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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心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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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与此同时另一边,后山。
  苗罂蹦蹦跳跳地带着“战利品”走回了他和佟长老从小一直住的山洞内,却没发现佟长老的踪影。
  “老头子!看看我带什么回来了!稀世难见的凌霄花哦~”
  “老头子?快出来!”
  “老头子?佟老头??”
  苗罂叫了几声都无人应答,他丢下战利品,拔腿四处去寻找了。
  “快出来!别玩捉迷藏了,都多大的人了,幼不幼稚?”苗罂找了几遍都不见佟长老,还以为佟长老在跟他开玩笑。毕竟他以前也经常恶作剧佟长老,被反过来作弄也不是不可能。
  “佟老头,你再不出来,我就要独吞我带回来的东西了!”哼,亏他出门还想着带东西回来给佟长老惊喜。人哪儿去了?
  “佟老头,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炼丹房的药都倒了!”
  “佟长老,你再不出来,我就把你心爱的兰花草煮了!”
  “佟长老……”
  可是,无论苗罂怎么喊,从天亮等到天黑,仍是不见佟长老的踪影。他百无聊赖地在门口,一边拔兰花草的叶子,一边等。尽管他平常是个不孝徒儿老是嫌弃佟长老,但第一次出门这么久,他还真的有些想念老头子了。
  结果,没等到想见之人,倒是把魏临风等来了。
  “罂罂,这么晚了,你还坐在门口干嘛?吃没吃饭?”魏临风一袭蓝白色门派服,仙风飘逸,提着一个篮子出现了。
  “怎么是你?”苗罂一见是他,别过了脸。
  “我一看你就没吃,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魏临风从篮子里拿出了一个食盒,里面装着丰盛的晚餐。
  苗罂也不矫情了,伸手拿进屋里,开吃。
  “罂罂,你住这里啊?”魏临风毫不见外,跟着进了苗罂住的山洞里,开始四处打量。这里是苗罂从小住的地方,十分阴暗窄小,但别看小,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两边的墙上立着两个大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书籍。中间放着一张大的工作台,上面摆满了药罐子和奇奇怪怪的东西。床在最里面,只占很小一块地方,被子乱摆放着。整个房间体现出一种乱中有序的感觉……咦?
  “哎哎!别乱动啊。”苗罂一边吃一边提醒。魏临风正好奇的拿起一个地上的瓶子。
  只见那瓶子里居然装着一只活物,一只活生生的蝎子!
  “呃……这是什么?”魏临风抖了抖瓶子,里面的蝎子正耀武扬威地冲他抬起后尾。
  “都说勒让你憋乱动!”苗罂一边吃着东西嘴巴鼓鼓的,一边冲过来从魏临风手上夺回那只瓶子。
  “这是我的宠物,小尒。”苗罂摸摸瓶子,又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好。
  “呃……罂罂,你的宠物真特别~”魏临风呆愣了两秒,又恢复了如沐春风的神色。
  魏临风没再乱动其他东西,但他找了几遍实在是找不到能坐下的地方。只好为难地说:“罂罂,你这里……这里……”
  “怎么了?我这寒舍怎么了?要是碍着你大爷了,你大可回去呀!”苗罂吃完饭了就翻脸不认人,冷凝着一张俏脸赶客。
  “罂罂……我不是这个意思。呃,我是说我那边的院子里有一间大的空房。坐北朝南,阳光充足,屋里也有不少珍藏古籍。你要不要搬过来住?”魏临风笑笑,讨好地说。
  苗罂挑了挑好看的眉毛,斜眼看他。
  “你这些东西,还有你的‘小宠物’也可以一起搬过来。我帮你搬,今晚就能搬好!”魏临风几乎是舔着脸的自告奋勇了。他内心的真正想法是巴不得亲亲娘子苗罂无时无刻的在他身边,住当然也要住在一起。
  苗罂继续面无表情的斜眼看他,形状优美上挑的媚眼里有一股冷意。
  “呃……罂罂……”
  “我哪儿也不去,我乐意待在这里!”苗罂扭头说道。
  魏临风见他意见坚定,只好咬咬牙,说:“那我搬过来吧!”
  “啊?!”这回轮到苗罂呆愣住了。
  =======
  魏临风说到做到,当晚就留在了后山。因为佟长老不在,他就先睡在了佟长老那屋。第二天一大早,苗罂就被山洞外叮叮当当的声音给吵醒了,揉着眼睛正要冲出去发起床气。
  却看见正对着苗罂的门口,山洞外的空地上,凭空出现了一座小竹屋!
