结果看到的第一条消息就是“爸爸养你是应该的,不用感谢爸爸。”
  她觉得想要见到白羽生的那种迫切的心情,一下子消失的一干二净,脑子里已经浮现出白羽生那张臭嘚瑟的脸,她觉得自己那种迫切想要见到白羽生的心情一定是脑子瓦特了,被那个梦中的自己影响的,一块脑子不正常了。
  林夙裕看到手机又传来一条消息,是白羽生发来的那条说要早点回来的消息,不自觉的轻哼了一声。林夙裕干脆的起身,拍拍裤子,回自己的房间看书去了。
  但其实白羽生并不是林夙裕脑子里想的那样,臭嘚瑟的脸,她笑的很温柔,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没有多做休息,就开始批改起学生们的作业。
  特意为了能早回家,白羽生在加速完成了自己一天的任务之后,就收拾好了东西开始回家,令她意外的是自家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道士,好像一直在等着她。
  待她走进,道士先是向她鞠了一个半躬,随后跟她说道:“两年未见,施主安好,贫道法号道无,今日前来,是有话要跟施主和屋内的另一位施主相谈。”
  白羽生回道:“我看道长有些眼熟,是不是两年前曾来过这里。”
  道无笑道:“不错,两年前正是贫道来到这里,知道施主院中的槐树中藏着一个魂魄,所以前来查看,结果没想到那魂魄跑了出来,但是看施主你与她相处的不错的样子,贫道就没有多加打搅。”
  听了道士的话,白羽生想林夙裕还真的是魂魄,而不是槐树精,但是道士这次来的目的又是什么:“不知道长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道光回答:“施主不必着急过问,稍后贫道会和你跟另一位施主一同解答。”
  白羽生有预感,这个叫道无的道士是为了林夙裕的梦而前来,她把道士引进门,来到客厅大声呼喊林夙裕出来,然后一同坐在了客厅的桌前,并且倒了三杯水。
  林夙裕听到白羽生叫她,放下手上的书,出门来到客厅,就看到自家还出现了一个道士:“白羽生,你什么时候开始要算命了?还是你想找个道士看看你的前世到底是谁?”
  白羽生回道:“你在仔细看看,不觉得眼熟吗?他就是两年前来咱家的道士啊,他说这次有事跟咱俩说”。
  道无站起身来,又冲着林夙裕鞠了个半躬,说道:“施主安好,贫道道无,上次前来未来得及介绍,失敬失敬。”
  因为自己就是鬼魂,所以林夙裕有些怕这道士,问他:“那你这次是来做什么的?”
  道无笑道:“施主不必紧张,贫道此次前来是来问施主最近有没有感到不适?”
  白羽生抢着回答:“她没有不适,就是从前忘记的记忆好像又以做梦的形式回想起来了一部分,并且梦中还有我,这是不是我的前世和小裕裕有关啊。”她又转头冲着林夙裕说道:“别害怕,这个道长两年前就知道你是魂魄了,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道无回道:“梦见生前的事了啊,其实贫道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这位施主生前之事前来的,稍后贫道就会施法让这位施主想起生前的全部事情,然后贫道有一件大事要跟两位施主说。”
  林夙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觉得不管是她生前的事,还是等下道士要说的事,都不是什么好事,毕竟她生前应该是死于非命,现在还是个鬼魂。但是她不管是对自己生前的死因,还是后来她是否又遇到了白羽生,都想要知道答案到底是什么。
  林夙裕冲着白羽生点了点头,白羽生看到后向道无说道:“那请道长开始吧。”
  道无从自己的袖口抽出一张符对着林夙裕说道:“施主得罪了”,然后把符贴到了林夙裕的脑门上,林夙裕立马就闭上了双眼,道无伸出手又冲着林夙裕的头顶拍了下去,结果林夙裕的头顶上居然出现了一个针头。
  白羽生震惊的看着道无:“道长,这是什么!”
