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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咒迷城(弄堂)-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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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龙哥,这具体的位置,我可就搞不清楚喽!”索达放在茶杯,掂起一颗蜜饯,放在嘴里细细地嚼着。
“估计这些年里,半仙那个神棍已经收集齐全了开启宝藏所需要的东西。下一步,他们必然会去开启宝藏,与其处处受制于人,不如……呵呵呵,索老弟,这‘天之明珠’所在的位置,还要麻烦老弟多辛苦,尽快查出来。”艾龙满面寒霜地说道,声音不大,但气势*人,眼中也露出不可思议地神色。
“好!好!一定!一定!”饶是如索达般桀骜不驯,在艾龙冷冽的目光下,犹自惊出了一身冷汗。
近来的日子,平静的让人窒息。青龙堂艾龙、恭力等人,一向是睚眦必报,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辈。若是说他们就此收手,以青龙堂种种行事风格、做事行径,实在让我不敢恭维。
半仙主张以不变应万变,不管青龙堂如何,我们先是要做好相应的准备。目前,主要人手驻扎在上海这个大都市。半仙正在全盘布局,每天忙到深夜。历尽千般磨难、见惯万种风情的鬼子却安生不下来。把一应事物交付鬼上身河鬼,自己整日风花雪月,逍遥快活,换嫩模如换衣服一般,河鬼尽管纠结却无办法,只得装聋作哑,任凭他去折腾。
基于现在兵强马壮,实力大涨,通过在京城的阮高,又与一些大隐于市的大佬交好,半仙便决定不再隐藏行踪。白天便以“民间文物搜寻协会”会长的身份,招摇过市,鉴宝赏物;晚上便与各色人等觥筹交错,不时地还以受害者的身份,将青龙堂推上风口浪尖。暗地却加紧筹划开启宝藏前的最后一步行动。
待声势造的差不多了,确信青龙堂艾龙等人已应该得知我们在上海。半仙便召集趁新年人们视线转移时,秘密开赴山海关,取得另一半藏宝图。
河鬼和鬼子大小二鬼仍和大部分兄弟驻守上海,负责对外联络等具体事宜,更为重要的是在我们出发而暗地里,却准备好车辆及一应物件,挑选精干的兄弟,分三路赶赴山海关“第十峰”,去取另一半的藏宝图。
南岳搬山徐硕为一路,带手下乘飞机先赶往秦皇岛,秘密留守在省城的兄弟安排车辆,并与其汇合,负责山海关外的安全警戒。赶尸人湘西童度为一路,带手下先行出发,负责山海关内沿途的安全和接应。我和半仙、阮途、屠龙手孔云龙为一路,开车经河北、京、津,直奔山海关。比 邻 有 鱼此时的关外,早已天寒地冻,白雪皑皑。鬼子曾念叨,要挑一个春暖花开、风和日丽的好日子,半仙则说行事就要出其不意,一击必中,方才能收到实效。
南方的天气和北方果然不同,特别是在冬季。进入河北,气候渐冷,气温骤降。好在高速公路车辆易行,沿途还有赶尸人湘西童度安排,除了一些个别的堵车状况,其他一切还算顺利。
我曾问过半仙,此行目的地“第十峰”,到底会是在一个位置,山海关一直到京津一带的城墙,几乎都是建在山上,那个“第十峰”,是第十座山峰呐?还是第十座“烽火台”?
