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千里之行-第2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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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杯——！”席间，六个杯子碰到了一起，“为了冠军！”千里嚷道。“为了明天。”无咎说。“为了胜利。”虫虫说。“为了我们！”修罗说。“为了冠军！”33跟着千里喊道。
　　蚊子没说啥，只是看了看身旁的虫虫。在哐当的碰杯声中，各自将那半杯酒一饮而尽。
　　“我们来玩游戏吧！”搁下玻璃杯，33提议道。
　　“不是天天都玩着么？”千里说。
　　“33是说酒桌游戏。”蚊子说。
　　“蚊兄懂我。”33说，“还好我买了扑克牌，我教你们玩水鱼，很简单的。”
　　从前，33玩的规矩都是输了喝酒，现今……喝酒太凶猛，六人商议之下，改为受罚。
　　这其实也是一个比谁更能忽悠的游戏，第一局，虫虫栽了。
　　蚊子是赢家，负责出题，他摸了摸下巴，“嗯……跳个脱衣舞？”
　　虫虫默默地攒了攒拳头。
　　“咳，”蚊子立刻改口，“来个正常的电臀舞行了吧？”
　　虫虫面无表情。
　　哪里正常了？
　　蚊子绞尽脑汁，“嗯……不为难你了，叫一声主人？”
　　“……”
　　“好吧，”蚊子一脸痛心道，“这已经是我底线了，不能再让了——用最萌的声音唱首歌！”
　　“唱什么？”没想到，虫虫这回没有反对。
　　“你选～”蚊子双目充满期待。不仅他，其他四人也好奇地看着虫虫。
　　虫虫淡定地开口了——
　　“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菊花一只没有鸡巴真奇怪，真奇怪。”
　　“………………………………”
　　屋子里一片死寂。
　　理论上说，虫虫是完成任务了。
　　这是一首完整的歌，虫虫也特意用了很萌的萝莉音，一口气从头唱到尾，好一会儿，大家都反应不过来这竟然真是她唱的。
　　不不不，这些都不是重点……
　　“这……歌词……”修罗琢磨着措辞，“很……厉害……”
　　虫虫一脸“不是我的错”，“他让我唱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虫子！”33毫无违和地接受了这个现实。
　　“我怎么觉得我们战队是六个爷们呢。”千里说。
　　“挺好的。”无咎笑道。
　　“不对哦——”千里突然看向修罗。
　　感觉到千里异样的目光，修罗刷地扭头，和千里四目相对，却一点也不深情，“你想说什么？”
　　千里灿烂又无邪地一笑，夹起一只肥肥的香菇塞嘴里。
　　修罗有点内伤。
　　不过没关系，他素来秉承君子报仇，十年未晚的信念，只可惜千里这娃，老是忘记他的这一招。
　　这不，没多久就要显灵了。
　　该来的谁都躲不过，终于轮到千里输了。
　　陪葬的还有无咎。
　　“来吧，”修罗从锅里夹起一根很有韧性的薯粉，幽幽道，“你们两，一人从一边咬起，吃完为止，谁先松口……就等着接受终极惩罚吧。”


第573章　为什么
　　“考验黄金组合默契的时候到了。”蚊子同情地摇头。
　　千里和无咎都怔了。
　　这是考验默契？
　　这是考验人性啊……
　　两人对视一眼。
　　“现在直接认输也行，”修罗说着，又看向无咎，“但是无咎，你一定要挺住！挺住！”
　　“……为什么只鼓励我……”无咎汗颜。
　　“因为我就想整他。”修罗直言不讳。
　　“修罗，多大仇？”
　　“怎么样，认输吗？”修罗笑问道。
　　“呵，我就不知道认输两个字怎么写。来！”千里气势汹汹地举起筷子，夹住薯粉的一端，然后等着就坐在旁边的无咎动作。
　　无咎无奈地也夹了起来，如修罗所说，一人咬一边，莫名其妙的对决……开始。
　　千里无惧无畏咄咄逼人地往前咬去，薯粉的长度迅速缩短，两人的距离也迅速拉近，千里的精神都集中在那根粉上，无咎却不自觉地看着千里，眼瞅着他的脸近在咫尺……无咎猛地一退，弃权。
　　修罗懊恼地哀嚎了一声。
