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禄星-石头羊-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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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巨门这么说,西洋镜勾了勾嘴角一脸懒散就直接准备转身走了,可还没等他走到门口,他便感觉到有一丝危险正在靠近他。
而未等他飞快的转身,他就被掐着脖子摁在了屋子里柔软的地毯上,紧接着伴随着巨门诡异的笑容,西洋镜还未开口就感觉到两个巴掌狠狠地打在了自己的脸上。
“巨门!!!你竟敢打我!!!”
怒气瞬间充斥面颊,西洋镜一直以僧苦练的亲信自居,眼下被巨门这么个东西这么殴打羞辱自然是忍不下这口气,而见他这幅也不打算和自己继续装下去的愚蠢模样,巨门星先是从自己的袖中取出一把刀来,在以冰凉的刀刃贴在西洋镜的耳朵上又勾起嘴角道,“僧苦练在我面前猖狂就算了,你又算是什么东西,真以为我巨门是被你这种狗东西都可以轻视的吗……”
这般说着,神情恐怖地巨门的手腕便一动,西洋镜只觉得一阵剧痛让他的面容扭曲,疼得大喊了起来,而就这样残忍的将他一只耳朵割下来的巨门在将手掌心的那个血肉模糊的肉团往地上还在撒娇打滚的京巴嘴边递过去后。
眼看着眼睛发亮的雪缎嗅到血腥味张嘴张嘴叼走了西洋镜的耳朵,顿觉心情舒畅的巨门这才将手松开,眼看着西洋镜痛苦地跪在了自己的脚边才笑了起来。
“尽管去和僧苦练说去吧,看看他会不会为了你杀了我……现在,西洋镜,再和我好好说说那摘星宴的事情……诶,你怎么不回答我,是耳朵听不见了是吗?需要我……再问一遍吗?”
巨门扭曲的笑声让西洋镜的背脊骨都一阵发寒,知道僧苦练绝不会为了他的一只耳朵而惩罚巨门的他一时间只抽搐着半张脸半跪在了地上,可是惨白的脸上却再不敢有一丝对巨门的怠慢或是轻视。
可是心胸狭隘的巨门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只抬起手就要再给他一点教训,而就在他刚要动手时,他却忽然听见了外头传来路过的一男一女显得十分嘈杂的嬉笑声。
一瞬间想起这到底是僧苦练的地盘,差点就干脆杀了西洋镜的巨门也只能堪堪地停了手,而等险些丧命从巨门的这边脱身后,只用简陋的纱布包裹着自己耳朵的西洋镜脸色已经和纸一般的白了。
可是他的脸上相比起刚刚勉强支撑这的恭敬,此刻就只有怎么也散不开的恐惧和恨意了。
“……巨门……巨门……巨门!!”
来来去去地在嘴里念叨着这个名字,想起巨门刚刚那种只要敢违背自己许下的承诺就要将自己碎尸万段的眼神,到底还是有些害怕的西洋镜便浑身颤抖了起来。
他不敢让僧苦练知道他已经被巨门的控制,准备随时反水朝他下手,毕竟以驭兽官蛮花悲惨的遭遇来说,僧苦练也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善待背叛者的人。
想到这儿,自觉司天鉴张衡那天说的话真是有先见之明的西洋镜就白了脸,而就在他沿着小巷子准备走出来的时候,他浑然不知身后有两个从茶楼开始就一直跟着他的两个身影正在靠近自己。
一男一女的身影走的很慢,西洋镜平时一向警惕,可是因为被割去了耳朵听不见太细微的动静,他居然就这样被一路跟踪了都完全不知道。
而就在这两个人都快走到他身后时,西洋镜才像是受到惊吓一般的转过头来,等一对上这两人中那女人带着笑的深刻面容后,脸色怪异的西洋镜便像是见了鬼一样的战栗了起来。
“蛮花……你竟然没死?!”
“你是盼着我死吗?我当然没死,刚刚还是我救了你呢……”
站立在一个蒙着头纱的灰衣男人身边,脸上还带着点烧伤痕迹的驭兽官蛮花似笑非笑地摇了摇自己手上的铃铛,显然看到当初丢下自己一个人逃离的西洋镜落到这种悲惨的境地便开心的不得了。
“我亲眼看见……僧苦练杀了你,把你丢到了火堆里……”
“是啊,要不是亲眼看见,我估计还要执迷不悟呢,你也许不相信,可是当贪狼星说可以给我一个机会回来的时候,我真心是觉得你们还把我当同伴的,可是我的忠诚在苦练大师的眼里从来就一文不值的……唉,这么想想还是禄星司好啊,起码贪狼星不会给我一刀又把我丢进火堆里对不对?”
