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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杀笔记(狂奔)-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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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如果仅仅是鲜血,绝对不会让我在瞬间惊愣当场,真正可怕的是那鲜血凝成的形状,赫然就是手印,还有脚印。
手脚印从门框上的墙壁延伸出去,血迹在淡化的同时,也是顺着天花板一路到了前面,最后的手印就在我的头顶上方。
“这是那个‘女人’的……”
在火葬场的时候,我曾经看到过那个‘女人’杀死古瘸子,也曾经看到了‘她’逃走时,留在墙壁上的手印和脚印。
那些东西给我留下了极深的印象,因此我清晰记得那些手脚印的大小和形状,跟我眼前的这些,基本上是一模一样的。
望着这些东西,我的脑海不自觉得浮现出一幅画面,在我帮杨春娥包扎伤口的时候,在我跟她说话的时候,那个‘女人’就趴在我的头顶。
正是因为‘她’在,所以杨春娥才会如此的恐惧,正是因为‘她’在,杨春娥的情绪才会突然的崩溃。
“阿姨,您呆在这里别动……”
看到的那些手脚印,将我内心的不安放到了最大,叮嘱了杨春娥一声,我就走出了卧室,端着枪搜寻起了每个房间。
在搜寻的过程中,我的精神绷得紧紧的,甚至于有些暗恼自己为什么如此大意,头顶的天花板趴着一个人,我居然都没有察觉。
等等……
在这个时候,我意识到了一些不对,如果我跟杨春娥说话的时候,那个‘女人’真的就趴在天花板上面,我是不可能毫无察觉的。
至少,‘她’在天花板上爬行的时候,我应该听到一些声音才对!
可事实呢?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哪怕是轻微的滑行或是摩擦声!
那也就是说,这些手脚印很有可能是我来之前,留在天花板和墙壁上面的。
但,这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彻底弄疯杨春娥……”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之下,我听到了卧室里杨春娥粗重的喘息声,这让我联想到了之前的推测,似乎也只有这样能说的通了。
想到了这一点的时候,整座屋子也被我搜索完了,在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情况之下,我打算回到卧室,安抚一下杨春娥的情绪,随后再跟她聊聊!
因为,我总觉得在杨春娥的身上,还有什么线索没有挖掘出来!
不然的话,小张为什么会在案发之后来看杨春娥,那个‘女人’为什么又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杨春娥还知道些什么。
他们害怕杨春娥的病情好转,从而将那些东西给说出去,所以才会弄出这些事情来。只不过这其中还有一点,是说不通的!
他们如果如此害怕杨春娥,为什么不直接将她杀死呢,反正他们杀的人已经够多了,也不差这一个?
毕竟从保守秘密的角度出发,死人比活人要安全的多,无论杨春娥是不是精神分裂,说到底她都还活着,都还能说话。
那样一来,风险就始终会存在着!
这些疑惑,或许只有杨春娥才能给我解答了!
吭吭……
在我思索这些问题的时候,我听到旁边卧室传来了沉闷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哮喘病人,在闷热的夏季喘不上来气一样。
“阿姨,你怎么了……”
被这声音惊动,我不敢再稍有愣神,赶紧朝着卧室走去,但就在我出现在门口的瞬间,蜷缩在床角的杨春娥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她哆嗦的手指着我,脸上是我难以形容的惊恐,说话的时候更是蕴含着难以言说恐惧:“你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阿姨,是我啊,我是东子的朋友……”杨春娥再一次突然的崩溃,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轻声轻语的安抚着他。
可显然,这一次的安抚是苍白的,因为杨春娥的情绪更为激动了,甚至将枕头朝着我砸了过来:“你滚啊,你滚,是你害死了东子,是你……”
“我害死了东子?”
杨春娥的一句话,顿时让我精神一震,虽说她现在的精神是不正常的,可这种恐惧之下,说出的一定是藏在意识深处的话。
所以,我必须要追问出来!
