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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间那些事儿(奔放)-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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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云鸟估计就是什么九天湖鬼娘娘了,老胡把招魂幡往上一举,云鸟顿时消散,化成黑风鼓动幡面。老胡站在边缘,面对黑压压的天空,身体居然鼓胀起来,脸色表情如鬼似魅,那模样好似僵尸拜月。
当他从天台的台阶走下来时,人已经变了,双眼血红,身材魁梧,表情形容不上来,如喜似悲。最为奇怪的是,他走起路来,居然身段婀娜,颇有熟女的风采。
这个人简直太妖了,本来是个大胡子的壮汉,偏偏还带着女人的妖娆,而且看起来特别自然,没有一丝造作扭捏,就像人类天生就该有这雌雄共体的第三种性别。
他举着幡走过来,我感觉到迫人的压力,气场太大,不敢靠近。
村长那些人早就看傻了,“噗通噗通”全都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
老胡转过头,看着远远天边的村落,嘴角漾起一丝笑容,非常妩媚。他慢慢把招魂幡举过头顶,一只手擎着,开始顺时针摇动,像是要搅动无边的天象。
刚才老胡说请九天湖鬼娘娘上身,难道这娘娘已经来了?现在已经上了他的身?
他现在这个模样邪得要命,真要由着他来,我们这些人恐怕全都得死。我不知哪来的勇气,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对着老胡就冲了过去。
还没到近前,老胡忽然停下来,看向了我。这次他眼睛的聚焦完全在我的身上,我知道,他能看见我。
很显然,现在的老胡不是刚才的老胡,他确实是被妖物附身了。
离得近了,我看的很清楚,老胡的身后附着一只半人半鸟的东西,很模糊,就是黑黑的一团,看不清五官。
他停下招魂幡,慢慢横在胸前,然后把幡头指向我。这玩意太邪门,而且我现在还是阴魂状态,被这玩意所克,说不定就能把我给打得魂飞魄灭。
我慢慢向后退。
幡头指向了我,冥冥中风铃响动,老胡身后的那只半人半鸟的怪物张开了利嘴,凭空嘶喊了一声,尖锐的鸟叫像冲击波一样飞过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股大力把我击飞,我正站在天台边缘,整个人顿时飞到了空中,那种失重的感觉无法形容。这就像小时候经常做的一种梦,突然从高处落下。
我意识迅速消散,自己完全腾空,下一秒就会朝楼底狠狠地摔下去。
落下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一瞬间我有魂飞天外的错觉。
就在这时,忽然身后传来一股力量,像是被什么托住,我慢慢又回到天台。我回头去看,身后站着一个小孩,正是老史头的小孙子史文生。
史文生没穿衣服,光着屁股,站在我面前,歪头看我,问道:“你是谁?”
我正要回答,忽然一震,电光火石之间,我心灵上有种领悟。他问的问题并不是问我的身份,更类似一种深刻的探究,既是在问我,也是在问他自己:我是谁?你是谁?
史文生拉住我的手,用稚嫩的童音说:“借金刚身一用。”腔调居然和解铃很像。
我还没反应过来,突然脑袋发虚,看什么都双影,身体更是虚的没法说,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隐隐就看到黑暗的天空中,出现一轮金佛。
这尊佛能有多高呢,因为远在天空,估测不出来,大概能有七八米吧,三四层楼那么高。端坐巨大的莲花台,法相庄严,神态安详,正从空中向下俯视。
他的相貌我一看就愣了,特别像史文生,眉眼之间和我又有些相似。
我脑子晕乎乎的,看什么都天旋地转,意识越来越模糊。我知道史文生是借用了我身体的什么东西,才弄出了这尊佛像。
