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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耳朵竖起来-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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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山途中,花斑狗依旧精神抖擞在前头为他们开路。
  白细将捧在手里的书页翻开,入目缭乱,王八龟神医的字迹经过多年,都是这副歪歪扭扭的模样。他看的吃力,仿佛看着无数虫蛇在书页上爬行。
  霍铮低眼,看向白细手里这本怪异的书,问:“这是何物?”
  白细与他解释,“这是神医花了好多年才写好的医书,记载千百种病症药方,用来为各界动物医治疾病的。”
  他锤了锤脑袋,懊恼道:“神医将医书全部传授于我,可我不识字。”
  霍铮默然,轻抚他的发旋,给他安慰。
  白细仰头,“神医让我去城里找一位叫做长侦先生的人,铮铮,你认识他吗?”
  长侦先生?霍铮摇头,他几年前离开长月村,没在禹城落脚。
  “未曾听过,找他何事?”
  白细道:“神医说长侦先生能识兽语,让我去找他,若我习得兽语,这本医书便能慢慢琢磨了。”
  霍铮揉揉他的脑袋,“识字学医是件好事,那人就在禹城?”
  “嗯!”
  霍铮道:“咱们进城,找他教你识字。”
  “进城?”白细诧异,脚底绊到野草,若非霍铮扶稳,他定要摔跤。
  “咱们不在村里了吗?”
  霍铮把在心底盘算有一段时间的计划告诉白细。
  马场与屋院是霍家遗留下的东西,霍铮不可能把它们卖去,而留在村里仅靠种植,入山捕猎,维持温饱足以。
  白细如今与他一起,霍铮想给他更好的生活,村里风化陈旧,淳朴却不乏愚民,长此下去,他们两个人住在一起免不得招来闲言碎语,与其留在村中,不如出去谋条生路。
  城里人多活儿也杂,只要有一双手,霍铮有信心绝不会让白细受累受苦。
  ——
  霍铮第二天进城找了几家马铺,赶在天黑前,与其中一家铺子商量好价钱与年限,明日再带马场的看守人过去看场地。办好此事天色不早,马铺的铺主劝他在城内找间客栈暂歇一宿,明日可一同前往马场,霍铮淡声推拒,“家中有人等候。”
  铺主心神意会,霍铮很快离去。
  白细在家里收拾行李,霍铮说他们这几日就要进城,他主动留在家中,把该带上的行李收整起来。黑珍珠也没闲着,绕在几间屋里进进出出,张嘴叼起行李,邀功似的送到他面前交给他收拾。
  霍铮踩着夜色入门,淡淡光线下,看到白细正往里头搬东西。
  “铮铮,你回来啦。”白细脚下打了一个滑,霍铮大步上前,一手圈住他的腰身扶稳,另一手接过东西,减去他身上的负重。
  地面洒有水,石板湿滑,霍铮单手把他抱起带到别处,“当心。”
  白细笑道:“行李我都收拾好了,你来看看。”
  他将霍铮的衣物全部整齐叠放置入包裹内,霍铮揉揉他头发,“辛苦你了。”
  白细笑着又把他往灶屋拉,“我还热了饭。”
  一锅水米掺杂的饭,霍铮哭笑不得,心中涌起感动。
  米饭半生不熟,白细偷偷尝了一口,呸呸吐出。像是想起什么,将双手藏在身后,他遮遮掩掩,霍铮执起他藏起来的手,眉心紧蹙,粗糙的指腹在他手背轻轻摩挲,“怎么起了水泡。”
