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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护服拉到脖子以上-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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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不是一场骗局,是来自久远之前的约定。
  ——见过……只是你忘了。
  ——既盼你想起,又盼你永远想不起……
  谭连艾揉揉太阳穴,原本想在剧场表演结束后,和邬醉好好说一下婚约的事情。结果元渊兽不知跑哪里去,邬醉要去找,而自己还有一堆事要处理,祝英尔还受了伤,于是只能暂时分道。
  “祝社长,伤得严重的话一定要去找校医。”谭连艾道。
  “不严重,没事的。”祝英尔潇洒挥了挥被包扎好的手臂,“杨翼该怎么处理啊?”
  “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他要只是闹出舞台事故倒没什么,可他用武器伤到了你。祝社长,他要是故意的,自然要因为故意伤人而接受校警的审查,如果他说他不是故意的……”谭连艾冷笑一声,“他不是故意的,那就是有精神障碍,一个有精神障碍,肆意发疯伤人的危险人物难道不更应该被监管起来吗?”
  谭连艾这番话直接把杨翼可能脱罪的路都给堵死了。
  祝英尔不由钦佩道:“行,就照艾连同学你说的做!”
  “别急。”谭连艾一笑,“还有人要来‘捞人’呢。”
  “谁啊?”
  祝英尔话一出口,门被人推开。
  “祝社长,恭喜你们的演出大获成功啊。”
  学生会长潘瑞安带着一脸克制礼貌地笑意走了进来。
  谭连艾挑了挑眉,看向祝英尔。
  ……你看,这不就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出自范成大《车遥遥篇》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雨泠 20瓶;鯨纹 10瓶;大大快更文 1瓶;


第16章 
  学生会长客套寒暄着,从演员到舞台布景到剧本都狠狠夸了一通,硬是一眼都没有看地上的杨翼。
  祝英尔和他进行礼节性客套。
  谭连艾全程靠在墙壁上没有说话。
  向晚悄悄地伏在谭连艾耳边说道:“我觉得会长好像不是来‘捞人’的,是真的来慰问的,你看他都没有看杨翼一眼。”
  谭连艾完全没有压低声音:“来慰问,怎么不问一下祝英尔的胳膊是怎么受伤的?”
  谭连艾声量不小,是个人都能听见。
  潘瑞安实在不能假装没听见,于是关怀道:“方才我就想问,祝社长的胳膊是怎么了?”
  祝英尔一笑:“被对手戏的同学划伤的。”
  “竟然出了这样的舞台事故?”潘瑞安露出惊讶的神情。
  “呵,会长一句话就把这出恶性伤人事件定性成意外事故了?”谭连艾插嘴道。
  “不能这么武断,是不是恶性伤人,还是让学生会来处理吧。”潘瑞安转向谭连艾。
  “事故是由学生会处理,伤人事件不该交由校警吗?”谭连艾寸步不让。
  “那艾连同学怎么证明这是‘事件’,而不是‘事故’呢?”
  学生会长的语气里透露出的意思很明确:今天这件事,不管本身属于什么,都必须定性成“意外事故”。
  “这样,不如让军部来协助审查吧。”
  一句淡漠的声音传来,邬醉走了进来。
  潘瑞安脸色一僵,在邬醉面前,他收起了惯常的假笑,谨慎说道:“总指挥大驾,怎么没提前让人通知一声,让学会生好好招待一下呢?”
  没想到邬醉看也没看他,径直走向了靠在墙壁上的人。
  “我来看我的婚约者,不是公干,不需要招待。”
  潘瑞安目光闪烁了下,神色立刻恢复:“之前听说了您和艾连同学的事,原来是真的。”
  谭连艾看见到邬醉走到自己面前,眼下正是“同仇敌忾”之时,所以他没有反驳邬醉的言语。
  邬醉:“我有事和你说。”
  谭连艾指了指潘瑞安:“这位老哥还有正事呢,先处理完他的事。”
  “正事?”邬醉困惑地皱了皱眉,他看向潘瑞安,直白问道,“你还有事?”
  潘瑞安终于得到了邬醉的关注,他轻咳一声:“关于这位学生造成的意外事故……”
  “事件。”邬醉打断了他,使用了和谭连艾口吻一模一样的“事件”,而非“事故”。
  “这次恶性伤人事件我会要求军部协助校警处理。”
  潘瑞安的话被堵回去,又不甘心地问:“……学生之间的小打小闹也需要劳烦军部吗?”