  这后山有竹林,可一夜之间就多出了个小竹屋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那个从竹屋里走出来,笑嘻嘻地冲着苗罂笑的人不是魏临风还能是谁。
  “魏临风!你到底在干嘛?!”
  “我说了啊,搬过来和你一起住。不过你那屋太小了,我就不得不再造一间屋子。”
  “谁让你搬过来了?!快搬走!”
  “罂罂,别那么说。我们是夫妻,哪有夫妻不住在一起的道理?”
  “闭嘴!谁是夫妻?!”
  “我们啊。”
  说着魏临风还厚脸皮地上前去抱住苗罂,亲亲他的头发。
  “啊啊啊!受不了你了……魏临风,你没把这事告诉任何人吧?”苗罂扭头问道。
  “什么事?我们已经成夫妻之实……唔”魏临风哪壶不开提哪壶。
  “闭嘴!”苗罂赶紧用手捂住了魏临风的嘴巴,即使周围没有人,他也生怕被人听到了。
  “魏临风,我警告你,不许跟任何人说我们之间的事!要不然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苗罂紧盯着魏临风的眼,恶狠狠的威胁,只可惜他绯红的脸颊让这威力大减,反倒像是害羞的娇嗔。
  魏临风吻了吻苗罂的手心,苗罂像是被烫到似的收回手。
  “你放心,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这是我们之间的事。不过你也别忘了,你答应过嫁给我的……”
  “好了好了,这事以后再说。我问你,你有没有看见过老头子?”苗罂赶紧打断他的话,转移话题。
  “什么老头子……你是说佟长老吗?”魏临风疑惑地问。
  “嗯,你回来之后有没有看见过他?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苗罂以为熟悉前山的魏临风应该会知道佟长老的去向。
  “没有啊,我也不知道。”魏临风无奈地摊手,他也才刚回来,大殿上其他长老都在,唯独不见佟长老。
  “罂罂,别担心。等会你跟我一起去我那屋收拾东西,顺便问一问。”魏临风抱住苗罂的肩膀,给他安慰。
  “嗯……”苗罂却不知怎么的有了不好的预感。
  20
  响午,两人来到前山,魏临风带着苗罂一同前去见严长老。
  议事厅内。
  “严长老,弟子有一事想问。”魏临风作礼。
  “是临风啊,所谓何事?”严长老正在案上翻阅文书,停笔抬头。
  “罂罂……苗罂师弟多日不见佟长老,甚是挂念。敢问严长老能否告知佟长老的去向?”魏临风拉过站在一边的苗罂。
  “佟长老……”严长老一听脸色一变,站起了身。
  他绕到两人跟前,难得的正眼打量了苗罂一会儿。随后又叹了一口气,摇摇头捋了捋胡子说:
  “罢了,还是告诉你们吧。苗罂,此事原本按佟长老的意思,是绝不能告诉你的。”
  “什么……”
  “半年前,佟长老就已与我密谈……”
  原来,半年前,佟长老得知自己得了不治之症,但一直没有告诉其他人,特别是瞒着苗罂。佟长老知道自己时日不多,与严长老商量之后,决定死之前要为门派做最后的贡献。在七七四十九天之内,他以自己的血为引子,炼成了保护镜空山的毒鸠阵禁制,从此镜空山无需再害怕魔教的来袭。苗罂离开的那一天,恰好是毒鸠阵完成的最后一天。佟长老牺牲自己成全了血阵,连尸体都没留下来就仙逝了,那一别竟是最后一别,从此阴阳两隔了。佟长老要求瞒着大家,瞒着苗罂,要不是魏临风上门来问,严长老原本也不打算告诉他们的。
  “……这不是真的!告诉我,不是真的!”苗罂听闻大惊失色,倒退两步,手捂胸口仿佛心神俱裂。他不敢相信,那个从小陪伴着他长大的佟长老就这样不在了。
  “苗罂,佟长老还留下来了这个东西。我把它转交给你吧,也算是个想念。”严长老从身后书柜上拿出了一个紫金葫芦瓶,把它交到苗罂手上。
  “……”苗罂握紧了手中的葫芦,全身发抖。
  “老头子!!!——”他激动地大吼一声,飞身冲出门外。
  “罂罂!……先告辞了,严长老。”魏临风担心苗罂,转头也跟用轻功着飞了出去。
  严长老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捋着胡子若有所思。
  ========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做?”苗罂以轻功飞到了后山山腰处,悲痛欲绝地对着后山空旷的山谷大喊。
  “这个鬼地方有什么值得你这样卖命鞠躬尽瘁的?!”
