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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想还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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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海不说话的看着这兄弟几个相互之间瞪眉挑眼,觉得非常有意思,十八个人僧人当中,也就铜十八和铜十七智力发育正常一些,其他人智力发育稍微滞后,兄弟之间,也是铜十八和铜十七两位商量着拿主意,其他十六位则负责体力活,他们之所以能够在这不平安的世界活下来,恐怕也是依靠铜十八的谨慎。
“行了,铜十八长老,你不用提醒铜一长老了,老住持也是贫僧的师叔,别人说贫僧师叔好,贫僧心里只会高兴,而不会有别的念头,我们都是出家人,不用理会红尘俗世那一套!”
法海对这些人已经有了一个初步了解,目的已经达到了,不需要这么多人跟着了,便道:“铜十八长老一个人陪着贫僧就好了,你们先回去吧,平日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不要因贫僧的到来而改变什么,你们去吧,阿弥陀佛!”
众位僧人听了之后,松了一口气,看样子都在等这一句话。
其他人都走了,就铜十八一个人陪着法海走到了雷音塔跟前。
雷音塔高九层,每一层有八个角对应的八方,每一个翘起的角上都有一尊无脸的佛像,形态各异,或站,或卧,或坐,像是在动,又像没有动,看久了有一种说不口的奇怪感。
“这里就是我们金山寺的禁地,没有老住持的手印,谁也进不去!”铜十八用好奇的目光大量着那紧闭的大门,他在这里已经十多年,还从来没有进去过。
法海说:“贫僧知道了,麻烦铜十八长老了,你也去休息吧,不用陪着贫僧了,待会儿贫僧能够找到自己的净室!”
铜十八迟疑的说:“那小僧走了!”
见法海点头,懂得事故的铜十八立刻转身就走了,没有了丝毫的迟疑,他自己法海有事情避开自己。
等待铜十八走远了,法海从怀里拿出一块玉佩,这是法海出门时候,老住持给他的,也就是铜十八口中的手印。
这座宝塔已经被老住持布下了法禁,没有特殊的手段是无法打开的,强行的硬闯,只会引来法禁的反弹,施展的力量有多大,反弹的力量就有多大。
玉符一拿出来,宝塔就感应到了,莹莹的发出淡淡的金光,像是山下的金河河水一样流动,法海手中的玉符自动飞了起来,贴在宝塔的大门上,大门无声而开。
法海没有任何的迟疑,迈步走了进去,宝塔空空荡荡,与寻常的宝塔不同,塔里面并没有供奉什么菩萨,塔壁上满满都是镌刻的经文,像星星一样闪着金色的光芒,闪亮却不耀眼。
每一个经文都像是活物,一个个的飞向法海的双眼之中,然后刻在脑海里,这篇经文法海从来没有见过,是一篇新的经文,说的天地之间的变化之道。
万物无时无刻不在运动,无时无刻不在变化,就算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刻,他就不是一个人,上一刻的他是上一刻的他,与下一刻的他,决然不同,众人看到的只是表面相同而已。
经文说的玄乎乎的,法海也看的晕乎乎的,能让身有慧根之人,都看不明白的经文,一般只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假经文,要么这经文太过于强大。
无论是哪一种,法海都不想研究,前者研究毫无意义,后者只能看机缘。
法海进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看看那传说中的大妖,见识一下大妖与小妖之间的区别。
站在宝塔的入口处,不大的空间一幕燎然,并没有看见什么大妖,甚至连上楼的楼梯都没有看到,那上面的八层宝塔好似只是一个摆设。
撇了撇嘴,踏步走了进去,谁知一踩地板,一道光芒从宝塔的地基上亮起,闪了一下眼睛,然后就发现自己脚下的地板变成了透明的金色琉璃,一下子仿佛踩在虚空之中。
低头一看,一只大蛇在自己的脚下游走。
这条大蛇非常的恐怖,那身躯足足有两个成人加起来那么粗壮,一块挨着一块的鳞片足足有碗底那么大,泛着冷幽幽的光芒,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它居然有九个巨大的头颅,每一个都有稻箩那么大,一口吞下一头牛绝对没有问题。
正文 第八十二章 没有钱库
