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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树_月骁-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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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瓶酒都已经是见了底,三叔似乎还是气不过,“那常风正个老龟儿,死在麻老手里算是便宜他,这老东西要是落在我手里,老子非得让他千刀万剐。”
  就在这时候,我猛的想起来了什么,说了几句话,如果按照三叔的说法,那常风正的最后一丝残魂,不就是在雪山里头死在了三叔手里么?为什么三叔还在遗憾?三叔的目光变得阴狠了起来,一个酒瓶直接就在桌上锤烂,“屁娃,就说你聪明,这狗日的老家伙,把我们都给算计了……”(这一处的话,大家可以回头看一下,在雪山里头,那死了的老头的一丝残魂,是在什么地方最后出现的,大家就明白了,这也是当时一个很别扭的地方,只可惜这个坑一直就一直没有人感觉出来。)三年的时间,每回需要烧纸的人又多了一个,坐在店子里头,现在的门面已经拓宽了不少,由两个和在了一起,也不用再担心老鬼的房租。
  祝君在这店子里头入了伙,原来的这间依旧是卖纸钱和阴阳生意,穿过门的另外一间,此时一个穿着唐装的老家伙正坐在里头,而里头,竟然已经是被改成了一家古董店。也不知道老鬼怎么想的,脑壳一时发了卡,同意新开这家店子跟他抢生意。
  “王小子,这店子大部分的钱都是我帮我孙女出的,我坐在这里头那是名正言顺,你小娃娃一天到晚一副苦瓜脸,巴不得我走?”
  祝凤堂提着个茶壶,从两年前开始,这老货就把新开的古董店子当成了家,住在后面的老屋里。三叔也叫了两个伙计到古董店来帮忙,一个叫闷棍,一个叫后眼,两人年纪也都不大,我始终想不通三叔的人为什么名字一个比一个丑陋,要说以前的二板还好,这两人的名字简直都让人叫不出口。两个店子中间的帘子又被掀了开来,祝凤堂端着个茶壶,“王小子,过来杀两把?解解闷。”
  我早就习惯了,这老货唯一的乐子,除了摆弄店子里头的那些玩意,就是在老子身上找感觉,棋盘摆下来,我走了过去,“祝老爷子,您说您这么多钱,放着那么大个屋子不住,非得到这卡卡角角(角落)猫着?”我下了一手之后,很自然的拿起旁边的茶壶闷了一口,“哎哟祖宗,轻点放,这可是明朝的玩意,刚收上来没几天。”
  我眯着眼睛瞅了这老货一眼,几年时间,越看祝凤堂越想外头五十米开外的另外一家古董店里头的那掌柜,凡事精打细算不说,斤斤计较到了发指的地步。
  不到十分钟,祝老头已经是把我逼到了绝地,狗日的长期的磨练,(在祝老头眼里是磨练,在我眼里是煎熬)偏偏我下棋的手艺还是没什么进步,这时候已经是在拼命的抠脑壳,“算了,以你的水平,上一步能这么走已经是难得了……”这老货嘴巴向来缺德,就在这时候,祝老头脸色一慌,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蹭的就从座位上窜了起来,“仙人咧,赶紧给我放下。”
  呆子依依呀呀的,一边拿着个泥巴都还没擦完的瓷器,一边假装要丢,嘴里还在一个劲的望着祝凤堂念,“糖……糖……你拿糖来换……换……”
  这一招这狗日的屡试不爽,祝老头从身上摸出一根烟,像是喂狗给呆子喂到了嘴里,呆子立马笑呵呵的,“咦,王小子,这棋不对咧。”
  我埋着个头当没听到,厚起了脸皮当着这老货走了一步,“我怎么少了两个?”这老头的眼睛盯的我,我没了办法,把手里头的两个子儿给放了回去,“刚才你起来的时候,撞了桌子,掉地上了,我帮你捡起来。”
  这时候的我已不是当年,话说的相当自然,连柜台里的一个伙计都有些看不下去,祝老头像是想起了什么,冲着柜台里头喊了一声,“棍儿,把前两天那边转过来的两样东西拿过来,给你们小爷瞅瞅。”