  “首都星所有民众的安全问题,军部都责无旁贷。何况这不是第一起事件,之前升星考试中机甲狂/暴攻击学生事件,我在读取了机甲的程序后,同样发现了一些问题。”邬醉淡淡解释道。
  这回谭连艾也吃惊了。
  他没有想到邬醉居然会提起之前的机甲考试时,他被学生会算计差点被狂/暴的机甲所伤的事。
  邬醉居然主动……调查了那件事?
  潘瑞安显然更没想到总指挥会翻出了这笔旧账,连忙转了话题,表示自己会回去审问当天负责的干部,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后也没敢再提“捞人”。
  学生会长急忙离开,祝英尔追了上去,大声叫着:“会长,我们戏剧社赢了比试的事你认还是不认啊?”
  谭连艾刚想跟上去,就被邬醉拦住了。
  邬醉:“不要紧,他不敢再使绊子了。”
  这倒也是,谭连艾停下了脚步。
  学会生长在他们面前还维持一个高贵冷艳的人设,结果遇到真正高贵冷艳的邬醉,连话都说不利索。
  “我想说……多谢你了。”
  这次算是欠了邬醉人情,又是登台救场帮助他们赢了比试,又是在他面前压制了学生会长,更提出要调查当时机考的事。
  不管怎么说,都是帮了他。
  谭连艾绝对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也许有人说他睚眦必报,可他同样也知恩图报。
  所以,谭连艾直接解下了衣服上的胸针,递了出去。
  “多谢你帮我,为了回报,这颗全宇宙仅有三个的红玫瑰石就送你咯。”
  先前回到后台,他就已经换回了红色学生防护服,奇妙的是,当他放松下来后,长剑也变回了扳手。
  这让他心中生疑。
  现在谭连艾借着“回报”的说辞,直接从学生服上解下胸针,递给邬醉,就如同那一天一样。
  只不过两人现在立场对换,动作对调。
  原本谭连艾想用这个“不尴尬”的方式解除掉两人的婚约。
  没想到邬醉不知道是真没听懂,还是故作不懂,他说道:“换一个别的方式。”
  “什么?”
  “元渊不见了,你帮我一起找。”
  熊猫圆圆不见了?!
  对于谭连艾来说,这足以让人心惊肉跳。
  也许在这个时代,熊猫可以被邬醉家庭育养,显然不再是濒危生物。只是对他来说,存留在脑海中一个根深蒂固的逻辑:熊猫是世间珍宝,不能有失。
  人的大脑最是奇妙,一旦接受了某种刻板认知,就算事实上已经知晓自己的错误,也无法扭转大脑的固定印象。
  就好像从前谭连艾听某首歌时,明明歌词是“五十六个星座,五十六枝花”,理智上接受歌词是这样,可第一反应永远是“五十六个民族,五十六枝花”。
  之后,向晚将杨翼带给了校警,谭连艾陪同邬醉找遍了学校,也没有元渊兽的身影。
  时至夜间,邬醉看起来还要再找的意思。
  谭连艾揉了揉了眉心:“这样吧……夜里你也没别的地方可以去,如果我说让你回家,我自己来找,估计你也不会愿意。我看……要不你先到我的宿舍里休息一下。”
  邬醉点了点头。
  之后,他们回到宿舍,刚打开门,谭连艾就明显地察觉有什么不对劲。
  他的房间窗户被打开了。
  他的窗外是一株高大的树,难道是有人爬上树,越过窗户翻进了他的房间?
  这可是个十几米高的树……星际时代的小偷,也很拼啊。
  谭连艾冷笑一声,走上前去,看见窗边自己的床上鼓起了一个包,于是一把掀开被子。
  “喂,你——”
  谭连艾愣住了。
  一团黑白毛绒的小东西就蜷缩在他的床上,睡得正香甜,一只小爪爪还在颤动,似乎梦到了什么而不安。
  甜梦中的元渊兽懵懵地发出一声朦朦胧胧的“哆啦咪”的呓语。
  谭连艾听懂了,它在梦里喊饿。
  “圆圆你啊……是怎么精准定位到我的房间里的啊?”
