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第11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完全被情欲掌控的男人就是凶兽,没有理性,没有分寸,只会想要极爽,想要疯狂地占有,他知道的。
  他一把按住楚晚宁,嘶哑道:“别这样,晚宁,你……你……”
  “没关系,只是学你做过的。”
  “不能。”墨燃的声嗓如同快要煮沸的水,他喉头攒动,涩然道,“会忍不住的。”
  楚晚宁没有明白他是何意,怔了一下:“忍不住什么?”
  墨燃暗骂一声,再也受不了,楚晚宁的气息,声音,肉体,让他寸寸失去为自己套上的枷锁,在烧化他。
  他低低喘了一会儿,忽地起身,一把将楚晚宁反过来,按在床榻上,楚晚宁还未及反应,就感到自己被无可挣脱的悍猛力道强压在了褥席间,墨燃滚烫雄浑的身躯压下来,从后头裹住他。
  几乎就在这瞬间,他感到那个尺寸骇然的庞物隔着墨燃单薄的衣料,狠狠地撞向他的股间。
  猝不及防,楚晚宁“啊”地一声低沉地喊出声来,那声音淫靡酥软,是他自己都不曾想到的,楚晚宁的脸庞瞬间红透,手指紧紧攥着被褥,嘴唇咬紧,不愿再惊喘或是叫喊。
  忍不住什么?
  他隐约懂了方才墨燃的那句话,随即就听到墨燃在他身后一边隔着衣物顶撞磨蹭着,一边粗哑道出了后丰句话:“会忍不住想要插进来,想要干你,你怎么还不明白……”
  炽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背,男人结实强健的胳膊一只撑在床榻上,一只紧掐着他的腰,下身不住地往前挺动着,喉间发出沉重低急的喘。就这么隔靴搔痒般地撞击了一会儿,墨燃忽然拍了拍他的臀,低沉道:“腿并拢些。”
  楚晚宁茫茫然间按他说的做了,却不见他的动静,正欲回头,臀腿之间骤然挤进一个极烫极硬,又粗又大的凶器,刺激得他不由地喉间低喘,眼神涣散,头皮都是麻的。
  墨燃褪去了自己的亵裤,再无遮挡的硕大茎体怒而贲出,茎深充血发暗,浑圓的龟头处分泌羞晶莹的液体,往楚晚宁臀腿之间插进去,阳物被温热滑嫩的大腿內侧包裹住,他发出一声舒爽地喟叹,握着楚晚宁的腰身,模仿着真正交合性爱的动作,抽插进出。
  “啊……”
  楚晚宁怎么也没想到还可以这样,那粗大的茎体蹭着他,蹭得出水,炽热鲜活地耸动着,在他臀腿间摩擦,他腰都软了,脊柱都是酥麻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只觉得很混乱,什么都感觉不到,只有被心爱的男人磨蹭的强烈刺激,他低低喘着气,无声地,脸颊微侧着,抵在枕褥间,发丝散乱……
  墨燃的阴茎好几次都蹭到了穴口,只要抵着,捅进去,就要完完全全地侵占自己的师尊,侵占身下这个雌伏着的男人,楚晚宁被这种随时都要被占有,被捅插的可怖感与刺激感催发着,发泄过的欲望又在这渐趋急促的耸动里抬头。
  男人的胯撞击着他的臀,凶狠而炽热,疯狂而饥渴。
  屋子里有急促的啪啪地声音,腹胯部烟熏火燎的毛发蹭着他的腿,他的皮肤,越来越狂乱。
  “师尊,夹紧点……啊……”
  男人的诉求低沉又充满情欲,令人不由自主地照着他的话去做。
  “对……就这样……再紧点……操……”
  欲望渐高,神智渐糊,兽性与兽欲渐渐吞噬驰骋性交着的男人,墨燃脖颈微微仰起,吞咽,喉结性感地滚动着。
  “师尊……宝贝……你里面好热……啊……嗯……”
  里面大约指大腿之间,可听起来竟是那样情色,那些低沉而投入的呢哺,污秽粗野的语言,却不觉得脏,楚晚宁觉得自己大约是疯了,听着他喘息,竟会觉得心头越来越热,越来越不受控,轻声问:“爽吗?”
