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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树_月骁-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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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管我怎么加钱,硬是没多少人愿意干。这时候我也害怕了,毕竟还是小命要紧,老子也不想死的稀里糊涂,就收拾家伙准备撤走。”
“还好我一开始就留了个心眼,那村子里头修路的钱我没有一次性的全给,就直接回了成都,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晓得那种感觉依旧还在,我还是莫名其妙的觉得累,直到有天晚上,我睡下去,又听到身边有什么东西在动,我猛的坐了起来,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这狗日的说话一惊一乍的,搞得我手里头的烟都抖了一下。“我醒过来发现竟然就躺在一堆碎石里面,猛的看了看周围,哪里还是我家,我居然又睡在了炸那山缝的工地上面,周围的天灰蒙蒙的,一个人也没有。我当时就吓的不行,这怎么可能,那地方距离成都有四五百里,而且还有相当的一段山路,即使有人趁我睡着了把我抬到那地方,这时间上也不够啊。天亮了之后我又去了村子里,才发现自己不是做梦,是真的回了那地方,我慌的不行,这回肯定是遇到鬼了,赶紧又是坐车回了成都,去庙子里面找师傅帮忙。”
听到这里,我还不敢肯定这货到底遇到了什么东西,但打心底觉得这人是一个“人才”,现在偷坟谁不是偷偷摸摸?这狗日的光天化日的炸山,还搞成了一个热热闹闹的工地的样子,即使是在那种偏僻的山区,只要有一个人去举报,这狗日绝对被搞进去判个一二十年没问题。更让我觉得这人是个“人才”的是,狗日的明显已经那么不对头的,刚才这人说到没有把钱一次性给完时候那开心的模样。
这人说到去庙子里找师傅帮忙的时候,我就知道好戏终于来了,这人不管是从语气还是细微的动作上面,都和之前有了明显的变化。
“那是我朋友介绍的一个阴阳先生,虽然我喜欢钱,但到了这个时候,也知道自己的命关天,就一点也没隐瞒,全都跟那先生说了。”
“我带他去了那裂缝,再去的时候,由于失踪的人太多,村民已经把工地给封了,不让人进去,石头缝炸的那么深,他们想要填也填不回去,就在那周围修了一圈砖墙,给围了起来。我和那先生翻墙进去,他看了一会,很有把握的说我确实惹了不该惹的东西,说完直接指一下我的背后,同时两个眼睛还猛的盯着我的后头。我当时吓的腿都软了,难道真的有玩意跟着我?被他看到了?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保命要紧差点给那龟儿子跪下,后头他收了我一笔钱,教了我一个办法,说是只要照做,缠着我的东西就会走。”
说到这里,瘦子的整个脸都扭曲了起来,嘴角不断的抽搐着“就是那狗日的教我的办法,让我落到了今天这个样子。”
这次连我都咦了一声,听这货的意思,貌似这货当初还没被搞这么惨,我有些好奇,这狗日不是个什么好玩意,那阴阳到底给他出了个什么馊主意。
“那人就是个瓜娃子,差点把老子豁(骗)死,老子日死他仙人板板。他说老子炸山冲了那石头缝里头的山鬼,所以我找的人连带着村子里头但凡扯上关系的都跑不掉,先把我吓了个够呛,然后说要拿一个人去堵住那缝门,叫做填鬼,用那人的命来换我的命。”
说到这里,这人开始一个劲的乱骂,我心中一沉,眼睛眯了起来,就那么看着他,听不出是什么语气,“那么你照做了?”
这货还在骂,楞了一下之后,一时间脸色有些躲闪,“我……我倒是想要那么做,但事儿还没做成,那阴阳就失踪了。”
什么情况?我有些听不懂。“当时我也没有反应过来,就在我和他
第三回去那石缝的时候,他就像变了一个人,突然发疯的对着那石头缝就跳了下去。胆都差点给我骇破了,哪里还敢在那个地方呆,就冲回了成都……”
第208章
这货总算是把话说完了,我依旧眯着个眼睛,他说最后一段话时候的表情明显和之前不同,我敢肯定,这龟儿子最后那段没说实话,那阴阳到底是不是他说的那么死的,还有填命的事。
我没有表现出来,看了一眼店子门口,此时天已经有些蒙蒙亮。这人虽然好了很多,但身上,特别是嘴巴,看起来依旧相当吓人。“你有点严重,赶紧去医院看看。”
胖子这货一直坐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完全被这瘦子说的玩意唬到了,这时候胖子来劲了,“对,对,这位前辈,你还是赶紧去看看。”
结果这狗日的死活不肯走,说什么我有本事,一定要找我要个准话,和胖子在店子里头就拉扯了起来,我看着有些心烦,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铁块,有些玩味的看着他。“这东西都留在我这里了,你还怕什么?”
