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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树_月骁-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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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的一个小罐子里头。
趁着天还没蒙蒙亮,我们两个一人背着个大包直接走了出去。
油菜籽花就是好,要是是其他季节,这周围的土地压根就藏不住我们两个的痕迹,仗着有这点优势,我和二板又潜回了之前的大姐家,二板这货问的通透,之前就晓得了那大姐是个寡妇带着两个娃。人家没有想到我们回去的这么快,给我们两个整了几碗热腾腾的稀饭,这回倒是没收钱。“两个兄弟是外地人,到了我这儿就别讲理,昨天的事儿我知道,别说其他人,就连我们这孤儿寡母在这村子里头也没少被欺负,狗日些天杀的。”
二板又是两张票子丢了过去,大姐一张脸笑了个烂,我们两个出门的时候一个劲的说,“大兄弟,你们小心些,走之前一定要再来看看,我给你们备些吃的。”
我估摸着这妇女还惦记着那五百块,窜在菜籽丛里头,我问二板这货一个月能拿多少,二板回头看了我一下,眼神有些奇怪。
“小爷,是不是你的房租还没凑齐?”
我有些尴尬,看来老子的房租的事情已经在老鬼店子里头传了个遍,一时也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嘿嘿,小爷,这些都是我从桂扒皮牙缝里头挤的血汗汤咧。小爷有困难的话就吩咐我。”
我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再搭话,听着狗日的意思好像很想借我点,本身我就没那意思,这狗日的还特地说“血汗”两个字,搞得我心头难受的紧。
我再也不提这个话,这时候天已经亮了,才觉得稀饭不压肚子,又一人啃了两个烧苞谷。接着合计了一下,心头多少很是担心,我们谁都没说,但从话语间就听的出来,都在担心瓦罐,昨晚那老头的变化太过诡异。我们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瓦罐这货什么都没留下,到最后是不是也会变成那样。
还有就是那老头变的那绿色的眼睛,我隐隐觉得自己挺过,然后猛的想起了一件事,以前易壮宽来找我的时候,说了他来村子里头的情况,说村子里头开始死人的时候,他也觉得不对头,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跟着他,有一回半夜的时候一睁眼,猛的发现旁边有一双眼睛,那双眼睛就是绿色的。
我的心沉了下来,直接把这事儿跟二板说了说。“小爷,就像你说的,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估计那村里头还藏着什么东西,不过源头应该就是那个斗。”
这时候的氛围有些压抑,接着我们两个又合计了一阵,这汉子说话的语气多少有些咬牙切齿,等到天已经大亮。留下一地的玉米棒子,两个人把包里头的东西整了一下,然后就从菜籽地开始朝着山上摸,透过缝隙看了看远处的村子,人已经少了起来,这群龟儿也不是铁打的,闹了一晚上狗也得睡觉。
之前的路线二板记得相当清楚,不多时已经是拐进了草丛里头的那条小路,早上的山里头相当的安静,周围的杂草相当的湿,整个山间都带着薄薄的雾气。
一路上我们两个都没说话,这草丛的两边都是树子,小路显得相当的阴暗,二板又给自己眼睛上了一道,两个人边走边朝着周围看。我心头有一种感觉,虽然这周围静悄悄的一片,除了茂密的树林和草丛什么都看不到,而且也只有这一条路,但似乎有什么东西一直跟着我们,那是一种被窥视的感觉,有点像自己的猜测。
就在这时候,走在前头的二板咦了一声,我心头一抖。
“小爷,你过来看。”
这汉子蹲在地上,已经是捡了个什么东西到手里头,我盯了一眼,是一根烧过的烟把,二板的脸上先是有些激动,接着立马脸色就沉了下来,“这是瓦罐的烟咧,就这龟儿还烧这种,比老子的贵个两块钱。”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们两个的表情则是一点都不好看,因为这烟把看起来和平时的不同,就连嘴嘴都已经是被烧了一般,只剩下半个黑乎乎的头。平时我们抽烟根本不会抽成这样,在山里头都是丢了烟把狠狠的补一角,怎么可能烧到过滤嘴。而且这烟的牌子是瓦罐的。
我心头一惊,“是那呆子。”
我和二板相互看了一眼,都肯定了一个事实,那呆子昨晚上在这里走过夜路。二板低声了骂了一句什么,我也暗着个脸,继续朝前走。
半个来小时,总算是到了昨天来过的山坳,这里也稍微算得上是大山“深处”,周围静悄悄的,时不时传来一阵鸟叫,我和二板两下就翻过了围墙,朝着那大坑直接就走了过去,周围绳索和工具依旧乱糟糟的摆着,废弃的工地看起来和头天压根就没什么变化。
那山缝就在坑底,两个下走下去看了一眼,这缝依旧是往下七八米就一片漆黑,看着里头,我想起了这汉子昨天说的话,心头相当的复杂,这下面的东西竟然是一点一点的朝着上面长,硬生生的把这缝挤了出来。就在下边的湿漉漉的壁头边上,一具尸体依旧紧紧的挂在那里,上半身都已经是被啃没了,一个表静静的带在这人的手腕上头,看着这叫何二水的人的尸体,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就在这时,我眼睛一瞪,发现了什么,接着倒抽了一口凉气。“小爷。怎么了……”
“这人的位置和动作。”
听我说话,二板赶紧又是看了下去,接着脸色一变。我没有说话,昨天这玩意在裂缝下头四五米的地方,而现在,竟然又是深了一些,看过去离我们站的地方有个七米左右的样子。
“难道这玩意是活的?”
