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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凶-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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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死在岸边……”他支起胳膊,又打开那本记事本,看了一眼本子,说:“接下来你的身体平静了,平静地躺在水床上,我想你是躲避开了那两束光的追击,是不是?”
“是的。因为我又逃回到了那个山洞里。”我说。
“你又回到了山洞里?”零导的语气有些怀疑,“你确定吗?确定还是先前那个山洞吗?”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说:“当时四周很黑,我不能确定是不是同一个,但在主观意识里认为就是原先的山洞。是不是同一个重要吗?”
“呃——说实话,我也不清楚,好了,现在先不去管它,或许到了后面就会迎刃而解。”他与我对视着,“接下来,在山洞里又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多出了一个人?”
“多了一个人?是啊!虽说多了一个可也少了一个,毛勇敢消失了,换成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我思索着问,“这又是为什么呢?”
零导回答说:“毛勇敢虽然在现实世界里与你打过交到,但你并不信任他,或许你觉得他跟何群是一伙的,所以他的形象被另一个角色所取代。我刚才也说了,梦中的时空都是平行的,即便出现了非常大的转变和跳跃,你的意识也能接受它,认为都是合理的。”
“那赵嘹亮为什么没有转变呢?”我又问。
“因为你了解他,熟悉他,在一个令你心生畏惧的地方,你本能地需要一个可靠的人的援助,即便那个人起不到实质上的作用,但有他存在,就会给你增添一些勇气,所以,梦境里的赵嘹亮并没有消失。”
“那毛勇敢为什么会变成水生,可我并没有见过水生啊,只是听过他的名字的而已。”
“水生的死过于离奇,他的形象虽未曾出现在现实世界里,但他的名字作为一个兴奋点深深地埋藏在了你心中,一有机会,他就跑了出来,你可以回想一下水生的面容,我估计他的脸肯定是你见过的某一个人……”
我紧皱眉头回忆良久,水生的脸已然十分虚化了,但或多或少真的有一丝熟悉,似乎有些像是招待所的王老爹。
就在此刻,一阵哗啦哗啦翻动纸张的声音,我抬起头,看见零导正飞快地翻阅那个记事本,他定睛看着一页,同时说道:
“下面梦境中的情节就不完全是出自你的自主意识了,因为我已经做好了对你施展催眠术的准备,或者说,你已经平静下来,适合接受催眠术了。于是我就根据前面的那些推测开始了对你的一系列催眠暗示。”
……
接下来,零导就开始讲述起整个暗示的过程,听得我们三人都目瞪口呆。
零导以水生的偶然出现为导引,借水生之口开始了一系列暗示。
他说某个地方有一种仙水,喝了之后可以不渴不饿、精力旺盛,当然这明显是参考了周善人与济生水的典故。之所以要先提及济生水,因为这样可以令人产生好奇心,让我有种想前去一看究竟的冲动;其次可以通过济生水,很平滑的引出周善人这个人物。
在梦中,我已经基本可以受零导的掌控,于是就跟着水生一路走去,至于沿路看见的那些虚无缥缈的风景,差不多都是出自我个人的想象。
行至一个地方,面前出现了一座参天绿树,之所以暗示那里有一棵树,而不是庙宇、药铺之类的建筑。
零导说,那是因为绿色代表生命,绿色的大树会令人产生对生命的崇敬,使得受术者对生命充满希望。
正文 第二百八十一章:终于找到了真相
人要是有了希望,摒弃绝望,才能够顺利地与疾病作斗争。
