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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星-石头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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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这件事,陈京墨本人倒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毕竟那时候郑常山的身死也是他自己都没有料到的事,过分的纠结这个原本就没什么意思,自己通过后续的治疗总是会有康复的一天的。
只是见郑常山这家伙一副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却明显很在意的样子,陈先生还是得给他一番顺毛才总算让一碰上他就变得瞻前顾后的贪狼星君没那么折磨自己。
而经过这一夜的一番彼此互相坦白过后,互通心意又分离了三年的两人自然是越发的腻歪不害臊起来。
“介意我抽根烟吗?”
声音沙哑地这般问了一句,头发泛着潮气的郑常山懒洋洋地从浴室出来回到床上的时候,荒唐了几天都没去公司的陈先生正在穿上自己的正装外套了。
外头的阳光已经顺着窗帘泄露了进来,闻言一向讨厌室内出现烟味的陈京墨只回了个你随意的眼神,兀自将袖扣带好,显然是一副他想干嘛就干嘛的明显在惯着他态度。
而等他换好衣服一转过头来,便看见郑常山带着一脸高潮后的余韵地靠在床头上一边抽烟一边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那双交叠着长腿上一眼看过去尽是一片斑驳青紫,就连脚踝和脚背上都有几个情色的印记。
“那就晚上再见吧,待会儿我要先回看看家里那个小东西。”
早早的便和家里弟弟交代了自己这几天的去向,虽然当时正躺在陈先生床上逍遥快活的郑常山给出的‘我在和你嫂子造小人别烦我’的理由实在是很教坏小孩,但是还是把单纯害羞的郑小山同学成功的吓得几天都没敢打电话找他。
而想到这儿,眼神顿时一暗的陈京墨先是走到床头柜边上将金丝眼镜拿起来架到自己的眼睛上,面无表情的脸上却是起了一层不易察觉的异样。
“你怎么了。”
叼着烟,撑着脑袋的郑某人一副二皮脸心大的不得了的样子,手指上夹着烟摩挲了泛着白的嘴唇,还抽空抬起手替陈先生整理了一下领带。
而眼见陈京墨一副正经的不得了却就是故意不看自己的样子,郑常山勾着嘴角就站了起来接着又调情般地轻轻扯了扯他的领带。
“都老夫老妻了害羞什么啊,来,陈先生,偷偷告诉我,昨天晚上过的开心吗?”
“……”
被他这神经兮兮的做派弄得嘴角抿了起来,唇边不自觉带上点弧度的陈先生闻言转过脸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觉得他这样的问题低级且无聊,可半响他还是被郑常山盯的没办法配合着慢慢的点点头。
“点头是什么意思,恩?”
见状的郑大变态闻言也地露出了点得寸进尺的笑容,将自己带着点血丝的嘴唇用舌尖慢慢的舔了舔,却什么也没再说。
而因为他这幅还没从情潮中褪去热度的慵懒模样,心里又有点意动的陈京墨见状先是明显地变了变眼神,接着动作轻柔地搂住他的腰,又用带着点谴责他明知故问意味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你说呢。】
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抿着唇的男人看上去英俊且冷肃,带着点宠溺味道质问他的时候却透着股禁欲冷感的味道。
而郑常山见状当下也没能经住诱惑地眯起了自己灰白色的眼睛,在将自己冰冷的手掌缓缓伸入故意揉乱了陈先生疏离的一丝不苟的发丝后,他动情且缓慢地为彼此交换了一个深入到隐秘之处的吻。
唇舌相触,活色生香,室内属于昨晚暧昧的气氛还没消散,似乎又有点不太妙的火苗在角落烧了起来。
郑常山的舌头和蛇信子似的又凉又湿,陈京墨一抱住他就不怎么能把持得住自己,差点就被勾引的又要将手伸到他的刚刚才穿上的睡裤里去了。
而一直等无意中撇到墙上时钟时间的陈京墨呼吸明显不稳地拍了拍他的腰示意他楼下的林桥要着急了后,郑常山这才略显遗憾地放过了他。
“什么时候我们一起回趟Y市吧,陈先生。”
站在他身后的郑常山的声音听上去挺阴冷的,听出他话里意思的陈京墨点了点头,只转身用手指抚了下他那只残缺的眼睛又缓缓走出了房间,而等他缓步下了楼之后,坐在沙发上的林桥一看见他就站了起来。
“哦……陈先生,早啊。”
坐在客厅里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要不确定今天是陈京墨自己通知他过来的,林桥真以为自己又被郑常山那个神经性的给耍了。
不过看见陈京墨此刻一个人下楼来他明显有些惊讶,而用疑惑视线往陈京墨的身后扫了一眼后,满腹疑惑的林桥只见自家陈先生虽然依旧表情严重缺乏,气色却好了不少,便好奇地问了一句。
“诶……您这几天看起来似乎休息的不错?”
