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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树_月骁-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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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货抽着烟,一个眼睛眯了起来,“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屁娃,长这么大了,说话可要负责任的。”看着这货一脸贱笑的样子,我压根就没想到他居然会不认账,我吸了口气,心头噎的相当难受,直接扯了一口白酒,搞的有点猛,呛到咳的不行,冲的眼睛水都出来了。这货一脸笑容,相当高兴的样子。
“翅膀都没长硬,还套老子话,老子给你洗屎片片的时候,你还爹都不会叫咧。”
我实在是忍不住,狗日的狗,周身都是毛。三叔喝了口酒,语气一变,“你现在是不是很担心那叫祝君的女孩?”我心头一震,三叔的语气相当的奇怪。“其实我也是几年前才知道的,祝老头已经跟你说了一些。我只想告诉你的是,你是吃你爹妈的棍棒长大的,你是你爷爷的心头肉。我从小到大,几乎就没怎么看见爹笑过,直到搬去吃水乡,二哥当了村干部,之后娶了你妈生了你。”
三叔还在喝酒,我觉得自己鼻子有些酸,把刚要点的一根烟又是放了回去,三叔还在说着,“你要记得,你姓王,你是王邪的孙子。”我低着头没有说话,三叔看了看我。“当年的那小姑娘,你爷爷给她准备了两件衣服,第一件在双九煞阵的时候,你老汉给她穿了上去,第二件,就是和你有娃娃亲的祝老头的孙女。从你十四岁那年开始,那小女孩就一直被镇在虬龙岭,一直到三年前,估计是出了什么变故,二哥就把爹留下的镯子拿了出来,然后把祝家女娃带到了吃水乡。”
“三年前,我和二哥用尽了手段,把那东西从虬龙岭放了出来,镇进了祝家女娃的身上,那对镯子,本来也是要给儿媳妇的,只是爹在上头下了大力气,重新温养了那么多年,就是要做成一把锁,把那东西锁住。”
“当初你爷爷用藏算的法子,找遍了好多地方,才找到祝凤堂那家人生的那个女娃……”
亲口听到三叔说出来,我心头相当的难受,原来这么多年来,南雨始终就是当初的那个梦魇,一直就在,我想起了当初的那副画面,乱石堆中,漫天的南火下,南雨一步一步的消失在了眼睛,随着那棵树一起,化成了灰烬……
我深深的吸了口气,三年时间,和小婆娘相处那么久,我竟然是一点都没看出来,然后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了出来。“它在小婆娘身上被压了三年,为什么半年前才……”听了我的问题,三叔表情很是复杂,似乎在想着什么,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开了口。“爹亲自做的东西,没有人能开的了。”
说到这里,三叔语气相当的阴沉,“很多东西你不懂,祝家女娃的名字已经是被刻在了碑上头,那镯子没有东西能取的下来,即使是你爷爷,现在想单单去取那镯子,也没有可能。那镯子,会永远带在那玩意手上,那东西,穿上了这第二件衣服,就永远别想取下来……”
我瞪大了眼睛,永远带在她手上?三叔这句话说的模模糊糊,我隐隐猜到了什么,但根本就想不明白,这货闷了口烧酒。“祝家女娃的事情你不要再问,过一阵跟着我出门,看了今天晚上坟地的事儿之后,我知道你心头肯定憋的难受。你只要记住我一句话,那东西之前没达到那种程度是因为死魂没吃够,自己又不能直接吃,所以一直到现在才出来。但我跟你说,即使没有那呆子喂那东西,祝女娃身体里头的玩意也迟早会冒头……”
怎么可能?我刚想说话,三叔眼睛一瞪。“屁娃,很多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我刚才问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回来。”我呆呆的看着三叔,这货叼着烟,语气相当的阴沉,“因为我现在找不到西昆仑。那地方……消失了……”
西昆仑消失了?我还没有完全明白三叔这话是什么意思,三叔接下来说的话简直让我惊骇莫名……
三叔闷了一口酒,总算开始说起他这三年来的经历……
