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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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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的好吃。”
  “大的没熟。”墨燃笑道。
  楚晚宁有些不服气:“你怎么知道没熟?”
  “你信我的,我常在野外烤了吃。拿那个小的给他吧,小的甜。”
  楚晚宁便只好又换了小的出来,那小孩子不知道楚晚宁在修真界到底是如何的翘楚人物,但见他愿意为自己挑红薯,便趴过来,小声对楚晚宁说:“大哥哥,我想吃那个大的。”
  “跟另一个大哥哥说去。”楚晚宁道,“是他不让你吃的,说没熟。”
  小孩子就真的跑去找墨燃:“墨燃哥哥,我想吃那个大的。”
  墨燃说:“要吃大的再等一会儿。”
  “一会儿是多久呢?”
  “从一数到一百。”
  “可我只会从一数到十……”小孩子很委屈。
  墨燃就笑了:“那就罚你只能吃小的吧。”
  那小家伙没办法,唉声叹气地,便也只能接受了命运待他的不公,蔫头耷脑道:“好吧,小的就小的吧。”
  楚晚宁就给他剥红薯,快剥好的时候,墨燃的糖果也烤到了最软,若再不吃,怕就要彻底化了。于是忙捻下来,递给楚晚宁:“师尊,来,张嘴——”
  手里头还有红薯,楚晚宁也没多想,自然而然地就张了嘴唇,直到墨燃把软暖的牛乳糖喂到他唇齿间,拿粗粝的指腹在他嘴角轻轻擦过,楚晚宁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吃了徒弟亲手喂过来的糖果子,耳尖刹时就涨红了。
  “还要吗?”
  楚晚宁轻咳一声,幸好火光本就暖,映着他的面容,倒也瞧不出脸色的异样来,他说:“不要了。”
  墨燃笑道:“刚好喂饱你,还剩最后一颗牛乳糖,再吃就没有了。”
  他因为放松,而用词疏懒,不曾斟酌。
  所以自然而然,说了“喂饱”两个字。但徒弟自然是万万不敢与师尊这样讲话的,这两个字里宠溺和强势的味道太重了,比如饲主喂饱宠儿,帝王喂饱妻妾,甚至可以引申为床榻之间,在上面的征服者,用滚烫灼热的肉体,喂饱在下面雌伏呻·吟的人。
  楚晚宁在这样粗糙的两个字里浸着,半天没有缓过神来。
  米蒸好之后要摊面板,这是体力活,村里的精壮汉子都要抡着木槌子打年糕,村长给了墨燃一个包着纱布的木锤,又想递一个给楚晚宁,被墨燃拦住了。
  墨燃笑道:“村长,我师尊没有做过这个活儿,他打不好。”
  “……”楚晚宁在旁边默默无言。
  他很是不甘心,甚至有些愠怒,因为他这个人,从出山到如今,还从来没有谁能够把他和“做不好”这三个字关联在一起。
  在旁人嘴里,他能听到的永远是请求,是拜托,是“仙君,你帮个忙如何如何”。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将他拦在身后,说“他不会,他做不好。”
  楚晚宁很恼,他想振袖怒喝,你才做不好!