  “爽……”墨燃微微掀开阖着的眼眸,里头湿润,明亮,混乱。
  他俯身,宽阔的肩膀笼住他,把他抱在怀里,按在床上,上身紧紧贴合,抵死缠绵,下身激烈撞击,愈发湿热痴狂。
  他去寻觅楚晚宁的嘴唇,一只手掰过楚晚宁的下巴,与他如饥似渴地激吻在一起,口舌相交,粘腻湿润。
  阳物极力地往腿间耸动,挺进,胯间挺弄,床棍摇晃,奋力地要往更深的地方去,脚趾抵在褥子上都因用力扭曲而变得苍白,楚晚宁在这样的操弄下,甚至生出了一种真的被侵入的错觉。
  他仰着头与墨燃激烈地吮吻着,黑夜之下,无羞无耻,回归兽欲,爱意满盈,那姿态情色诱人,毫无理性。
  大约是吻的激烈,心跳又快,呼吸都好像呼吸不上来了,楚晚宁模糊间,仿佛又看到一道破碎的景象——
  不知是在哪里,也是在一张床上,那床宽大,铺着鲜红的褥子。
  腿脚交缠,气喘呼吁,热汗蒸腾,都是欲。
  也是一样的姿势,从后背侵入他,却要掰过他的脸,与他接吻。但身体己被撑开,胀大凶狠的阴茎在他体内凶狠地进出,不知插了多久了,好像用了膏体,没有那么疼,很热,很湿,里头的一根麻筋都被刺激到,抵在那边用力地耸动着。
  “啊……啊……”
  他听到有人在叫,在喘息,在呻吟,声音软的一塌糊涂,是谁?
  难道是自己?
  墨燃一直在插弄他,无休无止,渐趋凶暴,他身体满涨欲死,好像要被插穿了,又不知为何好像觉得爽极了,上了瘾,好像被调教过,被墨燃插着连腿都是软的,却模糊地,下煮识地往后动着,去磨蹭着,要含进去,含得更深。
  好难受,身体里好像有一朵永不知足的花蕊,唯有性爱能解,
  仿佛世上最烈的情药,摧毀最刚毅的人。
  他在堕落,在迎合,在爽到哼吟。
  是谁……
  好奇怪的景象……好奇怪的梦……幻影……真实……到底是什么?
  “楚晚宁,我在操你,舒服吗?”
  “看你都爽成了什么贱模样。”
  “放松点,你吸得这么紧做什么……”
  “射你里面,都射给你……啊……”
  凌乱的,听不清,不真切,但好像是这样的。
  怎么回事……
  墨燃的声音,像,又不像。
  墨燃从来没有用这样扭曲的声音说过话,从来没有……
  听不清……应是假的……
  好乱。
  煮乱情迷。
  后面被墨燃越来越粗暴而狂野地顶撞着,脚趾抵着床褥,床上的枕被已全然挪动了位置。男人喘息着,耸动着,激烈而缠绵地抽插了许久,最终紧紧抱着他,他们犹如性交的淫兽,上面渴望着激烈的亲吻,下面亦渴望着湿粘急促的性爱。
  “晚宁……师尊……”
  他在低沉沙哑地喘着,唤着,爱欲痴狂。
  “宝贝……”
  墨燃紧握着楚晚宁的腰身,掐揉着,饱满的臀部凶狠炽烈地耸动,喉结攒动。他已到临界,目光近乎凶狠,在最疯狂几乎要把楚晚宁撞碎的抽插之后,一把勒住怀里的男人,吻啃着他的耳坠,脖颈。
  急促起伏的胸膛贴着湿热的后背,墨燃的理智近乎是摧毀的,他另一只手扶着那粗硬狰狞的性器,承受不住刺激地闷哼着,抵在楚晓宁的穴口。
  见识过这东西有多猛多野,这时候楚晚宁真的有些慌了,脊柱都是麻的,他挣扎着:“你不是说不进来,你——你等一下——”
  墨燃喘息着亲着他的脖颈,咽了咽唾沫,而后又侧过去亲楚晚宁的脸颊。
  “别怕,不进去,但是……我想射在这里。”
