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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灵师-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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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项飞心里舒畅了很多,他重新抱起黄奇的尸体,手指不可避免的碰到了那个有些破旧的皮兜子,心里一动,
“里面到底装着什么东西?值得他的徒弟不惜背负着杀师的罪名非要把他弄到手?如果真是不可多得的宝物,就这样扔进水潭岂不是可惜了?”
他把皮兜子取下来背在自己的背上,然后把黄奇的尸体扔进水潭,眼看着尸体慢慢的沉下去。
忽然一个浪花掀起,一个模糊的鱼头微微露出水面,一口把黄奇的尸体吞了进去。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项飞仍旧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不由自主的后退好几步。
他望着水面祈祷着,“黄师父,我知道你一直对于黄权害死你心有不甘,既然拿了你的东西,将来有机会我一定要替你报仇。”
祈祷完毕,又望了望潭面,这才转身离去。
离得水潭渐远,项飞悄悄的躲在树林里,看周围没人,他弯腰在地上挖出一个小坑,把皮兜子埋了进去,然后盖上些枯枝败叶。
他知道现在形势有些复杂,还没到看里面的东西的时候。
轻车熟路的回到家里,项飞轻轻的推开屋门,看到老爹睡得正香,他面朝着墙壁,只能看到他佝偻着的脊背,以及半张满是皱纹的脸颊。
他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躺在炕上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项飞只记得自从到了这个村子之后就跟老爹在一起了,那时候自己刚刚二十岁左右,而以前做过什么,甚至自己叫什么名字都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自己一直都管这个男人叫老爹,老爹对自己也还不错,爷两个靠着几亩土地过活,至于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老爹曾经跟他解释过。
老爹说他原本一个人生活,有一天看到一个年轻人晕倒在自己家的门口,出于好心就把他救了进来。
那个年轻人就是项飞,据老爹讲,项飞当时发着可怕的高烧,老爹背着他到了几十里外的镇上才把他救了过来,从那以后两个人就相依为命了。
老爹的哮喘却是越来越严重,有时候看到老爹弓着身子咳嗽不已,项飞真是从心里往外的着急。
想到这里,项飞忽然想扇自己两个耳光,“老爹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怀疑他?”
项飞轻轻的爬上炕,先给老爹盖好被,自己才钻进被窝,看着老爹瘦骨嶙峋的后背,他久久不能入睡,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老爹支撑不了多久了。
他仰着脸头脑中像乱麻似的,忽然想起黄奇曾经说过,他知道一个偏方可以治愈这种哮喘病。
通过今晚发生的事,项飞已经知道了黄奇是一名相灵师,据说相灵师神通广大,知道很多普通人不知道的东西,或许他所说的偏方真的管用。
“唉,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说那个偏方的内容就死掉了!”项飞有些沮丧,刚刚有了的一点希望又像肥皂泡似的破灭了。
他翻了一个身,忽的眼前一亮,“相灵师总有一些不外传的秘技,他们不可能都记在脑子里,一定会有个小册子之类的东西,或许那个小册子里面也记载着偏方!”
想到这里,项飞变得异常兴奋起来,能把老爹的哮喘病治好,自己就算是少活几年也愿意。”
他恨不得现在就爬起来把皮兜子挖出来,可是理智还是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时候,因为他知道或许有人正在盯着他的一举一动,弄不好会给自己和老爹惹来杀身之祸。
第二天起来,望着拴在院子里的那头幸存下来的小猪,项飞心里很不是滋味,昨天同一时间还在跟自己笑着聊天的黄奇如今已经变成了鱼粪,唉,真是世事无常啊。
他弄了些东西喂给小猪吃,忽听屋子里又传出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老爹醒了!”
他赶紧跑进屋子,看到老爹正低着头坐在炕上,险些把肺子都咳出来。
项飞帮他锤着背,过了一会,老爹才缓过这口气来,又忙不迭的抓过烟袋来抽烟。
“唉,”项飞叹了口气说,“老爹,咳得这么厉害就不要抽烟了!”
老爹翻了翻眼睛,倔强的说:“哼,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我就戒不了这口烟!”