在梦境中,我仰望巨树之时,感到的只有压迫和窒息,似乎并没有像零导说得那种充满希望的感觉,但这有可能是我自己的问题,或许零导暗示的那棵树并没有那么大,只是被我颇具想象力的大脑扭曲成了连接天地那般巨大。
接下来我就看到了所谓周善人的真身,零导说其实他并没有把周善人形容成遍体绿色的怪物,或许这点他没有处理得当,但回想起来我觉得却十分合理,在一棵大树里面出现的人,当然要与树体有联系,所以周善人就成了我脑中的那般翠绿的古怪形象。
这时水生和赵嘹亮都消失了,零导说,因为此刻的我要与周善人开始对话了,扮演周善人的当然是零导自己,他不能分心,要与我心神合一,所以就暗示我回头看了一眼,果然,只剩下了我一个。
现在回想周善人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多半是模棱两可的。他并没挑明密件藏在哪里,也没有告诉我具体应该怎样去做,只是暗示说要想找回密件,必须得靠我自己,靠自己坚定的意志。
施术到了这里,零导本以为会有所收获,但事实正好相反,我不但没说出有用的信息,反而把自己带进了一个更深的漩涡之中。
此时,零导虽然有把握在这一刻把我唤醒,但担心我醒来之后,那些解不开的谜团会加剧我内心的负担,从而使病情进一步恶化。于是,零导大胆做出决定,他要把梦境继续下去,待时机成熟了,再把我唤回到现实中来。
接下来他在暗示中提出了“鬼门”这一概念。
之所以把“鬼门”形容得十分虚无,毫无具象可言,这也是有其目的的。
因为在一个虚无缥缈的地方,什么都有可能发生,无论身处鬼门的我遇到了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那都是合理的,都是可以理解的,无论从时间上,还是空间上,都有足够的发挥空间,只有这样,零导才能更加合理的暗示我,最大限度地激发出我的潜能。
这样说起来似乎合情合理,在那样一个不真实的时空中,就如同画家手里的画纸,可以任意发挥想象,肆意涂抹,也像雕塑家手里的一块泥巴,只要能想得出来,就能通过手指的运动捏出想要的造型,所以,零导就借周善人的半仙之体,把我投入到了那片混沌黑暗的鬼门之中。
由于我的失忆和水有关,所以零导才暗示我身处在一望无际的黑色水面之上。但人本身无法直接接触水面,必须要乘搭载具,只有这样才仿佛合乎情理,接近于现实。
就这样,一条船出现了。
船的出现也要合情合理,所以根据周善人的传说故事,就把船说成了红船。
其实红船并非我梦中的那般模样,白惨惨的用纸扎制。
而以这种样式出现在梦里,主要是因为当初在歪七的船上所见,明显借鉴了雾气中纸船的形象。
一条纸船载着一个人的魂灵肆意漂流在漆黑的水面之上,这般情景,想想都令人毛骨悚然。但这些感受作为施术者的零导全然不知,或许他还以为我坐在宽敞的游轮上,在碧空如洗的天空下遨游驰骋。
在这期间,零导暗示了我很多内容,但多半因为我满目昏黑一片,过于紧张并没有受到他的影响,或者说,那些暗示语言一知半解地灌进了我的脑袋,不但没起到好作用,反而使得我更加恐惧。比如,在梦境中出现的那些巨浪就足可以证明这一点。
零导见我当时全身抽搐,身体僵直,也紧张慌乱起来,他担心由于恐惧,我的精神会分裂,出现难以预料的问题,于是他决定,他要作为一个具体的形象,在我的梦中真实的出现。
这样做有两个好处:其一,多一个人在陌生的环境中,无疑会给我增添一些勇气;其二,他可以在梦里缓解我的紧张和压力,等我气息平息之后,能够设法把我平缓地拉回到现实中来。
因为这一切都只是个实验,既然是实验,就会有成功和失败,就会有风险,当然也不排除偶然的奇迹。何群的形象就这样出现在了我的船上,虽然在船上,我看他的形象也有些恍惚,但多了一个人,先前的惊慌失措果然有所消减。
在与“何群”的谈话过程中,我心神逐渐安定下来,脑中一时也回忆起了颇多旧事。但很快,我无法控制地想到了沉船的事情上,于是乘坐的纸船就被一艘横生出来的大船击翻了。
我曾问过零导为什么会凭空出现那艘巨船,这到底预示着什么?他说这是由于我回忆起了在失忆前落水时的那段经历,由于那时的我过于恐惧,所以当那段记忆即将恢复之时,在梦境中船体也被掀翻了,使我落入了水中,那艘掀翻纸船的巨船只不过是充当了这一角色而已。