林桥问这话的时候明显没什么别的意思,只是句简单的问候,他是真不知道陈京墨这几天具体在家干什么,所以才这么多嘴问了一句。
虽然心里也有点怀疑他和那个郑常山2。0是不是发展出了什么别的关系,但是显然林秘书还没有想的那么远,可陈京墨自己一听却不由自主地想歪了,一时间脸色都显得怪怪的。
而再一想到自己这几天和郑常山具体是怎么整夜整夜的‘休息’的,他先是略有些不自然地抿了抿嘴唇,接着冲林桥就敷衍着点了点。
“唉,您气色好点我就放心了,您那天肯定是因为喝了酒才不舒服的吧?不过说起来郑常山在那儿呢,昨天晚上他不是应该住在这儿的么?”
这般若有所思地说着林秘书就皱着眉开始满屋子找人了,以前他来的时候郑常山虽然工作态度不怎么认真,可是大部分时候人还是在的。
可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让陈京墨这么个身体不好的病人早起也不来给他准备出门要的东西,而见林桥就差没跑到楼上挖地三尺的找郑常山了,陈先生只能略显无奈地拦住了他,接着无声地张了张嘴。
【不用找了,他在我房间里。】
林桥:“……”
脸上的表情一瞬间都碎裂了,林桥看自己老板这么神情坦然的样子,很想告诉自己是他这个肮脏龌龊的人想太多了,郑常山大白天的在自己老板的房间里打扫打扫卫生也没什么,反正又不是在床上……
可是还没等林秘书在心里这么安慰完自己,今天心血来潮忽然想逗自家秘书玩的陈先生紧接着又面无表情,相当严肃认真地补充了一句。
【可能还在床上睡觉,你别去吵他。】
林桥:“……”
从前这种逗林桥玩的缺德事只有郑常山那么无聊的人才会干,可现在陈先生解开了心里的死结,居然也开始有样学样没事找事地学某人了。
而似乎也感觉到这件事发生的蹊跷和不科学,林桥纠结了半天还是一言难尽地什么都说不话来了,半天还是在房间里的郑某人打破了这份沉默,可是他直接面都没露,只懒洋洋的在楼上喊了一声。
“陈先生,你走了吗?我那件黑色的衬衫是不是昨天丢在沙发边上了。”
从来都只有别人为他跑前跑后,矜贵高冷的陈先生听见这话立马就站了起来。
在林桥诡异惊恐的注视下他先是真的从沙发边上的角落里找到了一件皱的可疑黑色衬衫,接着又堪称听话体贴给专门送回了楼上去。
而等他再从楼下慢慢地走下来时,被吓到面部神经失调的林桥的表情已经彻底麻木了。
“所以说,我该说声恭喜了是吗,陈先生?”