第十五章打坏蛋
天空陡然出现这么一座佛像,震撼感简直无以言说。此时正值深夜,月光惨淡,黑云密布。这么一尊金身佛像非但不黯淡隐晦。反而隐隐散发金光,似要驱散漫天的黑暗。
他所在的位置,正挡在小山村的方向,一股股阴煞形成的云烟被他的金身挡住,如同激流中一块磐石,澎湃的水流到这里就过不去了。阴煞之气碰撞在佛身上。荡起无数类似浪花的东西,每一朵浪花都是一个张着黑嘴惨嚎的阴灵。整个过程似乎并不是非常激烈,远远看过去,形成了一幕极为瑰丽的天象,云层漫卷,丝线舒展,如同无数的喷气式飞机在空中留下的痕迹。
村长这些凡人看不到这样的景象,但他们能感受到从天空传下来无穷的压力,一个个跪在地上目瞪口呆。
被附身的老胡看得非常仔细,他张开嘴,发出一声震裂的鸟啼。他身体后面那只半人半鸟的邪物,陡然化成一道黑气冲向天空,在高高的天上又成为一只巨大的云鸟。
这只云鸟通体漆黑,给人一种妖异之感,组成它的还是一朵朵黑色的云,看不清具体面目,但能感觉到它的双目正在紧紧盯着天边端坐的佛像。云鸟在天空滑行,在下面看着觉得速度不快。但能感觉出来,它在天空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快速向佛像冲击过去。
越来越近,云鸟展开了双翅,真是乌云压顶,黑漆漆的一大片。估讨上划。
就在这时,佛像出手了。黑暗的天空中他探出一只巨大的金色手臂,一下抓住了飞过来的云鸟脖子,紧紧扼住。云鸟在天空中发出凄厉的啼叫声,声音尖锐嘈杂,根本听不真切,耳朵都吵聋了,如同刮起了十级的大风。
天空中这一幕非常壮丽伟大。可我的状态不行了,脑袋发虚,眼前都是幻影,抬头看天,只能看到一大片金色和黑色在缠绕,佛像和云鸟俱已失去原有的本象,乱七八糟一团,充满了凄厉的超现实魄力,以及说不出的恐怖气氛。天空的场景就像是一个疯子泼洒出来的油画。
我昏昏迷迷,非常难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折磨,这时天空忽然一声凄厉的鸟叫,我勉强抬起头看,只见天上黑漆漆的云鸟已经消散,无数阴煞恶灵席卷着黑云形成一道风柱,从上面直通下来,居然全都涌进了招魂幡。
招魂幡此时在老胡的手里,老胡站在天台上,仰首嘶吼,阴煞的气流汹涌澎湃,看得让人浑身发麻,这些黑色的邪物不但进了招魂幡,还有很多进了老胡的身体。
我看得目瞪口呆。这个过程很快结束,老胡倒在天台上,不停撕扯着自己的前心,显得极为痛苦,脸上的表情也在不断变化,或喜或悲或怒或嗔,一个表情就是一个阴煞,短短的时间里,他变幻了不下一百个表情,看得我头皮发麻。
他就像分裂出一百个以上人格的精神病人。
老胡猛然站起来,抓起招魂幡,快速向天台边缘跑去,村长这些人看得大惊,赶忙追过去。老胡速度极快,脚在天台边缘一蹬,整个人如同一只黑鸟腾空而起,挂着风声就跳了下去。
其他人跑到了天台边,看到老胡的黑影沉没在黑暗中,以很快的加速度落在地上,但感觉着陆是轻飘飘的,不像是硬摔下去。老胡的黑影落在地上,打了个滚站起来,拿着招魂幡朝着山林的深处跑去,几窜几纵,就没了影子,消失在黑暗中。
这一切来得快消失也快,天台上火盆里的烧纸还在“呼呼”燃烧着,村长这些人面面相觑,个个喉头窜动,不知谁喊了一嗓子:跑啊。
众人还有些理智,把火盆里的火熄灭,然后逃之夭夭,从逃生门下去,都跑光了。
这时,天空中传来一阵怪声。我抬头看天,金色的佛像居然换了一个方向,正面朝着小山村,声音正是来自于他。听起来似乎在吟诵佛经,我迷迷糊糊听不清楚,乍听上去像是巨型飞机的发动机声音。
我再也支撑不住,昏迷过去,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苏醒,看到自己仍旧在老史头的家里。我躺在一张床上,缓了好半天精神,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头疼欲裂,想起发生的那些事,恍若隔世,像是发生在很深的梦境中。每个细节都不真切,充满了梦幻的风采。
我正愣着,就看到从屋外跑进来一个人,正是老史头的小孙孙。他醒了!