  但他忍了忍,忍住了。
  因为墨燃说的是实话,他真的是做不好。
  最后他们被村长安排到一个石臼面前,石臼里已经搁了蒸好的米粉,正往外冒着灼灼热气。
  墨燃道:“师尊,那待会儿我打糕,你记着每打三下,就帮我把米糕翻个面儿。小心点不要烫到手,也不要太急,别被我砸到。”
  “……你要是抡个锤子都能砸到我,你这仙也别修了,回家种地去。”
  墨燃就笑了:“我只是说一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楚晚宁懒得跟他废话,旁边已经两人一组地抡开了,他也不想太落后面,于是站在石臼旁边,说:“来吧。”
  墨燃就落下了木锤,第一下就打的很沉,实实地击在了柔软烫热的米面里,米面陷了进去,裹住了槌子,他往复打了三下,抬起明亮的眸子,对楚晚宁道:“师尊,翻身。”
  楚晚宁就把米团子翻了个身,墨燃又落了重锤下来。
  几番配合,他们的节奏已经掌握得很好,基本是墨燃第三下一抬起,楚晚宁就利落地把团子翻个面儿,当他手刚撤走,墨燃就又打下了新的一击。打年糕看起来简单,但力道要掌握得很好,打的人必须很有力气,精力充沛,如此翻来覆去无数次,当米面彻底黏糊了,粘扯不断,才算完工。
  如此忙碌了一会儿,墨燃倒是脸不红心不跳,但旁边的农人们却有些累起来,粗着嗓子开始喊:“一二三——一二三——”他们喊的是落锤的节奏,墨燃觉得有些意思,便按他们的节奏一起打,打到米团半粘,旁边的人已是气喘吁吁,墨燃却没什么感觉,笑着对楚晚宁说:“再来。”
  楚晚宁看了他一眼,那年轻男人的额头已满是汗水,阳光下晶亮亮的,蜜一般的色泽。他的嘴唇也微微张着,并不像寻常人那样累的粗叹,但呼吸多少有些沉重,胸膛起伏着。
  瞧见楚晚宁在看他,他愣了一下,抬起衣袖抹了把脸,一双眼睛璀璨如星辰,他笑着:“怎么了?是不是脸上沾了米面?”
  “没有。”
  “那是……”
  楚晚宁看着他热的满头是汗,却又老老实实规规矩矩把衣襟叠到喉结口的模样,忽然就有些不忍心。他问:“你热不热?”
  他昨天是问墨燃“冷不冷”,今天又问墨燃“热不热”,这实在让墨燃很困惑,明明两天的温度也差不了太多,愣了一会儿才道:“我还好。”
  “热了就脱了吧。”
  “师尊不喜欢,我就不脱。”
  “……”楚晚宁道,“闷出一身汗,更讨厌。”
  既然他这么说,墨燃本身就已经黏着难受了,便把外袍和上裳除了,丢到旁边的石墨上,楚晚宁冷眼瞧着,心却渐渐烫热起来,他看着墨燃在石墨边裸·露出宽阔的肩背,坚实的臂膀,里头一层内衫脱了之后几乎能感到扑面而来的滚烫热气,墨燃果然闷了一身的汗,阳光下淌着湿润油滑的光泽。他像出水的人鱼,转过身来,朝楚晚宁笑了笑,英俊到令人目眩心驰。
  “两位仙君,要喝水吗?”村长老婆端着个茶,挨个问过来,问到了他们。
  墨燃回到了石臼前,重新拿起了木锤,笑道:“不用,我还不渴。”
  一只手伸过来,拿过了托盘上的一只茶盏。
  楚晚宁在两人一脸诧异的目光中,咕嘟咕嘟豪气干云地喝了一整杯茶,再把茶盏递给村长老婆:“劳烦再来一杯。”
  “……师尊,你很渴么?”
  这话不知哪里刺到了他,楚晚宁蓦地抬头,目光灼灼,满是戒备:“渴?……不,我不渴。”
  又咕嘟咕嘟喝了一整杯子水。
  墨燃望着他,不禁有些纳闷,师尊什么时候自尊病严重到连口渴都耻于言表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是除夕,但是更新不会断~春节期间都不会断~但是年三十到年初一要忙碌的事情多,可能来不及回复,请不要介意嗷~~蟹蟹!
  小剧场《过什么情人节》
  狗子:过什么情人节,都跟我抢粮吃,狗粮是人吃的吗?人能吃狗粮吗?都给我放下!谁吃我咬谁!
