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擒凶-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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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当然没办法展开行动,警方认为,商人的女儿肯定九死一生,而商人的噩梦,只是商人因为怀念女儿精神衰弱导致的。”
“零公馆也插手了这个案子,对吗?”
“是的,因为商人在当地很有势力,警方的压力很大,他们又无法破案,于是消息就传到了零公馆,零公馆当时也派人到长白山实地考察过,但是,空跑了一趟,几乎毫无收获,所以,长白山这样一起案子,在零公馆的历史里,也记录成为了一起悬案。”
“难怪零公馆的人没有查出什么,因为在那时候,那一帮匪徒都已经死去了,因为都死了,就不会继续犯案,没了线索,也就无从查起了。”
“没错,应该是这样的,零公馆的历史只有五十多年的时间,馆内遗留的悬案并不多,所以我时常注意长白山那边的信息,希望有朝一日发现一些什么,把四十年前的这起案子了结了,零公馆的历史记录里就会少了一起悬案,这样一来,我的心会舒服一些,也对得起零公馆创始人对我的栽培。”
“我真的希望这次的案子与四十年前的小女孩失踪案是同一案件,那么,零公馆历史中的悬案就又少了一个。”
“是啊,”马军歌淡淡地笑了笑,“既然案子破了,你是不是也该回单位了?”
“嗯,我已经在机场候机了。”
“对了,我觉得姓萧的那个丫头人挺不错的,而且她父亲也是公安部门的人,正所谓门当户对,你……你要好好把握机会,不要被别人捷足先登,毕竟现在好女孩很少了,要不然后悔莫及……”
“这个……”马林的脸有点红,“这个……这个以后再谈,时间快到了,我要登机了……”
“你不要总跟我打马虎眼,我老了,但是比你思想更前卫更开放,那丫头多好啊,人长的也漂亮,那么好的女孩子不多了,现在毕竟狼多肉少……喂……喂……”
“祖父,机场的信号不好,我听不清楚你说了什么……我……我先挂了啊……祖父再见……”
马林挂断电话,他呼出一口气,转过身,却看到萧雅婷正站着她身后,她的脸颊有些绯红,刚才祖父几乎在电话里喊了起来,很可能被身后的萧雅婷听了去。
马林并不是担心他和祖父的谈话被萧雅婷听见,他最害怕的是被萧雅婷听了个一知半解,这样才最麻烦。
萧雅婷慢慢走到马林身边,她坐下来,从包里掏出纸巾递给马林,说道:“老马,打了一个电话而已,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啊?!”
……
后记:
写到这里,并不意味着结束,而是一种总结,因为神探马林的故事并没有结束,如果大家喜欢这种运用超心理学手段的破案故事,喜欢书中的人物,喜欢与马林一起继续踏上破解迷案寻找真相的征途,那么马林的故事就会永远继续喝存在下去。
或许,读过以上故事的读者,还有很多疑问和谜题需要马林帮助你们进一步揭开,比如:
祖父马军歌很神秘,他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零公馆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秘密单位零公馆以前都破获过什么奇案?
马林的亲生父亲是谁?
马林的生父究竟是因为什么样的离奇案件而失踪了二十年?
当马林的经验累积到了一定程度时,马军歌是否会透露出关于马林父亲的秘密?
如果马林得知了那个关于生父的神秘案件之后,他是否会勇往直前查出真相?
马林的父亲还有可能出现在继续的故事之中吗?
还有关于马林的爱情,与萧雅婷的情感是否会有进一步的发展呢?
这些疑问,将会在以后的故事中一一解答,最后,若水感谢读者们一如既往的支持,希望大家喜欢神探马林这个角色,喜欢发生在马林身边的所有故事,谢谢!!!