  “好咧,掌柜的。”
  祝老头把棋子一收,伙计端了两方砚台过来摆在了桌子上头,我皱了皱眉头,拿了起来,祝老头一脸笑意,“前两天过去喝茶,正好碰到你桂叔收了这两方砚台,我给抢了过来,你瞅瞅,看这成色应该是沉泥砚,我摸着也不离十。”
  祝老头一边喝茶,一边眯着眼睛看我,见我一直皱着个眉头,“收成多少?”祝老头伸出两根指头,一副悠然自得的神色,“祝老爷子,这是第几回了?都跟你说了,别从老鬼那店收东西。那边心子黑的很。”祝老头脸色一变,眼睁睁的看着我用手一抠,直接就把砚台上的雕的屋顶给掰了下来,“外头全是做的旧,里面用老铁加的重,用他们的手法倒土里放个两个星期,一般人看不出来。”
  我丝毫没有看这时候祝老头胡子都在抖,转身掀开布帘,回了我这边,十几秒之后,祝老头拄着拐棍站在店子门口,朝着街那头的古董店开始了大骂,“桂扒皮,你个龟儿子,生儿子没眼子的货,你给老子等着。”要说是两年前,要是看到这一幕,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惊掉一地下巴,但就是这两年的时间,成了我这家古董店掌柜的祝老头,从之前的老成持重,不怒自威,硬生生的成了现在这模样。一开始的骂街砖街上头还有人看,到了最后成了习惯之后,所有人也都见怪不怪,反正过不了半个月就要演上这么一出。要是换一个人敢在这街上骂老鬼,估计那边的伙计早就出来收拾人了。
  那头始终没什么动静,骂完街的祝老头应该是累了,拿起手里的茶壶呀了一口,滴滴咄咄的回了店门,“棍儿,把掰下来的一块给沾回去,想个法子给卖了。”闷棍赶紧把桌上的东西一收,“好咧,掌柜的。哦,老爷子,小嫂先打了电话回店里,说是家里头生意上有点问题,个把月怕是来不了店里。”
  祝老头压根就没理这伙计,隔着帘子瞅了瞅我这边,神色有些复杂的叹了口气,再次的坐在了太师椅子上。
  时间到了晚上,祝老头晚上都睡得早,早早的关了店门,我坐在这边的店子里头,和呆子两个人一个劲的抽烟,旁边的桌子上摆了一大摞的纸张和线状书,不一会儿,闷棍抱着一捆东西进了门,“小爷,这是三爷让人带过来的,他找人看了一遍,你再瞅瞅?”
  

第322章
  我点了点头,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我叔找到胖子没?”
  “三爷没有说,不过我估摸着这回应该还是没结果,小爷,以前这儿的那胖子到底去了哪儿咧?你们又是在找什么地方?找了这么久?”
  我没有回答,这伙计憋了憋嘴巴,似乎知道话问的有些多,把手里的一摞东西往桌子上一放,“小嫂又给呆哥带了两件衣服,说是呆哥穿衣服太费。我去给呆哥穿上试试。”我翻着手里的东西,依旧没有开口,这伙计也算是伶俐,从身上摸出两根烟就把呆子给勾了过去。伙计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小爷,你说小嫂也是,呆哥的什么事儿都照顾的到到位位,差不多就跟亲儿子一样咧,现在祝家的生意全是小嫂管着,你说他们家到底有多少钱?倒是你,你那几件衣服都那么旧咧,她也没给你买一件。祝老爷子又把账上的钱管的死死的,活脱脱又是个桂扒皮,你这日子过的我有些看不明白……”
  这伙计还想再说,见我整个脸都黑了下来,赶紧闭上了嘴巴。
  我下意识摸了摸兜里的一点钱,一时间有些苦涩,在心头狠狠的骂了一句,之后面不改色。老子不是还抽得起烟么?你慌个球。过两天让老子逮着条大鱼,这兜里一下就鼓起来了信不?狗日的,被祝老头给一点钱就摇尾巴的货,你有个求出息。到了半夜的时候,呆子已经睡了,两个伙计还在拿着桌子上头的东西一个劲的翻,我搓了搓眼睛,走到屋后面的一个小桌子前头,对着一块又小又普通的牌位,上了一炷,念了一句几年来我已经是重复了不知道多少遍的话,“你娃要是有空,就给老子托个梦,至少让老子瞅瞅你长什么样儿咧。”
  时间到了半夜,大桌子上除了线装的旧书,就全是一些拓片文字之类的,有一些墓里时刻上头的,有碑文,也有一些北边出土的玩意上头拓下来的。以前老子对这些玩意压根就是一窍不通,这两三年的时间,简直可以说自学成才,凡是有关天师道的,或者是北边道士的一些玩意,都给搜集了过来,想从上头找出点蛛丝马迹。