和老鬼说的一样,三叔是个有仇过夜就难受的货色,离开吃水乡之后,这货去那地方之前,先带人去了平城。本来的想法去是平城算一把帐就走,谁晓得这货在平城一待就是一年,而且这货去平城的原因,也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
“屁娃,老子早就看那群伪货不顺眼,别人找不到那地儿,老子当年可是去过好几回,那地方道观多的很,到处都烧香,不过多数都是假打,只有其中两个,是平城的人在背后撑着,我和老铲带了十来个人,过地界不被发现那是不可能的。不过那群伪货根本就想不到,老子这回去,已经是带足了家伙,搞的就是狗日的三个脉墓其中的一个。”
“脉墓”,这几乎是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完全不懂这东西的意思,我瞪大眼睛问了出来,三叔这货瞥了我一眼,“各处的手段不同,你应该知道我们这一路‘命系大山’的意思,以前我以为的大山就是老家祠堂的那块石头,后来我才从其他地方看出来了点,这里头远远没有这么简单。还有一种你没有听过的手段,‘三棺镇命’,通俗点说,就是有三个平城的老祖宗埋了三个坟,几经千年的阴脉风水,给用自己的棺材,来给后世的人镇命。用来镇的人,死了之后,阴寿全断,这群伪货为了给自己脸上贴金,称三个棺坟里的人已经‘升天’,其实他娘的就是永世不得翻身。只有弄这玩意,才能把那群伪道货给弄痛,我的目的就是要至少挖了其中的一处……”
我已经是长大了嘴巴,三叔闷了口酒,“那地方,几乎就没人知道,一两千年前的人太鬼,又加上这么多年平城的长风水镇地势,我甚至一度以为那只是个传说,即使北边的头几把椅子也没人知道。因为我当年去过,压根就摸不出来地方,这玩意水实在是太深。但他们万万想不到,其中一处,被一个人摸出来过,而且还放了东西在里头……那人,就是你爷爷。”
“毕竟是在人家的地头,而且北边有几个也还没进土,进土了的也有几个没有投胎,我和老铲不敢带太多人进去,就两个人开始在周围定地势,摸了有三个月,再加上爹留下的藏算,总算是找到了那地方。”
按照三叔的说法,这货去北边“挖坟”出发点是为了了结不知道累积了多久的梁子,对于这些事我也听的比较多,平城是个什么地儿我也知道个大概,要真说被别的谁把老底儿给弄出来了我还真不信,但这人要是爷爷,多少还有些可能。有一点我想不通,虽说爷爷从小对我慈眉善目,但人的名树的影,他其他方面的做派我还是多少知道一些,按照我们和平城这尿性,要是爷爷当年真把别人镇命的地儿给翻出来了,那为什么不直接把斗倒了?还有,放了东西进去?我心头一惊,到底放的是什么东西?三叔又是怎么知道的这事?
我也闷了口酒。“屁娃,好东西能这么喝?给我省着点……”
第249章
“我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毕竟就我和老铲两个人,那地方又相当的偏僻,距离那群伪货的老窝相当的远,入口处是一个山里头的粪坑,我和老铲到地方之后当时就日了他仙人几百回,两个人潜了下去,在粪坑的斜下方找到个通道,明显是有人留下的,那地方设计的相当巧妙,通道很长,进去之后拐了很多拐,才发现是另外一个地洞,在地洞的深处,摸了半天,找到了你爷爷当年下铲的地方。刨掉地上的灰土之后,你爷爷当年留下的盗洞都还在,只不过外头的闸石闭上了。这回老子也管不了那么多,估摸着那地儿至少离地面已经是二十来米,直接用上了炸药,把闸石头炸开。”
说到这里,三叔表情相当的奇怪。“要是早知道是那样,我绝对不会炸开那道闸石……”
我看着三叔的表情,很好奇接下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三叔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似乎当时的情景还在眼前……
……
“轰”的一声响起,地洞里头碎石头哗哗直落。“三爷,还好没多放,就刚才这两管,这地方就差不多要塌了。”老铲瞅了瞅四处已经有些龟裂的石壁,破天荒的抱怨了一声。
三叔之前一个劲的吵着多来两管,这时候看了看周围,也有些心有余悸,这地洞又矮,要是真塌了,两个人非得死在这里头。不过这货脸皮厚,硬是顶着不说话。老铲拿出把电筒,低头就要朝着洞里走去,突然,三叔咦了一声,眼睛看向了被爆的粉碎的闸石。
老铲捡起两块,仔细瞅了瞅,碎石头的一面上,一道道刻纹路出现在上头,“三爷,我瞅着就是镇墓纹,这回我们来真来对咧。”
三叔没有说话,拿起石头在鼻子边上闻了闻,然后眯起了眼睛,再一次的瞅了瞅石洞周边的那被炸药炸出的裂纹……
“这地儿可是在地下十多米深,又是脉墓的位置,越往下越硬,石头怎么可能变得这么脆?”