  这是白细下午生火时不小心蹭到的,他腆起脸笑了笑,有些懊恼,“不疼。”
  霍铮牵他回屋,找了些药油给他擦,再将从城里买回的糖糕取出,“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
  白细拉住他的衣袖,“我以后会做好的。”
  霍铮在他面前蹲下,面目严肃,凝视他的眼睛,“这些事无须你来做。”又道:“我会照顾你。”这是他给白细的承诺。
  一生一世说不出口,只能把人放在身边,用心照顾。
  ———
  马铺派来的看守人清早便骑马来到马场看地,马场建有二十余年,数年前也是颇具名声的大马场,如今虽已没落,仍维持大片青草地植。
  偌大的场地,能供养的马匹数量绝不少于百匹。
  马铺生意源头宽广,如今很难找到像这样大的马场,看守人对马场相当满意,当面交与霍铮租地的钱两,拿到租约地契,赶回城里交差。
  霍铮唯一留下的只有霍家大院,这是霍家几代居住之地,霍铮将其置空也不愿租给其他人。
  翌日,马车在门外等候,整理好的行囊一一整装完毕,白细坐上车,霍铮把黑珍珠捞上去放在白细腿边,陆续收拾了些东西,将往禹城进发。
  天幕阴沉,冷冬凛冽的风穿过官道,温度骤降,风扑在面上一泛起刀割似的寒意。
  入夜前,天有雨水飘落,丝丝缕缕,雨势渐浓,天地间仿佛被笼上一层灰色纱衣。
  霍铮在前方驾驶马车,他身穿蓑衣头戴斗笠,于雨雾中淡然持着缰绳,马车赶得四平八稳,只怕颠到车内的人。
  下了雨,黑珍珠格外亢奋,白细鼻尖发痒,睁开睡意蒙蒙的眼,终是被它拱醒了。今日出发他们起得早,本想一路陪霍铮,路上却抵挡不住困倦,倒头睡的香沉。
  风交织着雨的刮过布幔,白细掀开帘子,视野外晦暗不明,伴有风雨,一股凉意从他身上蔓延开。
  他从帷裳探出脑袋,霍铮见他醒了,叮嘱道:“外头飘雨,别出来。”
  又道:“多添身衣裳,天冷。”
  白细坐回车厢,从行囊取出一身新添置的衣裳套上。黑珍珠抖了抖毛发,打了个喷嚏。
  他轻笑,抱它上膝,一人一狗相互取暖。
  赶在城门关前,马车入了城。
  霍铮前日打探好禹城内可落脚的地方,石巷湿润,街上撑伞而过的行人寥寥无几。马蹄哒哒踏着石板,穿过一条条窄小巷道,霍铮在一户大门院前停了马车,他掀开帷裳,搭着白细的手扶他下车。
  霍铮扣上大院外的门锁,白细左右张望,零星的油灯在夜色下随风飘摇,大门院旁挂的红纸灯笼发出暗沉的幽光,有些阴恐。
  白细下意思往霍铮身上靠去,在门外静候不久,一位头发斑白的老媪手打灯笼开了门。
  大院是霍铮昨日从马铺铺主口中打探到的地方,老媪一双儿女几年前相继病逝,空出一座屋院无人居住。其他人认为她晦气克死一双儿女,便无人来租住这座院子。
  大院宽敞,租钱低廉。人老了想找些人一块住热闹些,谣言作祟,至今无人上门。
  听闻霍铮住下,老媪对他们的到来感到十分欣喜,屋院收拾得干净,领他们到厢房。
  院内空有四间厢房,黑珍珠与白细留在其中一间厢房内,霍铮打伞,将马车上的行囊卸下。
  忙活到深夜,整理好厢房,两人用过老媪招待他们的饭菜,才歇了口气。
  夜里,白细反复辗转,雨水持续,水珠落在蕉叶,打出淅淅沥沥的声音。
  黑珍珠窝在床尾一角睡得香甜,他将被褥覆在它身上,抱起枕头,推门出去。
  寒风贴面,他抱紧枕头,快步走到霍铮的厢房前。门扉轻扣,很快,门开了。
  霍铮手执烛火,白细身上衣物单薄,透出丝丝凉意。他方要将人拉进屋,白细整个人窜进了他怀里,双手绕过他的腰抱上,拥着取暖。
  “铮铮,我能与你一块睡吗?”


