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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盗到少林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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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云不禁暗奇,便心甘情愿的替张玉娘磨墨,那张玉娘也不谦让,伸手在绢纸上落笔,写的是一手工工整整的小楷,便如美女簪花一般,气韵端庄秀丽,叶云心中暗自夸赞,口中却说:“好个张若琼,还真是没能难住你。”
张玉娘白了叶云一眼,也不答话,笔走龙蛇,一挥而就,这才笑道:“些许小事,也能难得住我张玉娘么?”
叶云心知张玉娘乃是后世中盛名宋代四大才女,自然是有是独到之处,当下嘿嘿一笑,也不辩驳,借着灯光细细看若琼答卷,当真是聪慧过人,博古通今,看到末尾,却分明见到落款正是张十六三字,不禁心中一惊,皱眉道:“你这小丫头,分明是你答出,却为何注我的名字?”
张玉娘格格轻笑,巧笑嫣然,道:“你莫非忘记了,我一个女儿身,这种诗会,还要我以本名落款么?”叶云哑然笑道:“原来你还记得你是个女儿身?我当你硬要逞强,与那些大老爷们争风吃醋,倒也是奇了。”
话一出口,张玉娘顿时俏脸红霞,啐了一口,骂道:“你这小贼,竟把我和那些下贱女子相比,看我回去后不把你一顿好打!”
笑笑闹闹,自然是乐在其中,一炷香之后,便有箭舟再度划来,收了众人答卷,回到画舫上,自有那四名少女一一收集答卷,送进画舫中,众人皆是眼巴巴的瞧着那画舫,只盼自己的答卷能入法眼,也好有机会一亲芳泽。
幸好众人等待并没有太长,不多时那罗霸道便已经高声点名,每点到一个名字,江面上便有人高呼道:“在下便是。”忙不迭的催舟靠近画舫。
念到名字的一共有五十余人之多,可见松阳这个江南水乡,确实是才子极众,起先张玉娘还是笑吟吟的,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但是渐渐脸上已经没了笑容,有些紧张的抓住船舱中的支杆,诧异的朝画舫望去,口中嘀咕道:“怎么可能?我竟然没有答对?”
名单很快念完,那罗霸道高声叫道:“请各位老爷公子速速上船,幽兰姑娘早已等候多时!”
此言一出,江面上顿时大哗,数十艘小舟迅速向画舫驶近,张玉娘俏脸苍白,右手捧着胸口,惊讶无比,喃喃道:“这怎么可能?莫非有人调换了答案?”
第三十六章 发难
不提张玉娘在船舱中惊疑不定,叶云自己也是暗暗奇怪,刚才他看过张玉娘的答卷,并无半分错漏,心中也是暗自犯嘀咕,刚要出言安慰,却见到罗霸道又从另外一名少女手中接过一张什么东西,转过身来,挺胸腆肚,高声叫道:“诸位,适才共有五十五位公子答对此题,却有两位公子更是出类拔萃,不仅答对此题,更兼得文采飞扬,这两位公子便是——”
此言一出,江上那些小船上顿时静了下来,没有听到自己名字的人竖起耳朵,生怕遗漏了自己,而那些已经上得画舫的人也侧耳细听,倒要瞧瞧是哪两位公子才学过人,竟然还要单独挑选出来报名。
那罗霸道见江面上寂静一片,自己也大感得意,故意顿了一顿,卖了个关子,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高声叫道:“便是松阳沈佺沈大官人,松阳张十六张公子。”
轰然一声,江面上顿时喧闹起来,这沈佺乃是沈家之后,在松阳却是大有名气,沈家乃是书香门第,这沈佺胜出自然理所当然,但是这张十六却是何许人也?众文人骚客顿时议论纷纷,在画舫上的一干人等也是交头接耳不提。
“哇,中了,中了,船家,快些开船!”张玉娘却像个小孩子一般,又是蹦跳,又是叫闹,她这么一蹦不要紧,那小舟顿时一歪,张玉娘立足不稳,一跤摔到叶云的怀里,叶云正盘膝坐在船舱的小桌前,条件反射般的伸手去接,一把将张玉娘抱着正着。