“阿姨,我是东子的朋友,我怎么会还她呢,您一定是看错了……”我一面说着,一面超杨春娥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
“我不会看错的,你别想骗我,前天来看我的才是东子的朋友,你是那个恶魔,那天晚上你来了之后,东子就死了,你跟那个‘臭娘们儿’是一起的,是你们害死了东子,你滚啊……”
杨春娥在声嘶力竭的说着时,身体抖动的更加厉害了,双手抓着被子死死的捂着,鼻涕眼泪已经是沾满了那张扭曲的脸。
在这一刻我愣住了,那并不是因为杨春娥惊惧且无助的样子,而是因为她说的那番话,她说那晚‘我’来过之后,王东随后就死了。
还说‘我’跟那个‘女人’是一起的!
这也就是说,在王东死亡的那晚,并不仅仅那个穿旗袍的‘女人’来过,除此之外,案件中还有一个隐藏的人!
这个人,绝对不是小张,毕竟杨春娥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那这个人,会是谁呢?
☆、第四十五章 新生
这不过是一间普通的民房,但是因为我和杨春娥的存在,这间房子已经变得不再普通……
没有了祥和、温暖,充斥满满的都是冰冷和恐惧!
杨春娥的恐惧,来自于凶手,她怕凶手将她也杀死;而我的恐惧,同样也是来自凶手,我怕的是因为杨春娥的疯掉,从而中断了线索,让真凶逍遥法外!
因为,这起案子之中已经不再是那个‘女人’以及小张了,很有可能在看不到的深处,还隐藏着一个更为凶残狡猾的人。
“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放过我吧……”杨春娥哭诉的话,将我拉回到现实里,内心的恐惧褪去了,却又再度被酸涩填满。
好好的一个人,就这样疯掉了,到底是谁的错呢?
是小张、是那个‘女人’,还是一直对杨春娥纠缠不休刨根问底的我?
或许,都有吧!
种种的因素叠加一起,促成了杨春娥的精神分裂,但这原本是有希望恢复的,可如今看起来,已经是毫无可能了。
“阿姨,你感觉怎么样?”
或许是心中盘桓着那一丝愧疚,我在说话的时候,总感觉眼睛有些发涩,如果我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她或许不会成为这个样子。
“你走,你走啊……”
经过一番的折腾以后,杨春娥安静了许多,只是那双眼睛以及脸上,多了太多的僵硬和呆滞,那是绝望的无助表现。
“阿姨,你先躺下,我给你盖好被子就走……”我知道,我再呆下去已经是没有意义了,杨春娥更需要的是安静。
我不是医生,没有办法诊断杨春娥的病情,即便能诊断出,我也知道治愈无望了,所以我想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比如,宽慰宽慰她,比如,以后的日子,多来看看她!
为她盖被子,只是一个不足言说的小举动,可对于我有着不同的寓意,这是我的一份歉意,也是我救赎内心的开始。
或许,在我走出小区的时候,更应该给120打个电话,让他们将杨春娥给收治,她这样的状态,实在是令人担忧。
我一步步走向床边,蜷缩在墙角的杨春娥,却再没有任何的反抗或是嘶喊,那原本直梗的脑袋,伴随着我的脚步声,缓缓的耷拉在了肩膀上。
她睡了?
还是死了?
我多么希望她只是睡着了,而不是带着恐惧和绝望死去了,但是那再无起伏的胸膛,那垂滑下来的双手,都在告诉我一个事实!
她,走了!
带着不甘、带着恐惧、带着没有照看好王东的自责,走完了这一生!
留下来的,只有那张遍布着惊恐之色的脸,还有没诉说完的话,以及生前最后一刻,要我赶紧离开的苦苦哀求……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走啊,你走啊……”
我知道,回旋在屋子里的声音是假的,可我想去相信那是真的,因为那样的话,说明杨春娥还活着,并没有活生生的被吓死。
她是一个无辜的人,无意间撞见了一起凶杀案,因为惊吓被鉴定为了精神分裂,继而因涌起的流言蜚语加重了病情。
那些都是因,但那都是无辜的因!