项飞默默的摇摇头,忽然看到老爹右面的脸颊又红又肿,忙问道:“老爹,你的脸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姓黄的那个小子拴在院子里的那头猪,”老爹有些不满的说:“昨晚我去解手的时候,刚好拌在栓猪的绳子上,摔了一跤。”
“哦,”项飞有些怀疑的望着老爹肿起来的脸颊,这不能不让他想起昨晚的事。
他虽然强迫自己不去那么想,可是这个想法仍旧像个恶魔似的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黄大哥不知道去了哪里,今天起来后,我就没有看到他。”
“也许起早就去卖猪了吧!”姜峰轻描淡写的说,“很快就会回来了。”
“他再也不会回来了。”项飞虽然心知肚明,却没有说出口。
日子又恢复了平静,项飞除了忙地里的农活外,还要弄东西喂给小猪吃,老爹问过两次黄奇的事,然后就再也没有提起过。
剩下的小猪长得很快,没过几天就又增加了将近十斤的分量。
小猪懒洋洋的躺在地上,项飞坐在小板凳上用刷子刷小猪的毛,小猪很舒服的摊开四肢。
项飞心里暗骂:“这个懒家伙,八头猪里就属你命大,你的兄弟姐妹早就喂了鱼!”
他这才明白,黄奇之所以多带了一头小猪,就是为了防备发生意外,到会措手不及,可是百密一疏,猪倒是足够了,可惜他却被人黑了,并丢了性命。
忽听大门吱呀一声响,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走了进来,这个人年纪与项飞相当,面色发黄,眼睛不大,却很有神。
他看了看项飞,然后问道:“听说前几天有个贩猪的曾经住过这里,是真的吗?”
“终于来了!”想起黄奇临终时的嘱托,如果告诉对方从来没人来过那是不可能的,因为村子里很多人都知道黄奇在这里住过。
☆、第四章 灵经
项飞站起来,不冷不热的说:“确实有个人在我家住过一段时间。”
“他现在在哪里?”那人的目光很古怪,略微有些焦急的问道。
“他前几天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项飞很平淡的说。
“哦,”那人吐了一口气,又问道:“他留下什么东西在这里吗?”
“除了它之外再也没有任何东西。”指了指酣睡的小猪,项飞说道。
看了看酣睡的小猪,那人的脸微微抽搐一下,“确实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好像对项飞的回答并不满意,那人又追问道;“我能到他住过的地方看看吗?”
冷冷的瞪了他一眼,项飞强忍住心里的怒火,把他领进西屋。
黄奇当初来的时候只背着那个皮兜子,去世的时候也带着皮兜子,所以屋子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东西。
那人煞有介事的在黄奇睡过的被褥里摸了摸,折腾了一会仍旧没有发现,他这才皱着眉,若有所思的向着大门走去。
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时候,他忽的转过身来,用着威胁的口气说道:“这件事还没完,如果被我知道你隐瞒着什么,你的下场会很惨!”
看他的身形,根本就不是那晚被自己打跑的那个人,看来对那件事他是毫不知情的。
项飞哼了一声,等着那人走出去几步,忽然喊道:“黄权!”
“嗯,”那人忽的停下脚步,满脸疑惑的望着项飞,“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黄师傅临走说他徒弟叫黄权,并让我转告他几句话。”说完这些,项飞故意坐在那里不再言语。
黄权的表情很复杂,愣了一会才重新走进门来,站在项飞的身边,问道:“我师父托你告诉我什么?”