接着有些犹豫,又补了一句,“小爷,我看这玩意已经死绝了,会不会是壁头太滑,自己就那么落下去了?”
第224章
我摇了摇头,在心头骂了一句,这缝里光线太暗,如果不是那手表我还差点没瞧出来,这不仅仅是距离位置的问题,当时这人是平挂在壁头上面,整个身子朝上,一只手被卡在侧面,所以那手表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到。现在,那带手表的手已经是放到了栏肚皮的上头……
就在这时候,二板把电筒拿了出来,朝着下面一照。
突然,二板咦了一声,接着整个头都朝着前头探了下去,用手死死的指着一个地方,这时候二板的声音都有些抖。“小爷,这玩意的头上。”
我心中一惊,也是看了过去,然后心头猛的一震。就在那玩意的头发上面,一小截银色的东西漏了出来,居然是一张烧到只剩下一点的符纸。那截符纸就那么静静的夹在这尸体乱糟糟的头发中间。我眼睛死死的盯着七八米深的那具尸体,一只手紧紧的捏了起来。
“小爷,这张货是瓦罐那狗日的宝贝。”二板没有说下去,我也明白这货想要表达什么,那张符纸的出现,只能是一个意思,那就是瓦罐确实昨晚上来了这里,而且,而且还从这裂缝掉了下去,那张燃了一半的符纸相当的扎眼。
到底瓦罐经历了什么?青银金黄,这货是在什么情况下把这样的高级货都掏了出来,而且还是直接点燃,要知道符纸点燃和不点燃的区别相当大。难道就是前面这具尸体?
就在这时,我听到旁边的二板似乎发怔的就那么小声的念了一句。罐儿……罐真被弄到了这里?连掌柜给的东西都用了……
虽然心头早就有了思想准备,但一直到看到这半截符纸的时候,我才发现,原来这几年自己并没有想象当中那么坚强,我自以为练就了符道,自以为有了手罡,自以为开了店子,自以为很多事,但当去面对一个昨天还和自己一起有说有笑,拿着砍刀稳稳的守在自己前头的人,到了现在只看到那么半截符纸挂在山缝下边。我说不清楚是种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心头有股火在烧。
看着那依旧一动不动的尸体,我只觉得自己呼吸都有些重,然后一张货色瞬间摸了出来,直接就朝着那玩意丢了下去。一团火光慢慢的落在了尸体上头,直到这张符纸燃完,那具尸体依旧一动不动。
看那火光逐渐熄灭,二板沉沉的说了一句,“小爷,这里头要是还有东西。应该也被头上的那张货给镇死了。”
我点了点头,心头却没有好过多少。
就在这时候,二板突然咦了一声。“小爷,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有些奇怪,这时候二板是整个身子都匐在山缝边上,头探了进去,“小爷,还真有什么什么声音咧。”
我心头一抖,跟着也是趴了下来,把头对着那裂缝伸了进去。仔细的听着。我和二板没有说话,尽量使得自己的呼吸平稳。逐渐的真有什么声音从下头传了上来,听起来像是回声的样子。
我仔细的听着,那声音相当的小,似乎是在地底下很深的地方,传了很远才传到这上头。像是一个人在吼叫,有些凄厉的样子,一会又在笑。
“小……小爷,好像是那呆子的声音。”
锤子哦,我心头一震,眼睛死死的盯着这裂缝的黑暗深处,那声音虽然小,但确确实实的传了出来,二板这货的说话的时候都有些不敢肯定,我也码不准,但可能是心里上有些先入为主,所以我并没有反驳这货。
就在这时候,一阵奇怪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我和二板趴在石头上猛的一抬头,因为这声音和缝的声音根本不同,是一阵相当清晰的脚步声,而且就从我们身后传了过来。