第36章 亲密之人(捉虫小修)
  霍铮单臂环紧他,也不知怎的,雨夜中,仿佛有一团火在心口燃烧,他从头到脚浮起一股热浪。
  门关上,掩去屋外寒冷风雨。
  油灯留下一盏置放子屏风前,覆上灯罩,室内晦暗不明。
  霍铮低头,唯独白细一双杏眸忽亮忽闪,让他心头悸动。
  “铮铮。”
  白细举着手里的小枕头东瞅西瞅,回到床上,双足被霍铮握在手心里搓暖。粗糙的指腹来回磨在娇嫩的脚心,他倒在床头失笑,乌发散乱子霍铮的枕头,不一会儿,眼角泡了一层水润,鼻腔轻轻地喘着气。
  霍铮目光微变,把他搓暖和后,拉起被衾盖严实,肃然:“合上眼,睡觉。”
  “噢……”
  白细闭起眼睛,长睫轻颤。
  身旁一暖,霍铮躺下后,他悄悄蠕动身子,两人手臂贴合,才停止小动作。
  平缓的气息轻浮子耳,白细睁开一条眼缝,背光中看不清霍铮的面容,依稀只描摹出那高挺的鼻梁,浓密英挺的眉目轮廓,半抿的唇形。
  火光晃了一下,白细的心也跟着晃了晃。他从被中支起半身,指尖就要碰到薄薄的两片唇时,霍铮陡然睁眼。
  “小白,为何还不睡。”
  白细能感受到喷在指尖的气息变得灼热,轻轻痒痒撩拨着,他颤着指尖把手缩回,伸手拉过被衾,将脑袋盖住。
  霍铮垂下眼眸,被下毛绒绒的脑袋在他胸前不停磨蹭,窸窣间,白细慢慢掀开一条缝,发上露出那双白色毛绒的垂耳。
  “铮铮……”他抿着梨涡,目光涩然,“你给我揉揉耳朵好不好?”
  他侧耳送到霍铮眼前,乖顺异常,颊边谈粉,垂耳仿佛也透出谈色的胭脂红来。
  他等了片刻不见霍铮动手,心急了,“我、我耳朵痒痒,你给揉一揉。”
  霍铮揉了,掌心里的垂耳暖绒绒,他顺着绒毛抚弄,另一只悄然移到白细腰后,将人轻轻抱到身上搂着。
  “可否舒服?”
  温热的鼻息洒在耳根,白细微微鼓起脸愈发红,薄红弥漫成潋滟的深红,鼻腔哼出弯弯软软的声音。
  穿过肩膀的长发落在霍铮脸侧,他很少编发,闲暇之余,也不曾习惯把头发束起。如瀑长发柔软顺直,发上带有一股甜淡的香,与白细身上的味道是一样的,霍铮鼻息间被白细身上的气息占据了,呼吸紊乱时忙屏息凝神,他目光下敛,眼前是白细微微滑动的小巧喉结,颈白纤长,像鹤。
  “唔嗯……”白细忽溢出甜腻的低吟,霍铮停手,白细不知何时低眸看他,那双圓亮的杏眸里,暗生出青涩甜美而不自知的情愫。
  白细喉咙发出舒缓的慨叹,“铮铮,我很舒服。”
  他舔了舔无端干涩的唇,喉中干渴,直勾勾地看着霍铮,像只被主人宠坏了的动物,对主人毫无节制索取,道:“铮铮,我嘴巴也痒。”
  霍铮浑身僵硬,“……”
  他暗哑道:“嘴巴痒可揉不了。”
  白细还未应答,霍铮指腹停在他唇角轻轻剐蹭,又道:“嘴巴痒了只能亲一下,亲不亲。”
  “亲,唔……”
  火热的舌头勾着湿湿软软的小舌头用力吮吸,霍铮扣准那纤细的颈子,将白细压在身上细密亲吻。