知道他只是表明故作平静,其实心里非常着急。
项飞低着头帮小猪刷毛,过了一会才慢吞吞的说:“黄师傅临走时说,你告诉黄权‘你做过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见你,我也不会认你这个徒弟。’”
“哦。”黄权尴尬的搓搓手,他的脸色很难看,逃命似的跑出了院子。
看着他灰溜溜的样子,项飞的心里说不出来的痛快。
不管怎么说,黄师傅还是被这个小子给算计死了,不过估计他不会有脸再跑来捣乱了。
又过了几天,感觉没有什么动静,项飞悄悄的走到林子里,来到藏着皮兜子的地方。
幸好没人来过,他把皮兜子挖出来,然后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轻轻的打开皮兜子。
兜子里除了一大捆红绳以外还有一把短刀,那柄刀项飞曾经见黄奇用过,自然是非常的锋利。
然后就是桃木剑,铜钱,甚至还有几张黄符。
在项飞看来黄奇更像是一名游方的道士,不过他曾经听老爹谈起过,相灵师除了要精通万物相生相克的法门之外,也要懂得一些道术。
灵分为两种一种是阴灵一种是阳灵,不同的灵药用不同的方法对待。
项飞把那些东西一一取出来放在外面,这才发现在兜子的最底部放着一本巴掌厚的册子,他的眼睛一亮,“果然不出我的所料。”
有些发黄的封面上写着《灵经》两个古体字,轻轻的翻开内页,里面有一半记着各种灵物的图形习性,以及降服它们的办法。
项飞只是粗略的翻看了一遍,忽然觉得这些东西很熟悉,有些已经牢牢的记在了他的脑海中,甚至他知道的方法比记载的还要高明。
他拍了拍脑门,脑子里一片混乱,“我什么时候学过这些东西?怎么会想不起来了?”
他有些沮丧的坐在一块石头上,过了一会心情才平静下来。
后面的一半册子里记载着各种法器的制作方法,其中就包括黄奇用来钓鱼怪的那柄钩子。
最后面是一些偏方,其实这些偏方都很灵验,对于治疗一些古怪的疾病非常有用,只有这部分项飞一点印象也没有,一定是他以前没有接触过的。
他一连看了几个偏方,其中记载的治疗方法虽然很高明,可是都要用到一些可遇不可求的灵物,普通人根本就弄不到那些灵物,所以就算他们知道了这些偏方也是没有办法使用的。
看了这些,项飞的心里凉了半截,那些灵物与偏方一样稀奇古怪,好多都是自己没有听说过的。
册子并不厚,终于在最后那一页上,他看到了治疗哮喘的偏方:贝母,百年蛤蚧,千年金精霜,三种药材粉末用水化开冲服九次,哮喘立刻根除。
看到这几味药材项飞的脑袋都大了,贝母倒是好弄,县城药材店里就有卖的,蛤蚧这种东西只听说过,却从来没有见过,至于千年金精霜他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项飞好像被人泼了盆冷水似的,无奈的摇了摇头。
在偏方的下面记载着各种药材的出处,贝母随处可见,册子上并没有记载,而在蛤蚧的旁边记载着:长白余脉。
千年金精后面更是没有记载,大概编写这个册子的人也没有见过千年金精。
俗话说:百年为精千年为怪。千年金精恐怕早就有了灵气,就算是知道哪里有,想要弄到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把册子合在手中,项飞咧了咧嘴,“这个东西就算是记载了又有什么用?根本就不是人力能够弄到的。”
把皮兜子翻了个底朝天,在最里层又发现一个巴掌大小的皮袋。
项飞好奇的把皮袋打开,里面是一个拳头大小的精钢打造的手套,把手套戴在手上,一种森寒侵入肌肤,在手套的掌心处有一个指甲大小的红色按钮。
项飞轻轻的一按,只听得“嗤”的一声,五根利爪短剑似的从拳套里弹了出来,利爪长约半尺,异常的锋利,尖端处隐隐的有着流光在闪动,而在利爪的侧面各有一个凹槽,那是用来放血的血槽,血槽中仍旧有着淡红色的残留的血痕,隐隐的有着一股血腥味。
项飞知道这种手套叫做手撑子,打架时经常有人使用,只是那些都是钝头的,里面藏有利器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手撑子的表面都被磨得有些发乌,看来存在好多年了。
“这还算个好东西!”项飞把手撑子揣在怀里,至于那本《灵经》里面记载的大多数东西他都有些印象。
他摸了摸头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学过,一阵心烦意乱的,他索性不再去想。
那人可能就是冲着这本《灵经》来的吧,把小册子放在手中掂了掂,项飞还是决定把它带走,至于别的东西,对他来说作用不大,还不如就地掩埋了,免得将来惹来麻烦。
想到这里,项飞就地挖了个深坑,把那些东西都装在皮兜子里,然后埋了进去。
回到家里的时候,老爹正咳得鼻涕眼泪齐流,项飞赶紧走过去帮他锤着背,有些心疼的劝解着:“咳得这么重就不要再吸烟了。”
翻着眼睛看了看项飞,老爹又拿起烟袋,放在嘴边咕噜咕噜的抽了起来。
项飞知道老爹脾气倔强,让他戒烟简直比杀了他还难。
望着他深陷的眼窝,项飞轻轻的叹了口气,老爹的哮喘越来越严重了,照这样下去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灵经》里面记载的别的药材还有希望弄到,可是金精霜哪里会有?”