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一位神奇的老人
马林的祖父,名字叫做马军哥,看外表,已经有六十岁上下的年纪,但是,他仍然是一个精力旺盛的人,精神头倍儿足,不输任何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
从外表看,马军歌没有突出的相貌,但也不是其貌不扬。
他中等身材,常穿一件深蓝色迪卡布的中山装,似乎看起来并不像这个时代的人,有那么一点古板和土气。
但是,简朴的穿着并不会抹杀一个人独有的气质,即便他的实际已经超过七十岁了。
无论在任何场合,只要马军歌出席,他即便站在那里不动也不说话,仍然会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肃然起敬,同时令人产生一种这个老人肯定是个大人物的感觉。
也许,这就是一个人的人格魅力。
马军歌的确是相当神秘的一个人,他和他所在的单位“零公馆”一样是传奇。
据说,零公馆坐落在某地的一个山坳里,很偏僻也很闭塞,或许正因为那里闭塞,零公馆才选择了那里。
零公馆是个神秘单位,仿效了国外“超心理研究会所”这种独特的部门而在国内组建的致力于研究“超心理学”的特别组织。
超心理学的主要观点认为,人类具有一种潜在的能力,它可以不通过正常的感官渠道而感知世界。
根据以上的概念,可以把零公馆解释成为,以超心理学研究为基础,搜集、调查各种异常事件为己任,研究人类那些难以解释的超常能力、超常规现象为宗旨的神奇单位。
这个故事是马林破案系列故事的番外篇,是属于马林的祖父,马军哥的故事。
故事的主角不是马林,而是换成了马军哥,时代背景,也回到了上世纪的60年代。
下面,就开始讲述这个故事——
如果有人说你精神上有病,我想,第一时间你不会心生惶恐,反而会异常愤怒,因为这句话乍听起来不像诊断结果,倒像是在故意骂人。
但“他们”却坚定地认为,我的精神肯定是出了问题,只不过呈现出的病态有些怪异而已。
记得几年前,军区大院里确实有个精神病。
据说省里让他破译一份密电,他点灯熬油了几个月的时间终于破译了,或许是乐极生悲,第二天他就疯了。
一次,我陪他散步后回家,当走到楼门口时,他看见地上丢着个踩扁了的白色乒乓球。
他俯下身认真地盯着乒乓球观察许久,竟然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赶紧拽住他胳膊,问他要去哪?
他一脸平常表情,只说俩字——回家。
我突然想到他脑袋坏掉了,很有耐心地指着楼门解释说,你家不就住这儿吗?
他一脸错愕,好像我在开玩笑,居然指着地上的球说出了一番大道理,大意是:
乒乓球并非他家门口固有的东西,既然不是固定存在在那里,球的出现就可能是个阴谋、是个骗局、是敌人的别有用心,是敌人的欲盖弥彰;乒乓球的本身不是乒乓球,楼的本身不是楼,树的本身不是树,你肯定不是你,我肯定不是我,白天肯定不是白天,黑夜肯定不是黑夜……说得我简直头疼欲裂。
要是和他比起来,我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可“他们”却十分肯定地说我有病,还是精神病,我怎么能不生气呢?
或许要问了,“他们”指的是谁?!
我可以悄悄地透露给你,“他们”是指某几个人组成的一个单位。
每个单位都有其研究方向和工作目的,将要说的这个单位所研究的课题似乎有些神秘、有些离奇、有些玄乎、有些不为人所知。
“他们”扬言其单位的具体名称应该叫做——心灵学研究会所,是以“心灵学”研究为基础,搜集、调查各种异常事件为己任,研究人类那些难以解释的超常能力、超常规现象为宗旨的神秘单位。
所谓心灵学,是研究人的心灵现象及规律的学科。
这个定义使用的字眼是“学科”而非“科学”,原因在于,现有的科学知识体系并不能圆满地解释其中某些现象,一切还都处在探索阶段。
心灵学研究的是传统心理学和当代主流心理学不能解释的心灵现象,于是又称“心灵学”为“超心理学”;还因为其研究的核心对象是人的灵魂,故又称“灵魂学”或“灵学”。
甚至对于科学飞速发展的今天,谈及起“他们”处理过的那些案例来,仍旧令人匪夷所思、难以理解。
“零号公馆”就是这个单位的名字,简称“零公馆”。
将要讲述的故事,就是我在零公馆与“他们”共同处理过的一系列超乎想象的案子,不但复杂、离奇、诡谲,即便放在现今这个科技空前发达的时代都不容易三言两语阐述清楚,可那些迷离的看似神秘的事件却又实实在在的存在和发生过。
它不是迷信、不是伪科学、不是超自然,只能说人类目前对其还缺乏了解和认识。
科学与神秘主义并不是完全不相容,今天的“迷信”很可能就是明天的科学。
比如说,催眠术就曾一度被认为是神秘主义的产物,然而在如今,催眠术早已广泛用于医治心理疾病的患者,这是个引子,我将要讲述的第一个故事,就是关于催眠术的。
你肯定好奇的想问,讲述故事的“我”,在这个神秘的单位充当一个什么样的角色?