  这一招完全是按照土贼的思路,北天师道的祖上发生过什么,不可能不留下来点什么。在弄这些玩意的同时,三叔手下的人也去北边四处打听一些东西。
  三年时间,我每天都是后半夜才睡,回到自己屋子,床的对面比起以前多了块简单的木板,上头摆着个盒子,我从盒子里拿出一根头发,用符纸包住一端,往里头放了个东西,嘴里快速的念了好一会儿,符纸燃了起来,我静静的盯着这屋子里的火焰,脑海中似乎又想起胖子那张肥肉堆满了的脸。我低声的骂了一句,“胖娃,你个狗日的。”
  写着胖子八字的符纸已经燃完,眼看着没有任何异样,我叹了口气,快速的把边上那根只燃了一小截的头发扯了下来,小心的放回盒子里头。这一招和三年前的又是不同,符纸里头用三根线包了个小角,只能通过八字合符纸测魂的生死,三根全断,证明胖子的魂还在。这招是三叔教的,只能测魂,却不能测人命……
  看着盒子里头七七八八被燃了一截有意截的头发,全是从胖子的枕头上弄下来的,这玩意用一点少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我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每天找准时辰测一次,也是在安慰自己……狗日的胖娃魂还在,只是不晓得现在到底还有没有活着?
  经过我和三叔的分析,胖子当时是一个人去盗了墓,后头失踪的莫名其妙,胖子去的地方,三叔的意思肯定就是我们要找的地方,也是当时那“常观远”引我们去的那地儿的真正所在地。一般这种地方虽然藏得深,但不可能不接地气,接了地气就注定有根,而且那么大的阴气,如果不是年份相当长的古墓,那就是聚阴十分厉害的特殊地势里头,绝对没有第三处。那地方藏着的东西,也是平城从祖上就开始隐藏的那个巨大秘密。
  三年时间,自从我下得了床之后,每年和三叔都要去北边三四个月,已经是把平城周围的所有山脉给摸了个遍,尤其是我们当初被迷的地方,三叔和我更是差点把那地给翻过来,最后连鸟毛都没找着。看那一带的地势不知道看了多少回,始终想不通到底哪一处还可以藏这种凶险的地方……
  现在唯一的线索就是,上胖娃身的,是那失踪了几十年的“常观远”,只不过是另外一个“常观远”。这常观远身上发生了什么暂且不说,这样一来,胖娃出事才完全说得通。肯定平城那狗婆娘肯定对胖娃下了手,胖娃手里的信封也只有这狗婆娘才见过,里头的照片才是祸根。
  按照三叔的说法,“你对她做了那种事,那女的能不恨你?偏偏你说的又是假名字,现在的婆娘,在他娘的极度绝望和憎恨的情况下,估计稍微用那张照片去求了一下她的先人,这不?她那“先人”就找上了胖子。”
  三年的时间,胖娃的死活如骨鲠在喉,想起当时那狗婆娘带着常家人来店子里头的情形,我心头就憋得慌。三叔当时并不在,“我只问你几句话。”狗婆娘低着个脑壳压根就没有看我,我当时浑身除了嘴巴,其他地方已经是完全不能动,“是我对不起你,那也是你的儿子,你也是个人,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为什么?”这女的开了口,声音听上去像个死人,“恨。”
  “什么恨?”“恨我没杀了你。也恨常家。”一句话一出,旁边的几个常家人脸色变得相当难看,不过依旧没有什么动作。
  我浑身都在抖,周围的伙计全都开始骂,少数的几个差点冲上去动手。狗婆娘终于抬起了头,声音中没有任何情绪“那罐子在什么地方?还给我,那是我的东西。”
  “你作死?”一个汉子骂了出来,老铲眼睛一瞪,这汉子狠狠的闭上了嘴巴,狗婆娘还在说,“他姓汪,他不姓王,跟你没有关系,你们……把罐子还给我。”
  我闭上了眼睛,没有再看狗婆娘,很久都没有说话,也压根没有再管狗婆娘这时候的眼神已经是吓人的不行,“王澈,我会杀了你。”旁边的常家人齐齐变了脸色,一群汉子已经是围了上去,这回就连老铲,也皱起了眉头。
  “铲叔……我再问一句,就放他们走。”
  “小澈?”