他跑进来,怯生生地看着我,手里还拿着一把糖,慢慢递给我:“叔叔,你吃。”
他现在的状态就是个小孩子,根本没有成熟的感觉。我想起天台上中的那一幕,他拉住我的手,那种沉稳和内敛此时都已无影无踪。
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我想摸摸他的头,小孩鼻子里流出大鼻涕,用手一扣,直接抹在墙上,然后嘻嘻一笑,转身跑了。
我摇摇头,从床上下来,刚走了两步,头晕眼花,恶心的不得了,像是坐车晕车。我勉强稳定心神,一步步来到前面,一看就愣住了。
前面的厅堂简直像遭遇过强烈的地震,桌子倒了,椅子也躺在地上,墙上挂的镜框摔得粉碎,屋子里一片狼藉。解铃正领着轮回小组的这几个人在打扫卫生,老史头歪歪斜斜坐在门槛上,额头上还敷着一块湿毛巾,病恹恹的样子。
小孙孙坐在外面的地上,正在玩土,全身脏的没法看,一边玩一边傻乐,哪有点尊者的形象。
解铃看我起来了,说道:“大家呱唧呱唧,多亏了罗稻。”
这些人一起鼓掌,我弄得哭笑不得:“你们别拿我开心,到底发生了什么?”
解铃道:“我还想问你呢,你走了之后,发生了很多变故,孩子也醒了,那些阴煞退去了,你也昏迷了。对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看到外面天空晴朗,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我走到外面,听到山村远处有鸟叫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这时,我忽然看到老史头儿子的尸体,又好端端地躺在了尸床上。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一切阴霾都过去了。
“我其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回答解铃。
“说说看。”解铃道。
他们聚拢在我的身边,我揉着太阳穴,尽可能地回忆着,把昨晚在天台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整个过程中,所有人都鸦雀无声,包括解铃,听得非常仔细。
最后我苦笑:“到现在回忆起来,这一切还像是做梦一样。我忘不了这个梦里发生的天象,真的,太美太美了,非常不真切。伟哉!壮哉!”
冯良听得无比羡慕,酸溜溜地说:“你他妈就别拽词了。”
解铃看了看小孩子,若有所思地说:“我知道昨晚为什么阴煞都退去了,你听到的佛号没有错,那是金刚佛身在朗诵佛经,以大法力化解世间怨气,这是一种很高深的法力,其佛法之奥妙,语言已经描述不出来。不过,我有个疑问,这金刚佛身怎么会是你使出来?你怎么看怎么没有佛性,傻棒槌一个,真是怪了。你的炉鼎确实有异,但也不至于这么邪乎。”
他一招手,叫过小孩子:“文生,认不认识这个叔叔。”
史文生擦着鼻子说:“认识,昨晚有大坏人,我让叔叔变成大金刚把坏人打跑了。”
解铃道:“金刚佛身还真是史文生和罗稻一起幻化出来的,啧啧,其中的奥妙我也看不清楚。”
花清羽蹲在史文生的面前,轻轻说:“你认不认识我?”
史文生伸出脏手,轻轻摸着花清羽的脸颊,凑到花清羽耳边,奶声奶气地说:“叔叔,不要再玩火,会尿炕的。”
花清羽陡然一震,他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串念珠,史文生伸手抓过来,在手里把玩,然后套在自己细细的胳膊上,左右看着。
花清羽让史文生站在那里,他倒退几步,忽然跪在地上,毕恭毕敬给史文生磕了三个头。
这个举动把我们都惊呆了,包括老史头,大家都默不作声。而小孩子浑然不觉,还在把玩念珠,看都不看花清羽,就这么坦坦然受了他三个头。
等花清羽站起来,解铃拉着小孩的手问:“昨晚那个坏人,你认不认得?”
小孩子认真地说:“认识,是胡叔叔,是个大坏蛋。我知道他跑哪去了。”
“那你能不能领我们去找他?”解铃问。
“好,好。”小孩在院子里又跳又蹦:“打坏蛋喽,打坏蛋喽。”
第十六章会会鬼娘娘
这时,院门外有人鬼头鬼脑探头进来,我们一看,正是村长。村长领了一些村民。手里拿着铁锨锄头这样的东西。围在大门口,可不敢迈进一步。
解铃皱眉:“麻烦来了。”
村长指着院里的我们,做出怒气冲冲的样子:“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不说明白,我就要报警了!”
村民们开始鼓噪,他们不知这里发生了什么,就是听村长的,村长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人越来越多。把大门堵得水泄不通,村长没有发话。谁也不敢进来。
村长看着我们像看见鬼,他也是色厉内荏,只在那喊,却不敢来对峙。
蔡玉成走过去,说:“各位村民们,大家放心,我们都是合理合法的商人,有合法的身份。”他拿出身份证和单位证明,亮给村民看。
突然从外面飞出一团泥巴,正打在蔡玉成的外衣上,污了一大块,有人破口大骂:“俺们就听村长的,村长说你们都是坏人,还找什么儿童演员。你们都不是好人。说!是不是拐卖儿童的?打死他,打死他。”
一个人这么喊,马上渲染了一群人,村民们对于拐卖儿童的事情特别敏感,是他们的心理底线,根本就不思考怎么回事,一听到拐卖两个字,顿时就炸了,村民把锄头铁锨亮出来,一个个声嘶力竭:“打死他们,打死他们!”