得知陈京墨终于从前一段感情走出来了,林桥显然也为他而感到高兴,只是因为这件事发生的速度,节奏和对象实在太吓人了,所以他才会这么被吓得一愣一愣的,而陈京墨见状也不打算解释太多,只勾了勾嘴角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兀自出了门。
【恩,赶紧走吧,别耽误时间。】
……
等他们缓步走出房子外面的庭院,一直站在二楼抽着烟的郑常山眯着灰色的眼睛注视着陈京墨的背影消失,忽然也难得得显得真心实意地笑了笑。
只是当视线低垂落到面前的手机上时,看到上面那条显示昨晚十二点发过来的消息后,郑常山的脸色明显就冷了下来,而等他意味不明地扯了扯嘴角,浑身阴冷之气的简直渗人的郑常山抬手就拨通了一通陌生的电话,接着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恩,我是贪狼,我现在有时间了,劳烦请和我好好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巨门已经从死牢中逃脱了这句话吧。”
第59章 苦练
神界白骨死牢,向来以守备森严,以无人逃脱闻名。
三千年前它关住了凶星贪狼,如今这里管押着的则是臭名昭著,以卑鄙阴险闻名的巨门星。
只不过这位曾经万人之上的前北斗星官被贪狼带回神界时,便已经成了一个只有头颅却还勉强活着的怪物。
而尽管肉身能在残缺中不断复原,可是神界为了避免他又如之前那般逃脱出去,特令看守每天往他的身上浇筑热油将新长的身体损毁,这才使得巨门星这恶徒除了那方寸之地哪里都去不了。
又是一夜子时,星河水因为时辰的变化而逐渐变成了靛蓝色,照理说平时这个时候已经有看守进来惩治巨门星了,可是今天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没有完整的双腿只有一段残缺身体的巨门星面无表情地靠在牢笼的边缘等了许久都没有等到人出现。
而将自己不人不鬼的身体稍稍挪动了一下,这段时日算是亲身体会了一番贪狼当日之苦的巨门阴森森地伏在了地上,半响却是眼睛通红,咬牙切齿地发出了一阵低低的咒骂声。
“贪狼那只恶狗……那只恶狗……真是该死……该死……”
这般说着,被强烈羞辱的不甘就袭上心头,巨门星这个人最是好面子不过,肉身被毁的痛苦完全抵不过这样被所有人轻视看不起的滋味。
而想到自己的面容如今变得如此丑陋,那些在外头风光的仇家会如何的嘲笑自己,他就气的面色惨白,连残缺身体上的剧烈疼痛就顾不得了。
“若是我有朝一日得以逃脱……必要将贪狼那畜生碎尸万段……还有那混蛋,那可恶的背叛我的混蛋……”
“谁背叛你了?”
很突兀的男人声音带着点笑意忽然在耳边响了起来,被折磨了整整三年的巨门星明显被吓了一跳,只以为是那些凶恶的看守来了,畏畏缩缩地便一脸恶毒又不甘的模样往牢笼深处躲。
而见他这幅刚刚还不断叫嚣瞬间就软弱下来的丑态,那嗓子里像是含着块上好珠宝,听上去便仿佛带着贵气的声音笑的更恶劣了。
“怎么如今变得这么乖?我晚些时候来救你原来也是有好处的。”
原本就很害怕的巨门听到这声音瞬间僵硬住了身体,心中想起了一个压根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人他的脸色一瞬间都变了,待他惊愕地将自己的面容凑近些白骨牢笼边上的栏杆后,他因为恐惧害怕的泪水而模糊的眼睛里便映入了一张极为邪肆粗狂,长发披散的男人的脸。
“是你……”
陡然间睁大了眼睛,巨门星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扭曲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恼还是该喜,扭曲难看的要命,而望着那半僧半俗,一身金红色袈裟,凶邪气概充斥于眉眼的妖僧渐渐走进牢笼,又用满手不知道哪来的污血揉了揉他的脸颊,向来脾气阴冷暴躁的巨门却久久地没有任何反应。
“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见巨门这一副脑子转不过来,明显被关怕了的愚蠢德行,愉快的欣赏了一番的僧苦练只眯起眼睛诡异的笑了笑,接着便压低着声音肆意嘲笑他道,“就你这样的卑鄙小人,除了我还会有谁来好心救你,恩?”
一听他这么说巨门星的脸上就红白一片,畏畏缩缩,低头不语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被他压制的不敢反驳还是心里正在偷偷的大声叫骂。
而相当了解他为人的僧苦练也懒得看他这幅阴狠虚伪却又胆小如鼠的拙劣表演,只将视线落在了巨门星一直在努力遮掩的丑陋身体上,勾起嘴角有些愉悦地开口道,“早看你那具老货的壳子不顺眼了,正好吃点苦头换回从前那个。”
这般说着,他也不顾巨门被吓得哆哆嗦嗦的样子便用自己手腕上的锁链将他强行拖到了牢笼边上,而见巨门星一副避他如蛇蝎的样子,面无表情的僧苦练只将自己手中的一颗血红色的莲花种子强硬地掰开了他的下颚,又狠狠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你这次又要怎么折磨我!!僧苦练,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在背后故意害我吗!当日的那面镜子就是你给我的!这次也是你故意害我让我被贪狼那畜生抓住的!你把我害成现在这样难道还不够吗!还不够吗!”