  道无回道:“封魂针,专门用于阻止魂魄想起生前记忆。”
  道无用指尖捏住封魂针,慢慢的向外拔出,这时候林夙裕开始痛苦的扭动起来。道无冲着白羽生说:“施主,还请您控制住她,贫道要把封魂针拔除。”
  白羽生只好从背后紧紧的抱住林夙裕,并冲道无喊道:“道长,请你快一点拔针,夙裕她现在很痛苦。”
  道无手腕用力一提,整个封魂针就被拔了出来,白羽生用力抱紧林夙裕下滑的身体,将她扶到椅子上坐好,对道无说道:“道长,拔出这个封魂针对她有影响吗?”
  道无回答道:“会恢复记忆,只有在拔针的时候,她会痛苦,其它无甚影响。”
  看着林夙裕平静的睡脸,白羽生安心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重回往事

  林夙裕觉得自己好像穿越回了古代,不像先前的梦是以第三者的身份去观察小女孩的生活,如今她就是小女孩本人,亲身经历着小女孩的一生。
  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听到这个世界的声音了,令她感到意外的是,她的名字并不叫林夙裕,而是叫沈稚梓,并且还有一个哥哥沈万逸,而她的爹爹就是梁朝的权臣沈玉超。
  沈玉超有一个妻和四个妾,但是却只有两个孩子,而且都是正妻沈氏所出,沈稚梓几乎不能听到有人唤过母亲的名字,直到有次母亲教她识字,她才知道母亲的名叫宋茹雅。
  最初沈玉超的官位只是从四品官职国子祭酒,还远未到丞相的地位,林夙裕梦中沈稚梓看见父亲升官的那一幕,正是沈玉超升官从国子祭酒升到正四品御史中丞的时候。
  但是沈稚梓的父亲并不满足于此,每次上朝与人争辩失败之后回到家里,谁都不敢招惹他,宋茹雅和那三个妾侍甚至会成为沈玉超的出气筒,只是因为宋茹雅有所出,所以受到的虐待会少一些,但是那三个妾侍因为一直无所出,所以一直受到沈玉超的嫌弃,甚至会被沈玉超毒打一顿,有好几次沈稚梓甚至能看到那些姨娘脸上紫红的巴掌印。
  沈玉超一直都不能满足于自己只有两个孩子,但是即使他后面又娶了很多的妾侍,也再没有过别的孩子,所以哥哥沈万逸就成了沈玉超的心头宝。
  沈稚梓因为是女孩,并不受父亲待见,被父亲宠坏了的哥哥也并不把沈稚梓放在眼里。母亲虽然待沈稚梓好,但是性格懦弱,有时沈稚梓无故受到父亲的训斥,也并不能帮到沈稚梓什么。
  在沈稚梓一点都不温馨的童年时光里,她一直都是孤身一人,因为怕惹父亲不高兴,所以不敢出门,也没有知心的玩伴。
  她唯一做过一次出格的事情就是,冒着被狠骂的代价换来了去学堂学习的机会,沈玉超当时就怒吼道:“姑娘家家的,抛头露面的,女子无才便是德,去什么学堂学书,是家中的书不够你看了吗?”
  沈稚梓早就料到他不会同意,但是她一直都知道父亲是一个爱慕虚荣的人,所以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如今女儿已经长大了,父亲有宾客携子女前来的,相信父亲也不希望女儿太过木讷,能够对诗词歌赋略有了解,父亲也脸上有光。而且家中的书籍虽多,但是死读无效,如果能够去学堂由先生教授,那肯定是事半功倍。”
  沈玉超想到他妻子沈氏那无趣的样子,再想到朝中同僚们在商讨儿女婚姻大事的时候,有说到谁家的闺女才情四溢,家中有未娶之子的大臣都偏爱这样的儿媳。想到如果自家闺女如果能嫁到丞相或者大将军府中去,甚至入宫为妃,那他沈玉超以后的官途只会更加通达。
  于是他对沈稚梓说道:“想去便去,但是你记住,让你去不是让你去玩的,倘若学不出东西来,以后就莫要去了。”
  居然说通了父亲,沈稚梓内心欢快极了,赶忙说了一句:“多谢父亲,女儿一定会认真学习,绝不贪玩。”
  沈玉超点头说道:“嗯,云舍书院不错,教书的都是女夫子,那里也都是各家千金读书学习的地方,到时候我会修书一封,由小厮安排好了,你就带着嬷嬷和丫鬟们前去学习吧。”