这人愣了一下,眼睛有些躲闪,“谢谢先生,谢谢先生,我这就走。”说完一瘸一拐的直接出了门。
胖子朝着地上吐了一口,一个劲的念“赶紧滚了好,赶紧滚了好,这狗日的惹了鬼的锤子,继续赖在这儿那还了得?”
我没有管胖娃这货,直接走到了桌子面前,看了一眼那铁块,这事儿绝不是那人说起来那么简单,然后转身走到了店子外头。
我走出了店门,此时天已经大亮。胖子这货吆喝着就出去买吃的,砖街上头已经有了很少的几个人,远处的一家店子大门依旧关着,看着古董店那关着的门,一个已经是困扰了我一晚上的问题浮上心头,这么大动静,守夜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瞅了瞅手上的铁粉,眼睛眯了起来,微微的念了一句老鬼,然后转身回了店子。
过了好几天,我一直在等那瘦子上门,谁晓得这货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没了音信,要是没有拿铁块上头的东西,老子管他做鸟,现在倒成了我等那狗日的了。这天中午我没精打采的坐在店子里头,猛的骂了一句,“这孙子难道去医院被医死了?”
心头堵得慌,正好脾气不好,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我看了看号码,先是有些不想接,最后这东西一个劲的响,我暗骂了一句,还是把电话接了起来。“王小哥,最近生意好咧?”
祝凤堂这老货永远都是这声音,我硬生生的憋了一口气,使得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显得随和,“祝老爷子,生意还行,目前还关不了门,您打电话过来有什么事儿么?”
祝老头哈哈的笑声传了过来,“小子,君儿明天生日,媳妇想给她办一下,热闹一回,你觉得你是不是应该过来一下?”
我一句关我什么事差点就冲口而出,还我觉得我应该过去,话到嘴边直接成了“明天店里有点事,怕是走不开咧。”结尾还加了一句“这个季度房租都还没攒够。”以壮声势。
这老头这几年每一两个月都会以各种理由给我打电话,要不让我去他家,要不然就是和小婆娘一起出去,我每回一开始都找各种理由,但最后都整不过这老家伙。其实这货的潜意思很清楚,解释出来就一句话,“你爷爷定下的事情,你老汉和三叔那么积极,就你个小屁娃还想赖皮?”
“没事没事,正好最近想活动一下,这样吧,明天我带君儿去你那小店,顺便找桂掌柜杀两盘。”
“祝老爷子,这怎么行,您是长辈,一天生意算个球,我明天来。来。”
在祝老头哈哈的笑声中,我憋的相当难受,狠狠的挂了电话,直接又是点了根烟猛吸一口,心头才稍微舒坦了一些。
到了第二天,那瘦子依旧没有回来,我直接走到了古董店里头,老鬼还埋头打算盘,我拿着旁边的茶碗倒了一口。“小爷,来啦?”
“桂叔,前天晚上没弟兄守夜?”