“我想,应该是山峰,那个山峰的‘峰’和烽火台的‘烽’,不一样,是两个字!”阮途插言说道。
“呵呵呵,这你就不知道了。古人经常用通假字,比如取东西的‘取’,有可能就是娶媳妇的‘娶’的意思。这种小事往往就坑了不少人。从字眼上理解,偏差太大了。”我笑着对阮途说道。
半仙却意味深长地说道,“这个‘第十峰’,即不会是第十座山峰,也不会是第十座烽火台。一定是在一个正常思路意料不到的地方。”
“那会是哪里?”我和阮途异口同声地问道。
“这个……从藏宝上看,应该是在箭楼和靖边楼的右侧。至于具体位置嘛,这古人也没有一个明确的测量边距,这藏宝上的尺寸根本没法去估算。我们只能从山海关右侧的箭楼和靖边楼找起。”半仙也颇为无奈地说道。
“我们总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去拆城墙吧?!”我满腹郁闷地说。
“好在这个季节游客少,我们可以慢慢的去查。”阮途说道。
路上,接到南岳搬山徐硕发来的消息,已经安全抵达秦皇岛,并已经与省城赶来的兄弟汇合,目前尚未发现青龙堂的踪迹。
从上海出发五天的中午,我们到达了山海关前。山海关古称榆关,是明长城的东北起点,境内长城26公里,公元1381年(明,洪武十四年),徐达中山王奉命修永车驶入便道,远远的就看见一座小城,整个城池与长城相连,以城为关。上面悬挂着“天下第一关”苍劲大字牌匾的箭楼,两侧有靖边楼、临闾楼。
另人郁闷的是,与我们事先想的大相径庭,满是各色旅游、登长城的游人。看来,这寻找另半张藏宝图的事儿,还真的急不来。不过,倒是青龙堂的销声匿迹,让人大惑不解。
一行人登上主城楼的二楼,向下俯视山海关城全貌,是一座典型的中国传统式建筑,大部分为建国后重建。向外眺望,可以望见关外的茫茫原野,最远处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角山长城,向南则朦胧可以看见海面。
按照藏宝中勾画的大置方位,我们登上城墙后,便向箭楼和靖边楼的右侧走去。
阮途拿出望远镜,不时地向远处望着。
走了大约千余米,只见前后尽是一样宽窄的行兵道,两侧的城墙则是一模一样的城墙垛,每隔不远的距离,便有一座烽火台。
从箭楼开始,每到一座烽火台时,阮途都扶着半仙爬上去探查一番。我则一步步地查看那些城墙、城垛,却都一无所获。
猛然间,我发现前面有一处损坏的城墙,装做不经意地踱过去,伸手拽下来一块长城砖,青灰色古代城墙砖沉甸甸的,竟险些没有拿住。前后瞧了瞧,估计是天长年久,风吹日晒,已经有些风化,又经游人长年经日地触摸,开始松动。人就是这种好奇心强的动物,越是坏了一点的地方,越会是上前扒拉几下,结果就是缺口越来越大。
我从城墙上探出身子,向两边瞧了瞧,都是一模一样的墙体,墙下是密密的树林,没有见到丝毫有什么不同的异样。
我摇了摇头,有些郁闷地瞅了瞅半仙,又看了看前后兴高采烈的游客。不禁更加感觉这“第十峰”难以琢磨。瞧山海关长城这架式,即便让我们推倒了一块块砖去找,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找得到。
忽然,感觉手指触及的城墙砖有些异样,忙拿到眼前仔细看,只见上面刻有二行文字:“方朝李/窑匠张大阳寺,洪武十五年”。犹如发现了宝藏一般,我忙冲着半仙和阮途招了招手。
“发现了什么?”阮途一脸地惊喜,接过我手中的城墙砖,上下看了看,却不得要领,转手交给半仙。
“这个……哦,这个叫做‘物勒工名’,是古代一个礼法传统。就是工匠在自己施工的砖块上,刻上铭文,这样工匠就不敢以次充好。如果发生倒塌,这个工匠是会被追究的。这个地方,是在洪武十五年修建,工匠姓张。”半仙转描淡写地说道。
我和阮途一脸失望的表情,旁边的几个游客却兴奋异常,纷纷拿过砖头来拍照留念。
有景点管理人员赶来,说城墙砖也是文物,要认真保护。然后从半仙手里面,将砖头拿走,编上号。又在城墙破损的地方立了提示牌。
我们又向前走了一个多小时,看看天色,已接近傍晚,看来今天是不会有什么结果了,便和半仙商量明天再来探查。一行人就此返回,等走到我捡到城墙砖的地方,见到几个工作人员正在修补着破损的地方。我忽然想起了什么,猛然间感觉心里空落落的,边走边对半仙和阮途说道,“我记得以前,有学者提出保护长城,说有附近的农民把城墙砖拿回砌猪圈,后来掀起了一场保护长城的签名活动。”
“我也记得,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胜哥,咋突然间想起这事儿了?!”阮途问道。
“刚才,我见他们修补破损的城墙才想起来。这么多年,风雨剥蚀,原来的城墙早已腐化。现在每年都有大规模的修缮。即使我们找到‘第十峰’,也找不到当年留下的痕迹了!”我继续说道。
“坏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半仙猛然间站住了脚步,去查看城墙两侧的缝隙。果然,城墙上砖缝里的抹灰,都是近年修补过的印痕。
山海关历经战火,那个所谓的“第十峰”,即使二战时不被日本人的大炮摧毁,也会在近年大规模的修缮中,被抹去一切表面上的印痕。目前,想要在山海关长城上,找出当年藏宝图的蛛丝马迹,无异于大海捞针。
当晚,一行人垂头丧气地返回宾馆,本来十分清晰地线索,就此突然间便中断了。但就此放弃,又实在不想功亏一篑。于是,第二天,众人抱着死马当做活马医的想法,又来到山海关前,期盼说不上什么时候,会发现哪怕一丝的线索。
卖门票的窗口,同时出租电子旅游解说器,现在越来越现代化了,有了这个小小的电子设备,只要按下按钮,每到一处景点,就会自动播放早已储存好的内容,就连导游都省下了。没成想,半仙说那些内容他都知道,于是只得作罢。
检过票后,我们刚要向上登城楼,几个衣着朴实的二十几岁的女孩围了上来,“先生,要导游吗?”“老板,请个导游吧。肯定比那个电子解说讲的好!”