  沈稚梓也听说过云舍书院,那是专为权贵之女设立的学堂,整个梁朝只此一家,能去那学习就代表可以结识更多的同道伙伴,她头一次这么感谢自己的父亲,连忙说道:“谢谢父亲,女儿这便回去了。”
  沈稚梓表面镇定,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的欢喜,沉稳的从父亲的书房走出去之后,就小跑着回到了自己的闺房。
  梁朝近几年开始流行起女子读书的风气来,部分官员权贵希望自家闺女才貌德行样样具备,还有部分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这一套,但是绝大多数公子哥们还是希望能够娶到才貌兼备的千金小姐,所以有些并不算很迂腐的官员们也希望能够培养自家闺女的才德。
  由此便成立了云舍书院,选出优秀的女夫子为各家千金们授课,在八年间就小有名声,虽说学不了政论国策,但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有些贵女学的比很多个公子哥还要好。
  带着期待的心情等待了几天,小厮终于带来了沈稚梓可以去书院学习的消息。她激动地收拾起自己会用到的东西,笔墨纸砚,这是都是必带的,还有各种诗集,不知是否需要的,沈稚梓便都装进自己的书囊。确认未有东西落下,沈稚梓为了打发时间找了本棋谱研究,此刻的她格外的期待明天的到来。
  令沈稚梓略微有些失望的是,去书院学的第一趟课竟然是女戒,所以这一堂客她表面上在听夫子讲课,实际上思绪已经跑到了别的地方,她在想昨天棋谱上的残局,白子要怎样才能获胜。
  好不容易过完了一上午,夫子宣布午休,沈稚梓准备拿出自己的诗集看一会,后背被人戳了一下,当沈稚梓转身看见那个戳自己后背的女孩的时候,林夙裕震惊到了,这不就是白玉生吗?原来她俩当初是这样认识的。
  白羽生看着眼前的姑娘,还未完全长开,就已经是一副清新脱俗的模样,正应了那句话,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天生颜狗的白羽生想,一定要和这个女孩做朋友,于是对她说“刚才上课你也没有好好听讲对不对,女戒什么的也太无趣了,来,给我看看,你看的什么书?”
  沈稚梓看着这个满脸明媚笑容的女孩,她没有那种让人惊艳的美,但是却给人一种心情舒适,阳光的感觉,是一张让人久看不腻的脸。
  沈稚梓一下就对这个跟自己搭话的姑娘产生了好感,她把自己的书递过去,想看看这人是否也和自己有一样的兴趣。
  白羽生并没有完全接过,伸手拿过一角,大致扫了一眼,跟沈稚梓说道:“原来你喜欢这类书籍啊,这类我偶尔会看,你喜欢下棋吗?我棋艺不错哦,以后有机会对峙一盘。”
  说道这里,沈稚梓突然想到自己一直在想的那盘残局,于是对白羽生说道:“是吗?我昨天看了一本残局棋谱,里面有一句残局,我怎么都想不到让白子赢得方法,正好咱们一起研究一下吧。”
  白羽生微微眯起眼,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对沈稚梓说:“好啊,那让咱们来探讨一下,对了,我叫林夙裕,还未及笄,你叫我夙裕就好。”
  正在回忆的沈稚梓内心一怔,原来林夙裕其实是前世白羽生的名字,被封锁记忆的沈稚梓内心这唯一记得的名字,然后误以为是自己的。
  沈稚梓回道:“沈稚梓,也未曾及笄,叫我稚梓就好。”
  刚见面的两个女孩,在第一眼就互生好感,在课余时间,兴致勃勃的与对方探讨自己的兴趣。
  可惜空闲的时间太少,下午夫子便开始授课了。好在下午的课程不是女戒,夫子终于开始讲起了诗词,在沈稚梓感觉,时间还是流逝的飞快的。
  当沈稚梓和林夙裕一起走上回家的路上时候,内心的忐忑逐渐加深,这是自己交的第一个朋友,午休时间交谈的时间太少,她们的那局残局还未探讨结束,实在舍不得就这样结束,在林夙裕提出去她家继续探讨的时候,她未曾多想就答应了,现在想想,也不知道父亲是否会接受自己带一个生人回家。
