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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杀笔记(狂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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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还是红白相间的旗袍!
  这件旗袍叠的很整齐,白底红花,色泽饱满,做工讲究!
  如果没有之前的经历,我或许会对这件精致的衣服发出由衷的赞叹,可这个时候,我全身所充斥的,只有透彻骨髓的冰冷!
  因为这件旗袍,跟‘那个’女人所穿的,简直一摸一样!
  “胡叔,您,您怎么会有这东西?”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大脑也在飞速运转着,试图通过这件衣服,将眼前的胡瞎子和那个‘女人’给联系到一起。
  但他们之间,似乎并无关联,就好比胡瞎子说的这句话一样:“小伙子,老瞎子我干的是殡葬行业,有寿衣并不奇怪吧?”
  “寿衣?”
  胡瞎子话,顿时让我打了个激灵:“胡叔,您是说,这件衣服是寿衣?”
  “不然呢?”胡瞎子看不见,不过还是斜了我一眼。
  “那我看见的那个‘女人’……”
  “如果‘她’穿的旗袍跟这件一样,那八成就是寿衣了,所以我才说这事儿麻烦啊,这也是我详细问‘她’穿着的原因!”
  我刚刚进来的时候,胡瞎子满脸的惬意,当我说出‘女人’和那件旗袍的时候,他的脸色是阴晦的,可此时却是愈发浓郁的恐慌。
  这是一种不祥的讯号,因此我必须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胡叔,怎么确定这是不是寿衣,毕竟我看到‘她’的时候,都是在光线昏暗的情况下,万一跟这件旗袍有差别呢?”
  “你说的不无道理!”
  听完我的话,胡瞎子点了点头,随后眉毛一挑说道:“那我问你,你能不能确定‘她’穿的就是旗袍,而且是红白相间的?”
  “能确定!”我点点头,这已经成为了我挥之不去的梦魇。
  “那好,我再问你,你有没有看清楚那旗袍的材质?”
  “材质?”
  胡瞎子的一句话,问住了我,沉吟了一下才回答道:“当时我只注意那旗袍的颜色了,并没有去看什么材质,但也无非就是布、或者绸子吧?”
  “布?”
  “绸子?”
  胡瞎子撇撇嘴,一脸的不屑:“小伙子,你见识还是太少了,寿衣这行当,门道可多了去了。有句老话是这么说的,百姓穿布,富户披绸,将相织锦,王侯挂裘!”
  “那个‘女人’穿的,又属于什么?”
  所谓术业有专攻,要说起案子,我能口若悬河的说上一天,但对于这行当,我还真是个门外汉,因此只能谦虚的讨教。
  “你不要急,先听我说完!”
  胡瞎子端起茶壶嘬了一口,随后抹了一把山羊胡上的水渍,继续说道:“除了上述的几种之外,还有两种极为特殊的材质!”
  “什么?”
  我是个急性子,最受不了的就是说话卖关子的人,可偏偏胡瞎子就是这么个慢性子,这让我显得有些不耐烦。
  “第一种是金和玉,古往今来只有帝王才能穿!”
  对于他的这句话,我是不会反驳的,因为这是事实,近些年发掘的一些汉代王墓,就存在着胡瞎子所说的东西!
  官方的称呼是‘玉匣’,在民间则是称之为‘金缕玉衣’!
  “金缕玉衣极为的罕见,但老瞎子要说的第二种,更为的罕见!”
  “胡叔,到底是什么?”
  我的催促,似乎并不能打动胡瞎子,那双泛着白仁的眼睛,茫然了许久,才是幽幽的吐出两个字来:“人皮!”
  “人皮?”
  我一直猜测着,胡瞎子的答案会是更为罕见贵重的材质,但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会说出‘人皮’两个字,这让我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与此同时,一股恶寒遍布了全身,那个‘女人’的旗袍,该不会是人皮做的吧?
  “胡叔,您,您说的是真的?”
  “我有骗你的必要吗?”
  我的质疑,让胡瞎子多少有些不悦,还好他没有真的生气:“小伙子,殡葬行业的讲究很多,你觉得不可思议,但并不代表不存在!”
  “是这个道理!”
  胡瞎子的这句话我深有感触,这两天我的经历,已经很好的诠释了这一点,我甚至已经相信,这世上有‘鬼’存在了。
  “胡叔,什么人才会穿人皮做的寿衣?”