与此同时,我只觉得一阵心悸的感觉袭上心头,我这回动作相当的快,几乎是在二板之前就已经从跳了起来,猛的一转身,只见一个人影就站在我们后头,正飞快的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锤子哟,狗日的都追到这里来了……”
我们两个这时候对于脚步声相当的敏感,不过万万没想到会是个村民。心悸之下我大吼一句。“这人有问题。”
几乎是刚刚吼完,右手就直接打了上去,于此同时,二板眼睛圆瞪,边骂边猛的一刀就朝着这玩意身上捅了过去。我只觉得一股大力从手上传来,这人身上居然硬的不行,就在我右手打到这人身上的时候,我只觉得意识之中有什么东西尖叫了一声,但这“人”冲的速度相当快,势头太猛。这他娘的纯粹成了硬撞,我手一阵乱麻,接着一下就摔在了一旁,然后咕噜噜的声音传来,我心头大惊。
因为这时候,二板刀砍进去之后被卡的很死,这汉子估计是来不及反应松手,自己都没想到竟然是直接被这玩意给带了下去。“狗日的哟。”
二板的声音越来越小,我大骇,也不管手痛,赶紧朝着下头看了过去,两边的石子一阵乱滑,在这石缝中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二板和这人都已经是被卡在了往底下七八米深的地方,就和那“何二水”隔的不远。
这时候那“村民”全身都像是软了下来一样,浑身都趴在了二板身上,卡在石头缝里头,二板总算是把刀抽了出来,然后对着这玩意就是一阵乱砍。
“小爷,绳子,包里头。”
我快速的打开了背后那大姐给的包,直接掏出一根绳子,就在这时候,一点什么声音传进耳朵,我正要把绳子丢下去,连忙朝下一看,然后几乎是倒抽了一口凉气。
只见裂缝的深处,一个什么什么东西在壁头以不可思议的姿势爬着,速度相当的快,从黑漆漆的裂缝下面,直接就朝着二板爬了过来,而二板和那村民卡在一起,头转不下去,竟是一点都没有发觉。还在朝着上面喊。
“小爷,这玩意刚才吃了我们两个一手,已经不动了,但狗日的就是卡的太紧。”
这情况我看的清清楚楚,那玩意已经是和二板只有不到五米的距离,然后,就在二板吃惊的表情下。我朝着旁边吐了一口口水,朝着这裂缝直接就跳了下去。
“小爷……你……”
我只觉得浑身都石头壁搁的痛的不行,就直直的落了下去,几乎是一瞬间,中山装就被磨破了很多口子。时间相当的短,就在我落到二板旁边差不多距离的时候,两个脚一瞪,痛的我几乎以为脚要断,发现竟然还稳不住,然后左手不得不直接抠在了二板的脑壳上头,这货顿时就哎哟了一声。
这时候二板也已经发现了不对劲,别着头艰难的瞟着下头,终于是看到了那个朝着上头快速的爬形状就和一个“人”差不多的东西。
“这狗日的。”
二板脸上露出狠色,拼命的挣扎,但被那“村民”卡住拿刀的手转不下去。
“老子日你仙人。”我顾不得痛,硬生生的扭过了身子,然后右手直接就朝着二板身下打了过去。青光闪过,那玩意竟然已经是到了二板的后头,一双朝着二板伸的爪子直接就和我的手抓在了一起,几乎是惊鸿一瞥,我透过两人的缝隙看了那玩意一眼,一个什么声音响起,接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我痛的直抽气,再一看,石头壁上那玩意似乎很是害怕我右手的青光,又是朝着缝隙爬了回去,跟个巴壁虎一样,极度扭曲的身子渐渐消失在了黑暗的尽头。
这时候二板有些颤抖的声音才传了过来。“刚才那玩意是个什么东西?像是人又像是动物。”
我松了一口气,这才觉得身上痛的我不由自主有点抖,特别是腿,几乎是钻心的扯,我没有说话,还在朝着下头一个劲的看,这时候位置太过别扭,保不准刚才那玩意要是回来,我得找个趁手的动作。
“小爷……”
