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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迷城(弄堂)-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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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大煞风景的,从来只有这吃货!

  阮氏兄弟一行人从车里翻找出随身带的牛肉干、花生米、火腿肠,撕开中午打包的两只鸭子,铺好塑料布,十个人席地而坐,边吃边聊。

  “他们是不是怕大伙都来寻宝,他江封了呀!”阮仕边吃边问道。

  “八成是这么回事!他们就是想自个儿发财,吃独食!”鬼子回答道。

  “噗!”我把啃了一口的鸭脖吐了出来,“鬼子,这鸭子怎么有股怪味!坏了吧!”

  “可能是塑料袋的太严实。压在下面。捂的。没啥事。胜哥,你要不吃别糟蹋了东西。”鬼子把我前面的半只鸭子拿过去,撕扯成几块分给大伙吃。

  阮氏兄弟碍于半仙的情面,“你们真认为,张献忠会把财宝全都埋在江底?!”半仙抿了口红酒,笑眯眯地对大伙说道,“这些历史资料记载的事儿,疑点很多。依我看,至少有三大疑点!”

  “第一个疑点,事关保密!古人相信事以密成。埋藏的宝藏唯恐别人知道,秘密营建的陵寝、宝库,建成之日就是杀掉民夫等知情人之时。大西王再蠢也不会大张旗鼓地在江底施工,弄得尽人皆知。”

  “第二个疑点,是指沉船。明朝末年的官船大体两米宽、十米左右长,阮老大,二十只船在江上能排布多远?”半仙问道。

  “唔。保持安全距离的话,江心并排可行二只船,一个船按十米计算,并排两只船,可排一百米。考虑前后的安全距离,再加上水流,二十只船得排出150—180米左右。”阮仕端着纸杯中的红酒,望着远处的江面沉吟着说道。

  “这就对了!”半仙一拍大腿说,“据说,大西王的财宝装了一千条船。在江上要排出8000多米。再加上护卫的兵船,得有多少哇?竟然会都沉在江口一个地方?简直是痴人说梦,天大的笑话!”

  “第三个疑点,就是这些年的挖掘!”半仙接着说,“现代科学技术这么发达,大可在上游建一堤坝或水库,把江口的处的水排空。动用挖掘机、推土机,数周便可将河道翻一遍。可无论是满清大员,还是民**阀,以至于现在,谁也没有这么去做!”

  “你是说……”阮途不解地问。

  “唯一的解释,‘江口沉银’是大西王张献忠放出的烟雾,制造的假象,是故意给人看的。当年,他先截断锦江,在江底挖洞,又能放水淹没。故意沉上十几艘装有财宝的船,再故意散布一些真真假假的消息。后世有人零敲碎打地捞起散落的金银珠宝,便认定这江中就是藏宝地。障眼法起了作用。”

  “当年大西王兵败的突然,既使埋下了宝藏,也不过是很少一部分,大部分未来得及埋藏的珠宝,应是被清兵找到了。不过,以当年大西王的财力,沉下十几艘船也是价值不菲了。”

  半仙的一席话,有理有据,分析周密,推理丝丝入扣。阮氏兄弟一干人等佩服不已。半仙的推心置腹又让他们受宠若惊。

  “来,我们一起敬‘带头大哥’一杯!”阮老大带头,大家纷纷端起酒杯,满脸都是感激与期待。

  “咦!那有只船!”鬼子刚放下纸杯,便瞅着对面兴奋地叫唤起来。

  对面江上,一只木船挂着帆顺流而下。

  青山,碧水,白帆,木船。拍电影一般的清丽。

  “太好了,刚要”哎哟!哎哟!“鬼子捂着肚子叫唤起来,”疼死了!这鸭子确实坏了!〃

  “哎哟……”鬼子和潘家园的另四个刚才大嚼鸭子的人,一边抹着嘴用的油,一边捂着肚子。

  “胜哥,你们先去吧。我们到了船上也没地儿方便。”鬼子说着,几个人便小跑着到后面的草丛里蹲下。顿时,臭气熏天。

  阮途快步跑向岸边,招呼着船。我们简单收拾好东西,赶到岸边时,阮途已和船老大商量好,答应载上我们在江上转转。

  “鬼子他们几个呢?”阮途问道。

  “算了。就让他们在岸上吧。估计得‘拉’几回。谁让他们嘴馋来着。正好替我们看着车和行李。”我说。

  山里的日照时间短。船渐渐驶进江心,两侧的崇山峻岭好似隐入蒙蒙的烟雾中,深黛色的高耸挺拔的树林寂静无声。硕大的落日也惨白无光,有归巢的群鸟穿过灰蒙蒙的雾霭,像扑向远处惨白的落日一般。我忽然想起国外吸血鬼电影里一群乌鸦掠过月亮的场景,心里没由来的一惊……