他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老爹受罪,项飞咬咬牙,决定先去把那两味药材采到。
就算是没有金精霜,或者也能起到缓解的作用,《灵经》上记载百年蛤蚧只有长白山脉上才能找到,而长白山余脉距离这里最近的也有一百多里,看来要出趟远门了。
这件事当然不能让老爹知道,否则他绝对不会让自己去的。
项飞悄悄的把这几天吃的用的给老爹准备好,两个人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久,项飞对老爹的生活习惯清楚得很。
老爹一般太阳下山的时候就会睡觉,到四更天会醒来坐在炕上抽烟,天要亮的时候会来个回笼觉,这一觉能睡到项飞喊他起来吃早饭。
第二天,项飞早早起床,把家里仅有的几块大洋揣在怀里,看到老爹睡得正酣,他悄悄的走出门去,并回手关上门。
一路小跑的出了村子,他的心里既兴奋又有些紧张,在他的记忆中自从住进村子以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至于以前去过哪里,他的大脑中更是一片空白。
镇子距离村子将近二十几里路,项飞走了一个时辰,太阳已经高高升起。
“老爹该醒了,他可能正在因为找不到我而着急吧。”项飞的心里有些不安,但愿他不会太着急,等我回去后老爹的哮喘病就会痊愈的。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充满了希望,“老爹,你在家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镇子距离县城还有五六十里路程,只有到了那里才有通向溪安县的火车,溪安县就座落在平定山的山脚下,平定山处于长白山的余脉之上,也正是项飞此行的目的地。
镇子上有拉货去县城的大车,这些大车在拉货的同时也会带几名去县城的客人,这样也会多些收入。
☆、第五章 金精
项飞站在路口等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有一辆拉着粮食的大车同意带他一程。
大车由两匹红色的骡子拉着,车上装满了成袋的高粱是去县城的造酒厂的。
车把式是一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他爱惜牲口丝毫不逊于自己的儿女,生怕累到了牲口,让项飞坐上之后就不再拉别的客人。
车把式姓陈,很健谈,边走边跟项飞聊着天,有人陪着他他也挺高兴,因为这一路上并不太平,经常有土匪出没,土匪对单独的货车更感兴趣,常有车把式不但连车再货被抢走,还丢了小命。
项飞坐在老陈旁边跟他东拉西扯的闲聊,马车走得并不快,现在正是暮春时节,天气不冷不热的。
好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鸟重新飞上了天空,项飞心情很不错,略显不足的是,拉车的马匹偶尔会摇动一下尾巴,尾毛扫在他的脸上有着一种马身上的骚臭味,他的身后就是装着粮食的麻袋,简直就是避无可避。
到了黄昏时分,距离县城已经不远了,老陈甩着两米多长的鞭子,在前面那匹马的背上轻轻的抽了一下,那匹马又加快了速度。
老陈脸上的笑容更浓了些,平安的到达县城,又可以挣到几吊钱了。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离开黑泥坎村之后,项飞的头脑变得格外的清醒。
这条泥土大道的两边是一米多深的深沟,大概是当初修路时挖土留下的。
“这里的风水很不错。”望着田地中央一大块隆起的土地,项飞寻思着。
生气旺盛的地方土地就会高高隆起,陡然间一阵风吹过,路边的荒草剧烈的摇摆起来。
马匹忽的停了下来,惊嘶着不肯前进,“驾!”老陈的鞭子抽在马背上,那匹马忽的人立而起,如果不是有后面的马匹压着,可能就要翻车了。
“畜生!”老陈怒骂着,跳下车在前面拉着马缰绳。
就像面前有一道悬崖似的,无论老陈怎么拉缰绳呵斥,那匹马都不肯前进一步。
项飞也从马车上下来,狐疑的望着四周,天还没黑下来,不会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可是马匹不肯前进一定是看到了什么。
“陈雷!”一个有些稚嫩的声音异常清晰的传了过来。
老陈正急得满脑袋大汗,头也不抬的应道:“嗯,谁啊?”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忽然变得安静下来,风也停了,马匹又若无其事的开始前行,天空中,几只大鸟正挥动着翅膀缓缓飞去。
“妈的,真邪门了!”老陈挠了挠后脑勺,骂道。
他的眼睛忽然直直的盯着路边的深沟,声音颤抖着问道:“快看,那是什么?”