  粗重的喘气紊乱,白细口中溢出的轻喘全被霍铮吞咽入喉,他们在被衾里交颈拥吻,霍铮臂上发力,姿势颠倒,白细发丝凌乱倒躺在床,双手环搂霍铮的脖子,发出细弱甜腻的呜叫。
  滾烫的大掌慢慢滑进白细的衣裳内,触及细腻滑嫩的肌肤,温度愈热,五指仿佛陷进肌肤里,胡乱剐蹭。
  白细颈部以下都是软的,他化成了一滩水淌在霍铮身上,感受到布有厚茧的掌心沿着他的后背摸来摸去,他痒得扭动腰身,马上引来对方紧紧箍牢。
  他口中溢出一声细细轻吟,霍铮掌心一顿,忽然从白细背后沿着纤韧的腰身滑至小腹上,他用指腹刮了刮那小小的肚脐,白细身子颤抖,他才转绕而上,爱不释手的抚摸。
  男人爱抚心爱之人,好似天生就拥有的本领。温软的肌肤吸附着他的手,重重吮吸唇舌时,指尖触碰到一粒嫩软的东西。
  霍铮微睁开眼,白细面布红晕,湿湿的潮汗从鼻尖沁出,纯真极致地诱惑着他的心魔。
  两指忽然将那粒软嫩的乳尖夹起,白细呻吟着,下煮识往他手掌挺了挺胸膛,丰硬半软的乳尖抵在粗糙的指腹里,勾出入的欲念。
  霍铮双目逐渐弥漫红色欲雾,他把乳尖捻在指尖搓弄,力道时而轻缓时而加重,火热的舌头牵出一道道淫凉水丝,落在光滑的下巴与颈子。霍铮低头,用舌头沿着水丝重重往下舔,吮起纤白的颈肉,啜出一朵朵红色小花。
  又是吸又是捏的,白细喘气连连,衣裳早早散开,露出优美肩颈与胸膛,他忽然被霍铮抱起,跨坐在他身上,一处热物隔着裤子抵在他臀缝,他动了动屁股,很快让霍铮的强占欲望浓烈起来。
  “铮、铮铮,那是什么唔……”
  霍铮松开他,眼底暗红,“你想看吗。”
  白细点头的同一时刻,霍铮粗鲁扯开腰带,黑色耻毛中,如蟒蛇般粗长的旧物高高立起,圆硕的头上冒出丝丝淫液,抵在白细臀缝间,恨不得顶穿。
  白细瞠目,“这、这……”、
  霍铮哑道:“小白也有。”
  懵懵懂懂,白细被剥光了身子,他的阳物半硬丰软,被霍铮火热粗糙的掌心一握,登时硬了起来直直挺立在他手里,难受地叫着铮铮、铮铮。
  白净纤细的身子叠坐在霍铮身前,霍铮从后方一手抱紧他的腰,一手将两根阳物握在一起摩擦,流出的淫液沾满手心,淌在白细大腿内侧化出一片淫亮的湿滑。火热的唇舌钻入白细的耳中,在雪白的背上吮出大片红梅。
  一声粗喘混着猫叫似的呻吟,浊白的液体泄在霍铮掌上,有的喷射到地面,勾出丝丝淫靡的白色。
  烛火猛烈晃动,霍铮伏起身躯,摸着夜色到灶房热了一盆水,赶回房中给白细清理。
  白细蜷弯半身缩在被衾里,眉梢慵懒,像只吃腻了食物的猫儿,可他是只兔子。
  垂耳还露在发中,霍铮摸了摸,蹲了身子,用巾帕沾湿热水,从被中掀进为白细擦拭。
  霍铮眉宇间的欲色褪去,多了几分稍显僵硬的柔情。
  “铮铮,方才的事又是什么?”
  白细还害羞着,周身红润,如一只煮熟的虾子。无论人或动物都有羞耻之心,那处地方他知道是不许随便给人看到的,可霍铮不仅仅看了,还……
  霍铮将他狼藉的地方一点点擦干净,道:“那是最亲密之人才能一起做的事,一样只有我和你才能这么做。”
  “最亲密?”