  江上的风很大,谁也不愿意进到船舱里歇着,唯恐错过什么。

  这种二层的木帆船现在已经很少见了。前光面阔,船头尖而船尾方,两侧装有护板,船弦两边各有五桨,二桅帆全部张开,鼓满了风。不时有船夫上下忙碌着,顶层有身着衣甲、手拿刀盾的士兵……

  “哟!真是演古装戏呀!谁知道是哪个导演?”阮仕问。

  船上的人只是不语,各忙各的,仿佛没有我们一样。听凭我们站在船上东张西望看新鲜。

  远远的见鬼子个人从草丛中奔出来,冲我们比比划划喊着什么。手脚不利索的,刚提上一半的裤子,也边沿着江岸跟着船跑,边大声喊叫着。

  江风太大,听不清楚他们喊的是什么。也搞不清楚他们比划的是啥意思。

  “替我们好生看着车和行李。一会儿我们就回来!”阮高冲着江岸上的几人大声喊着。他的声音瞬间便被江风吹远了。估计对岸的人一句也没听见。

  有蒙蒙的水雾从江面泛起。雾气不断的升腾,越来越大,像近几年常有的扬尘天气般,遮住了视线,两侧的山峦、岸边的鬼子几人的身影渐渐模糊起来,直到看不见……

  忽然,伴着一阵急风骤雨般的鼓点,附近传来战场上才能听到的呐喊、厮杀声。风越来越急,江水的浪越来越大,船剧烈地上下颠簸,左右摇晃的也越发厉害。

  “怎么了,这是……”阮氏兄弟惊慌地问道。

  “怪了,演习了?电影开拍了?场面弄话没说完,船身一晃,江水漫卷着一个浪头子回头险些把我”打〃到水里。

  “***!”我一手扶住船舷,一手去理湿漉漉的衣服。

  “嗡……”

  “叮!”

  一只羽箭从迷雾中钻出来,穿过衣袖,钉在船仓板上。巨大的力道,箭尾还在嗡嗡作响。

  我一摸,幸好没伤到皮肉。

  叮!叮!叮……

  接连飞过几只羽箭,竟都射在离我脑袋几厘米的地方。

  我咬咬牙,拨下钉在衣袖上的箭。这电影拍的太“***”*真了!

  江面上愁云惨雾,三米之外竟不辨方向。隐隐对面传来阵阵喊杀声。天上不时有羽箭飞过……

  “喂!我说,谁是导演?我们要下船了。别玩了!”我吆喝着冲一个管事模样的比划着说。

  “你们***这是弄的哪一出!我们要下船!”阮氏兄弟和半仙也愤怒地“抗议”。

  船上的人纷纷转过身来,竟咧开嘴角冲我们鬼魅般地笑了起来。

  江风吹过,他们的衣服、盔甲随着风烟灰一般飘散,紧接着皮肤或迅速干瘪,缩成木乃伊一般恐怖,干草般的枯头随风飘着,深陷的眼眶射出贪婪的黑光;或身上的肌肤象粉沫般化掉只剩下骷髅骨架,骷髅眼眶中流出滴滴浓血,顺着白骨森森的眼眶慢慢往下淌……一群恶魔般的怪物,手里紧紧握着生锈的刀剑,向我们步步*近……

  而我们所乘的船,也已不再是童话般的木船白帆。船仓、船弦开始变得斑驳,锈蚀的铁锚横在船头,桅杆裂纹里爬出黑色的虫子,沾染了杀戮和血腥甲板,积聚着无法消散的怨气和仇恨,整个船体开始渗出滴滴的鲜血……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腐尸和血腥的味道……

  “糟了!我们碰上了鬼船!!”半仙惊呼道。

  木质的船仓表面,开始出现模糊的死灵影像,痛苦地挣扎着,象要摆脱什么东西的束缚,向船上的我们伸出血淋淋的鬼爪……

  阮氏兄弟瞳孔瞬间收缩,身体变得僵硬,站在船头,腿肚子颤抖着,勉强站稳,却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我们被变异成魔鬼般的船员和挣脱束缚的恶灵的影像包围着,周围只有凄厉的江风吹过的声音,暗灰色的恐怖和梦魇般的恐惧,压抑得我们喘不过气来,仿佛精神和身体在瞬间就都要崩溃一般。

  “半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鬼子问道。

  “从他们穿着上来看,应该是当年大西王当年的兵船。也许是当年沉在江里面变成了鬼船,也许被施了咒语在守护埋藏在江心的财宝。先诱惑我们上船,再……”

  “半仙,前几天”那些‘法器’……都放在车里面了!你以为我一天干什么都会背着个大包袱吗?!〃半仙无奈地说。

  “完了……”我感觉一股刺骨的寒气从脚跟直涌上头顶!整个人都麻木了!