顺着他说的方向望过去,项飞也是微微一愣。
在沟沿上正蹲着一只灰兔子,那只兔子比普通的兔子大了将近一个头,眼睛半闭着,迷迷糊糊的好像被催眠了似的。
兔子的背上正骑着一个一尺多高的金黄色的小人,眨巴着小眼睛面色诡异的望着老陈。
那个小人鼻子和眼睛都很小巧,跟普通的小孩子没有什么区别,只是缩小了数倍,一双小手紧紧的抓着灰兔子脖子上的长毛。
老陈和那个小人对视了足足有十几秒,然后好像被踩到了尾巴似的一声惊叫,手里的大鞭子向着那个小人抽了过去。
小人也是非常的机警,一抓兔子毛,灰兔子“嗖”的一声窜了出去,很快的消失在蒿草之中。
鞭子在兔子蹲过的地方抽出了一道沟痕,沙土和草叶随着鞭子飞舞起来。
“兄弟,你看到了吗?那到底是什么鬼东西?它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老陈面色苍白,看来刚才被吓得不浅,有些惊慌失措的问。
“不过是一只大兔子,可惜你那鞭子没有抽到它,否则我们到县里有烤兔肉吃了,刚才风大,你可能听差了吧。”项飞故作轻松的说道。
“你没看到兔子背上的那个东西?”老陈愣眉愣眼的问。
“什么也没有哦,”项飞重新坐在车上,催促着,“快走吧,天要黑了。”
“哦。”老陈半信半疑的赶着马车。
项飞的脸上却有了一丝不安,那个东西能够大白天的出来,应该不是阴灵而是阳灵,它的身体是金黄色的,可能是埋藏在地下多年的珠宝金银;有了灵气这才幻化出人形。
刚才他没敢跟老陈说,怕吓坏了他,人是万物之灵,那个小人喊了老陈的名字,老陈也答应了,恐怕它很快就要来吸老陈的生气了,人没了生气轻者会大病一场,重者会立刻死亡。
项飞低着头思索着,他现在虽然能够想起一些东西,可还是远远不够,看来还得多研究研究那本《灵经》了。
老陈心事重重的赶着车,两个人不再说话。
县城终于出现在视野之中,其实所谓的县城与镇子最大的区别不过就是住户多了一些。主街的两边多了几家大车店和商铺。
到了县城,项飞交了车钱刚想离去,老陈哭丧着脸说道:“兄弟,经过那件事之后我的心里很不踏实,天都黑了,反正你也要在这里住一宿,不如我们就一起住店吧,有什么事也可以互相照应一下,大不了车钱我不要了。”说罢把手里的一吊钱还给项飞。
第一次来县城,项飞也不知道住在哪里才好,听到老陈这么说,刚好来个顺水推舟,答应跟他一起住店,至于车钱他仍旧还给了老陈。
老陈的脸明显舒展开许多,一声吆喝,把车赶进一个大院里。
送完了货,老陈又轻松许多,笑着说:“兄弟,你头一次来县城吧?”
“嗯。”项飞点头应承着,以前来没来过不知道,不过在他的记忆里还是头一次来。
“我们去大车店,那里的东西很实惠,还有不错的烧酒,咱们多喝点然后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就各赶各的路!”
老陈边说着边把车赶到一个大院门口停下来,立刻有一名伙计笑着迎了出来,“哎呦,陈老板,您来了!”
老陈微微一笑,把马鞭子递给小伙计,让他把车赶进院子。
老陈像到家了似的,脸上满是笑,好像已经忘记了路上发生的那一幕。
“兄弟,我们走!”他用粗糙的大手拉了项飞一下。
大院的匾额上写着“和记大车店”五个灰色的大字,在门蓬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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