“去!去!我们不用导游!”手下的兄弟驱赶着她们。
我转过头去瞧了瞧,看样子像是放假期间勤工俭学的学生,故意问了句,“你们有导游证吗?”
“我……我们放假挣点学费……就五十块钱,四十也成……”一个有着农村特有红脸堂的女孩子恳切说道。
“算了,就你吧!”我指了指“胜哥一付菩萨心肠!”阮途开着我的玩笑。
一路上,花钱雇的小导游卖力气地讲解着,果然比那些刻板的电子解说强了许多。怎奈一行人心事重重,无心听她说什么,只是东张西望地观察着城墙。
小导游见为首的几个“大老板”,都是一付心不在焉的样子,还以为自己讲解的不好。便搜肠刮肚地讲起了野史、传说。
“当年后金占领明朝京城后,建立了满清王朝。皇太极回奉天行宫迎接顺治皇帝福临,途中,曾登上山海关并赋诗一首,‘问鼎天下谁英雄,十峰前后尽囊中’,表明了争霸天下,逐鹿中原的气概。”小导游边说边比划着。
仿佛晴天一道霹雳,我和半仙、阮途突然停下了脚步,面面相觑。
“你刚才……再说一遍!”半仙问道。
“哦……老板,你要听哪一句呐?”小导游有些发悚,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皇太极的那句诗,你再说一遍!”我尽量压抑住激动的心情,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问鼎天下谁英雄,十峰前后尽囊中。”小导游“‘十峰’是指什么?”我接着问道。
“皇太极诗中说的,是那座‘十峰山’。”小导游指着关内方向说道。
顺着导游手指的方向,果然,不远处的群山边缘,有一座孤立的山崖。我在心里面默默数了一下,山上一共有十个小山峰……
☆、第十四章 第三节 另半张藏宝
小导游感觉到了身边的气氛不太对,却又搞不清为什么,只是一头雾水瞅着我们。
我又详细问了关于山海关对面的“十峰山”相关情况。小导游告诉我,那只不过是一座荒山野岭。自打满清入关以后,那座山上便寸草不生、百灵俱灭。当地百姓传言,是大明的江山被鞑子占了,山都在默哀云云。荒山闲置,平时也没有什么人上去。
“我们还有事,今天就到这吧。”我抽出两张百元大钞,塞给小导游,一行人向山海关出口走去。
小导游显然没有意料到,会碰到这么好的运气。呆了片刻,方才对着我们的背影连声说谢谢。待我们走出了一段距离,才又想起了什么,大声地喊道,“那座‘十峰山’去不得,山上闹鬼!”
我和半仙、阮途相视一笑,心想“闹鬼就对了!若是平平常常的山,怕是没有收获呐!”