  他的语气立马柔和了。
  谭连艾坐在床边抱起了元渊兽,把它放在自己腿上,轻轻拍了拍背,感受绒毛滑过手心的触感,看向了靠在门上一言不发的邬醉。
  谭连艾的警惕雷达突然开始工作。
  身为熊猫圆圆的主人,邬醉难道就没有别的可以准确定位圆圆的方式,非要和他一起找遍学校吗?


第17章 
  因为元渊兽睡得很香甜,移动可能会吵醒它。
  谭连艾挣扎许久,最终还是决定让邬醉留宿一夜。
  是夜,谭连艾抱着元渊兽睡在床上,邬醉在沙发上过了一夜。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谭连艾就睡得不太好,脑海中有时会闪回起过往人生的片段,有时又会浮现一些并不属于他的记忆。
  比如,那一晚梦到星舰上的抽烟斗的公爵、看书的小少年和戴着面具的自己。
  起初,他以为那些并不属于他的记忆,是来自于这具身体的主人。可随着他对原主艾连的了解愈加深入,他明白那些记忆更不属于这个来自于福利院,没有任何亲属的原主。
  谭连艾开始疑惑了:记忆到底是谁的?记忆里的“我”又是谁。
  甚至,他心中对自身开始产生了某种质疑,这些日子以来他开始变得越来越想不起过往的人生经历了。
  这不是一个好的趋势。
  一定要想尽办法早日回去,他对自己说。
  前半夜想东想西,直到后半夜他才终于睡着。
  当早上的光线打在他脸上,谭连艾想用手遮挡一下眼睛,结果发现自己的手抬不起来。
  天生警醒的他立刻睁眼坐了起来。
  结果发现他的手正被一团黑白毛球压着。
  黑白毛球抓着他的胳膊,像抱着一根脆竹。
  他微怔一下,轻轻一笑,反手摸了元渊兽头顶的一撮毛。
  当他再看向屋内的时候,竟有一瞬的恍惚。
  他仿佛一觉睡醒,去了别人的房间。
  这间屋子是原主艾连的,当时艾连在生命的最后时间里因为精神失常,将房间整得凌乱不堪,书本洒落一地,衣物也堆满衣橱。
  谭连艾来到这里后,一方面是不太想动原主的东西,另一方面是预期自己很快能回去。对他来说,这里就像是个临时落脚的所在,他最终一定会回家的,所以他也没收拾屋子,只整理出了个自己能睡觉的地方。
  没想到今天醒来,整个房间一尘不染,窗明几净,所有的东西都出现它似乎原本最该在的地方。
  甚至还有一丝香味飘来。
  谭连艾吸吸鼻子。
  他来到这里后,就开始随大流地吃营养剂,尽管他明白,营养剂中的元素完全符合了当代人身体所需的所有能量。
  但“口腹之欲”并不是“能量充足”就可以被满足的。
  这些时日他已经吃营养剂吃到怀疑人生,仿佛坐监一样。
  此时的他竟然会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食物”的香味。
  他把元渊兽的爪子轻轻拨到一边,闻着味走了过去。
  香味,是从桌上传来的。
  此时的桌子早已被擦得干干净净,一块格子桌布上放着一个盖着盖子的煲汤碗一样的器皿,旁边碟子上放着几块玫瑰花形状的方糕。
  汤碗揭开,一股浓烈的香气扑面而来,是薏米红豆汤。
  而且还是丝毫没有改变过的地球时代口味。
  谭连艾觉得有些感动了,如果不是那只黑白团子还滚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提醒着他这里不可能是原本的时代,他差点以为星际时代的种种皆是梦境,现在自己终于梦醒回来了。
  “我这是遇到田螺姑娘了吗?”他喃喃自语道。
  神话里的田螺姑娘在主人公睡着时做完了所有家务,摆上香喷可口的美食等待主人公睡醒。
  谭连艾没有动碗,他还等着那位“田螺姑娘”解释一下为什么能做出具有他故乡气息的
  食物。
  于是,“田螺姑娘”推门进来了。
  邬醉手里拎着一个篮子,篮子里装满了切得整整齐齐的竹笋。
  看到谭连艾醒了,邬醉半点也没有意外,他只是问:“你怎么没喝?”