  “刚才似乎有人在攻击他们的船,也许我们还有援兵!”阮途颤声说道。

  “那只是他们生前的场景!无论是否是仇敌,死后都是一伙的。我们在山上看到的船沉没,估计也是几百年前的场景!”半仙说道。

  魔鬼没有什么人性、道义,它们的目的就是杀死活生生的生命,获取灵魂,再把灵魂转化成恶灵!比起现实生活中的战争杀戮,更为残暴、邪恶和血腥,如鬼魅般的鬼兵、恶灵一步步向我们*近。

  而脚下的船,竟也渐渐的虚无,像影子一般淡淡在消散……

  最血腥的一场单方面杀戮即将开始,我仿佛恐怖地看见了我们在鬼船甲板上横陈的肢体残骸……

  ☆、第七章 第五节 恶灵来袭

  半仙大声喊道,“大家快跳船!”

  “可我不会水呀!”我紧张地叫道。

  “顾不得那么多了。”半仙一掌把我推下水,又拽着呆若木鸡的阮氏兄弟往船下跳。

  江水冰冷刺骨,我呛了几口水,瞎扑腾几下,身体便缓缓向江底沉去。心瞬间降到了冰点,仿佛看见死神在向我招手。从来没有感觉到,死亡离我竟然这么近。

  忽然,觉得有人拽住了我的衣服把我从上面带,虽然不会游泳,可我还知道,水里救人最怕被死死的的抓住。索性不再挣扎,放松身体。听凭被人拽着浮在水里。

  感觉身体有了些力气,我努力地把头一直伸出水面,保持着呼吸,模模糊糊看见救我的好象是阮老大。

  只是天水之间灰蒙蒙一片,周围更是漆黑一团,不辨方向,只有水流的声音。

  “半仙!”我大声呼喊着,“大伙先聚在一起,不要散了!”

  “放心。大家都在。”阮老大一边奋力踩水,一边在我耳边说。

  “我们这是往哪个方向游?哪边是岸啊!”我说。

  “我也分不清方向了!到处都是黑漆漆的。”阮老大说。

  隐约的左侧好象有鬼子特殊的大嗓门儿,隐约好像有几丝蒙蒙的光亮。“朝左边游!我好象听见鬼子的声音了!”我忙对大伙说。

  大约游出十分钟光景,我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一般的漫长。冰冷、绝望、恐惧、无奈……

  忽然,眼前一亮,鬼子和几个正在焦急站在岸边大声呼喊着,五辆车也停在岸边,打开明晃晃的车大灯,不停地鸣着喇叭。远远的见到我们,鬼子几人忙跳到河里,拉拽着我们一起往岸上游。

  好不容易来到江岸上,我顾不得拧干浑身水淋淋的衣服,整个人瘫软在岸边泥地上,喘着粗气。

  此时,天色微黑,刚沉下去的太阳余辉仍将山顶几缕云朵烤的红霞般壮丽。全然不同于刚才在船上见到的惨白的落日、黑黛色的浮云。

  “你们可平安回来了!吓死我了!本来我们几个吃坏了肚子,蹲在草丛里拉稀。眼见你们上了船,才一泡屎的功夫,那船就不见了。只有半仙、胜哥、阮氏兄弟你们五个站在江面上。还东张西望、有说有笑地。我感觉坏了,一定是碰上什么邪诡的脏东西。我们哥儿几个沿着江边边追边喊,可你们除了挥挥手,也听不见……一会功夫,江上便起了大雾……”鬼子见了亲人般絮絮叨叨地讲着这会儿发生的诡异事件。

  “到底是兄弟,幸亏了你们一直喊,开着车灯。不然,我们真就回不来了!”我有气无力地说,“半仙,我们是不是趁天还没黑透,赶紧返回彭山县城。”

  〃走不顺着半仙手指的方向看去,江面上浮现出纱帐般配的雾霭,靠近岸边的江水沸腾了一般冒着气泡。

  雾色渐浓渐厚,最后竟像幕布般遮去了天上的星空,比夜色还要浓重。并缓慢地向岸边移动过来。江面方向响起几声尖厉、悠长的号角声,一艘艘战船打着残破的旗号,出现在黑雾中,船上若隐若现着鬼兵,阴森森,一列列,架弓搭箭,排盾布刀……

  鬼灵船所过之处,江水泛红化为血水,江底涌出无数人头、骷髅,面孔痛苦地扭曲着,嘶哑地号叫着,地狱般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鬼船越来越近岸边,船上的鬼兵、恶灵用刀击打着盾牌、船舷,鼓噪着,眼看就要冲上岸来……危险的气息越来越近!