  楚晚宁:我不想凑这个热闹。
  师昧:(脱掉戏服正在片场毫无形象扒盒饭的师昧爱豆,翻了个白眼)得了吧,我要真的找某个人过情人节,大概你们就会想要我过清明节了,我看得很通透。
  薛蒙:我倒是想过,可我觉得没人配得上我,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烦啊。
  南宫驷:关爱犬类,人人有责,抵制情人节,保护瑙白金,从我做起。
  梅含雪:卖套,卖套,冈本空气套,了解一下。
  叶忘昔:楼上那位先生,不好意思,请您配合一下,从上个礼拜起本局陆续接到十五起报警电话,举报您骗炮,麻烦您跟我走一趟。


第141章 师尊,别脱!!
  喝了水; 两人再次忙活起来,可墨燃一抡槌子; 楚晚宁就知道不妙了。
  大幅度的动作让年轻男人身体的线条愈发凌厉紧绷,太阳金光犹如瀑布泉水奔涌在他身上; 顺着那一丛丛性感的肌肉往下流淌; 他抬起手臂的时候; 肩膀伸展得很开,胸膛光滑紧实; 犹如晒得滚烫的岩石; 蕴藏着惊人的热气与力道。
  木锤子狠狠砸在石臼里,被湿软的米糕严丝合缝地吮住,再带起来; 连着白糯的粘腻……
  他一下一下刚猛用力地使着无尽的力气,力道那么大,楚晚宁甚至觉得若是真让他不幸言中了; 若是真的不小心碰到自己; 怕是会在他下面粉身碎骨,揉成碎渣。墨燃神情专注; 微微喘着气,胸膛和心脏一同起伏,他漆黑的眉毛间有汗; 喉结时而细微地滚动,他上臂的肌肉一舒一张,楚晚宁看着他的动作; 忽然不可遏制地回想起自己反复做过的那个梦。
  梦里他在墨燃床上,像这石臼里的米糕一般被侵入,被揉搓,被欺辱化骨为泥……他怔怔地走神,直到墨燃又喊了他一声。
  “师尊。”
  又或许喊了好几声。
  “师尊,师尊?”
  他这才猛地回过劲来,但心跳已狂乱不堪,眼底有微光潋滟,他喉头攒动,目光有些失焦:“嗯?”
  墨燃清凉的眼睛俯视着他,因为体热,所以显得尤为火烫,他说:“师尊,来,翻个身。”
  “…………”
  楚晚宁只觉得在这样的视线里,在这句话中,梦境和现实无限交叠错综,他忽然觉得头有些晕眩,眼前似乎闪过猩红色的光影,他看到两个人在绣着金凤腾龙的红色床褥中翻滚,一个体型健硕的男人压着另一个,欲海翻波,红浪阵阵,下面的那个男人绷紧了脚趾尖,小腿阵阵痉挛。
  “师尊,来,翻个身……”
  他似乎听见了那个男人滚烫的喘息,仿佛就在自己耳背。
  “让我看着你的脸干你。”
  楚晚宁因着莫名闪入眼帘的虚影而震惊,他猛地闭上眼,摇了摇头——怎么回事?幻觉?还是对那场春梦太过细致的回忆?
  心中栗然,热血上涌,冷汗却淌落。
  墨燃觉察到了他的不对劲,把木锤搁下,到他身边:“师尊,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他的声音都让楚晚宁心底酥麻犹如虫咬蚁噬,楚晚宁猛地推开他,抬起一双恼羞成怒的凤眼,眼尾微微泛着薄红,他低喘着,恨极了自己的心猿意马,“日头太毒,有些眼花而已。你别站的离我这么近,都是汗。”
  墨燃低头一瞧,果然,心中不安,他知道楚晚宁素爱干净,便立刻站到了旁边去,只是目光关切,仍是追着那人,片刻不愿移开。
  这之后楚晚宁便一直沉默寡言,待到年糕蒸好,众人围坐分整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
  “哦,你问楚仙君啊,他说他有些头疼,回屋子休息去了。”村长说道,“我看他走的时候脸颊是有些红,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墨燃一听,十分着急,也不帮着存放年糕了,匆匆地就往两人住的小院里跑。
  一推门扉,床上不见人,更心焦,忽听见厨房里传来水声,墨燃忙掀了帘子冒冒失失闯进去。
  然后他就看见,楚晚宁衣衫都脱了,正举着满木桶的水,赤脚站在砖红色的地面上冲凉。
  十月底,霜降已过。
  楚晚宁……他妈的在拿冷水冲凉?!