哦买疙瘩,这手感,这线条,这弹性,叶云只觉得怀中忽然多了一个软绵绵的温软身子,低头看去,却见自己右手正按在张玉娘的胸脯上,左手搂着盈盈一握的纤腰,张玉娘只羞得俏脸飞红,忙不迭挣扎起来,整理衣物,只这一阵挣扎,那对玉兔在衣衫下突突跳动,叶云甚至可以透过衣物感觉到那惊人弹性和傲人上围。
尽管叶云并不是第一次触碰到张玉娘的身子,只是和上次不同,那次完全是情急突变,忙乱之中,叶云哪里有机会去细细品味?此时虽然是隔着衣物,却是回味悠长,见张玉娘一张俏脸嫣红柔嫩如玉,一双美眸更是迷乱失措,手中还有软玉温香的感觉,叶云只觉热血上涌,鼻血便如长江大河一般蜂拥而出。
见到叶云异状,张玉娘反而慌了手脚,急忙从怀中摸出手帕替叶云擦拭,只是忙乱之下,二人肌肤厮磨之间,鼻血更是滔滔不绝,舱中顿时乱成一团。
后有诗为证:月照钱塘星满天,舱中得见若琼颜;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小泽在我前。
不提小船中二人乱了手脚,那船夫却是闷头划船,不多时便靠近画舫,那画舫上有台阶下来,两个穿着文生袍的龟奴一脸殷勤的在台阶两侧等候,却见两个少年文生从船舱中出来,左边那人身材欣长,却是生得极为俊俏,明眸檀口,美貌之极,扶着旁边那人,神色间却是有些慌乱。
而右侧那人被那美貌少年扶着,却是一张脸拉得如同苦瓜一般,斜眼歪嘴,最引人注目的是,那人鼻子上塞了一块手绢,仰着头走了上来,大约是刚刚二人在船舱中打了一架,手绢上还染着血迹,画舫中几人看了,都在心头暗笑,却也不敢笑出声来。
“哟,这位不是张十六张大才子吗?”旁边传来了一个拉腔撇调的声音,叶云和张玉娘听得那声音极为耳熟,转头看去,却见从画舫另一侧有船靠上,沈佺摇晃着折扇,一步三踱的晃悠上来,笑嘻嘻的开口道,“啊,原来二位都来了啊,甚好甚好。”
叶云和沈佺好像是对上了一般,这一个多月来也不知碰了几次,此时叶云苦着脸,仰面朝天,用手按着鼻子,斜着眼睛看去,却见沈佺绸衣华服,大约是在脸上涂了些脂粉,显得眉目俊朗,肤色如玉,只是这初春时节却依然摇晃着折扇,显得有些附弄风雅。
张玉娘只是看了沈佺一眼,低下头来,默默无言,扶着叶云的手却并没有放下来,反而是叶云斜着眼睛,大大咧咧道,“来了,你待又怎地?”
“啊呀,”那沈佺把折扇一合,在手中拍了一拍,眼光在张玉娘身上转了一转,望着叶云的眼中凶光闪动,口中却故作惊讶道,“张公子怎生受伤了?莫不是在哪里摔了一跤?哎,这走路可要多多当心才是啊。”
“哼!”叶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翻着白眼道,“那是那是,无端被狗啃了几口,唉,子曰:人被狗咬,难道还咬回去不成?”
叶云只顾着和沈佺斗口,指的是上次沈佺指示家人殴打叶云之事,但是听在张玉娘耳中,却想到刚才舱中之事,以为叶云说她是小狗,顿时俏脸生霞,众目睽睽之下却也无法发作,只能悄悄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捏住叶云肋下一小块皮肉,左旋三百六十度,右旋三百六十度,只见叶云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转青,由青转紫,嘴唇抽*动,一句话刚要说出,却在唇边打转,不停的倒抽冷气。
那沈佺听得叶云竟然将他比作狗,先是哼了一声,见到叶云脸上表情古怪,也不知怎么回事,冷笑道:“奴才就是奴才,诗会上再来聆听阁下高作。”也不再说,转身便在几个龟奴的前呼后拥之下走进画舫中。
这沈佺显然在松阳极有名气,他这一走,众人顿时鸟兽散去,仅剩下两个伴当还在等候叶云与张玉娘二人,待众人走后,叶云窥得左右无人,苦笑着对张玉娘道:“小姑奶奶,您又哪根筋搭错了?我可没招惹你,你为何下此毒手?”
张玉娘冰雪聪明,早已经回过神来,此时听得叶云调笑,狠狠的白了叶云一眼,低声道:“这是一点教训,谁教你适才对我无礼?”