  墨燃几乎无法克制自己,浑圓的龟头就抵在那微微缩合的穴口,他暗骂着,不再吭声,只又暴戾渴切地在楚晚宁股间急速磨蹭着,累积另口爆裂的快感,到最后——他撸动着自己,把茎头紧紧抵在楚晚宁的甬道口,低吼着喷薄而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喷射在穴口,淌到大腿内侧,磨蹭到床褥上,凌乱不堪,腥臊淫靡。
  楚晚宁整个人都在颤抖,细细痉挛。
  墨燃不由自主地把手探到前面,握住楚晚宁的性器,热烈而缠绵地抚慰着。
  楚晚宁几乎要被羞耻压垮,脸颊烧烫着低声道:“不要了……别再摸……我刚刚已经……”
  墨燃眼里冒着光,痴迷地喃喃:“嗯,我知道你已经射过了。”
  楚晚宁屈辱得厉害,也着湿润的眼尾,狠戾地:“你……别说那个字。”
  “哪个?”
  “……”
  “哦,”墨燃眉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而后便沉沉地笑了:“好。”
  他亲吻着他,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客气:“可是师尊,我还想再看你高潮的样子。”
  “唔嗯……”
  这个年轻男人的活儿实在太好,楚晚宁根本束手无策,很快便被刺激得第二次出了精,他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压榨,这样的纵欲,何况头脑似乎一直都昏昏沉沉的,眼前总有些模糊的碎影子,耳边又朦胧的声音,他觉得很困,很累……
  “晚宁。”
  他听到墨燃在他身后唤他,那么温柔,那么缠绵,如此缱绻。
  欲望发泄之后的两个人,平复着呼吸,喘着,墨燃抚摸着他,亲吻着他,感激着他,把他圈在怀里,珍宝一般守护着。
  楚晚宁昏沉沉地,背脊赤裸,靠在墨燃宽厚烫热的胸膛,恍惚地打了一会儿迷糊,终于慢慢合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楚晚宁醒来,天光透过一丝窗缝透入屋内,他听到雨点敲击在黛瓦上的声响,雨很大,没有停。
  他觉得头有些疼,昨夜那些一闪而过的碎片仿佛水槽子里翻滚的鱼鳞,闪着斑驳粘腻的光亮,浮浮沉沉。
  他想要去回忆,可以那些鳞片越沉越深,最后彻底吞没在了黑暗里。
  紧接着他又想到了自己昨夜和墨燃做的事情,整个身子蓦地一僵,脸庞迅速烧红。他想起身,可是墨燃结实的胳膊仍自身后拥着他,胸膛仍贴着他的背脊,均匀地起伏着。
  墨燃还没醒。
  他就这样等着,不知等了多久,时辰在这黑魆魆的卧房里并不是那么鲜明,但应当是很久的。
  久到手臂都有些发麻。
  久到湍急的心跳慢慢缓下来。
  久到不再那么尴尬。
  楚晚宁终于翻了个身,面对面地,去看墨燃熟睡着的脸。
  很英俊,世上罕有的俊朗相貌,无论是眉眼,鼻梁,嘴唇,都是最好的。
  只是眉心微微蹙着,似有浓重心思,化不开,沉甸甸。
  楚晚宁又对着这张脸,默不作声地瞧了很久。
  久到他终于忍不住,轻轻地,第一次,主动吻了吻墨燃的脸庞。
  而后他轻轻挪开墨燃的手臂,坐到床沿,穿上亵裤,又去拿洁白的里衣。那衣衫上有令人遐想无限的折痕褶皱,楚晚宁试着去抚平,但是无济于事。
  他只得这样将就着穿上去,并暗自期望不会被死生之巅的人看出任何异样,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去整叠衣襟。