九头蛇妖在琉璃之中上下游荡着,就像是一直被养在鱼缸里面的鱼,在水中的姿态很美,很具有观赏性,只不过那九大头颅让人看着有些恐怖,特别是一下又一下从从远处射来撞击到宝塔琉璃基的时候,总有一种被吃掉的错觉,看的是心惊肉跳。
法海默默的看了一会儿,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出来,更没有看到九头蛇妖化为法宝的迹象,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走了。
山上的夜晚很凉,带着金河湿气的风从脸上飘过,留下湿漉漉的水渍,从中还有能感受到天山上冰雪的寒意。
法海没有睡觉,一个人到了金山的山顶,在山顶,仿佛离天更近了,但是天在心中的距离更远了。
金山寺的夜晚是没有灯火的,十八位僧人早早的睡觉之后,偌大的金山寺就陷入了一片黑暗的沉静中,很难察觉到它的存在。
远处的金光城灯火通明,一盏盏硕大的白色灯笼,沿着城墙环绕一周,明亮的灯光,足以让守夜的士兵看清城墙下面的蚂蚁。
城内的灯火就更加的多了,却也分散的厉害,县衙在城池的最中央,也是城中最为高贵的地方,灯火之光足以和天上的明月媲美。
在双眼所见之处,能够与县衙媲美的除了天上的明月,也就只有城南方向那高大的木楼,即使在半夜时分,里面依然是人声鼎,灯火如昼,箜篌丝竹之音绵绵不绝,随着风飘荡到金山顶上,进入了法海的耳朵里。
法海见过这样的地方,能够把夜晚过成白昼的之后青楼勾栏,除此之外便是画坊楼船,金光城中没有能够容下大船的河流,那么只有青楼勾栏了。
法海也想到青楼勾栏中快活一番,但那里是一处实打实的消金窟,摸了摸身上干瘪的钱袋,默默的叹了一口气,不由感叹起自己命运之苦。
突然之间他又想到了,自己现在是金山寺的住持,那么金山寺的钱库也就归自己掌管,这么大一座金山寺,钱库里面总有些钱粮能够自己去城中玩乐的。
想到这里,法海不由心情激动,想要去钱库看看,站起身子,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钱库在哪里,今天铜十八介绍的时候,也没有说过什么钱库。
“莫非他们是想昧下金山寺的钱财?”法海暗暗的想到。
法海现在恨不得就把他们叫起来好好询问一番,随后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第一天前来,就想接管钱库,显得世俗,好似自己是一个财迷,太失身份了。
一夜无眠,心中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好不容易等到天亮,十八位僧人都起床做早课了,法海立马现身把所有人都召集起来,开始了自己作为金山寺住持的第一次正式讲话。
“正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贫僧昨日观遍整座寺庙,发现每尊佛像都缺少金衣,今日召集大家,就是想打开寺内的钱库,为众佛添上一件金衣,不知诸位有何意见?”
十八位僧人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都欲言又止。
法海看了众人一眼,说:“不用顾忌,有话直说。”
铜一茫然的问道:“住持大人,钱库是什么?”
法海眉头一皱,诧异的看着铜一,问:“金山寺没有钱库吗?那金山寺的钱财都放在哪里?”
铜一说:“金山寺没有钱库,以前需要用钱的时候都是老住持给的。”
法海不相信的问:“就没有香客给香火钱?”
铜十八接过话来说:“咱们金山寺处在金山顶,金山虽然在我们这些修炼者来说,并没有多高,但是对那些普通人来说,算的上是一座高峰了,平日无事不会上山,即使又是上山,也不是来拜佛的,也就只有金光城中一些富家子弟,闲来无事上山看看风景,顺便施舍一些香火钱,那些香火钱,也就买一些米和油盐,就连平日里吃的菜,都是我们自己种的。
所以住持大人,我们真的没有钱给我佛忝一件金衣,还有住持大人,我们的米只够吃三天了。”
法海瞪大眼睛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们现在穷的连米都买不起,三天之后,连饭都吃不吃了?”
堂下所有僧人都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法海痛苦的一拍自己的额头,不甘心的问道:“老住持的钱从哪里来的?”
铜十七说:“我们也不清楚,以往没钱的时候,老住持都会下山一趟,第二天回来,就有一些银子,我们也不知道老住持从来找来的银子,想来,应该是老住持帮别人做法事得来的钱财吧!”