  “恶人!”
  嘴里蹦出两个字之后,胡瞎子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咬牙切齿的说道:“穷凶极恶的人,只有这种人才会穿人皮做的寿衣!”
  “这是为什么?”看来我所涉猎的知识还是太少了,胡瞎子说的一切,我根本就没有听说过。
  “唉……”
  听完干我的话,胡瞎子长叹口气:“你问起这个,就又涉及到殡葬行业另外的门道儿了,刚才说的是寿衣材质,现在我就给你讲讲寿衣的颜色!”
  “难不成,颜色也有讲究?”看来这行的水,还真是不浅。
  “当然有!”
  说起自己拿手的,胡瞎子那股傲然之色又浮现了出来:“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有规矩,对于殡葬行业来说,寿衣的颜色就是最大的规矩!”
  “胡叔,您就别卖关子了,赶紧给我讲讲!”胡瞎子说话时总是一副慢慢悠悠的调子,这让我多少有些抓狂。
  “通常来说,人的死,无非是自然死和横死。自然死亡的人,所穿的寿衣一般都是蓝色,契合的是天空的颜色。”
  “因为在我们的文化中,人死又叫驾鹤西游,是要升往西天的,所以自然死亡的人,都会穿蓝色的寿衣,无论是深蓝、浅蓝还是藏蓝,都是一样的道理!”
  “似乎是这样?”
  我虽然是个孤儿,但参加工作之后,因为需要维护人际关系,很多同事家属的葬礼我都参加过,当时那些人穿的寿衣,大多数还真就是蓝色。
  “而对于横死的人就不同了,以这种方式死亡的人,所穿的寿衣通常是黑色或者白色?”
  胡瞎子说完,又他娘的端起了茶壶,我只好强耐着性子追问了一句:“胡叔啊,那黑白两色是不是也有说法啊?”
  “恩!”
  胡瞎子点点头:“我们的文化中,讲究阴阳之分,黑色和白色恰好契合了这个说法。还有一句话叫做黑山白水,所以如果是因为水而横死的就要穿白色的寿衣,除此之外,所有横死的人,寿衣都是黑色的,这就是我们这行当的规矩!”
  “原来还有这说法?”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之前办过的案子,似乎跟水有关联的死亡,还真就是穿的白色寿衣,其余的,则都是黑色的。
  念及至此,我的目光又落在了脚下小箱子里的旗袍上,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是那个穿着白底红花旗袍的‘女人’!
  她穿的是白底寿衣,那就是说‘她’的死,跟水有关系?
  这个念头浮现的时候,我感觉一股寒意从后背冒了出来,因为我想到了解剖室以及我宿舍卫生间墙壁上的水渍。
  难道说,那个‘女人’,是个水鬼……

  ☆、第二十二章 鬼张嘴,人西归

  之所以说那个‘女人’是水鬼,绝非我的胡乱揣测,而是根据胡瞎子这番话得出的结论,白底寿衣,因水横死!
  可上面的红花呢?
  那又是寓意着什么?
  还有那件衣服的材质,到底是什么?
  思索这些问题的时候,我陷入了沉默,而胡瞎子似乎在寻思着别的事情,也一直在保持着缄默,院子里的氛围,一下子就压抑了许多。
  “胡叔,‘她’的衣服,到底是什么材质的?”最终,还是我压不住心里的疑惑开了口。
  “那要问你自己了?”胡瞎子似乎并没有走神,回应的很快!
  “问我自己?”
  说实话,如果不是我有求于胡瞎子,我早他娘的走了,他本身是慢吞吞的性子也就算了,说起话来还能噎死个人。
  可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即便我心里有火气,也只能继续耐着性子问他:“胡叔,您就赶紧说吧!”
  “我问你,你既然看到了‘她’穿的旗袍,除了颜色之外,就没有注意到其他的细节吗?”胡瞎子给我提示着。
  “比如呢?”
  “比如,衣服的摆动!”
  “衣服的摆动?”我一时转不过弯儿来。
  “对!”
  胡瞎子点点头之后,猛地坐直了身子:“人走路的时候,衣服势必会出现摆动的,衣服材质的不同,导致的摆动幅度大小也是不同的!”