  忽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他。
  楚晚宁吓了一跳,虽然表现出来不过是手上动作略微的凝顿。
  墨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起了身,抱着他,亲了亲他的耳坠。
  “师尊……”
  不知道该说什么,这辈子初次坦诚相见,楚晚宁也就算了,墨燃竟也生出些新婚燕尔般的羞涩与尴尬来,半晌才软糯地道了一声。
  “早……”
  “早什么,迟极了。”楚晚宁没有回头,自顾自地穿着衣衫。
  墨燃倏地笑了,带着浅浅鼻音,而后伸出手,替楚晚宁整理着脖颈间挂着的吊坠。
  “这个驱寒的,要贴身放着,不然没有效用的。”
  楚晚宁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回头看他。
  昨晚欢爱时就觉得墨燃脖颈间系了个什么,但那时候神迷目眩,不曾多瞧,这个时候仔细一看,竟是一枚和自己成对的龙血晶吊坠。
  “你……”楚晚宁一怔,“你在儒风门的时候,不是说,这个吊坠只有最后一个了么?怎么——”
  他倏地闭嘴了。
  因为看到墨燃笑吟吟地望着自己,梨涡融融,目光柔软。
  他陡然明白了墨燃那时的私心,忽然就有些燥热,把脸转了开去,闷闷地不再说话,只埋头整理着自己的衣裳。
  “早些回去吧。”最后,看也不敢看墨燃,只道,“再晚怕是会被人瞧出些什么来。”
  墨燃驯顺道:“都听师尊的。”
  但静了须臾,却忽又野心不死,热血不凉。拉过穿好了靴子准备站起来的楚晚宁,凑过去,嘴唇轻柔地在他唇上亲了亲。
  “别生气,回去就得忍着了,我是想留着惦念的。”墨燃笑着,指尖点上楚晚宁正欲说话的唇,“师尊,你真好。”
  因着这一句你真好,直到走回山门前,楚晚宁都还有些恍惚。
  他觉得好的不是自己,而是墨燃。
  这个年轻男人英俊,温柔,专注地爱着自己,有时候甚至会让楚晚宁觉得很不真实,觉得这个人太完美了,怎么能属于这么木讷的自己。
  属于连句像样的情话都不会讲的自己。
  可是墨燃凝视着他的时候,神情是那样认真,没有半分虚假,墨燃亲吻他的时候,是那么动情,呼吸都好像由着楚晚宁来掌控,一切都交给了他。
  哪怕自己昨晚的举止笨拙,言语枯燥,有时还走神……
  但墨燃并不觉得扫兴,清晨醒来,还愿意吻着他的嘴唇,说,你真好。
  “……”
  “师尊。”
  “嗯?”
  蓦地回过神来,却瞧见红色的海棠花结界之下,墨燃笑着朝他招手:“去哪里?往这边走啊,那边是红莲水榭,我们先去孟婆堂吃点饭,你再回去吧。”
  孟婆堂里,墨燃还是坐在他面前,但周围人来人往,喧闹聒噪,他们反倒不如往日那般自若,低着头吃着碗盏中的食物。
  那群爱拿楚晚宁打赌的弟子们不由窃窃私语起来。
  “今日玉衡长老怎的不和墨师兄说话?”
  “不但不说话,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呢。”
  “好奇怪,墨师兄也不给玉衡长老夹菜了,平时不是挺巴结的么……他们怎么了啊,吵架了?”
  “……你和你师尊吵完架之后还会继续坐一桌吗?”