两个人继续朝着前头走,盗洞是现成的,老铲猫着身子爬在前头,一个屁股就对着三叔,三叔这货忍了好久,想要用烟头往前面杵一下,最后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越往里爬,两个人越觉得事情不对头,因为不到半米高的洞壁头逐渐变得湿了起来,到最后,甚至已经是起了稀泥。
三叔弄了一点到鼻子边上闻了闻,一股腐臭的气味传来。没有阴气,就只是一股尸体腐烂的味道,到了最后,里头甚至是已经臭不可闻,两个人不得不用“灰布”把鼻子堵上。
“三爷,像是尸水?”
怎么可能?但面前的场景让三叔不得不信,那玩意就是尸泥。尸泥并不罕见,有尸体的地方就有这玩意,不过量相当的小,一般就是在棺材下头的那三寸土,常年被尸水渗透,从而成了这么个东西。
而目前的情况,哪里还只是三寸,两个人爬过的“稀泥”壁头少说有四五十米,而且越往里头腐味越重,什么尸体可以浸这么远的距离,甚至是把山石都渗稀?老铲和三叔已经是把家伙都掏了出来,要是这情况真的是尽头处的脉墓那玩意造成的简直不敢想象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老粽子。
两个人终于是爬到了通道的尽头,一个石室出现在面前,两个跳出通道,老铲瞅了瞅石室当中放的玩意,眉毛一抖。“三爷,这趟来对了,这地方真有这东西。”
这石室的地面已经是在一地的泥水之中,整个地方臭的不行,一副已经是长满铜锈的铜棺就静静的放在中间,铜棺的四周,就像是九个爪子一般的九个铜柱,从棺材的上头延伸下来,深深的插进地里头。
“小澈,我也算是开了眼界,要是别的地方,几代人几十代人指不定都看不到那玩意,以前有个说法,叫做九极,那九根铜柱子,代表的就是这意思,具体怎么定地脉,和我们不是一路,我说不通透。”
三叔继续朝下说,两个人本来就是去“挖坟”的,老铲朝着旁边吐了一口,当即就要朝着那九根“爪子”上头绑雷管。谁晓得却被三叔拦了下来。“老铲,事情不对头,先开棺,我倒想看看,这镇了那群伪货这么多年的玩意,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老铲粗声的点了点头,就开始对着棺材上家伙,按照三叔的想法,这玩意应该是“断腿容易开棺难”。三叔以前就听过,如果真有这种脉墓棺,在铜盖子盖上之后,盖子和棺材身应该使用铜水再浇注一遍,让两者整个都连在一起……而里头的人才会“永世不得翻身”被称为“成仙”。
“三爷,这盖子是活动的,被人开过。”
……
说到这里,三叔又是闷了一口酒,脸色相当的阴沉,我不知道到底什么东西能让他脸色变成这样。“叔,那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三叔吸了口气,慢慢的说了一句,“那里面……没有东西。”
我差点一屁股没坐稳,这怎么可能?三叔叼着烟,语气中已经有些醉意,“那里头只剩下半棺的尸水,尸体就像是已经化了一般,狗日的连骨头都没剩下。”
“屁娃,你知道为什么我说能够看到那脉棺是三生有幸么?”
我心头一震,听他的意思,这里头难道还藏着什么?
“这些就连一起去的老铲也不知道,棺材整个浇注死起不叫做永世不得翻身,真正的永世不得翻身,是那整个棺材,都被硬生生的沉入到相当深的山石里头,和山石地脉融为一体,没有人知道那群玩意的前人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所以我们去的那粪池,还有那通道,石室,都是后头有人摸出那那石头棺材在地下的山体里头的具体位置,硬生生的在后来打出来的,最后凿出了那么一个墓室,把本来镶嵌在山体中的棺材给露了出来。爹当年用藏算,摸出位置之后幸幸苦苦在地下凿出那么一个通道,只为了往那棺材里头放一具尸体,最后化成了尸水……”
“有东西逃过了我和老铲的眼睛,在我们炸开闸石的时候,就已经跑了出来。”
什么?有东西能够逃过三叔和老铲的眼睛?我心头一震,本来那铜棺材在石头里头,硬生生的凿出个通道把那玩意显出来的事情我已经是一愣一愣的,再听到了这个,我一口烟被强憋了下去,我闻了闻,看着三叔,然后问了出来。“叔,那放进去的尸体是谁?”