  “等着‘田螺姑娘’来介绍这是怎么回事呀。”谭连艾靠在沙发上 ,挑眉望着他。
  邬醉听到“田螺姑娘”这个词,既没有反问,没有疑惑,他放下篮子,解释道:“我昨夜回家了一趟,这些都是自家养植的,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现在营养剂已是主食,但也有仿照先祖自养自足饮食的。”
  邬醉这么一说,谭连艾就明白了。
  就算现在人都吃营养剂,但也存在“复古”一派,推崇古地球时代的生活方式,会自己做饭。
  “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吗”
  “是。“
  谭连艾点点头,感叹道:“但你们这样的人一定是少数派吧。”
  邬醉舀了一碗汤,递了过来:“还是温的。”
  谭连艾确实想吃,多少天了,他一直嚼着营养剂,怀念着故园气息。
  谭连艾捧着一碗汤,低头小小喝了一口,细细品味了一下。
  “真的好喝。”
  邬醉的眼神一直盯着谭连艾的表情,没有移动,似乎在观察。
  谭连艾“拿人手短,吃人嘴软”,立刻严肃地说:“你比田螺姑娘做得还好吃,可以当我的‘田螺哥哥’了。”
  邬醉静了一下,噎死人不偿命的说话风格又来了。
  “公主殿下,需要田螺姑娘服侍吗?”
  ……失算了。
  谭连艾这才想起,邬醉的“田螺姑娘”是不是名副其实不一定,但他诚然是真真切切演过“公主殿下”的。
  他耍赖了:“我说的是田螺哥哥。”
  邬醉没有和他计较,去床上抱起了元渊兽,并把它叫醒。
  谭连艾一边喝汤,一边道:“让圆圆多睡一会吧,还是个小朋友呢。”
  “不小了。”
  “这孩子多大了?”
  “十五。”
  谭连艾愣了一下,他记得在他那个时代,熊猫十五岁就是高龄,差不多可以祖孙三代同堂,可如今圆圆看起来还是一只幼年熊猫的模样,难道是随着时代发展,它们的基因也改变了?
  “对了,那天我在舞台表演时所说的‘取消婚约’这件事,不是舞台上的戏言,我是认真这么想。”
  这一回,没有别的人和事打扰,谭连艾觉得可以严肃认真地说一下这件事。
  邬醉却是很严肃认真地……说起了别的话题。
  “你的扳手可以转化成粒子状态,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玛德,他又转移话题!
  而且,这个话题,刚好又是谭连艾当前十分关心的。
  ……邬醉此人的话术,真是深不可测。


第18章 
  谭连艾掏出了那柄扳手,放在了桌子上。
  现在看起来,它真是朴实无华,和学校零售店里所售卖的扳手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不是在戏剧社舞台上的意外变化,谭连艾实在想象不到这个小东西居然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神器。
  谭连艾指着它道:“在之前的舞台上,它突然变作了长剑,之后又变化了回来。”
  邬醉点点头:“它是通过粒子状态的转换,从物质的一种形态,变化为另一种形态。”
  谭连艾闻言道:“你的意思该不会是说它就是一团粒子堆,想怎么变就怎么变吗?这样听起来实在很像繁星实验室的4D打印技术,只不过它的材料足够坚硬。”
  邬醉只是说:“你可以这么理解。”
  可以这么理解,就是不完全如此的意思。
  谭连艾:“至少在我看来这个扳手实在很了不起,怪不得它会出现在机考的武器库里。创校的那位公爵先生虽然听着有点不靠谱,目前看起来他倒没有瞎胡闹。”
  原以为这柄扳手是潘彼得等人的设计,如今看来他是真的抽到了“神器”,也不知抽到扳手到底属不属于公爵所说的“有天运”。
  想到这,他顿了顿。
  “……听说你是我们的创校人玫瑰公爵的养子?”
  向晚告诫过他,不要提起那个与艾连同名的不祥之人,以免激怒邬醉。
  谭连艾倒不是怕激怒对方,只是邬醉几次三番帮助自己,实在没必要往人的心口上戳刀,于是他没打算问任何关于裂星骑士的事。
  “不是。”
  “不是什么?”