只有我,是主动的因,从而造就了现在的果!
换句话说,是我间接害死了她!
如果没有我的到来,这个时候的杨春娥,一定还守在门边,婆娑着那双睡眼,等待着那个‘女人’,等待着王东的归来。
但最终,是我揉碎了她的梦……
啊……
望着她那张定格了的面孔,我双手扯住自己的头发,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我不杀伯仁,但伯仁终究还是因我而死了。
那种苦,是难言的苦!
那种痛,是锥心的痛!
轻轻的走到床边,我将杨春娥那两只外凸的眼睛轻轻盖上,随后一屁股跌坐在了床上,压抑和绞痛充斥了我的全身。
我是一个警察,我的职责是扬善惩恶,我是揣着这个念头来到的杨春娥家,但最终我却酿造出了恶果,这是我的失职。
我明知道她有精神分裂,明知道她的情况很不乐观,却还在步步紧逼的追问着线索,这本身来说,就是在行恶!
沉默着、自责着、煎熬着、懊恼着,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清醒过来,当我抬起头的时候,看到的是围聚在卧室门外的居民。
他们的脸上带着茫然、恐惧、愤怒以及悲伤,望着我,望着杨春娥,就那样静静的沉默着……
站起身,我没有说话,在亮出警官证的同时,拨通了凌歌的电话,但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有一句我不想说却不得不说的话。
“杨春娥死了,被吓死的!”
当我踉踉跄跄的走出居民楼时,我才发现原来外面下起了小雨,冰凉的雨丝打在我的身上,将那股愁绪放到了最大。
“阿姨,一路走好。为你扫墓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东子的消息!”
“不,还是你自己去问他吧,因为你们很快就能相见了!”
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杨春娥的房间,我一头扎进了夜色之中,留在身后的,是跟雨水纠缠到一起的悲伤和苦痛。
我仰着头,任凭那些雨摔打在我的脸上,那或许是杨春娥的控诉吧,不然为什么会突然下起了雨,这些是她的眼泪吗?
小时候我听人说,人死的时候如果下雨,是一个好的兆头,而且下的越大越好,说明下辈子的福缘也越是深厚。
我不能为杨春娥做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祈愿她来世过得更好一些,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履行我的职责,将凶手绳之于法。
走出小区不久,我听到了警笛声,回荡在这静谧的深夜里,宣告给市民们的,是又一起案件的发生,又一朵生命之花的枯萎。
走出小区之后,我没有选择打车,而是就那么静静的走着。
因为我知道,走的累了以后,我就不会再去想那些东西了!
无论是愧疚,还是仇恨,都会被我短暂的放下……
路过第三街街角落的时候,我看到有个老婆婆在路边烧纸,摇曳的火光碰触到了我强压着的苦痛,让我心疼的无法呼吸。
“老奶奶,祭告旧人吗?”我问她。
“是啊!”
那老婆婆说着,往火堆里又撒了一把纸钱,颤巍巍的说道:“其实啊,人死了就是死了,烧纸焚香啥的没有任何的用处,说到底还不就是图个心安吗?”
“您为什么这样说?”风俗礼祭,历朝历代流传了这么多年,总是有着其存在的道理的,因此她说的这番话我不想去认可!
不说悖逆了常纲,就单说对我的冲击,都是我不愿意去承受的,因为我还在想着,以后的每年都去给杨春娥扫扫墓。
那,至少能减轻一些我的内心的罪恶……
“小伙子,你还年轻,等你活透了之后,就会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了。”
老奶奶没有跟我辩解,说完就站起了身子:“夜深了,老婆子我也该回去了,这火就烧着吧,拉不回那旧人情,或许能解开新人结……”
她走了,但是我没有走,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我从地上捡起了一把剩下的纸钱,随后丢入到了火盆之中。
火光跳跃在我的眼前,微风夹带着细雨将那些纸灰吹起、打落,仿佛让我看到了这人世间的浮浮沉沉:“老奶奶,我或许明白你的意思了,烧纸寄托的是一份思念,表现的不过是一种形式罢了,其实真正所图的并不是‘下面’的人能过得多好,也不是自己能够有多么的心安!”
