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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树_月骁-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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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麻烦。”
三叔猛的停了下来,一双眼睛竟然是瞪着老铲。我心头一震,直接叫了一声,“叔?”
三叔看了看我,神色缓了下来,叹了口气,给了老铲一根烟,我也点了一根,不多时已经是到了外头的店子。三叔这货居然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那么说了一句,“铲哥,虽说我和这老扁担没打过交道,但对他以前的事儿,估计你还没我清楚。”
正好这个时候,这店子外头的门面,几个人正和之前的那伙计说着什么,一个劲的道谢,我瞅了一眼,买着玩意为首的是个四五十岁的女的,手里头拿着个神龛,动作相当的小心。对着旁边像是儿子儿媳很郑重的说着话。
“小崽子,这回带你们来请这尊神回去,千万每天都要拜,这位师傅这儿的供出来的东西灵的很。”
几人对待店里头伙计的态度,像是对待祖宗一样,边道谢就出了门,我心头很是别扭,有种想冲上去从那老太婆手里头把龛子抢下来一把摔烂的冲动,见三叔似乎在想着什么,就问了问老铲,“铲叔,这种东西,他们就这么直接卖出去?”
三叔像是没听到我的话,反而是一旁的老铲开了口,“小爷,这你就不懂咧。很多人表面上一心向善,其实他娘的是早年干了缺德事,出发点就有问题,因为害怕报应而去吃斋念经拜龛子,吃一辈子斋都他娘的不管用,还不如请个这种东西,正好适合他们咧。”
“那他们自己知不知道。”
“小爷,知不知道你去问他们咧,不过瞅刚才这家子那样,应该是真的把这玩意当成神龛咧,管那么多做求,本来就信偏咧,这玩意管用就成。”
我心头一震,老铲无意之中说出的这句“本来就信偏咧。”很多年之后,我一直都记得。
三叔补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像是对着我说,不过我觉得更像是对很多人的一个评价,“其实,因为害怕而去求,去信,或者说是怕报应而去念经点香,就算拿个普通的石头给他去供着,也会引外邪入侵,邪祟,最他娘的喜欢这种天天烧香又跑偏了的主……”
我只觉得一股冷汗直接就冒了出来,但理性告诉我,三叔说的是对的。只是这句话的涉及面太广,我下意识的不敢去承认,老铲和三叔的话,似乎颠覆了我心头对于很多东西的理解,又想起之前那一家子人请神龛回去的那虔诚的目光,我总算是明白三叔为什么会叹气,因为老子他娘的觉得这似乎是个解不开的结,跟着也狠狠的叹了口气。
“屁娃,你知道为什么爹的名字会叫王邪?”
我正在想事情,听到三叔的话心头一惊。
“爹说,那是因为每个人心头都有邪,所以爹的爹才给他取了这么个名字,屁娃,你记住,我小的时候,爹就对我说,有邪不怕,要看你怎么去对它,怕的是那种永远都解不开的心窝子里头最深的邪……”
三个人上了车,老铲拧钥匙之前朝着身后的店子狠狠的吐了一口。
“老不死的狗日的,仗着辈分大,还他娘的想动手咧。”
离开了这地儿,其实,如果说老铲,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但就单说三叔,我心里头晓得,他肯定和我一样,打心底的不能接受刚才那地儿的那些东西。因为这货嘴里头念念叨叨的骂,以为我没听到,车子开了二十来分钟,窗子打开之后风大,我回头瞅了三叔一眼,也不晓得这货一声不吭到底在想些什么,脸上竟然露出疲倦的神色。
就在我们离开之后,谁也没有发现,之前的老扁担,慢咄咄的从他那点子的后院走了出来,眯着眼睛看着我们的车子开出街角。这老东西皱着眉头,旁边的伙计开了口,“掌柜的,你说这几个人都带着脸皮子,我怎么没瞅出来咧?按理说,带着玩意肯定是不想让人认出来,怎么……”
第371章
老扁担瞅了这伙计一眼,“跟下面那群狗日的说,这事儿就当没发生过。”这伙计脸上有些不甘心,“掌柜的,这可是砸招牌的事儿咧,真就这么算咧。您这张脸,可是三十几年没被人砸过咧?”