  “胡叔,先等等,我想起来了……”
  他的这句话,让我想起了一件事情:“胡叔,当初我在医院看到‘她’的时候,走廊尽头的窗户是开着的。当时曾吹进来一阵风,那阵风吹起了‘她’身上的白大褂,甚至连帽子都吹掉了,可身上的衣服似乎并没怎么动!”
  说完,我又追了一句:“我知道旗袍一般都是比较贴身的,有的部位可能不会被风吹动,但旗袍在大腿处可是开叉的,前后的衣摆绝不可能不动,除非……”
  话说到此,我已经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如果真如我所猜测的一样,那这两起‘人皮’案,就会更加复杂了。
  “除非是人皮!”
  我把话咽了回去,可胡瞎子才不管那一套,直接就秃噜了出来:“‘人皮’跟布料绸缎是有本质区别的,下坠的更加厉害,重量都会集中到衣摆那里,如果你没有看错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那个女人’穿的旗袍,就是人皮做的!”
  “嘶……”
  我已经预想到他会这样说了,不过当他真的下了定论之后,还是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难道真有人用‘人皮’做衣服?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想起了刚才胡瞎子说的一句话,所以毫不犹豫的问道:“胡叔,我记得刚才你说过,只有恶人,而且是穷凶极恶的人,才会用人皮做衣服,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
  胡瞎子冷笑一声:“还不是因为一己私欲,你知道人皮寿衣,在我们这个行当里有什么讲究吗,意味着什么吗?”
  “不知道!”我摇了摇头。
  “意味着还魂!”
  “还魂?”
  跟胡瞎子交谈到现在,他总是时不时扔出一句让我一哆嗦的话,就像这句还魂。难道那并不是封建迷信,而是真实存在的?
  “怎么,你不相信是吧?”胡瞎子眼睛是看不见,但显然能从我吃惊的语气中,听出我内心的反应和情绪波动。
  “我的确不相信,难道胡叔你相信?”
  “我?”
  胡瞎子愣了一下,随后才是说道:“介于信和不信之间吧?”
  “您这是什么意思?”我越听越迷糊了。
  “我不信,是因为我从没有见过真正的还魂,而我说信,则是因为这个!”他说着,挪挪屁股从下面摸出了一本书。
  “我们干殡葬行业的,所有的规矩都是遵从的这本《殡葬司礼》,这是一代代殡葬手艺人总结出来的,可以说是殡葬业的标准。我之前跟你所说的一切,这本书里都有记载,你翻到第五十页看看!”说着,他将那本书递给了我。
  这本书不是特别的厚,不过看起来已经是有些年头了,当我翻到五十页之后看到了一句话:“人死还魂,以皮椁葬!”
  这句话的下面还有注解,大意就是如果人死了,想要还魂复生的话,那就要在下葬的时候,穿‘人皮’做成的寿衣。
  “那您的意思是说,‘那个女人’已经死了,‘她’之所以穿着人皮寿衣,是想要活过来?”书里有解释,所以不难理解。
  “那不是我说的,是这本书里说的!”
  对于我的话,胡瞎子多少显得有点儿不高兴,撅了撅嘴继续说道:“而且,不是‘她’想活过来,是有人想让‘她’活过来!”
  “谁,谁想让‘她’活过来?”
  也许是我饱受折磨,太想知道答案了,他说完我就反问了一句,问完之后我顿时就后悔了,胡瞎子怎么可能知道呢?
  果不其然,当我的话落下之后,胡瞎子顿时就给气炸了:“你才是警察,你他娘的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胡叔,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说话!”
  我还有事情要问胡瞎子,所以不敢得罪他,更何况这本身就是我的错:“胡叔,那您再给我说说,红花是怎么回事儿?”
  “我看你不仅脑子不好使,眼神也不好使,那是红花吗?”这句话里还充斥着怒气,显然胡瞎子对我刚才的冒犯还有些介怀。
  这让我不得不继续陪着小心:“胡叔,都是我不对,您消消气,给我讲讲!”
  “算了……”
  听我又一次道了歉,胡瞎子叹了口气:“这些东西呢,都是口口相传下来的,那不叫红花,那是还魂产生的血斑!”
  “什么是血斑?”