  这是老铲第一次这样叫我,停了很久之后,我终于又开了口,“你对胖子做了什么?”狗婆娘扭曲的脸上闪过疑惑,“我不认识什么胖子。”
  “你他娘的给老子说。”我声音变得极其大声,突然之间的表情像要吃了人一般,连带着控制不住的手一抖,绑带里头又开始浸血出来,几个汉子快速的过来扶住我,我压根就不理身上已经痛的发抖,硬生生的挤出了两个字,“照片……你用那照片干了什么事?”
  终于,狗婆娘变了脸色,像是想起了什么,老铲点了点头,几个汉子立马围了上去,常家的人不敢动,几把刀已经是架了起来。老铲粗粗的说了声,“快让她说,她不说,你们也走不了。”几个人愤怒的不行,“龙铲,你真以为你们就吃定我们了?”
  最后这狗婆娘终于妥协,不过得到的答案让我失望无比,“我的孩子见过他爹就走了,我把照片烧给他,让他知道他还有个爹,他有姓,姓汪。”
  最终一群人还是没有动手,只剩下我无力的躺在原处……
  按照三叔的说法,狗婆娘说了假话,而且连之前的那些回答估计都有问题,那照片肯定是烧了,但那照片跟亲生父亲没关系,孩子也没长成,压根是收不到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狗婆娘烧照片那照片肯定是烧了,但那照片跟亲生父亲没关系,孩子也没长成,压根是收不到的,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狗婆娘烧照片求她常家祖宗弄死我,只不过因为她恰恰是那玩意的孙女,所以才求到了“常观远”身上。
  又是常观远,似乎所有人都在找这失踪了几十年的老头,这人到底变成了什么玩意,唯一出现的两次,一次是把胖娃带走,一次是把我们引到了那个地方……之后不管我们用尽什么手段,都他娘的没这玩意的一点影子。
  头天晚上又烧了一点胖娃这狗日的头发之后,第二天起来又开始翻纸,除了跟着三叔出门去找,我听到消息,砖街的伙计,还有在各地走土的汉子,此时几乎全都开始摸常家以前的根底,或者是打听,或者是走土,两三年的时间,得到的消息数不胜数,只不过狗日的有用压根就没多少。
  我心头明白的很,这次家里头废这么大的劲弄这事儿,恐怕只有我才是冲着找胖子去的,包括三叔在内的其他人,怕是压根就没在意胖子的死活,只把胖娃当成了这事儿的线索,三叔和手底下的一批人,心头唯一关心的,还是找到那地方和背后藏的东西。
  

第323章
  这天中午,两个伙计此时正坐在古董店里头,店面比我那处大的不是一点两点,老鬼不在,两个货叼着烟,一点没有平时麻利的样子。
  “老子跟你说,几年前去灭天师道那回,你娃是没赶上,要是赶上了,去有点表现,现在也不是这待遇。”
  “你得瑟个求,都是老子那婆娘不争气,早点把生下来我就跟去咧。当时具体啥情况?你们这些回来的都他娘的闭了口,打死不说这事儿。”
  当头的伙计脸色变得神秘了下来,“现在你也算我手底下的人,这事儿你千万别说出去。”另外一个嘴角都在抽,不过没有还嘴,反而着急的摧了两声,“这场面,我是一辈子都没见过,你晓不晓得平城里头有个土山?要是换在以前,打死我都不信,那里头他娘的是空的,一根泥巴柱子从地上冒出来,上面的骨头罐罐多的吓死你,里头全是板板。我真是日了他先人咧。”
  “那你们去……”
  “你跟老子懂不懂规矩?搞清楚自己身份,别你娘的打岔。那柱子邪乎着咧,平城这群狗日平时装模作样,谁晓得心子黑的很,要是有人的魂被压在了那柱子下头,你知道是什么结果?”
  “这一手缺德着呢,那时候我才知道,平城的手段里头有这么阴损的一出,用柱子上那些板板不知道多少年的阴气,把柱子底部埋得魂给压死,这样一来,岂止是永世不得翻身那么简单,简直就是连被下手段那玩意的命脉都给断了,还不是断一个人,那是祸及后世断一家根根的名堂。我听人说,这样一来,如果一家人的后代被下了这种手,这家人以后就算绝了后,即使再生出来,也绝对养不活。老子光说你不信,你要是见过那柱子,你他娘的就明白了。”
  “你的意思是你见过?”