这老头斜着看了伙计一眼,伙计赶紧住了嘴,老头自言自语,“砸老子招牌?老子出道都快五十年,就是因为三十几年前他老汉砸了老子一回,现在儿子再来砸一回……”
老扁担始终瞅着街口的位置,这时候虽说到了快到中午,街上人依旧很多,“不是怕被认出来,他们是在躲。”
“躲?躲什么东西?”
就在这时候,这老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转身朝着店子里头走了进去,直接是到了那黑漆漆的巷子里头。老扁担皱着眉头,走到最后那两个格子的地方,两个黑漆漆的小影子就那么缠在那神龛上头,老扁担伸了伸手,一旁的伙计赶紧拿了三根香出来,这老头边上香边嘴里快速的念了几句什么,然后居然是把脑壳朝着两个神龛伸了过去,像是在听着什么。
过道中安静异常,就在这时候,老扁担神色一变,居然是直接往后退了两步,旁边的伙计赶紧问道,“掌柜的,两个小祖宗说什么咧?”
“这两个祖宗说,刚才有东西,跟着那个几个人进来过。”
“掌柜的……什……什么东西,现在还在我们这儿?有两个小祖宗镇着,什么鬼敢进来?”
“不是鬼……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已经走咧……跟着他们去了……”
“这三娃虽然长大后我就没见过,但多少听说过他的性子,跑过来拿活油,这回到底惹上了什么东西?”
“带着脸皮子不敢露脸。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凶……”
老扁担没有再理一旁的伙计,也不晓得这老玩意心里头在想些什么……
老铲开着车,已经是到了之前的土货市场附近,三叔招呼了一声,老铲直接下车就走,临走时三叔似乎有些不放心,叫住老铲说了一句,“叫弟兄伙出门全都带上脸皮子,当时进过沼泽那坟的,都不要把自己的脸露出来。”
老铲点了点头,之后就不见了踪影,三叔笑了起来,“屁娃,现在才是正事。”
这货不会开车,就把老铲的破车锁了,带着我拦了个出租,说了个地址。
我一听,这地方相当的偏,心头明白应该就是老铲的人从上午那张活皮上弄下来的东西,不过有一点我实在想不通。就在出租车后座上小声的问,“叔,上午那几个人到底是什么干什么?要说给地址直接给个纸条不就行了?还弄张活皮子,要是我没发现,那不就白搭咧?”
这货斜着眼睛看着我,“你以为那人摸你手那一下就光是放这张写地址的皮子?”
我心头一惊,这货说话的时候脸上露出了标志性的贱笑,一时间一种不好的预感从我心头升起。
“因为怕你到时候演戏演不像,多的不能跟你说,但这个既然你问起,老子还是告诉你娃。那几个人是在确定你身上的一件东西,前不久我们才把那东西放在你身上,那玩意就专找有这东西的人,所以我们蹲你蹲了半个月。”
一时间我只觉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看着这货那一脸的贱笑,我下意识的就在自己身上乱摸。三叔皱了皱眉头,“二哥没告诉你?”
这事儿怎么就突然扯上了我爹?三叔憋了憋嘴巴,“我检查过了,那东西确实在你身上,当初我只让爹把他东西放在一个人身上,但你爹硬是让人放在了你身上,我不同意也没办法,这东西应该是饭馆那陈老头放的,这个老扒皮……”
饭馆的陈老头,我已经完全蒙了,一时间我已经是连问了好几句,三叔这货就光是笑,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兜里掏出一张烂兮兮的皮子。正是之前的那张写着地址的活皮。我瞅着上头的几个洞,我看着只觉得难受,这货之前当宝贝似的生怕把这东西弄烂,现在明显他娘的就是把上头的字塌下来之后这玩意搓烂也无所谓。
“这玩意还有个名字,叫做肉符。”说完笑的更厉害……
我点了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然后低头想事情,我没有注意到,三叔笑完之后,一瞬间表情变得有些低沉……默默的念了一句我没有听清楚的话,“你身上的东西到时候老子亲自去还,那陈老头不要也得要……”
车子到地方已经是下午两点过,我心头估摸了一下,这地儿出城有个五十来公里。天有些阴了下来,三叔瞅了瞅远处,把烟一丢,“上午还他娘的大太阳,下午成这样,运气不好。”
跟这货出去那么多次,还是
第一回听到三叔抱怨天气,难道这回真有这么凶?