“真没想到,这山海关上‘第十峰’,既不是长城的第十座山峰,也不是第十座烽火台,而是对面的‘十峰山’!”阮途小声地对我和半仙说着,眼睛里却如同燃起了两朵旺盛的火苗。
“问鼎天下谁英雄,十峰前后尽囊中。峰前是大明的江山,峰后是满清的社稷。”半仙品味着小导游念过的那句诗,不由得感叹地说道,“皇太极野心不小哇!去迎接顺治皇帝的时候,还敢说出这样的话。这在当时,可算是杀头灭族十恶不赦的大罪。怪不得这句诗只流传在民间,没有任何记载。”
“当年,若不是‘太后下嫁’,怕是皇太极早就当上了皇帝!”我边走边聊着。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在山海关的城墙上,望着十峰山就在对面的不远处,但我们的车却在乡村公路上七拐八拐,足足开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山脚下。
向山上望去,果然是一座寸草不生的石头山,大约百米的高度,最上方是十座奇怪的山峰。没有了植被的山体,又没有石阶,往山爬颇费力气。
“不对啊,半仙,我怎么感觉有些恶心……”我擦了把头上的汗,有些恍惚地坐在旁边的石头上。
“我也感到浑身无力……”阮途也气喘吁吁地坐了下来。
环顾四周,这才发现,手下的众多兄弟,都已是面色疲惫,眉宇间隐约地有黑气在凝结……
京城,城郊别墅。
临近节日,别墅装饰得喜庆气氛极为浓烈,一付奢华又颓靡的气派。
“龙叔,手下的兄弟在关外发现了半仙等人的行踪!”恭力替艾龙斟上了一杯茶。
“他们不是在上海吗?还搞得名声大振,沸沸扬扬的。”艾龙忽然间仿佛意识到了什么,接着问道,“他们又出现在了什么地方?”
“山海关!”恭力一付卑卑诺诺的样子。
啪!艾龙狠狠地把茶杯摔在地上,滚烫的茶水溅了恭力一身,“我就知道,在上海明面上搞得风风光光,暗地里那个神棍鬼鬼祟祟地根本就安生不下来。他们去山海关做什么?又去找到了什么‘圣器’?!”艾龙火气十足,仿佛一座就要爆发的火山。
“这……”恭力有些为难地低下了头,想了想又说道,“我马上带兄弟去山海关!”
艾龙却没有吭声,只是一步步地厅堂里踱着步子,过了半晌,方才对恭力说道,“算了!就算你赶过去,也来不及了。让他们去闹吧!让人暗中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
“是,龙叔。”恭力嘴上答应着,心里面却失神地想了好半天。
近日来,没有什么架子的*师索达与青龙堂众人打得火热。私底下,即便连恭力也觉得,与索达相比,艾龙对手下的兄弟们有些过于刻薄了。
山海关,十峰山。
半仙的目光掠过众人,临危不乱地说道,“大家别慌,就地休息一下吧。”
“半仙,什么情况?”我问道。
“也是怪我过于心急了。”半仙边思忖着边说道,“上山前,原本应该先探查一下。照今天的情形看,当年满清鞑子是在这山上伏下了摄灵术。幸好我们是白天上山来,若是晚上便会生出无数的幻象,更加凶险。”
半仙说着,叫手下兄弟拿出行囊,从中取出五面小旗来。正是在大漠金佛殿五行绝阵中,对付千年僵尸楼兰王时,所用过的“敕召万神令旗”。
半仙燃起三柱香,插在地上的石隙间,向东南方向遥拜了几次,平淡地对我们说道,“按理说,我们本应备齐三牺、香烛、果品,祭祀三日三夜。方可上得山来,取出密藏之物。如今已经来不及了,只有用法力镇住守护之邪物。”
话音刚落,半仙便将青、红、黄、白、黑五色令旗,按金、木、水、火、土五行方位插入地里。掏出三张画满铭文的符裱,放在中间空出的位置,用火点燃,嘴里默默祝祷一番。然后,左手捏大轮金刚诀,右手持七星宝剑,围着五色令旗布下的五行方位,不停地游走,宝剑在半空中不停划出各种符咒,竟有若实体般在虚空中若隐若现。
而五色令旗围绕的空地中间,符裱燃烧后的青烟竟凝聚成小小的云团,任凭山上风大劲吹,仍不消散。云团中定慧青莲,内有霹雳,外有五气腾腾。最后,竟凝成一个寺庙里常见的铜钟的模样,就那么无声无息诡异地悬在五色令旗中间。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半仙大声喝诵九字真言,随即挥出一掌。
当……
烟雾虚幻而成的铜钟,发出犹如大佛寺庙里的晨钟一般的巨响。没有丝毫防备的众人,惊得紧扣了心弦,又仿佛好像自己心底的深处,有什么东西被震碎了似的。
“五根、五力、七菩提分、八圣道分……”半仙仍在念着法咒。而我们众人则顿感浑身轻松,再看其他人,额头间隐约的黑气竟也消失不见。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半仙方才停歇下来。“屠龙手孔云龙,带十个兄弟留守在这里。记住,不能让人靠近五色令旗一步。”
“放心吧,‘带头大哥’!”屠龙手孔云龙大声地说道。
“大胜、阮途,带上其他兄弟,我们到‘第十峰’去取藏宝图。”半仙转头对我们说道,“我的‘言灵之术’,只能支撑二个小时左右的时间。”
好在我们已经快爬到了山顶,估计再有十分钟左右,就会到达“第十峰”,便略略心安。可又禁不住好奇地边走边问半仙,“啥言灵之术,以前没听你提起过呐!”