“小爷,你是说前天晚上那事?”我嗯了一声,与此同时心头一震,老鬼果然知道,当时动静那么大,却没有一个伙计出来,老鬼这货说不定就躲在某个卡卡角角(角落)看着我那店子。老鬼把手从算盘上拿了下来。“小爷,那只东西又不是冲着这条街来的,只对那一个人,做了孽就得还,这事儿我们一般不管……”然后停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那东西虽然是被引来的,但也算是没长眼睛,这不被小爷你收拾了一顿么?那玩意也算得上是苦命咧……”
我顿时被噎到了,我收拾了一顿?我他娘的被收拾了一顿才是真的,闷了一会儿之后才发现老鬼这话我没怎么听懂,一时间又想开口问这事。看着老鬼埋头打算盘,我甚至有种把兜里的铁块掏出来给他看的冲动,最后想了一下,还是忍住了,转身就出了古董店,临走时招呼了一声。“桂叔,今天帮我看着点街头,那晚的瘦子再来的话,招呼弟兄别让他跑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也没有去管身后的老鬼是个什么表情。
就在我走远的时候,老鬼久久的看着我的背影,等我已经走远看不见,才慢慢的走进了古董店的里屋,也就是平时几个伙计把货做旧的地方。
黑漆漆的屋子里头静的不行,如果我还在这里,肯定会大吃一惊,因为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渗人的气息。三个伙计坐在地上,铃铛立在面前,正围着一个什么东西。那是一个淡淡的影子,模样相当的奇怪,整张脸似乎都在两个样子之间不断的变化,一会儿变成一个痴呆状,一会赫然又是那瘦子模样,这玩意头顶上被贴了一张银色的符纸,似乎被捆住了一般,正在不断的挣扎,连带着三个符纸和三个伙计的铃铛都在微微晃动。
我根本想都不会想到,那在我眼皮子底下消失的玩意,此时竟然已经被这群人抓到了这里。而且就在刚才,老鬼还道貌岸然的跟我说什么“小爷,这种事我们一般不管的。”
“掌柜的,你来了。”
老鬼脸上的神色依旧有些奇怪,盯着那被三个汉子捆住的玩意,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突然,掌柜的叹了口气,直接走了过去,轻轻的扯下来那影子身上的符纸,顿时,那东西的脸彻底的就变成了那瘦子的模样,竟然和我那晚上看到的东西一模一样,老鬼声音里头听不出是什么情绪,微微的说了一句,“放了吧……”
“掌柜的,这……”
老鬼哼了一声,直接就瞪了那开口的伙计一眼,“你们晓得个求,老子这双眼睛还管点用,这玩意我们动不得。”三个汉子这回没有多话,用手一拍铃铛,然后直接从地上站了起来。当中的影子突然就停止了挣扎,身形变得越来越淡,最后消失不见。老鬼没有再说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直接就回了柜台。
老鬼看着柜台外头,叹了口气,低声的念了一句,“三爷,到底是什么事儿?”然后一双老眼怔怔的看着外头的砖街,似乎在回忆着什么。除了老鬼,有谁会知道,三年前的一个深夜,鬼市放了千鬼,一个穿着随意的男人对他说了一番话之后,把侄儿留在了店里,就叼着烟大步的走出了那个街口。
由于想着要个人来看着那易壮宽还会不会来,胖子这货没能出去摆摊,被我骂的留在店子里头守着,一副损失惨重的痛心模样。我懒得理这货,在不爽中直接出了砖街……
中午之前,总算是到了祝老头的家门口,院子的铁门倒是开着。院子门口还停着几辆车,我皱了下眉头,也不管那么多。整了整衣领子,提着一大水果就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锤子哟。”我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这屋子里头此时已经是相当的热闹,一大群我不认识的人坐在里头,男的西装革履,女的穿着华贵,一群人有说有笑。我身上中山装旧的不行,稍微楞了一下,就提着个口袋朝屋子的角落走去,随便找了根板凳就坐了下来。只有少数几个人脸色奇怪的看着我一眼,随后也没怎么管我,继续三三两两的聊着天,我隐隐约约听到有几个语气随意的说了一些“估计是老家亲戚,祝老爷子也不能免俗……”之类的话。