“叔,不就是是个阴天咧,影响个求。”
“你懂个屁,这次的这东西,能占点优势就占点。”
我憋了憋嘴巴没有开口,三叔检查了一下包,指了指马路对面的一个山头,“老铲手底下的那群锤子货查清楚了,说那地儿就在那边。翻个山就到。”
“铲叔他们咧?”
“先不管他们,我们先去摸摸底,等会你记住,不管对面说什么生意,你只管应着,一旦我给暗号,就立马翻脸,把该逮的东西给我逮住。”
我心想什么暗号,这货对着我眨了眨眼睛,我才反应过来,点了点头,两个人沿着丘陵的小路朝立走。这一带房子并不少,各个一两百里的山窝子就有那么几栋楼房,田里头也瞅得到稀稀落落的人在干农活。
路还算好走,翻过三叔指的那个山头,像是柳暗花明一般,一群房子出现在眼前,我直接就愣住了。
“叔,这地方这么有钱?”
整整齐齐的村落,几乎是统一的三层楼房,看上去相当的干净漂亮,三叔笑了一下,带着我就朝着里头走。
“现在有钱的地儿多了去咧,你还管的宽。”
被这货一句话给我塞了回来,我已经习惯,很自然的就闭上了嘴巴,这货就是个这种人,见我不开口了他偏偏就要继续说,“一没副业畜生,而没有拿得出手的瓜果之类的玩意,钱难道是他娘的从天上掉下来的?这地方对着外头说是村里头的人有那么几户外出做生意挣了钱,整个村子的人也跟着出去打工。统一的都赚了钱。你手上的那皮子写的这地儿,老铲拿出去一查,据说还真有伙计知道这里头的名堂,所以才这么快把这地方给查出来咧。”
离那庄子群越来越近,我秉承着不问不挨骂的原则,像是自顾自的念,“狗日的,房子修这么漂亮连进村的路都他娘的舍不得修一条。”
这一招果然管用,三叔直接就接了话,“可不是么?哪个富裕地儿没有条像样的路,偏偏这地儿做的这么缺德,生怕人家知道他们发了财。你要是在这周边的山上转个三天三夜,出息点的话,就知道这群人为什么发财咧。反正我现在是没瞅出来,狗日的这地儿还真有点名堂。天南地北的隔了这么远,这些人是怎么惹上那东西的?”
这货说完,朝着周围看了一下,我以为他要下个什么骇人听闻的结论,谁晓得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我差点拌了一脚,“屁娃,你说这老铲会不会找错了地方?”
锤子哟,我也赶紧朝着周围瞅了两眼,周边大多数都是光头癞子山。三叔一把扇在我的脑壳上头,“看什么看,先进去再说。”
就这样,三叔带着我,不,应该是我带着三叔,自从靠近那庄子群之后,这货就强行要走在我后面,俨然一副跟班的模样。两个人沿着小路进了村。大下午的天色很有点阴,灰蒙蒙的亮天下头,瞅着这整整齐齐的庄子群,我心里头居然越来越忐忑,时至今日,能造成我这种心理状态的,也是能是三叔之前的一系列举动让我完全平静不下来。就像你知道一个地方凶险,但是完全不知道凶险在哪里,晓得情况的人就跟在你旁边,但偏偏你跟你说。
“屁娃,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二舅子(第一个妹夫走了之后的第二个妹夫)。”
“啊?”在一些比较偏的地方,二舅子这三个字其实就相当于锤子货,甚至直接就拿来骂人。
就连这庄子里群内部的街道都不是之前的山路能比,整齐的青色石块,我们走过的时候,大多数的院子都关门闭缝,似乎没人,只有少数的还开着,看得到里头院坝晾的东西。进来之后又走了两三分钟,最后在一个院子门口停了下来,“二舅子,好像就是这儿,东头第五家。”
我两步走上去正好敲门,三叔拉了拉我,小声的像是最后嘱咐了一句,“屁娃,你记住,不管里头的任何人说什么,你都不要相信。就当成是个生意在演戏。你来这儿是买东西,里头的人是卖东西。”我深深了吸了口气,直接开始打门。
隔了十几秒,一个老头开了门,我正要开口,这开门的老玩意口气生硬的冒了一句,“找谁?”