就这样,我落进了无尽的幽冥水域之中。
在梦境里,我挣扎着,似乎在那一刻,脑中激发出了很多画面。同时在现实世界中,零导见我全身抽搐着,就如同真的落入水中一样。赵嘹亮和毛勇敢见我如此难受,下意识上前想要把我解救下来,还好被零导及时制止住了。
然后,零导定了定神,用缓慢地语速暗示我,让我放松,再放松,然后暗示说我此时已经安全了,当我在梦境中睁开眼睛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趴在潮湿的泥地上,身后是黑压压的湖水,这不得不令我认为是被湖水冲到了岸边。
这两种场景的衔接并不生硬,当时我还以为自己摆脱了鬼门,重新回到了人世之间,可笑的是,自己依旧处于噩梦之中。
我从岸边爬起来,无意识地朝前走,走着走着我竟看见了我自己,还有赵、毛二人。
我顿时慌了,一时间精神急剧紧张不知所措。
零导为了让我平缓地醒转过来,便接着暗示我说,我看见的我并非同处于一个时空之中,接下来便根据鬼门时空交错的原理,导演了一幕时空交错的故事,以及把之前在水潭里发现何群尸体的经过也融汇其中。
零导果然是个非凡的人物,他头脑之缜密令人望尘莫及,他最后这一笔可谓瞻前顾后、左右逢源,把之前那些令我无法理解的事件都贯穿了起来,给我整段恐怖的经历,画上了一个完整的句号。
也许是大脑那些残缺的东西被填充了进去得到了补偿,也或许是零导的暗示催眠术真的如他所讲的那样神奇,在我的头脑里发挥了应有的作用,于是在梦境里,我看见了那似曾相识的墨绿色铁皮密件箱,那密件箱就藏在山洞的一个角落里,可当我的手伸向箱体时,才发觉那箱子只不过是眼前的幻象,就在此刻,我终于被零导唤醒了过来。
分析到了这里,零导从藤椅上站起身,双手叉腰用尽全力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低头看向我:“军歌同志,这个实验整个的过程我已经说出来,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要问吗?”
我的心情极其复杂,一方面觉得零导的推理过程很合理,一方面又对他所谓的心灵学研究心存怀疑,难道所谓的催眠暗示术真得如此了不起,能够随意控制一个人的梦境。
作为一个被动的受术者,我对心灵学这个陌生的学科产生了在此刻萌生了浓厚的兴趣,这或许就是不久的将来我也加入了零公馆的真正原因。
不管怎么说,零导头头是道的一通讲解,令我眼界大开,无论是否合乎情理,却令我十分信服。仿佛在心灵的某处悄然打开了一扇窗子,那些以前照不见光明的角落里也充满了阳光,使我再思考起问题来,便徒增了一套全新的思路和理念。
想着想着,脑中便出现了梦醒十分那最后一幅画面,于是我问:“为什么密件箱明明就在眼前触手可及,我却不能摸到呢?”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做过这样的梦。当梦到自己非常想得到的东西近在眼前时,美梦总是在唾手可得的那一刻戛然而止……”零导还没说完,毛勇敢直着脖子,连连点头,似乎此话说到了他的痛处:“没有错,没有错,我昨夜做梦娶了一个漂亮媳妇,刚上了炕,想抱抱我那宝贝媳妇,可就在这节骨眼儿上,就给醒了,你说咋整!”
毛勇敢的一番话,把我们都逗笑了。
零导接着对我说:“你也是由于太想得到密件箱了,所以才会出现这个现象。梦里看见的所有事物都是做梦者在脑中构建出来的,都是虚幻的,你仅仅可以感受到它们的存在,但要一心想要得到它,像在真实的世界里一样感受到它,那还是不可能的。举个例子,比如勇敢梦里的女人,那女人只是一个形象,就如同是纸扎的一个花篮,一间房子,即便表面再真实,但它仍然是表面的,缺乏细节的,是大致的一个轮廓。”
说到这,他两眼冒光,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军歌同志,我问你,当你看见密件箱的时候,你还看见了什么?我的意思是说,周围的环境,有没有特别之处?”
“山洞!还是那个山洞,在梦里我认为山洞就是从前那个山洞!”