“你这没良心的家伙,”叶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分辨道,“刚才明明是你往我身上扑好不好?我好心接住你,你却……”
张玉娘俏脸一红,自知众目睽睽之下不能和叶云斗嘴,当下也不理他,迈步便往画舫中走去,叶云翻了翻白眼,无可奈何,也只得跟着走了进去。
画舫中早已是花团锦簇,灯火辉煌,数十名盛装少女侍立一旁,笑意盈盈,叶云搭眼看去,却见众人纷纷入席,有性急的早已推杯换盏不迭,不时有相识的互为介绍,或拱手道:“在下某某。”便有人站立起来还礼,好不热闹。
那沈佺当先走入,众人轰的一声纷纷立起,拱手施礼,大厅中顿时喧闹起来,沈佺神采奕奕,丰神如玉,一一还礼,叶云斜眼瞧着,低声笑道:“好一个绣花枕头!”
他声音说得极低,只是张玉娘便在他身边,听个正着,轻笑道:“他是绣花枕头,那你又是什么?空心萝卜么?”
沈佺见礼完毕,瞥见叶云和张玉娘在角落寻了张小桌坐下,心念一转,暗生出一条毒计来,笑道:“各位可知,前日沈某遇上一位大家,斗诗斗文,输得一败涂地,当真是令沈某叹服不已。”
沈佺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先人更是宋朝进士,此言一出,堂中顿时哗然,有人高声叫道:“沈公子,莫非那人乃是当朝状元?又或是翰林学士?松阳竟然有这等人物,当真令人神往。”
沈佺微微一笑,摇头道:“非也,非也,那人并非翰林学士,却是大贤之才,偶尔露一峥嵘,当真是才华横溢,哎呀,真教沈某五体投地。”
叶云刚刚陪着张玉娘寻得一张无人小桌,坐了下来,便有侍女端了五色果盘上来,清酒一壶,斟得半满,便听到厅中轰然,诧异的抬头看去,却见沈佺也正在向他望来,微笑道:“好教各位得知,适才沈某所提到的这位才子,便是这张十六张公子。”
第三十七章 刁难
这张十六三字,却是众人第二次听见了,刚才罗霸道在江面上高声通传,声传数里,众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此时又听得沈佺推许,不禁都诧异的向叶云望来,有熟知各种八卦之人沉吟道:“张十六?小弟听闻那张府中下人便是以数目为名,这张十六莫不是张府的下人?”
沈佺点头笑道:“黄兄说得不错,这位张十六公子正屈身张府,当一个花匠。”
众人均是愕然半晌,继而哄堂大笑,谁都知道这南宋崇文轻武,倘若在私塾会馆中读上一年半载,便是再不济也能当个白身,做些却万万没有委身大家府邸,当个贱役的道理,沈佺这番说话,无疑是大大的折煞了张十六。
张玉娘一张俏脸已是气得煞白,手指却蘸了酒水,飞快的在桌上写了几字,叶云侧眼看去,却见是“小心应付”四字,心中一暖,从桌下伸出右手,轻轻握住了张玉娘的柔荑,张玉娘身子一颤,瞪了叶云一眼,将叶云的怪手甩了开去。
“沈兄莫不是说笑话吧?”一个胖子文生一摇三摆的走了过来,嘿嘿笑道,“一个奴才,就算肚里有几点墨水,还能比得上沈兄家学渊源么?”
沈佺在大厅中南侧坐下,笑道:“东方兄倘若不信,尽管一试?”
“好!”那胖子向众人施了个罗圈礼,引得众人发一声喊,喝彩连连,那胖子更是得意,迈步向前,朝叶云略一拱手,笑道,“今日诗会,各位都是有心摘花之人,想必张公子也是抱了一亲芳泽之心,既然如此,不妨赋诗一首,也好抛砖引玉,不知张公子意下如何?”