说完就自嘲的笑了起来,蛮花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倒并没有太过激烈,毕竟从头到尾都是自己自食恶果,她也终究尝到了当初作恶所应该得到的报应,只是如今她也该为她奉献忠诚的人奉上一点礼物。
而这般想着,她便用若有所思的眼神看了眼一边的灰衣男人,而那蒙着头纱的男人在轻轻挑起嘴角后,又将手姿态优雅地抬起头冲着西洋镜撩开了那层像云雾一般的薄纱。
薄纱后的脸,同西洋镜如出一辙,不止是五官,连细微的表情都一模一样。
更可怕的是,当这个男人冲自己张开嘴后,西洋镜竟发现连自己的声音都被完美的复制了过去。
一瞬间,这感觉就像是自己就像是站在了一面诡异的镜子面前,那种莫大的恐惧让本就被吓掉了半条命的西洋镜忍不住颤抖叫喊了起来。
而驭兽官见状只抬手摇铃瞬间招来一只盘旋在天际的海东青,在几招就制服了本就受伤的西洋镜又将他打晕后,她和那灰衣男人这才缓缓地走到了已经晕过去的西洋镜面前。
“雪爷,接下来就辛苦了,我们尚不清楚巨门他们究竟想做些什么,西洋镜便是最好的可乘之机,这只断耳也麻烦您做的像点,千万别让巨门和僧苦练看出破绽。”
“恩,身为行主,窦雪受禄星之托,一定会将事情做的周全的。”
脸上掩着灰纱的男人褪去了伪装的声音动人婉转的就像是世间最好的琴师弹奏出的琴音,不自觉有些脸红的蛮花点点头,只觉得这禄星特意找过来的易容师行主掩藏在鹿皮面具下的真实面容一定俊美的让天下所有的女人为他而心动。
而俯下身以细腻的手指触碰了一下昏迷着的西洋镜那只断耳的残缺之处,想到自己和蛮花刚刚假装成茶客才从那巨门手上救了西洋镜一命的易容师只轻轻地皱了皱眉,许久才略带着点愁绪地叹了口气。
“若是真让那巨门得逞,咱们的好日子可就真的到头了,只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唉……”
第81章 鞭子
僧苦练接到白银寺连带着整座法华山即将易主消息的时候他正在厢房内准备用素斋,老主持在弟子的呼唤声中走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时便略显惊慌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而低头正在吃一碗清汤素面的僧苦练在听到陈京墨这个名字的时候也神色异样地抬起了眼睛,半响他扯了扯嘴角,将衣袖卷起来些才点点头道,“这是政府的安排,也没什么好质疑的,那位陈先生不是那种唯利是图的商人,这么做不是针对你们的,你不用怕。”
“欧阳居士,您……这是认识他?那是否可以出面与那位陈先生商讨一下,我听那电话里的意思明显是要将金身正殿和寺庙都给拆了,这可是损功德的事,万万使不得啊……”
“恩,认识,这几日就先闭寺吧,别放任何香客再进金身殿。”
用随身携带的手帕缓缓地擦了擦手,僧苦练粗狂邪肆的脸上倒是带着点若有所思的笑意,虽然早知道白银寺内的异常早晚会引起贪狼和廉贞的怀疑,可是用这种法子一下子打到他的痛处他也有些始料未及了。
而这般想着,心中顿觉有些失策的他只和那老主持又随口聊了一句便起身下了法华山,在让跟随他一起过来的浇烛郎将车直接开到陈京墨的秘书之前就已经提前发给他的地址后,僧苦练一上车就从等候他许久的浇烛郎的口中听到了这么一个消息。
“你说,巨门一怒之下将西洋镜的耳朵割了?”
僧苦练的声音听上去没有太多的情绪,浇烛郎闻言点点头,脸上的神情却是有些畏惧。
而一时间也摸不准僧苦练在这件事上究竟是什么态度的他也不敢怎么说话,只忐忑的等了半响,眼神复杂的僧苦练才淡淡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养不熟的东西,成天给我惹是生非……稍晚些我们再去看看西洋镜,你找些人将白银寺好好看管起来,绝对不要让人靠近金身殿。”
“好。”
浇烛郎闻言点点头,对僧苦练的话也不敢有什么反驳,不过看僧苦练这般忍让纵容那心狠手辣的巨门的态度,他这心里也有些惊疑不定。
而在接下来的路上,眼神沉寂的僧苦练再没有开口说话一句话,一直等到了那陈京墨定好的南坊酒庄后,僧苦练才像是元神回归一般抬头望了眼近在咫尺的三层小楼。
“需要我跟您进去吗,苦练大师?”