三叔瞥了我一眼,眼神中很有些玩味,“你见过的。”我见过?三叔喝了口酒,然后点了点头。“就是百年前来这儿那老头的儿子。”我心中一惊,那老头当时说的话我还清楚地记得,说是自己死了儿子什么的,最重要的是,半年之后,那老头的残魂突然出现,而且还跟着“小婆娘”一起走了。我再也憋不出,把那“老头”叫我的事情说了出来,三叔这货听了我的话,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只有在最后,我说在小婆娘的车上看到了那老头,三叔手里的酒杯明显的抖了一下。“屁娃,你确定没看错?”
我点了点头,三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我没有发现,就是这么一两句话的功夫,这货放在桌子下面的另外一只手已经是紧紧地捏了起来,过了一会,才把烟一丢。“你看到的那玩意,是那老行头的最后一点残魂,已经变了……”
变了……我隐隐的有些懂这句话的意思,说到这里,这货似乎没了心情,和我硬是把最后的半瓶整的还剩一点,一个屋子被搞得乌烟瘴气,我脑壳已经是有些迷糊,这货还没说到底是什么原因在平成待了一年,那跑出来的东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而且我心头最想知道的,是这货之前的那句话。“西昆仑不见了……”
从我第一次听到西昆仑开始,到老铲给我讲了西昆仑的经过,几乎所有人都对那地方讳莫如深。一个想法在我心头升起,听老铲的意思,三叔这货以前是去过那地方的,以前似乎就说过那地方已经是找不见,难道之后的两年,这货就是在找西昆仑?但是最后还是没有摸到门路,想到这里,我心头猛地一震,三叔发了疯一般的找西昆仑,难道,爷爷现在就在那地方?
三叔叼了根烟从板凳上站起来,拿起空瓶子摇了摇。“总算是把存了这么久的这瓶玩意给下肚了,心头舒坦了好多。”
我心思压根就没在这上头,这回也顾不上什么脸不脸的,这货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门口,话没说出口,意思却相当的明显,嘴上的烟一飘一飘的,我低声骂了一句,然后直接问出了口。“叔,小婆娘到底去了哪里?”
三叔一副送客的脸色,听了我的话,愣了一下,然后直接从兜里掏出了个东西,正是白天从坟地里头挖出来的那根黑色的针。“你准备一下,半个月后跟我出去,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心头一惊,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根针,晚上那坟山上发生的事情再次浮现在眼前,我似乎明白了很多,我长大了嘴巴,心头的惊讶已经是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叔……这根东西到底是谁埋在那里的?”
我刚刚问完,只觉得自己屁股被狠踹了一下,我朝前踉跄了两步,回头一看,木门已经是关了,三叔歪里歪气的声音传了出去。“屁娃,手头的烂肉不要管,记住,右手不是用来打的。得抓……”
我在心头狠狠的骂了句狗日的狗,就在这时候,一个粗粗的声音响了起来。“小爷,走路小心咧。”
第250章
我拍了拍裤子后头的脚印,看着老铲那笑嘿嘿的脸,脸色相当的勉强,“铲叔,我没事,就被驴踢了一蹄子。”
“小爷,我还找三爷有点事,都这点了,要不我叫掌柜的给你原来的房间加两床铺盖,今晚就在这里睡的了。”
我屁股还疼得紧,睡个求,我干笑了两下,发了根烟给老铲,然后直接朝着出店门的方向走去……
就在我离开之后,三叔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三爷,事儿都办好了,什么时候放?”