  墨燃都惊呆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瞪着赤身裸体的师尊,只觉得耳边除了轰隆隆的血流声,如钱江潮涌,别的声音再也听不见。
  他看到了什么……
  这是他重生之后,第一次真真切切,清清楚楚,完完整整地看到楚晚宁的身体。没有雾气,没有遮掩,什么都没有,只有这具熟悉的体魄,这身体浸碎了他筑起的城防,他紧关的记忆闸门,他觉得自己浑身的热血都在烧灼,像是岩浆喷薄,要挣脱血肉皮层。
  一切和他熟悉的都一模一样,丝毫未改。
  他忽然发现自己已喘不过气来。
  他看到楚晚宁的肩膀,弧度和力道都恰到好处,像是拉到七分满的劲弓,蓄势待发。他看到楚晚宁的肩胛骨,在薄冰般细腻的皮肤下耸动着。
  然后他顺着水流,是啊,他顺着水流,水流冲刷了他的目光,把他的目光带到了下面,于是他瞧见楚晚宁劲瘦纤细的腰肢,背后有两池浅浅的腰窝,里头盛着酒,要鸩杀渴望他的人。
  再往下,他看到挺翘结实的臀部,像是秋日里饱满的蜜果,他知道触碰的时候会得到怎样销魂蚀骨的感受,结合的时候爽到战栗,灵魂好像就此裂开,从此与身下的人揉在一起,食髓知味,再难戒瘾……
  “墨仙君!”忽然有人喊他,“墨仙君,你在吗?”
  墨燃一惊,回过头,还未阻止门帘子就被掀开,菱儿探身进来,边走边说:“你怎么急匆匆的就跑了?我阿娘让我来叫你去吃糖年糕,你——”
  她看到楚晚宁在洗澡,陡然失音。
  楚晚宁:“……”
  菱儿:“……”
  “啊!!!”姑娘惨叫一声,慌忙捂住眼睛,楚晚宁也是脸色极差,难得手忙脚乱地要去拿衣服,可是他哪里想得到自己跑回来冲个凉,竟然会有一个两个的不速之客往他屋子里闯,真是活见了鬼!
  他一向随意,衣服脱了就丢在了进门的地方,难道此时他得赤身裸体地走过整间伙房,在大姑娘眼皮子底下去捞衣服?