  “我见过个求。老子也得进得去啊?”“那你们去做什么?”这伙计脸色一变,有些复杂,很小声的说了一句话,另外一人整个眼睛都瞪了起来,“什么?老子要整死他祖宗。”
  “你他娘的别吼,生怕人听不见?这事儿传出去得了?”“那二爷和三爷怎么就灭了那一家?”
  “你以为不想,当时都他娘的杀红了眼,死了多少人。想前些年有些手段的长腿,还不就死在平城那街上?还在死之前没赔本,弄死了几个。长腿一家子现在过了好得很咧,亲弟弟也上了位,那长腿死了之后,牌位都进了外堂的,那可是靠住大山的地方。”
  “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算个球,这回仇结的深,你没见北天师道现在都是张家当家?这事儿道上都传遍了,说是不晓得多少年后才还给常家偏脉的一个女的。狗日的天师道聪明,要是以后那女的当了家,估计到时候不知道小爷下不下得去手。”说完之后,这伙计再一次的低声说了两句,旁边的一人变得更加吃惊,谁晓得被这汉子一巴掌扇在头上,“你怕个球,要是在什么地方碰上其他的平城人,往死里整,只要下手干净,谁他娘的晓得是你做的?”
  聊到最后,说话的汉子看了一眼砖街这头的方向,叹了口气,“以后千万别在小爷面前提起这方面的东西。不然老子整死你。”就在这时候,又有一个伙计从店门外走了进来,两个汉子立马停止了摆谈,说的那个朝着这走进来的伙计直接吼了一声,“狗日的,去什么地方?今儿掌柜的和另外几个都不在,老子做主,后头还有几样货,赶紧去给老子做旧咧。”
  “桩子,你他娘没长手?”
  “顶嘴?老子现在是什么身份?赶紧给老滚进去,晚上做不完扇死你。”刚进门的伙计狠狠的骂了句狗日的,不过还是进了院子,另外一人见这伙计一走,“桩哥,你说这两年三爷把弟兄伙弄出去打听消息,到底是在找什么地方?”
  桩哥扒了一口烟,“这事儿我真不晓得,现在但凡是北边出土的东西,弟兄伙都不敢动,全得交上来,拿给跟着三爷那几个人过一遍,然后才能出手。”这伙计点了点头,“桩哥,这事儿我估摸着,难道北边的什么地方藏了个大斗?要真是这样,这回买卖可不是一般的大。”两个狗日的压根就没准备做生意,继续在唧唧咯咯,“前一阵你不是还去了北边列,还买了一大包子糖过去。”
  “可不是么?上前年开始,三爷就让一群弟兄去盯着那边的一个寡妇,听说那寡妇的前几代还是平城的人,带着两个小娃不住平城,反而搬出来住,小娃狗日的只喜欢糖,这几年三爷都去了好几回了,每回都用那寡妇下手段,我们就在旁边跟着使劲,什么招魂引魂的法子全他娘的用过的,三爷的手段我算是见识了一回,不过压根没用。我瞅着像是在引什么东西出来,最后鸟毛都没一根。现在那寡妇住的地方周围,还全藏的是我们的人咧。”
  “你他娘的说什么?你以为三爷不知道轻重?那寡妇往往完事之后自己都不晓得。”……
  就在这最后一句话出口,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另外一个伙计把手朝桌子上一拍,连称呼都变了,“桩大柜,给老子倒杯茶,刚才的话,老子就当没听到。”之前的桩哥脸上的肉抖的厉害。桩大柜,你他娘的作死?”
  “你个吃里爬外的玩意,你敢威胁老子?”
  时间一过又是半年,自从三叔上回出了门,连续半年时间也没有回来,这天中午,我又朝着老鬼的古董店走了进去,“桩哥,掌柜的呢?”
  这伙计笑呵呵的,“小爷,掌柜的在后院咧。我立马去叫。”我犹豫了一下,“不用咧。那边……”这伙计瞅了瞅我,“小爷,三爷那头还没信,你也知道,三爷不联系店里头,这边谁找得到他?”我转身出了古董店,回到店子,三叔上一次来电话是两个月前,我这心头实在憋不出,找那地方找了这些年,屋里头的纸看了不晓得多少回,压根就理不出什么头绪。
  回到店子,在靠里的桌子边坐了下来,上头堆着一堆纸,我从里头摸出一本线装书,是半年前三叔好不容易弄回来的货色,要是说出去绝对没人信,这玩意虽说是个字丑的手抄本,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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