我差点直接说我找肥婆娘,这肥婆娘没留名字,老头面无表情,慌乱之中我有些尴尬,又冒出一句,“大爷,我来推销洗发水。”三叔语速快,朝着开门的嘿嘿一笑,“这玩意是里头的人给我们的。”
三叔手头捏着一张快被搓烂的皮子,这老头居然下意识的瞅了瞅我们身后,“我不知道你拿的个什么东西,赶紧走。”
说完直接就要关门,我心头有些奇怪,三叔把我一推,我一脚就卡进了门,这老头没关成。狗日的居然还在一个劲的用力,一时间我疼的直咧嘴。
第372章
“你个老扒皮。”
这老头边关门边扭头看他自己身后,我心头一惊,就在这时候,这老头像是发现了什么,竟然直接看向了我们身后,老脸上露出惊慌的神色,直勾勾的瞅着一个方向,像是看到了什么,之后力气一松,终究是开了门。
“人在里头,你们自己去找。”
说完这老头扭头就走,我下意识的扭过了头,身后就是巷子路,空空如也,这看门的老头大白天的有点装神弄鬼。我发现三叔这货压根就没有扭头看,似乎当着老头的表情不存在一般。
三叔没有说话,我们两个就这么进了门。开门那老头也不来关,只是朝着边上一个小屋进去之后就没出来。三叔顺势一张符纸悄悄的塞进了门栏缝里头。
这里头的及其的大,一棵梧桐立在进门中间,直径直接就是两个人才抱得过来。
梧桐属阴,是招鬼养鬼的东西,这一户怎么拿这玩意来镇门口,我瞅了眼三叔,这货表情似乎也有些不自然。
我指了指那老头回去的小屋子,三叔摇了摇头,没有这开门的领路,我们两个直接朝着里头走,外院的屋子都关门闭缝,一时半会还真没碰到其他人。按说以前,我还真没见过以“进”来算的院子,这回越往里头走越心惊。狗日的这地方怕是拿以前那种老庭院直接改造的,还没走到底,数了下周围的屋子就他娘的二十来间。
一个想法从我心头升起,狗日的,这儿怕不是一群人合租的?就像以前的那种合院一样。
终于是到了最里院。场面应正了我的想法,几个小孩在地上玩铁环,跑的乐呵的很,三四个老头围着石头桌子下棋。我完全没有想到,一时间场面突然变得有些热闹。
我心头一惊,要是外头梧桐给人的感觉是别扭,那么这里院周围种的东西就完全让我看不懂,十二棵老柳树,就那么分布在院子的周围,看年份,每一棵都不下二三十年。
就在这院子边上,一个肥胖的妇女拿着木棍对着一堆衣服使劲打,打的震天响,狗日就是上午碰到的那肥婆娘。这婆娘先是皱着眉头看了看我,直到瞅见三叔手里头的皮子,才放了棒槌走过来。脸上堆起一堆笑。
“你们就是来看货的人?”
本来那天下午天色就暗,阴森森的院子里头,这肥婆的肉笑让我有种及其不自然的感觉。跟着这婆娘过来的还有个穿着粗布衣服的中年人,我们进来的时候这人边上一堆竹片正在编框子,这肥婆娘旁边的中年人白天我也没见过,狗日的长了个立眉毛,这玩意俗称狗眉毛,这人的穿着看上去相当的陋烂,和金灿灿的几个戒指穿手上的肥婆娘形成鲜明对比。这人一个劲的盯着三叔还有我。我连忙开了口,“大姐,我找半天才找到这地方,你这儿到底有没有行头。别让我白跑一趟。”
“小哥,看你这话说的,都是干这行的,没东西我敢把那玩意给你看?”