“言灵之术,更确切地说,叫做言灵魔法。仅存于道家法术,相当于佛教的神佛咒。以‘咒语’为媒介,来控制自己以外的自然之物,也就是阴阳五行中的金木水火土。再辅以加持过的‘敕召万神令旗’,才会衍生出特殊的效果。”半仙不温不火地说道。
“咒语?呵呵,不如改天挑些有悟性的兄弟,‘带头大哥’教教他们,组成一个咒语大阵,破这些法术不是威力更大吗?”阮途突生奇想。
“呵呵呵,想法倒是好。可这言灵之术,对施法者的要求更是苛刻无比。首先要具备十年的阴阳道行。其次,言灵之术复杂无比,言语中五十音符中包含着神秘的力量,组合对的话,能发挥巨大的威力。但如果一字或一音之差,就会带来凶劫。即便是我,不到万不得已,也不会使用。”半仙边摇着头边说道,眼神却犹如历尽沧桑的老人,看着古旧泛黄的岁月消然逝去一般。
“唉!”我和阮途同时叹了口气,对于如此凶险的咒语灵言之术,还是不敢染指。纵使心有不甘,却也有心无力。
前面就是十峰山上的第十峰,阮途安排手下向四周散开,百米荒山不见一个人影,实在没有什么可警戒的。
时间久远的原因,山壁上又没有植被,又经年累月地被风雨剥蚀,大部分早已经风化。看不到石壁上是否曾有过文字、雕刻的痕迹。到处都是斑斑驳驳的纹路,一片模糊。有的如久旱裂开的泥土一般,有的像垂垂老矣的老人皮肤一样,还有的竟已风化成了碎石屑,手一碰上去,便窸窸窣窣的往下掉。
望着斑驳陆离的石壁,我“看来,这石壁上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如果有‘暴风眼’的印痕,恐怕也早已风化掉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敦煌锨向石壁下方挖去。
当、当、当……
围着石壁转了一圈,试探着向下挖掘,敦煌锨所触及之处,均是硬邦邦的石块,只是溅起几点火星,不能有丝毫的掘进。我掉转敦煌锨,试着敲击几下石壁,里面传出的声音是闷闷的,说明石壁中间是实心的,并没有料想中的山洞。
“十峰山,难道说,只是一个巧合?”我和阮途期盼地望着半仙。
半仙抬起头,向上目测了一下山峰的高度,一步步走到石壁下,然后转过身来,背靠石壁,向前走了三步半的距离。又转过头看看午后的阳光,找准正南方向的方位,方才掏出“暴风眼”,将中间镶有宝石的一面朝向太阳……
蓦地,众人惊异地看到,光线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向“暴风眼”凝聚,转而却折射向第十峰的石壁正中。而处于折射点上的半仙,犹如天神下凡一般,全身金光闪耀。正惊疑不定间,忽然阳光好像全都被“暴风眼”吸走了一般,四周一片漆黑……
我和阮途心头一紧,顾不上自己也内心惶恐不安,赶忙手握武器,分别护在半仙的左右。
这时,有淡蓝色的光华,自天际缓缓垂落,每一滴光都如一颗米粒般大小,闪烁着,发出柔和的、淡淡的微光,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了山风劲吹的声音,没有了手下惊叫的声音……
我转头看去,只有半仙、我和阮途以及站在我们身后的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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