声嘶力竭的这般大喊了起来,被迫吞下那颗莲花种子的巨门星眼神怨恨地靠在岩壁上,残缺丑陋的身体不着寸缕,畸形的身体看着便让人作呕。
而偏偏僧苦练看着这样的他便变了眼神,许久在将牢笼门强行打开后,他也不顾巨门星怕的要命不断往后缩的眼神,只缓缓地走近他,又动作轻柔简直堪称小心翼翼地抱在了怀里。
“我怎么会舍得害你呢?就算是所有人都背叛你,厌恶你,我都不会舍弃你的,这不是我早就告诉过你的吗?”
声音扭曲恐怖地这般开口,僧苦练阴冷的面容上有着些怀念,仿佛是透过这样的巨门看到了一些过去的东西,而见他这般无耻的主动开口提起从前的事,巨门星颤抖的更厉害了,许久才在身体猛然间传来的剧烈疼痛中颤抖着一字一句地道,“若不是你……我当初根本……根本就不会做下那些……事……都是你……都是你……害的我……”
听到他这么说一下子失声笑了起来,知道他关在这儿这么就果真想明白了当日之事的僧苦练一时间也说不清是为巨门这笨了几千年的脑子开心,还是为他几千年才想明白过来的愚蠢而感到无奈。
而用自己冰冷的嘴唇一点点舔吻他此刻正如烈火重生一般不断长出的新鲜皮肉,他着迷的看着巨门身上的业火红莲纹路,带着点迷恋味道地轻笑道,“是啊,都是我害的,若不是我当初我无意中见到了当日还是北斗星官的你,又怎么一见就再难自拔呢?那时的你可真可爱啊巨门,心无杂质,胸怀宽广,满口大义,但是我知道你的心里没那么干净,你在压抑自己的本性,可是你越这么压抑,我就越想撕扯开你的遮羞布,让所有人看看你的内里……”
“我当时跪在低处看着那样一身金衣,温雅俊逸的你便觉得心痒难忍,看到你那双故作清高的眼睛都想立刻当着那些尊敬着,爱戴着你的星官的面狠狠的占有你,可我这样污浊的存在怎可这样肖想你呢……于是我便想出了绝妙的主意。”
“我知你虽然品行不坏,甚至算个君子,平日里做事注重分寸,也清楚的明白什么是善恶,可是你心中有个弱点,便是对自己并不上佳的资质而感到自卑,且最看重他人的看法,甚至害怕有朝一日会别人会对你冷淡或是舍弃。”
“那时贪狼星出世在即,我便故意寻了些宫人在你必经之路大肆谈论这件事,话里的意思就是你终有一天会被贪狼所取代,之后我又让我的老友西洋景特意为你做了一面据说可以看到过去与未来的假仙镜送到了你的面前……”
“你最害怕的事情就在镜子里,你看见之后几欲崩溃,更因为看到那镜子里贪狼将你管押,喂食人肉的画面而彻底恨上了那未出世的星君,彻底失了你的本心,此后你如何打压贪狼,针对廉贞那可都不是我的手笔了……毕竟人这种东西,从前不作恶,不代表以后不作恶,而做下一次恶,往后便再难回头了……”
耳边听着僧苦练如恶鬼一般笑着将当日的事一点点说清,被迫验证了自己心中猜想的巨门的脸色越来越白,一半是因为身体重塑的痛苦一般则是因为他话语间那种让人几乎要作呕出来的痴迷。
可偏偏那一切正是他自己亲手做下的,压根怪不了别人,而真要是说僧苦练做了什么,也只是在明知他弱点的情况下推波助澜了一下。
想到这儿,早已被恶念折磨的失了人性,心中只有怨恨嫉妒仇恨却不知道怎么的升起了一股恨意的巨门便忽然颤抖着身体红着眼睛大喊一句。
“你杀了我吧……有本事你就杀了我……你杀了我啊!!”