法海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众位僧人见住持心情不佳,也不敢停留,都溜走了,转眼之间,就剩下法海一个人在殿堂了。
“感情我还要出去打工,挣钱来养活这一群傻蛋?”
法海一想到自己的保姆般的生活,便是一脸悲愤,自己下山是来享福,可不是来当牛做马的!
在殿堂中郁闷的做了一个上午,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才出来,进了厨房,发现除了一木盆野草一样的青菜,别无他菜,空荡荡的肚子立刻就饱了,吃了两口米饭,便放下了碗。
“住持大人,你不吃了吗?”
问话的是铜八,长得高高壮壮的,力气很大,也很能吃,只可惜,金山寺每天的饭菜有限,他只能吃个六成饱,几乎时时刻刻都处在饥饿的状态。
法海实在是提不起什么情绪,说:“吃饱了,还有,你们以后不要叫贫僧什么住持大人了,住持就是住持!”
“好的,住持大人,”铜八就坐在法海身边,说:“既然你吃饱了,那你这碗里的饭就给我吧,我肚子还饿着呢!”
说着不待法海同意或者反对,便把法海面前剩下的几乎没有怎么动的饭,倒进了自己碗里,生怕有人跟他抢一样,一个劲的往自己嘴里塞,看的法海那个心疼。
法海安慰道:“铜八长老,没有人和你抢,慢点吃,慢点吃,别噎着!”
若不是想着寺庙后面还有一件要成形的法宝,法海此刻必定转身就走,这样的穷住持,不做也罢,此刻他终于知道第一次站在金山寺大门前,那种违和感来自哪里了。
金山寺建的是恢弘大气,但是围墙上的朱红泥沙已经被风雨打落,露出青黑色的石块,斑驳陈旧,偌大的朱漆大门,已经露出木头的青灰色,上面已经有了虫吞噬的洞眼,而那些看着惟妙惟肖的佛像前面根本没有什么香火,香炉空空荡荡。
这一切无不说明,这座寺庙没有人气,没有人烧香求佛,也没有钱来翻修维护寺庙的基础设施,总结起来一个字就是穷,两个就是没钱。
正文 第八十三章 进城买不起一个包子
天上的昊日不会因为没有钱就会赖在汤谷而不起山,依然会从东边升起,金山的东边是绵延起伏的小山丘,阳光从远处涌来,随着山丘的背脊起伏,如同被风吹动的波浪。
没有找到钱的法海起的比昊日还要早,他是一夜没有睡着,他是在为钱犯愁。
昨日那些个僧人,张口闭口就是没有钱找老住持,现在轮倒他做住持了,没有钱了,按照惯例应该是他去找吃饭的钱,可他这么一些年来,从来没有挣过钱,甚至不知道该去哪里找钱。
法海可以厚着脸皮承认自己不如自己的师叔老住持,挣不到钱来,养活大家,但是他自己的肚子总要想办法填饱,于是天一亮便匆匆下山了。
金光城的城门天亮而开,天黑而闭,没有固定的时间点,什么时候开,什么时候关,都是天意,这叫顺天而行。
顺天而行便是大道,总能得到老天的眷顾,走上好运,在别地方闹旱灾闹洪灾的时候,这里一直是风调雨顺,所以这里一直是南华州最为富裕的地方。
法海进城的时候,街上已经有很多人了,这里与法海一路走来所见的城池大不一样,这里的人正真的秉承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习惯。
农夫赶着自己的老牛扛着锄头从城西的平民区出来,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走出城去,走向自家的田地,开始一天的劳作,商铺的伙计打着哈欠的打开了大门,把自己要卖的布匹,一匹一匹的挂在显眼的地方,吸引来往行人的注意。
包子铺的老板在白气缭绕的蒸笼后面,大声的吆喝着,诉说着自己包子的可口美味,旁边的烧饼店也不甘示弱,炫耀着自己烧饼的实惠,宿醉而归的文人骚客,从白雾中穿过,被香气吸引,又往回走了几步,买了一个烧饼和一个包子。
、、、
这是一副真是的人间百姓生活图,人的一天就是这样开始的。
法海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面色祥和,他的忧愁已经被他收藏起来了,这是他的一个巨大特点,在人前,他从不喜欢表现出自己喜怒哀乐,因为他不喜欢被别人看穿。
看见白花花冒着热气的馒头,法海很想买上一个尝一尝。
看着法海站在自己铺子前面,馒头店老板便笑呵呵问道:“法师要不要来一个,刚出炉,正香着呢,这个时候吃最可口!”