  霍铮蹲在床边与白细平视,目光深邃,“小白,喜欢我吗?  ”
  白细使劲点着脑袋,“喜欢!”他问:“铮铮喜欢我吗?”
  霍铮亲了亲他的眉心,垂耳握在掌心捏了一下,又亲亲两只耳,“自然喜欢,很喜欢。”
  喜欢这个人,恨不得占据他,将他血脉相互融于体内,却因喜欢,极力克制了那份原始的冲动。
  冷冬呼啸降临,迎来湿绵的雨水,屋檐下串成一道道细碎晶莹珠子,落在青石板上,雨水破碎,滴滴答答。
  白细换上一身翠色夹袄棉衫,脚踩素浅软靴,霍铮为他戴好绣有花纹的绒棉毡帽,长发束起一半,垂落至腰际,纤细英俏的少年郎,此刻笨拙地抬了抬手,寸步难行。
  霍铮双手绕他腋下抱起掂了掂,说话时口中冒出白色雾气,问他,“冷不冷?”
  白细摇头,霍铮又道:“一会儿出门寻那位长侦先生。”
  马车候在大院外,他们用完早饭,白细哄劝安顿好黑珍珠,方才打了油纸伞出门。
  整座大院皆由青石板铺满,雨水在石板地飞溅,积聚浅浅水坑。
  霍铮接伞,白细被他展臂圈入怀,护着坐上马车。
  徐行至禹城内最大的客栈一一福悦客栈,此地来往的人流密集,是打探消息的好地方。白细在车厢内安然静待,霍铮入了客栈,掏出些银钱,向小二打探关于长侦先生的消息。
  小二收下钱,眉开眼笑道:“长侦先生在咱们禹城,那可是有名气的人物,即便有人没见过他的面目,名字却响当当的。
  霍铮问道:“他在哪?”
  小二答:“你到弘扬馆,定能找到他。”
  “弘扬馆?”霍铮暗自寻思,似乎他听说这个地方,不待他细究,问过小二弘扬馆的方向,从客栈打包了两份糕食,让白细在路上吃着解馋。
  烟雨朦胧,霍铮在路旁停下马车,询问过路的行人,打马踏雨,寻到弘扬馆大门外,停靠下。
  两座巨大石狮立在馆外两侧,威严庄仪。门柱漆红,乌木牌匾的弘扬馆三字字迹浑厚洒脱,镶有淡色金边,没有浮夸任何雕饰,无形中昭显出它的气派。
  在弘扬馆对面则是另一座名为兴武院的大院,听起来像是武馆。霍铮心里有些猜测,白细跳下马车,两人一块走近弘扬馆,四面传来清亮的朗朗书声。
  在院子里撑伞打扫的人看到他们进来,疾步拦住,上上下下审视他们,秀气的眉头一皱,“你们是何人?怎么一声招呼不打就进来了。”
  霍铮道:“我们来寻长侦先生,他可否在馆内?”
  “你们找夫子?”那人道:“夫子正在教书,你们有事要见他,得等一个时辰后。”
  霍铮轻轻点头,牵起白细的衣袖子,“那就打扰了,可否有地方容我们两人歇脚。”
  他举止客气,白面书生看两人不像找麻烦的,便给他们引路,穿过回廊行至后院,打开一间厢房,“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夫子课堂结束,我会给你们传话。”
  白面书生又道:“你们不要乱跑,夫子不喜欢有人在馆内瞎晃悠。”
  霍铮言是,待白面书生离开,白细突然笑出声,扯上霍铮的手指头,“铮铮,他好白,就像、就像面团。”
  霍铮眉眼涌起淡笑,指腹在他微湿额头一抹,“你也很白,不过不像面团。”
  白细抚上脸颊,“我当然不像面团,我是白兔子。”他透过丰敞的窗户朝外张望,后院栽有一小方竹,视线穿过碧青小竹林,那白面书生已经不见了人影。
  他收回目光,讪讪道:“铮铮,我是不是在他背后说他坏话不好呀。”
  霍铮牵起白细的手让他坐下,理好被风吹乱的发,才淡声道:“小白开心就好。”


第37章 不能分开
  霍铮对白细,纵容的底线越来越高。只要他高兴了,霍铮也跟着冒出愉悦的情绪来。
  两人在厢房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时间一到,寒风穿堂而过,竹叶哗哗,脚步声由远及近,有人正往厢房过来。
  一位头发半白的儒雅老者停在门外,白细与霍铮齐齐转头看他,神色微愕。
  眼前的老者不是别人,恰是他们第一次进城时,遇到的那位老者。霍铮为他夺回被偷盗之物,对方想找个机会答谢报恩,却被霍铮无视的人。
  几双眼睛互相望着无言,老者看看他们,忽然面露慈祥微笑,“没想到竟然是你们过来找我,此乃天意呀。”
  霍铮起身,问道,“你是长侦先生?”