　　“哈哈哈哈哈——”千里笑得很得意，“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大神霸气！”33说道。
　　六人一边吃一边喝，一边说笑一边看比赛，直到一场场比赛相继结束，临近10点，汤底快没了，菜盘子清空了，酒和饮料喝光了，大家都撑得不想动了，热闹的空气才渐渐降下温来。
　　要在以往，对33、修罗、蚊子这些夜猫子来说，10点才是夜生活的开端，但今非昔比啊，职业联赛既是追求，也是负担，想重回那些随心所欲、无牵无挂的日子，恐怕得等很久喽。
　　在挥之不去的压力下忙里偷闲，放松片刻，倒也是种别样的幸福。今天是特殊日子，大家就不讲究什么值日不值日了，一起收拾打扫完毕，才各自回房，准备洗洗睡。
　　无咎推开房门，啪地按下电灯开关时，看到一个人大咧咧地趴在他的床上。
　　“……”无咎走过去，拍了拍他，“喂。”
　　好半天，千里才低低地飘出一个音节，“嗯——”
　　“嗯什么，起来。”
　　“干嘛。”
　　“回你床睡去。”
　　“这不是我的床吗？”
　　“这是我的。”
　　“奇怪，我明明是按着地形走的。”
　　“很明显，你走错了。”
　　“换一天吧，你睡那边。”
　　“不换。”
　　“为啥？”
　　“我不想换。”
　　“我动不了。”
　　对话的过程中，千里始终保持着那个趴着的姿势，宛如一具木乃伊。
　　“你怎么了？”无咎蹙了蹙眉，正想凑近仔细看看，千里又道，“我现在处于待机状态，重新启动要很大能量。”
　　“……你就是懒得动吧。”
　　“对的。”
　　“你这是逼我出杀招了？”
　　“年轻人，杀心不要这么重。”
　　“对你不重不行，快起来。”
　　“哎……”千里叹口气，艰难地撑起身体，半坐起身后，对着空气呆了好几分钟，好像魂魄被抽走了一般。
　　“你怎么了？”无咎坐在他身旁，再次问道。
　　“我头晕。”
　　千里常年偏苍白的脸颊，如今红得发烫。
　　“……让你喝那么多酒。”
　　“33不是说那个什么RIO几乎没度数嘛……”千里半眯着眼睛抓了抓头发。
　　“33什么战斗力，你什么战斗力？”无咎好笑。
　　“你少说我，你这个战五渣。”千里不以为然。
　　“我战五渣？”无咎表示不服，“现在半死不活的是谁？”
　　“呵，”千里摇摇晃晃地起身，“刚才认怂的是谁？”
　　“……”
　　千里刚迈出半步，手臂就被一把抓住了。
　　他刚想回头，毫无防备之下却忽然失去了平衡，仰面重重地摔在了床垫上。
　　好在是软床，疼倒是不疼……但很懵。
　　迷糊的视线里，无咎的脸挡住了灯光。
　　以致千里看不清他的表情。
　　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停止。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滞。
　　无咎俯下身去，没有再犹豫，没有再退缩，堵上了他的唇。
　　连呼吸，都中止了一瞬。
　　那种感觉，无咎想象过无数次。
　　湿润，柔软，还若即若离地夹带着酒味的淡淡飘香。
　　他甚至想起了，月夜下的那一幕。
　　但是，都不如现在，来得真实。
　　如此触手可及。
　　如此欲罢不能。
　　千里说得没错。
　　他一直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一直谨慎地确保着不越界。
　　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但他更抑制不了那种担忧。
　　他以为自己理应无所畏惧，却原来，他没有他想象的那样无懈可击。
　　他从没想过，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迈出这一步。
　　可他的身体，就是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不受他控制地行动了。
　　也许……到极限了吧。
　　空调静静地运转着，但不知为何，两人的额角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千里感觉自己怔了好几个世纪，沉在心底的思绪才重新回到脑海里。
　　对，不是做梦。