其实,进入零公馆颇为偶然,我起先的角色只是名病人,或者说是一个“试验品”。
……
上世纪60年代初,我在华北某军区的机要处工作,是一名年仅24岁的机要员。
还记得那是个下着小雨的傍晚,一个同事风风火火地找到我,说机要处的严处长有急事要见我。不敢怠慢,我立刻冒着雨小跑着前往机要处办公室。
机要处是个独立的小院,空地上有一棵老槐树,半截树身都伸出了墙外。房子都是平房,走廊上灯光昏黄,在风雨中微微摇曳着。
值班室里最显眼的就是靠墙摆着两排铁柜,柜子围拢出一小部分空间,里面有一张夜间休息的床,办公桌上摆着三部颜色不一的电话机,空出来的一面墙上挂着地图以及各种图表,高处还有一张书法条幅,上书: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处长老严是个魁梧的中年汉子,正背着手看着墙上的中国地图,神情异常专注,以至于指尖夹着的烟卷都快烧到了尽头。
“报告!”
“进来。”
长久跟铁柜住在一起,老严的血肉之躯仿佛都铁化了,他很少笑,总是一脸静肃的表情,“小马,来得很及时,值得表扬。”
这一次见面他居然对我笑了,但笑容看起来不是发自内心,显得很做作。老严一边说着,一边掏出根新烟卷在桌角上磕着,直到烟卷上面出现一小段空间为止,然后他把燃得短短的烟屁股接上去,就像是一个熟练的手艺人在做活儿。
“这样做其实很不卫生,况且烟屁上尼古丁更多。”我小心地评论道。
“是啊,不过能省就省一点吧,对了,小马啊,我找你来是有个重要的任务……”
现在,有必要介绍一下我自己,我的名字叫马军歌,这个威武而雄浑的名字是工作之后我给自己起的。
一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中我挥舞着大刀站在一座大桥上跟敌人殊死搏斗,眼看着黑压压的敌人密不透风地朝我围追过来,危难之时,在昏黑而遥远的天边响起了一声嘹亮的军歌。霎时间,阳光冲破了乌云,眼前一片耀眼的明亮,近在咫尺的敌人,如尘土般瞬间被光明照射得土崩瓦解……这就是“马军歌”这名字的由来。
“你过来看看这地图,”老严伸出一根因常年吸烟而熏黄了的手指,戳着地图上的一个点,“你看这个地方……”
我朝他走过去,顺着所指的那个点,凑近一看,地图上写着“黑水滩”三个字,但这两个字是用钢笔写上去的,这说明那地方太小,地图没有标明。
“黑水滩?”
“没错,我说的就是位于江西省北部,鄱阳湖畔的一个叫黑水滩的地方。”老严立时严肃起来,掐灭手中的烟,解释说,“有一趟去黑水滩运密件的任务,我想派你去完成。”
接到任务,我立刻挺直了身子,“请您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
“嗯,很好。”老严沉吟片刻,很有内容地摆摆手,“当然不是你一个人,我还会派军区司令部警卫连的两个战士,以保证你和密件的安全。”
“一切听处长安排。”
我心里很清楚:这些属于绝密性质的文件,关乎机要工作的生命线,是不能出半点纰漏的。既然派到我的头上,只能万无一失地完成任务,没二话可讲!