“不用了,你在外头等着。”
这般说完便抬脚往酒庄走了进去,一路沿着挂着红绸的雕花木楼梯往里面进,低下头就能看到下方中庭正放在室外暴晒的大酒缸和浓郁的酒香味。
那股混合着黄酒,白酒等各种中式酒文化精华的香醇味道让向来并不饮酒的僧苦练不自觉挑了挑眉,等来到那预定好的包厢外后,他先是以手指蜷起轻轻敲了敲门,又撩开写着酒鬼宝地的红布帘子缓步进了室内。
“欧阳先生,久仰。”
站在窗口带着副金丝眼镜的男人这般说着转身看了僧苦练一眼,观相貌气度倒是个相当雍容清贵的出挑男人。
想起这偌大的南坊酒庄原本就是这位身价成谜的首富先生的资产,僧苦练只若有所思地停下了脚步,半响才在一边的小酒桌边坐下又双手合十笑着点点头道,“廉贞君好风采啊。”
这话照理来说有点轻佻,但从一身佛气的僧苦练的口中说出来却就像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问候一般,面无表情的陈京墨倒是也没有和他客套太久的欲望,只将面前竹帘拉下又坐到了僧苦练的对面接着淡淡道,“欧阳先生今天来找我就是说这些的吗。”
“哦……当然不是,陈先生,你我来谈一笔交易如何。”
眯起眼睛压低着声音缓缓开了口,僧苦练这般说着将食指尖落到面前的酒杯中蘸了蘸,在放到鼻子边上嗅了嗅后,他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态度冷淡的陈京墨道,“啊,美人狂,上好的花雕酒啊,只听说是位为了美人连江山社稷都不要的陈国君主酿的,想来在廉贞君的心里贪狼星也是这般重要吧?毕竟那般彻夜未停的皮肉折磨岂是常人所能忍的,算算日子今晚贪狼星又会有什么苦头吃呢?廉贞君想知道吗——”
僧苦练的话音未落,一把银色的剑光便逼得他侧耳躲避了一下,在以袖中的锁链扣住那长剑却被陈京墨反手斩开后,僧苦练神情一变便要挥袖掀翻面前的酒桌,而陈京墨只将剑猛地收起摁住面前的桌子才抬起含着寒意的眼神冷冷地开口道,“凭你现在的处境,有什么资格和我做交易。”
“的确……只是廉贞君不想减轻点贪狼星的痛苦吗?”
神情诡异地这般开口,僧苦练到这种时候也懒得再和陈京墨继续客套了,毕竟如今他和陈京墨都是各自拽着对方的把柄,只等一个正面冲突的机会便会要了对方的命。
而现在看来,他唯一的胜算便是利用这点廉贞对贪狼星的关心和在乎了,所以在稍微停顿了几秒,对那金身殿到底有些在意的僧苦练只眼神诡异地主动抛出了一个半真半假的诱饵道,“我与二位无冤无仇,那些针对你们的事也不过都是巨门一人的要求罢了,我在乎的东西从来不是什么北斗星官的位置,我一个佛门弟子心中到底不过想留下这一间寺庙而已……我不妨告诉廉贞君一句,贪狼星之所以会比平常渡劫的星君们痛苦百倍,是因为巨门手下的司天鉴正以邪术施法,离那生辰之日越近,贪狼星就会越发凄惨,如今唯一能拧转这一切的方法,便是在明晚他设下的摘星宴阻止这一切,如今只要廉贞君愿意将寺庙还回去,我便能……”
“摘星宴?”