  “关于还魂,除了人皮寿衣之外,还有一个说法,就是穿着人皮寿衣的‘人’,必须要害死五个人,吸收他们的骨血才能还魂成功。血斑就是那些人的骨血凝成的,当回魂的‘人’全身都变成血红的时候,据说就能活过来了?”
  “五个人?”
  胡瞎子的一句话,顿时让我精神绷紧了,如果真如他所说的一样,那么接下来,岂不是还会有三个人会死亡?
  “对,就是五个人,因为人都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契合的是五行之说,所以必须要凑够五个人才行,不然就会前功尽弃!”
  胡瞎子说到此,将茶壶又拿了起来,但是并没有去喝,而是就那么端着,陷入了沉默当中。
  我隐约明白他此举是什么意思,他不是渴了,而是在压制着心里的恐慌,因为他的手是颤抖的,有重量压着会减弱几分。
  “胡叔,那您知不知道,还魂的‘人’,是怎么确定或者筛选目标人选的?”
  这才是我关心的,如果胡瞎子真知道,案件就会有突破了,即便一时抓不住那个‘女人’,至少能够做出针对性的防范。
  从而,避免再有人被‘她’害死!
  “你太高看我这个老瞎子了,我要知道这些,还开什么寿衣店啊!”胡瞎子自嘲的摇了摇头。
  “不过……”
  就在我充满了失望的时候,胡瞎子的话似乎又有了转折,所以我赶紧趁热打铁的追问着:“胡叔,不过什么?”
  “不过既然要还魂,想来会主动寻找目标吧,总不会等着目标主动上门吧?”胡瞎子说完之后,就又闭上了嘴巴。
  他不说话,我也没有再出声,但我跟他的沉默则是完全不同的,他是把该说的说完了,而我则是无法说话了。
  因为,我的心已经被恐惧填满了!
  他的这句话,让我想到了我脖子上的伤口,那个‘女人’去了我宿舍两次,而且在我身上留下了如此狰狞的一道伤口,这是不是寓意着什么?
  难道说,我就是‘她’的下一个目标?
  人在面对恐惧的时候,出于本能会想尽一切办法自保,我也不例外,于是将之前的所有遭遇,一股脑全部说了出来。
  “小伙子,让我摸摸你的伤口?”听完我的话,胡瞎子脸色更难看了,颤巍巍的伸出手之后,朝着我摸索了过来。
  “这里,嘶……”
  我引导着他的手放在了脖子的伤口上面,即便做好了准备,但碰触的疼痛还是让我咧了咧嘴,实在是太他妈疼了。
  “你,你怎么会沾上这东西啊……”摸完我的伤口之后,胡瞎子仰天长叹了一声。
  “胡叔,您……”
  “小伙子,你先不要说话!”
  我刚开口,话就被胡瞎子给堵了回来:“我问你,你的伤口是不是嘴巴一样的形状,还有你仔细感觉一下,伤口是不是灼烧一样的疼,而且还有跳动的感觉?”
  “对!”王瞎子所形容的,跟我的感觉一模一样。
  “唉……”
  听到我的回答之后,王瞎子长长的叹了口气:“你的情况很糟糕,你怎么会惹上‘她’呢,你不知道‘鬼张嘴,人西归’吗?”
  “鬼张嘴,人西归?”
  我从没有听说过这句话,不过却并不难理解,所要表达的意思很明白,如果‘鬼’咬了你,那就说明离死不远了!
  “胡叔,您有什么办法吗?”我也是人,我也怕死,最关键还是被‘鬼’咬了,死的不明不白的,我怎么能甘心?
  “办法倒是有,不过关键还是看你自己!”
  胡瞎子说完,已经是站起了身,顺着盲道走进了屋子,过了好一会儿才端着一碗水走了出来,同时还拿着一张黄纸。
  黄纸上面画着乱七八糟的符号,看样子有点儿像做法事时候画的符纸!
  啪……
  在我有些错愕的时候,他已经是把那张符纸给点着了,燃烧完的灰烬都落在了他端着的碗里:“先抹在伤口上,然后喝了它!”