“而是让我们这些活着的人知道,人生苦短都逃不过一死,与其徒增悲患,倒不如振作起来,去做一些真正该做的事情。”
“比如,完成思念之人生前的遗愿……”
“比如,好好生活,活成思念之人临终前希望看到的样子……”
“又比如,忘了那个思念的人……”
☆、第四十六章 复杂的案情
逝者已逝,但生者还要继续前行!
偶然撞见的老婆婆,让我解开了心结,让我知道不该拘泥于杨春娥的生死之中,要将更多的精力都放在这起案件里。
觉睡足了,因此我的精力也很充沛,但在展开一天的工作之前,我首先要分析一下局势,摆列出来轻重和先后。
通过杨春娥的话,以及在她家发现的食品袋,我基本已经能确定,小张是跟这起连环杀人案有着关系的,至于是不是真凶还有待进一步的考证。
毕竟,杨春娥临死之前,说出了另外一个人!
而那个人,显然不是小张!
我在杨春娥的家里发现了手脚印,在搜寻那个女人的时候,我也在找我的手电,不过最终什么都没有发现,也就是说我的手电被人拿走了。
换言之,我已经暴露了!
其实,这也是我离开杨春娥家之前,亮出警官证的原因,一来是因为杨春娥死了,如果我不表明身份,那些居民是绝对不会让我走的。
我要是强行离开,势必会引起骚乱,并且那些街坊邻居百分百的会选择报警,如果警察真的来了,那我暴露的将会更加彻底。
至于第二,就是基于第一点之上的了!
拿走我手电的人,究竟是那个‘女人’,还是隐藏在暗中的那个人,亦或是我们正在调查的小张,我暂时还是不清楚的。
如果是第一种情况,那么我真正暴露的可能或许并不大。
可如果是后面的两种情况,那就糟了!
尤其拿走手电是小张的话,那么我们就必须采取行动,不然的话很有可能被他溜走,从而让之前的努力功亏于溃。
而这些,也是我在杨春娥死亡之后,选择第一时间给凌歌打电话的原因,她抵达现场的时间越早,那么我暴露的可能也就越小!
因为,她能在最早的时间,安抚住那些居民的情绪。
原本,我是想着去调查杨伟以及王峰的,看看他们跟‘’这两个字,有着怎么样的关系,但是现在看起来,我必须要先跟凌歌碰个头儿了。
凌歌,似乎也有这个意思,因为当我在电话说出我的意愿之后,她想都没想的就答应了,随后便是跟我约定了地点。
再次看到凌歌的时候,她的样子看起来又疲惫了几分,显然这些日子承受的压力是很大的,尤其是案子没有突破性的进展时。
“说说昨晚的情况吧?”凌歌点了一杯冰水之后,直接开门见山。
“好!”
既然是来谈工作的,那就直奔主题,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将昨晚所经历的种种,都是跟凌歌详细的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我将你的话总结了一下,你听听对不对,首先王东是跟‘’有着联系的?”
“对!”我点点头。
“其次,有人在案发之后去看过杨春娥,而根据你看到的食品袋以及杨春娥的话,能基本确定这个人就是小张?”
“对!”
“最后,在你离开杨春娥家的时候,有人曾经在这段时间去过她家,在留下那些手脚印的同时,也拿走了你的手电?”
“不错!”
“那你是怎么想的?”看到我点头,凌歌目光灼灼的盯着我,那里面流淌出来的神色,说明她对我最近的工作很满意。
“那我就说说我的看法!”
我想不说话,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之前我跟你说过,要你调取小张和她女朋友的账户信息,如果最近一段时间有大金额转账出现的话,我们就可以直接拘捕小张了,足以说明他跟这起案子有着关系!”
既然说到了调查小张的事情,我就顺嘴反问了一句:“你们调查的结果是什么,是不是跟我们之前猜想的一样?”