语调冷淡地这般重复了一句,总算知道郑常山为什么会表现的那么痛苦的陈京墨脸色已经沉得难看了,而勉强握紧手中冰冷的剑柄,努力克制住心头一剑杀了面前这妖僧的欲望后,不动声色套了他半天话的陈京墨沉默不语了半响才忽然略带嘲讽地道,“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那金身佛像是什么东西吗?那庙中一直有你的人,可对于我来说却不算难事,你今早离开时我就已经让人进去过,欧阳先生,那张佛像上的脸我可是化成灰都忘不掉,这就是你这笔交易里最大的破绽。”
“……”
一听陈京墨的话就骤然表情冷了下来,僧苦练表情阴森地抬起眼睛,掩在衣袖里的手掌不自觉握紧明显是动了杀机,而早知道他会有这反应的陈京墨见状只淡淡地将酒盏拿起递到嘴边,面无表情地尝了一口才缓缓开口道,“我从不和恶棍谈交易,一切留作明夜的摘星宴上再一较高下,你们若是敢提前再动贪狼分毫,我自会让你和你的巨门星也尝一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就算我让司天鉴现在停手,你以为贪狼星就会好过吗,这是他必须要承受的劫数。”
咬牙切齿地这般说着,一直占据上风却在这件事上吃了哑巴亏的僧苦练面容扭曲,却还不忘以郑常山的安危刺激陈京墨。而听他这么说,陈京墨只缓缓站起身,接着看了眼僧苦练才毫无情绪起伏地回答道,“是啊,所以我也没想让你好过。”
这话说完,僧苦练带在身上的电话便响了,他在陈京墨沉默的注视下接起了电话,听着听着表情便开始变得有些恐怖和扭曲。
而见状的陈先生只在门口的林桥进来询问他是否准备离开时点了点头,一直走到门边才淡淡地来了一句。
“你用那金身佛像替那个卑鄙小人积攒的功德,我就替你拿走了,凡间的大火是毁不掉那具金身的,你要是着急也可以赶紧再去看几眼……”
——“那么就明晚见了,欧阳先生,再会。”
……
僧苦练回到他的私宅的时候发了一场火,巨门星面无表情地看见他怒气冲冲地走上楼完全无视了自己,只觉得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痛快和惬意。
他是不知道僧苦练这狂徒在哪里吃了亏了才疯癫成这样,而等他晚间再看见缺了一只耳朵却明显对自己老实了不少的西洋镜,他就随口针对这件事问了一句。
“我……我也不知,我也不知,巨门星……只听浇烛郎说苦练大师去见了廉贞,出来时便成了这样。”
顶着西洋镜面皮的窦雪在巨门面前的表现几乎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他的声音经过刻意的伪装也与原本的西洋镜如出一辙,而这些在现代人看来显得神乎其技的技术,却是窦雪作为易容师在过去的看家本事,而要谈起起修容与易容根源,则要追溯百年前的苏浙一带。
旧时人的仪表相当重要,先天残缺和烧伤痕迹几乎相当于毁去一个人的一生,女子失去容貌便再难出嫁,男子相貌丑陋也会影响仕途,窦雪家是世代的修容高手,以替这部分有特殊需求的顾客们修整面部残缺为职业,将浸透了油的猪皮和鹿皮面具做修容工具,这才得了易容师或是修容师的古老名号。
“嗤,准是在廉贞那里不小心吃亏了才这样,最好让廉贞,贪狼,僧苦练这帮蠢货全部一起死了才好……”
恶毒地勾起了嘴角,巨门抱着怀里的那只京巴眉开眼笑的样子倒是有几分他从前在北斗宫中的影子,而从楼上刚好下来的僧苦练恰好就目睹了这一幕,而最关键的是,他还不经意地听到了巨门最后的那句话。
“苦练大师……”
捂着耳朵哆哆嗦嗦地不敢说话,窦雪在明显比巨门狡诈了不少的僧苦练面前还是有些防备的,可是今天的僧苦练却明显被个人情绪左右没怎么注意他,只眼睛带着点诡异的红光地挥挥手示意他去司天鉴那边盯着些,又缓步地走近了些明显也被吓了一跳的巨门。
“你刚刚在说什么。”
“你……你……”
不断地退后着,脸色惨白的巨门见窦雪急急忙忙地跑了,心中已经知道自己大劫难逃了,而咬紧牙齿抓住了手里不断发抖的京巴,他刚要强撑着和僧苦练这个禽兽对峙一番,却猛地感觉到自己被一双力道大的吓人的手掐住了脖子,又在这儿这无人的花园中粗鲁蛮横地撕开了衣物。
“怎么也养不熟的狗东西,不用想也知道你在天天巴不得我死。”
语调诡异地这般说着,僧苦练的情绪明显很不对劲,在看到赤裸的巨门一副浑身发抖的躺在自己身下,眼睛里却全是怨毒和仇恨的样子,他只无奈且阴冷地笑了起来,半响才自言自语道,“看见你这幅可恨又可怜的样子我就生气,可是除了我,还会有谁愿意来爱你……哪怕你再丑陋,再自私,我的心里却还是爱你的,你说说,我是不是疯了?”