  “不是养子。”见谭连艾喝完,邬醉又给他装了一碗汤递过去,“我自小住在公爵先生的家里,外人误会我被他收养,其实并没有这层关系,我们只是师生。”
  谭连艾接过碗,道了谢,眼珠转了转。原来邬醉是初代校长的学生,还是“homeschool”式家庭教养,怪不得十五岁就能以五星级别毕业了。
  谭连艾没打算提公爵的儿子,邬醉却主动开了口。
  “公爵先生的儿子,只有艾连一个人。”
  谭连艾喝汤的手顿了顿,打了个哈哈:“噢……哈……和艾……和我同名呢。”
  两人聊着间,元渊兽终于醒来了,小爪爪捂住脸揉了揉,邬醉立刻拿湿巾给它擦了擦,动作熟练得仿佛一个单身老父亲。
  元渊兽醒来后,一眼看见谭连艾,就欢脱着要往他腿上爬。
  邬醉敲了敲他的脑壳。
  “别人在吃饭,不能去。”
  “没事,我抱着他吧。”谭连艾戴上手套,将元渊兽抱过来,平放在腿上。
  元渊兽现在平趴在谭连艾腿上,圆圆的脸对着邬醉,即使是作为一只熊猫,它的脸也过于圆了。
  谭连艾顺手把汤碗放在它的脑袋顶上继续吃起来。
  元渊兽乖乖地一动不动头顶着碗,黑黑的眼珠直转。
  “别说,圆圆的后脑勺还挺平的。”即使往前数三千年,他大概也是全宇宙唯一一个把熊猫当小桌子使用的人吧。
  谭连艾终于喝完,把碗放下,心满意足道:“多谢款待……哦不是,这是我的房间,多谢田螺哥哥展现厨艺。”
  “你喜欢的话,以后可以去家里吃。”邬醉道。
  家里啊……他们两个现在怎么那么像在相亲现场,说着如同相亲一样的尬聊台词。
  “再说吧。”
  邬醉站起身来:“我要走了。”
  谭连艾
  也站起来:“我送你?”
  “不用,我要去找理事长。”
  谭连艾点点头,心中疑惑难道邬醉要抱着熊猫去见理事长谈公事吗?
  想象了下那个画面,真是喜感非常。
  “那圆圆怎么办?”
  “在你这里住两天,可以吗?篮子的竹笋够它吃的。”
  邬醉看着他,语气里既不强势,也不带请求,似是说一件非常熟悉又自然的事。
  谭连艾看向元渊兽:“圆圆,你想在我这里住几天吗?”
  元渊兽当即兴奋地原地打了个滚然后抱住谭连艾的大腿不放。
  ……行吧。
  邬醉离开后,谭连艾开始给元渊兽喂竹笋,元渊兽嚼得嘎嘣响。
  这种岁月静好的时刻不过一会他就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话题最后扯得太远,他又没谈成婚约的事,还得照顾单身老父亲的孩子!
  他真是被熊猫的“美色”迷糊了心窍,才会被邬醉把握了话题的走向。
  痛心疾首。
  邬醉离开后,谭连艾的通讯器响了起来,系统的AI声变成了另一个从未听过的声音。
  “艾连先生好,莫尔是邬醉大人的专属AI,从今日起,将竭诚为您和元渊少爷服务。”
  谭连艾:“……”
  “我想问一下,你这样算入侵学校公共网络,挟持学生的通讯设备吗?”
  AI克制礼貌地声音响起:“莫尔认为由于邬醉大人所持有的权限是高于玫瑰校园的所有人的,因此莫尔的系统权限也大于玫瑰校园的所有基础AI,莫尔取代您的基础AI是为了让您享受到更高效、更便捷的服务,这当然不能称作是一种入侵行为。”
  这一本正经转移话题的话术真是有邬醉的风采。
  “呵……”谭连艾举起手腕,微微一笑,“我听懂了,因为邬醉的级别高,所以你就可以随意入侵校园网络,这大概就是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吧。”
  AI稍微安静了一下,然后回答道:“艾连先生,莫尔去查询了您所说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意思。首先要澄清,莫尔的总控制器是一台主机,不是鸡,考虑到您可能使用比喻的修辞手法,莫尔认为您在使用一种另类幽默的话语来称赞大人。艾连先生,看来您很喜欢大人呢。”
  谭连艾:“……”这天真的聊死了。
  邬醉走出宿舍楼,没有去找理事长。
  他在眼镜上轻轻敲了敲,不一会一台浑身雪白的车就出现在校门口,邬醉坐了进去。
  负责驾驶的歪帽青年回头敬礼,然后话痨起来:“大人,校园文化节好看吗?好看的话下次能不能带我们一起去啊,您是不知道昨天尹芙一直捏着我的耳朵,嫌我多话问您婚约的事情,可是我好奇也没什么错啊,何况尹芙她……啊。”
  青年捂住了嘴,老老实实道:“对不起,大人,我又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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