蔡玉成在门口喊得嗓子都哑了,一个劲地劝说:“村民们。大家不要误会,不要误会。”
“误会尼玛戈壁的。”石头瓦片烂木头雨点一般砸进来。
蔡玉成挡着头狼狈跑回来,看到冯良正拿着摄像机录,他恼羞成怒:“小冯,赶紧把这一段删去,别说我真和你翻脸。”
冯良没理他,照录不误。
解铃悠悠说了一声:“解铃还需系铃人。”
“你啥意思?”蔡玉成狼狈地说。
解铃指着门口的村长说:“就是他鼓动的,只要把他拿下,这个难局就解开了。”
“我来吧。”花清羽道。
他冒着石块瓦片的风险,来到大门口,叫过村长。村长黑着脸,两个人在那低声耳语了几句。这花清羽还真有点本事,村长挥挥手,示意村民们冷静,他说道:“大家先稍停停,我进去再验证这些人的身份,大家等我消息。”
村民们顿时冷下来,一个个横眉冷对。刚躲过昨夜的阴煞,今天又来了一批暴民,劫难真是一波接着一波。
村长披着衣服跟着花清羽走进院里,来到我们面前,他不敢靠近,站在几米外的地方说:“你们赶紧走吧,我知道你们不是好人。我告诉你们,不要欺负我们这个村子小,谁要对村子不利,我们真要反抗起来,不是谁都能承受住的。”
“村长,你是不是误会了,”解铃说:“你不要听信谗言,那个老胡是在撒谎。”
村长陡然一震,睁大了眼:“你们怎么知道……老胡……”
“我什么都知道,”解铃道:“那个老胡是邪法中人,他是不是有一面招魂幡?村长,你不懂道法,但道理你懂吧,正门正派的人有拿那样东西做法器的吗?你再想想老胡平常的为人。昨晚山村发生的一切,都是这个老胡鼓捣出来的,他是不是还请了九天湖鬼娘娘?好人有请那种邪神的吗?”
村长眨着眼,快速思考着,他磕磕巴巴问:“你们怎么知道的?”
解铃道:“我们之间开诚布公地谈谈吧,我们来到这里确实不是拍什么儿童广告,我们是在找一个转世的尊者。”他摸摸小孩子史文生的头发说:“已经找到了,就是他。”
“转世的尊者?”村长已经完全糊涂了。
花清羽走过去,简单虚构了一下自己的经历,说自己是藏教俗家弟子,根据大师们的梦境在这里寻找转世的尊者。花清羽说话很有技巧,言之凿凿,而且结合昨天晚上的异象,说得村长目瞪口呆,不由不信。
解铃道:“昨晚如果不是尊者降世,咱们这座山村今天就会变成一座死村!阴煞满地,恶灵充盈,这些你昨晚都见到了。这一切始作俑者就是那个老胡。”估低边亡。
村长冷汗直冒,脑门上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蔡玉成借机道:“村长,你如果还不相信,我们不是给村里一张支票吗,你可以马上坐车到城里的银行去兑换,银行不会撒谎,他们会告诉你支票的出处,就是我们老蔡家的集团。”
村长琢磨了一会儿,表情松动,叹口气:“老胡这个人太阴,我老早就觉得他不对劲了。”
“这个九天湖是怎么回事?”解铃问。
村长看着我们,眼神里已经有了信任,他叹口气说起来。
九天湖是藏在深山里的一块区域,那里周围是一大片山峰绝壁,悬崖下就是深渊。这潭深渊成形在什么年代,就算村里最老的老人也说不清,潭水深不见底,是村子的禁区。
据说,那片深渊里潜伏着一只水怪,很少露头出现,只有少数人曾经看过他。前些年还从城里来了个摄制组,去了九天湖深潭考察拍摄,希望能拍到水怪,当然没有成功。当时村里出个向导,带这些人进山,这个向导就是林场主任老胡。
为啥让老胡去呢。因为老胡曾经差点死在深渊,醒来以后就变了个人。他经常对村里人说,那地方有妖精,只有他能去的,其他人去了就得死。
说起老胡这段经历也挺邪乎,那是很多年前,还没有通车,村里突然来了一支日本考察队。日本考察队哪都不去,目的地只有一个,就是那片深渊。当时还没有林场,老胡也只是个普通的村民,他很机灵,想办法做了这支考察队的向导,然后一行人进了山。