这时候我才发现二板直勾勾的盯着我,被我一巴掌抠的有点淤青的脸上带着些莫名的神色,似乎想说点什么,这货这时候把小爷两个字咬的特别重,隐隐有些感动。
看了这货的神色,我多少明白了一些,想起已经失踪的瓦罐,我咧了个估计比哭还难看的笑,喊了一声“板哥”然后一边盯着下头,一边开始把和二板卡在一起的村民朝着旁边扯。
这汉子也明白这是什么时候,脸上当即回复了狠色,开始拿手在这村民身上猛捶,这玩意应该是早已经断了气,上身几个被二板砍的大口子相当的恐怖。
几乎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两个人才把这锤子货从二板身上弄开,过程中一只手硬生生被我们两个掰断。虽然是个死人,但这次算得上是我第一次弄这种场合,多少有些不适应,或许是身上的痛转移了注意力,我没表现出来。二板这货倒像是司空见惯,对着几个口子的烂肉眼睛都没眨一下。
二板总算是腾了出来,然后赶紧抓住旁边的一个凸出来的石头,用手在上面的壁头上试了两下,用脚腾空,不过几乎是一瞬间又放了下来再次抓住那石头,脸色变得相当的难看。
“这壁头太滑,青苔又多。”
接着狠狠的骂了一句,就是在骂那村民,然后才粗粗的说了一声,“小爷,这回我算是把你给坑了。”
在这货说话的时候我也是抓住那块石头对着两边爬了一下,狗日的相当的溜手,还差点掉下去。上头的光线已经是有些远,这地方又他娘的偏,那些村民怕这里像怕鬼一样,谁会到这里来。叫救命压根骗自己还白费力气。
我和二板说了两句,接着喘了口气,反而看了看那黑漆漆的裂缝下面,刚才虽然只是稍微的看了一点,那玩意的脑壳被乱糟糟的毛给遮着,但我有种感觉,那在壁头上的东西我似乎在哪里看到过,只是可能样子变的太多,一时间我想不起来。
何二水的尸体就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这时候总算是看了个清楚,那张银色的符纸还在这玩意的头上静静的放着,剩下的一点烧焦的边缘似乎在朝我们两个诉说着什么。
我和二板已经是在这里挂了两个小时,想尽了各种办法,依旧还是爬不上去,锄头和铲子这时候都放在上头,二板包里头别说钩子,就连绳子也没有,唯一的一把刀我们试了多次之后用处也不大。继续这样估计他娘的只能被饿死,最后把心一横,虽然我们谁都没说出口,也是开始一点点的朝着下面滑去。
这地方上去难下去倒简单的很多,不像上面光秃秃的一片,下面凸出来的石头相当的多,二板动作比我利索了很多,咬牙切齿的似乎在自我安慰。“狗日的,还说去下铲走正门。这回连挖土撬闸石的功夫都省咧。”
这时候我的两个脚都已经是有点肿,每一步都扯的痛,回了一句,“可不是么。”
话虽然这么说,两个人的眼睛都是死死的盯着下头,随时准备出手。
终于,上面的光线已经成了一条极小的缝,周围已经暗的看不见,二板开着电筒,就在朝下三十多米的时候,脚终于是踩到了底。一阵臭味在这缝底弥漫开来。
我和二板都明白这是什么,这汉子从衣服上扯下两块布,抹了点粉末,我们直接捂住了鼻子。
脚底下感觉的出来散落着大大小小的石头,这地方极其的窄,二板侧着身子换手,用电筒对着周围的地面照了一下,一具具腐烂程度各不相同的尸体出现在我们眼前,有的甚至叠放在了一起。
第225章
这些尸体大多穿着山里衣服,地上还散落着各种绳索狗爪之类的工具,我瞬间明白了过来,看来那瘦子说的话有些是不可信的,这些山里人,估计有很多都是对这山缝起了心,背着人偷偷的吊了下来想顺东西,没想到结果却死在了这里。
我听到二板当即就骂了一句什么,然后小声的对着我说,“小爷,上头的路不通,那玩意从背后撞过来,应该是想把我们弄死在这里,目的似乎就是要让我们撞在之前那玩意手里头,这周围的起码有二三十具尸体,难道都是死在先前那东西都手头……”