  林夙裕其实也是头脑一热就提出了去沈稚梓家中继续探讨的要求,然后沈稚梓真的是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答应这么了她。
  一路沉默着,林夙裕跟着沈稚梓走了一路,觉得太过沉默,于是开口说道:“哈哈,那个,我当时太激动了,所以想都没想就提出了去贵府叨扰的要求,实在唐突,还未请教令尊姓名,家父林国璞,是当朝大将军,你应该听过的。”
  沈稚梓听闻,瞬间放下了心中的忧虑,以她父亲那个趋炎附势的性子,大将军之女的光临,想必不会生气,甚至会好好招待,是啊,她当时怎么没有想到,当朝大将军可不就是也姓林嘛。
  “家父沈玉超,御史中丞,你的到来,家父一定会很开心的”沈稚梓说道。
  “原来你是中丞大人之女啊,今天实在是唐突了,稚梓可以陪我先去选几样礼物吗?我想给中丞大人带过去。”林夙裕决定挑几样礼物来消除自己突然来访的尴尬。
  沈稚梓带着林夙裕挑完礼物之后,便一起回了沈家,因为沈玉超办公还未回来,所以先去了沈母处,林夙裕向宋茹雅问过好,并把礼物都交给她,拜托宋茹雅把沈父的那一份转交给他,就一块回了沈稚梓的闺房,研究今天为探讨完的残局。
  拿出棋盘,摆上棋子,有了实物,这比学堂里凭空交流要更好研究。
  让沈稚梓惊讶的是,林夙裕的棋艺比她想象的高得多,当沈稚梓赞叹她的时候,林夙裕骄傲的说道:“那是,你可能没听过,现在京城有名的才女里,大将军之女林夙裕的棋艺可以排在第一的。”
  听到这个话,沈稚梓开始好奇起她的诗词歌赋是不是也这么好,便问道:“那你在诗词方面的造诣也是一样的高吗?”
  看到林夙裕那骄傲的表情不变,沈稚梓以为她的诗词也很不错,激动地心情都提起来了,结果林夙裕说道:“我诗词方面的天赋可是一般,我不喜欢那玩意。”
  沈稚梓忍不住内心的吐槽,看她刚才那表情差点以为她诗词在京城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但是多年的教养让她没有将心中的嘲讽说出口。
  听说过最近京中流行起女子读书的风气来,也听说过京城第一才女娄轻语,却没听说过第一下棋才女林夙裕,沈稚梓想怕不是这个京城下棋第一才女是她自封的吧。
  但是沈稚梓倒是有些好奇这个娄轻语,她平时不出门,都能听闻她的传闻,感觉应该很厉害的样子,于是她问林夙裕:“你知道娄轻语这个人吗,听说她的文采很好,位居京城才女第一位。”
  林夙裕答:“哦,她啊,娄相的千金,她是很厉害啦,而且就在咱们云舍书院读书,但是她很少会来,今天就没有过来。”
  沈稚梓从林夙裕说话时那不屑的表情可以看出,可能平时在学堂是她俩并不是很对付,于是决定岔开话题。
  她俩已经共同把昨日沈稚梓为堪透的残局破解了,于是沈稚梓说道:“时辰还不算很晚,要不咱俩手谈一局,如何?”
  林夙裕回道:“好啊,下棋,我在行啊。”
  在共同破解棋局的时候,沈稚梓便能看出林夙裕的每一步落子都思维缜密,愣是把一局死局下成了活局,甚至还赢了黑子。
  到真正对局的时候,沈稚梓才真正领略到,也许林夙裕说她京城才女中棋艺第一名并不是她自卖自夸。
  刚开始还好,越到后面沈稚梓就越被动,完全被林夙裕牵着走,毫无还手之力,最后以沈稚梓完败而结束。
  下完棋时候,天已经黑了,尽管沈稚梓还意犹未尽,想再来一次看能不能扳回一局,但是时间并没有给她机会,林夙裕该回家了。
  自此以后沈稚梓每次去学堂都会带林夙裕回家,沈玉超也很乐意大将军之女能多来府中玩耍,渐渐的沈稚梓也放开了自己的吐槽之心,林夙裕嘚瑟的时候,沈稚梓便会毫不客气的怼回去。
  令沈稚梓感到意外的是,林夙裕不但棋艺精通,武艺也很好,当然,在沈稚梓夸奖林夙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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