“是,也不是!”凌歌沉默一下,说出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懂。
“我说是,是因为我们的确发现了银行账户上有几十万元的流转,而我之所以说不是,是因为那不是小张和她女朋友的户头?”
“那不是等于没说?”我忍不住苦笑一声。
“不,如果没有价值,我是不会跟你说的!”
凌歌轻轻敲打了一下杯子,随后说道:“那个账户属于小张女朋友的父亲,我们还在努力寻找这其中的关联,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下,是不能盲目下定论的。不然会酿成什么后果,你比我更清楚,甚至有可能让你我脱下这身警服!”
“他倒是聪明!”
我何尝不知道凌歌那句话的意思,就算那笔钱真的是小张的,但现在是在别人的户头上,那暂时小张都是清白的。
一天没有证据将小张和那笔钱链接起来,我们就没有办法动小张,除非找到更直接的证据,但目前看起来并不容易。
当然,在这句话中还有一层深意,那就是凌歌对于我的敲打和警告,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绝对不可以乱来。
其实这种情况,我早已经预想到了,小张如果真的是凶手,是绝对不会把钱放在自己户头的,那跟自投罗网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样一来,我们的处境就艰难了,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能抓捕小张,那么案子就只能继续拖下去,直到掌握了他们之间的联系。
“我还有一个问题,从我飞回来之后,你就暗中派人在监视着小张,那么昨晚我去老王头儿家的那段时间,小张有没有离开过家?”
“不知道!”
“不知道?”
我原本以为答案只有两个,一个是离开过,一个是没有离开过,可怎么都没有想到凌歌会这样说:“你的话,我听不懂!”
“唉……”
凌歌叹了一口气:“监视小张的人,是刘松和孙刚,因为这个我还批评了他们一顿,但严格来说并不是他们的错!”
“为什么?”
“因为,昨晚小张租房的小区停电了,他们没有办法上楼去查看,而且因为停电很多人走出了居民楼,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根本不可能盯住小张!”
“停电了?”
凌歌的话,让我有些狐疑,随即对小张的怀疑边增重了几分:“他租的房子,毗邻万福超市,是市区最繁华的地段。那里一年都不见得停电一次,怎么就这么巧,昨晚停电了,而且还偏偏是我回去看老王头儿的那段时间,你不觉得这其中有问题吗?”
“很可疑,但是我们没有直接的证据,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今天小张还去局里上班了!”
“上班了?”
凌歌的话,让我陷入了沉默,因为这一切都太不合乎常理了,如果停电不是巧合,那一定就是小张干的,毕竟医院的停电事故,早已引起了我们的怀疑。
可如果真的是他借用停电逃过孙刚和刘松的眼睛,来到了杨春娥的家里,而且带走了手电,那就说明他已经知道,我们在暗中调查他了。
毕竟停电的时候,正是我离开杨春娥家去看老王头儿的时候,我可不相信停电的时间跟我离开的时间,仅仅是巧合。
但这似乎又是说不通,既然小张之前一直在家里,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会在那个时间段离开的呢,总不能有千里眼吧?
既然他知道我们在调查他,那他为什么还会来上班呢?
疑问满腹的时候,我仔细梳理着我所了解到的情况,试图从其中找出一条线来,最终我的思维定格在了杨春娥的那句话上面。
她说王东死的那天,有人去过王东的家,而且那个人不是小张,那到底是谁呢?
我将案发以来我所接触的所有人都是梳理了一遍,最终锁定在了两个人身上,其中一个我要交给凌歌,而另外一个人,我要亲自去问。
☆、第四十七章 当头一棒
从案发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好几天的时间,但是我们仍然没有打开一个突破口,好不容易锁定了小张,可因为没有确凿的证据,也只能暂时作罢。
通过杨春娥所说的那句话,所指的那个人,我将目标锁定在了两个人的身上,或许从他们身上能够打开突破口!
只不过,我刚将转移侦查方向的想法说出来,连那两人的名字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凌歌直接打断了:“苏童,你最近的工作做得很好,这些我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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