半个月之后,日本考察队一行八个人,只有四个人活着出来,而且神智都不太清楚。日本人在这里遇到了危险,这可是牵扯到国际事务的大事,村长马上出去报告,直接从省里下派了一支救援队,最后进山找到了那四个人的尸体,还有昏迷不醒的老胡。
老胡救回来之后,一直昏迷发高烧,在医院躺了半个月,终于醒了。醒后,人就变了,满嘴鬼话,说一些妖啊鬼啊的话,真真吓死个人。从此老胡在村里,就有了半仙之称,他还真有点能耐,请神问鬼飞檐走壁,确实很邪乎。
后来修了路通了车建了林场,老胡就被选为林场的主任。他总说,九天湖深渊里其实不是水怪,而是鬼娘娘在那里修炼,谁也不要打扰她的静修,只有他和鬼娘娘才能沟通。
那只莫名出现的招魂幡,就是鬼娘娘赐给老胡的法器。
“老胡昨晚失踪之后,回来了吗?”解铃问。
村长搓着手,焦急地说:“没呢,他跳下大楼之后就没了影子,到现在也没出现。”
“我知道胡叔叔在哪。”史文生奶声奶气地说。
我们所有人都看他。
“他在大水泡子附近,”史文生说:“我能感觉到他,他正躲在一个洞洞里,有只鸟在陪着他。”
我们面面相觑。
解铃道:“那就是九天湖了。村长,你能不能帮我们找向导,我们要进山,不管这个老胡是什么样人,我们有责任把他救出来。”
村长犹豫一下:“好吧,我相信你们。不过,那地方没人敢去,是村里的禁区。”
“我知道在哪。”史文生举手,像是抢着表功:“我知道。”
花清羽把他抱起来,史文生一只手搂着他的脖子,脸上尽是孩子稚嫩的表情。
我看得奇怪,低声问解铃,既然史文生就是尊者转世,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有什么大智慧,说话神态的都是孩子状。
解铃摇摇头:“我对转世研究不深,现在这种情况我也搞不明白。史文生肯定是尊者转世无疑,可他似乎并没有继承尊者的一些记忆,现在还是孩子的性格。”
村长这时说:“各位,看样我是误会你们了,你们既然要进山救老胡,我们村里怎么也得出人出力,要不然于理不通。这样吧,我派几个猎户世家陪你们进山。”
老史头在一边说:“我孙子进山,我也得去。”
蔡玉成道:“这样吧,史大爷,既然确定了你孙子的身份,我们就要好好保护他。反正你家里也没什么人了,你干脆就跟我们走吧,和你孙子在一起。我们以后供养他上学,你们一家的开销我们集团负责。”
老史头来了精神,拿掉头上的毛巾,脸上也有了笑模样:“中。就这么办。几位都是我们史家的贵人。”
解铃看看天:“天色不早,咱们赶紧进山吧,抓紧时间。我要会会这个鬼娘娘。”
第十七章矛盾
蔡玉成不满了:“我说你们精神头真足,折腾一晚上不好好休息,这样疲劳作业也危险。”
“玉成说得对,”解铃道:“不差这一天。今天大家好好休息。明早出发进山。”
老史头家是不能住了,让他收拾收拾营盘细软,破烂就别拿了,存款什么的打包带走。蔡玉成在客栈给他和小孙子开了一个房间,等到这里的事结束,就带祖孙二人出山回城里。
回到客栈,花清羽做了一个测试。他在白纸上重新画出自己前世尼泊尔的寺庙,给小孩子史文生看。史文生拿过来。小眼睛瞪得溜圆,腮帮鼓鼓着,盯着纸上这间寺庙聚精会神地看。
我们在周围看着,多少有些紧张,不知道他能不能认出来。
好半天,史文生放下纸,看我们奶声奶气地问:“叔叔,你们能带我去这个地方吗?有人在等我。”
花清羽陡然一震:“有人在等你?”
蔡玉成在旁边插嘴:“小孩,现在你的任务不是要到庙里,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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