我嗯了一声,这地方相当的窄,不过我们都不约而同的开始做一件事情,用电筒在这满地的尸体里头搜寻,与此同时也时刻小心这周围。终于,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就在这周围,并没有看到穿褂子的身影。二板看了看我,笑得有些勉强,“小爷,我就说咧,罐这货命大,肯定死不了。”
突然,二板脸色一变。
“小爷,那东西……就在你那头。”
我心头一惊,顿时连呼吸都变得小心了起来,然后看了过去。电筒光下,就在距离我们十来米的地方,竟然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正趴在地上,不断的啃着什么,这玩意埋着个头,时不时还有磕磕的声音传过来。
这玩意身子看上去相当别扭,几乎是趴在地上,一个劲的埋着头啃。我越看越觉得有些眼熟,我大气都不敢喘,咬了咬牙,一点点的移了过去,于此同时在夹缝中从兜里掏了一张符纸出来,想的是突然出手,把符纸丢在这玩意的那头,然后右手拍上去,直接来个夹击。
这时候二板也有点紧张,不过因为过不来,只能是拿着刀死死的跟在我后头,等到距离这玩意只有三米左右,二板的电筒已经是可以照到这玩意的全身,我在心头大骂了一声,也不管摩到旁边的石头,瞬间就扑了上去,几乎在同时,这玩意也把头抬了起来。
这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伸手完全是他娘的大错特错,这玩意哪里是一个被上了身的板板,竟然是一只以前见过的那种猴子,这猴子竟然已经长到了和人差不多的大小,一张脸满是碎肉,两个爪子直接就朝着我抓了过来。
这时候我已经是避无可避,根本就回不来,一瞬间,我一咬牙,不弄死这玩意老子就会被这东西弄死。当即决定拼命。
“老子日你仙人咧。”
剧烈的疼痛从我右手手臂传来,我痛的直接吼了出来,我右手顺势按在了这玩意的胸口,凄厉的吼声响起,这玩意一瞬间开始剧烈的挣扎,两个爪子更加拼命的打在我手和肩膀上头,我剧痛之下也是发狂了一般,一脚朝着这玩意踹了过去没踹开,然后开始肉搏。二板脸色巨变,大吼一声,已经是硬生生的挤了过来,朝着扭打在一团的我和这玩意扑了过来,然后拿着把砍刀开始乱捅。
终于,这玩意挣扎的动作小了起来。慢慢的倒了下去,我和二板把这狗日的依旧嵌在我手臂上头的爪子扯开,我顿时痛的眼泪都差点下来了,太黑我根本看不全,不过手上肯定已经是多了好几个血洞。由于地方太黑,我们两个根本就没发现,就在我右手抽回来的时候,这玩意的胸口位置,恶心的毛发上头,已经是被按了一个漆黑的手印,与此同时,地上也有一点点黑水流了出来,一时间和周围的腐臭味道混在一起,更加的难闻。
二板一副紧张的神色,我咬了咬牙,狠狠的骂了一句,这货的衣服先前被扯烂,这回换成了我的衣服,中山装从袖子被割开,然后一把粉末撒上去,我似乎还听到了“斯斯”的声音。痛的我浑身打摆子(颤抖)。
“先去那边,那边好像更宽。”
由于太黑,地方也施展不开,简单的捆了一下之后,我和二板开始朝着这里头走,我们站的地方竟然是个斜坡,从方向上来看,竟然是一直通到那山尾底下的样子。我当初的猜测并没有错,这缝确实是从那座山的底下开过来的,走了约莫两三分钟,总算两边的山缝有了个一米来宽,两个人赶紧坐了下来,二板打着电筒开始重新绑我的手。“小爷……这是死气……那玩意不是猴子……”
我低头终于是看清楚了,手臂上四五个大洞一个劲的朝着外头冒血,看上去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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