  “老头子,我再也不作弄你了,你快回来呀!”
  “老头子……呜呜……”
  苗罂一边骂一边禁不住泪流满面,声音撕心裂肺的让人听着难受。
  “罂罂……”魏临风追了上来,默默地走到他身后,轻轻地伸手抱住了他。
  “……”苗罂并没有回头,而是靠在了魏临风的怀里,把身体的重量全部交托给他。那一刻,他觉得身后的胸膛无边的宽广,是唯一能支撑他的力量。
  很长一段时间里,两人并无言语,苗罂看着云雾缭绕的镜空山泪流不止,魏临风也没有出声安慰他,而是默默地站在身后怀抱着他。
  直到日落黄昏,夕阳西下,天边开始被墨染……
  魏临风抬手摸了摸苗罂被风吹得湿冷的脸颊,心疼地说:“回去吧,回去我给你做烤鱼、烤鸡,我给你做你爱吃的东西。”
  “……魏临风。”苗罂扭过头来看他,还沾着未干泪滴的眼睫微微发红,有一种楚楚可怜的美感。魏临风觉得自己的心又酸又涩的,苗罂伤心难过他全部都能感同身受般替他难过。
  “小傻瓜,你还有我呢。”魏临风摸摸苗罂的头,俯身温柔地亲了亲他的额头。
  苗罂闭上了眼睛,他的心因为这句话神奇地安定了下来,就好像大雁找到了归巢,好像鱼儿回到了大海。无比的安心,无比的宁静。
  魏临风拉着苗罂回到了自己的院落,因为怕苗罂触景伤情,他们暂时不回去后山了。
  “罂罂,你不是说我烤的东西好吃吗?来尝尝这个,我烤的醉烧鸡。”
  魏临风在饭桌上给苗罂夹了一大根鸡腿。
  即使苗罂心情不好,但面对美食,他还是无法抵抗,不得不承认魏临风的安慰很有效。
  “今晚你就先住这儿,别担心,这儿什么都有。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就跟我说或者桃姐说。”
  魏临风一边给他收拾房间一边说,这里是魏临风独有的一处院落,有三间房间,最大的那间魏临风住了,右厢房是贴身侍女的房间,左厢房一直空着,现在收拾给苗罂住。身为首席大弟子,这样的待遇也并不稀奇。
  桃姐是魏临风的贴身侍女,但却不是一般的下人。桃姐比魏临风还大几岁,是给魏临风从小照顾到大的。除了一般的服侍外,桃姐主要负责侍剑,桃姐会武功,有时候魏临风外出任务都会带着她,可想而知她有着不一般的地位。
  “魏临风,今晚……我能和你一起睡吗?”
  苗罂沉默半饷之后说,把还在给苗罂铺被子的魏临风吓了一跳,接着欣喜若狂。不过,魏临风很快冷静下来,他知晓苗罂并没有那层意思,苗罂只是需要一个人陪伴而已。
  “好。”魏临风拉着苗罂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苗罂脱去了外衣,就一骨碌地爬上了床,头朝里卷缩在最里面。
  魏临风收拾好东西,也跟着爬上了床,一抬掌熄灭了烛火,朝里一翻身抱住了苗罂,双手轻柔地在他背后拍了拍。
  魏临风的怀抱结实而温暖,辗转了一会儿,苗罂很快就安然入眠了。不过这可苦了魏临风,佳人在怀,再心猿意马也不能轻举妄动。
  第二天清晨,苗罂幽幽转醒。
  一睁眼却差点吓得七魂丢了一魄,在魏临风的床前竟然默默地站着一个人影!
  只见,那个人一动不动地站着,也不知道站了多久,跟座石雕似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醒来的苗罂注视着。若不是她长得还可以,苗罂真的会吓得打人了。
  “你、你是桃姐吗?”苗罂拍拍胸口,想起魏临风昨晚说的那个侍女。
  “我是。你是谁?为何出现在这儿?”桃姐仍然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冷若冰霜的脸,吐出来的话也像冰渣子一样冷,眼神像是在怀疑苗罂是什么危险人物。
  “我……”苗罂哑口无言,他一时半会儿想不清该怎么介绍自己。
  21
  “桃姐,这是我媳妇!”身边魏临风却帮他回答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来的,一翻身坐起搂着苗罂的肩膀。
  “少爷,你醒了。”看见魏临风醒来,桃姐毕恭毕敬地退开半步,拿过脸盆和梳子,就要服侍魏临风梳洗。
  “桃姐,我媳妇叫苗罂,他以后就住左边那厢房了,你多照顾着点他。”魏临风起身吩咐。
  “是,少爷。”桃姐并无异议,没再多看苗罂一眼继续面无表情的工作。
  苗罂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她很眼熟,这种冷脸面瘫,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可不是像极了之前的魏临风么!这主仆如出一辙!