  “半仙,我们现在开车走,这些东西不会追上我们!我们现在就走!”阮老大神情骤变,颤声说道。

  “早就来不及了!从打一开始,他们想攻击我们的时候,我们就没有了退路。”半仙冷静地说。

  我左右看了看,前面是江水,江面上尽是黑雾、鬼船及恶灵、鬼兵,身后两侧尽是山谷。来时的土路早已不见了踪迹。看来,早已经被屏障住了。

  发现竟没有了退路,阮氏兄弟早已变了脸色。惊惧地问道,“半仙大哥,怎么办啊?!”

  “只能打败他们!”半仙憋了一眼江面,冷冰冰地沉着地说,“他们身上附着极深的怨念,还有很多人的血气。肯定害了不少人……”

  “大哥,我们兄弟虽然不是什么盖世英雄,可这点担当还是有的。事到临头,绝不当狗熊!”阮仕说着,从车上取出精钢刀,分发下去,人手一把。

  “半仙,我们打头阵。接下来,就看你的了!”我恳切地对半仙说道。

  与这些恶灵对阵,物理攻击只能抵挡一时,根本无法取胜。最终的关键还是在半仙。但法术和身上的力气一样,也是越用越少,而且短时间内恢复不易。他们来的太快,只有我们先挡住鬼兵、恶灵气势汹汹的攻击,拖延时间,给半仙想出破解之法,才有取胜的希望。

  我拿起敦煌锨,按下机关,两端的月牙铲和长矛尖瞬间暴长两尺,用力一挥,大声说,“弟兄们,和他们拼了!”率鬼子和阮氏兄弟,向刚刚上岸的七、八个鬼兵冲去。

  疾冲几步,我迅速向下一蹲,手中敦煌锨凌空横扫,月牙铲将冲在前在的骷髅鬼兵截为两断。狠狠一脚,将骷髅头踩得粉碎。随即身形反转,一招长虹贯日,矛尖直刺另一个鬼兵,却初其用单刀磕开……

  十几分钟血战,先前冲上岸的七、八个鬼兵全部被砍倒。地上散布着一耳边传来低沉的号角声。

  抬头望去,后上岸的几十个鬼兵已在江边列好阵式。中间前排刀盾兵,后两排长枪兵。两侧则是不着衣甲、长发披肩、嘴角滴血、眼睛血红的恶灵,向前伸着利爪。残破的旗号下,踩着凌乱的步伐,踏着浓重的黑雾压了上来。天地间一片黑暗,空气中弥漫着腐尸的恶臭和浓重的血腥气。血气刺激着鬼兵、恶灵,隐隐地能感觉到他们骨子里面蠢蠢欲动的兴奋。

  此时,我们仅有九个人,却人人带伤。阮仕左臂被刀砍的伤口深可见骨。

  面对步步紧*的鬼兵、恶灵,我们相互搀扶着,一步步后退……

  忽然,空中传来一串清脆悦耳的铃声。

  一道明黄色的音波缓缓地从我们身后荡了过来。音波宽厚、明亮,像一道黄色的光弧。

  “半仙!”我惊喜地喊了一声。回头望去,只见半仙端坐在车顶,左手捏着诀,右手高举“法铃”。黄色的音波正是半仙手中的“法铃”发出的。

  嘭的一声巨响。黄色的光弧碰撞到鬼兵、恶灵的阵列,发出沉闷的声响。阵列明显停滞了一下。黄色的光弧随即被浓厚的黑雾吞没。阵列继续向前推进。

  半仙念念有词,继续不断地摇动“法铃”。一道道明黄色光弧,以半仙为中心向四周扩散。

  黑雾中的鬼兵、恶灵一阵惊惧的哗噪声。

  黑雾像一道屏障,与光弧相抗,缓慢地吞噬着不断荡过来的光弧。

  彼此相持了一刻钟光景,“法铃”摇出的光弧已不似刚才宽厚、明润,光圈越发窄小。

  半仙拿出两道符裱,咬破中指在符裱上写下几道符咒,用火点燃,一张贴在“法铃”上,另一张贴在“法印”上,抛向空中。

  “当!当!当!”