“好,就这样吧,你回去好好准备,随时出发。”老严说完,把刚才掐灭的那半截烟屁股点燃,继续吞云吐雾。
当我走出值班室时,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那感觉其实很多人都有过,当你经历了一些事情,或是拜访了某一个人,有时突然会觉得这一切都似乎在不久之前发生过。我当时就是这种怪怪的感觉,似乎曾接受过这样一个任务。
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貌似简单的任务
经过简单而认真的准备,临行前,老严亲自为我送行,这一举动令我受宠若惊。
跟在他身后的是两个提着军绿色旅行包的年轻人,一个魁梧敦实,个子稍矮,年龄与我相仿,看着他裸露出来满是青筋的胳膊根子,想必一定是个拳脚高手,令我不禁产生了一种信赖感。
可另一个呢,一见之下着实令我心生厌烦,我皱皱眉吐了吐舌头,老严似乎看穿了我心中所想,殷切地紧紧握住我的手,“军歌啊!赵嘹亮同志祖籍江西,为了让任务更好地完成,我把他特意调过来给你,你毕竟人生地不熟的,带着个当地人,应该对你们有所帮助。”
我斜眼盯着赵嘹亮,对于这个人我是再熟悉不过了。
以前当兵时,他和我一个班,我是班长,班里就数他最不听话。不但不把一班之长放在眼里,还时不时地挑衅我。
赵嘹亮之所以总给我找麻烦是有其原因的。当时,老班长升迁了,军中不能一日无帅,班里也不能一日无长,符合条件的只有我和赵嘹亮两个人,他属鸡我属狗,其实也就比我大几个月。
赵嘹亮善搞人际关系,上级一直看好他,本来胜利在望,忽一日,省里来了个首长,当他喊出我俩名字之时,拍手大笑道:“马军歌赵嘹亮,军歌嘹亮,很好的一对儿!好名字!那班长就由马军歌同志担任吧,有了军歌才能嘹亮嘛,哈哈!”
我的野心没他那么大,只因为名字的问题,我当上班长,所以这梁子就算结上了。在之后我做班长的日子里,赵嘹亮确实没少给我添麻烦。
正陷入遐思中,赵嘹亮走上前来,假模假样地给我敬个礼,说:“报告班长,赵嘹亮前来报道!”我冷哼一声,既然是上级安排,多说无益。就这样,三人各自和严处长握手,依依不舍地上了停在院里的吉普车。
初秋的夜,一场小雨使得空气有些潮湿也有些凉意。
一辆墨绿色的吉普车从军区的高墙里开出来,刚刚驶出门廊,大门便迅速地关闭了。
车子在烟雾笼罩的土路上行驶,只有车灯那两束光,周围没有树,只有一排低矮的灌木,影影绰绰地藏在黑暗中,显得鬼气森森。
……
由于是深夜,火车站里候车的人不多,三人一路前行便上了火车。
车况嘛,就是那个年代比较陈旧的只有硬座的绿皮车。我们所在的车厢,人出奇的少,花了三个硬座的钱却占用了相对两边的六个座位。
发车时间还有二十分钟,于是我们聊了一些军区里的趣事。那个敦实的同志对我极其恭敬,恭敬得近乎于紧张,无论我对他说什么,他总是一个劲儿地点头,过分的郑重其事弄得我非常不好意思,其实我的身份只不是一个小小的机要员。
所谓机要员是新中国成立前的老称谓,主要负责保管密码、译电、发报、收报等工作人员的统称。
我这个机要员的职责比较特殊,相当于军区机要处处长的办事秘书,主要听他的指挥,负责一些琐碎的事物。
虽然目前身上还没有密件,但我和那个敦实的同志依然很警惕,相比之下,坐在我身旁的赵嘹亮却显得吊儿郎当,他眉飞色舞地总想跟我找话说,但有新同志在场,所以对于赵嘹亮那肆无忌惮的言论我只是以浅笑作答。
我佯装打了个哈欠,侧脸看向窗外,就在火车即将开动的那一刻,突然有一个和我们穿同样深绿色制服的人,飞奔着经过窗户,气喘吁吁地蹬上了火车,就在他上车之后,火车便缓缓地开动了。
我没在意,也没把跑上车的人和此次行动联系起来,坐直身体看了赵嘹亮一眼,见他嘴唇颤动着,明显是又想发表什么言论,于是我从提包里掏出军绿色的大茶缸子,用力地蹲在他面前冷冷地说:“老赵,刚才处长说的话你还记忆犹新吧,他说把你调过来给我,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赵嘹亮冷哼一声:“愿闻高论!”