“谁稀罕……谁稀罕……”
咬牙切齿地这般说着,巨门被光天化日的这般羞辱也已经在情绪失控的边缘,僧苦练说的话他自然一个字都听不见去,只恨不得用刀子将他砍成一段一段才能解心头之恨。
而闻言的僧苦练却忽然怪里怪气地笑了,将他整个人抱了起来拥紧到自己的怀里又轻声开口道,“知道你不稀罕,别再生气了,明天咱们还有大事要做,今天就稍微听话点吧……”
——“不过就你这样的人,哪怕有一天我死了,你也会活的好好的对吧?”
……
“怎么样,一切还顺利吗。”
略带着点促狭笑意地站在玄关边看着自家准时回家的陈先生,面前刚刚在外头大发神威了一番的陈先生正准备弯腰给自己脱鞋,听见这话他也抬起头看了郑常山一眼,接着面无表情地开口道,“还好。”
“怎么听着有点谦虚啊。”
看他这不爱吭声的模样却也能大概猜到自家陈先生会干出什么事来,径直弯下腰给他把柜子里的拖鞋找出来又放到他的脚边,只穿着背心和牛仔裤就下楼开门的郑常山就干脆地蹲在陈先生的边上饶有兴致地看他换脱鞋。
见状的陈京墨也没搭理他,也蹲在地上开始换鞋,而目不转睛盯着看的郑常山见状忽然就把身子往前倾了一些亲了亲他的耳朵,接着在陈先生无语的眼神中勾起嘴角神经兮兮地笑了起来。
郑常山:“红了诶。”
陈京墨:“= =”
某个缠人的不得了大变态闻言特别理所当然地来了一句,被他弄得相当无奈的陈先生见他气色不好的样子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只能趁他不注意也凑过去也有样学样地啾了他耳朵一口。
而愣了一下的郑常山在反应过来后就显得特别开心地大笑了起来,一直到埋着头的陈先生红着耳朵忍受着他的骚扰飞快换好鞋准备上楼时,跟在他后面一起上来的郑常山却很忽然地对他来了一句。
“晚上的时候,你帮我个忙吧。”
“……”
一听他这么说就不自觉皱起了眉头,陈京墨转头只看见郑常山散着一头散乱的半长发站在楼梯上看着自己,男性化深刻苍白的面容透过这种无端的脆弱向他传达出一种诡异又暧昧的暗示。
而当下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的陈京墨只动了动嘴唇,刚要眼神冷下来果断开口拒绝,神情意味深长的郑常山却忽然态度怪异的笑了起来。
“你不帮我,我自己来的话你也看见是什么样子……我相信你的,陈先生,至少别让我没那么狼狈……而且就算是狼狈,我也只想给你一个人看见。”
郑常山这么一说,陈京墨便再难拒绝了,距离生辰之日前的最后一夜,他必须要帮助郑常山努力熬过去,只是想到那种一颗星子诞生时在星河中颠簸随时可能葬身的痛苦,他便觉得心头折磨,更不用说为了帮郑常山转移这种痛苦,就对他施以另一种伤害。
【就算我让司天鉴现在停手,你以为贪狼星之后就能好过吗!这是他必须要承受的劫数!】
僧苦练的话历历在耳,陈京墨的心间却越来越沉,他只觉得那种恨不得将僧苦练和巨门一刀刀剐了才能减轻怒火的想法越来越浓重,而恰在这时,他面前的郑常山却又一次开了口。
“你的书房里有一根马鞭,我知道的,等小山睡着了我们再开始吧,别吵醒他就可以了,等熬过今晚就可以了,这一点疼痛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的……我相信你的分寸。”
走过来安抚一般地看了眼陈京墨,注意到他的脸色并不好看,郑常山倒是只能无奈地勾了勾嘴角,而径直走回房间的陈京墨就在这种窒闷的气氛中一直到熬到了晚上。
等注意到夜色已经落下,郑常山的人却完全不见踪影后,陈京墨先是如往常那样将郑小山的功课辅导后,又去书房神情阴沉地拿了那根由某位生意伙伴送上的马鞭。
细长冰凉的鞭子落在手里,光滑带着点滑腻的质感给人的的感觉非常的好,然而当手柄上的马毛穗子垂落在陈京墨的手指缝里,却也让他的心里氛围痛苦难熬。
再等他拿着这根鞭子回到他和郑常山的卧室的时候,他一进去便看到因为夜色来临只能痛苦地蜷缩在角落里的郑常山正在痉挛一般的发着抖。
而感知到陈京墨走进屋子的气息后,神情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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