法海咽了咽口水,说:“施主,贫僧没有钱,能不能、、、”
“没钱你吃什么馒头,赶紧的走开,别挡着我做生意,晦气!”
法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馒头店老板给赶走了。
没钱的日子真苦,法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于是跟加坚定此行的目的。
法海进城的目的是为了找钱,而这些人都是赚钱的人,他们只想从别人的腰包里拿钱,而不想别人从他们腰包里拿钱,在这个时候,钱对他们来说,只能进而不能出。
钱只能找富人要,也只要不用为生活而奔波的人才有闲钱去干别的事情,也只有他们有多余的钱给别人。
法海还没有想好该怎样从富人的钱包里面拿钱,只好走一步看一步,随机应变,能不能找到钱,他一点都没有把握,全看佛祖的意思。
昨天晚上看了一下,从灯火分布来看,城中的大户都住在城东区,因为那里的灯火多,而且亮。
城东的地位要比城西、城北、城东南的地位高,因为昊日升起的时候,总是先照到他们,先给他们阳光,所以他们的日子总会比城西的人多了几分灿烂,城南虽然繁华,但那只是寻欢作乐的地方,是属于夜晚的欢乐,白天去那里,冷清一片。
脚踩在青石铺成的路面上,总比踩在洒满碎石的山路上,要舒服的多,这样的走路叫做散步,是一种情调。
法海很喜欢脚踩在青石上的触感,悄无声息,接触的时候,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亲昵感,像是回到了自己的故乡,有一种心灵上的归属。
法海体会着心理上亲昵,打量着马路两边的屋子,屋子的都是用方形的青色砖块建成,大小规格完全一直,砖与砖之间只有一个指甲缝大小的缝隙,用鸡蛋红糖拌黄泥封住,形成一条条黄色长线,纵横交错,很是美观。
判断一户富裕程度,只能从前门的大小,门前的饰物来判断,门越大,大门上的油漆越深,门槛越高,门楣越讲究,就越富裕,越有地位。
城东的早晨要比城中其他地方的早晨安静的多,虽然每家每户都有炊烟升起,袅袅而上,但是屋子里面却没有什么动静,街上也没有什么人,估计着这群不用劳作的富人老爷还赖着床。
法海不知道该敲哪一家的大门,而不会被狗咬,目光从街头看向结尾,终于锁定了一家。
这一家的位置街道的中央,门楣粗壮,门槛高大,门板上的朱红大漆足足刷了十八道,向前探出的屋檐用两根一人环保的石柱撑起,上面雕刻着祥云瑞兽。
大门前面蹲着两尊三铃石狮,张嘴露齿,婴儿拳头大小的眼珠子用朱砂开了光,盘踞的身躯上有着淡淡的红光,有一股慑人的威严,这两尊石狮明显是受过有道行之人祭炼过的法器。
法器是法宝的胚胎,拥有着种种神奇的功能,有聚财,有纳福,有延寿等等,不可一一言说,法器虽然是法宝的胚胎,但不是说每一件法器都能够成为法宝,而是说有成为法宝的可能,这其中的概率大概为万分之一。
这尊石狮明显就是辟邪的,寻常的妖魔鬼怪感受到石狮上的威慑之力,自然是不敢上门骚扰,但是对付有些道行的妖魔鬼怪,还是有些吃力。
法海感觉这座府上就有一只有道行的鬼!