“老严的意思是说,这一路上,你必须没有怨言、义无反顾地听我指挥,不可以自作主张、擅自行动,你地明白?”我见他没理我,指了指茶缸子,“去,打开水去!”
赵嘹亮撅着嘴抄起茶缸走了,我正过脸看着对面的年轻人,一脸和善地说:“对了,请问你怎么称呼?”
体格敦实的同志笑了笑,他的嘴唇很厚,笑得也有些凄惨,“我叫毛勇敢,祖籍山东,请您——多——多指示。”说完,紧张地低下头,用力地搓着自己的手。
我觉得毛勇敢这人过于腼腆了,于是趁赵嘹亮不在,想说几句拉近感情的话:“勇敢同志,见你体格健壮,是不是有武艺在身啊?”
他抬起头,还没来得及回答,两只眼睛却直直地定在了我身后,仿佛那里出现了什么无法预料的状况。
看到毛勇敢这一表情上的突变,我只觉脑后生风,一股凉气从尾骨一直蹿到脑门,我猛地转过脑袋,身后竟赫然站立着一个和我们一样穿制服的人!
那人很瘦,非常的瘦,而且特别高,那不是因为瘦给人产生的错觉,而是他确实很高,如果站直了,得一米八五以上;为什么要这么说,因为他有点驼背,长长的脖子朝前探出老远,翘着下巴,仿佛是因为头颅太大把脖子和脊椎压弯了;由于驼背,他的两条胳膊也比普通人显得略长些,直直地垂在两侧,再加上那张颧骨突出,眼窝深陷,面无血色的脸,令观者不得不心生惧意——真是个长相奇特的大头怪人!
他居高临下地盯着我,我只跟他对视了几秒钟,全身竟打了个哆嗦,赶紧把视线移开。当我转过脸看向毛勇敢的时候,他居然已经端端正正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双眼依旧直直地看着身后的那个怪人。
“这是怎么回事?他俩认识?”我不禁问。
心里莫名打了一个突,车厢里的气氛也随之紧张起来,甚至坐在其他座位上的乘客,都止住话语,看向那个呆立在过道里的怪人。
就在这时,赵嘹亮端着茶缸从另一个方向回来了,他看见怪人时也是一愣,但并没有毛勇敢那么过分,只不过嘴角一个劲儿地抽动着,似乎要说什么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语句。
我这才恍然大悟,看来赵、毛二人都与这个白脸怪人相识,他的出现到底意味着什么?想着想着,全身出了一层冷汗。正在僵持中,赵嘹亮张口说了一句话,总算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是你?”赵嘹亮眼珠乱转,顿了顿,又说,“老严是不是不放心,把你也派来了?”随后他把茶缸放在桌上,假装轻松对我介绍说,“这位是——毛勇敢以前的排长,刚才开吉普车的司机就是他,难道你忘了吗?”
既然是熟人,坐在位子上不动显然不太礼貌,于是我站起来,脸对着他,把手伸过去,他迟疑了片刻,也伸出手来,我一接触到他的手,就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现在虽是秋天,但天气还有些闷热,可他的手却冰冰凉凉,而且不仅是凉,还硬得出奇,好像他的手上没有肉只包着一层皮,当时我只认为是长年累月操刀弄枪磨出来的老茧。
“我叫马军歌,请问您怎么称呼?”我微笑着仔细打量他,先前那种异样的感觉逐渐淡了。
这个人只不过瘦了点,所以脑袋就显得比较大,脸色苍白或许是营养不良,这也不足为奇,经过三年自然灾害,有谁不是一脸菜色;他的头发很黑,比普通的人要长,但头发并不茂密,只是薄薄的一层紧紧地裹在额头上,衬托出额头更加的宽大肤色更加的白。
“我叫……”他迅速地眨动着眼睛,很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几秒钟之后,他的嘴唇抖动着,才说出了四个字:
“我叫何群!”
当他说出“何群”这个名字时,我发觉赵、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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