  按理说,桃姐长得不差,又并未婚嫁,和一样单身贵族的魏临风住在一起,贴身服侍是可能会被说闲话的。但却并没有,如今苗罂看到了她才明白,这样两块冰块在一起是如何都不会有结果的……他们看上去更像是姐弟。
  “魏临风,你今天有事吗?”
  用过早饭后,苗罂这样问。据他所知,身为空峂派的大师兄,平日里应该是挺忙的。
  “嗯?罂罂你想做什么事?”魏临风收拾了一下自己,体贴地问。
  “我……我想去拜祭一下佟长老。”苗罂低下头,神情有些伤感地说。经过了一晚上,他已经基本接受了这个事实了。
  “好,那我陪你去。”魏临风摸摸他的头,安慰地笑笑。
  “临风哥哥!……”正当两人要走出院子之时,易天娇却走了过来,像是要来找魏临风的。
  “苗罂!你怎么会在这儿?!”易天娇指着和魏临风同进同出的苗罂,不可置信地说。
  “呵呵,怎么,我不能在这儿吗?倒是你,来干嘛?”苗罂抱起手臂,挑眉冷笑。
  “我是来找临风哥哥的,你别在这碍眼!滚回你的后山去!”易天娇蛮横地说,她平常在门派内横行霸道惯了,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质问她的。
  “易师妹!你怎么跟苗罂师弟说话的!师父的教诲你都忘了吗?!”魏临风严厉地喝止了易天娇,又继续冷着脸问:“你找我,所为何事?”
  “……”易天娇有点不敢跟这样严厉的魏临风说话了,但她心中十分焦虑,还是鼓起勇气问了出口:“临风哥哥……我听严长老说,你拒绝了我们的婚事。这不是真的吧?”
  “是真的。易师妹,我已与别人有了婚约,我们之间不可能了。”魏临风回答得斩钉截铁。
  说罢,魏临风拉起苗罂,拂袖而去。
  留下不可置信呆立在原地的易天娇,奔溃大哭。
  =======
  苗罂莫名的心情好了一点,也许是因为看见易天娇的惨状,也许是因为魏临风面对承诺的坚定。他看着走在他身前的魏临风,突然笑了笑。
  他们来到了毒鸠阵的阵眼,这里用佟长老的血刻画着密密麻麻的看不懂的神秘图案,像一个蜘蛛网一样向外延伸。这里也是佟长老的命终之地。因为没有尸骨,所以佟长老连座坟都没有。苗罂他们只好来此处祭拜。
  苗罂放下几杯清酒,老头子生前并不嗜酒,偶尔喝的就是这种清淡的清酒。
  魏临风在旁边帮忙摆好果盘,和一些祭拜物品。
  苗罂蹲下来,把酒撒在地面上。又毕恭毕敬地点了一炷香,和佟长老说着悄悄话。
  魏临风站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他不知道苗罂和佟长老之间的过往,但他猜想他们之间的感情大概也跟父子亲人一样,苗罂无父无母唯一的‘亲人’只有佟长老了。以前身边的人都说苗罂蛇蝎心肠,冷血无情;可魏临风知道,苗罂也是个有血有泪的人,他的爱恨情仇甚至比一般人都还要来得浓烈。
  “好了,我们回去吧。”一炷香之后,苗罂站起了身,对魏临风招招手。
  魏临风露出了个能融化人心的笑容,走过去很自然地牵起他的手。这是他的宝贝,他今生今世想要呵护的宝贝。
  ==========
  魏临风陪着苗罂回去后山把苗罂的东西拿到了魏临风的院子里。按照苗罂的意思,佟长老的东西原封不动,他们把后山也下了一个禁制封闭了。在苗罂看来,后山有太多他与佟长老的回忆,有佟长老的味道,有佟长老的东西。他要好好地把这些东西封存起来,不让别人打扰。
  于是,苗罂就正式地在魏临风的院子里住下来了。
  这几日,魏临风都很忙,除了晚上歇息时,几乎看不见他的人影。他刚回来,有很多门派内的大小事务需要他去处理,忙也是可见的。不过,还有另外一件事,很让他烦恼。
  这几日,几位长老都在轮番游说魏临风去接这个掌门之位。
  “临风,你不想与天娇成亲我们倒也不逼你。但现在我派继续有人去继承掌门人之位,振新我派啊!现在事态严峻,魔教已经逼近了,我们上上下下都需要一个能主持大局的人。临风,你是前任掌门的得意弟子,又是我派能力最强的年轻一辈。你是最名正言顺的人选了啊!”