今天这屋子里头的佣人倒是多了几个,陆陆续续的都在给这群人上点吃喝的玩意,整个屋子一副资本主义景象。倒是其中一个佣人眼睛尖,看到了我,端着一个盘子走到了我这儿,“王小哥,到了啊,先喝茶,我这就去叫老爷。”我赶紧站起来客气了几句,这女的原本就是这家人的佣人,以前张大妈死了之后就来了这里,为人相当的和善。
这大姐走了之后,我这角落又清静了下来,我一身中山装已经旧的不行,跟这屋子里头的人压根就不是一路,倒不是我觉得自己矮人一等有些自卑,而是有些别扭的感觉,默默的蹲在角落的板凳上,一个劲的安慰自己老子今天不是来蹭吃蹭喝的,我带了东西来的,想到这里,下意识的就捋了捋旁边的水果口袋,心里顿时平衡了很多。
“小子,今天还蛮准时咧。”
我正在想着自己的事,发呆中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祝老头一张脸笑的相当有深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赶紧把口袋正式的递了过去,一句话就冲口而出,“老爷子,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还没说完已经发现我这话有些歪,今天是小婆娘过生。这老头脸色也是一怔,一张满是皱纹的手把口袋接了过去,又是恢复了笑呵呵的神情,“一样的,一样的,你这话也有那么个意思。”
第209章
然后把手伸进口袋拿了个橙子出来,自言自语的说着,“君儿最近精神不好,水果里头就吃这个有用,你倒是有心了。”
我不敢接话,这老家伙没两三句总能扯到小婆娘身上去。我只是一个劲的在旁边赔笑,表现的相当恭敬的样子。到现在还没看到小婆娘,也没看到他妈,我有些奇怪,面上一点也没表现出来,就和祝老头你来我往的“笑呵呵”,场面假的我都有些受不了,倒是不断有人过来和祝老头打招呼,看我的眼神也很是了然,有些就直接问“这位是祝老爷子哪个老家的亲戚?”,害的老子连自我介绍都省了。
过了一会,我依旧死皮赖脸的坐在板凳上等着开饭,祝老头脸色一变,有些郑重,“王小子,跟我书房来,有点事找你帮忙咧。”
这老货的神情让我顿时心头就有些打鼓,根据以往的经验,这货很少摆出这个脸色,难道还真有什么事?我跟着祝老头悄悄的走进了书房,屋子里面只有少数几个人有些奇怪的看了我们一眼。进书房之后把门一关,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我心头有些微惊,原来这地方的隔音效果这么好。祝老头示意我坐在桌子边上,随意丢了个古色古香的烟灰缸在我面前,我有些尴尬,赶紧恭敬的感谢,态度极其端正,然后还是厚着脸皮悄悄摸了一根出来点燃,把头转过去,尽量朝着这老头相反的方向吐烟雾。
祝老头从旁边的柜子里头,小心翼翼的拿了个盒子出来,然后放在桌子上面。打开之后,一个卷轴静静的躺在木头盒子里,此时我虽然还在扭过头吐烟雾,但眼睛一直都瞟着这老家伙的动作,心里猜测着那里面会是个什么东西。祝老头把卷轴摊开,一副熟悉的字迹出现在面前,“浩气长存。”
我心中一震,那落款处的“王文仲”三个字相当的不引人注意,但在我眼里却格外的刺眼。这幅字此时看起来如崭新的一般,十分平整,我深吸了一口气,仔细一看,在整幅字中间的地方,有着一条微不可见的裂缝。
看到这玩意,我不自觉就想起了几年前的情形,樊佳的死,诡异的张大妈,还有我扯烂这玩意。
“王小子,你看这东西修补的怎么样?”
我有些码不准这老头把这东西拿出来是个什么意思,装作没有以前的事一样,把烟放到背后,恭恭敬敬的夸了一句手艺好。谁晓得这老家伙叹了口气。“烂了就是烂了,再怎么修,也比不得以前。”
我装作没听懂,一个劲的心头琢磨这祝凤堂到底在卖什么关子,这货是个狐狸这一点已经是在我心头根深蒂固,就在这时,祝凤堂再次说话了,语气有些奇怪。“王小子,等会吃完饭,你帮我把这幅字挂在这屋子里头,可否?”