正文 第二百八十二章:大结局
虽然有些记忆仍旧模糊不清,尤其是两月前落水的经过,但我觉得这样更好,遗忘那些惨痛的经历不能不说是件好事。
几天的休整,我们四人离开零公馆,又一次搭上南下的火车。一路奔波到达黑水滩,翻过土坡来到水潭边,越过潭水继续朝前寻去,在绿荫掩映之中,很快出现了那个山洞。
我心跳剧烈,不敢迈入洞口半步。其余三人不止一次来过这里,毛勇敢打头走进山洞,洞里的场景依旧。
经过仔细的排查,山洞里确实没有密件的痕迹,几个人都很沮丧,尤其是我,抱着头蹲在角落里,难道自己所经受的磨难都是徒劳,密件原本就没藏在这里。
零导走到我身边,用大手拍了拍我肩膀,“军歌,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坎坷,有平坦的就会有起伏跌宕的,假如没有高地之分,平坦也就无从谈起。
对待事情也是一样,无论处理多么棘手的问题,只要尽心尽力去做了,即便没有成功也是一种收获,好了,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低低的声音说。
“什么意思?”
“我……”我慢慢地摇着头,“因为我已经记起来了,全部都记起来了!”
“真的!”零导的眼睛发亮,赵、毛二人也朝我围拢过来。
“密件在哪里?你现在该告诉我们了吧?”赵嘹亮说。
“密件就应该在这个山洞里,真的,可是它不见了!”说完,我再一次垂下头。
在零导的追问下,我说出了当天的真实经过:搭乘的船沉了,我与何群被冲到岸边,我怀里抱着密件箱,当时不知是由于恐惧还是如零导所说,受到磁场的干扰,反正是神情恍惚、神经错乱……
我提着密件箱,背着何群的尸体,懵懵懂懂地走进山林,之所以这么做,我猜测是因为当时我过于惧怕湖水了,下意识就朝远离湖水的地方逃。
山林里没有人家,我拖着何群不慎从高处滚落下去,昏迷了一段时间,醒来后继续寻路,偶然经过水潭,进入了洞中,我就把何群与密件箱安放在洞里。洞壁上的坛子,就是这个时候被我打开的。
本以为里面是水,干渴难忍的我就喝了一口,结果那液体腥臭苦涩,而后坛子洒了,眼球从中滚出来,跟梦里差不多,我破坏了坛子里的眼球,而后又对何群默默许愿说,我去寻找救援,然后再回来给他收尸,我出了洞口,迷迷糊糊地不知怎么又回到了湖边。
倒在湖边似睡非睡不知多久,终于看见有条小船出现在湖心,经过声嘶力竭地喊叫,小船朝我这边划过来,我述说了经过,船老大说他这条船是丧船,专门运送水葬的尸首,要想搭乘这条船回去,船不能等我太久,因为雇主催得很急。
船老大答应我在湖边等待一个小时,我急急忙忙朝山洞跑去,可天黑了,看不清路,找到洞口时,居然发现那洞里灯火通明,有许多人抬着一具泥像似乎祭奠着什么,而被我藏在洞里的何群以及密件箱都不见了。
我焦急万分,拉过一个看似渔民的人问他看没看见一个与我穿着同样制服的男人躺在山洞里?那人说没看见,我又问他这些人在洞里做什么?那人告诉我,每当发生水难,失去亲人的渔民都会来这洞里祭奠一下,这个洞里供奉的神仙,就是传说中治病救人的周善人。
密件没了,何群也消失了,我的脑中受到双重打击,不得不一路连滚带爬回到湖边,没想到与丧船约定的时间早就过了,空荡荡的湖水里,只漂浮着一直窄小的白色纸船,也许这是丧船上不小心遗落的,也许是水葬的某种风俗,此时此刻,我毒火攻心,胸口一甜,一口血喷出来,不只喷血,鼻孔里也流出了鲜血,就这样,我昏死在了岸边……
任务没能完成,也没给何群收尸,这些未完成的心愿在我昏迷的过程中不断地折磨着我,这也许就是我失忆的原因。
当我把这一切经过讲给了零导他们之后,连一项反应迟钝的毛勇敢都连连叹息,他还劝慰我说,“军歌同志,没想到你经受了那么多磨难,如果是我,真希望在水里淹死算了……”
毛勇敢毫不留心的一句话却令零导猛地站了起来,他中邪般跑出洞口,我们三人愣了片刻才追了出去,只见零导停在潭水边上,低头注视着水面,而后蹲下身子,用手舀起一点潭水凑近鼻子闻了闻,两道细眉就紧紧地皱在了一起。
“快,给我找来一根细长的树枝!”零导吩咐道。
不多时,毛勇敢便折断一根长长的树枝递给零导,零导把树枝插进水里慢慢搅动着,赵嘹亮看着费解,问道:“你刚才闻到了什么?”