　　他睁大了眼睛，猛地伸手想要推开无咎，不料无咎一下钳住了他手腕，力道重得千里挣扎的余地都没有，他只好努力地侧开脸，“无咎……放手。”
　　千里的声音很轻，回荡在无咎耳边，如醍醐灌顶。
　　没有愤怒，没有呵斥，没有提高音量，没有强烈的抗拒。
　　但最了解他的无咎，听得很清楚。
　　他是认真的。
　　上一秒还洋溢着色彩的画面，像是突然破碎了。
　　无咎松手，起身，退开两步，“……抱歉。”
　　这过程中，他没有再看千里一眼，近乎狼狈地匆匆转身，拉开房门，又头也不回地快速合上。
　　直到背靠着紧闭的浴室门，无咎才敢自嘲地一笑。
　　他是做了一件多么智障的事？
　　人为什么，就是不能阻止自己犯傻呢？
　　无咎没有开灯，怕引起其他队友的注意，也怕自己的不安暴露在刺眼的明亮之中。他蹲下身来，背靠门板，坐在凉凉的瓷砖上，静静地倾听着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
　　他回想起很多事情。从有记忆时起，童年，青春……认识千里的那一天……千里消失的那一天……重遇千里的那一天……第一次见到千里的那一天……
　　他们有了一个暂时的共同的“家”的那一天。
　　希望破碎得清晰无比的这一天。
　　可是，这又算什么呢？
　　他本来，就没想过要得到什么啊。
　　这又算什么呢？
　　为什么，心还是揪得这么难受呢……
　　为什么，痛得他快要受不了呢……
　　夜半，整个世界都听不到一点多余的声息时，无咎悄悄地，打开了房门。
　　房间里很安静，很安静。
　　黑暗中，无咎只能看到千里的床上堆着一团微微隆起的轮廓。
　　他……睡下了吧。
　　无咎又悄悄地合上门，尽量不发出一丝脚步声，走到自己的床边，轻手轻脚地爬上去。
　　这样就好。
　　如果可以，今夜的一切，能当作没有发生么？
　　就像那个月夜。
　　希望它从不曾存在于你的人生里。
　　让我独自默默珍藏，便好。
　　我一个人的，关于我们的回忆。
　　周一早上的团队训练，无咎和千里的表现都一塌糊涂，连33和修罗都觉得惨不忍睹。
　　“你们昨晚干嘛去了？”午饭时，修罗随口问道。
　　两人夹菜的动作都顿了顿。
　　“难道——”33狐疑地盯着他们，“你们回房间又偷偷搓了一顿？”
　　“……33，你以为人人都是你吗。”修罗无语。
　　“没什么……睡得不太好。”千里说。
　　“没睡好。”无咎说。
　　两人都是回答修罗，关键是，同时开的口。
　　“……”
　　“……”
　　两人又同时沉默。
　　“怎么，失眠还带传染的？”修罗打趣道。
　　“修罗，你是从来听不到33晚上打呼噜么？”蚊子问道。
　　“啊？”修罗想了想，“偶尔吧……”
　　“我又打呼噜了？”
　　“你才知道，好几个晚上我都想直接掐死你得了。”
　　“蚊兄，你可想清楚了，坐牢要被爆菊的。”
　　“所以，为了你，不值得。”
　　“哈哈哈哈哈哈——”
　　几人说着说着又瞎扯起来了，殊不知有两人都在心里松了口气。
　　昨夜不眠的，不止一人。
　　无咎回来时，声音再怎么轻，千里都听得一清二楚。他背对着门口的方向侧躺着，无咎的每一个动作，似乎都能通过空气的震动，一丝不漏地传递到他的脊背，让他一阵又一阵地发麻。
　　他一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一点点未睡的迹象都会把好不容易沉淀下来的尴尬呈数倍放大。


第574章　开不了口
　　两个人，在同一个空间里，不同的床上，各自清醒到天亮。
　　他们都很熟悉彼此的作息，非常有默契地错开了洗漱时间，直到登录游戏前，都无须单独说上一句话。
　　多么完美。
　　真的是，太默契了。
　　本想不留痕迹，反倒满是刻意。
　　这是危险的信号。
　　很危险。
　　两人都心知肚明，正确的做法是开诚布公地谈谈，无咎说这只是个玩笑，喝多了不小心玩过火再正常不过，千里说没事，无咎不提他压根就不会记得，两人嘻嘻哈哈说说笑笑，一切便又回到从前。
　　对，这才是正确的处理方式。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什么都不说。
　　沉默得很难受。
　　可是，开不了口。