  “这……”
  经过这两天的经历,以及刚才跟胡瞎子的一番交谈,我已经开始相信世间有‘鬼’存在了,可真如电视上一样喝符水,我还是很抗拒的。
  “你要是不喝,那就等死吧!”胡瞎子说完,就要把碗放下。
  “我喝,胡叔我喝……”
  看他说的一本正经的,我还真有点儿心虚了,所以接过来朝脖子上面抹了抹,一股淡淡的凉意,消退了刺痛的灼烧感。
  而喝下去的时候,则是淡淡的咸味!
  “这碗水,应该能治好的你的伤,不过真要摆脱那个‘女人’还是要靠你自己!”听我咕咚咕咚把水喝完了,胡瞎子才又开了口!
  “靠我自己?”
  “对!”
  胡瞎子点点头,随后凝重的说道:“现在的你,只有两个选择……”

  ☆、第二十三章 另有所指

  跟胡瞎子交谈的越多,我内心之中的不安和惶恐就越是强烈,当他最后这句话说完时,我感觉到的是梗塞的窒息。
  其实,我来找胡瞎子的初衷,是将死马当活马医的,毕竟这两天的经历,真的是让我有些心惊胆战,无所适从!
  最开始的交谈,我是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的,即便他为我讲述殡葬业的种种规矩时,我一样是当做逸闻趣事来听的。
  直到他弄来了那碗水和符纸,涂抹以后伤口有了明显的好转,我才真正相信了他的话,可同时我也明白自己陷入了怎样的麻烦当中。
  “胡叔,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有什么话你就尽管说吧!”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都已经被‘她’给咬了,还有什么能比这个更糟,所以在此时我索性也就彻底放开了。
  最坏的结果,无非就是一死呗!
  再说了,这不是还有两个选择吗?
  心态摆正了,我的语气也不再如之前那般紧张了,这让胡瞎子多少有些意外,朝我竖了竖大拇指之后,才是开了口。
  “既然你这样说了,那老瞎子我也就不卖关子了,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条是在家里摆贡品烧香,求‘她’放过你,这样做的后果就是,你不能再插手那两起命案!”
  “不能插手命案?”胡瞎子的话,让我又惊了一下,随即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当中,因为我不知道该不该听从他的劝解。
  或者说,我还没有过这样的心理准备!
  其实,我之所以来找胡瞎子,明面上是因为我这两天种种离奇诡异的经历,可究其根源,还是因为那两起案子。
  即便我被强令休假了,可我从没有想过放弃查案!
  “胡叔,另一个呢?”
  我问出了这句话,胡瞎子如果够聪明,就能听出我的话外之音,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因此,他的表情又阴晦了许多,沉默了良久之后,才虚脱般的吐出一句话来:“另一个就是找到‘她’,然后杀了‘她”!”
  “杀了‘她’?”
  “对!”
  胡瞎子话说到此,语气骤然阴冷了许多:“根据你之前所说的,‘她’之所以缠上你,应该跟你所说的人皮案子有关系,所以你要摆脱‘她’,要么就是不再参与这起案子,要么就是直接找到‘她’,然后把‘她’杀了,不然这件事情永远不会完!”
  “就算我想杀了‘她’,怕是也做不到吧,毕竟‘她’是……”
  胡瞎子的这番话,让我不禁苦笑了一声,俗话说鬼、神莫测,即便我有那份儿心,可也要有那份儿力才成啊?
  “那个你不用担心,你等着……”
  胡瞎子说完,起身又顺着盲道走进了屋子,再次返回的时候,手里拿着几张黄纸,还有一个红色的小布袋子。
  “如果你信得过我老瞎子,回去就把这些符贴在门和窗户上,你可以留下一个出口,当‘她’进去之后,再用一张符纸封住退路,然后用这里面的东西杀了‘她’!”
  “真的有用吗……”
  这句话不是我说出来的,而是我心里想的,我不确定这东西是不是真能将‘她’给困住,从而进一步将其给杀死。
  可事到如今,我有别的选择吗?
  显然,是没有的!
  如果我还想继续暗中调查这两起命案,那么我很有可能还会饱受‘她’的纠缠,因此我必须要有所防范,于是从老瞎子的手里将东西接了过来。
  是不是真的有用,还有待考证,不过总算能带来一些心安了!
  “胡叔,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您……”
  “有什么你就问,怎么变得这么磨叽了?”
  胡瞎子没等我说完,直接就给我堵了回来,这让我哭笑不得,一直说话慢慢悠悠的好像是他吧,现在怎么反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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