“尸体的味道!”零导平静地说,“而且还是腐烂的尸体……”
众人一下子恍然大悟,各自找来树枝在不大的谭水里搅动探寻,终于,一具湿淋淋地尸体从潭底被树枝挑了起来。水潭底部沉积了太多杂草和枯枝,显然尸体是下沉的过程中衣服挂在了枯枝上,所以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捞了出来。
水潭表面平平地躺着一具腐烂发黑的尸体!我们都不止一次见过尸体,无论是新鲜的,还是陈年的,所以并没有过多的害怕,只有赵嘹亮干呕了几下,但很快镇定下来。
尸体穿着绿色的制服已经快被泡烂了,看着尸体的脸,他就是现实世界里真实的何群!而在尸体露出骨骼的手里,正死死地攥着一个东西,虽然其上布满了绿绿的水草,但还是掩盖不住金属质地的闪亮。
何群的尸体为什么会从山洞转移到了潭水里,事后我们是这样推测的。
当我拖着何群来到山洞的时候,其实何群并没有真的被淹死,而是假死,等我离开山洞去湖边寻找救援期间,何群醒转了过来,当然,他很可能是被那些闯入山洞祭祀周善人的渔民惊醒的。
当时何群的精神肯定也即将崩溃,于是他趁黑带着密件箱逃离山洞,至于他是因为失足掉进水潭,还是精神受不了打击自杀的,这些只能成为永远的谜团,万幸的是,密件终于被我们零公馆的人找到了。
三天后,我们北上直接回到军区,仅仅半个月的时间,再见到处长老严的时候,我的眼泪扑簌簌地流了满脸,真有种恍如隔世般的感觉。
老严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舍不得丢掉烟屁股,见到他时,他还在专注地组装一支烟卷,我俩四目相对,老严紧张地问道:“小马,你咋了,咋还哭了,受什么委屈了?”
我没有言语,上前给了他一个温暖的拥抱,不料老严却用力推开我,捂着鼻子说:“小马,你咋都馊了,掉茅坑里了咋的!”
这时,零导推门走进来,身后一左一右跟着赵、毛二人,显得十分威武。赵嘹亮把密件交给了老严,老严当时没有反应过来,等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当然十分高兴,拍着我的肩膀说要给我记个大功。
我笑了笑说那倒不必,不过我有个请求,希望加入零公馆,因为当时的我已然对心灵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我觉得为了国家,为了人民,把这门学问继续研究下去,或许真能胜过千军万马在战场上厮杀。
老严没有立刻回复,但也没有回绝,他有些恋恋不舍地看着我,但见我态度坚决,他说会认真对待我的提议。由于我还是个病人,所以机要处并没有安排什么工作给我,于是我就跟着零导他们回到了零公馆。
回来之后,零导很认真地写了几份报告寄到省里,希望上级能拨款修缮一下零公馆,添置一些设备,当然最重要的还是粮食问题。
可令大家失望的是,将近一个月过去了,省里却没有丝毫的回音。
我们的生活依旧拮据,米汤越来越稀,窝头越来越小,但在这段苦日子里,我有了充裕的空闲时间,读了很多零导收藏的书籍,遇到不懂的地方便请教他,他这人脾气虽然古怪,但对于求学之人却很有耐心。
说句实话,这段日子的学习,对我以后的工作起到了不可磨灭的作用,一时眼界大开,脑中的知识也迅速壮大起来。
再说说赵嘹亮和毛勇敢,毛勇敢除了早晚各打一趟拳之外,他自制了一些工具在楼前面开垦出一小块土地,等土翻好了才意识到这里根本没有能够长出蔬菜的种子,都说他头大无脑,看来还真没冤枉他。
开垦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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