　　饭后，无咎坐在自己的电脑前，不停地滑动着鼠标，浏览着官网最新公布的积分排行榜，却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他开不了口。
　　他说不出，“这只是个玩笑。”
　　因为，那不是。
　　那不是玩笑。
　　那是他既庆幸自己做了，又后悔自己做了的事。
　　也许，错就错在，他和千里，都太懂对方。
　　究竟是认真还是玩闹，一眼就能看穿。
　　多余的解释，都只能是欲盖弥彰的谎言。
　　是啊，他们在战场上，可是无需言语，单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明白彼此的同伴。
　　谁能想到，有一天，这样一种默契，竟会成为他们之间无法跨越的鸿沟？
　　那个积分榜来来回回地在无咎眼前滑动了无数次，无咎只觉越来越烦躁，干脆起身，拿起水杯，走向厨房。
　　这会儿是吾名之族众人的午睡时间，理论上无咎也该去休息了。然而……
　　一走到厨房门口，无咎就怔了怔。
　　一瞬间，他条件反射地就想悄悄走开，无奈千里先一步回头，看到了他。
　　“……”
　　“……”
　　两人都很猝不及防。
　　同一屋檐下，又哪能有什么“安全”的地方？
　　无咎暗暗地深呼吸一口气，走了过去，没事的，他能处理好的。
　　多糟糕的事情，他都碰到过，自己长久以来被公认的人际涵养，他还是有点信心的。
　　“睡醒了？”无咎问道。
　　“没……起来喝口水。”千里说。
　　“哦。”
　　千里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热水壶哗哗作响，热气渐渐冒起来，不过几分钟的事，此刻显得无比漫长。
　　“……你不午睡？”千里又问道。
　　“在看官网。”无咎说。
　　“哦。”
　　话题戛然而止。
　　“你要热水？”千里指了指烧水壶。
　　无咎看了看烧水壶，目测还要好一阵子……“我拿点玫瑰花茶。”无咎说。
　　虫虫买了各种各样的花茶屯在厨房里，还呼吁他们少喝饮料多喝水，不想喝水喝花茶也好，不知不觉地，大家都跟着喝了起来，让蚊子连连感叹，家里有个妹子就是不一样。
　　千里抬头一扫，那玩意儿放在离他较近的橱柜里，他打开柜门，“在这吧——”
　　两人都下意识地伸出了手。
　　动作一致得那么自然。
　　在自己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千里的手背时，无咎猛地缩了回去。
　　千里愣了一愣，纵然非常短暂，无咎还是明显地感觉到了。
　　千里没有转头看他，把罐子拿了下来，搁在桌上，“还剩一点。”
　　糟了。
　　这一切都很平静，但是，无咎知道——
　　糟了。
　　换作以往，千里肯定会把罐子直接递给他。现在，他放在了桌上。
　　他一直无比惧怕的隔阂，形成了。
　　无咎的内心波涛汹涌，神色却毫无波澜。
　　他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
　　我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办……
　　无咎微张着唇，想再说些什么，千里却侧过了脸，专心地盯着略显暴躁的热水壶。
　　无咎全身一僵。
　　他很熟悉。
　　这是千里的防御姿态。
　　网络上也好，现实中也罢，看似欢脱的千里，心中那道厚重的大门实则时刻都准备着砰然落下，将所有人挡在外面。
　　所有人，无咎也不例外。
　　他的意思很清晰——这事，他拒绝深谈。
　　无咎素来是个单刀直入的人，以致有时被JOKER说他是个直线球笨蛋，有问题，大家就开门见山地讲道理，把问题解决，这是处事最有效率的方案。
　　这一点，千里也很认同。
　　但是，有些事情，是禁区。
　　无咎突然有种冲动，一次也好，哪怕一次也好，抓着千里，强迫他把话说清楚——他心里到底有多少秘密？他为何永远不肯让他靠近？
　　他究竟……
　　究竟在想什么……
　　人和人的相处，真的，好难。
　　无咎默然地拿起那罐花茶，默然地转身，默然地离开。
　　暂且没人察觉到两人的不对劲，其他四人都还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尤其周一LDM的官博上发出的快报里还特意提到了吾名之族对阵浩瀚盟的精彩表现，不晓得浩瀚盟的心理阴影面积会有多大。