三叔的脸上早已经是没了酒气。“可惜了这么一条命,等个半个月再放出去,我得回去一趟,问问麻叔,我总觉得北边那老头的死有问题。”
“三爷,绝对没可能,麻老亲自下的手,早就断了根。那老头应该是藏了一条魂在那东西里头。”
话刚说完,老铲似乎想到了什么,“三爷,你说过,当年老爷子埋在那地脉里头的就是那老头的儿子?那我们在那脉墓里头遇到的那东西。”
三叔吧了口烟,眼睛眯了起来,“我也码不准是不是那老头的儿子,我也想不通,北边那地方虽然和我们是死对头,但当年的事情之后,爹只出手救过两个人,一个是我娘,另外一个就是那老东西的儿子。”
老铲眼睛一瞪,脸上的一条疤更加的难看。“三爷,老爷子出手救那老孙子?”三叔脸上没什么表情,像是在想着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说道。“平城的脉墓,三口棺材有他们聚了几十代的香火,平城的后代,包括那些道观,看起来是在跪什么天师,最后都得沿着地势落在那上头,究竟是什么原因,这东西太玄乎我搞不懂。只是谁也没想到,这回不但没让那人解脱,反而把脉墓也坏了个尽……”
三叔的声音相当的低沉,喃喃的念着,“爹的目的绝对不是坏他的脉墓,为什么又留了藏算让我又去找那铜棺材?”
三叔没有再说话,老铲停了好一会儿,然后似乎在犹豫,三叔瞅了老铲一眼,这货终于是再次开口了,“三爷,那玩意还没怎么吃饭,怕到时候稳不住,这事儿那几个老家伙已经是办了……”
三叔眉毛抖了一下,接着叹了口气,转身直接进了屋,老铲黑着个脸,朝着紧闭的门招呼了一声,然后转身就走,嘴里还在低低的骂。“几个老龟儿,到时候放出去那玩意自己也会吃,说他娘的什么不稳不稳,非得找这鸟事。老子日这几个他仙人。”
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老子得去守着,万一狗日的几个下手不知道轻重,别提前就给放跑了。”说完,直接大步朝着店子外头走去。
这里是距离砖街有一段距离的一个坟地,和我之前去的那地方又是不同,周围安静的不行,如果有鬼眼的人肯定可以感觉到,这静悄悄的乱坟岗阴冷异常。
更加诡异的是,几个老头正一言不发坐在坟地里,面无表情的看着当中的一个罐子,那罐子上头已经是绑满了红线和铜钱,一个汉子从坟地边缘跑了过来,朝着其中一个老头恭敬的问了一声。“掌柜,手脚都已经做好了。”
那老头点了点头,朝着这伙计示意了一下,这伙计笑嘿嘿的应了一声,接着扯着嗓子直接朝着远处吼了起来。随着这一声吼,阵阵铃铛声在坟地的周围响了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山脚,老铲眯着眼睛盯着上头坟地的位置,铃铛声依旧在响,不时有一阵阵凄厉的吼声从远处的坟地传过来,老铲朝着旁边直接吐了一口唾沫,“狗日的几个老东西,动作真他娘的快。”
随后脸色阴沉的快步走了上去。
当夜,古董店的一间屋子中,一个身穿中山装的身影正静静的抽烟,突然,屋子里头一股渗人的气息传来,中山装的人影差点一个趔趄,立马烟已经是放到了嘴上,腾开的手朝着自己肩头猛地一抓,嘴里头顿时就开始骂。“日你仙人咧,老子下午才抠了肉,不让老子消停了?”
阵阵黑气在右手的青光中慢慢消失,就这么一会的时间,屋子门口已经是站了四五个人,老鬼的声音传了进来。“三爷,刚才是什么东西?您没事吧?”
“明天不用赚钱?都他娘的回去睡觉,老子还死不了。”骂骂咧咧的声音消停了下去,老鬼带着几个伙计站在门口,眉头深深皱起。“掌柜的,三爷让我们回去。”
几个伙计动作相当的快,这些平时言听计从的手下这回根本就没有等老鬼说话,转眼就再次消失在了院子里头,老鬼看了一眼紧紧闭上的大门,低声的念了句了什么,然后才走出了院子。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到了古董店门口,胖娃领着呆子硬是跟了上来,“老大,你就别骗我咧,三爷回来了。好几年都看到三爷,肯定是出去做大买卖,这伙捞了个流油吧。”
胖子还在一个劲的念,盯着古董店摆的那些东西,两个小眼睛就差没冒星星,这伙来砖街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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