  “哈哈,说的也是。”
  正交头接耳着,忽见楚晚宁站起来,又端着碗去给自己添了点粥,中途白衣飘飘经过他们身边,那群好事之徒便都不说话了,埋头乖乖啃着包子馒头。
  等楚晚宁坐回去之后,他们便又硕鼠般窸窸窣窣讨论开了——
  “你们有没有觉得玉衡长老今天有点奇怪。”
  立时有人点头:“有!就是说不出哪里奇怪,好像是衣服?”
  五六双眼睛偷偷瞄了半天,忽然有个小弟子啧了一声,说道:“好像太皱了些,没平时那么一丝不苟了。”
  他这么一说,众人都发现确实如此,但谁都没有往那方面去想,嘀咕了半天,都觉得玉衡长老昨晚应当又去后山禁地除了些邪祟,补了些小天漏之类的。
  这些弟子佩服他,仰望他,最多也只会觉得他有趣,但从没有谁会真正把他当做一个有血有肉,有欲望的人来看待,所以哪怕墨燃与楚晚宁做的并不是那么不留痕迹,哪怕有很多端倪显露出来,他们也并没有留心,没有注意。
  当一个人被众人抬上神坛,那么他就只能不开口,不动作,断情绝欲,清清冷冷,否则棋差一步,都是错的。
  所以后来,当墨微雨与楚晚宁的感情公之于天下后,许多人都觉得自己的神祇坍塌了,觉得愤怒觉得恶心觉得匪夷所思觉得不能接受。
  但他们都忘了,把一个人架在高处顶礼膜拜,逼迫他每一步都按着众人的期待去走,逼迫他从头到脚都为了众人的诉求而活,不允许他生出半点私欲,这本身就是一件很残忍、且强人所难的事情。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关于师门四位先生在船上的事情》
  狗子:他一个不管是什么版本,总会忍不住说dirty words的男子
  师尊:坚决不主动提上船这种事情,可是一旦放开了,就会特别好吃
  薛蒙:他其实有点想尝试,但是不知道该和谁,他感觉自己和谁都亏本,而他觉得不亏本的那个人,只是想个开头,就能吓到萎掉,啪啪啪实在是太可怕了qaq。
  师昧:他是属于那种去夜店里买欢,会被当做顶级牛郎调戏的男人


第190章 师尊再次闭关
  这天之后; 楚晚宁和墨燃就暂且没有了私下见面的机会。
  蜀中大雨不停,竟似妖异之相; 白帝城外的滚滚江河里出现了大量死鱼死虾,民间有诸多水系恶兽出没; 死生之巅众长老众弟子几乎都奔赴了各村镇斩妖除魔; 楚晚宁和墨燃因各自法力都极为强悍; 此时便不会被安排在一处浪费实力,一个去了三峡口岸; 一个前往益州。
  儒风门百年基业; 金鼓塔里羁押着无数妖兽,一朝覆灭重整旗鼓,乱象终出。
  除蜀中之外; 扬州、雷州、徐州这些原本属于上修界的太平领域,也频频生出妖兽吃人,残杀平民的惨案; 一时间又分去了众门派许多人力精力; 探查徐霜林的下落就更加缓慢了。
  墨燃灵力惊人,如今行事更是稳重; 只花了四天,就迅速将益州安稳下来,返回死生之巅时; 听说楚晚宁已经回来了,不由心中一喜,顾不得休息; 就想去红莲水榭寻他。
  结果水榭大门紧闭,再一问,薛正雍奇怪道:“闭关啊,玉衡没跟你说吗?”
  “又闭关?”墨燃吃了一惊,“师尊是受伤了吗?”