  正焦头烂额一筹莫展,墨燃径直朝他走来,竟抬手抵住墙,将他整个人挡在了怀抱里。
  墨燃扭头对菱儿道:“出去。”
  “啊!是!是!”那姑娘也是吓傻了,居然愣了一会儿,才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去,饱受惊吓地跑远。
  楚晚宁:“……”
  墨燃脸色阴郁,等确认她真的是走远了,这才松了口气,回过头来。
  正对上楚晚宁一张冷漠脸。
  他这才发现自己这动作很像是护粮的恶犬,龇牙咧嘴地吓跑入侵者,然后再呜呜地回过身,去舔来之不易的吃食。
  他的手还撑着墙面,为了把楚晚宁罩得严实,他贴的他很近,近到可以轻而易举地闻到楚晚宁身上的味道,他不由地僵住了……
  头脑很热,很晕沉。
  气味是最容易勾起人的回忆与欲望的,就像闻到肉香会觉得饿,闻到梅花会想到冬雪,诸如此类。
  情欲也一样。
  墨燃只觉得自己神魂激荡,好不容易筑起的意志城墙似乎就此要被推翻。楚晚宁身上的体味是一点星火,落在他干燥的胸腔里,点燃他的兽性,要把他烧成灰。
  平日里挨得近了,哪怕楚晚宁衣冠整齐,他都会忍不住心动,更何况眼下这个人,不着寸缕,什么都没有穿……
  他恨不能一把抓住楚晚宁冰冷的,沾着水珠的手腕,将人反扭过来,压在墙上,就直接扯去自己的衣衫,狠狠贴住这个人,抱起这个人,让他的背脊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就这么粗暴凶狠地进去,犹如前世一样,生杀夺于,都在汗水和喘息中,化归香艳。
  真的不行了……好想要他。
  墨燃呼吸陡然沉重起来。
  他没说话,楚晚宁也不吭声。
  两人就这样贴着墙,挨得很近站着,他们几乎就要碰到一处去了,可是墨燃手臂肌肉绷紧,经脉暴突,细细地颤抖着,强撑着。
  不能碰到他,不能碰到他。
  敬他,爱他。
  不可再犯下欺师灭祖的糊涂事,不可以。
  他反复地在对自己说,机械地在心里头重复着。
  天气很冷,但他的额头已渐渐渗出细汗。
  不能……不能……墨燃,你不能……不要胡思乱想……
  他喉结滚动,颤抖着闭上眼睛,把灼热的视线关在眼皮子底下,脸上却已是一片迷茫……
  若是平日的楚晚宁,又怎会看不出墨燃的异样来?
  可是此刻,他的状况实在没有比墨燃好上多少,甚至更糟。
  他看上去冷淡,可天知道他是花了多大的毅力才维持住阵脚,才能这样故作镇定。
  墨燃的呼吸是那么灼热粗重,带着男性独有的强烈气息,几乎要把他烫伤。还有抵着墙面的那双手臂,那样结实粗壮,遒劲有力,他重生之后还没有和墨燃交过手,但他知道,若是单拼力道,不拼法术,那么他在这双臂膀前面就只有粉身碎骨的份。
  他不愿去看墨燃的眼睛,视线垂下来了一些,就落在了墨燃的胸前。
  他们虽没有贴在一处,可是墨燃离得他是那样近,几乎只有一线之隔,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热胸膛散发出的雄性张力,宽阔的,炽烈的。
  像是能把世上最冷的坚冰融掉,化成不盈一握的春潮。
  “师尊……”
  年轻男人陡然喊了他一声,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觉得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饱含着湿润的欲火和热气。
  墨燃喊过他无数次师尊,平静的,恭顺的,愤怒的,戏谑的,不胜枚举。
  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一声不一样的“师尊”,含在唇齿之间,杂糅了情欲的腥气,显得那么肮脏又蛊惑,楚晚宁觉得骨缝都麻了。
  不可能,墨燃不可能这么唤他。
  是他听错,是他想多。
  脏的是自己的心。
  他下意识地往后退,赤裸的背脊撞上冰冷的墙面,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嘴唇颤抖着,微微张开一点,竟显得有些茫然无措。
  墨燃的眸色更暗了。
  他看着那湿润的,色泽浅淡的嘴唇。他虽然没有动作,可是脑中却已肖想连篇,想着自己低头亲上去,撬开楚晚宁的唇齿,火热的舌头粗粝地侵袭着那个从未有人攻占过的禁地,他想象自己的手掐住楚晚宁的腰,大力揉搓着,在皮肤上裸露出暴虐的红痕。
  再怎么压抑,墨燃的血管里奔涌的依旧是狼性的血。
  他释放的性,总是炽热的、暴戾的,甚至要把和他上床的人撕碎在枕席间,要把对方从里到外都吃干净,舔掉最后一滴血,一寸肉。
  他改不了吃素。
  闭了闭眼睛,压着胸口滚烫的熔岩,他自知不妙,知道男人的欲望起来会与野兽有多相近,他要赶在情潮不可遏制之前,把浑然不自知的兔子赶跑。
  他收手,几乎是沙哑地开口道:“师尊,我去给你……拿衣裳。”
  粗重的气息拂过楚晚宁的眼睫。
  墨燃转身,大步走到门边,拿起楚晚宁丢在那里的衣袍。
  楚晚宁依然靠着墙,却觉得历经了百里长跑,浑身脱力,竟是喘不过气来。他微微眯起凤眼,看到墨燃正背对着自己,在那边翻弄着自己脱下的衣服,忽然想到自己某处的状态,愣了几秒,猛地清醒过来!