抛砖引玉?这胖子前面说话倒也客气,只是故意在这句上加重语气,摆明就是讽刺大爷我是砖头瓦砾,你们这些骚客倒是“玉”了,叶云嘿嘿一笑,大大咧咧的挥手道:“你们说你们的,我这等粗人,哪里懂得什么诗词歌赋?作诗是作不来的,尿裤子在床上做点湿倒是问题不大。”
众人一听,又纷纷轰笑不已,此时众人也听出味道来了,这沈佺不知和这个张十六有什么过节,竟然不惜在大庭广众之下当众折辱这人,此时见到这人果然知难而退,大多觉得这人比较好欺负,当下有人便故意大声起哄,叶云脸皮厚实,只是微微一笑,并不多说,反而张玉娘心中大怒,望着沈佺的目光渐渐变得冰冷起来。
沈佺坐在对面,缀玉折扇轻晃,见到叶云大大出了一回丑,心中正自得意,却见张玉娘俏脸浅嗔薄怒,檀口微张,他知道这个表妹才华过人,倘若激得她含愤出手,只怕在场十有八九都要羞惭而退,哪里肯给张玉娘开口的机会?反正折辱叶云的目的也已经达到,当下故作好人,笑道:“行了,既然张公子不愿和咱们这些末学晚生为伍,咱们也别记在心上,今日这花魁之首,倘若哪位能诗才冠绝全场的,便采了这朵鲜花,度资记在我的身上便是。”
堂中顿时喧闹起来,那姓东方的胖子更是大笑道:“有这等好事,在下便现行献丑了。”当即赋诗一首,虽算不得佳句,但是也算平仄通顺,可见这胖子倒也真是下过几年苦功,并非全然庸才。
这边花厅中每每有人作诗,便有少女奋笔疾书,另有侍女便取了文稿,穿花蝴蝶一般传了出去,外面那罗霸道便高声朗诵出来,松阳地处江南,相距临安不远,文风鼎盛,多有饱学之士,听得好的,江面上便有人大声喝彩,听得差的,便是偃旗息鼓,做声不得,却引得那罗霸道更是精神抖擞,使尽了丹田之气,大声念来,只是他显然是不认识字,说一句,停顿一下,大约是有人在外面教他,叶云听得有趣,大半注意力倒是放在外面那罗霸道的动静上,
叶云正竖起耳朵听外面热闹,却只觉有人轻轻拉自己的衣摆,低头看去,却见张玉娘正瞪视着他,悄声问道:“甚么一亲芳泽?甚么花魁之首?我怎么不知此事?”
“不知道,”叶云见众人都在赛诗斗得热火朝天,花厅中喧闹声一浪高过一浪,而自己这边冷冷清清,无人注意,当下低声笑道,“那信是你接下来的,我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你问我不是白问了?”
张玉娘皱起秀眉,沉思半晌,低声道:“这花魁一说……莫不是那位幽兰小姐?”
叶云心中其实早已猜到,只是当着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在侧,哪里好意思轻易说出来?当下摊手道:“我也不清楚,要不,咱们问问旁边侍奉的那小丫头?”
“算了,”张玉娘迟疑了一下,微微摇头道,“咱们过来也只是见识见识,我本想瞧瞧松阳有什么文学大家,现在看了,也不过如此,连沈……沈家都赶不上,实在算不得甚么,再瞧得一会儿,咱们便回去罢。”
叶云见张玉娘现在对沈佺的称呼都已经改了,心知经过这几次事件之后,张玉娘对沈佺的心思已经丢到九霄云外,在历史中,张玉娘对沈佺死心塌地,是因为沈佺才华确实过人,又是伪装极深,让素来深藏闺中无人识的一代才女张玉娘倾心下节,倘若就这么安安稳稳的发展下去,只怕张玉娘又会走回历史中的老路,谁知偏偏穿越来了这么一个盗墓贼,轻轻扇动了那么一下蝴蝶翅膀,引得这对情侣就此分道扬镳,当真是造化弄人,也是那沈佺患得患失,本只想在心上人面前争一口气,却反而露了自己本性。
听得张玉娘如此说,叶云不由得心中一喜,点头笑道:“那行,我听你的便是。”
此时场中气氛渐渐火热起来,众多自负才子之名的文生纷纷赋诗,大声争论不休,沈佺却轻摇折扇,仿佛是在看着场中的争执一般,眼光却尽往张玉娘那边瞟过去,见到叶云和张玉娘正在交头接耳,耳鬓厮磨,显得极为亲热,心中一道无名妒火腾腾直冒上来,眼珠子都有些发红,他忽然双臂一张,从座位上立了起来,高声道:“各位——”
沈佺在松阳纨绔子弟中显然有相当的声望,他这一开口,众人顿时静了下来,都要听他说些什么,却见沈佺微笑道:“各位都是答对了第一道题目上得画舫,今日难得雅兴,也大多一展才学,只是倘若有人自负高明,却不肯赐教,诸位却说该如何是好?”
第三十八章 夺志
此言一出,便有反应稍快的人立刻醒悟过来,刚才沈公子第一次出招,便被那个奴才轻描淡写的躲了过去,虽说失了些面子,却也并没有伤及根本,当下便有人高声叫道:“哪有此事?今日乃是赏月诗会,倘若不露上一手,哪里有资格与诸位同列一席,还是及早赶出去为妙。”
场中顿时一片应和之声,张玉娘正和叶云说话,只是听到场中喧闹,却并没有听清,反倒是叶云听在耳中,心中暗自思忖道:“这点小场面,岂能难得住我张十六张大公子?今日倘若不露一小手,还真教这些乌龟王八蛋们瞧得扁了。”
“不知二位以为如何啊?”有好事之徒存心要讨好沈佺,踱着四方步过来,在叶云张玉娘桌前站定,笑道,“今日既然是诗会,以诗会友,不管是状元也罢,是奴才也好,既然上得画舫,总该有些交代吧?”