  “受什么伤,不是说心法原因么?他每七年都要闭一次关的,上回闭关的时候,你还去照看过他呢,怎么就忘了。”
  薛正雍这么一说,墨燃才忽然记起,确实有这么一件事——当时他刚刚拜了楚晚宁为师,才过了大半年,楚晚宁就说自己年轻时修炼心法躁进,身有旧疾,虽无大碍,但是每隔七年都要闭关静修一旬。
  一旬十日,十日内楚宗师修为衰微,近乎凡人,需要打坐静修,身体才能恢复。这期间他每日只有一个时辰能恢复神识,进些水,吃一点点东西,其余时候则绝不能被人打扰,更加不能受伤,所以楚晚宁都会事先在红莲水榭周围布下最强悍的结界,只容薛正雍、薛蒙、师昧、墨燃四人进入,以安度劫难。
  上次闭关的不久前,他刚与楚晚宁因为“摘花”一事,起了矛盾,他被楚晚宁责罚后就有些心灰意懒,所以师尊十日静修,他一日都没有去陪护,而是跑去帮伯父整理藏书阁去了。
  思及当年,墨燃心中不安,当即道:“我去看看他。”
  “你不用去,他入关前说过了,和上次一样,让薛蒙守前三日,师昧守中间三日,你最后四天再过去陪他。”
  “我只是想去瞧他一眼……”
  “这有什么好瞧。”薛正雍笑道,“上次渡这个关口,不也是蒙儿师昧陪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何况你过去了,蒙儿看到你,就得和你说话,吵到玉衡就不好了。”
  墨燃想想也是,便答应了没去,当天晚上却没睡着,想到红莲水榭里薛蒙正和楚晚宁单独呆着,就觉得心里酸溜溜的,特别不是滋味。
  他当然知道薛蒙纯澈,对男子又没有任何兴趣,可他就是难受,就是别扭,辗转反侧大半宿,到了天擦亮时才勉强睡了一两个时辰。
  醒来后,墨燃觉得不行。
  他还是忍不住,他想去看看楚晚宁,哪怕远远瞧一眼也好。
  红莲水榭大门虽闭,结界遍布,但墨燃是楚晚宁的徒弟,那结界并不会阻拦他,至于那青碧竹子落成的柴扉就更不过是个摆设了,墨燃轻功一掠,就平稳地落在了院内。每次楚晚宁打坐修行,都习惯在莲池深处的一个青竹亭子里,这回应当也一样。
  果然,远远就瞧见烟波池上,莲叶从中,那雅致的竹亭四面轻纱拂动,楚晚宁席地静坐,白衣铺泄一地。
  薛蒙站在他旁边,大约觉得外头阳光灿烂,于是将一面的雪纱束起,让师尊也能晒到些暖阳。冬日的晨曦流入亭内,照耀着楚晚宁略显苍白的面庞,大约是打坐中也感到了这阵暖意,他脸上渐渐有了些血色。
  又过了一会儿,楚晚宁因周天循环所致,额头渐渐沁出细汗,薛蒙就拿旁边雪白的巾帕给他擦了擦,擦完之后忍不住抬头,左右看了看,嘀咕道:“好奇怪,怎么觉得有人在瞪着我……”
  墨燃不是瞪,是盯。
  神情看似冷静,其实心中狂澜四起。
  他觉得薛蒙握着手帕拭着楚晚宁额角的时间长了点,距离近了点,眼神暧昧了点——总之各种莫须有的罪名都统统往薛蒙身上丢,他就是不爽,躁郁。
  躁郁着躁郁着,墨燃有些受不了,不愿意再待此处活受罪,打算离开。
  但他一个没控制住,脚下声音大了些,薛蒙当即甩出一把寒光熠熠注满灵力的梅花镖,厉声喝道:“谁?!”
  梅花镖倒是小事,徒手就接住了,但听他这么一声喊,墨燃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忙从竹林里掠出来,自莲花池面掠过,轻轻跃在了竹亭内。
  薛蒙瞪大了眼睛,愕然道:“你怎么——”
  “轻点。”墨燃立时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道,“你怎么喊这么响?”
  “唔唔唔——唔!”薛蒙挣扎了半天,猛地从墨燃手中挣出来,脸都涨红了,气呼呼地捋了一把散乱下来的头发,怒道,“你还说我?你和个小贼似的躲在树丛里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