  墨燃进门的时候,自己是背对着他在冲凉的,而等自己转身时,墨燃又贴的近,没有往下看,所以才没有注意到他起的欲望。
  可若是此时墨燃拿了衣服,再回头,那么玉衡长老一世孤高清名,楚晚宁经营已久的清高禁欲的形象,只怕会在瞬间土崩瓦解,飞灰湮灭。
  楚晚宁瞬间就急了。
  眼见着墨燃已经把衣裤都分开理好,抱在手里,眼见着他就要回过头来……
  楚晚宁面前赫然只剩两个选择。
  一,装忽然腿疼,蹲下。
  二,戳瞎他。
  他还没有在这两个糟糕的选项里做出决定,墨燃便已经转过了身,说道:“师尊,你……”
  你什么?
  他没有说完。
  剩下的话,在他看到眼前景象的那一刻,都尽数断在了唇齿之间,深陷泥潭,再也拔不出来了。
  

第142章 师尊,这是酷刑
  原来就在墨燃转头的千钧一刻; 楚晚宁脑中电光火石,几乎是在最后须臾反过身子; 胳膊交叠着撑在墙面,留给对方一张匀实有力的后背。
  这样墨燃就看不到他的正面了; 楚晚宁觉得自己真是头脑机敏。
  这个傻子; 根本不知道自己暴露在墨燃眼皮子底下的; 是低洼性感的腰窝,是饱满结实的臀尖; 是一双修长有力的腿……他就像一只自己剥了皮的兔子; 架在火上烤的焦黄酥脆,简直就差说一句“请吃,多谢。”
  墨燃觉得喉咙都干了; 眼底似有血丝,隐忍半晌,才道:“师尊这是……做什么?”
  做什么?
  …嗯…这个姿势确实有些怪异; 该怎么说才能不动声色地蒙混过去……
  楚晚宁侧过半张脸; 神情冷肃,欲盖弥彰。
  墨燃已经放下衣服; 朝他走来了,或许是因为逆着光线,他总觉得墨燃脸上的表情令人不寒而栗; 像是丛林里饿久了的狼,看到一块鲜嫩的肉,可肉是挂在捕兽夹上的; 那匹狼犹豫着,腹中的饥渴与脑中的理智在激烈交战,战火从身体里蔓延到眼睛里,墨燃的黑眼睛很亮,散发着幽光。
  楚晚宁终于觉得有些不对了,两个字搭上弓弦,语气凌厉,刺破这诡谲的静谧。
  “搓背。”
  “……嗯?”墨燃潮湿的嗓音凝在喉咙里,带着些鼻音,显得很性感,“什么?”
  这实在是楚晚宁急火攻心时想到的借口,但既然声已入耳,他有力难拔,便只得故作镇定,沉冷道:“既然来了,就搓个背再走。”
  墨燃:“……”
  “这几天忙来忙去,身上都是汗,觉得不舒服。”楚晚宁竭尽全力显得很随意,很云淡风轻,“搓洗干净总是好的。”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骗过墨燃没有,谎话说的是不是还算自然。
  但总之,最后墨燃还是听了他的话,乖乖地取来了一块毛巾,用温水浇透了,替楚晚宁搓起背来。
  晚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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