“嘿,那是自然!”叶云从桌下伸出手去,一把按住了正要开口说话的张玉娘那纤纤玉手,接口道。张玉娘只是一怔,惊讶的转头朝叶云看去,一时忘记了两人手还牵在一处,却见叶云呵呵笑道,“只是好像沈大才子还没一露庐山真面目罢?”
“哼,就知道你会如此推脱,却没想到我为了在诗会中独占鳌头,可是苦苦思索了两天一夜之久!”沈佺心中想到得意处,脸上的笑容越发浓郁,当下并不推脱,笑道,“既然如此,在下便献丑了。”
沈佺一说要献丑,众人顿时静了下来,纷纷将目光投了过去,沈家少爷才学过人,倒要听听有何惊天动地的佳句出来。
只见沈佺面带微笑,在花厅中缓缓踱步,口中念出一首诗来。
“隔水度仙妃,清绝雪争飞。娇花羞素质,春月见寒辉。高情春不染,心镜尘难依。何当饮云液,共跨双鸾归。”
声音抑扬顿挫,听来极为悦耳,更兼沈佺今日丰神俊朗,吟罢诗篇,幽幽一声叹息,一双桃花眼便朝那边的张玉娘看来。
张玉娘只是细细琢磨一遍,俏脸立刻动容,神情复杂的抬头向沈佺望去,四目相对之间,别有一番纠缠,似有千言万语,张玉娘微微张口,想要说话,却好像被什么哽住一般。
“糟糕!”叶云脑中却是电光火石的一闪,好个沈佺,果然是进士之才。这首诗韵律优美,却尽是在回忆与张玉娘的美好往事,而末尾那两句,更是画龙点睛之笔,对之前两人的矛盾完全避之不谈,反而以“何当饮云液,共跨双鸾归”这样哀怨缠绵的句子引起张玉娘的共鸣,好歹这两人也是有过一段感情基础,倘若张玉娘稍稍心软,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怎么办?怎么办?”叶云心中一急,额头上已见冷汗渗出,他本是极有信心,虽然他并不会应景成诗,只是身为摸金校尉,对古文诗词那是滚瓜烂熟,在他想来,随便抄上一两首,便能杀杀沈佺的威风,谁知沈佺比自己想象的更加高明许多,这一首诗出来,便教叶云之前的腹稿完全推翻,倘若不能在极短时间内扭转乾坤,自己的一番苦心,便全部付诸流水了。
奶奶个熊,豁出去了,这当口,叶云反而把心一横,一揽长衫站了起来。
“浩荡离愁玉钩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
叶云踱了一步,回头望了张玉娘一眼,却见张玉娘脸色再变,不可思议的朝叶云看去,叶云微微一笑,开口道:“又云:九边烂数等雕虫,对月真看小草同。枉说健儿身在手,青灯夜雪阻山东。”
叶云再踱一步,开口道:“三云:黄金华发两飘萧,六九童心尚未消。叱起海红帘底月,四厢花影怒于潮。”
场中众人皆是惊讶无比,一时忘记了做声,不少人端着酒杯,呆呆怔在当场,浑然不觉杯口晃动,那美酒将自己胸前衣衫打湿。
“四云:河干劳问又江干,恩怨他时月报安。怪道乌台牙放早,几人怒马出临安?”
“五云:将左晨星一月存,鱼龙光怪百千吞。迢迢望月中原夜,又有湛卢剑倚门。”
“六云:径山一疏吼寰中,江烧苍凉笑诸公。何处复求龙象力,金光明月照浙东。”
“这……这……”沈佺双眼瞪得如金鱼泡大小,惊得目瞪口呆,呆立当场,竟然连自己手中的折扇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
此时叶云一步一诗,已经走到场中,诡秘的对着沈佺一笑,高声道:“七云来了。”
众人都是眼巴巴的望着叶云大展神威,前面六阙已经是上乘的佳作,倒要瞧瞧这张十六如何收尾,却听得叶云口中徐徐道来,却是与前诗大不一样。
“春夜伤心坐画屏,不如放眼入青冥。
一山突起丘陵妒,万籁无言帝座灵。
塞上似腾奇女气,江东久殒少微星。
从来不蓄湘累问,唤出嫦娥诗与听。
沉沉心事北南东,一睨人材海内空。
壮岁始参周史席,髫年惜堕晋贤风。
功高拜将成仙外,才尽回肠荡气中。
万一禅关砉然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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