我万万没想到这货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第一反应就是你自己不能挂?任我脸皮再厚,一想起这玩意是我一把扯烂,心里相当的别扭。我低头想着事情,难道就是简单的挂这么一幅字?这后头有没有别的意思。这三年来,我的眼光多少也练出来一点,静静的盯着桌面上头,虽然这方面我更像三叔,字写的奇丑无比不说,对于书法更是一窍不通,但此时那朴实有力的四个大字,给我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祝老头也就那么一直站在旁边,静静的看着桌上的卷轴,顺带也瞅着我。
不知道怎么回事,或许是睹物思人,我更多的还是想到了樊佳的死,想到那个天真的女孩,心就不由自主的一阵抽痛,一股气就要朝着头上冲,但瞬间一个高大的身影浮现在脑海,回忆中我似乎又听到了那个不带任何情绪的浑厚声音“小澈,要听话。”
就在祝老头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我猛的抬起了头,脸上露出了笑容。好的,祝老爷子,我挂起来。
祝老头呵呵的笑了起来,谁也没有注意到,我的拳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随后又无力的松了开来,一边帮祝老头把字收好,一边低低的用我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念了一句“浩气长存……”
卷轴收起之后,祝老头伸出了一只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下意识的就有些想躲,随即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眼睛直直的看着他,映入眼中的是一副相当和煦的笑脸。“王小子,出去吃饭咧。”
大厅里头依旧闹哄哄的,不过已经是开始了上菜,祝家在长条桌的旁边又是加了两个圆桌子,一群人已经是坐了下去。
这时候我才看到小婆娘和祝老头他媳妇,才一阵不见,这中年妇女又长胖了一些,有点直追胖子他老娘的趋势,此时正站在座位上招呼客人,一张肥脸笑个稀烂。小婆娘反而安静的坐在长条桌子的右手侧,身边坐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人,正一个劲的跟小婆娘说着些什么。
祝老头表情愣了一下,然后直接叫过了旁边的一个佣人,听不出是什么语气“怎么回事?主座不是都排好了么?”
看着祝老头的脸色,这佣人声音有些小,“老……老爷,这是夫人的意思。”
我听到祝老头低声的骂了句“混账。”然后示意了我一下,我一副恭敬的表情,摇了摇头,直接冲着门边的圆桌就去了,找了个座位直接坐了下来,眼巴巴的看着桌上的菜。这时候菜响起,刚才依稀听到祝老头说了句,“等会我叫君儿过来。”
不一会儿远处就传来一阵声音,“爸,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些做什么。”一群人顿时都看着中年妇女,搞得这婆娘有些尴尬,祝老头不温不火的瞪了这货一眼,这才拿起了桌上的酒杯,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今天老夫孙女过双生,把大家请到寒舍,也算过个生咧。招呼不周,还请大家担待一下。”说完就拿着那白酒刚才没过的杯子一仰而尽。这老家伙面子做的十足,搞的像喝了一整杯一样。一时间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拿着面前的杯子仰头,祝贺声此起彼伏,我赶紧也整了一口白酒,然后开始闷着头吃菜。
听了这话,我咦了一下,双生?这才反应过来,小婆娘难道22岁了?这应该和以前老鬼过的重寿是一个意思,只是叫法不同,祝老头也讲究这个?这货和道上的人颇有来往,我瞬间又想通了,没有过多的去在意。
这一桌子人还在客套,大多都是相互敬酒之类的。“黄老板,最近生意可好?听说上个月……”
“李经理,以后还请你多多关照咧。我在这里先敬一杯。”
……
只有一个人埋着个脑壳吃,这群货看样子也不是来吃菜的,跟我雁过拔毛绝不浪费的原则正好背道而驰,就在我整的起劲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人在看我。我下意识的抬起了头,正好看到远处的一双眼睛,静静的盯着我,是小婆娘。
我心头有些奇怪,这几年跟小婆娘见面不在少数,但大多都是被祝老头给撸过来的,每回都说不了多少话,唯一有一回话题聊到了文学上头,我半吊子的水平和她摆了一下午,但几乎都是客观的就事论事,根本就没什么心思扯其他。我叹了口气,过了几年,樊佳那小女孩的笑脸仿佛还在昨日,而且大家始终不是一条路上的人,有些人已经不见了,有些坎埋在心头,永远都过不去。
我继续埋头吃菜,桌子上的这群货敬完了本桌的没有罢休,又开始敬其他桌,一时间几个桌子相互往来,大厅更加的热闹起来。
就在这时,一个细细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王澈,爷爷叫我过来。”
我转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我旁边的位子已经是换了个人,小婆娘正安安静静的坐在上头,也埋头吃东西,根本就没有看我一眼,好像刚才那句话不是这小婆娘说的一样。
我嗯了一声,也懒得管那么多,继续整菜,但有这小婆娘坐旁边,我多少受些影响,效率也没有之前那么高,好在这家的伙食向来可以,老子也不是个挑剔的人。
一顿饭下来,不断有人陆续开始跟祝老头告辞,就在这些人喝的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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