  白面书生端着刚泡好的热茶过来,对老者敬重躬身,语气恭敬,“夫子,茶泡好了。”
  长侦先生对他摆了摆手,“你先下去,没我吩咐别过来。”
  房门被白面书生小心翼翼合上,屋内三人不动,长侦先生笑道:“都坐都坐,不必拘礼。”
  说罢,看向霍铮,“上回你见义勇为的事,老夫还未为得及跟你道谢。”
  霍铮谦慎,“此次前来寻先生,有一事相求。”
  “噢?”
  长侦先生捋了下发白的长须,视线移到白细身上,“你要说的,是关于这位小兄弟的事情吧。”
  白细连连点头,应道:“王八龟神医说先生能识兽文,我、我是特意来跟先生学习兽文的。”
  他双手摆在膝盖前,姿态乖巧恳切,眼神诚挚,“先生,你能教我兽文么?”
  长侦捋着胡须不松手,布有纹路的眼睛微眯。
  他虽然已过花甲之年,头脑还清醒得很,追溯回忆,记起一些于常人而言十分鬼怪的事。
  他道:“龟?你说的龟可是我四十二年前从鱼贩手里买回,救下的那只龟?”
  白细答:“正是它!”
  “呵呵~”长侦先生笑着看他,“小兄弟能听得懂兽语?”
  霍铮曾叮嘱白细不能将此事告诉任何人,他与霍铮眼神短暂交流,见对方点头,才松了口,对长侦先生如实相告。
  “自然万物极为美妙,能与它们交流,乃十分趣味的事。”
  长侦先生发出长声感慨,他看着白细,道:“你我也算是有缘,既然你有心也有天赋,那老夫也愿意将此学识交授于你。”
  白细欢喜,腮帮子笑出可爱的梨涡来。
  长侦继而道:“你明日一早到这馆中来,我看你年纪尚幼,老夫教你兽文的同时,你也跟着这里的学生,一块念念书,如何?”
  数年来,长侦先生普万千学子,白细面向讨巧,相貌乖灵,而他自己得他们相助,本就心怀感激,如今白细要与他学习,长侦定愿倾囊相授,收白细当自己的关门学生。
  霍铮沉声言谢,长侦随性摆手,长袖挥了挥,道:“你们在城中可否有地方落脚?”
  霍铮道:“落脚之处已经安置好。”
  “那也好,若有需要老夫帮忙的地方,你们不用客气,尽管提。”
  入学一事谈妥,长侦先生午后还有一个时辰的课堂,他们不便多留。
  霍铮带着白细与长侦辞别,不远处候站的白面书生过来给他们引路,书生频频回头看白细,充满好奇,问道:“你是先生新收的学生?你是哪里人?多大了?我怎么没听先生提起过?”
  白细纠结着回他哪个问题,书生又道:“我叫方子尘,你叫什么?还有你们两个人是兄弟?对不起,你们会不会认为我的问题太多了?”
  白细:“……”他挑了个最简单的问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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