　　当然，吾名之族没有独占鳌头，比吾名之族更亮眼的是神之光，他们的16连胜、零败记录已经只能用变态来形容了，官网上甚至还多了一项新的竞猜内容：神之光的连胜能达到多少轮？
　　中止神之光连胜的将会是哪个战队？如果这个战队不出现，神之光就是当之无愧的“神”，如果这个战队出现了，它有很可能将成为新的“神”。
　　这个问题，很多粉丝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跑到桃之夭夭的微博底下问他意见，桃之夭夭憋了一天，端不住了，意外地表了个算是明确的态——他认为神之光确实非常强悍，他们的分数名副其实，但从观众的角度来讲，棋逢敌手无疑更有趣味，而且大家都知道，一骑绝尘在电竞比赛中是很不健康的现象，悬念毕竟是竞技的生命啊。
　　粉丝们纷纷留言，“桃爷挺住了，一大波神民即将到达战场。”
　　“神民”是神之光粉丝的外号，可不，桃之夭夭算是公然表示他希望神之光输啊。
　　另有一些粉丝调侃道，“大家别误会桃爷的一片苦心，别忘了桃爷可是有毒桃称号的男人。”
　　下面的回应很热烈，“完了，看来神之光要称霸LDM了。”
　　除了神之光日常出风头，这周的热议度不输于吾名之族的还有一个战队——醉西楼。
　　在吾名之族屁股后跟了将近半个赛季的醉西楼，第八周结束后，居然不声不响地和吾名之族持平了——两队都是13分，并列第二名。
　　醉西楼继第五周时败给纵横后，一口气打下了七连胜，是几周来唯一一队势头和神之光一样猛的队伍。
　　第四名则还是奇迹，11分。从16，到13，再到11，可以看出领先部队的成绩跨度不算小。
　　第五名是纵横，10分。
　　第六、第七名是战神王朝和浩瀚盟，同为9分，勉强挤在了中上游。
　　第八名是海天一色，经受千里点拨，上周拿下二连胜后，这周再度连输两场，依然是8分。
　　第九、第十名是横扫天下和龙翔阁，同为7分。横扫天下这八周以来变化不大，分数维持着不上不下的状态，倒是龙翔阁值得一提，在人们的目光都被强队吸引而去时，他们渐渐地走出了低迷，一步一个脚印地从垫底的位置慢慢爬到了并列第九，这周更是难得地二连胜，外人不觉得有什么，龙翔阁的成员可都高兴坏了。
　　往乐观想，他们离季后赛的入口只剩一个名额的距离了！
　　第十一名是苦苦挣扎的末世名流，6分。
　　第十二到第十五名分别为血色盟军、月之国、蓝色骑士团、永恒，4分。
　　第十六名是亡命军团，3分。
　　大家对倒数部队没什么好说的，唯独永恒很受瞩目。永恒这个队伍不简单，被称为“强队杀手”。看看他们都赢过谁？吾名之族，奇迹，海天一色——当时海天一色还处在上游阶层。而把永恒推上风口浪尖的自然要属他们和奇迹的爱恨情仇，观众们可都翘首以盼着呢——奇迹和永恒的第二次相遇，就在下周！
　　周一、周二、周三……日子一天天过去，无咎和千里的僵持没有任何改变。
　　毋宁说，还加深了。
　　修罗再迟钝都看出不对劲了。何况，他可不迟钝。
　　训练时没有了两人的互相贬损，饭桌上没有了两人的互相吐槽，虽然33和蚊子的开朗不变，也无法全然掩盖这种不协调。
　　修罗忍不住了。
　　这晚，趁着千里在洗澡，修罗单独揪住了无咎。
　　“你们两……怎么了？”静谧的阳台里，修罗干脆直接问道。
　　无咎看了看他，半晌，回道，“没事。”


第575章　昨日重现
　　“没有吵架吧？”修罗满脸担忧。
　　“没有。”无咎笑了笑。
　　他还真希望千里能跟他吵一架。
　　看到无咎的笑容，修罗有点放心了。是啊，他认识的无咎和千里，有什么矛盾解决不了的？从来没有嘛。
　　可这放心中总夹着些不安，修罗盯了无咎好一会儿，“真的没事？有事别瞒着，我们大家一起解决。”
　　“真的没事。”
　　“是不是钱的方面——”
　　“好了，”无咎拍了拍他，“你真的想太多了。相信我，不用担心。”
　　“……好吧。”修罗不死心地又看了他几眼，直到无咎往大厅里走去，修罗才跟上。
　　修罗清楚，肯定有事。
　　他本来就预感到无咎不会老老实实地实话实说了，但他有什么办法？找千里谈？更别指望他会坦诚相告。
　　不过，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