“我怎么可能会舍得杀你?况且你忘了吗?食了那廉贞星的眼睛,你就死不了啊,我的巨门阁下……”
见他这般痛苦心中便涌起了越发扭曲激烈的占有欲,眼见巨门的躯壳在那颗十二品业火红莲种子的重塑下一点点的恢复,最终蜕变成了当初他所心心念念的那副模样,他的表情更是下意识地露出了点着迷的眼神。
而等他野蛮地将不断挣扎着的巨门摁倒在自己随手丢在地上的金红色袈裟上后,僧苦练眼见那雪白的皮肉被充斥着佛教意味的衣袍纠缠,只笑了笑将自己粗糙的手掌落到巨门瘦削的腰臀上情色下流的揉弄了几下,又将他布满着红莲纹路的双腿分开这才笑了起来。
“我当日可望而不可即的巨门星终于成了比泥土还肮脏龌龊的小人,我可以尽情染指不用畏惧,更甚至看着这样的你,我便越发的喜欢越发的迷恋……因为再没有人会记得你从前那副傲慢清高的模样,就算是记得,也一定以为那是你虚伪可笑的表象,而只有我才知道,那就是你,从过去到如今,世人再如何厌恶你,却只有我这般了解着你……”
这般听他说着,巨门的脸色明显更难看了,他从未喜欢过男子,对从前贪狼和廉贞之间的那些龌龊更是打从心底的厌恶。
可此刻他赤裸的身体上满是莲花梵印,这是比贪狼给出的惩罚和报复而更恶心下作的占有和羞辱,这个该承受千刀万剐的始作俑者就那么无耻地将一切都告诉了他,而就在他完全无法控制的情况下,脸色惨白的巨门敏感地察觉到有一丝不太妙的情潮从他的身下涌了上来。
“你给我……吃了……什么……啊……啊……我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用自己的身体不自觉地磨蹭着僧苦练结实强壮的腰肢,巨门虽然平日里心胸狭隘,为人歹毒,可是这张脸却还是有几分看头在,更因为这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念将他折磨得粗喘连连,面泛红潮,平添了几分以往都见不得风情。
而僧苦练见状也眯着眼睛意味不明的笑了起来,用手指作孽般抚弄了下他胸前细嫩的皮肉,见他馋得涎水当下都流了出来,这才缓缓地带着点戏弄的意味开口道,“欢喜佛前求来的红莲种子,救死人,生白骨,只是这药性太烈,必须得双修云雨一番才可解。”
听他这般说完,巨门的眼角就红了,他知道自己今天注定大劫难逃,光是想到待会儿会被这畜生如何摆弄作贱他便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可偏偏僧苦练喜欢的便是他这样的心不甘情不愿却无力反抗自己的姿态,他越是这般叫嚣他就越发的想捉弄他,而听着巨门恶毒的咒骂声在耳边响起后,长发披散,面容冷厉的僧苦练只大笑着将他僵硬的不得了的身体揽在怀里,接着便轻声诱哄了一句。
“乖,头次开苞总是辛苦,夹得再紧一点,等我痛快完了,就去帮你去宰了那贪狼和廉贞,恩?”
第60章 猿人
巨门星逃脱一事,迫使郑常山不得不临时回了神界一趟。
北斗星宫一众星官早早的就聚集在一起开始商讨这件事,以禄存为首的星君对这件事各执己见,可争执了许久都没有讨论出究竟谁该为这次这件事负责。
而见一身黑衣的贪狼星君面无表情地出现在北斗宫外,这些刚刚还咋咋呼呼的星官们便没一个再敢吭声了,半响还是那一直和郑常山关系不错,能说上几句话的老岁星走上来和他行了个礼,接着面露忧色地和他低声交谈了起来。
“辛苦禄星回来一趟了……昨夜那事如今看来恐怕大有蹊跷,我怕有所隐情,待会儿您听见什么都千万莫要动气……”
老岁星这话明显是暗示些郑常山什么,闻言的郑常山挑挑眉没说话,却看里头那些凑在一块商讨的星官们对他露出了明显防备的眼神。
这眼神可和平时不太一样,毕竟这些知道他名头的星官们以往见他都是害怕的情绪多些,还没有像今天这样用这种明显的敌视眼神盯着他,加上死牢失守这事原本最该发火的就是他,没道理这些家伙现在反而来防备自己。
而郑常山这般想着便干脆不动声色地背着手缓步进了那北斗宫,可还没等他找一处坐下的地方,九星中的武曲就忽然面色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他身旁禄存星见状刚要作势拦住他,便听到这一向蛮干的武夫语气古怪地扯着嗓子道,“贪狼星今天为何来的这么迟!可知昨晚神界发生了何事啊!”
武曲这么冒冒失失一开口,其他星官都古怪的沉默了下来,面面相觑的一时间倒也不敢插嘴说话。
闻言郑常山表情冷凝地端坐在角落,感受着这居心叵测的些蠢材都在用试探的眼神打量着自己,当下便意味不明地勾了勾嘴角。
而见他始终不回答自己,那胆子今天稍微肥了点的武曲还以为他是因心虚才不开口,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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