我心头稍微松了口气,下意识的瞅了瞅旁边滚铁环的几个小孩,这里头完全不是我之前想象中的凶险情况。肥婆娘小哥小哥的话多的不行,旁边那中年人骂了一句,“死婆娘儿,整乃些(那些)做求,你请来的这人到底管不管用。不要到时候连货碰都不敢碰。”
编竹筐的中年人盯着我,“小伙子,看你年纪也不大,既然敢来我就信你,不过先跟你说清楚,货就在里头,一旦进了这个门,可就没有后悔头。里头的东西邪的很,混我们这行,脑壳都是别在裤腰子上头,进不进你可得瞅仔细。”
我一时间心头有些慌,虽然上午看了那东西,大概知道里头是什么玩意,还是下意识的想看看三叔什么反应,这货一副唯我是从的样子噎的我难受,我牙一咬,直接点了点头。
肥妇一个脸都快笑烂了,“刚我一眼看到这小哥,就觉得这小哥错不了。”
肥妇的这句话说的有些怪,还他娘的一眼看到我,狗日的上午转来转去盯了老子好久,中年人没有理肥妇,领着我们就往里头走。这是个老旧的扇子门,黑漆漆的光线十分暗,刚进门槛,不自觉地一股冷意袭上心头。我抬头一瞅,一坨张牙舞爪的大树根根就摆在堂屋正中,面前一个香炉里头的香还在燃,我吃了一惊,虽然晓得这种供法但还是第一次瞅见,用上了年份的老树根来镇堂子,聚地里的阴气反过来冲煞阴,一般过日子的人那是绝对不敢在屋里头摆着玩意的,因为这东西虽然有杀鬼当鬼的作用,但除非你命硬,要不然这股邪也容易冲到屋子的主人,冲不死也得冲成短命。所以供这玩意的人往往信的很邪,我朝着那木头根子下边的盆里头瞅了一眼,这里头肯定埋着东西。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一直怂着的三叔居然开了口,这货眼睛确实尖,“大姐,你们供的这柳树根很长时间了吧,这树根都脱了皮咧,这种年份的凶的很,用阴气老树根来压地气,下头不埋胎盘也埋死人骨头才种的活,我怎么瞅着那上头的新芽都蔫咧?”
中年人眼睛一瞪,有些吃惊的看着三叔,“兄弟,眼色好咧,这是几代的老屋,光这镇宅根养了一百多年,就这个把月这镇宅根子才死的。”
“怎么死的?”
“把那东西搬回来之后,一进这屋,第二天,这根子就死了……”
最后一句话,这中年人似乎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说话的时候似乎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眼睛不自觉的盯了一眼旁边的肥妇,我注意到这细节,心头更加奇怪,“那东西在偏屋,跟我来。”
我瞅了一眼,这堂屋边上有个小门,进去之后,我只觉得温度似乎更低了好几度,屋子里头光线依旧暗的不行,一个门板就摆在屋子中间,我和三叔终于是看到了门板上头的东西。
“就是这东西……”
虽然之前已经想到了各种场面,但他娘的我绝对没有想到会是这种情况,两具尸体安安静静的叠在一起,就那么放在门板上头,样子相当的诡异。我扭头看了一眼中年人。
“怎么是两具?”
一时间由于吃惊,我表情有些夸张,立马反应过来之后补了一句转移话题,“两具的话,我没带那么多钱咧。那天你给我们看的东西咧?”
中年人皱了皱眉头,似乎反应过来了什么,想了一下,才从身上掏了个玩意出来,看起来像是颗玉珠子,这玩意正是那肥妇给我看的东西,上午在街上,那肥妇一把这东西掏出来,我瞬间就直了眼睛,这东西一般的人看不出来,但我一眼就瞅了个明白。因为压根就他娘的不是什么玉珠子,是种收阴防腐的虫子蜡凝出来的货,在盗墓这一行当有个很响的名字,古时候叫“咽气珠”,到了盗墓这一行就叫“暗货珠”。
这珠子本身没什么,一般就放在尸体嘴里头封口,但一般咬着这玩意的尸体,棺材里头肯定是空空如也,不是说不值钱,而是更加他娘的值钱,因为东西全都在尸体内部,掏出里头的货分量更重。
我假装瞪直了眼睛,就那样瞅着这中年人手里头的珠子,这货把珠子朝我一递,三叔动作快,一把接了过来。这货一本正经的开始演戏,“光珠子说明的了个求,玩意到时候里头是空的,我们不吃亏?这颗玩意成色还不错,是从那边哪一具嘴巴里头撬出来的?”
“哥们,话说这两玩意到底从哪儿挖出来的?看你们也是长期走土的人,在地里就给剖了不就行咧?这么邪乎个玩意,干嘛废那么大得劲给搬回来,还放在屋子里头?”
这货一副阴测测的样子,生怕没把自己的奸诈露出来。
三叔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瞅着那中年人。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三叔的话,这中年人似乎神色有些变,我下意识的朝着另外一头看了过去,只觉得背上有些发麻,两具尸体就那么面对面的叠着,相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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