  “法铃”声如洪钟般浑厚巨响,荡出的光波犹如围绕行星的光带云锦。

  轰!

  光波将黑雾尽数驱散,鬼兵、恶灵纷纷用手遮挡着明亮的光波,发出凄厉的、恐惧的嚎叫声。

  空中的法印燃烧着紫色的火焰,体积放大了百倍,犹如一面石壁,高悬在鬼兵、恶灵上方。仿佛一旦压下来,妖鬼恶灵必将为作齑粉。

  在光波攻击、烈焰焚烧、宝印压制下,一干鬼兵、恶灵在河岸、江水中翻滚、凄惨地嚎叫,痛苦万状,却仍不肯后退半步。

  “尔等速速退去。否则,必将魂飞魄散,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半仙从车顶站起身来,继续大声说道,“念尔等饱受寒苦,明日我设谯超度你们亡魂,希望可以早日轮回。我们非贪财之人,只取一船‘沉银’,绝不多取,否则,天诛地灭!”

  半仙“半仙,刚才你咋不把他们都‘灭’了!”鬼子一脸不甘地说道。

  半仙从车顶跳下来,脸色惨白。张嘴刚想说什么,突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人倒在地上,神情委萎。

  “半仙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能挨到现在就不容易了。想想刚才真的万幸!”我说道。

  大伙包扎伤口,我和鬼子给半仙灌水喂药。折腾到天色微明,半仙才慢慢地醒转过来。

  见“带头大哥”安全平安,大家才长出了一口气。

  “我们兄弟能逃过这一劫,多亏了半仙老大哥了!”阮仕胳膊上挎着绷带对半仙说。

  “怪不得那天卖东西的老头见了船就像见了鬼似的!原来是鬼船!这丫的老家伙太不仗义,我们买了他那么多东西,竟不告诉我们一声!”鬼子气哼哼地说。

  “他说是鬼船。你信吗?!”我说道,“半仙,你先休息休息,一会我们就开车回彭山。”

  “不!我们现在还不能走!”半仙说。

  “不走?你真的要给他们超度?这些恶鬼昨晚差点杀了我们呐!”鬼子说道。

  “他们签了生死契约,不超度,只能永远留在这里,怨念也会越来越深,会害死更多的人!咳,咳。”半仙说,“做为回报,我提出户一船‘沉银’。他们也没有反对不是吗!”

  “真有‘沉银’,在哪?!”鬼子关切地问道。

  “如果我没有判断错的话,应该就在我们脚下!只有在埋藏财宝的地方,鬼船才会出现,引诱你上船,杀人灭口!我们从鬼船上逃脱以后,他们依然还是继续追杀。直到确保财宝安全。”半仙顿了顿,继续说,“鬼子去置办占谯用的东西。大胜、阮老大负责启出财宝。千万记住,只启一船。千万不能多拿!哪怕多拿了一个铜钱,都会遭来无妄之灾!”

  大家分头准备。鬼子开车去镇里买来香烛、糕饼、活鸡等一应物品。阮氏兄弟准备好锹、铲和袋子。傍晚,半仙在岸边设坛占谯超度亡魂。江边整夜蛙鸣鸟啼。

  同时,连夜在山脚下挖掘。果然如半仙所料,山脚下的岸边,原是江水缓流处,多年的淤泥堆积掩盖了沉船。只挖了不到十米便发现下面的沉船。按事先约定,只取了一船的东西。全部是装在青冈木筒中白银。然照原样用泥土封盖掩好。

  天亮以后,收拾妥当,大伙准备出发。

  “阮老大,这里发生的事,一个字也不能对外人说起!”半仙字斟句琢地说,“你们”‘带头大哥’放心!我们兄弟一定守口如瓶!〃阮仕拍着胸脯保证,一不小心牵扯到伤口,疼得呲牙裂嘴。

  “这几天的事太过诡异!我们真想彻底忘了!昨晚做梦到把我吓醒了!”阮高说。

  “这些‘沉银’,你们和鬼子商量着处理吧。回京以后,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半仙说,“分做十份吧,十个人,一人一份。我们三人的钱,打到鬼子的帐号上。”

  “这哪成!这些东西,我们只拿三成。已经知足了!”阮仕说道。

  大伙都有伤在身,半仙因过度耗费真元,身体短时间也无法恢复。带着五辆车的白银,路上更不安全。便就近到成都暂时休养。鬼子通知“码头”来成都收货。

  拿到了钱,半个月后,伤势初愈的阮氏兄弟便张罗着回京。我便以半仙仍需要休养为由,让阮氏兄弟把我们的两台车开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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