  长老们苦口婆心地说。魏临风不知道怎么的没有给答复。
  这天夜里,忙了一天的魏临风回到屋里,正伸着懒腰,却被屋里黑漆漆的人影给吓一跳。
  “罂罂,是你啊……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他点了灯才发现是苗罂,他正坐在桌前,摆弄着一件鎏金香球。
  “魏临风,这几日长老们都找你说了什么?”苗罂并没有抬眼看他,而专注地把玩着手中的香球。
  “呃……没什么。”魏临风想隐瞒过去。
  “是不是要你接这掌门人之位啊?”苗罂却一言戳穿了他。
  “罂罂,你怎么知道的?”魏临风吃了一惊。他不知道的是关于他要当掌门人的流言已经传遍了空峂派上下。
  “那就接啊。”苗罂继续把玩着香球,漫不经心的说。
  “什么……罂罂你不是不喜欢我当这个掌门人吗?”魏临风惊讶不已,他没想到苗罂会这样说。
  “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这么想。”苗罂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挑眉抬眼盯着他看。
  “……”魏临风摸摸鼻子,直觉。
  “我认为你很适合当这个掌门人呢。”苗罂漂亮的脸上似笑非笑,勾起嘴角直勾勾地看着他。
  “好吧,既然罂罂你这么认为……我明天就去回复长老。”魏临风败下阵来,答应了他。
  苗罂离开了魏临风的房间,脸上阴晴不定。垂下眼来睫毛轻颤,不知道在想什么。
  22
  第二天,魏临风亲自前去回复了长老们。随即,严长老便向整个门派上下宣布:
  【下一任掌门人既是魏临风,继任大典将在十日后举行!】
  空峂派上下哗然,一方面是宣布得很突然,一方面是日期居然安排得如此之紧迫。不过,大多数的弟子都还是很高兴的,大师兄是他们心中掌门人的不二人选,弟子多数对他信任有加,毫无异议。
  只有易天娇一人闷闷不乐,她终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天真的以为魏临风会在继任之前前来迎娶她,吩咐下人做好了大红色的嫁衣,天天在房间内披着嫁衣做白日梦。
  十指红蔻,朱唇染红,如血如泣,她喃喃自语道:
  “呵呵,临风哥哥之前一定是开玩笑的,他一定会来娶我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临风哥哥那个所谓的婚约者,这一定是个借口,对!借口!”
  ……………
  …………
  ……
  十日后,镜空山顶峰之上。
  ——【掌门继任大典】
  仪式并不十分隆重,并未邀请其他江湖门派来参与。
  但却足够正式庄严,门派内有头有脸的都聚集在供奉历任空峂派掌门的祠堂内,而门派子弟都不约而同地围在祠堂外,静候佳音。
  午时,魏临风身穿严谨华丽的黑色金边的掌门袍服出现在祠堂内,站在历任的掌门牌位前, 头上戴着紫金纹龙头冠,束发身后,显得格外俊朗飘逸,又有一种难以忽视的威严压迫感。左右两排站着长老们,由严长老亲手把象征着掌门人身份的紫金白玉令牌交到魏临风的手上。
  魏临风毕恭毕敬地以双手接过,合十。接着,在牌位前跪下磕了一个饷头,以还上任掌门人的教导之恩。历长老在一旁宣读誓词,魏临风高举掌门令牌对天立下毕生忠于空峂派、保护空峂派、发扬空峂派的誓言,言毕,礼成。
  随后,魏临风气势凌然地走出庄严的祠堂,站在外面的祭台之上,对着台下众人高举令牌。
  “天地乾坤,今我魏临风既任命空峂派掌门人,定不负所望引领大家以正道!”
  闻言,底下的乌泱泱的一众空峂派弟子纷纷跪下来礼拜,以示敬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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