之所以肯定是鬼,而不是妖魔,那是因为法海在屋子上方看到了一团浓郁的鬼气。
鬼气属阴,天生冰寒刺骨,与活人有害,若是活人长期被阴气缠绕,必定体弱多病,阳气衰弱,最后生命之火熄灭,痛苦而死。
法海知道这个世界没有轮回,人刚死的时候,或许还有灵魂,但不用几日工夫便会被天地之间的浊气消磨,烟消云散,不复存在,能够以鬼的形式存活下来都不是简单的货色,他们要么凭借特殊的物件,要么凭借特殊的天时地利,要么凭借某一种怨恨之气。
借物而生的鬼,只能借力,这样的鬼或许有某种从物中得来特殊的能力,但却失去成长性和自由,只能困于一地,物在哪里,他就在哪里。
因天时地利而生的鬼,又称灵鬼,他们是另一种生灵,拥有生前的灵智,能够自由活动,不必拘于一地,成长空间有多大,就要看资质,这个资质与生他的天时地利有关。
因怨、恨之气而生的鬼,最为恐怖,他们没有慈悲与爱,只有怨或者恨,凶猛嗜杀,毫无人性可言,而且怨恨不消,他们便不会消散,只能镇压,用时间这把杀猪刀来磨杀他们,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经得起时间的消磨,即使怨恨也一样,漫长的岁月足以磨平一切。
正文 第八十四章 周府有鬼
南方的春天来要早了很多,周府院落里栽种的桃树,已经泛了新绿,点点花骨朵已经含苞待放,清晨的露珠反射着昊日的光辉,晶莹剔透,好不漂亮。
周府的人却没有如春天一般的心情,人人脸上带着惶恐不安的神色,双眼惊疑不定的打量着四周,好像自己的身边似乎都会有一只猛兽跳出来,要了自己的性命,胆小而又甚微。
府中最近怪事连连,晚上总有莫名其妙的叫声和动静,圈养的牲畜在夜里总会莫名其妙的死去,第二天发现的时候,一身精血尽失,便又人推测可能是妖魔作怪,好在目前还没有人死去。
周老爷从屋子里面出来,睡眠不好,眼袋上有着很大很大的黑眼圈,清晨炸然看见昊日的光芒,本能的用双手遮在双眼前,好一会儿才放下手来。
看见院落里春意盎然的桃树,周老爷的眉头不由的皱了皱,这些桃树都是他死去的夫人栽下的,记得当年掩土浇水的时候,只有腰间那么高,如今已经高过了头顶,而自己也从当年的小伙儿,变成了胡子一大把的老人了,真是岁月催人老啊。
周老爷的目光在几棵桃树中搜寻了一会儿,看见中央那棵最大的桃树,他还记得那是他和他的夫人亲手种下的,如今桃树泛绿,桃花映红,而故人已经不在了。
周老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感叹一声岁月无情,命运无常。
“老爷,你起床啦!”
从远处走来一位丰腴艳丽的女子,在老远就笑着和周老爷道早安,这是周老爷的现任夫人,进门已经有十年了,想当初周老爷遇见她的时候,还是一位切切诺诺、惹人怜爱的小女孩,也是那副需要人保护的可怜模样,引起了周老爷的保护欲望,把她留在了自己的身边。
如今这位夫人已经变成了这座府邸的女主人,当年的柔弱到让人怜爱的姿态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雍容华贵,行走之间充满了强大的气场,让府中的下人们不敢抬头张望。
“夫人怎么也起这么早,怎么不多休息休息!”
看见自己的夫人,周老爷愁容惨淡的面容立刻荡漾起了笑容,笑呵呵的迎上了自己的夫人。
周夫人接过周老爷伸过来的手,听着一个大肚子,另一只手在鼓起的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说:“还不是这个小家伙给闹的,鸡叫之后,就没有安静过,不是打滚,就是踢肚子,折腾的妾身不得不起床。”
望着周夫人的大肚子,周老爷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荣光散发,黑黑的眼圈也淡了许多,刹那之间,年轻了四五岁。
“闹腾点好,闹腾点,说明是儿子,有了儿子,我就有后了,这万贯家财就不怕没有人继承了!”
周夫人笑呵呵的回应着:“妾身也觉得是儿子,妾身最近老是想吃酸的,据老么么讲,喜欢吃酸的,肚子的孩子就是男孩,只有男孩才喜欢吃酸的。”
周老爷陪着周夫人有说有笑的穿过回廊,向着餐厅迈去,在回廊的拐角处,周夫人突然之间停了下来,说:“老爷,妾身最近几个晚上,老是在做梦,梦见自己一个人在桃树林,四周白雾茫茫,一个人都没有,突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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